東風只要休息,他就心中有數,二女一玩就不會馬上肯走,所以他在進樹林之前就在身上各放九朵野花,這時禁制一經發動,在他們的所在地,這時白茫茫,外人根本就看不到這兒有人了。
“阿風,你又施出禁制了?”藍女忽見三人全在白氣里。
“我怕有高手突然出現,那就糟了,你看你們玩寶貝玩迷了!”
二女正在把弄他的肉柱,簡直不管外面,藍女格格笑道:“阿春在搶著玩啊!”
武惜春不理,她正在親,東風用手探入她的褲里,立感全濕了,知道她比藍女需求更急,藍女昨夜才過來,當然能克制。
“阿風!”藍女調轉頭來吻他:“假使我們走出禁制會怎麼樣?”
東風道:“離開五尺之內與在我身邊沒有兩樣。”
“再遠一點呢?”
“那會在一個時辰之外現出身來。”
“我要試試!”
東風道:“別傻,你帶有吃的,你想進通城偷吃了。”
“還有你要喝的好酒,不要緊呀,我會留下銀子,那就不算偷了。”
東風自己也沒有試,只得點頭道:“要多久時間?”
藍女在他耳邊悄悄道:“阿春受不了啦!我離開時,你幫她那個一下,我會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回來。”
“一個時辰不夠呀!”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克制呀。”她說完閃了出去。
武女等藍女走了以後及發現,她訝然問道:“阿藍哪去了?”
東風抱住她,將她的內衣脫掉,笑道:“買吃的去了。”他把她放在落葉上,分開兩條大腿,一看小穴是粉紅色的,心中有數,武女確實是處女,於是他替她舔。
“喲喲喲!阿風,你在做什麼?”
“阿春,處女必須先經過一番前奏,使得快感加速,然後,才使陰道順於接受陰莖而無不適之感。”
武惜春嘻嘻笑道:“我已聽到阿藍說了,你們昨晚玩了一整夜。”
東風道:“可惜這里是野外,不然也給你玩很久。”他已用舌頭攬動。
“快啊,放進來,我要了……”
東風脫掉褲子,他把肉柱慢慢往里插,照著玩藍女一樣,輕抽慢送:“怎麼樣?”
“好爽,沒有不適,深一點,對對,快一點!落紅了沒有?”
“阿春,你們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子,處女膜早破了,不會有落紅。”
半個時辰後,東風為了讓她早來高潮,立即射出激情素,一陣熱流傳至武女全身,使她爽得大哼,一刻之後,武女全身軟綿綿啦!
東風替她把內衣穿好才自己整理,但他尚未完畢,忽見藍女奔回來輕聲道:“快!我看到三個女子被一群從未見過的高手死追著。”
東風急問:“在哪里?”
“你們跟我來。”
東風抱起武女跟上,又問道:“是三個什麼樣的女子?”
“一個蒙面,另外兩個有點像四海龍女中的林如靜和郝蔓群,但不知她們是什麼來路,不過那群高手似都不是好東西。”
三人追到天快黑了,不但不見藍女所說三個神秘女子,所謂那群高手同樣不見一個,武惜春問道:“阿藍,我們可能追錯方向了?”
“不會吧,我在暗中聽到三女之一的說到了長江再反擊,我們走的正是長江啊!”
東風道:“也許半途上三女改了方向。”
三人哪里知他們所追的三女這時正在暗中注視,只聽那個面罩黑色紗布的女子向另外二女道:“蓉蓉、芍芍你們注意,那英武男子就是小太陽東風,不和在什麼情況之下,對他只有用柔情,那兩個女的你們都別問,也千萬別忌視。”
“殿主,那批追趕我們的可是黑水國之人馬?”
“蓉蓉,你的判斷沒有錯,目前只有黑水國才知道我們一點底細。”
“殿主為何不下手?反而被他們死追不舍?”
蒙面女道:“要殺他們很容易,二十三四個黑水國高手算什麼,怕的是一旦暴露我們的武功,消息就會立即傳開了,目前連黑水國也不明白我們是神秘九陰殿的人,你們記住,當著各人面前勿稱我殿主。”
蓉蓉道:“我們改不了口。”
“記住!從現在開始,只許叫姐姐,你們本來也是我的師妹,只有在職位上你們才是九陰女使。”
芍芍道:“現在我們要不要跟在東風公子後面?”
“不用了,我們先找黑水國師五花教主,警告他不要再派人追我們。”
蓉蓉道:“他不聽呢?”
