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櫃上的LED鍾“叮咚”一聲後,顯示9:00,岳母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屁股,我那軟綿綿的蛟龍滑落出來,連帶著我的子子孫孫和岳母的淫水奪門而出,我的蛟龍貼在她的小穴邊,感受到那股子熱流在蔓延這篇美妙區域後往股溝淌去。
岳母也察覺到自身的異樣,不無尷尬的柔聲說道:“小李,媽先起床去洗個澡,待會兒做早餐給你吃。”
我稍稍用力的抱緊岳母,看著她那因為滿足而泛著紅暈的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說:“媽,我不想讓你起床,就這麼抱著,誰知道你是不是起床就不認人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
岳母伸出左手,玩弄著我的眉毛,動情的說:“傻孩子,媽以後不會再那樣了,之前媽是覺得愧對小芬,現在既然小芬要我幫你懷一個寶寶,她也選擇原諒我們,那我以後也不會躲著你了,我昨晚就想通了,就像你說的,現在對小芬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幫你懷一個孩子。”
聽到身下的女人這麼動情的說著這番話,我的心里莫名的感動,我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了幾秒,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我看到,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閃著疼愛,也帶著依賴。
我剛剛還軟綿綿的蛟龍,蠢蠢欲動起來,頂在她的蜜穴上,只要稍稍用力即可再次插入;岳母感受到我下體的變化,捏了我的臉一把,假裝生氣的道:“壞小子,又要對媽使壞。”
斑駁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岳母白淨的臉上,我撫摸著她的秀發,說:“就對媽使壞了,我還想要。”
說著一只手不安分的去蹂躪她如白兔般的肉球。
岳母伸手阻止了我的進一步動作,不無好氣說:“安分點,媽要起床了。”
見我手沒有收回去的意思,撫摸著我的手掌繼續說道:“反正,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岳母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再次吻了她,然後從她的身上下來平躺著。
她坐起身,順勢將薄被扯到自己的身上,蓋住那兩個肉球,我笑著說:“媽,昨晚吃也吃了,摸也摸了,現在看都不讓看。”
傳統女人的本能羞澀讓岳母的臉緋紅一片,作勢要打我,說道:“叫你不聽話,還取笑媽,快幫我看看我的睡衣短褲在哪里了,媽要去洗澡。”
我坐起身,接住她的手,說了一聲『遵命』便爬到床尾,撿起掉在地板上的衣物再爬到岳母身邊,說道:“媽,昨晚咱們太激烈了,衣服全掉地下了。”
說著故意將她那保守的粉色內褲放在臉上嗅到,有淡淡的腥味,再一看,中間處是干透了如地圖般的痕跡,我壞笑著說道:“媽,您看看,這褲子都髒啦,不能穿了。”
岳母的臉更紅了,真想不通,都已經和我有了夫妻之實,還這般羞澀,眼前這個成熟的女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衣物,迅速的套上睡衣,兩個肉球在緊致的睡衣包裹下,比裸露著的似乎更有吸引力了,兩個乳頭凸起的部分,煞是誘人。
岳母看著手中的內褲,想穿又不穿的樣子,我說:“媽,你不就是去洗個澡嗎,家里就咱們兩人,反正去了也要脫,直接這麼去吧,等下換干淨的。”
岳母白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不許偷看,翻過身去。”
我說:“好好好,我不看了,媽你去吧,我等你。”
說著故意將手指蓋在臉上,露出雙眼來,惹得岳母笑逐顏開,見我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掀開蓋在下身的薄被起床,她背對著我,光著腳走出去的時候,兩條細長的腿托著兩瓣圓而翹的屁股,自然而有韻律的扭動著,在陽光的點綴下,白花花的就像干淨的湖面一般,讓人神往。
那一刻,我覺得天底下,恐怕再也沒有比此刻更美麗的風景了。
我的思緒被浴室里傳來的關門聲打斷,我才恍然明白錯過了重要的事情,趕忙起身赤裸著跑到浴室,我試探性的要開門,發現里面打了反鎖。
我朝著里面喊道:“媽,我想和你一起洗澡,開下門。”
里面傳來岳母脫衣服的聲音,她帶著得意的口氣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要使壞,所以反鎖了,你去乖乖的躺著,不要搗亂。”
我想要用撒嬌打動岳母,說:“不,我想和媽洗澡,你要是不和我洗我就站在這里。”
岳母笑的更歡快了,仿佛奸計得逞一般,說:“那你就站著吧,我可不管你了。”說完里面傳來淋浴頭噴水的聲音,以及岳母哼著小調的聲音。
