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成功利用靖雨仇目睹方回和阿張被梵人松擊下城頭,因而心神失守的機會,將他整個四周風雨不透,團團圍住。
但本應該是手到拿來的靖雨仇忽地雙目閃現出了奪目的神光,竟然看得天地四靈心生凜意,四人的攻勢不由自主的齊齊一緩。
空檔已經出現,靖雨仇卻並沒有立刻如他們想像的直接躍出四人包圍的圈子,轉而逃之天天。
靖雨仇環目四顧,冷冷的掃視著四人,目光掃來竟讓四人生出種身體已經完全變做赤裸裸的感覺。
這說明靖雨仇的精神修為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竟能令強如天地四靈的魔門內宿將也感到了一絲驚懼。
雖然目光中透出了無比的肅殺之意,但靖雨仇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適才在方回和阿張被梵人松擊下城頭的時候,靖雨仇只覺得那種頹然無力的感覺籠罩全身,同時一種莫名的悲痛感極度的膨脹,幾乎要將腦袋也漲破開來,而身體則似乎是在自行的抵擋著天地四靈的攻擊。
透過那些攻擊的縫隙,梵人松的眼神給了靖雨仇絕大的刺激,那種虛弱無力、無法把握的感覺一次次的衝擊他的心靈。
而梵。
人松,目睹這種掌控全局的情形而露-出的得意微笑,卻突地令靖雨仇的神智為之一清。
就是那種慢息的微笑,其中代表了天道,掌握一切的天道,把一切變數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讓對手永遠只能被動,這個念頭讓晴雨仇的心靈立時堅定如鐵石,同時使他的行事觀念又有了重大的改變。
呼嘯一聲,聲音清越而高亢,靖雨仇躍身而起,天地四靈竟然無一人敢於出手阻攔。
當然了,這也是靖雨仇的運氣極好,他突然發出的那種類似於梵人松掌控一切的目光眼神,而天地四靈平日里所懼怕的也恰檢正是這個,一時心生畏懼,一時畏縮退步,天地四靈的聯擊之術立刻此為了烏有。
這以上晴雨仇輕輕松松的脫離了他們的包圍困。
知道事不可為,對方的天地四靈加上梵人松,五人合力,足夠靖雨仇死廣多次,他現在也只有暫避起鋒,然後以後再圖報復。
靖雨仇躍出城頭,鳥飛渡之術在此時發揮出了奇妙的作用,他輕飄飄的滑出老遠,才安然落地。
臨去之前,他不忘將這五人整個掃視——遍。
而那冷冷的目光在梵人松心中留下難了以忘記的印象,即便是強者如他,也不禁為靖雨仇臨去時婦來的怪異目光而脊背微冒冷汗。
快速絕倫的輕功展開,即便是梵人松想強行命令天地四靈將人攔下時,卻已經是晚了許多,晴雨仇早如鴻飛莫莫,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了天地四靈和梵人松心中的驚懼。
天水城的夜晚,與其他的大部分地方是完全不一樣的。
天水城號稱是天下間僅有的不夜之城,從來沒有一絲黑暗存在。
當然了,這種說法雖然有些夸張,但在夜晚中,天水城的確是比其他地方明亮得多,一來可見天水城的富庶,二來這也是城主府的謹慎,有了不少亮度宛若白晝的地方,同時也就讓夜行人無所遁形。
不過呢,對於那些熟識地形的老手來說,光亮如白晝的也就是那麼幾處地方,盡量避開就萬事無憂了。
但這個夜晚注定不尋常,本來燈火輝煌的城主府的周圍,忽地變得更為光亮。
本以為是多點了些風燈,以至於今夜黎明前的天空顯得比平日里明亮了些,但直到巡邏的衛兵們狂叫了起來,周圍的住戶才意識到突然光亮的來源是熊熊燒起的大火。
仿佛是突如其來的天火一般,火勢既猛且大,將大批的民居在瞬間內就卷入了火海,那狂猛的吞吐著的火舌,讓稍微敢接近的人為之驚懼,灼熱的氣流仿佛要使人窒息。
不同於城門處的守衛,與南城門處的地位相比更是有天壤雲泥之別了,在城主府的外圍巡邏,可以說是份大大的優差,不但任務輕松,而且能賺到手頭的銀子是其他地方守衛的幾倍。
