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臉色的神色變化馮宏自然看在眼里,以馮宏對女人的了解,哪能不知道孔雀在想些什麼,所以說話也比剛才大膽了一些,“你不生氣就好,以後我再來你家拜訪的時候,你可別不理我。”
“你這個色狼去死”聽到馮宏說還有下次,孔雀頓時就怒了起來。
馮宏嘿嘿一笑,也沒在意,繼續開著車向前奔去。
不久後,馮宏終於將孔雀送到了家門口。
剛一停車,孔雀就火急火燎的下了車,而後頭也不回的向樓上奔去。
馮宏剛才才對孔雀做了那麼不光彩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傻到要去送孔雀上樓,所以在孔雀下車後,馮宏也第一時間就開著車奔出了這片小區。
當馮宏再次回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馮宏將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後,就徑直回家了。
第二天,馮宏依舊照常上班。
其實馮宏的事情也不多,所以沒多久,馮宏就將自己的工作的事情處理完了,在處理完之後,馮宏終於有時間有吳飛飛調侃了。
“對了,你說我能當上主任的機率有多大?”
吳飛飛早就回答馮宏的這個問題上十遍,此刻又聽馮宏問起,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當然是全力支持你上位,但醫院里這麼多人,就算我是院長,如果你沒有得到其他人的支持,也難以真的上位啊。”
馮宏尷尬一笑“我才來醫院工作沒多久,人脈淺不說,資歷又比不過那些人,你就不能為我想想其他辦法嗎?”
吳飛飛沒好氣的瞪了馮宏一眼,“我不是讓你去財務部部長孔德盛家里做拉攏一下關系嗎?難道你這幾天沒去?”
此話一出,馮宏立刻就想起了昨天在財務部部長家吃癟的事情,一時間神色就萎靡了下來,除了不時在吳飛飛曲线的身軀上瞄來瞄去的目光還有些興奮之外,馮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馮宏的神色,吳飛飛似是猜到了什麼,“難道你沒把孔德盛拉攏過來。”
馮宏仰坐在椅子上點了點頭,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我昨晚去了,不過他根本就不領我的情。”
吳飛飛皺了皺眉,“不可能啊,他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應該是比較好說話那種,除非他隱藏得很深,連我都看走了眼。”
馮宏搖了搖頭,“你倒是沒看走眼,是我看走眼了。”
“怎麼說?”
馮宏將昨天去孔德盛家送禮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但後來跟孔雀的一切卻只字未提。
聽完馮宏的敘述,吳飛飛皺了皺眉,“看來是你用錯了方法。”
馮宏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自己用錯了方法,但此刻最重要的是想著怎麼去補救。”
吳飛飛沉默了片刻,臉上忽然升起一絲狡黠,“要不你去試試別的人吧。”
聽到吳飛飛的話,馮宏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呀,我怎麼這一點都沒想到,又不是只有財務部部長一個人說了算,看來我也得去找其他人談談感情了。”
一說到還有機會,馮宏立刻一掃萎靡之色,整個人頓時又充滿了信心。
然而沒等馮宏高興多久,就發現吳飛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馮宏詫異的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吳飛飛意有所指的說道,“難道你沒聽到醫院里的傳聞嗎?有些候選人為了競爭主任一職,可是什麼手段都用了出來,而且我們醫院大部分高層似乎都是女的吧?”