見岳母無意讓我進去,我只得悵然若失的回到岳母的床上,看著這個剛剛我們奮戰過的地方,凌亂不堪,床單上面還有半干半濕的汙跡,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岳母的傑作,抑或是我們兩個混合的傑作,我覺得身心瞬間舒暢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我聽到岳母從浴室里傳來聲音:“小李。”
我來到浴室門前,笑著問道:“請問岳母大人有何指示啊。”
岳母說:“別貧了,快去幫媽拿衣服進來,剛剛忘記拿衣服了。”
我哈哈大笑著說:“媽,你也有今天啊,你剛才不是那麼厲害的嗎,不讓我進去,我要怎麼給你拿衣服啊。”
岳母無奈的說道:“行了,算我錯了小李,聽話快去幫媽拿衣服,媽要煮早餐給你吃呢。”
我說:“我不餓,要吃也就吃你,媽你想想怎麼報答我,或者怎麼求我,我才給你拿,要不你就自己出來拿。”
想到自己的計謀,我的心里樂開了花。
岳母似是有些不悅,道:“你還想要什麼,我們都這樣了,淨喜歡說些沒用的。”
聽到岳母的指責,倒把我搞糊塗了,也不知道剛剛那些話哪里不對,觸犯了她,但也不好再繼續開玩笑下去,只得悻悻的跑去她的房間給她找衣服,翻來覆去,幫她找到了一件寬松的睡裙,不過心里卻打起了小算盤,沒有給她拿內衣內褲。
在浴室門外,我說:“媽,給你拿了件睡裙,你先穿著吧。”
岳母慢慢的拉開門僅供自己的手伸出來,接過衣服又關上了,我因為剛剛岳母的發火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不敢造次,又悻悻的回到岳母的床上躺著。
大概過了幾分锺,岳母從浴室回到房間,她的頭發包著毛巾,穿著我給她拿的淺藍色的睡裙,大腿中段以下全是白花花的腿。
想到此刻她里面全身真空的,我的心里蕩漾起來,但還是不敢造次,靜靜的躺在床上。
岳母見我沒說話,兀自去衣櫃前找她的內衣內褲,一會兒拿出了挑好的內衣內褲,說:“小李,你出去一下,媽要穿衣服。”
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畢竟女人心海底針,更何況是我的岳母呢,上次山洞溫情之後兩個多月都對我淡淡的,看來這次又是復制上次的情景,我雖然心生不爽,也不敢多言以免讓她傷心,隨即就要起床出去。
岳母見我此番模樣,『噗嗤』一聲笑了,這讓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詫異她為何會笑。
岳母走過來說:“你呀你,就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看來對你發火有用,下次我還用這招。”
原來岳母是故意對我表示不悅,想到被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整了,我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健步衝到正朝我走過來的岳母面前,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順勢將她壓在凌亂不堪的床上,岳母顯然沒料到我來這招,猝不及防的趕忙抱緊我,她盤在頭上的毛巾掉下,濕漉漉的黑發散落在床上,彌漫著洗發水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兩個肉球隔著睡衣再次與我緊密接觸,我的蛟龍也適時的堅挺了起來,頂著她。
岳母回過神來,輕輕拍打我兩下,說道:“要死啊你,快起來。”
我說:“誰叫媽媽你剛才捉弄我的,我現在也要好好捉弄你。”說著在她那還有些許水滴的臉蛋上親了兩口。
岳母的臉羞紅起來,但也不掙脫我,說道:“你個壞流氓,快點起來,不然媽又要生氣了。”
見她只是嘴上說說,卻並無實質行動,我知道她是和我開玩笑,壞笑著說:“媽,您這武功只能用一次,用第二次就不靈了,你要為剛剛整你的寶貝女婿而付出代價。”
說著吻上她的香唇,岳母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吻上她,然後閉上眼睛,張開皓齒迎合我,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里馳騁,與她的香舌觸碰纏綿。
我的手順勢往下摸,企圖掀開她的睡裙,卻被她的手拉住了,她睜開眼睛,看得出來,她的眸子里有著欲望。
岳母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她說:“小李,媽去給你煮早餐。”
我深情的注視著她的眸子,那閃閃動人的模樣,實在讓我為之動容,我說:“媽,我想要你,吃你就夠了。”想要繼續接吻。
岳母雙手抱著我的臉,阻止住了我的下一步動作,大拇指玩弄著我的眉毛,說:“傻孩子,我們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的。”
說完揚起頭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要把我推開,“小李,咱們不能沉迷於這種事,答應媽,好嗎?”
