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出去,我獨自躺在,那山野少女清新豐挺的又縈繞在我腦海,我知道不能這樣,否則也許又克制不住自己,作出不當的舉動來。
我趕緊起床,匆忙梳洗,也不吃早飯,就逃出去了,我知道那女孩就在她母親房里。
出了門,想起菁姐,覺得她今天也許在家,就去試試運氣。
她媽媽出來開門,看到是我,笑著說,“懶丫頭還沒起床呢,我去叫她起來吧。”
我心頭大喜,也不管她會怎樣想,就說,“不用叫她,我進去和她說。”
她媽媽沒有拒絕,也沒有流露出意外,她當然知道女兒閡的關系,以前顧忌爺爺,現在無所顧忌,自然不再有阻止的念頭了。
我進了里屋,菁姐大概處在讀似醒非醒的半昏睡狀態,聽到有人進來,就翻身朝里,嘴里嘀咕著,“別煩我,媽媽,人家還要睡嘛。”
我在床邊站了一小會,覺得她又睡熟了,就輕輕躺在她身後,伸過手去,悄悄按住她豐挺的大奶。
菁姐立刻醒了,回頭一看,嗔道,“怎麼是你這小色鬼?走開,人家瞌睡得很,還想睡覺,別煩我。”
我嬉皮笑臉地說,“菁姐,我一碰你就醒了,可見你已經不瞌睡了,還是讓痴弟好好伺候你一下,然後再睡,那才睡得香。”
“去你的吧,說得好聽,伺候我,還不是自己想玩。”
“我今天真地伺候你,你要不邀請,我就不插進去,好不好?”
每次和菁姐,到了後來,她都地,只是開始,好像都是我先動情,這次我就讓她看看,到底誰想要。
有了上次和露露麗麗的經驗,我知道,我很容易做到。
菁姐臉紅了,她還不習慣男人說話語,“誰要你……,滾吧。”
我還是笑嘻嘻地說,“菁姐,知道你這幾天,為應付期中考試累壞了,我好好給你按摩按摩,讓你放松一下。”
“這還差不多。”菁姐還嗔作喜。
把菁姐身上的被子掀開,菁姐只穿著文胸和三角褲,鼓脹的胸乳和小腹,緊緊繃著。
菁姐下意識地雙臂抱胸,說,“你說按摩的,又想耍流氓了。”
“是按摩啊,菁姐,只是我們關系特殊,所以就按摩。”
看她雙手捂著胸口,就先去她短褲,她略略驚叫一聲,也就順從抬起,又去她的文胸,沉重的略略向兩邊傾倒,多少影響了視覺的美感。
看到我這麼盯著她看,菁姐害羞地翻身,我贊嘆地看著菁姐纖細的背影,往下延伸到腰身,突然膨脹鼓突,形成兩座的山峰,令人驚嘆不已。
開始為菁姐按摩,要讓人放松,還是背部的按摩有效,要激發,自然相反,就先從背部開始,拿出我的最好技巧,在她的肩背部按、摩、推、拿、揉、搓、滾、打諸多手**換使用,菁姐舒服地直哼哼。
不久我就下移到他豐腴的美,這回就以推、打、掐、捏為主,時不時還伸手進去勾抹幾下,菁姐的嬌喘聲略略變了味道。
我輕輕用力,菁姐順勢翻過身來,我又開始胸腹處按摩,很快挺立起來,色澤也格外艷麗,渾身透出淡淡的粉色,我用心地按摩,菁姐開始咬住嘴唇,克制著不出聲。
我耐心地按著摩著,菁姐終於忍不住了,輕輕說,“來。”
“什麼來?”我逗她,並親吻她。
菁姐似乎躲著我的親吻,也似乎情不自的左右擺著腦袋,嘴里依然輕輕說,“來。”
我知道不該再逗菁姐,可我忍不住,就繼續逗她,“什麼來?”
菁姐回避著我的親吻,有點生氣,咬著嘴唇不出聲了。
我吻著菁姐的耳垂,手底依然不停,好勝之心讓我繼續說,“菁姐,你只要再加一個字,說進來,我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菁姐不說,我就繼續按摩,我對自己的和對菁姐的狀況都充滿自信,果然,一會兒,菁姐臉漲得通紅,但還是蚊蠅般地說道,“進來。”
我不再逗她,就進去,菁姐渾身顫了一下,松弛般地塌下來,我時淺時深地進著,菁姐不再躲避我的嘴唇,相反緊緊咬嚙著我,四肢也如蛛絲般緊纏著我,身體又緊緊繃緊,一早積累的欲念,此刻在我心頭燃燒起來,不再顧及其他,只順著自己的,奮力挺身,緊抓著兩座的小山,全力衝刺,幾乎和菁姐一起,崩坍般地一瀉千里。
我伏在菁姐柔軟的身上不下來,享受著肉墊的美妙。可菁姐略略側身,我就滾到了一邊。
“小壞蛋,該走了吧。”菁姐羞意濃濃地說。
“好不好,菁姐?”我附在菁姐耳邊說。
“好什麼好,小色鬼!”或許想起了我剛才逗她,話語里帶著一絲淡淡的恨意。
“菁姐,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要就說,這其實和餓了要吃飯一樣的。”我想對她稍稍洗洗腦,菁姐要放開,那一定很刺激。
“什麼一樣?胡說八道。不吃飯人要死,不做這個你會死?”