馮宏心里一跳,看來吳飛飛還真是深思熟慮,連這點都被他知道了,不過沒被吳飛飛捉奸在床,馮宏自然是打死也不會承認,所以馮宏第一時間就作出了一副憤怒無比的神色,“哼,這些人也真是恬不知恥,居然為了那麼一個職位什麼齷齪的勾當都干得出來,就算讓他們登上了主任一職,也純屬是個禍害,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馮宏的一番話說得正氣凜然,若不是吳飛飛早就領教過馮宏的變臉之術,還真的會被馮宏的這番話感動了呢。
吳飛飛“噗嗤”一笑,沒好氣的說道,“算了吧,就你?還是省省吧,做你該做的事情就行了,還有,記住我剛才的話,我不希望你變成他們之中的一員。”
馮宏面不改色,“放心吧,就算我去拉攏那些女高層,我的心可以妥協,但我的身體絕不會妥協。”
“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吳飛飛氣得怒罵了一句,舉起一只手就准備狠狠拍向馮宏。
然而吳飛飛剛剛舉起手,馮宏便躥了出去,而後奪門而出,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不久後,馮宏將目標鎖定了另名一名醫院的高層,五官科的科長左娜。
想到就做,馮宏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拖拉拉的人,尤其左娜還是個臉蛋長得不錯的少婦,對於女人,馮宏更是來者不拒。
剛才馮宏雖然在吳飛飛面前大氣凜然的說著那麼一番激昂的話,但說那句話的時候,馮宏的心就已經背叛了自己的話。
原本馮宏就想直接去五官科的,但去五官科的的路上,馮宏卻遇到了昨晚將自己逐出家門的財務部部長孔德盛。
看到孔德盛,馮宏頓時就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畢竟昨天在他家里吃了一次閉門羹,後來又猥瑣了他的寶貝女兒,馮宏一時間還真有些害怕面對孔德盛那張老臉。
所以剛剛瞥見孔德盛,馮宏就裝作抬頭看天花板,就像天花板是有什麼非常值得究竟的事情般,腳步卻比剛才加快了一倍不止。
然而馮宏越是不想跟孔德盛打招呼,孔德盛卻偏偏找上了馮宏。
只見孔德盛在很遠就直呼其名的喊道,“馮宏,你過來一下。”
一聽到孔德盛指名道姓的叫自己的名字,馮宏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訕笑道,“孔部長,您在這里啊,真是幸會。”
然而令馮宏意外的是,孔德盛居然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笑著對馮宏說道,“馮宏啊,我知道昨天我的話有些過份,不過你不要灰心,只要努力,你還是有機會的。”
聽到孔德盛的話,馮宏詫異的看了孔德盛一眼,見孔德盛不似說假話的樣子的,馮宏心里頓時升起一陣狂喜,“您願意支持我?”
孔德盛四下看了一眼,見沒什麼人後,才對馮宏點了點頭,“醫院里有那麼多醫生,都對那個叫鍾潔的女人冷眼旁觀,唯獨你,偏偏對她伸出了援手,這一點足以說明你是個富有正義感的年輕人,所以我一定會支持你。”
馮宏不禁一陣尷尬,他救鍾潔最初的目的可不怎麼光彩,但馮宏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因為這一點而被財務部的部長另眼相看,馮宏瞬間順水推舟的說道,“這沒什麼,再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嗯,不錯,有你這句話,如果你能真的做上主任一職,真的是我們醫院的一種福氣。”
馮宏一臉正色的說道,“放心吧部長,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又是一大堆客套話,馮宏說得鏗鏘有力,就算在權力圈中打滾了多年的孔德盛也沒能看穿馮宏的演技。
昨天馮宏還黯然而歸,沒想到一天不見,孔德盛便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居然會明目張膽的對馮宏支持,馮宏在興奮的同時,心里不禁隱隱有些擔心,孔德盛會不會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馮宏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孔部長,我想問個唐突的問題,希望您別介意。”
“嗯,什麼問題你盡管問。”
馮宏清了清嗓音,才繼續說道,“以您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自己爭這個主任之位,為什麼您沒有參加競選呢?”
剛說完這句話,馮宏立刻就低下了頭,似是害怕孔德盛反感一般,馮宏又急忙補充道,“如果有冒昧的地方,部長可以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孔德盛詫異的看了馮宏一眼,但看到馮宏拘謹的模樣,瞬間又笑了起來,“年輕人不用這樣,你有這種疑問也很正常,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是我對主任的位置沒興趣,而是我已經老了,就算坐上主任那個位置時間也呆不長,而且我對權力也沒什麼欲望,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只想好好在醫院里過完剩下的幾年,所以還是給你們這些年輕有為的年輕人留點機會吧。”
馮宏不禁皺了皺眉,他可不相信孔德盛真的有這麼偉大。
看出了馮宏的疑惑,孔德盛將頭湊到馮宏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可不想步前任院長與主任的後塵。”
聽到這句話,馮宏終於釋然了,不過卻對孔德盛這個老滑頭再次另眼相看了起來,以他的說法,他之前應該干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會害怕自己步入前任院長與主任的後塵。
與孔德盛道別後,馮宏徑直向五官科走去。
五官科因為還在十樓上,所以馮宏只能乘坐電梯。
此刻又是早上行人出入最多的時間,所以電梯門剛一打開,就有一大堆人涌進了電梯內,馮宏只是稍慢了一步,就被擠了出來。
無奈之下,馮宏只能等下一輪電梯了。
就在馮宏等得不耐煩之際,肩膀卻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馮宏回過頭,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手中拿著一本入院單,看著馮宏微笑道,“請問五官科是在哪一樓?”
