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宏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想到一個合適的借口,於是試探著問道,“對了,我雖然想到了一個地方,但又怕你不喜歡,所以還是你說吧,你覺得哪些地方比較合適呢?”
鍾潔沒想到馮宏突然這麼一問,如畫般的秀眉不禁蹙了蹙,“我是無所謂了,你覺得哪里合適就去哪里吧。”
馮宏心里暗喜,但表面上卻作出一副猶豫之色,“如果要安靜點的地方,我想賓館是應該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說完後,馮宏便一瞬不瞬的盯著鍾潔,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變化。
然而鍾潔在聽到馮宏的話後,塗沫得白晰無比的臉上頓時騰起了兩片紅暈,她似也知道去賓館意味著什麼,一時間目光都不敢與馮宏對視,偏過頭後,才細若蚊絲的說道,“也好啊。”
聲音雖然很低,但馮宏還是聽到了,早在看到鍾潔穿著這身艷麗的服飾時,馮宏就已經隱隱覺得鍾潔似是有勾引自己的意思,再聽到鍾潔沒有反對時,馮宏終於在心里暗叫了一聲,“果然是穿給我看的。”
主意已定,馮宏也放開了膽子,徑直說道,“那好吧,前面不遠處就有個賓館,我們可以去那里吃。”
說完後,馮宏徑直朝客來賓館的方向走去。
而鍾潔,雖然有些羞澀,但卻沒有反對,跟著馮宏向前走去。
片刻後,馮宏與鍾潔就來到了客來賓館前,馮宏偏過頭看了鍾潔一眼,“就是這里了,你們開間房,然而再讓服務員弄些菜到房間來,那里會安靜一些。”
鍾潔剛才就有些扭捏,此刻一來到賓館面前,表情更是躲閃得厲害,恨不得將頭都埋到胸前那條乳溝才好。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沒有說話,只是頭了點頭。
馮宏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一抹淡淡的淫笑,進了房間之後,馮宏還真不信不會發生一些“意外”的事情。
心里雖然得意,但馮宏臉上卻一副正經無比的模樣,帶著鍾潔向客來賓館的收銀台走去。
剛走到收銀台前,馮宏果然見到那名服務員已經換了人,但馮宏倒不在意這些,徑直掏出40元遞給了那名服務員,“開間單人房。”
那名服務員自然沒見到過馮宏,但見到馮宏身後扭捏無比的鍾潔時,卻沒有接過馮宏手里的40元錢,而是為難的說道,“先生,對不起,本賓館的單人間是50元一天。”
馮宏心里頓時升起一陣怒火,這幾天馮宏也算是客來賓館的老顧客了,一直都只是40元一間,但一換了個服務員,頓時又變成了50元。
馮宏雖然不在乎這些錢,但這種赤裸裸的訛詐卻不是馮宏能夠接受的。
再者,那名服務員剛才看著鍾潔的眼神就有些古怪,或許是因為看到馮宏帶人來開房,應該不會在意這十塊錢的差距,所以才中飽私囊。
馮宏咬了咬牙,冷冷的對服務員說道,“我昨天才在這里開過房,還只是40元一間,你想訛詐我?”
那名服務員上下打量了馮宏一眼,但卻沒為所動,毫無感情的說道,“忘了告訴您,我們賓館今天的價格才上調的,因為物價上漲,我們也要生活不是?”
看到馮宏員那不屑的眼神,馮宏心里更是怒不可遏,但卻不想在鍾潔面前跟這名服務員吵下去,再次從兜里掏出了一張五十元的錢,遞到服務員面前,“好吧,給我開一間單人房。”
服務員見馮宏妥協,臉上不禁升起一抹得意之色,接過錢後,將一把鑰匙交到了馮宏手中,淡淡的說道,“這是房間鑰匙。”
馮宏接過鑰匙,才狠狠的看了服務員一眼,冷笑道,“我希望你收了我這五十元後,明天你還可以繼續在這里上班。”
說完,馮宏徑直拉住一直低頭在身後的鍾潔向樓上走去。
聽到馮宏的話,服務員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害怕的神色,他雖然不知道馮宏憑什麼說出這句話,但他一個服務員,如果亂收費這種事傳到老板的耳朵里,他剛剛找到的工作又得丟了。
正在馮宏拉著鍾潔向樓上走去時,服務員急忙從收銀台里跑了出來,一臉陪笑的說道,“先生,我剛才記錯了,是過幾天才調,現在還沒有正式搬出這種條例,所以這十元錢是退還給您的,請您收好,祝你住宿愉快。”
說著,服務員兩只手恭敬的把十元錢遞到了馮宏手里。
馮宏沒有伸手去接,只是不屑的看了服務員一眼,“那十塊錢算打賞你的。”
說完徑直往樓上走去,然而沒走幾步,馮宏又轉過身來,對一臉恐慌的服務員說道,“對了,等一下把你們店里最好的菜各做一份送到我們房間來,如果讓我滿意,再打賞得更多。”
聽到馮宏的話,服務員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難堪到了極點,但卻不得不連連點頭應是。
當馮宏再次拉著鍾潔向樓上走去時,馮宏不禁喃喃道,“TMD,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然而一旁的鍾潔卻開口了,“你經常來這里開房嗎?”