“不聽?那我荀衣香就給顏色看看,讓他吃點虧就非聽不可。”
“姐,你為什麼對東風公子這樣照顧?”
“蓉蓉,沒有他,我的前功將盡棄,難道你們不愛他?”
芍芍道:“那有什麼用,我們現在根本不能接近他,他沒有一天落單過。”
“慢慢設法,他總有落單的時候。”
天色已近黃昏,這時東風和藍武二女已到長江邊的嘉魚城,吃過飯後,他們先定下兩間上房,然後往街上到處走走。
“阿風,這里距黃鵠肌不到兩天路了。”
他們行至東門大街時,三個突然發現有人監視,藍女和武女同聲道:“白種女子!”
東風駭然道:“那女子來頭不對,她在注意你們。”
武女道:“這女子的膚色不是純白種,必定是由西北羅刹境內來的。”
提起“羅刹”二字,東風就想到曾被羅刹夫人以散元法制住,他立即把經過告訴二女,輕聲道:“當心她們的的邪功!”
“我們走,晚上你布置禁制,我想晚上沒有事,要當心在明天。”
“阿風,房子下禁制,是不是也要鮮花和樹葉?”
東風搖頭道:“花只用於女人身上,樹葉用於男人身上,此外什麼東西都可做,只要設下九官之數就行。”
阿春道:“不可能有人能破?”
東風道:“打句江湖話,強中還有強中手,俗語說,天外還有天,人上有人,凡是一種法力或武功,不可能萬無一失,因此我們還是小心。”
三人轉回南大街時,突見人群中又有白種青年女子出現,而且有三批,最少的一批也有三個。
藍似水驚奇道:“那里出來過麼多的白種女子?”
武惜春道:“而且都是年輕的,這可能不是一幫的。”
藍女問東風道:“你擔心的只是羅刹夫人是不是?”
“當然。”
藍女道:“你可知道羅刹在武林中,凡是邪門的女子沒有一個是處女?”
“這難道是真的?”東風有點不信,武惜春接口道:“這是千真萬確的,她們不在乎貞操。”
東風道:“這又怎麼樣呢?”
“我和阿藍暗暗動手捉她一個到城外去給你查看,如不是處女,那就逼問她說出羅刹夫人的下落。”
“不可以,絕不可以,就算被捉的是羅刹國邪門武林人,那我們的行動就是下流,假設她不是邪門人物,而是西方來的武林女子。這以後叫她怎麼做人?”
藍女嬌笑道:“你是有名無實的花花公子啊!”
武惜春嘆聲道:“難怪江湖人說他風流不下流,好吧,這一計劃不算數。”
東風道:“你們去過羅刹?”藍似水道:“何止去過,走了好幾次啊,我們還去過西方好多國家。”
東風笑道:“可見你們知道的事情還不少,見識的更多。”
武惜春道:“羅刹和西方不似東方保守,他們男女只要兩廂情願,不必談情說愛就可以做愛,做愛的時間也不必在晚上,只要地方適合,沒有人看到就可行事。”
東風笑道:“你們一定見到過?”
藍似水笑道:“處處可以見到,就算撞上了他們也不在乎,相反還是我們難為情。”
東風道:“我真佩服你們能守到現在還是完美無瑕!”
武女嘻嘻笑道:“好像老天要我們留給你。”
藍女笑道:“他是我們克星。”
東風笑道:“那是星星的安排,我會愛惜你們,現在我想到,星星安排的一定與雙修道書有關。”
時已快近初更了,三人回到店中,東風把兩間上房布置一番後,吃了晚飯,洗過操,他先躺下了。
二女洗澡回到房中,她們看到東風閉上眼睛,互視一笑,休息一會,先把自己衣服脫光,然後同時動手,幫東風也脫得一絲不掛,於是三人先在床上溫存一番。
這時藍女正在親吻肉柱,接著她把肉柱吞進口中猛吸,只吸得東風快感無比:“喲喲喲!阿藍,你怎麼懂得這一手?”
藍女放下道:“這就是游歷西方偷學的。”她又吞吸不停,東風大樂道:“你昨夜為何不這樣?”武女嘻嘻笑道:“她一定怕你誤會。”“誤會?”
藍女道:“我怕你誤會我是老手。”
“怎麼會,我知道你是處女嗎?”
武女輕笑道:“是經你做過後才知道啊!”她也下去了,她與藍女交換吸,竟把東風吸得全身發抖,時間一久,他已控制不住了,於是他抱藍女坐在肉柱上,還把武女的小穴放在舌間上,這樣都不空下。
很快就把二女搞得欲焰大發。
“哎呀!你這最大了?”