馮宏一時間沒有回答,因為馮宏的注意力已經被少女的打扮深深的吸引住了眼球。
少女穿著很暴露,胸前只有一條黑色布帶裹著最突出的地方,肩膀和腹部都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而下身則是一條花邊超短裙,短裙下是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
看到馮宏不回答,少女不禁皺了皺眉,再次問道,“請問……”
少女的話還沒說完,馮宏就立刻反應了過來,搶著說道,“我現在就去十樓,你跟著我去就行了。”
“嗯,好的,真是謝謝你了”少女臉上立刻露出一抹驚喜。
周圍還有不少人,馮宏心里雖然激動,但自然不會盯著不放,所以在回答了少女的話後,馮宏就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然而少女卻再次問道,“對了,你也是這個醫院的工作人員嗎?”
“是啊”馮宏回過頭,只是在少女的臉上掃了一眼,而後又不易察覺的在少女的神秘部位掃來掃去。
為了不引起少女的注意,馮宏繼續說道,“你是剛就診還是來看病人?”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強烈,無論別人再用多麼隱蔽的方式偷竊,都會被第一時間發現,事實果然如此,馮宏只是瞟了兩眼,少女便有些尷尬的側過了身,才微笑著應了一聲,“我是來就診的。”
被少婦看穿,馮宏再也不好意思看下去了,立刻正了正臉色,輕咳了一聲說道,“咳、嗯,你要去五官就診?”
少女雖然側過身,但目光卻時不時的斜向馮宏,聽到馮宏的話,少女再次應道,“是啊,我看鼻炎的。”
“哦,這樣啊”馮宏雖然在醫院工作,但對於這些病情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也只能隨便敷衍幾句。
就在馮宏與少女交談之際,電梯終於再一次載著滿滿當當的人下來了,不過這次馮宏已經做好了准備,在從上面下來的人剛走出電梯,馮宏便一把拉著少女的手奔入了電梯之中。
因為馮宏的這一動作有些突然,少女猝不及防之下差點一個踉蹌就栽倒在地,原本就想尖叫一聲,但看到後面跟著像潮水一樣涌來的人流時,少女終於明白了馮宏的目的,跟著馮宏奔入電梯之中後,對馮宏投去了一個感激笑容。
馮宏是成功的衝入了電梯之中,但接下來的人流卻依然將整個電梯擠得快來滴出油來,幾乎是人挨著人,達到就連轉個身都在問題這種地步。
也正是因為這樣,馮宏與少女之間的距離就非常近了,少女口中雖然一直在喊著周圍那些人“別擠”但那身像是水做的嬌軀卻緊緊的貼到了馮宏身上。
這一貼之下,馮宏心里頓時就樂了,平時想占便宜還找不到機會,這種時候占便宜可謂光明正大,所以馮宏倒是不在意少女的身體貼著自己。
因為少女是面對著馮宏,所以馮宏自然是面對面的與少女貼在了一起,感覺著少女胸前那對玉峰傳來淡淡體溫,馮宏心里無由來的居然升騰起了一絲邪火。
因為要到達十樓,而每一樓的人都特別多,所以每一層樓電梯都要停一次,這也使得馮宏與少女不得不繼續擠在一起。
為了更深刻的體會到少女身體的柔軟度,馮宏時不時也跟著少女說一句“別擠”在說話的同時又繼續扭動一下身體。
這一扭動頓時又讓少女的身體與自己的身體摩擦不斷。
在摩擦了片刻後,少女臉上終於騰起了兩片紅暈,她似是被這種摩擦弄得有些吃不消,連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了起來。
而且又是緊貼著馮宏,那陣陣急促的呼吸瞬間撲打在馮宏的脖子上,更是令馮宏心癢難耐,馮宏止不住的在心里意淫,而意淫的對象,自然是眼前的少女。
只是想了片刻,馮宏的下身便開始有了反應,褲襠內的小馮宏漸漸昂起了高高的頭顱,在昂起的刹那,便頂住了少女的腹部。
