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日子里,我用小號和岳母愉快的聊著,雖然都是一些比較瑣碎的日常,但每天這麼聊著,感受到岳母在屏幕那端的氣息,我覺得也挺幸福的。
通過和岳母的聊天,我慢慢的將自己的身份塑造成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獨自一人在外打拼,岳母並沒有起疑心,也許是因為這些東西在往前幾年里,都是我真正經歷過的,所以說出來也會覺得自在真實。
而岳母也變得相對健談,和我說一些她的情況,雖然我都知道,但還是假裝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岳母沒對自己的情況說謊,卻也沒有給我一些我認知之外的東西,每次我想要更進一步,稍稍表現出曖昧的氣息時,就被岳母巧妙的避開。
北京的冬天越來越冷,我成天縮在辦公室都懶得動,打電話到劉晴的公司,她的秘書說她目前在國外,可能要一個月才回來,對此我還是有幾分失落的。
和朱阿姨之間的聯系越來越少,因為上次和她在火車站旁邊的酒店做過一次後,不安始終伴隨我左右,而我也明顯感覺到她對我也沒了做愛之前的那股子熱情和騷勁,也許在這件事情上,我和她是一類人,就像去到一個果園,都是那種享受摘果子的過程,吃完之後卻覺得索然無味,才發現自己並不喜歡吃這種果子。
——有時候這麼一想,我不免愁從中來,現在對岳母有如此強烈的期望,真的到手之後,是否也會覺得,還是享受過程最好。
一直到元旦以後,工人們都已經放假,我在見過劉晴之後,賬務方面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不得不說,劉晴在生意方面,表現出的大度和遠光,讓我自愧不如,很顯然,對於劉晴這種人,我只能遠光而不可褻玩。
我和吳芬也越來越閒。
而這段時間我迷上了王者榮耀,並且在小號上和岳母提起這個游戲,起初岳母比較排斥,拿出為人師表的派頭,說這是玩物喪志。
後來經不住我的勸說,以及最重要的估計是她在江西老家也閒得無聊,所以就被我忽悠得和我一起玩。
女人玩游戲似乎有先天性的弱勢,尤其是岳母,可能年紀大了,學起新鮮事物來就慢了半拍。
在經過短暫訓練之後,我帶她一起打,因為總是坑隊友送人頭,所以免不了被對方夸贊,被隊友狠罵,幾局下來,岳母不干了,退出游戲。
我用小號發微信問道:“怎麼了,美女姐姐”。
岳母回復到:“總是被罵,心里不開心,你一個人來吧,我看電視”。
我回復到:“剛開始被罵很正常的,再說你不是有我帶著嗎,雖然你笨那麼一點點,但是我會救你的,沒看我們來了三局,贏兩局只輸一局”。
岳母發來一個憤怒的表情:“你還說,你哪次救了我,都是我去前面送死,一盤下來我大部分時間就看自己還有多少秒復活了”。
我被岳母說的氣話逗笑了,回復到:“誰叫你玩妲己衝最前面去啊,這樣,你再來,躲我後面,我保證讓你不死,把人打到剩最後一滴血,讓你去打死,好不好美女姐姐”。
岳母回復到:“好的,就姑且再信你一次,如果又被人罵我就不來了”。
然後進去再戰,我選了自己最擅長的亞瑟,岳母依舊玩妲己,真搞不懂岳母為什麼會選這個。
這一次,岳母倒是乖乖的,一直跟在我後面,偶爾還撿漏殺一兩個,我在游戲里表揚她:“可以啊柳姑娘,繼續加油”。
岳母在游戲里回復:“是你帶的好”。
我說:“必須的嘛,誰叫你是我女人”。
岳母回復:“別瞎說,誰是你女人了”。
這時候隊友其他三個開始起哄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真幸福,還可以帶女朋友玩農藥”。
“滾粗,別來給我們單身狗撒狗糧,要撒狗糧回去撒”。
“安安心心的打你們的游戲好嗎,沒發現別人兩個是來秀恩愛的嗎?魯班過來我這邊幫忙推塔”。
……
看著隊友發的這些,我的心里笑開了花,像吃了蜜一樣,也不知道屏幕那端的岳母是否生氣。
不過她的行動似乎說明她還是有點不滿我和隊友說的話,她選擇離開我,一個人去打怪,打完怪後,可能是無聊,想要去挑戰一下更高級別的,好死不死的跑去打龍,結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干掉。
“亞瑟,你女人要自殘啊,自殘回家自殘,不要坑我們”。
“是啊是啊,一個人去送死,這樣還打不打了,小心我舉報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話注意點,他們是男女,我們是狗,單身狗的世界,我也好想帶我女人來讓她打怪,可惜沒有啊”。