我說:“不好,你看看他,答應不。”
說著示意岳母看我那膨脹的蛟龍,並抓著岳母的一只手,順勢就蓋在了它上面,那柔嫩的掌心壓著小半個蛟龍,它似乎更歡快了。
岳母臉紅著垂下眉頭,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蛟龍,說道:“粘死了,快去洗澡吧。”
要是沒記錯,這是岳母第一撫摸我的蛟龍,但是反應卻不像黃色小說里寫的那般,岳母們夸贊她們的女婿的寶貝是如何壯碩,如何讓她們神魂顛倒,如何讓她們無法忘懷,這著實讓我有點小尷尬。
她見我沒說話,深情的看著我,繼續說到:“小李,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有點事情要克制,媽也在克制,你懂嗎?相信我,媽現在是你的人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聽到岳母這麼說,聯想到剛剛她那欲望的眸子,我知道她是在極力克制,如果我繼續糾纏也許她會再次和我交融,但我深愛著這個女人,不忍心她自責,所以還是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糾纏,但很快又想到一個壞主意,說道:“媽,我聽你的,但是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請求。”
岳母看我這麼聽她的話,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問道:“什麼請求。”
我壞笑著說到:“就是,能不能,能不能在家里不要穿內衣內褲。”
岳母羞紅著臉捏了我一下,說道:“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呢,媽肯定要穿內衣內褲的,不然指不定你要對媽做什麼壞事。”
我說:“我能對媽做什麼壞事,反正最壞的壞事也已經做了,我就是想著,媽的身子那麼美,用這些東西束縛的話不是很好,再說了,你這睡裙這麼寬松,穿不穿內衣內褲,我也看不出來啊。”
岳母狡黠的問道:“既然看不出來,那你干嘛不讓我穿,你個壞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岳母忽然變得有點小女人的感覺。
我一時無語,不過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說:“我不管,媽不穿的話,我雖然看不到,但想想也覺得很好啊。”
……
在床上,我和岳母就像小情侶爭執著要去看什麼電影一樣,討價還價的扯了十多分锺,最後各自妥協一步,以後在家里,岳母不穿內衣,但要穿內褲——對了,我還占得另一個好處,就是岳母以後每天穿什麼由我決定。
在我將岳母的整個衣櫃都翻了一遍後,不得不失望的對岳母表示,下午要帶她去大購物。
當我洗完澡光著身子來到餐廳的時候,岳母已經將熱騰騰的面放在了桌上。
她從廚房里端著兩個煎好的荷包蛋,胸前的兩個肉球就像小白兔一樣晃動著,唯一讓我懊悔的是,我給她選擇了一件寬松的睡裙,所以看得並不是太明顯。
岳母笑容可掬的放下碟子,說道:“快吃吧,肯定餓壞了,這兩個蛋是土雞蛋,特意煎給你吃的。”
然後眼神在我的下體掃視了一眼,似是不屑的說道:“都多大個人了,還光屁股。”
我坐下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幾口,說道:“我可不像媽,我在媽面前毫無保留,有本事媽在我面前也毫無保留。”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就知道嘴貧,吃東西還塞不住嘴。”
說著,將兩個荷包蛋全部倒進我的碗里,這讓我想到以前,岳母也做面給我吃,也曾煎荷包蛋給我吃,但是怎麼看怎麼想,都不一樣了,無論是她的神情,還是她的語氣,哪怕是面的味道,都讓我覺得與以往的都不一樣。