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負責城主府外圍的防護,即使城主府里面出了天大的事情,都不需要他們來操心。
而城主府的外圍的防護任務是極其稀松平常的,平常到甚至於來說他們整日的泡姐睡覺胡混都是可以的,而且黎明前更是舒舒服服的大睡回籠覺的好時候。
接近清晨的時候,人最是懶散,但如今卻正是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事情,突如其來的火勢不但凶猛,而且大有向城主府處轉移的苗頭,看這種樣子,那就很難是因為意外面起火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縱火。
負責巡邏的衛隊長忙作了一團,既要指揮手下救火,又要分出一部分人去尋找可能的敵人蹤跡,忙得不可開交。
其實忙碌倒是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擔心脖子上的人頭是否還能保得住。
看這大火的火勢,很有要燒進城主府的趨勢,城主雖然乎日里顯得上是非常和善仁慈,對於他們的管束也比較寬松,並不理會他們平日里借機偷懶、混水摸魚的勾當,不過如果真的讓大火直接燒人了城主府這樣嚴重的事情發生;那即使是腦袋不掉,估計官職也得搬家了。
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心急如焚,衛隊長上竄下跳,不住的向火勢凶猛的地方搶去,還真看不出來、這貌似平常的衛隊長居然還有著一身的好武功,可以不畏火勢而直向火勢最凶猛的地方搶進。
硬生生的破開了煙霧和火焰、雖然被燒得衣衫破爛,但他卻成功的搶進了離火源最近的屋子。
朦朦朧朧中,他看得到房中有一團光亮的東西在地上不住的旋轉,而且還不停的噴射出火焰,對本來要減弱的火勢起著推彼助瀾的作用。
“這是……”
衛隊長腦中閃過念頭,果然不出所料,是有人縱火,而且此人下手非常陰毒,居然敢從民居燒起,絲毫不傷平民的傷亡,借此想把火勢引向城主府。
不敢張口吸氣,以免吸人火煙,衛隊長直接拾手揚掌,意圖把這引起大火的“罪魁禍首”先滅掉再說。
腰間一緊,沒等他的掌風劈出,腰間的經脈已經被一只突如其來的大手扣住。
萬萬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居然還會遇到襲擊,衛隊長想張口驚呼,但只是略一張嘴,滾燙的火煙立刻由大嘴處直貫而入,蕩得胸腔感到一陣灼熱。
不過大火雖猛,卻比不上襲擊者真氣的熱度,要命的真氣以比烈火更熱三分的熱度沿腰而人,不但灼熱,而且還帶著爆破的力量,沿著經脈將所有的內髒全部震碎,耳邊同時傳來最後的話語,“本想逮到條大魚,沒想到卻是你這樣的一尾小蝦,下去向閻羅王問聲好吧!”
伴隨著火苗劈啪做響爆開的聲音,大手上移,喉間一緊,衛隊長在頃刻間就沒有了呼吸。
靖雨仇自火焰中鑽出,濺起了漫天的火苗,卻沒能傷到他分毫。
靖雨仇根本不需要吸氣,認准方向,直接遁走。
今趟來這里放火,並不能說是大獲成功,靖雨仇先是以一種奇妙的小玩意點燃火頭,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火勢會愈來愈大,即使對方是全力救火,火勢亦不會熄滅。
不過靖雨仇知道對方一定會有高明之士看出突然起火其中的蹊蹺,所以他特地潛伏在火勢的最中心處,預備逮到一尾大魚,沒想到城主府排出來的區區一名衛隊長就有如此的識見和功力一直衝到這里,這也讓他失去了一次得到天水城更多內情的機會。
此地不宜久留。
了,靖雨仇沿著早已經計劃好的退路,小心的安全撤走,如果等到城主府被火勢驚動,有大批高手出動的時候,那就無路可走了。
火頭愈燒愈大,即使是遠離了起火地點,那份灼熱感依舊可以模糊的感覺得到。
靖雨仇貼在城主府的圍牆之外,運起天地視聽之術,不住的窺探著里面的動靜。