馮宏一聽,頓時才想起自己剛才只顧著和服務員爭吵,居然把自己在這里開房的事情抖了出來,馮宏的臉皮再厚,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馮宏只得隨便胡扯道,“哪有的事情,前段時間我送個朋友來這家賓館住宿,所以才知道的價格。”
但鍾潔似是不想就此放過馮宏,繼續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你剛才還說你昨天來過。”
馮宏嘿嘿笑了笑,“騙那個服務員而已,我只是看中慣那個服務員的態度,所以嚇唬嚇唬他。”
“哦”鍾潔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卻沒有再問什麼。
跟隨馮宏向指定的房間走去。
沒多久,馮宏就帶著鍾潔來到了指定的房間。
剛進入房間,馮宏就隨手把門鎖了起來。
馮宏的這一動作雖然做得極為流暢,但鍾潔還是多看了兩眼。
然而在進入房間內後,馮宏卻再次尷尬了起來,因為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外,連個桌子都沒有,這哪里是吃飯,分明是真正的開房。
但尷尬歸尷尬,既然已經來到這個房間,馮宏就沒打算放過鍾潔,等一下或許還會做出一些更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現在的尷尬不算什麼。
想到這里,馮宏笑道,“先坐到床上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服務員會送飯菜上來。”
鍾潔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聽到馮宏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往床上走去。
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鍾潔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這里桌子都沒有,等一下我們怎麼吃飯啊?”
馮宏笑了笑,“沒事,這是服務員的事情,等一下他會為我們安排,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就可以了。”
“哦”鍾潔又只是低低的答了一句,而後又把頭埋到了胸口。
當鍾潔將頭埋到胸口後,馮宏終於敢肆無忌憚的盯著鍾那身誘人無比的嬌軀。
因為今天的鍾潔穿著極其暴露,馮宏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鍾潔胸前那對半露半掩的雙峰上,在那里流連了片刻,馮宏的目光再次下移,瞟過那片平坦的小腹,馮宏終於看到了超短裙下的一片春光。
因為此刻的鍾潔面對著馮宏正坐在床上,似乎也忘了緊閉著雙腿,從馮宏的角度看去,只見短裙之下,隱隱有一片黑色的地帶,因為光线有些暗,馮宏並沒有看清那片黑色的地帶是內褲的顏色還是鍾潔私密處的本來面目。
但此刻剛剛進來,馮宏一時間還不好直接動手,為了看清那片黑暗地帶的風光,馮宏突然說道,“這里的光线太暗了,我去開燈。”
說著,馮宏走到牆邊“啪”的把燈開了起來。
剛開完燈,頭頂上那顆吊著的燈瞬間就亮了起來,但卻沒能將房間照亮多少,至少沒對馮宏最根本的意圖有多少幫助。
馮宏不禁在心里將這家賓館老板家里的女姓問候了一遍,“TMD,開個賓館,連顆亮點的燈都舍不得裝。”
罵歸罵,馮宏可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要是等吃完飯,鍾潔說要走,馮宏還真不知道上哪哭去。
所以馮宏在開了燈後,便徑直往鍾潔所在的方向走去。
為了引開鍾潔的注意力,馮宏一邊走一邊說道,“哎呀,早知道這里環境這麼差的話,我們就應該去別的地方算了。”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終於抬起了頭,見馮宏向她走來時,她下意識的向旁挪動了一下身體,尷尬的應道,“沒關系,這里挺好的,也挺安靜。”
“是嗎?”
