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馮宏的解釋,陳曦臉上立刻露出了釋然的神色,她對醫院上的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更不會想到馮宏與左娜在辦公室里都談論了什麼醫學知識。
馮宏此刻剛剛又為自己拉得了一票,又征服了一名飢渴難耐的女人,此刻心情大好,見到陳曦一副認真無比的模樣,馮宏的調侃之心不禁大起,“對了,你住在哪間病房,我以後有時間的話來看看你。”
陳曦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而後才呵呵笑道,“24號病房,我也正好一個親人都沒來呢,住在醫院里應該很悶,要是你真有時間,就上來陪我聊聊天解解悶吧。”
馮宏點頭,“好,那我以後一定天天來煩你,直到把你煩死為止。”
陳曦掩嘴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我都已經住院了,你還動不動說說到死字,你這是咒我呢?”
看到陳曦胸前那對玉峰微微顫抖的樣子,再看著那身暴露的身穿,馮宏恨不得將那條裹著陳曦胸口的布帶都看穿了。
趁陳曦不注意,馮宏狠狠的刮了那對顫動的雙峰一眼,才悻悻的說道,“好了,我就先下去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著,馮宏自己的名片遞到了陳曦面前。
陳曦停止了笑聲,接過馮宏遞過去的名片,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院長的秘書?”
馮宏點了點頭,“嗯,我是院長的秘書,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打電話給我,我給你作主。”
仔細盯著名片看片刻,又看了看馮宏,一副疑惑無比的樣子。
看到陳曦疑惑的模樣,馮宏不禁皺了皺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陳曦尷尬的笑了一下,“你既然是院長的秘書,那你怎麼會跟科長在辦公室里談論醫學知識的?”
此話一出,馮宏只差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再也顧不得跟陳曦解釋,馮宏隨口敷衍了幾句,便逃也似是溜出了五官科。
直到離開了五官科,馮宏才真正松了一口氣,暗道陳曦這小丫頭還真是不好對付,不過越是這樣,馮宏心里就越加期待,真不知道將裹著她的那條布帶一點點摘下來會是怎樣一副動人的場景?
想到這里,馮宏剛剛泄完的欲火又再次升騰了起來,看著下身漸漸跳動的兄弟,馮宏無奈的哀嘆了一句,“看來某方面太強了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但一想到剛剛才因為自己的強悍將左娜那一票拉了過來,馮宏不禁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便在馮宏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笑什麼?”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馮宏悚然一驚,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臉憤怒的孔雀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看到孔雀這般憤怒的模樣,馮宏心里一跳,但環顧了周圍一圈,馮宏卻冷靜了下來,因為周圍並沒有人,而且以剛才孔雀的爸爸孔德盛對自己的態度,孔雀應該沒將昨晚自己對她干的糗事說出來。
馮宏干咳了一聲,才嘿嘿笑道,“你怎麼會來醫院里,難道想通了昨晚我對你說的話?”
孔雀依舊憤怒的盯著馮宏,“我問你剛才在笑什麼呢,看你笑得那麼得意,就知道你應該又干了什麼壞事。”
馮宏睜大了眼睛,無辜的說道,“哪有的事情,我只是在回味我們昨晚的事情,所以才忍不住笑出來的。”
“你……”
一提到昨晚的事情,孔雀臉上頓時“唰”的紅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馮宏一眼,“你這個混蛋,要是你再敢提那些事,我就跟你拼命。”
馮宏急忙投降,“好好好,不提就不提。”
“不是不准提,我要你必須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孔雀頓時又鼓起了雙眼。
馮宏翻了個白眼,“我怎麼忘?那可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馮宏你這個王八蛋”就算孔雀是一個乖乖女,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牙齒咬得“嘎嘎”直響,一手指著馮宏的鼻子罵道,“我告訴你,你忘也得忘,不能忘也得忘。”
看到孔雀暴走的模樣,馮宏不想在這種時候惹怒了眼前這位大秀,只得作出一副認真無比的表情,鄭重的說道,“好了,我保證再回憶幾遍就把這事也忘了,行了吧?”
“還回憶幾遍?”