“還沒有,這算是二號大,等你到第三次以後,我才敢放到最大,不然一場下來,你會走不得路。”
藍女道:“不管啊,你會按摩!”
“阿藍,提防有事,你別好勝,這樣已夠你接受啦!”
他已猛挺猛抽。
這時武女已在張口伸舌,呼個不停,藍女被插得滿意極了,一會就換上武女道:“你騷了,你快來接大家伙,受不了時要說啊!”
武女上去後,不到十下,她就噢噢不停,東風又替藍女舔上,這次他把功力運足,那根舌頭如同翻滾的蛇頭,只攪得藍女全身都酥透啦,她哼著笑道:“阿風,你把內功運到舌頭上了?”“這是我發明的,但別人不行!”
武女道:“別人為什麼不行?”
東風道:“我運的純陽,你不覺得舌頭有何不同?”
藍女扭動不停道:“對,好熱啊!”
估計作了一個時辰了,二女也換了好幾次,但突然聽東風道:“屋上有人!”
二女同時停止。她們急急穿衣,四只眼睛望著屋頂。
東風一穿衣一面道:“好幾個!”
二女悄悄推開門,飛身上屋,接著東風就聽到嬌叱連聲。
東風知道回不來了,丟下房租,也往屋上拔升,可是當他登上屋頂時,不但看不到敵人,竟連二女也不見影子啦,好在北面遠處屋上還隨隱傳來聲音,他就全力衝擊。
敵人逃得快,二女追得更快,東風追著又聽不到聲音了。
追到北門,東風又看到兩條影子了,而且看出是女的,這下他認定是武、藍二女了,立即加勁追,但他不敢喊,生怕驚動敵人。
這一追,足足追出十幾里了,怪的是那兩個女人影子還始終使東風追不上,他不能不喊了:“阿春、阿藍,你們快站住!”
前面影子聽到聲音,同時停住,等東風一到,其中一女道:“誰是阿春、阿藍?……”
東風一看是兩張生面孔,而且是十六歲的少女,不禁一愣:“對不起,在下認錯人了。”
另外一女咭咭笑道:“原來你是個冒失鬼,你認錯?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東風,請問兩位姑娘,不久前可曾見到兩批人追逐到這個方向來?”
二女同時啊了一聲:“原來你是花花公子,你追的一定是”東海絕艷“武惜春和”南海花神“藍似水了,這個我們見過,她們追的是羅刹夫人兩個師妹,還有另外幾個女子。方位不錯,已追過去了。”
“羅刹夫人有師妹?”
“不錯呀!一個叫金羅刹,一個叫玉羅刹。”
“請問兩位芳名?謝謝!”
“我叫蓉蓉,她叫芍芍,你不必追擊了,我師姐去幫武藍兩位姐姐了。”
“令師姐她?……”
蓉蓉嬌笑道:“你不認識,她叫荀衣香!”
月亮不亮,光线不足,東風看不清二女的臉部面目,但是就兩女苗條的身材,加上朦朧的輪廓,他確定二女子一定很美,於是拱手道:“兩位,在下還是要趕去,我本來要去武昌城的!”
芍芍道:“你要去武昌,那好辦,請跟我們走。”
“跟兩位走?……”
蓉蓉道:“是呀!我們同路呀!何況我師姐又去助武、藍二位姐姐了,你就不必瞎找啦!”
“兩位也是去武昌?”
“沒有錯,不過不是城里,我們住城外長江一條船上。”
走到天亮,這時東風注意二女竟有點像四海龍女中的黑神妃,也像天池三丹。
蓉蓉咭咭笑道:“怎麼啦,東公了,你怎麼這樣看我們?”
“兩位好美,真是個美人胎子。”
“胎子!東公子,為何把我們加上‘胎子’兩字?”
東風笑道:“兩位可能還只有十六歲!”
芍芍格格笑道:“那是說我們的年紀小?還不能入你花花公子的眼?”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失言失言。”
蓉蓉道:“我們一定像你情人中某人嗎?”
“不是情人,她也只有十六七歲!”“
芍芍啊聲道:“一定是四海龍女,曾經也有看錯我倆象她們!怎麼了,你說我們不成熟?”
東風哈哈笑道:“我沒有說!”
蓉蓉道:“你見了我師姐時,千萬別說她不成熟啊!”
“令師姐也年輕?”
“十八歲!”