我這才意識到,也許這就是傳統的中國女人,一旦身子給了你,心也給了你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眼里就只有你,任勞任怨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吃完面後,岳母在廚房的水槽邊洗碗,我走過去貼近她,從後面環抱著她的腰,隔著睡裙,我能感受到那略微凸起的柔軟。
我將下巴頂在她的肩膀上,鼻子在她的臉上蹭著,聞著熟女的體香,蛟龍膨脹起來,頂著岳母的股溝,我雙手從腹部轉移陣地往上來到她的胸部,隔著睡裙托起她那兩個沉甸甸的小白兔,它們略顯下垂,卻依然如此富有彈性。
岳母微微轉過頭來,用鼻子和我的鼻子相互蹭了幾下,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嬌聲的說道:“別鬧,媽在洗碗呢。”
聽到岳母氣若游絲的話,我再次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在廚房里將岳母就地正法,一番糾纏後,最終還是被岳母制止住。
末了,她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叫我穿上衣服,要我帶她去買衣服,見她如此堅定,我只得拖著那高高翹起的蛟龍去房間里穿上衣服。
待我一切准備妥當,岳母也將廚房整理干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尾隨岳母進去,按照之前的約定,她乖乖的任我給她找出去需要換的衣服,找了半天,我發現也都是些中規中矩的衣服,倒是在衣櫃下面的角落里找到當時送給岳母的絲襪,原來岳母一直保留著,無奈岳母沒有短褲或者短裙,所以最後我隨意挑選了一件短袖襯衫,和一件休閒褲外加胸罩給岳母,讓她換上。
岳母倒也不再叫我出去,估計她心理清楚叫了我也不會出去,當著我的面扭捏一番背對著我脫下了睡裙,我躺在已經被岳母整理得井井有條的床上,欣賞著她曼妙的身姿,再看著她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岳母轉過身來,將休閒褲的褲頭上的扣子系好,憋紅著臉問道:“小李,你覺得媽這身怎麼樣。”
岳母的衣物雖然簡單,但穿在她的身上,確實別有一番滋味,緊致的襯衫讓她的兩顆大肉球呼之欲出,胸前的扣子隨時像是都要崩開似乎的,而淺藍色的休閒褲,把她的腿部的线條拉的更長,圓潤的翹臀也顯露無疑。
我笑嘻嘻的說:“好看,我媽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了,媽,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事啊。”
她像個孩子一樣滿足的笑著問道:“你怎麼總是那麼多事啊,快說。”
我說:“就是待會兒出去,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手拉手的那種。”
岳母嬌羞的說:“那多難為情啊,我是你媽,別人看到了怎麼說我們。”
我說:“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大不了咱們出了小區你再做我女朋友。”
岳母對著衣櫃上的鏡子一邊整理一邊說道:“那也不行啊,我比你大這麼多歲,別人一看就知道咱兩不是那種關系,再說了,在家也就算了,在外面你拉著個老太婆,多給你掉面子啊。”
我站起身來到岳母的身後,雙手抱著她的腰,看到岳母那滿臉幸福的神情,我的心里也泛起無线甜蜜,我說道:“誰說我媽老了,拉著你的手才有面子呢,你這麼個大美人,別人只會說我有福氣,能找這麼個女人。”
我看著鏡子里岳母聽到我的話後『咯咯』的笑著,眼角露出淡淡的魚尾紋,她的目光在鏡子里與我相遇,深情的說:“你呀,這個嘴,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女人!”