聽得出來,天水城主府內的確是訓練有素,外面燃起了如此大的火,而且還有向這邊蔓延的趨勢,城主府內卻絲毫沒有諒慌的氣氛,只是走出了幾對穿著整齊,行動迅速的衛兵。
不過靖雨仇看得出來,這些衛兵並不是普通的衛兵,他們個個身懷武功,很有可能是魔門內的下層弟子。
暗曬一聲“笨蛋”靖雨仇輕巧的翻牆而入。
這已經是靖雨仇第二次踏足城主府了,雖然算不上是熱門熟路,但好歹也是有過一次在里面探尋的經歷,對於主要的道路,靖雨仇已經是了然在胸了。
雖然在路上遇到了幾起巡邏,但憑借著得自城主府外的衛隊長腰牌,靖雨仇還是成功的蒙混了過去。
這同時也證實了他的看法,那個在大火中被他干掉的衛隊長,的確是屬於魔門內的二代弟子,要不然也不會擁有這樣近似於暢通無阻的腰牌。
而城主府內守衛巡邏的情況;更是被靖雨仇摸透。
這個城主府四面不同的地方,是分別屬於不同系別的魔門弟子守護,這同時也給了他可乘之機,鑽了個借大的空子。
城主府實在是夠大得可以,靖雨仇不敢隨便的施展輕功,只以平常的步伐行去,足足有好一會兒,才接近了城主府最核心的所在,城主府的內府。
不同於外部的充滿了威嚴,內府裝飾的華麗高貴非常,大概梵人松覺得只有這樣才配得起他高貴的身份吧。
高手在外面尋找他的蹤跡吧,現在的內府內,他並沒有感覺出有什麼級數與他相若的高手的存在。
“登堂人室就是這種感覺口巴?”
靖雨仇施展鳥飛渡之術,直接越過了可能存在諸多機關與暗器的空地,輕靈的落在了屋舍之上。
放眼望去,雖然僅僅只是內府,但依舊很大,林林總總的百十間房舍毗鄰,看得人眼花絛亂。
雖然屋舍眾多,但靖雨仇卻另有辦法。
輕輕巧巧的躍到地上,晴雨仇挑選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既可以直接監視內府中的必經之路,而且還不虞被人發覺。
輕碎的腳步聲傳來,十分的輕巧綿軟,而且伴隨著微微的脂粉香氣,靖雨仇知道這應該是個丫鬟一類的人物。
靖雨仇眯起眼睛,看著前方出現的女子。
大概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倒是有些秀麗,只是在不斷的打著哈欠,這倒也難怪,在這種天色微亮的時刻,任誰起得如此早也是會有些困倦。
小丫環正有些茫然失神,一只大手忽地抓在她嬌嫩的喉嚨處,直接把她拖入了草叢中。
“噤聲!”
靖雨仇微笑著看著這個被他點了穴道的小丫環,柔和的笑容看起來分外的無害,而說出話也是像帶有催眠性質的軟語,“小姑娘,告訴我,你們的城主夫人住在哪里呢?”
對付個青嫩的小丫環,簡直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很輕易的,靖雨仇就從她口中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
手指輕輕的一彈,睡眠不足的小姑娘立刻發出了輕微而均勻的鼻息聲,沉沉的進入到了夢鄉之甲。
靖雨仇辯明方向,心情興奮的開始了他為方回和阿張的復仇之旅的第一步。
很顯然,梵人松平時肯定不願別人打擾他睡覺,在那片最為華貴的院落周圍,沒有半個的巡邏兵士,想來大概也沒有人想到會有狂徒居然夠膽而且能夠進入到內府之中。
在乎日里與小雪等幾女嬉戲的時候,就做慣了這種竊玉偷香的風流事,現在做起來更是得心應手、熟極而流。
周圍的房間有不少,而充滿了女人情調的繡房、兼且能夠透出女性脂香的房間只有一個。
靖雨仇嘖嘖稱奇,沒想到梵人松還是堅守如一,有妻無妾。
不過這對於靖雨仇來說倒是件好事情,免得梵人松的女人太多,一個個的偷起來既浪費精力又浪費時間。
憑借著超乎常人的敏銳和直覺,靖雨仇很快的就摸到了城主夫人的香閣。
正值晨睡濃香之際,房中只聞輕柔的呼吸聲。
不知道梵人松的夫人是什麼樣子,靖雨仇一時間心癢難耐了起來。
輕輕的掀開充裕著脂粉芳香的床帳,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顯露出來。
美人的海棠春睡就是這副模樣吧?