東風啊聲道:“令師姐也還只有十八歲!”
“有!”
蓉蓉道:“那不就得了,我們也可以作你的情人呀!”
“兩位說笑了!”芍芍道:“誰說笑來著,我們雖然現在見到你,可是你的名字還早巳印在我們的心中了。”
東風尷尬道:“在下擔當不起,那前面是長江!”他故意岔開話題。
“前面是長江,但離武昌還很遠,我們可以租船啦!”
“那……令師姐……”
“她會把武、藍兩位姐姐帶來找到我們的。”
快近中午的,二女在江邊搭上一條大船,說好要在船上吃東西,而且要一間艙房,於是東風就被二女拉進艙去了。
東風擔心她們不懂風情而強行,可是到艙里關上艙門,二女的主動並不放浪,她們只是相依相偎,舉止天真無邪,這使他暗暗吁口氣。
“東公子……”蓉蓉仰著頭,口里吐氣如蘭:“你們來武昌作什麼?”
“不瞞你們,我在找千面人。”
“為了降魔杵?”芍芍一針見血。
“是的!我不是想據為已有,我就怕落在邪門手中。”
蓉蓉道:“有三支啊!不知那是真那是假呀?”
東風道:“只有把三支全到手就行,可是至今我連一支也沒到手。”
芍芍道:“你已有一支了!”
東風聞言一驚,忖道:“難道她們已知道郁夢幻得了一支?”
“你怎麼啦?”蓉蓉幾乎和他臉接臉了。
“沒有什麼!”
“格格,你一定要去黃鵠肌下水中仙洞!”
東風更驚:“你們知道有個千面人藏在那里?”
芍芍道:“去過呀!”她已倒在東風懷里啦!
東風無暇管她,急問道:“沒有千面人?”
“有,又跑了!”她不多說,這時船家在外叫了。
蓉蓉起身道:“酒菜送來了!”她推開艙門,接過酒菜。
“啊!好香!”東風聞到一陣美酒的香味。
蓉蓉嬌道:“我叫船家送好酒呀,你不是小酒鬼!”
“哈哈,我的底兒你們全知道。”他不管二女,端起酒瓶就往口里倒。
“吃菜呀!”芍芍挾了一塊雞肉往他口中送。
一連兩瓶酒下肚,這時東風忽覺酒中有文章,心中一驚,忖道:“她們是……”他不怕毒,為了觀察究竟,他裝作不知,等酒飯完了,他忽然一仰,躺下不動了。
其實二女根本不是要害他,只聽蓉蓉道:“阿芍,你下了仙人春?”
“格格,他說我們不成熟,我怕他不要我們。”
“芍芍,你太性急了,他沒有看不起我們呀!如果他看我們不順眼,他還會讓我們依偎他。
“我們練的是九陰神功,五年前就懂男女之事了,我要讓他醒來時知道已與我們作過愛了。”
“哎呀!那不行呀!他會懷疑我們不是處女啊!姐姐知道也不會同意啊,姐姐愛他,生怕他不接受,一旦弄反了,那怎麼辦?”
“好罷好罷,現在他不會醒,我們先親親他總可以吧!”她說著先去吻了。
蓉蓉笑道:“你真猴急了!對了,聽說他下面寶貝是特別啊!”她也忍不住,探手去摸肉柱。
“哎呀,好大啊!”
芍芍聞聲,立即往下去看:“真的呀!阿蓉,怎麼能放進我們里面去啊,不痛死才怪。”
二女玩著肉柱,內心已起作用啦!
只見她們氣息有點急啦,臉如桃花一般,不由自主的,二人去解東風衣褲了,東風知道她們不但沒有惡意,而且天真可愛,於是更裝作被迷住啦!
船巳開動,東風的衣褲也被脫光了,接著兩女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
那圓圓的臀,細細的腰,修長的胴體,四只發育完成的乳房,誰見了也會魂不守舍。
東風微睜著眼,他的肉柱如同打鼓一般地跳動,開始強忍,讓二女在自己身上滾滾摸摸,豈知二女也懂得去舔肉柱了。
東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立將二女摟在懷中。
“呀!你醒了,好快啊!”她們同聲說,已忘了自己和東風是赤裸的了。
“兩個丫頭,要作愛也不能用強呀!”
“格格……咭咭……”二女只是笑。
東風輕聲道:“船家進來怎麼辦?”
“不會呀!這是中艙,船家不到夜晚不會進來打攬,加上有客人,他們更不敢。”
“他們在後面行船,還是艙前工作哩?”