馮宏故作不知情的模樣,“嗯,如果要說安靜,這里確實比很多地方都安靜。”
說完這句話時,馮宏已經走到了鍾潔的面前。
離得越近,馮宏越覺得鍾潔誘人無比,尤其胸前那對突起的雙峰,跟著鍾潔的呼吸緩緩抽動著,令馮宏恨不得伸手去捏上一把。
正當馮宏不知道如何下手時,只聽鍾潔低低的聲音傳來,“對了,你救了我丈夫的命,我也不知道用什麼報答你,所以……”
說到這里,鍾潔的聲音漸漸就弱了下去,似是尷尬到了極點,鍾潔將頭埋得更低了。
但這種話落到馮宏的耳朵里,不亞於聖音般美妙,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鍾潔是想用身體來報答馮宏對她丈夫的救命之恩。
馮宏原本就想脫口而出說聲“好”但話到嘴邊,又生生被馮宏咽了回去,改口道,“所以怎麼樣?”
鍾潔似是終於鼓足了勇氣,連撐在床單上那兩只手都緊握了起來,猛然抬起頭上瞬不瞬的盯著馮宏,眼中充滿了不顧一切的神色,“我想把我的身體給你。”
說完這句話後,鍾潔似是害羞到了極點,張整臉“唰”的漲得通紅無比。
終於聽到鍾潔親口說出,馮宏頓時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撲了上去,一把就將鍾潔撲倒在了床上,但想了想,馮宏還是忍著體內忽然升騰而起的欲望沒這麼做,而是作出一副平淡無比的樣子問道,“你僅僅只是為了報答我嗎?”
鍾潔抬起了頭,有些慌張的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看到鍾潔慌張的神色,馮宏急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的事,我是喜歡,但也不想勉強你。”
馮宏昧著良心說話已經成為了一種家常便飯,所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真摯無比。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慌亂的神色才緩和了一些,“之前就發現你經常偷窺我了,我也沒什麼報答你的,所以只能以這種方式了。”
自己偷窺鍾潔的事情被揭穿,馮宏不禁有些尷尬,但卻也沒有否認,嘿嘿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也是因為你長得太漂亮,所以才讓我情不自禁。”
“這麼說,你是接受我了?”
鍾潔還是一臉的紅暈,眼神更是如受驚的小鹿般躲閃不已。
“唉,我雖然想接受你,但我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下流胚子,我雖然救了你丈夫的命,但如果你僅僅只是因此而要用身體報答我,我想我也不會接受的。”
馮宏明明就對鍾潔垂涎不已,此刻更是將人家帶到賓館里來,現在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壞人做到這麼無恥的份上,馮宏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然而馮宏的話剛說完,鍾潔卻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不,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馮宏看著從床上站起的鍾潔,鄭重無比的問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鍾潔用力的點了點頭,“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自動請你出來吃飯呢,而且、而且……”
說到後來,鍾潔的聲音又漸漸弱了下去,後面那些直接聽不到了。
“而且什麼?”
