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知道艾艾出去學鋼琴,馨馨又不在,懶洋洋地不想起床,不知不覺之間,覺得自己最喜歡和這兩個小丫頭泡在一起了,真是別樣的。
當然,這就好比極品茶,要品出味道來,先要肚子不餓。
可感覺上,還是覺得美中不足,為什麼精神不能同時呢?
想到琳姑,本覺得可以和她達到這樣的境界,但到了現在知道,很難,或者說不可能。
一則因為琳姑的內疚情結實際上不可能完全消失,另外她的恐懼心理也很強烈,這就妨礙了我們兩人的交融。
當然,我這方面,由於我用情不專,也使我們之間產生隔閡。
靈肉融為一體的境界令人很向往,不能和琳姑如此,實在令我嘆惋,但我知道,這是無可奈何之事。
那麼和艾艾馨馨呢?
我內心充滿向往,但我知道,那將是比較遙遠的事情,其中還充滿變數,但我會珍惜。
有人敲門,我懶洋洋地問道,“誰啊?”不想起床。
“少爺,是我。”是保姆的停聲音。
“什麼事?”心里想著,會不會又有哪個美女來看我了啊。
“少爺,我女兒來了。”保姆在門外叫道。
我有點奇怪,你女兒來了關我什麼事?我懶洋洋地躺著,心思又不知轉到哪兒去了。
“少爺!”保姆又在敲門。
我有點惱火,“到底什麼事啊!”
“少爺,你答應過……”保姆說話的語氣,既是懇求,又顯得低聲下氣。
“哦。”
我想起來了,那天白痴晚上荒唐,我醒來後,曾答應要幫她,但事情太小,我已經完全忘了,保姆以為我不願幫忙呢,又在求我了。
我說,“哦,知道了,沒問題,我會讓人幫她找個好工作。”
我還是懶洋洋地不想起床。
“少爺,你不想見見我女兒?”
保姆的話里帶著一絲曖昧,我聽出來了,不好奇起來,就起床把門鎖打開,一邊說著,“進來吧。”一邊又回到。
保姆領著女兒進來,小姑娘看上去十五六歲,一米六零左右的個子,,雙腿筆直,身材很,頭低著,臉看不太清楚,但長得干干淨淨,應該算是很好看的山里妹子,我頗有點興趣地打量著她,她慢慢地臉紅了,我才收回目光,問保姆道,“不是說,等中學畢業嗎,現在還沒考試,怎麼就來了?”
保姆嘆氣道,“這丫頭,讀書不上心,讀得不好,人家老師不讓參加考試了。”
“不讓參加考試?他有什麼權力不讓?那是違法的啊。”
“什麼違法啊,我們鄉里人,不就聽老師的?老師說考,我們就考;老師不讓考,我們就不考。老師還說了,要不聽話,初中畢業證書也不給。反正也考不上,還不如聽老師的,拿著畢業證書出來找工作。”
我想起以前,雖在民辦學校,老師不敢如此放肆,但也一樣忽悠家長,想方設法讓那些差生家長不參加中考,山里的老師自然更加肆無忌憚了。
“哦,那你女兒會干什麼呢?想做什麼工作呢?”
“她也沒什麼能耐,干家務倒很好,我不在家,她爸死得早,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張羅,要不讓她留在府里,也伺候你少爺吧。”
我明白了保姆話里的一絲曖昧是什麼,她知道白痴的愛好,大概想施美人計了,我想,要是沒有琳姑菁姐她們,這倒是很好的折中方案,現在當然不可能了,我不會接受,琳姑那兒更不可能通過,不過,這小丫頭倒還滿吸引人的。
我這麼想著,眼睛又不自覺地在小丫頭的身體上溜來溜去。
保姆悄悄地往外走,我很意外,想阻止,可鬼使神差地什麼也沒說,小丫頭看她媽媽出去了,顯得格外忸怩不安,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手捻著衣角,一會兒摸弄著衣扣,滿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有趣。
我想,她媽媽大概已經對她說過,假如我要如何如何,她就讓我如何如何吧。
可我要是不對她如何如何,那她又會如何如何呢?
我心里暗暗覺得有趣,就故意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看看這個小丫頭會如何如何。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小丫頭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抬眼偷偷看我,一會兒又深深把頭埋下去,幾乎要擱到自己高聳的上了。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絲欲念,為什麼我不能享用她呢?
一朵如此美麗新鮮的盛開的山村之花,充滿活力和,正等待著我去采摘,我為什麼不能順水推舟,去享受一下?