“你不見這船很大,船外的船檐,要通行從外面呀!
東風放了心,開始摸她們的乳房,他很明白,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更急不得。
必須先挑逗很久才能作愛。
“喲喲喲……”二女細聲叫啦,她們是第一次嘗到滋味。
“風哥哥,你的手有魔力啊!”蓉蓉的身在扭。
東風道:“還有更好的!”
芍芍道:“放進去?”
“不,那是最後!”他把芍芍的小穴端到嘴邊,開始輕輕地舔,就這幾下,芍芍立即哼個不停了。
蓉蓉只顧吸肉柱,她已著迷啦,同時東風還有一只手在摸她下面,一刻之後:“蓉蓉,你和芍芍換一下!”
二女很快換了位置,她們似有點不忍放,調換後立即展開快節奏。
“阿風哥哥,我們是不是處女?”芍芍問。
“傻丫頭,我不舔也知道呀!”他已把蓉蓉舔得全身如波浪一樣。
輪流五次之後,他把芍芍放下,拿被子塞在芍芍臀下,分開她的雙腿,叫蓉蓉扶著,然後把自己的肉柱抹上口水,慢慢接近芍芍的小穴,可是他無法挺進,那地方太窄啦!
他已把東西縮得不能再縮了,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去龜頭,只要進去頂端,他就慢慢地往里推:“芍芍,怎麼樣?”
“沒有什麼啊,好癢!喲……好爽……”
蓉蓉在旁看到,表情難以形容,好似怕肉柱進不去了,她在幫著撥小穴,但她自己還扭動。
東風不敢作太久,一刻之後,他又叫蓉蓉上了,這回芍芍在旁幫忙啦,只見她滿頭大汗道:“這比什麼都好受啊!”
東風又成功了,他一邊插。
一面笑道:“你們師姐知道了怎麼辦?”
“嘻嘻!”
芍芍媚然一笑:“她早就愛上你啦!”
“那我希望她快點來”
蓉蓉忍著快感:“只怕你不行啊!”
“怎麼說?”
芍芍道:“她練有‘九陰冥吸力’,只怕她不忍心對你用,你知道啊,那比采補強十倍,我們也快要練成,只可惜這時不能施展。”
東風大喜道:“我不怕,你們暗暗告訴她,叫她全力施展好了!”
“嗯!”蓉蓉突然大喊一聲。
“你怎麼啦?”東風停住。
“我泄了。”
“吁,是我要你快點泄的,久了你不能走路,快休息!”他又換上芍芍,但不出百十下,芍芍也癱瘓啦。
二女睡下只哼氣,東風知道她們受不了,愛惜地嘆口氣,伸出雙手,灌入真陽內力,替她們細心按摩。
一刻之後,二女立感精神煥發,疲倦如失,莫不激動地道:“你在我們體內增加功力和元氣。”
“阿芍、阿蓉!我一疏急,使你們泄了精。”
“那有什麼關系,這是正常的啊!”
“我還有更擔心的,我也射了精。”
“你怕我們懷孕?”
東風道:“雖不十分可能,但我心中不安。”
蓉蓉道:“怕什麼?我們永遠是你的了!”
東風怕的是她們不能上星星的雙修錄,但他又不能說明,輕聲道:“你們快穿衣!”
芍芍道:“才不哩,我們還要抱你!”二女硬把東風按下,一邊側一個,緊緊抱住東風躺著。
不知什麼時候了,三人都睡啦,當眼睛一睜開,豈知已近黃昏。
船靠近海州灣,那是一座大鎮吃完晚飯,二女算了船錢,蓉蓉道:“我們趕路好了,這條船不開啦!天亮我們就到武昌城外了,那兒有我們的大船。”
東風沒有意見,他只要跟著二女走。
到半夜,蓉蓉忽然向東風:“我師姐來了!”
“在哪里?”東風不見人影。
“我在這里!”東風後面突然有人接腔,他心中一驚,他連一絲察覺都沒有。
“師姐,出了什麼事?”蓉蓉、芍芍看到那女子氣色不對。
那女子向東風道:“你已知道我是誰了?”
“荀姑娘!”
那女子道:“太生疏了,叫我衣香,你應該有話問我?”
東風道:“我要問的你已料到了,那就請說吧!”