馮宏此刻體內的欲望已經徹底被激發了出來,一股邪火在體內亂躥,下身的小馮宏早在剛才就已經頂在了褲襠上。
鍾潔低下頭弱弱的說道,“而且,我又怎麼會穿著這身平時都不會穿的衣服。”
不低頭還好,鍾潔剛一低下頭,立刻就見到了馮宏褲襠上頂起的小帳蓬,瞬間就羞得更加難以自持,在看到那個小帳蓬時,連呼吸都忍不子快了一些。
到了這個時候,馮宏如果還拒絕,就只能說明馮宏不是男人了。
下一刻,馮宏伸出雙手,緩緩觸到了鍾潔那對裸露的雙肩,剛剛觸及的刹那,一陣柔膩的感覺頓時從手指上傳來,只是這麼輕輕一陣觸摸,就讓馮宏體內的血液像是沸騰起來了一般,再也難以平息。
鍾潔似乎也有些不適應,在馮宏的手觸及她的雙肩時,鍾潔的身軀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但她卻沒有回避,任憑馮宏的手在她的肩上摩挲。
片刻後,馮宏的手便從雙肩上一路下滑,徑直停在了那對半遮半露的雙峰之上,而馮宏的手指,卻是停在那對鼓起的肉球之上。
馮宏的手才開始在那個肉球上捏了一下,鍾潔就忍不住喘息一聲,身軀也顫抖得更加劇烈一些。
馮宏也暗暗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了一些,只是捏了片刻,馮宏的手便漸漸從包裹著那對鼓脹肉球的胸襟上探了進去。
馮宏的這一動作立刻又讓鍾潔一陣痙攣,雖然鍾潔也已經結了婚,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和除了丈夫之外的人做這種事情,隱隱有一種偷情的味道在里面,頓時令她的敏感度倍增。
馮宏的手很快就擠入了鍾潔胸口那堆軟肉中,但下一刻,馮宏的手卻接觸到了一顆突起的豆粒,摸到那顆豆粒後,馮宏正在向里探進的手就停了下來,停在那顆豆粒上不斷撫弄,但因為還有兩個罩杯阻擋著,馮宏操作起來有些礙手礙腳。
與此同時,馮宏的另一手也開始探向了鍾潔的臀部,因為鍾潔已經結過婚,所以臀部自然也比楊露與梁依依這兩個初經人事的小女生大了一圈,馮宏的手剛摸到那兩瓣渾圓且富滿彈性的臀部時,便忍不住又揉又掐了起來。
在馮宏的動作下,鍾潔的身軀顫抖得更加劇烈,呼吸也時快時慢,而臉上更是一陣紅潮未退,另一陣紅潮又來,雙眼迷離而嫵媚。
當馮宏在臀部上撫摸的那只手轉到臀部上時,鍾潔的喘息聲頓時變成了低吟。
聽到鍾潔的低吟,馮宏的欲望更是攀升到了頂峰,褲襠內的小馮宏早已忍得漲紅了臉,正在跳動著敲擊褲子的拉鏈部位。
馮宏再也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索取,探進鍾潔胸襟內的手瞬間抽了回來,瞬間便扒下鍾潔那掛在肩上的吊帶。
或許是因為欲望膨脹過度的原因,馮宏的這引動動作有些粗暴,但鍾潔卻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反而有些享受這種有些暴力的舉動,將雙肩湊到馮宏的面前,任由馮宏施為。
得到鍾潔的認可,馮宏的動作不禁又加快了一些,因為鍾潔的衣物穿得比較少,除了包裹著外層的那件低胸衣,里面就只有那兩個罩杯,所以馮宏只在片刻間,就將鍾潔的的內外衣一起扒了下來。
剛剛將內衣扒下來的時候,兩團飽滿的肉球頓時彈跳了出來,顫顫微微的矗立在鍾潔的胸前。
馮宏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兩團飽滿而挺翹的肉球,再次咽了咽口水,雙手瞬間握了上去,然而鍾潔的兩團肉球確實不小,就連馮宏的手掌都未能將之全部握完。
但越是如此,馮宏就越喜歡,握著肉球的雙手開始撫弄起來,在馮宏的撫弄下,那兩團肉球不斷變換著各種形態,鼓出掌心外的地方像是隨時都能滴出水來。
隨著馮宏的不斷揉搓,鍾潔的呻吟聲也漸漸變得大了一些,但由於初次與馮宏做這種事,她的呻吟聲卻竭力壓抑著,似是害怕有人聽到一般。
聽著鍾潔的呻吟聲,馮宏小腹下的巨物更是敲擊的厲害。
馮宏再也忍不住,收回握住鍾潔那對肉球的雙手後,三兩下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脫了個干淨,而後又將鍾潔下身的超短裙和里面的內褲給扒了下來。
雖然還有一條網狀的絲襪沒脫,但,看著那片濃密的芳草地時,馮宏已經等不及了,瞬間一把將鍾潔抱到了床上。
鍾潔一直都沒有抗拒,只是偏過頭,一直都不敢與馮宏對視。
將鍾潔抱到床上後,馮宏也不管前戲還沒做夠,就立刻分開了鍾潔穿著絲襪的雙腿,對准了那條漆黑濃密的隧道,一個挺身,下身的巨物便直衝而進,瞬間沒入了那條緊閉著的隧道中。