沒想到看起來簡單的菁姐,說出話來,雖簡單,卻極正確,一下駁得我啞口無言。
我只好換個角度說,“這是和吃飯有點不同,倒有點像吃美食,菁姐,你不會只求吃飽,不在乎食品的質量吧。”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菁姐淡淡回答。
我知道不是一回事,但依然強詞奪理說,“至少有點相像,看到好吃的東西,你忍不住想嘗一嘗。這事比美食還妙,你又何必克制自己,不盡情去品嘗呢?”
菁姐不回答,卻說,“宣揚這種理論的男人,都是因為得不到女人,所以希望女人都放開,他們才有機會玩女人。你又不缺女人,干嗎宣揚這種理論?”
誰說奶大無腦?
第一個說這話的男人就該閹了他,我就是有點輕視菁姐,一則因為她奶大,二是因為她強烈,三是因為她學習不好,就想著給她洗腦,其實,菁姐清醒著呢,想想她母親,那麼精明,女兒怎麼會真的糊塗?
想到她母親,我心里微微一顫,覺得她母親似乎就在門外,偷聽著我們作樂。
剛才全身心地投入到和菁姐的之中,神識不能顧及其他,可此刻,我卻有強烈的感覺,菁姐的媽媽,在門外偷聽我們。
想來玫姑因為顧忌爺爺,多年來或許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念,以免被爺爺認為是女人,爺爺去世,會不會在放縱女兒的時刻,也想著要放縱自己了?
我腦海中不冒出故事中常見的母女同床的情節,但即刻就搖頭斥責自己,知道自己心頭始終存在著一個魔,早上它想著玩弄鄉村小女孩,現在又想著母女同床,要不時時警惕,隨時隨地都會淪陷,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一定會有第二次。
“你搖什麼頭?菁姐說的不對嗎?”
“菁姐說的對,是我想的不對。菁姐,你比看起來聰明多了。”
“什麼意思?你一直以為菁姐是個笨蛋?”
“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菁姐你說話,表面看起來簡單,但其中往往包含深刻哲理,這大概就叫大智大慧。”
菁姐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了,說,“什麼大智大慧,你別笑話我就行。嘿!辛辛苦苦讀書,考試總也考不好,比你這小白痴差遠了。”
“這就叫大智大慧啊,讀書讀得好的,都是半白痴,花那麼多時間,學那麼多無用的東西,只有接近白痴才肯這麼做呢。”
菁姐嘻嘻笑著說,“那你菀姐也接近白痴嘍。”
“是啊,菀姐閡一樣,也有點白痴。”要說菀姐的壞話很難,可和自己連在一起就容易了。
“就知道你最愛你菀姐了。”菁姐微微嘆氣說。
菁姐話里含的酸意,我聽得一清二楚,卻不知如何回答,含含糊糊地說,“不去說她,還不如你菁姐對我好呢。”
“誰陪你睡覺,誰就對你好?你啊,就是個色鬼,好了,該滾蛋了,小色鬼。我還想睡一會呢。”
“我也想睡一會,菁姐,我摟著你睡吧。”
“去去,有你在還能睡著覺?”
“為什麼不能?”我調笑著說,“要是我能睡著覺,你卻睡不著,說明你才是小色鬼呢。”
“那好,老老實實睡覺,不老實就趕你走。”
菁姐翻身朝里,閉上眼睛,瞬間就呼吸平穩,好像真要入睡一樣。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裝的,就想靠著她也試著睡一會,手自然伸過去,捂著她的大奶,閉上眼睛。
菁姐撥開我的手,說,“不是說睡覺嗎,又不老實?”
“誰不老實了?我只是喜歡這樣睡覺,小時候,和玥姑琳姑睡覺,我都是這樣摸著奶入睡的。”
我的話半真半假。
菁姐也分不清我話里的真假,就艘去。
可我手捂著菁姐的大奶,下敏貼著菁姐的豐碩,不知不覺又抬起頭來。
我猜菁姐應該立刻就感覺到了,可她卻不說話,依然裝著要入睡的樣子。
我緊貼著菁姐,自然而然從後氓漸擠進去,菁姐回頭說,“這會怎麼說?你和琳姑玥故睡覺也這樣不老實?”
菁姐話語里的穢意味,令我色心大動,用力挺進,並俯身壓上去,大動起來,每次衝擊,菁姐豐碩肉的回響,都令我心醉神迷,菁姐順從地趴著,艘放肆,不久我又一瀉如注了。
菁姐說,“這會該心滿意足,該走了吧?”
我又和菁姐溫存了一會,就真的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出去沒有看到菁姐的媽媽,可我覺得她的房門才剛剛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