“武惜春和藍似水追趕的是金羅刹和五行羅刹,當我知道時就不是好消息……”
“她們怎麼樣了?”東風立知有了大問題。
“兩個妖女羅刹在武功上不是武、藍二人的對手,可是金羅刹練有‘鎖元功’,五行羅刹練有‘僵無法’,這都是武、藍兩人想不到的。”
東風大驚道:“快告訴我,結果怎麼樣了?”
“我去遲了一步,當我趕到兩個妖女時,武、藍二人全倒了。”
東風呆了,眼中流下了淚水,他連再問的話也說不出口。
“別傷心,她們還沒有死,不過也只能活一個。”
東風聞言,微笑鎮靜了一下:“求你了,快告訴我,她們現在哪里?”
“星星帶走了!”
“吁!”東風長長吁口氣:“那就有救了!”
“你認為她是神?她也救不了,就算是兩個妖女白己也救不了。”
東風又一冷,冷得有點絕望了。
“阿風,只有你能救!”
東風跳起道:“我?”
荀衣香道:“星星給了我兩顆靈丹,但要吸取金羅刹和五行羅刹她們的貞元才行。”
“衣香,我心里很亂,你快說教我怎麼作,哪怕要我去送死,我也要去找兩個妖女要。”
荀衣香道:“只怕你為難啊,不過星星非要你作不可。”
“我連死都不怕,我還什麼為難。”
“好,我在黃鵠肌得了一支降魔杵,這正是向兩妖女作釣餌的好東西,不過最重要還是要她們看中你才行。”
“要我以色誘?”
荀衣香道:“星星說,不吸取她們的貞元,這兩顆靈丹也沒有用,可是星星怕你不肯作。”
東風大驚道:“要我和兩個妖女作愛?”
“你為難了,星星說你沒有愛情絕對不肯同床,不過這次為了救武、藍二女你不肯也得肯。”
提起武、藍二女,東風一咬牙道:“快告訴我如何行?”
荀衣香把兩顆靈丹和一支寶光閃閃的降魔杵給他道:“你注意聽著,如何引誘她們全在你,一旦上手,你先把兩顆靈丹含在口中……”
“不會溶化?”
“不會,注意聽,別打岔,兩妖女的‘鯨吸功’非常強勁,你要施展你的奇功反吸,甚至要先後對付兩個,而且非到她們泄精不可,否則她們的貞元絕對不會吸服。”
“吸到了怎麼樣?”
“你從口中小心取出丹丸,妥為收好,到時我會出現,你把靈丹給我,我要以全力去會星星。”
東風道:“那兩個妖女會死?”
“多情種子,你又想到憐香惜玉了,她們不會死,但要練三年才能復元。”
東風收下丹丸和寶杵道:“你為我犧牲也不少。”
“為了你,為了我的情敵,一支尚未證實的降魔杵算什麼。”
“情敵!誰是你的情敵?”
“格格,現在不是情敵了,星星呀!在道行上,我不如她,不過武功上她不如我,其實我和她各有千秋。”
東風啊聲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
“她對你,我對你,她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明戀她,還不認識我,害得我還暗戀你,你說我有多苦。”
東風不管有芍芍和蓉蓉在旁,伸臂將她摟住親吻:“我慢慢補償你好了!”
“你真會拍馬屁!”
“誰說的,我這是第二次采主動啊!”
“好啦!”
荀女兒乎透不氣來:“你快向采石磯走!注意,不能露破綻,那兩個妖女精得很。”
“我不認識路啊!”
“先向北稍傾西走,天亮後急向東走,路上不管發生事都不用管,三天後問路人,只問當堡城,采石磯就在當堡城正北采石鎮。”
東風立即強身而起,去勢如風。
荀衣香望著嘆口氣道:“這種人的愛,真是世間無雙。”
“姐!”蓉蓉想說又住。
“你們都被他愛過了?”
芍芍道:“他太可愛了!”
荀衣香道:“我的計策現在是多余的了,反而好了你們。”
蓉蓉道:“姐,你和星星講和了?”
“現在還不算和,不過有了東風在中間,只怕不和也得和。”苟女帶著蓉蓉和芍芍不敢久停,立即朝東風去向急盯。
一個見了起不了愛意的女子男東風去作愛,這是何等乏味的事情,加上又明白那兩女是妖女,而且不知經過了多少男人,東風越想越惡心,一路上真是煩惱極了,三天路程,本來在心情不好之下可能要走四天,但他一想到武借春和藍似水的安危,腳底下不快也得快了。
毫不誤事,第三天他終於到達了當堡城,時間不到中午,但他才進城門,耳聽身邊響起一聲少女的嬌喚。
“聲音好熟!”東風回頭一看:“蓉蓉!”