孔雀變手為拳,立刻就朝馮宏的胸口招呼,“一遍也不准想,我要你現在就忘了。”
“好、好,我現在就忘”馮宏一邊伸手擋著孔雀的捶打,一邊求饒,“快住手,等一下被你爸看到了,我們兩都得完蛋。”
提到孔德盛,孔雀才不得不恨恨的停了下來,但在停下來後還不忘捏了捏自己的一雙秀拳在馮宏眼前晃了晃,“要是你以後再也提、哦不,要是你沒把那事忘記,小心我揍不死你。”
馮宏很配合的作出一副怕怕的樣子,陪笑道,“大秀,您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怎麼來醫院里了,難道真的等不及想來上班了?”
看到馮宏害怕的樣子,孔雀才點了點頭,“是啊,我昨晚跟我爸商量了,他說可以同意我來上班。”
“真的?”
馮宏心里頓時一喜,要是以後孔雀真的能在醫院里上班,也就意味著馮宏與孔雀接觸的時間會越來越多,只有有接觸,馮宏相信總有一天會讓孔雀也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孔雀點了點頭,“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說。”
“什麼事?”
孔雀瞪了馮宏一眼,“昨晚我跟我爸說你的事情了。”
“什麼?”
馮宏的整個身心頓時抽緊,但片刻後卻又漸漸放松了下來,如果孔德盛真的知道昨晚自己猥瑣孔雀的事,孔德盛剛才又怎麼會對自己說那番話。
放松下來的馮宏疑惑的問道,“你都跟你爸說了什麼?”
孔雀沒好氣的說道,“我跟我爸說讓他支持你。”
此話一出,馮宏頓時怔住了,他原本還擔心孔雀在孔德盛面前給自己抹黑,沒想到居然會幫自己說話。
直到此刻,馮宏才真正知道孔德盛剛才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直言不諱了。
見馮宏發呆的樣子,孔雀繼續說道,“好了,我爸在哪里我不知道,你如果沒事的話,就帶我去找找我爸吧。”
被孔雀的話驚醒,馮宏急忙點答應,“好,我現在就帶你去。”
在整個醫院里,除了那些處在高層的醫務人員,應該就數馮宏的日子過得最瀟灑了,事情不多,整天就知道在醫院里閒逛,到處尋花問柳,尤其在馮主任下台後,馮宏更是愜意得不得了。
不久後,馮宏就將孔雀帶到了財務部,但財務部的門卻是關著的。
馮宏不禁皺了皺眉,按道理,財務部的辦公室一般情況下都是大開著的,除非有什麼不能讓大家看到的事情,不然絕不會關上辦公室的門。
但想歸想,馮宏還是敲響了財務部辦公室的門。
片刻後,門開了,但開門的卻不是孔德盛,而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美婦,這名美婦馮宏也認識,正是放射科的科長鄭愛芬。
見到是放射科的科長鄭愛芬來開門,馮宏與孔雀皺眉都同時皺了起來,然而馮宏卻也只是瞬間便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對開門的鄭愛芬呵呵笑道,“原本鄭科長也在,我們找孔部長有事,不知道他在不在?”
鄭愛芬目光在孔雀的臉上掃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而後將門拉開了一些,讓馮宏與孔雀向辦公室里走去。
馮宏不易察覺的拉了孔雀一把,正在皺眉的孔雀頓時也反應了過來,急忙跟著馮宏向里走去。
剛走進辦公室,馮宏就見到孔德盛正一臉笑意的著著自己,但當孔雀也進來後,孔德盛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雀兒,你怎麼會來這里?”
孔雀沒有說話,目光在鄭愛芬的身上掃了一眼,而後又看向孔德盛,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馮宏見氣氛有些尷尬,急忙圓場道,“是這樣的,我剛才正好在門外遇到雀兒,所以才帶他來這里找您的,希望沒打擾到您工作才好。”
“沒有,哪里的事”見馮宏圓場,孔德盛也順著台階向下走,感激的看了馮宏一眼,而後繼續說道,“雀兒啊,你來得正好,我還准備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阿姨呢。”
孔雀看了鄭愛芬一眼,心里雖然疑惑,但卻沒有說什麼。
孔德盛呵呵笑著走到孔雀面前,溺愛的摸了摸孔雀的頭,而後指著站在一旁的鄭愛芬介紹道,“這是放射科的科長鄭愛芬,我剛才就是在為你工作的事情跟鄭科長商量,准備讓你到她的科室先實習實習。”
“是嗎?”