少女似是也感受到了馮宏下身的異樣,原本已經騰起兩片紅霞的臉上更是漲得通紅,少女沒敢抬頭看馮宏,扭捏著想要避開馮宏頂著她的下身,但剛退出一點,便又被周圍的人擠了回來。
這一來一回之下,直讓兩人的動作像是在床上激戰一般,而且越是摩擦,小馮宏就越興奮,片刻後就脹得跟一根鐵柱一般,直頂得少女的腹部生疼。
而馮宏,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臉色如電梯內的其他人一樣平靜無波。
少女偷偷的看了馮宏一眼,見馮宏一臉平靜後,少女不禁在心里腹誹,“看來遇到悶騷型的色狼了。”
不過此刻才電梯才升到第六樓,少女終於忍不住,低聲對馮宏說道,“你可不可以轉過身去。”
馮宏一臉為難的說道,“我哪里能轉得過去?要是能轉我早就轉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聽到馮宏的話,少女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你、你……擠得我有些疼。”
少女原本想說“頂”的,但害怕電梯里的其他人聽出什麼,所才改成了“擠”馮宏下身的反應只有少女一個人感受得到,再加上馮宏一臉平靜的樣子,電梯內的人也沒發現什麼異樣。
馮宏心里自然樂翻了天,剛才還在對電梯里的乘客憤憤不平的心情早已拋到腦後,馮宏此刻恨不得這個電梯突然壞了,就一直停在這里。
“我也沒辦法”馮宏只能苦笑著說了一句。
馮宏與少女便這麼站在電梯里與彼此最突出的地方不斷摩擦,少女自然是胸部,而馮宏則是下身變身了的巨物。
時間雖然不長,但總算熬到了十樓。
十樓剛一到,少女便拼命的向電梯外擠,而馮宏,也害怕別人發現自己下身的異樣,也急忙跟著少女向外擠去。
終於擠出了電梯,馮宏與少女都長出了口氣,馮宏臉上倒是看不出一點變化,但少女就不一樣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無比,就連呼吸也變得上氣不接下氣,隨著少女的呼吸,那對只被黑布帶裹著的胸脯就像波浪一樣跌宕起伏,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了,這里就是五官科,如果你不知道哪里是鼻科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幸好馮宏的衣服有些長,所以才遮住了頂起的褲襠。
少女一時間不敢與馮宏的目光接觸,聽到馮宏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好、好的,那就謝謝你了。”
馮宏呵呵一笑,“不用客氣,跟我來吧。”
說著,馮宏徑直上前領路,而少女則低著頭跟著馮宏身後。
馮宏到此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尋找五官科的科長左娜,但有這樣的美少女存在,馮宏自然不會放過,所以也不介意浪費一些時間在少女身上,如果能因此而與少女結識,更是馮宏最喜歡的事情。
想到這里,馮宏不禁隨口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走在馮宏的身後,所以馮宏並沒有看到少女此刻的表情,只聽低低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我叫陳曦。”
“哦?陳曦,好名字”馮宏不禁笑著贊揚了一句。
馮宏的主意自然很簡單,只能知道了少女的名字,以後要來這里找少女“聊天”自然就方便得多。
不久後,馮宏就帶著少女來到了鼻科。
然而在進入鼻科辦診斷室的時候,馮宏卻見到了五官科的科長左娜。
馮宏來這里原本就是來左娜的,此刻見到自己要找人的就在這里,馮宏立刻有些激動的說道,“左科長,我正有事找你呢。”
“什麼事?”