“風哥哥,你真快呀!”
“你趕來做什麼?”
蓉蓉道:“師姐要稍微改變一下計劃!”
“怎麼說?”
“她擔心你一次對付兩個危險。”
東風道:“那要怎麼辦?”
蓉蓉道:“她和芍芍設計引開了金羅刹!”
東風道:“那不行呀!兩顆丹九,所吸引的貞元不夠呀!”
蓉蓉道:“丹丸不經星星再練,是不會化的,吸了一個再吸一個豈不是一樣。”
東風道:“現在五行羅刹在那里?”
蓉蓉道:“你不用急,我來了就聽你的。”
“你不離開我了?”
“到時間不離開怎麼行,現在我們進城吃飯,吃完了得去采石磯。”
東風吁口氣道:“這幾天我真煩死了,有你在身邊,我就安心啦!”他拉著蓉蓉進城找館子。
吃完飯,蓉蓉領著東風直奔采石鎮,但不入鎮,竟向江岸一座石山急撲。
“阿蓉,五行羅刹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比我高一點,有你耳根那樣高,穿我們的宮裝,外表在白人中算是一等美人,有二十七八的年紀,她的本事比羅刹夫人不弱,千萬別留情啊!”
“幾時會來?”
“這就看你星星的推算了,你先別問,反正一有動靜我就會有感覺。”
到了石山上,找個適當地方,東風把蓉蓉抱在懷里道:“沒有你來,我會到處找,那不成了白痴。”
蓉蓉依偎著他道:“那只多花點時間而已,除了在此地有特別事情外,她就見不得年輕、英俊的男人,她一看到你,沒有不向你靠近的。”
“她不知害了多少男人!”
“那還用問,她有兩種方法,一為色誘,一為迷藥,她又不分普通人和武林人。
東風笑道:“你怕不怕我不是她的對手?”
“我怕,阿芍、荀衣香師姐更怕!”她吻著他。
東風探手她的褲檔里,笑道:“你應知道很清楚,我一定能打敗她!”
蓉蓉咭咭笑道:“你能持久,這寶貝又粗又壯,如果是普通武林女子,你一定每戰必勝,可是她是妖女,又練有鯨吸功啊!”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不愛她,我就會三天三夜不泄,我非叫她崩潰不可。”
蓉蓉忽然道:“對了,師姐說。這一次你能戰勝兩個妖女,對你能增加幾十年的修為。”
“我真的不想,吸收她們貞元多髒啊!”
“哎呀,那有什麼髒的,你的心里作用罷了。”
東風道:“不但是感覺髒,而有種邪門在心里。”
“那有什麼辦法,你是被逼的,非作不可啊!”
約在午後五刻的時候,蓉蓉急道:“她來了!”
“在哪里?”
“看下面石上,她正往上走著。”
“哎呀,她象妖女!”
“風哥,別被美色所迷啊!那是表面,你要提防她的心!”她立即閃向後面不見了。
向石山上行動的竟是個飄飄欲仙的白種女子,東風幾乎把她看成埃及五女之一啦!
他心中一穩定,裝做在等人的樣子。
白女一上山,她忽感眼睛一亮,那種驚喜之情,如同發現了寶藏。
“喂,你是誰呀?”
白女竟說得一口標准的北方話。
“姑娘,你問我?”東風裝傻。
“格格,這里還有誰?”
“啊!我叫東風,在此等朋友!”
“是女朋友?”她仍不知道東風的來歷。
東風有意放輕松一點,笑道:“在這種清靜氣爽,前有大江,登高遠眺的地方,最適合會女友了,可惜我不吃香,她誤時了,看信形她已不會來了。”
“咭!”白女輕笑:“你那女友太平凡了,居然肯誤時,她該先到等你才是。”
“姑娘貴姓?”
“叫我羅珊好了,我也來這里等人。”
“男友?”
“格格,不對啦!我等師姐金珊!”
“羅珊姑娘,你請坐,我要進鎮上去了。”
“喲,急什麼?你一個人等在很寂寞,我也是呀!陪我一下嘛,你看我乏味呀!”
“不不不,羅珊姑娘在白種女子里,算是絕色了,承蒙交談,那是東某之幸,不過我那女友不會來了,等下去又有什麼用?”
“哎呀,別把感情看得那樣重啊!我看你也是江湖人,江湖人要看得開一點呀!”
東風立起的身子又坐下,輕笑道:“姑娘說的也是,人家不守信諾,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這就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喂,你看我怎麼樣?”