聽到這話,孔雀臉上的不快才瞬間消散,轉而露出一縷笑容,把手伸到鄭愛芬面前,“阿姨好,我叫孔雀,以後請多多關照。”
鄭愛芬之前也看出了孔雀的不快,但見孔雀伸出手來,也伸出手與孔雀握在了一起,笑著說道,“嗯,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如果可以,你明天就直接來上班吧。”
孔雀頓時興奮的笑了起來,“真的?真是太謝謝阿姨了。”
一旁的孔德盛頓時皺起了眉頭,“哎,雀兒,在雖的地方可以叫阿姨,但在醫院里可不能這麼叫,要叫科長,知道嗎?”
孔雀立刻點點頭,“我知道了爸。”
現在馮宏倒成了局外人,直接被冷落到了一旁,不過馮宏倒是無所謂,最讓馮宏值得玩味的是,剛才也不知道孔德盛與鄭愛芬在屋里都具體“談”了些什麼,要是有機會,馮宏還是可以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再次把鄭愛芬那一票也一並拉過來。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馮宏倒是沒多少把握,畢竟他對放射科和科長鄭愛芬並不了解,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像五官科的左娜那樣好對付?
在眾人談了一陣之後,馮宏便再次帶著孔雀走出了財務部的辦公室,不過這一次孔雀卻一直很興奮,絲毫沒有再對剛才兩人關起門的事情懷疑。
馮宏與孔雀離開時,鄭愛芬並沒有跟馮宏一起,而是言稱自己還有事情與孔德盛商量,所以繼續留在了財務部的辦公室里。
不過當馮宏與孔雀離開後,馮宏卻注意到了財務部辦公室的門卻再次關閉了起來。
馮宏不禁在心里暗笑,“看來兩人確實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談。”
離開了財務部,馮宏又帶著孔雀在醫院里熟悉了一下環境。
然而當馮宏帶著孔雀來到一個地方時,馮宏卻停下了腳步,因為馮宏面前正是那間馮宏熟悉無比的儲物室。
這間儲物室給馮宏的印象太深了,不僅蔣寧、沈怡,還有小燕都曾經與馮宏在這里面發生了負距離的接觸。
見馮宏停下腳步,孔雀疑惑的順著馮宏目光看向那間儲物室,“你看什麼這麼入神?”
聽到孔雀的話,馮宏立刻驚醒,“沒、沒什麼,只是我剛來醫院時,曾經在這里面做了很多事情,讓我印象有些深刻而已。”
“是嗎?”
孔雀根本不知道馮宏話中的意思,好奇的問道,“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都在里面做了些什麼讓你印象這麼深刻?”
馮宏一臉鄭重的問道,“你真想知道?”
孔雀點了點頭,“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馮宏心里暗笑,要是真把這些事說給她聽,不嚇死這個害羞無比的小丫頭才怪。
“好吧,那我帶你進去看看,順便給你講講我剛進入醫院時都在這里做了些什麼。”
孔雀笑著點點頭,而後跟著馮宏向儲物室里走去。
剛打開儲物室的門,一股異味便撲面而來,直將兩人撲得夠嗆,不過也只是剛剛打開門的時候才濃了一些,片刻後這股異味就漸漸消散了。
馮宏帶著孔雀走進儲物間後,隨手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這里面這麼黑,你關門干嘛?”
馮宏的動作雖然很隨意,但卻被孔雀注意到了,但她的心思卻沒那麼復雜,根本沒想到馮宏心里齷齪的想法。
馮宏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沒什麼,這里不是隨隨便便進來的,你還不是醫院的工作人員,要是被雖人看到,還以為你來偷東西的呢,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哦”孔雀只是隨口應了一聲,就不再說什麼,只是好奇的打量著儲物間內的一切。
但孔雀沒發現的是,馮宏此刻的雙眼已經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因為馮宏的雙眼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到了孔雀的嬌軀上。
看到孔雀那身玲瓏的身材,馮宏不禁想起了昨晚猥瑣孔雀的倉促場景。
“你不是說要給我說你剛來醫院里的經歷嗎?”