左娜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婦女,雖然眼角已經有了一絲皺紋,但卻對她那張白晰美麗的臉沒有絲毫影響,也正是這樣,反而增添了一絲女人應有的嫵媚。
馮宏早雖然對左娜不是很熟悉,但卻也經常看到這個五官科的科長,之前馮宏還覺得左娜老了一些,馮宏還對之沒有“興趣”然而這麼近距離觀看,馮宏不免感嘆自己之前的誤斷,雖然左娜沒有吳飛飛那種理智與溫柔並存的美,但卻也豐韻尤存。
“只是一點小事,如果左科長忙的話,我等一下再來好了。”
“哦?我現在倒是不忙”左娜詫異的看了馮宏一眼,才發現跟在馮宏身後的少女。
看到少女手中握著的入院單,左娜臉上露出釋然的神色,“原本你是帶這位姑娘來住院的,快進來吧,把單子拿給主治醫生。”
馮宏原本想解釋自己找左娜不是為了這事,但話剛到嘴邊,立刻又被馮宏生生咽了回去,既然左娜這樣認為,那馮宏也就好人做到底了,畢竟陳曦確實是他從一樓領上來的。
“哦,既然她已經到了這里,那我也安心了,不過有些小問題還想跟左科長商量一下。”
“好,那去我的辦公室吧,這里是診斷室,就不在這里妨礙他們就診了”左娜一邊說著,一邊向診斷室外走去。
馮宏自然也跟著左娜向外走去。
不過沒走兩步,馮宏便被一只纖細的手拉住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拉住馮宏的是那名叫陳曦的少女,當馮宏回頭看去時,只見到少女已經擺脫了剛才的羞澀,正一臉殷切的盯著自己。
看到少女可愛的模樣,馮宏心里不禁一蕩,但當著左娜與那幾名醫師的面,馮宏並沒有表現得多麼熱切,只是隨口說了一聲“馮宏”便跟著左娜走出了診斷室。
不久後,馮宏便跟著左娜來到了五官科的辦公室里。
不得不說這些辦公室無論裝飾或者辦公用具,都比園藝部那些地方高級得多,不僅寬,而且各項設施也很齊全。
然而在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馮宏卻見到左娜隨手將門關了起來,動作雖然很隨意,但卻被馮宏注意到了。
“這不是一直都是我的專長嗎?難道……”
看到這一幕,馮宏不禁對眼前豐韻尤存的女人充滿了期待,只要說到關門,馮宏自然就聯想到了很多旖旎的場景,就比如與蔣寧在園藝部的辦公室,或者與吳飛飛在院長辦公室,無一不是片刻後就上演起了激情大戲。
馮宏心里雖然猜到了這些,但卻沒有表露出什麼,只是客客氣氣的跟著左娜進入辦公室內。
剛進入辦公室,左娜就立刻倒了一杯茶遞給馮宏,“哎呀,沒想到馮秘書也會找我,說吧,你有什麼事?”
因為剛才見到左娜關系的動作,馮宏也不再那麼拘束,直接坐到了一張椅子上,才不緊是慢的說道,“我是有件事想請科長幫忙。”
“什麼事?”
左娜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身軀不易察覺的向馮宏逼近了一分。
對於左娜的動作,馮宏卻作出一副不知道情的樣子,繼續說道,“是這樣的,你也應該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忙得競選主任一職,我是想……”
馮宏剛說到這里,就被左娜開口打斷,“你也想參加競選?”
、馮宏點了點頭,“正是,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就直接說了,我今天來是想請左科長幫我投一票。”
“幫你投票嗎?”
左娜立刻露出了一副為難之色,“我雖然沒有參加競選,但這段時間來,找我的人可是不少呢,我都記不清馮秘書是第幾個了。”
一邊說著,左娜一邊端著自己的茶杯又向馮宏邁出了一步。
原本兩人的距離就不是很遠,左娜雖然靠近的動作很緩慢,但此刻卻已經距離馮宏不到半米的距離。
“這樣啊,那不知道左科和要怎麼樣才肯支持我呢?”
馮宏露出一絲笑意,目光毫無遮掩的在左娜的胸口上瞟了一眼。
馮宏的目光左娜自然注意到了,但她不但沒有反感,而且眼中還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看到左娜眼中的得意,馮宏心中就有了底,“我沒色誘你,你居然就先色誘我,既然自動送上門,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馮宏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繼續說道,“左科長有話直說,只要你能投我那一票,什麼條件我都盡量滿足你。”
說到“滿足”兩個字的時候,馮宏不禁加重了語氣。
左娜頓時呵呵笑了起來,有些玩味的斜了馮宏一眼,“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難道左科長還不相信我的誠意?”