,反手伸到我的臉上,摸著我的嘴唇,繼續說道:“只是你這嘴唇啊,太薄。”
我不解的問岳母:“薄點點怎麼了,再說我就哄媽一個人就夠了,其他人不稀罕哄。”
岳母義正言辭的說:“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
我說:“那就讓你嘗嘗我的薄情。”
說完將岳母扭過來與我面對面,捧起她的頭,雙唇湊上去,和她的香舌纏綿,吸允著她嘴里甜甜的雲津。
又是一陣糾纏後,我們二人才離開家前往附近的萬達。
北京六月的中午已經很熱,好在萬達商場里面冷氣十足,我提議吃了中飯再逛,岳母覺得剛吃早餐沒多久,等逛累了再吃,看岳母興致這麼高,我只得依著她。
記得上次陪岳母單獨逛商場,還是送走朱阿姨後,當時我給她買什麼都說不要,而這次岳母又故技重施,逛了好幾家都不肯買,哪怕試穿了特別心動也不舍得買。
迫於無奈,我把她拉到角落,掏出手機打開手機銀行,讓她看看上面的余額。
岳母眼里泛著光,帶著驕傲和肯定的神情說:“小李,我真替你們高興,現在掙到這麼多錢了,你真有本事。”
我苦笑著說:“媽,我給你看這個,不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有多少錢,而是要告訴你,不要給你女婿省錢,這點小錢,我還是花的起的。”
岳母語重心長的說:“小李,有錢也不能亂花啊,都是辛苦掙來的錢,你說對吧。”
,緊接著看我似乎不太高興,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你呀,一不開心就全寫在臉上了,額頭皺的比我還老,好好好,媽今天就狠狠的宰你一次,讓你以後看著我都怕。”
看來我假裝生氣也是管用的嘛,我笑著說:“是啊,我都這麼老了,你做我女朋友多搭啊——初次見面,那就讓親愛的女朋友狠狠的宰我吧。”
我伸出手,岳母笑的跟個孩子似的拉起我的手。
一直逛到下午五點,不得不說逛街真的是女人的天賦,無論老少,走得我腿幾乎都要斷了,而她依然興趣盎然。
這期間我們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手牽著手,或者她挽著我的胳膊走進每一家女裝店,她的興致很高,依然熱衷於試穿,但最後也就買了五六件衣服,兩雙高跟涼鞋,這還都是我看出她眼里的渴望強壓著刷卡的,去內衣店給她置辦了四套不一樣的內衣內褲,都是我挑選的,用她的話說,這輩子我還是第一個給她挑選內衣內褲男人,看的出來,她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里洋溢著幸福和滿足。
在哈根達斯的店面前,我給她買了一款,她一邊嘟噥著『好貴』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說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冰淇淋,時不時的喂我一口,也許在這一刻,她徹底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沒有哪怕半點女婿的身份。
我們在某個全國連鎖的飯店簡單的吃了晚飯後便決定回去,把所有東西都放進後備箱的時候,我那可愛的岳母還意猶未盡的想要去看看廣場的噴泉,我表示這沒什麼好看的。
她說:“你不懂。”
夜幕降臨,清風徐徐,高溫連同白天一並離開。
廣場上人來人往,我們兩個站在噴泉旁,等了很久依然不見噴泉出水。
我說:“會不會是壞了,在修,或者是關閉了。”
岳母失落的說:“不知道呢,我們再等等。”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拿岳母來說,平日里都是端莊大方的模樣,此刻卻在這里等著看這再普通不過的噴泉。
等了十多分锺後,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急不可耐的拉著岳母的手往停車場走。
還沒走出幾米,背後傳來水柱衝天的聲音,回頭一看,數十條水柱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噴射而出,岳母像個孩子一樣笑著說:“你看,我就說有吧。”
說著竟然蹦蹦跳跳的跑到噴泉旁,是的,我沒看錯,我嫻熟端莊的岳母蹦蹦跳跳的跑著。
我的心里也是一陣激動,跟著岳母來到噴泉邊,她看著五顏六色的水柱,興高采烈的對我說:“好美。”
她的劉海被夜風拂動,劉海下那種白淨的臉,在五顏六色的燈柱反襯下,無比動人。
我頭腦發熱的也說了一句“好美”,然後就不由自主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彎腰湊近岳母,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岳母被我突如其來的偷襲嚇了一跳,趕緊將我推開。
夜色中,我看到她的臉瞬間紅得像醉酒一般,什麼話也沒說,低下頭自顧的往停車場方向走,我尾隨她。
直到上了車,她才開口,似是責怪的說:“這麼多人,羞不羞啊。”
我說:“不羞,和媽做什麼事都不羞。”我知道,岳母並非生氣,只是害羞。
“嘴貧。”之後二人一路無語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將所有的東西都扔在地上,我就克制不住捧起岳母動人的臉頰,貼上她性感的雙唇,岳母似乎預想到我會這麼做,或者心理企盼著我這麼做,雙手抱著我的頭,猛烈的回應我,將香舌伸進我的嘴里,與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吸允著我的口水,就如同我吸允著她的口水一樣。
我們用力的汲取著彼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想要把彼此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她鼻子呼出的濃濃的氣體噴在我的臉上,無比熾熱,我抱著她的腰,一邊與她接吻,一邊往後退來到沙發上順勢躺下,讓她壓在我的身上。
岳母像條水蛇一樣,在我的身上纏繞著,小腿上下磨蹭著我的大腿,在與她接吻的同時,我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岳母也配合我將她身上的衣物剝落得僅剩下內衣內褲蔽體。
我雙手在岳母的後背摸索了好一陣,企圖將她的胸罩解開,都無功而返。
岳母感覺到我的敗落,停止了與我的舌吻,羞怯的看著我,問道:“小李,你知道媽從什麼時候心里有你了嗎?”