充滿了典雅氣息的美麗少婦平躺在柔軟的床錫上,身上的衣著樣式頗為普通,藕荷色的絲質外炮,幾乎從頭到腳都要得嚴嚴實實,但隨著輕微的翻身動作,胸口的露出了一絲縫隙,雪白的里衣頑皮的露出頭來,小半截雪膩的香肩也同時著隱若現。
而最讓人動容的則是那一雙纖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寶玉般光滑可愛,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塵色。
再加上隱藏在外袍下的那條流暢曼妙的修長美腿的柔和曲线,整個美麗的肉體呈現出一派嫻靜美好的模樣,使人不忍沾染。
但落在靖雨仇的眼中,卻分外的能刺激起他的暴虐心理,梵人松的夫人愈是美好,他就要愈來破壞這副美好。
“唔!還真是難脫!”
靖雨仇輕輕的掀開她的外袍,讓那大片的雪白粉肌直接暴露出來。
正當晴面仇在大肆繁忙之視,床榻上的美麗少婦忽地嬌吟—一聲,微微側動了身子。
靖雨仇心中略微一掠,暗罵自己大意,怎麼一旦見到美色就忘記了警惕,如若這美麗的少婦精通武道,那豈不是會招自己維到困境之中。
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就是了,如若她真的精通武道,早在靖雨仇悄然進入房中的時候就會有所警覺了。
謹鎮起見,靖雨仇將手掌按在的的要穴上,同時真氣輸入她的體內,簡單探測一下她的體內究竟有無真氣。
隨著真氣進入她的體內,晴雨仇的面色逐漸凝重起來,探測的結果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此女不但體內蘊藏真氣,而且真氣的強盛,竟然是接近於靖雨仇這個級數的高手。
晴雨仇心申忽生凜意,暗暗凝聚功力,以防備這看似美麗嬌柔的少婦是故意隱忍,然後將自己一舉成擒。
戒備了良久,不見有任何的動靜,靖雨仇稍微放下心來,謹慎的再次對美人的玉體做出了探測。
許久後靖雨仇收回手,臉上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女雖然是武道高手,但或者是這個時候是她修煉武功的關口。
或者是她中了不知名的暗香,以至於暫時昏睡了過去。
靖雨銑的臉上露出了邪笑、不過卻足以迷死不少的少女。
他手掌不僅輕輕的拍動了美人的豐臀兩下,還借機肆意的揉捏了一陣,之後還不忘將手指放到鼻端,說上一句“好香”也不知是少婦太不拿還是太幸運,在陰差陽錯中遇到了靖雨仇這個一時興起的“淫賊”進而進入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靖雨仇運轉真氣,不住的向少婦的體內輸進,眨眼間就封閉了她全身的穴道,讓她即使能清醒過來,不要說是反抗,即便是自殺亦做不到。
為美人脫起衣服來,亦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情,手指靈活的擺動,讓羅衫輕巧的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膩美麗的玉體逐分逐寸的顯露出來,實在是件分外賞心的樂事。
即使是個活蹦亂跳的美女,靖雨仇脫起衣服來亦是極為快速,更何況是一個軟躺在床蹋上昏睡的美人。
要不了三下兩下,床蹋上美麗的少婦渾身赤裸,變做了個一絲不掛的睡美人。
美少婦赤裸的胴體之美,簡直讓看慣美女的靖雨仇也有此目不暇給,眼花撩亂。
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
她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妖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昧。
讓幾乎當場變做色中餓鬼的靖雨仇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贊,“不論這美麗的少婦生性如何,這副身體一定是個銷魂尤物的材料!”