孔雀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一邊打量著儲物室內的一切,一邊問道。
馮宏呵呵一笑,“當然,那我就跟你好好說說……”
馮宏自然不會把自己與幾個女人在這里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只是隨口編了一些令人感動的故事,而後再加上自己一些真實感受。
結果卻真的讓孔雀又是驚訝,又是好奇,“原來你還有這麼感性的一面,我還真沒沒看出來。”
馮宏嘿嘿笑了笑,“要是你把那兩個字倒過來說,我也無所謂。”
孔雀不明白馮宏要說什麼,“哪兩個字?”
馮宏微笑不語,只是腳步卻不易察覺的向孔雀逼近了一些。
片刻後,孔雀終於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唰”的騰起了兩片紅霞,“你是說感性?我的媽呀……”
就在孔雀害羞的偏過頭去時,馮宏再次向前邁出了一步,直到此刻,馮宏與孔雀間的距離已經拉得很近了,只要再向前一步,就可以相互貼在一起。
然而此刻的孔雀卻還依舊偏過頭去,根本沒發現馮宏就貼在自己身前。
看著小靜那張側臉,馮宏心里不禁閃過一道惡搞的念頭,這道念頭一起,馮宏嘴角頓時升起一抹冷笑。
只見馮宏緩緩將頭湊到孔雀的側臉,而後突然開口叫了一句,“雀兒。”
“嗯”孔雀下意識的轉過頭,然而在轉過頭的時候,她的那張俏臉就不偏不倚的貼在了馮宏早已准備好的嘴唇上。
“啊”下一刻,孔雀就發出了一聲驚呼,像是受驚的小鹿般急忙幾步退了出去,指著美能達又驚又怒的說道,“你、你干什麼?”
馮宏無辜的聳了聳肩,“什麼,你自己撞上來的,這次可不怪我。”
“你……”
孔雀指著馮宏,最後還是憋出了一句,“又上了你的大當了。”
而後狠狠跺了跺腳,瞪了馮宏一眼才捂著一張漲紅的臉奔出了儲物室。
看著孔雀奔出儲物室,馮宏並沒有阻攔,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以昨晚孔雀的反應,就算馮宏強行將她按倒在這里,也只會引來孔雀更大的反抗。
當孔雀消失在自己的視线後,馮宏也走出儲物間,但卻早已不見了孔雀的身影,馮宏不禁搖了搖頭,這小頭還真是害羞得緊,以這種樣子下去,搞定她還真是得下一番工夫。
不過馮宏也沒有繼續去尋找孔雀,而是直接回到了院長辦公室。
剛順到辦公室,就見到吳飛飛正在給人打著電話,臉上的表情誠懇無比,似是在給上級打的電話一般,連語氣用詞都很客氣,“呵呵,好的,你放心,無論成與不成,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好的,那就先這樣,再見。”
說完後,吳飛飛終於掛了電話。
馮宏疑惑的問道,“你給誰打的電話呢?”
吳飛飛也早就注意到了馮宏的到來,只是剛才在與人通話,沒有理會馮宏而已,此刻掛了電話,吳飛飛立刻就作出了一副院長應有的姿態,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經的說道,“咳、咳,馮秘書啊,你終於來了,這段時間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上班時間居然到處亂跑,我剛來那幾天還見你時時呆在這里,怎麼時間越長,你就越來越不像話了呢,整天不見個人影,想找你辦點事情都找不到。”
馮宏知道吳飛飛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也很配合的露出尷尬的笑容,“哪有的事情,我這也不是在為醫院的事情奔波嗎?還請院長大人明查。”
見馮宏對自己拱起了手,吳飛飛再也裝不下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真沒發現你演戲還有一套。”
馮宏心里暗笑,“要不是我演技好,現在哪能跟你在這里調侃?”
心里雖然這麼想,馮宏表面上卻已經收拾起了調侃的笑容,“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呢?”
止住笑聲的吳飛飛白了馮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
馮宏皺了皺眉,但片刻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喜的問道,“你在為我拉票?”
吳飛飛鄭重的點了點頭。
“是誰?”
馮宏想到剛才吳飛飛客氣的話語,剛風緩和下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能讓吳飛飛這麼鄭重對待的,在整個醫院里恐怕還找不出吧?