我不明白岳母為何問這個,她雙手抓著我的肩膀繼續說著:“就是上次在萬達廣場的噴泉旁,我才意識到,我心里有你,那一刻我不想做你的媽,也不想你是我的女婿,”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會不會覺得媽很壞,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我雙手從岳母的後背來到她美麗的臉龐上撫摸著,說:“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最好最好的女人,那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的嗎?”
岳母急切的看著我,說:“不知道。”
我撫摸著岳母的耳垂,說:“就是你來北京,我去接你的那天,你快要暈倒的時候,我愛上了你。”
岳母聽完我的告白,沒有說話,主動將雙唇湊上,雙手反身過去在後背將身上的胸罩解開,然後拿起我的雙手拖住那兩顆沉甸甸的肉球,讓我蹂躪,我感受到那早已變硬的乳頭,玩弄了一會兒,騰出一只手拿起岳母的手下探到蛟龍上,岳母扭曲著身子撫摸著我的蛟龍和睾丸,她手心的熱量和柔軟讓我舒服異常,更想進入她的身子。
我咕噥著表示想要,岳母的手離開我的蛟龍,和我一起脫下她身上僅存的內褲。
也許是因為舌吻的過於用力,以至於我們兩個呼吸都顯得有點困難,只能短暫分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說:“媽,你從上面坐下來,好嗎?”
岳母“嗯”了一聲繼續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們調整姿勢,她蹲起身子,我平躺著看到她那叢林中中粉黑相間的蜜穴就在我的蛟龍上方,她一只手扶著沙發,一只手向下扶著我的蛟龍慢慢坐下來,在我的蛟龍與她的蜜穴相碰的瞬間,我感覺到她大腿細微的顫抖,她長長的“嗯”了一聲,很快她就用我蛟龍在蜜穴外圍磨蹭了幾圈,那里早已如潺潺小溪般,她覺得時機成熟,便對准我的蛟龍坐了下來,她沒有上次那麼羞澀了,而是低頭看著我的蛟龍慢慢的進入她的陰道,我感覺到蛟龍被她緊致的蜜穴包裹著,幸福的感覺難以言表,也許是因為不熟練的原因,岳母坐下的過程中沒有扶好沙發,整個人失去重心,一屁股坐了下來,我的蛟龍伴隨著岳母“啊”的一聲大喊,應聲而入至岳母的子宮深處,我趕忙扶著岳母,她胸前吊著的兩個大肉球,跳的更歡快了,活脫脫的大白兔。
坐在我身上的中年女人,瞬間臉紅了,略帶尷尬的朝我笑了笑,似是不好意思。
我說:“媽,你真美。”
然後向上握著岳母的大白兔肉球,嘴巴噙住她發硬的酒紅色奶頭,岳母一只手抱著我的頭,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臉,下巴壓著我的頭,臀部抽插起來,也許是因為練瑜伽的緣故,岳母抽送的很有節奏,每一次都要讓我的蛟龍感覺要離開她的陰道之際,又瞬間壓了下來,把我的蛟龍整個包裹住,我感受到來自頭頂上方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我松開嘴,慢慢躺下,雙手玩弄著岳母白花花肉球及奶頭,看著她漸漸緋紅的臉蛋和額上的汗水,臀部也用力往上迎合,使得每次岳母下落都能插到最深,她的叫聲比前兩次也更加歡快及大聲,她時而緊閉雙眼,時而睜著圓圓的大眼睛與我對視,眼神里充滿濃情。
我說:“媽,我好舒服,你舒服嗎?”