“姑娘麗質天生,非人間物也!”
“格格,你真會奉承啊!我們作個朋友如何?我還沒有結交一個中原朋友呀!”
“哈哈,我今天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他知道對付白種女子不能太含蓄,放縱一點最對白女胃口。
拉近了,東風也不拿降魔杵出來作釣餌啦,餌釣不如情釣,他故意笑著膘向她。
美食應前無須用手段,白女毫無急取之心了,只見她咭咭咕笑道:“你的眼睛會勾人啊!”
“我不懂作偽,好看的拼命看,好吃的盡情吃!”
“格格,這就是江湖人的本色,我也看你看迷了!”表面上她是一點妖氣也沒有。
東風顧勢拉住她的玉手道:“你幾時入中原的?”
“一個多月了!”她依偎上啦。
“你師姐幾時來?”
“別怕她看到,等一會我們走!”她這時已全心投入啦,有意無意地將手放在東風的跨上,很明顯,她這一手似有意引去東風的手,但東風為了鄭重,他不為所動。
一計不成,二計又來,她把臉貼上東風的臉了:“東公子,人生好短啊!”
“哈哈……你是說有花當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格格,你是可人兒!”她已探進東風的褲里了,她也覺出東風的肉柱特別於平常人時,她的表情立顯驚喜不已之情。
東風輕聲道:“別那個呀,此時此地都不適宜啊!”
“我知道,東公子,你的寶貝它……”
“比你們白種人還英偉是吧?”
“咭咭!好可愛啊!”
東風還是不去動她下面,他要放長线,當此之際,他忽看到三十幾歲的高大白男在石坡出現,那人滿口大絡腮胡子,後面還跟著一個青年女的。
“噫,又是他!”羅珊低聲叫起來。
“他是誰?”
“他是羅刹人,這是第五次見到他了。”
東風道:“那有什麼稀奇!”
“你不知道。有一次我見過他帶著一個其呢巴族女子進了座小樹林,但出來時女的未變,他卻變成一個沒有胡子的青年人,另外一次在葉呢基河,他本來也是這時這副相貌,帶的是個蒙古女子,但後來變成一個白胡子老人了。”
“這是他的真面目了!”
“八成是,我們盯上去!”
東風道:“你懷疑什麼?”
羅珊道:“千面人!”她拉著東風就暗盯,似對東風沒有采取立即行動之心。
沿著江岸石山,在朗朗的月光下,另外一鎮後,好像是馬鞍山鎮,鎮後有一片大竹林。
羅珊把東風帶著繞道,先在竹林里面藏著。
“他們會入竹林?”東風輕聲問。
“一定,他們要作愛,我看的情況太多了。
不出所料,馬聽一個女子的低聲浪笑傳來了。
“老萬,你那幾個同伙呢?”
白男人在竹林中央出現了,只見他輕笑道:“他們有他們的事!”
“老萬,你們幾個誰也不會變,全憑個人不同相貌的伙伴交換出現,害得武林人把你們當千面人盯,這是為什麼?”
男子道:“當然是有目的!”
“啊!我明白,你們到中原來為的是發財,整個武林在奪寶時,你們發財就沒有人去留心這種小事了,因為你們沒有大本事去奪寶。”
“唐妮,別說得難聽好不好,我給你的錢也不少了。”
這時雙方都脫光了,他們把自己的衣服當被墊,開始摟抱親熱。
東風悄悄地道:“阿珊,你錯了。”
羅珊笑道:“原來他們有幾個不同相貌的家伙,互相經常交換出現。”
這時那個男的正在舔女的,女的哼起來了。
“東公子,你作過這樣沒有?”
為防未來,東風搖頭道:“我們中原男人不作這種動作!”
“那我吸你呢?
“我還不知道有這種動作!當然我不反對!”
“好,到時我會叫你樂死!”
她又探手摸東風的寶貝了,東風早有准備,初次見了她就把肉柱放大到七成了。
羅珊似有意把東風的肉柱和那個白男一比,一看粗多了,她顯然大樂,張口就含住。
“阿珊,我不要!”東風作出不願意。
“我知道!”羅珊立即停止,這樣似對她另有一番誘惑,只見她抱住東風道:“你們中原人真不懂調情,我們走!”
“去哪里?”
“我有一條船!”
“哎呀!船上不是有船家。到時會看到啊!”
“不會,船上還有我兩個女手下!”
一聽有女手下,東風開始有了警惕,但他似只有打算,不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