說著,馮宏不禁將雙手五指捏得“啪啪”直響,示意自己足夠強壯。
左娜意味深長的看了馮宏一眼,“哦?那我倒要看看馮秘書有多少誠意了,如果你的誠意打動我的話,我或許還真會站到你這一邊哦。”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作為一個大男人的馮宏,自然不會再繼續扭捏下去,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而後緩緩的立身而起,臉上升起一抹壞笑,“不知道左科長需要我怎麼做才算有誠意,又要做到哪種程度才能打動你呢?”
馮宏一起身,距離自然又與左娜再次拉近了一些,只要誰往前邁一步,兩具異性的軀體就可以觸碰到一起了。
見到馮宏起身,左娜卻故意退開了一步,但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減弱,“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看馮秘書想要哪方面表示誠意。”
馮宏嘿嘿笑道,“哪方面都行,我剛才也說了,只要左科長願意,我會盡一切力量滿足你的要求。”
“是嗎?”
左娜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作出一副深思的模樣,片刻後才上下打量了馮宏一眼,最後目光停留在馮宏的褲襠上,有些玩味的說道,“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哦。”
見到左娜看著自己的褲襠的模樣,馮宏不禁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真是個騷貨”心里雖然對左娜的騷勁感到驚訝,但馮宏表面上卻依然滿面笑容,“我沒真正表現出誠意前,左科長又怎麼知道我的誠意不能打動你呢?”
馮宏自然知道左娜說的是某方面的功能,對於某他方面來說,馮宏倒是不敢說大話,但對於男女之事,馮宏可是信心滿滿。
雖然有句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這麼多女人都拜服在了馮宏的胯下,就算左娜的性欲能再強,馮宏還真不相信還能壓過自己。
左娜收回了在馮宏褲襠上的目光,吃吃一笑,說道,“是嗎?那不妨現在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少誠意吧?”
馮宏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段時間里馮宏就一直為了拉票的事情沒去找人發泄,早就已經憋得難受至極,此刻再聽左娜說出這麼勾人欲望的話,馮宏哪里還忍得住,只是片刻間,褲襠上就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小帳蓬頂得是如此的突然,以至於令左娜都嚇了一跳,拍著突起的胸口輕拍了幾下,“哇,你反應這麼大,想嚇死我嗎?”
左娜臉上雖然作出一副吃驚的神色,但雙眼卻一直盯著馮宏的褲襠不肯移開。
見到左娜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頂起的小帳蓬,馮宏呵呵笑道,“左科長覺得我夠有誠意了吧?”
左娜故作羞澀的笑了笑,但臉上哪里有羞澀的意思,連一點紅暈都看不到。
“這種誠意一般人都會有的,我要的是能打動我的誠意,不知道馮秘書接下來的誠意到底能不能打動我呢?”