我不知道岳母此刻的感受,也不好回什麼,只得悻悻的發到:“她剛開始打沒多久,希望各位諒解一下”。
心中其實有點懊惱剛剛的魯莽,說岳母是我的女人,畢竟在微信里的小曖昧,岳母都很反感並及時化解,更何況在游戲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輕薄的說,我想,岳母此刻肯定惱羞成怒的滿臉通紅。
看岳母的妲己復活,我說:“妲己,到我身邊來,不要作死”。
岳母跑過去又打了幾個怪,但之後還是屁顛屁顛的來到我身邊和我一起在下路推塔。
因為有岳母這個坑,相當於我們四個人打五個,加上對面的荊軻確實牛逼,讓我們死傷數次,以至於節節敗退,很快就被打到只剩水晶周邊的三個塔。
眼見勝利無望,有人發起投降,但兩人同意三分反對。
這時候久久沒說話的岳母在游戲里說道:“同志們,衝啊,不要隨隨便便的投降”。
隊友說:“亞瑟你女人口號喊得好,要不是她那麼坑我們也不至於”。
另個一隊友說:“也別這麼說,對面荊軻太陰險了,實力不濟啊,大家投降吧別浪費時間”。
大家一邊堅守一邊在游戲里聊天,看到對面團戰火力那麼猛,我自知勝利無望,便在發言處點擊全部可見,向對面猛攻的人發貨:“大家幫幫忙,給個面子,我女朋友和我一起玩這游戲,她說如果贏了這盤,就嫁給我了”。
隊友們也應和,說:“是啊,為了亞瑟的幸福,大家拼啦,狠狠的干”。
“真是幸福的一對,我們狠狠的干,衝”。
對面狄仁傑說:“**就要殺死你們這對狗男女,大家加把勁把塔推了”。
另一個說:“對,自己菜得要死,還拿這個當幌子”。
說話間,對面把中路僅剩的一個塔推了,這時候,屏幕上現實己方妲己的發言:“亞瑟,這你就怪不得我了,咱們下輩子再結婚吧”。
沒想到岳母也應和起來,這不免讓我頗為詫異,剛剛為了怕她再次不開心,我特意沒點她的名字,她主動應和讓我始料未及。
不過我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別啊,只是一盤游戲,下次贏了我娶你,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岳母回到:“不行,你們打吧,我不衝出送人頭了”。
這時候他們已經攻到水晶旁邊,就等戰車前來做肉,對面的荊軻發言了:
“我X,真的假的啊”。
我說:“真的,兄弟們幫幫忙,不然我媳婦就不和我結婚了”。
荊軻說:“行,兄弟們我們撤去打怪,成全這一對”。
對面狄仁傑說:“**才撤,再一會兒就干死他們了,他們的事關你鳥事”。
荊軻說:“別給臉不要臉啊,沒有我你們能打到這里,不撤也行,對面的大哥,我就幫到這里了,你們打,我退出去寫個作業”。
然後看到游戲中的荊軻,果然回到對方的水晶塔不動了。
狄仁傑說:“***** 你個小學生,這就被忽悠了,小心我舉報你”。
沒有得到回應,看來荊軻說到做到,退出去了。
我們這邊看到荊軻沒有參與戰斗,加上幾個人全部復活,隨即衝到水晶旁邊一陣團戰,岳母也衝過去一陣亂打,但很不幸的,她兩秒沒到就掛了。
不過對方沒了荊軻,另外四個人很快就被我們干掉。
沒了荊軻這個高手的阻礙,我們四人暢通無阻,一鼓作氣,等岳母復活的時候,我們已經攻到對方水晶和對面四人團戰,那四人確實比較菜,再次被滅。
很快這局就以我們勝利而結束,我在游戲里向大家表示感謝,大家回以祝福。
退出游戲,我決定趁熱打鐵,用小號給岳母發消息:“柳小姐,既然贏了,是不是兌現在游戲里的諾言,做我的老婆呢”。
岳母回復一個憤怒的表情,說到:“那只是開玩笑好吧,有什麼可當真的”。
見岳母並未生氣,我大著膽子繼續回復到:“怎麼是玩笑了,我說贏了我女人就嫁給我,可我沒說你啊,是你自己配合我的,現在又不承認”。
發過去後,我不免開懷大笑,都能想象到岳母在江西老家的房里憋得通紅的臉蛋。
良久,岳母回復:“不理你了,就知道占我便宜,我都可以做你媽了,話說這游戲里的人挺有意思的”。
看來剛剛贏得那一局,讓岳母心情甚是開心,並不反感我說的話,我繼續說:
“就算我占你便宜了,我就喜歡占你便宜,只占你一個人的便宜,我還要謝謝那個小學生呢,讓我娶得美人歸”。
岳母避重就輕的說:“別貧嘴,連個小學生打不過還好意思”。
我回復到:“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坑,還有你不要岔開話題,男子漢大丈夫要言而有信,懂嗎?”