然而吳飛飛卻沒說話,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馮宏知道吳飛飛這是在故意吊自己的畏口,瞬間露出一臉壞笑,搓著雙手向坐在辦公室後的吳飛飛走去,“你還是從實招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馮宏,你想干什麼?”
看到馮宏這臉壞笑,吳飛飛頓時有些慌了。
馮宏速度不減,繼續向吳飛飛逼近,“你說呢?”
看著馮宏一點點的逼近,吳飛飛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威脅道,“你還想不想要剛才我說的好張票了?”
與馮宏交往了這麼長時間,吳飛飛多少也對馮宏有些了解,對馮宏的性格更是把握得比較准備,只要一說到正事,馮宏才會變成鄭重起來。
果然,吳飛飛的話一出,馮宏臉上手壞笑果然僵住了,就連搓著的雙手也垂了下來,一臉萎靡的說道,“好,不逗你了,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
看到馮宏停下了腳步,吳飛飛嘴角不禁升起了抹得意的笑容,“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馮宏現在就像個聽話一孩子般依言坐了下來,而後等著吳飛飛的訓示。
看到馮宏那麼聽話,吳飛飛心里更是樂開了花,但臉上卻作出一副嚴肅無比的神色,“是這樣的,我剛才給一個股東打電話了,他說要與另外幾位股東商量一下,如果有他們提拔,就算其他人再阻撓,你也可以順利的坐上計任之位。”
此話一出,馮宏頓時從椅子上“唰”的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吳飛飛,“你說真的?”
“騙你干嘛?”
吳飛飛沒好氣的白了馮宏一眼。
馮宏興奮的說道,“真是太好了,如果有股東親自提拔,確實比其他人有把握得太多。”
馮宏自然興奮,小寧醫院可是私人開的醫院,雖然是幾個股東一起開的,但如果真的能得到股東的支持,那就等於連票都不用選了,直接就可以上位。
不過馮宏雖然來了這麼久,但股東都有哪些人他卻從來都不知道,更別說見過。
詫異之下,馮宏問道,“你給哪位股東打的電話?”
吳飛飛意味深長的看了馮宏一眼,“你問那麼多干嘛?”
馮宏也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資格接觸到醫院的股東,但既然與吳飛飛都達到了這份關系,馮宏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相信吳飛飛應該不會連這些也隱瞞自己。
所以馮宏沒有繼續問,只是一直與吳飛飛對視,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
然而兩人似是真的較上了勁,就這麼對視了很久。
但片刻後,馮宏卻想到了一個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不再與吳飛飛比拼耐力,而是將目光下移了兩寸。
當馮宏的目光移到吳飛飛那對快要撐破衣服的飽滿雙峰時,吳飛飛終於投降了,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自己的胸口,嗔怒道,“就知道你沒個正經。”
馮宏趁熱打鐵,瞬間撲到吳飛飛面前,嘿嘿笑道,“快說,不然別怪我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
吳飛飛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別鬧,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馮宏滿意的拍了拍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吧,我聽著。”
吳飛飛沒好氣的瞪了馮宏一眼,似是還在剛才馮宏的驚嚇中驚魂未定,拍著胸脯說道,“是年齡最小那位股東。”
吳飛飛只顧著說,一時間根本沒有注意她在拍著胸脯的時候,馮宏的一雙眼睛又散發出一狼一樣的光芒。
看著吳飛飛纖手拍在那對飽滿酥胸上的動作,馮宏恨不得替吳飛飛拍幾下,但此刻正說著正事,馮宏倒沒有激動,只是暗暗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年齡最小那位股東有多大?又是誰?”
吳飛飛翻了個白眼,“虧你還在醫院里任職了這麼久,還想競爭主任之位,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你以後怎麼勝任這個主任之職?”
馮宏不耐煩的催促道,“別廢話,你說我不就知道了。”
吳飛飛點了點頭,但卻意味深長的看了馮宏一眼,才笑著說道,“年齡最小那位股東可是位大美女哦,比我還小,才26歲,而且現在還單身。”
聽到這話,馮宏心里頓時一蕩,只要說到美女,馮宏的耳朵都會豎起來,但見到吳飛飛那雙意味深長的目光,馮宏哪里還敢表露出心里的真正想法?
