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事結束了,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和緩起來,加上這一陣笑,我們之間似乎立刻拉近了距離。
安姐嫵媚地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我,“要不要我找個紅天鵝的頭牌來伺候你?”
我心里一陣悸動,想到這個紅天鵝里有無數像麗麗露露這樣年輕美麗的姑娘,只要我喜歡,我就可以在這里享盡艷福,不須牽扯情感責任之類讓男人頭痛的東西,這實在是個好地方啊。
可我想到了琳姑艾艾,搖頭嘆氣說,“我是無福消受你紅天鵝了。”
可心里還是癢癢,補充道,“除非--”我很想說,除非你安姐陪我。
可一則覺得有點唐突,二則麗麗在邊上,不想讓她難過,就改口說,“除非你讓這個助手陪我。”
“我這個助手賣藝不賣身的。”安姐一本正經地說。
“那不知這位姑娘所擅何藝?本公子今天想領教領教。”
“麗麗,你就為這位少爺演奏一曲。”
麗麗姐從牆上拿下一管蕭來天,幽幽地吹起來,哀怨中帶著無盡的期望,旋律有點熟,略一回想,那是古曲《蘇武牧羊》,用蕭來演奏,恰到好處,只是此情此景,有點古怪。
我正襟危坐,聽完了麗麗姐的演奏,拍掌贊道,“好曲,好曲,麗麗姐,沒想到你水平這麼高,家里好像就沒見過有蕭?”
麗麗姐說,“讓公子見笑了,小婢在家只習女工,從不調琴弄瑟。”
麗麗姐的古怪言詞讓我不禁一愣,安姐和麗麗姐都笑起來,笑得身體都發抖,安姐說,“猜猜看,麗麗姐為何如此說,聽說你聰明絕頂。”
我略為沉思,有點猶豫地猜道,“不會是你們這里的姑娘,都學過一點半文不白的古語?因為來此的官員都喜歡附庸風雅?”
安姐真心嘆道,“真是名不虛傳!唉!你這麼聰明,這麼英俊,還這麼富裕,怪不得麗麗會傾心你呢?”
“安姐,又瞎說。”麗麗姐嗔怪道。
我大喜過望,難道麗麗姐真的非常喜歡我?平時對我的冷言冷語都是裝的?我望向麗麗姐,帶著探尋的眼神。
安姐不顧麗麗姐的請求的眼神,嫵媚地說,“要不是你麗麗姐真心喜歡你,我真想吃了你,我可是個好色的女人。”
然後神色一正,說,“你以為我放了露露,是怕了你家?我們這行,規矩很大,我要不放,你家根本不敢對我怎樣。全是麗麗求情了,我才破例一次。這兩個丫頭雖然出身風塵,可都是寶貝,你要好好珍惜,不要看作殘花敗葉,有一天棄如弊履啊。”
“怎麼會?我倒是擔心麗麗姐哪天棄我而去呢。”我也一本正經地說。
“好啦,你們小兩口的事,我不參與了,願意的話,進里屋去休息一會吧。”
麗麗姐有點忸怩不安,我倒真有點渴,就期盼地望著麗麗姐,安姐看出了我想,就笑著站起來,說,“我還有事,先出去一會,麗麗,不要難為情了,這小色鬼,已經一臉急色,你要不喂他,我回來可要把他吃了。”
安姐出去,麗麗姐羞我,“你啊,沒出息,讓人一看就是個急色鬼。”
“瞎說,安姐在逗我,你也敢逗你老公,我要狠狠懲罰你。”我抓住她,把她拉如我的懷里,她輕輕地說,“別急啊,跟我進來。”
跟著麗麗姐進到里屋,是一件很豪華的臥室,想來是安姐自己銷魂的地方,或許也用來招待客人,如果對方非常重要,可以進到外屋和安姐談生意,也許也就可以進到里屋來銷魂?
麗麗姐會不會幫著安姐在這里招待過客人呢?
心里有了這個古怪的想法,伸向麗麗姐的手,摸索起來,就有點猶豫。
麗麗姐的神情也顯得有點羞怯,動作也有點猶豫,這更證實了我的想法,我說,“麗麗姐,這里是招待重要客人的地方吧。”
“你啊,別胡思亂想,這里從不接客的。”
麗麗姐一口否定了我的想法,可她的動作里卻依然顯得羞怯,我也不再詢問,心里早就抱定,對麗麗姐職業上的事,一概不問,可有時,比如此刻,毫不過問,又顯得有點矯情。
我抱歉地衝麗麗姐笑笑,不再多說,干淨利索地脫光自己,看到麗麗不主動脫衣股,就動手剝光麗麗,麗麗姐不自覺地雙手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的豐隆,這讓我感到古怪,我把麗麗姐的手拉下來,讓她豐挺的展現出來,手指輕柔地捻著驕挺的奶頭,麗麗姐又露出了羞怯的神情,我們也算老夫老妻了,對麗麗姐今天的表現,實在覺得奇怪,轉念一想,產生了一個念頭,轉頭四顧,看到床的左側有一面大鏡子,我望著這面鏡子,多看了這麼幾秒鍾,麗麗姐就說,“亂看什麼呢,不看著真人,喜歡看鏡子,色鬼,是不是老看?”