岳母回復到:“哈哈,我就坑你了怎麼滴,還有我是小女子”。
我被岳母這突如其來的撒嬌的口氣弄得一時手足無措,說:“還真是小女子啊,孔老夫子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看來沒說錯”。
岳母回復到:“那是,聖人說的話,哪能有假”。
我回復到:“我不管,反正你在游戲里說了要嫁給我,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做我老婆”。接著趕緊發送一條:“老婆好”。
岳母回復到:“再得寸進尺我要生氣了啊”。並配上一個憤怒的表情。
我一時也搞不清屏幕那端的美人到底是要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見好就少,悻悻的回復到:“好吧,那我就不難為你了,平常不亂叫,但是游戲了,你必須是我老婆”。
岳母回復到:“憑什麼”。
見岳母似乎並沒有排斥,我回復到:“因為這樣,別人就不敢罵你了,別人罵你我就可以幫你罵他”。
岳母回復到:“罵人是不文明的,你先好好把你的技術提上來吧,這樣別人才不會罵我”。
看到岳母回復些個,好像是默認了在游戲中成為我老婆這個角色。
雖然只是游戲里,但還是讓我覺得無比開心,激動的要跳起來。
之後的日子里,一有空就會找岳母玩游戲,但岳母是個有規劃的人,雖然在家里比較閒,但玩兩個小時就勒令我們停止,她說這是玩物喪志,游戲娛樂就好,無須沉淪。
而在游戲里,我大飽口福,過了很多嘴癮,一口一個老婆的叫著,剛開始岳母還比較反感,叫我不要瞎叫,怪難為情的,然後感覺無法改變我,也就默認我這麼叫,後來慢慢的在我叫的時候,她會在游戲里答我,雖然從沒有叫我老公之類的,但是在我說:“老婆,快到我身邊來”,岳母玩的妲己屁顛屁顛的跑到我身邊時,我的心里還是非常滿足的,或者我說問:“老婆,你怎麼又死了”
之類的,岳母會委屈的回復:“他們兩個打我一個,幫我報仇”。
總之,這是一個很美妙的開始。
我想,如果沒有後面發生的事,也許我和岳母就會一直這樣下去,每天在小號里聊聊天,在游戲里過過嘴癮,雖然我不滿足於當前的這些,卻也樂此不疲。
轉眼到了來年三月,這期間的春節,我們沒有回老家,也沒有外出旅游,因為吳芬大著肚子,去哪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她也懶得動。
我帶吳芬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表示肚子里的小寶寶一切正常,我們聽從醫生的建議,大致排了預產期,預計四月中旬我們就能看到屬於我們二人的結晶。
這讓我和吳芬欣喜不已,看著吳芬白里透紅的臉蛋上的笑容,以及隆起的肚子,我覺得無比幸福。
從醫院回去的車里,我對吳芬說:“老婆,你再辛苦半個月,就可以不用挺這麼大個肚子了”。
吳芬幸福的摸著肚子,說:“哪里的話,你以為我們女人就是懷胎的時候苦啊累啊,生了以後要累一輩子的”。
我說:“是的是的,我老婆辛苦了,生了寶寶以後老公天天獎賞你”。說完壞壞的看著後視鏡里的吳芬。
吳芬見我看她,作勢過來掐我,邊掐邊說:“笑的那麼淫蕩,憋了七八個月了,這一個月都憋不住了啊”。
看著吳芬伸手過來掐我的動作,我一陣恍惚,才意識到岳母以前也這樣過,自我來了北京,和岳母已經四個多月未見,雖然天天在小號里聊天,也在游戲里占她便宜,但終究抵不過每天能看到她那嬌美的容貌,吃到她親手做的早餐來得真切,我說:“沒有的事”,然後岔開話題,“你都快生了,媽怎麼還不過來啊,到時候生了我又照顧不來”。
吳芬說:“我看是你想我媽了吧,還照顧不來,去年剛來的時候你不是很反對嗎”。
我說:“以前是以前,還別說幾個月沒吃你媽做的飯菜,都忘記什麼味道了,你打個電話問問她,看你爸身體好些沒,好了就讓你媽過來照顧你,這公司馬上又要很忙了,你又不能去,我以後肯定沒這麼多時間陪你的,你媽過來我也放心一點”。
吳芬說:“這倒也是,我打個電話給她問問”。
說著掏出手機按了岳母的電話,響了很久沒有接聽,吳芬嘟囔著說:“可能有事去了,沒接電話”。
我說:“恩,那你晚點打吧,你在車上休息下,到家了告訴你”。
嘴上雖然很輕松,可我心里卻惴惴不安,就像剛從江西回來那會兒一樣,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回到家中,吳芬再次給岳母打了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趁著吳芬整理衣服之際,我掏出手機給小號上的岳母發到:“無聊,來兩盤可好”。
等了很久無人回復,想著岳母以前回信息都挺快的,就算不來,也會婉言拒絕說明情況。
越想心里越不安,我走到房間,對吳芬說:“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你爸,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吳芬說:“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擔心過頭了,不就幾個小時沒接電話嗎,晚上看看再說”。