下身的堅挺也不容靖雨仇再做什麼贊嘆了,扯脫掉自己的衣物,靖雨仇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體上。
輕輕地撫摸她一頭如雲秀發,望著她輕閒的雙眼、小巧而鮮嫩的雙唇,像是發出了充滿誘惑的邀請,晴雨仇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嘴巴靠了過去……
與青澀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觸感,少婦那柔軟的嘴唇繪靖雨仇前所未有的衝擊。
靖雨仇像只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著少婦的雙唇。
而且,靖雨仇邊吸邊嗅著從少婦口中傳來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頭還不停的想撬開少婦緊閉的玉齒,這種即將可以為所欲為的從容,讓靖雨仇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少婦原本緊閉的玉齒,終於被靖雨仇成功的繪頂開了,舌頭穿越了那潔白的玉齒接觸到的最少婦更柔軟的舌頭,靖雨仇嘴巴貪婪的吸引著少婦口中談淡的香氣,兩只手則開始不安份的在少婦身上移動著。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靖雨仇閉著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著,幾乎是忘記了最初來這里的目的,他舌頭也不斷的在少婦的口里翻動著,尋找到並開始大力吮吸著她的香舌。
突然之間,美麗的少婦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轉眼間便要醒過來的樣子。
靖雨仇心中一驚,睜開了眼睛,而少婦卻仍然在安穩地熟睡,像個睡美人一樣睡得安詳。
晴雨仇心中放下不少,同時憶起了自己來這里的最終目的。
但同時面對接觸少婦的那份美好感覺,使他也更加的衝動興起了全面接觸她的肉體的念頭,離開了少婦柔軟的櫻唇,靖雨仇將雙手移到胸前,開始由輕柔到用力,搓采著少婦那小巧卻不失豐滿的玉乳。
少婦的玉乳並不算太大,淡紅色乳暈長在渾圓結實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頭此刻正深陷在乳暈里同她本人一樣沉睡著,有待於他來喚醒。
玉乳雖然小,但卻是非常的具備手感,而且那兩團軟肉的堅挺程度,實在是不下去剛剛長成的少女。
靖雨仇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下,抬起頭看了一下少婦,發覺她仍舊處在熟睡中。
靖雨仇邪笑了起來,他並不怕將少婦驚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讓少婦在他的愛撫采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蘇醒過來。
他接著將少婦的整個鮮嫩的奶頭含在嘴里吸吮著,而兩只手也沒閒著的用力搓揉著空閒出來的另一邊玉乳。
漸漸地,少婦的乳頭蘇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頭上,吸吮著少婦變硬了的乳頭,靖雨仇變得更加的興奮貪婪,左右兩邊不斷的用舌尖來回舔著,另一方面則享受著少婦的乳房在雙手操捏中所傳來的陣陣波動。
此時,少婦沒有蘇醒過來,靖雨仇卻在她分外美好的肉體的刺激下,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於有點忍不住了。
他直接爬到上了床蹋,開始向著另一塊尚未開發的地點進發,而手也開始游移到了少婦結實而又飽滿的桃園之上。
強忍著欲火,靖雨仇並不急著占有少婦,事實上,他更希望是在少婦清醒的時候得到她的身體,然後再徹徹底底的將她調教一番。
他將自己的鼻子靠在少婦的唇上,深深的吸著從那兩片滑膩而雪嫩中所透出來的香甜氣息,這股透著奇異氣息的香氣幾乎讓他聞的眩暈過去。
靖雨仇終於有此意不住了,大手輕輕的抬起她的玉臀,靖雨仇將少婦的兩條修長光潔的玉腿分得開開的,望著少婦溪縫頂端的下體,里面晶瑩的正害羞地半露出頭來,這表明少婦在昏睡中也是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進而開始在玉體上顯示出了特征。
靖雨仇加緊快速的來回撥弄著少婦的桃園之地,漸漸地少婦那塊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濕潤了起來,像一道被禁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倘開,正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艷綻放開來。
而且從里面還在不時的滲出著清泉,像是在等待著靖雨仇的吸吮。
伏在少婦的大腿之間,靖雨仇貪婪用那靈活而粗長的舌頭熟練的來回撥弄吸引著,愛憐地輕啜著少婦身體的每一部位。
漸漸地,少婦的淫水越流越多,靖雨仇則像是要貪婪地想將所有的蜜汁吸干……
“啊!”
發出了一聲代表高潮時候的尖叫呻吟;少婦。
劇烈的搖晃著頭部,漸漸的從沉靜的錘夢中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