我想這正是她母親把她帶進我房里的意圖吧。
可我猶豫著,我知道,這很卑鄙。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母親又推了一下門,伸進頭來,看我們這麼不尷不尬站著,似乎給了她女兒一個暗示,又輕輕帶上了門。
小女孩突然很堅決地解扣子,一下子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戴著白色文胸的挺拔,然後猶豫了一會,又伸手去,那的挺拔的,看起來極為結實的鄉村少女的大奶,呈現在我面前,我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不可抑制地升騰起來,我輕輕地但堅決地說,“過來!”
女孩低著頭,慢慢走過來,走到我的床前,還有一尺距離,站住了,臉上漲得通紅。
我抓住她的手,輕輕把她拉過來,讓她貼著床前站住。
按住她的右奶,五指用力,鼓脹的感覺充滿掌心,暗紅色的奶頭在指尖的撥亂下,逐漸硬挺起來。
我一邊玩弄著她的,一邊對自己說,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應該欺負這個女孩,盡管她願意,她母親也願意,可我還是不應該欺負她。
但我的手似乎不聽使喚地在她的上撫弄,並且又去解她的褲扣,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抓著褲腰,似乎在保護著自己,可我的色心已被激起,被窩也已被高高頂起,我稍稍用力,她就松開了,從里到外,一起被我到膝蓋,結實的雙腿緊緊並攏,卷曲稀疏的毛發下,小溪流若隱若現,充滿。
一根手指從緊閉的雙腿間伸進,緊貼著那凹陷,體會著那里的溫熱。
我心中的衝突卻越來越激烈,有一個聲音在警敢,你不應該這樣,你自己曾經說過,你絕不做色魔,如果你玩弄了這小女孩,你就是往走向色魔的路上,邁出了第一步,你以後必定一發不可收拾,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魔。
而另一個聲音卻反駁道,你不必聽他胡說八道,你只要不傷害別人,就沒有關系,她母親願意,她願意,你享用了她,她母女都會感謝你呢,只要你給她們想要的東西。
你看,她多,多新鮮,不去享受她,多可惜!
另外在心底深處,還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說,你心中一直涌動著一股,而你還從來沒有真正過,這女孩就是個好機會,你可以在她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的每一個肮髒的念頭,都可以在這個女孩身上實踐,沒有人會來責怪你,阻止你,機會難得,你可不要錯過!
手指用力貼上去,陷進了溫熱的肉縫,我覺得我也已經陷了進去,沒有機會自拔,不如放任自己,活得開心一點吧。
我抬頭望望女孩,突然看到她的眼眶里蓄滿淚水,我的心靈猛然一震,意識到,不管那女孩的淚水如何而來,屈辱,或者只是害羞惶急,今天的事,對她都是極為不公正的,盡管她同意,但畢竟只是屈服,屈服於母親,屈服於我家的權勢,屈服於自己渺茫的人生,而我其實就是,盡管有那麼一點點變化,但確實是。
我怎麼能讓自己如此墮落?
我克制著自己,手指退了出來,說,“你出去,叫媽進來,快點!”
我怕自己後悔,就急著催她,她似乎也從一場災難中逃離出來一般的惶急,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走出去了。
她媽媽立刻進來,一臉失望,說,“少爺……”
我打斷她,“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幫她,我就會幫她。”
接著我就趕忙轉換話題,盡力把那女孩結實的從腦中驅走。
我問她,想讓女兒做什麼,她說不知道,說本想讓她留在府中,做什麼都行。
我心緒平靜了一些,就責備說,“這種伺候人的工作,你做可以,讓你女兒做,不合適,將來她要結婚生孩子,要有一個完整的家,你怎麼就不想清楚?”
“我們山里孩子,能做什麼?能在你少爺身邊,做什麼都是她的福氣。”
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多作解釋,對她們這些窮怕了的人來說,人的尊嚴,不是值得考慮的問題。
我說,“這樣吧,我讓人打聽打聽,找一個好的職業學校,讓你女兒去學一門實用手藝,費用我出,等他畢業出來,我再幫她找個好工作,到時候再在上海找個好女婿,你一家就可以開開心心在上海過日子了。”
保姆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知道該怎麼謝我,可我不愛見這個,就命令她出去。
心里暗暗嘆氣,就白痴對她的所作所為,我就欠她不少,小小的幫忙本來應該,只是一點補償,可她卻要拿女兒的身體來換取,可憐的弱勢群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