急忙收回與吳飛飛對視的眼神,口觀鼻、鼻觀心,鄭重無比的說道,“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
吳飛飛冷笑一聲,“好了,你也不用裝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就算你有某些不良企圖,也要有那種本事才行。”
馮宏頓時正了正臉色,“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見馮宏死不承認的模樣,吳飛飛豎起了雙眉,“馮宏,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些齷齪的想法。”
馮宏尷尬一笑,“好了,好了,快說吧。”
吳飛飛氣不打一處來,但看到馮宏那死皮賴臉的模樣,最後只得妥協了下來。
“小寧醫院年齡最小的股東已經答應幫忙我勸說另外幾位股東,如果以順利的話,主任之位就是你的了。”
馮宏遲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位股東叫什麼名字?”
馮宏原本還想問一句“她住在哪里”但話到嘴邊又生生憋了回去。
吳飛飛頓時冷笑了起來,“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馮宏急忙擺手,“你想哪去了,人家好歹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總得知道恩人的名字吧。”
吳飛飛搖了搖頭,也懶得再繼續跟馮宏較勁,如實說道,“周倩,好了,就先這樣吧,我還有些事,先出去一趟。”
說完,吳飛飛拿起桌上那個手提包就准備往外走去。
“周倩?”
馮宏喃喃自語了一句,見吳飛飛已經向外走去,立刻一把拉住了吳飛飛的手,“你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吳飛飛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也好。”
不過剛點頭,又立刻想到了什麼,目光警惕的盯著馮宏,“我警告你,你去了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別亂說話,聽到沒有。”
吳飛飛不說還好,這麼一臉鄭重的說出來,馮宏還真有些好奇起來,“你到底要去見誰?”
吳飛飛沒有再說什麼,甩開馮宏的走自顧向外走去。
馮宏嘴角牽起一絲狡黠的笑意,“你說就是了,那也要看我心情,嘿嘿。”
不久後,馮宏與吳飛飛來到了醫院的停車場里。
就在馮宏與吳飛飛准備上車時,停車場對面卻跑來了兩個人,馮宏側頭一看,正是不久前被自己從馮主任身邊拉過來的王偉與周朋兩人。
此刻的周朋與王偉全都一臉苦色,但在跑向馮宏時,卻強行擠出了一縷笑容。
看到這兩人,馮宏就知道他們找自己有什麼事。
在王偉與周朋答應幫助自己與馮主任對干時,賭神康太延就曾經跟馮宏透露過,不過將任何賭術教給王偉與周朋兩人,那時候的馮宏還被康太延的話嚇得差點栽倒在地。
此刻他們找自己,應該也是為了這事吧,馮宏心里如是想著。
果不其然,王偉與周朋奔到馮宏面前後,王偉就立刻露出了諂媚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馮秘書,我現在找不到賭神康太延先生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他的聯系電話。”
馮宏心里冷笑,“就算有也不告訴你。”
不過馮宏表面卻作為一絲為難之色,“這個我還真沒有,康師傅不是答應收你們為徒了嗎?難道你們……”
一邊說著,馮宏一邊疑惑的在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視。
聽到馮宏的話,兩人臉上立刻露出失望之色,但在失望片刻後,周朋又一臉希翼的看著吳飛飛,“院長,您也不是答應過……”
周朋的話還沒說完,吳飛飛就冰冷的說道,“好了,我現在忙,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馮宏,開車。”
馮宏對王偉與周朋兩人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真是抱歉,賭神康太延雖然是我請出山的,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再說了,我想堂堂一個賭神,應該不至於答應了你們的事情還會失言吧?或許過幾天他就自動聯系你們了,他不是有你們的電話號碼嗎?”