“啊”在小馮宏剛剛滑入那條林陰小道時,馮宏與鍾潔雙雙發出一聲暢快的低呼聲。
小馮宏剛才就已經在褲襠內嚴陣以待,此刻如魚得水,哪里還能停得下來,剛剛衝進那條隧道中,便進進出出,不斷徘徊在那條潤滑的隧道內,似是要開辟出一條更寬闊的大道來。
在小馮宏的不斷進出下,鍾潔卻早已經浪叫連連,只聽她囈語般的斷斷續續道,“哦……你、那里、好、好大,我快、受、受不了了。”
這可是馮宏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得到鍾潔的夸獎,馮宏自然小小得意了一番,在得意的同時,馮宏卻更加賣力的征伐著身下的少婦。
而鍾潔,馮宏狂猛的征伐下,似是真像她說的那樣受不了馮宏那根巨物一般,整個嬌軀不斷扭捏,若不是馮宏將一只手勒住她的小蠻腰,已經被她這麼大動作給掙脫了。
然而片刻後,鍾潔的兩只手卻緊緊的抱住了馮宏的腰,似是要將身體與馮宏融合在一起,不斷將下身盡可能的往馮宏那里送。
似乎鍾潔已經到了頂峰,馮宏只感覺鍾潔的下身忽然間將小馮宏夾得緊到了極點,但也因為這樣,馮宏的快感也在瞬間持續上升。
隨著浪叫聲在房間里回蕩,兩人很快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升上了雲端,在無盡的虛空中自由的遨游。
因為夾得太緊的緣故,馮宏也沒衝擊多久,就在一陣顫抖中一泄千里,徹底從雲端墜回了凡間。
當完事後,兩人都像虛脫了一般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此刻的鍾潔,連發絲都已經從有一半被自己的汗水打濕了,因為剛才馮宏太過猛烈,她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雙眼欲睜欲閉,似是還在享受著與馮宏交合後帶來的快感。
而馮宏,也終於志得意滿的垂下了頭,鍾潔他早就已經垂涎多時,今天能將她徹底壓在身下狠狠征伐,也是他當初鬼使神差般救助鍾潔丈夫的初衷。
看著鍾潔那張嬌艷欲滴的臉,馮宏心里暗道,“看來那次救她的丈夫也並非一時頭腦發熱,現在不是有回報了嗎?”
正在馮宏心里想著什麼時候再約鍾潔出來吃飯時,門卻忽然被人敲響了。
馮宏倒也罷了,他們現在在賓館里,門被敲響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服務員送飯菜來了。
然而鍾潔在聽到這個敲門聲時,無神的雙眼頓時緊張了起來,只恨不得從床上彈跳而起,慌亂的撿起亂扔一切的凌亂衣服就胡亂的穿戴了起來。
馮宏見到這一幕不禁啞然失笑,都已經和自己來開房了,還怕被服務員看到,還真是掩耳次鈴。
不過想歸想,馮宏也起身開始穿衣。
在馮宏與鍾潔穿衣服的時候,門外卻再次敲起了第三次敲門聲。
馮宏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敲了,等我們先穿好衣服。”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不是在告訴門外的人他們正在房里干的什麼嗎?
雖然誰都知道,但說得這麼明顯,還是令鍾潔有些受不了。
既然已經負距離接觸過了,馮宏再也沒有必要在鍾潔面前做那些虛假的面孔,看到鍾潔看著自己的眼神,馮宏嘿嘿笑道,“怕什麼,是服務員送飯菜來了,再說了,我們房都已經開了,還怕服務員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干什麼嗎?”
鍾潔一聽,臉上剛剛消下去的紅暈頓時又“騰”的升起了兩片紅霞,驚訝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有預謀了?”
馮宏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是啊,不然我帶你來賓館干嘛?”
此話一出,鍾潔直翻了個白眼,但卻沒說什麼,急忙穿著自己的衣物,她今天會穿成這樣,完全就是想成全馮宏的色心而來,所以在聽到馮宏要帶她來賓館“吃飯”時,她就已經知道了馮宏的打算,保是聽到馮宏親口說出,多少有些讓她意外而已。
片刻後,兩人都已經重新穿上了衣服,馮宏也整理了一下胸口的領帶,才走向門邊。
剛打開門,果然見到剛才那名服務員推著一輛手推車,手推車上放著十幾道不同的菜肴,還有一對塑料袋裹得緊緊的餐具。
見到馮宏後,那名服務員陪笑著點了點頭,“先生,您的飯菜來了,需要我為您送進去嗎?”