“不對,麗麗姐,你今天的神情不對,這面鏡子有點古怪,安姐,你是不是在這面鏡子後面偷看?”後面的話我是大聲衝著鏡子說的。
鏡子動了,從里面打開,竟然是扇門,安姐走出來,絲毫也沒有尷尬的意思,反倒不高興地說,“麗麗,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了,就出賣朋友啊。”
“沒有,我沒有……”麗麗姐惶恐地說。
“原來你喜歡偷看別人,--可你偷看誰呢?”
我突然覺得很納悶,麗麗說,這里從來不接待客人,我相信她絕沒有說謊,那麼這里就是安姐自己銷魂之處,那麼她偷看誰呢?
安姐笑了,“你再猜猜,這次猜對了,說明你真了不起,我真要好好考慮和你合作。”
我看看安姐,又轉頭看看麗麗,這會,麗麗反倒不害羞了,手也大方自然地垂著,似乎很習慣於這麼地站在安姐面前,我心里恍然大悟,“安姐,你--你是同性戀,你喜歡看女孩子做事!”
“真是聰明,聰明過頭了,你啊,我擔心你活不長呢。--你猜對了一大半,我不是純粹的同性戀,我是雙性戀,可能對女孩子更喜歡一點,不過,我會更喜歡你,麗麗,我這麼闖進來,你吃不吃醋?”
“他真是個色鬼,對你饞著呢,只是不好意思說,你這麼一闖進來,他心里不知多高興呢。”
麗麗姐有點答非所問,可她的答非所問,既讓我感到高興,也讓安姐感到高興。
我厚著臉皮說,“我們光著,就你穿著衣服,這不公平吧。”
安姐突然臉慢慢紅暈起來,很快就通紅,顯得既妖艷又古怪,弄得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可麗麗姐卻走過去,輕輕去解安姐的衣扣,安姐閉著眼睛,隨麗麗姐脫去她的外套,,她豐腴窈窕,潔白細膩的裸身在我眼前慢慢展開,我貪婪地看著,眼睛都不舍得眨;可安姐卻正好相反,緊閉著眼睛,似乎害羞般地不敢看人,和平時那麼精干的安姐,判若兩人。
麗麗姐引著被脫光的安姐,走向床鋪,安姐像只綿羊一樣順從地倒向床,麗麗姐向我使個眼色,我自然不會再等著催促,我很想像狼一般,撲向這只潔白的羔羊,可安姐的奇特表現,讓我有點納悶,也就變得小心翼翼,輕柔地抓住兩座雪峰,把兩顆櫻桃含在嘴里,安姐潔白的身體在我的撫愛下,慢慢泛出紅色,當我吻上,溪水立刻泛濫,我聽見安姐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似乎惟恐別人聽見,而這里本來沒有別人,麗麗姐不算別人,她也正在和安姐接吻。
我膨脹起來,挺身而上,直入深處。
安姐身子顫抖著迎合我,又似乎在害羞地躲避我,我扣住安姐細柔的腰身,奮力衝刺,兩個美女的接吻,大大刺激了我的,我的衝擊凶猛異常,安姐似乎不堪承受,嘴里忍不住叫道,“輕點,冤家。”
可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連續奮進。
麗麗姐撫愛著安姐的,拇指食指擠捏著安姐的,安姐繼續壓抑著叫“輕點”,可那叫聲里卻帶著入骨的媚意,我知道安姐快要,也就更加努力耕耘,安姐突然兩腳卷起,緊緊扣住我的腿,身子上聳,緊貼著我,我知道,安姐來了,可我還沒有來,還想繼續發狂。
安姐的身子稍微發軟,我就又大動起來,安姐不可承受般地皺眉嚙齒,麗麗姐在邊上示意我下來,可我不願,繼續衝殺。
安姐用手捂著眼睛,輕輕地羞意滿滿地叫道,“痛。”
安姐的話不似作偽,我停頓了一下,麗麗姐示意她接著,我一把把麗麗姐拉過來,讓她伏壓著安姐,我則從後面進入,立刻繼續剛才的衝殺,我也已經箭在弦上,顧不上麗麗姐的感受了。
很快,我的生命之潮水,洶涌噴出,我緊緊摟著身下的兩人,享受著豐美肉墊的美妙感受。
我下來,撫著麗麗姐的臉,輕輕說,“對不起,麗麗姐,你好要不要?”
“要你個魂。”
麗麗姐笑罵我。
起來為自己為安姐清潔,我的生命之源,從麗麗姐的身子流出,流到安姐的,景象糜刺激,我忍不住又跳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