聽到馮宏的話,王偉與周朋兩人的臉色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雖然苦著臉,但卻又不得不擠出笑容面對馮宏與吳飛飛,那臉上的表情簡直比哭得還難看。
王偉呵呵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可是賭神答應我們只要事情一過,他會馬上出現的,但現在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賭神還是沒給我們打電話,如果你有他的聯系方式,請你告訴我吧。”
便在這時,已經坐入副駕馭室的吳飛飛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們有完沒完,我還趕時間呢,要是耽誤了我的大事,我讓你們好看。”
聽到吳飛飛的話,王偉與周朋兩人的臉上同時閃過一絲憤怒之色,然而現在馮主任都憶經下台了,就算他們對馮宏與吳飛飛再不滿,也只能心里想想,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馮宏適時說道,“好了,等過段時間如果賭神還沒找你們的話,我再想辦法去找他,院長還有事,我就先送院長去了。”
馮宏的話一出,王偉與周朋兩人才終於露出了一絲發自內心的笑容。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馮宏說的這些不但只是空口無憑的白話,而且等馮宏緩過時間來的時候,不但不會為兩人尋找賭神的下落,而且還會調轉槍頭瞄准兩人。
當車飆出醫院時,吳飛飛狠狠的瞪了馮宏一眼,“我怎麼發現你不但是個色狼,還是個卑鄙的小人呢?”
吳飛飛此話一了同,馮宏頓抹了把冷汗,“你別嚇我,此話從何說起啊?”
看到馮宏無辜的表情,吳飛飛再也忍不住,伸手就往馮宏身上拍來,“你這個混蛋,明明是為了你自己的事情,賭神也是你請出來的,好人都給你做了,偏偏讓我給你背黑鍋。”
馮宏也知道吳飛飛說的什麼事情,剛才在面對王偉與周朋的時候,吳飛飛與自己一個喝黑臉,一個喝白臉,直把王偉與周朋兩人耍得團團轉。
想到這里,馮宏心里不禁有些暢快,嘿嘿笑道,“無所謂了,以他們這種賣主求榮的叛徒,等我當上主任後,會讓他們滾出醫院的。”
吳飛飛詫異的看了馮宏一眼,“你還真以為醫院是你開的?我告訴你別太過分了,就算你真的當上了主任,除了我,上面還有幾位股東呢。”
馮宏無所謂的笑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有分寸的。”
“那最好。”
話剛說完,吳飛飛才注意到馮宏的方向開錯了,急忙糾正道,“你這是要去哪里,開錯方向了。”
這次輪到馮宏翻白眼了,問吳飛飛去見誰的時候,她又不肯說,剛才只顧著跟吳飛飛斗嘴,一時間都忘了吳飛飛要去哪里,只知道漫無目的的往前開著車。
“剛才問你你又不說?”
反應過來的吳飛飛神秘一笑,“海岸酒店。”
“什麼?又是海岸酒店?”
馮宏簡直無語了,每一次與高層應酬的地方都在海岸酒店。
然而也正是每一次去過海岸酒店回來後,馮宏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也發生什麼變化,馮宏心里隱隱有些期待。
尤其在看到吳飛飛那張神秘的表情時,馮宏更是將所有人猜了一遍,但就是猜不透。
半個多小時後,馮宏開著車再次來到了久違的海岸酒店。
裝飾依舊富麗堂皇,場景一樣熱鬧非凡,然而人,就不知道更了幾代了。
下一刻,馮宏跟著吳飛飛來到了收銀台前,只見吳飛飛拿出一張卡遞給收銀員一刷,收銀員便職業般的笑著說道,“五千四,這是您的卡,請收好。”
那名收銀員一揮手,一名服務員立刻跑了出來,笑著上前指引馮宏與吳飛飛兩天上樓。
片刻後,馮宏與吳飛飛被帶到了一間包房里。
這間包房與上幾次來的一樣,大同小異,雖然每一間的裝飾都不一樣,但里里面的設施卻跟之前沒什麼區別。
服務員走後,馮宏才問道,“這次是你請客?”
吳飛飛點了點頭,“原本誰請都一樣,但還是我請算了,畢竟是我們有求於人。”
馮宏一驚,似是明白了什麼,“我們?難道你指的競爭主任這事?”
吳飛飛點了點頭,而後白了馮宏一眼,“除了這事,難道還有別的事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跟你瞎操的什麼心,這段時間都被你弄得頭昏腦脹的。”
聽到吳飛飛埋怨的話,馮宏心里不禁升起一絲感動,趁著應酬的人還沒來,馮宏一把將吳飛飛摟到了懷里,深深的、深深的吻了下去。
吳飛飛原本還想掙扎,但看到馮宏異於平時的臉色,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抗,任由馮宏壓倒性的吻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