馮宏點了點頭,“進來吧。”
說著,馮宏自顧走了回來。
服務員剛進屋的時候,四周打量了一下,而後有些尷尬的說道,“兩位,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單人間的面積有些小,我們這里並沒有置辦得有桌子,要不兩位將就著在這輛手推車上吃算了。”
馮宏此刻心情大好,自然不再跟服務員計較,點了點頭,“嗯,那你出去吧,等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再叫你。”
服務員點頭致意,而後緩緩的退了出去,但剛到門口,又轉過身,似是鼓起勇氣般漲著著臉說道,“先生,您的房間費是付了,但這飯錢……”
馮宏嘆了口氣,不耐煩的從兜里掏出一疊錢,問道,“多少錢?”
看到馮宏手里那疊厚厚的錢,服務員眼中頓時露出一縷貪婪的光芒,急忙說道,“我剛才仔細算過了,八百二十塊。”
但看到馮宏陰沉下來的臉,服務員立刻又補充道,“先生,請您放心,我絕對是按照菜單上的菜價給您算的帳,這次不會多收你一分錢。”
聽到服務員的話,馮宏點了點頭,但卻想到剛才服務員說開房費漲價的事情,立刻譏諷的說道,“那你是在承認剛才你在多收我錢了?”
服務員一聽,急忙解釋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弄錯了,還請先生莫怪。”
馮宏懶得跟這種人多說,數夠了錢遞給服務員後,便不耐煩的把他揮退了下去。
服務員也真是很有性格,得到錢後,也不管馮宏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或許馮宏能再多給他一百塊錢小費,讓他叫“爺爺”他都會願意。
馮宏對於這種絲毫沒有尊嚴的人實在鄙夷到了極點,但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什麼樣的人都有,就算馮宏再鄙視,那個人也不會少一塊肉。
當服務員離開後,鍾潔才輕步走了過來,從她那個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個錢包,而後從錢包里再拿出了為數不多的幾張錢,數了數,但卻皺了皺眉,面露難色的對馮宏說道,“對不起,本來說好要請你吃飯的,但我的錢不夠。”
馮宏擺了擺手,根本沒在意這些,今天能將鍾潔搞到手,已經是他最大的收獲,對於這些錢,馮宏倒沒放在心里,“別這樣,你身體都已經給我了,你就留著那些錢照顧你老公吧。”
鍾潔感激的看了馮宏一眼,咬了咬那張薄薄的嘴唇,似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馮宏皺了皺眉,知道鍾潔應該有什麼有求於自己,馮宏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還真不想讓和鍾潔的事情扯上關系,馮宏只想和鍾潔保持肉體上的關系。
見鍾潔始終沒有開口,馮宏問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聽著。”
鍾潔咬了咬牙,似是終於鼓足了勇氣,一臉為難的說道,“我、我想在這附近尋找一份工作,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
此話一出,馮宏卻突然笑了,“我還當是什麼事呢,原來是找工作的事情。”
鍾潔卻鄭重的說道,“我也知道你幫的已經夠多了,但我對這里不熟悉,也沒什麼熟人,所以只能求你幫忙了。”
馮宏之前也為了找到一個糊口的工作而四處奔波,但如今自己如果再想找一份工作,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就憑與他有過關系的那些女人,應該隨時都可以給他找到了一份合適的工作。
然而鍾潔既不是本地人,而且在這里一個親朋好友都沒有,她怎麼會選擇在這里工作?
想到這里,馮宏心里不禁想升起一個念頭,“難道她嘗到了我的‘強壯’,已經舍不得離開,所以想在這里工作下去?”
見馮宏沒有說話,鍾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頓時泄了下來,臉色有些黯然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奢求太多了,你已經幫了我那麼多,我還厚著臉皮跟你提這事,我真是夠無恥的。”
說著,鍾潔不禁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而後快速低下頭去。
鍾潔哪里知道馮宏剛才只是在意淫,在聽到鍾潔的話後,馮宏才忽然從意淫中反應了過來,急忙說道,“不,你千萬別這麼想,我剛才只是在想些事情,沒來得及回答你的問題,這樣吧,這幾天我也忙,而且你還要照顧你的老公,應該也沒有時間去上班,我忙完這幾天就幫你找,怎麼樣?”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暗淡下去的臉突然又轉悲為喜,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馮宏點了點頭,但瞬間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怎麼會選擇在這里工作?那你的其他家人呢?”