馮宏嘿嘿一笑,立刻向前邁出一步,雙手瞬間抓住了左娜的雙肩,嘿嘿笑道,“那左科長就拭目以待吧,但在表達我的誠意之前,我希望左科長做好心理准備,我的誠意可能會有些猛烈哦。”
左娜也沒有反抗,任憑馮宏抓住自己的雙肩開始揉捏,“哦?那我還真要拭目以待了,可別讓我太失望才好。”
“放心,不會讓左科長失望的。”
一邊說著,馮宏的一只手已經從肩膀滑到了左娜的突出地雙峰。
在馮宏的手剛接觸到那對玉峰的刹那,左娜頓時就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喘息聲。
馮宏心里暗罵了一句,“果然是個浪貨,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喂過了。”
心里雖然極其鄙夷,但馮宏此刻也是情欲大漲,而且左娜人原本就長得不錯,所以馮宏也只能勉強的接受了。
因為左娜穿的是白大褂,所以馮宏在揉了片刻後,就再也不想浪費多余的時間,直接脫開左娜的衣服。
當將那件白大褂脫開的刹那,一對雪白的雙峰頓時露了出來,不過或許是因為左娜年齡偏大的原因,並沒有像馮宏接觸過的其他女人那麼飽滿,兩團肉球有些下垂,而頂上那兩顆豆粒則有些發黑。
看到這些,馮宏心里不禁開始生出了一絲厭惡,但為了拉到票,馮宏也只能暫時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
而且剛才左娜也懷疑馮宏能不能滿足她,就憑這一點,馮宏就不得不賣力的表現一番了,從哪方面看扁他都行,但馮宏絕不允許別人在這一方面看扁他。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時,馮宏直接將左娜的全身扒了個精光,而後粗魯的將一絲不掛的左娜反身按到了辦公桌上,從身後便狠狠開始了艱苦的征伐。
左娜一直都很被動,但馮宏越是粗暴,她居然越是喜歡,浪叫聲也不斷從口中發出。
馮宏雖然在狂衝猛撞,但看到左娜似乎有受虐的傾向,馮宏背脊不禁有些發涼,看來世上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因為馮宏對左娜這種女人根本就沒有多少欲望,所以馮宏支撐的時間也超出了平時的極限,直到左娜受不了連連救饒了幾次,馮宏才終於在一陣亂流之中停了下來。
馮宏剛停身體的動作,左娜就像休克一般的軟倒在了辦公桌上。
馮宏雖然還撐得住,但此刻也累得滿身大汗。
馮宏將頭湊到左娜耳邊低聲問道,“左科長,我的誠意是否能打動你?”
左娜連眼睛都沒睜開,繼續軟綿綿的垂倒在辦公桌上,口中只是低低的發出“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馮宏知道此刻才是收服左娜的關鍵時刻,所以也不顧左娜還在此刻已經達到了極限,便強行拉起了左娜,“來,我們繼續。”
“什麼?”
被馮宏強行拉起,左娜突然驚醒了過來,一臉驚恐的望著馮宏,“不要了,我會被你弄死的。”
“那我的誠意打動你了嗎?”
馮宏沒有要放下左娜的意思,還繼續將她翻轉過來,看樣子還要繼續征戰一場。
“夠、夠了,我已經很感動了,你就放過我吧”被馮宏再次按在辦公桌上,左娜終於害怕了,她可再也經受不起馮宏的折騰。
“那左科長剛才答應我的事情……”
左娜一臉哀求的看著馮宏“好、好,我答應一定投你那票,你快放開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聽到左娜的保證,馮宏才滿意從左娜赤裸的嬌軀上起身,“既然我表現得這麼有誠意,我希望左科長也能有信譽一些。”
左娜深深吸了口氣,驚魂未定的看著馮宏那根巨物,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當然,你放心好了。”
馮宏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拿起身旁的衣服開始穿戴起來。
見左娜還有氣無力的半倚在辦公桌上,馮宏不禁皺了皺眉,“你不穿衣服我怎麼出去?”
聽到馮宏的話,左娜才急忙從辦公桌上支起身子,將馮宏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當馮宏穿好後,左娜卻再次說了一句,“要我全力支持你也行,不過也要看你今後的誠意。”
聽到這話,馮宏只差沒一頭栽到在地,敢情這女人還真是上癮了,居然粘上了自己。
不過為了拉到左娜手里那張票,馮宏不得不暫時先答應下來,“放心吧,以後我會比剛才更有誠意的。”
左娜痴痴的笑道,“這樣就好,你還真是個很不一樣的男人。”
馮宏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像是在諷刺自己,就像把自己當成一種泄欲工具一般,這種事情平時只有馮宏對別的女人那樣,今天卻顛覆了馮宏一慣的做法。
馮宏心里暗暗發狠,“等把你那張票拉到手,再好好收拾你。”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馮宏想了想,卻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左娜。
所以在跟左娜繼續調侃了一番之後,馮宏就離開了五官科的辦公室。
剛離開五官科的辦公室,馮宏卻再次遇到了剛才被馮宏一路帶上十樓的少女陳曦。
陳曦疑惑的看了馮宏一眼,問道,“你怎麼跟科長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
此話一出,馮宏頓時有些尷尬,然而面對陳曦認真的模樣,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這個,我跟左科長在談論一些醫學上的知識,我們的意見剛開始時不是很統一,所以在一些問題上爭執了很久,沒想到這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真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