見吳芬這麼說,我也不好繼續要求,免得她心生端倪,就這樣在煎熬中度過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吃過飯後,還是沒有接到岳母的復電,吳芬這才感覺事情不妙,再次打過去,在一陣“嘟嘟”聲之後依然無人接聽。
吳芬在我的示意下,撥打岳父的手機,等了很久,電話才接通,那頭傳來岳父衰弱蒼老的聲音,問他岳母在哪里,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說,最後在吳芬的威逼利誘下,岳父才懺悔般的說起昨天的事。
原來昨天下午,岳母去她農村的娘家探望吳芬的外婆,臨走前和岳父說要在娘家住一個晚上,所以就不回來了。
而晚上的時候,岳母不知道何故,卻又忽然趕了回來,看到家門口多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打開家門,聽到房里傳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岳母走進一看,當場氣的幾乎暈厥過去,原來岳父正壓著一個女人,二人都是赤身裸體,岳父在上面屁股還扭動著抽送,聽到響聲回頭看到岳母就在房間門外,當場就嚇軟了,岳母仔細一看岳父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同事兼好友,我們的朱阿姨,當場更氣炸了,一怒之下,就跑出了家,現在還沒回去。
聽到岳父說了這些之後,吳芬生氣的說了岳父幾句便掛了電話。
而我則是又急又怕,急是擔心岳母會不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怕是害怕朱阿姨將我的事告訴了岳父岳母。
但轉念一想,如果照岳父的說法,岳母當即摔門而出,應該還不知道我和朱阿姨之間的關系。
吳芬焦急的扶著我說:“這可怎麼辦老公,你說我爸這麼大把年紀的人了,還做出這種事,我媽性子又烈,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的心里雖然也擔心岳母,但還是假裝淡定的安慰吳芬:“放心吧,媽應該不會做傻事的,我估計她是暫時氣不過,跑到哪里讓自己靜下來”。
吳芬難過的說:“希望如此吧,要不我們去報警吧”。
我說:“報警也不可能啊,更何況我們在北京怎麼報警”,忽然我的腦海里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事情,說:“媽用的是不是你之前用過的苹果6S”。
吳芬抬頭詫異的看著我,問:“是的,怎麼了”。
我說:“你傻啊,還記不記得當時她用的時候沒有注冊賬號,直接用的是你的苹果ID和密碼”。
吳芬還是詫異的看著我:“是啊,那又怎麼了”。
我不無生氣的說道:“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苹果手機不都有防盜然後定位功能嗎,咱們在電腦上看手機在哪里,不就知道你媽在哪里了,快點去看看,不然你媽手機關機就找不到了”。
吳芬這才恍然大悟,趕忙拉我到電腦前,登錄APPLE賬號,找到了岳母的定位,定位顯示岳母在廣西的桂林。
吳芬說:“我怎麼沒想到我媽到桂林去了呢,我媽以前就老說,最喜歡的就是桂林”。
知道岳母的大概位置,我心里懸著的石頭放了下來,說:“知道她在桂林就好了,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告訴你爸”。
吳芬說:“不用,現在告訴他,他只會把事情搞砸,要不這樣,咱們明早就坐飛機去桂林找她回來”。
我示意吳芬看看自己的肚子,說:“你這都快生了,還怎麼去,等下飛機上生了那就搞笑了”。
吳芬說:“那怎麼辦”。
我說:“這樣吧,反正這兩天不是特別忙,你明天早上再打電話試試,如果還不接,我去桂林把媽找回來”。
吳芬說:“我媽的性格我最了解的,她肯定是不會主動回來的,我現在就幫你訂票”,說著打開訂票網站看了下,“還好不是旺季,明天上午十點還有票”。
我假裝勉為其難的說:“那好吧,就買十點的”。心里卻有點莫名的小激動和小興奮。
就這樣,吳芬在幫我訂了票,幫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後,二人便早早躺在床上。
這一夜,我遲遲無法入睡,思緒亂如麻,在心里揣測朱阿姨的所作所為,現在想來,她從接觸我就抱有目的性的,並且有意識的勾引我和引導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同時也擔心岳母,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是否已經入睡,或者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哭泣。
而對於即將前往桂林尋找岳母,我的心里還是有頗為興奮和激動的,我隱隱覺得,在桂林將會發生一些美妙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