鍾潔搖了搖頭,“我的家人就只有我老公了,現在我老公都已經這樣了,再回去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就在這里工作算了,而且我們還欠醫院那麼多錢,以後這些錢也只有靠我一個人來還了,所以我想在這里找份工作,就算再苦,我也會把醫院的錢還清。”
馮宏聞言,不禁有些黯然,他雖然有心想幫助鍾潔,但不可能再自己掏腰包做大好人了,別說自己也是個窮光蛋出身,就連李蘭的父母那筆債務馮宏都已經幫他們還上了,此刻如果再幫鍾潔還是醫院這筆帳,馮宏還真有心無力。
先不說馮宏剛與鍾潔認識不久,就算認識再久,這種有夫之婦的女人,馮宏最多就是幫點小忙,幫人還債這種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或者等哪天馮宏成為大富翁的時候,還可以看在鍾潔與自己的一夜情份上,幫她還是這筆債務,然而此刻的馮宏還有那麼多不確定,就連馮主任之間的關系都還在風尖浪口上,一個不小心,馮宏不但自己的工作不保,有可能要去坐牢,而醫院里與他有關系的幾個女人,也要跟著被馮主任整出醫院。
想到這些,馮宏也只能嘆了口氣,安慰道,“我現在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看以後的情形再說吧,如果以後還能幫到你什麼,我一定不留余力。”
聽到馮宏的話,鍾潔眼中不禁盛滿了淚水,感激的說道,“你能幫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了,如果、如果你以後……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看著鍾潔說話的表情,馮宏哪里會不知道鍾潔所說的“需要”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生理上的需要罷了,但這也是馮宏求之不得的事情,如今鍾潔的丈夫已經癱瘓,以後都不可能再跟鍾潔做那事了,倒是便宜了馮宏這個大色狼。
所以馮宏自然是欣然答應,之後與鍾潔草草的吃完那頓飯後,鍾潔便離開了。
馮宏也沒有拘留,因為此刻已經八點多,馮宏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名服務員曾答應過給馮宏找一個賭術精明的賭手,此刻也知道他找到了沒有,一想到這位賭手有可能才是保住馮宏的最後籌碼,馮宏心里不禁開始有些慌亂起來。
鍾潔沒走多久,馮宏的電話就響了,馮宏拿起手機一看,正是那名為他辦事的服務員打來的。
馮宏焦急按了接聽鍵後,就立刻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電話里傳來了服務員自吹自擂的聲音,“你放心吧,錢我都已經收了,又怎麼會給你辦砸了呢,人我已經帶來了,現在就住在客來賓館里,你現在在哪里,要不要過來看看?”
馮宏驚喜的說道,“要,當然要,我現在也在客來賓館里,我在304號房,把人帶過來我看看。”
說完,馮宏徑直掛了電話。
片刻後,門外果然響起了敲門聲。
馮宏迫不及待的開了門,但剛一開門,除了服務員之外,服務員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老頭。
那名老頭應該有六十幾歲的樣子,臉上皺紋都已經一大堆,而面容更是憔悴不堪,一雙眼睛向內凹陷,兩眼無視,還不時打著哈欠。
看著這名老頭,馮宏不禁皺起了眉頭,正想說什麼,但服務員卻搶先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他不像一個賭術精明的賭手?”
馮宏雖然疑惑,但也知道能被服務員帶到這里見自己,這名老頭應該有過人之處,所以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讓開了一條道,“先進來吧。”
見馮宏開口,服務員對身後的老頭恭敬的說道,“康師傅,這位就是我給你介紹的合作人,馮宏先生,里面請。”
那名老頭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徑直跟著服務員向房間里走來。
剛進入房間里,服務員便驚得瞪起了雙眼,打量了凌亂的房間片刻,才怔怔望著馮宏,一臉敬佩的說道,“看來剛才你又辦了一場大事,什麼時候有機會一定要請教兩招。”
馮宏現在可沒心情與服務員說這些廢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要騙貨。”
聽到馮宏的話,那名老頭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將額頭上滿是皺紋的皮膚再次堆得更高了一些,看著馮宏不滿的說道,“年輕人,說話可要注意一些,我不是什麼貨物,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