岳母低下頭迷離的看著我,說道:“小李,媽…媽感覺好脹,舒服。”
我說:“媽,有你真好,你累了嗎,如果累了我在上面吧。”
岳母一邊穿著粗氣一邊說:“不累,媽喜歡這樣……這樣的姿勢,媽喜歡看著你乖乖躺著…媽…媽想吃你的…口水。”
也不待我答話,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剛剛蹲著上下擺弄臀部抽插變成了跪著扭動圓潤的屁股磨蹭,我接住她飽滿的雙唇,兩人輕車熟路的香舌相交,吸允著彼此的雲津,為了方便抽插,我雙手拖著岳母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往上推,讓她重重的掉在我的身上,讓蛟龍一次又一次插入最深的地方,偶爾拍打著岳母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聲響,不僅讓我心神愉悅,岳母似乎也樂於被我打屁股,呻吟得更歡快了。
這樣大概弄了七八分锺,岳母陰道里泛濫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流淌到我的睾丸上,然後流到沙發上,岳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規范,人也變得焦躁起來,和我舌吻的時候輕咬我的舌頭及嘴唇,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快要泄身了,所以配合著她加快速度,在一陣手忙腳亂中,在岳母愈發大的喘息和呻吟中,她的全身一陣僵硬,緊接著我的蛟龍在她的陰道里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暖流噴襲而出,她僵硬的全身瞬間變得綿軟無力,臉緊貼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也緊壓在我身上不再動彈,任我的蛟龍在她的陰道里硬著。
我捧起她的臉,托到我的上方與她對視,她紅著臉,滿足且濃情的看著我,說道:“小李,媽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以為自己要死了,現在被你澆灌,才知道自己還可以綻放。”
沒想到岳母說出這樣一番文縐縐的話,我的心里萬分動容,吻了吻她的嘴唇,壞笑著說道:“媽,我不僅要你開花,還要你結果。”
岳母無力的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說:“你個壞東西,老是欺負媽。”
我腹部用力,挺動著臀部往上頂,堅硬的蛟龍將岳母頂上半空中,引得岳母一陣“啊。”我說:“媽,我就要這麼欺負你,怎麼了。”
岳母撒嬌的說道:“壞人,媽好累,你在上面好不好。”
我聽從岳母的指揮,翻身將她壓在下面,一條腿著地,一條腿跪在沙發上,這樣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锺後,岳母再次泄身。
身下的女人吐氣如蘭的說:“小李,你快射吧,媽覺得好累。”
看到岳母這般綿軟無力,我雖然心有憐愛,但還是沒有絲毫射精的感覺。我一邊用力抽插,一邊說著:“媽,你幫我,讓我快點射好嗎。”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壞東西,都不知道你吃什麼了,這麼厲害。”
說著也不管我,抱著我的後背,起身將舌頭覆蓋住我的奶頭,不得不說我的岳母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們就做了兩次愛,她卻明白我的軟肋所在,她時而舔時而含著時而輕咬我的奶頭,酥麻的快感襲來,使得我無限敏感,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和深度,盡管岳母大口穿著粗氣,大聲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著,舌頭依舊不離開我的奶頭,這次不同前兩次,她沒有刻意隱忍著快感的聲音。
大概快速抽插了一分多锺後,我感覺到背後脊骨發麻,精關一松,伴隨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深的進入,我將萬子千孫射進了岳母的子宮深處,而岳母,因為我射精而更加膨脹的下體的抽插,再次高潮,我持續了七八秒的射精讓岳母大聲嬌喘的呻吟聲在客廳里就像一首動聽的歌。
事後,我依然緊緊的壓著岳母的身上,不願分開,岳母抱著我的後背,雙腿夾著我的屁股,依偎在我懷里,閉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剛剛的感覺。
一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我都感覺到岳母要在身下熟睡,我將她吻醒,她迷糊著睜開動人的眸子,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小李,媽今天太舒服也太累了,所以睡著了。”
我說:“沒事,要不咱們洗個澡睡覺吧。”
岳母點頭應允,我用大拇指撫摸著她的嘴唇,說:“一起?”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張開嘴巴,將我的大拇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說:“小李,如果早點遇見你,該多好,媽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想,這也許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
……
時隔多年後的今天,我也會想,要是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那一秒該多好。
那是我的黃金年齡,也是岳母最風韻誘人的年紀,在和岳母肆意的汲取著彼此,享受性愛的過程中,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她是愛我的,而我,也深愛著她,以至這麼多年,我始終無法忘記她。
此刻的我,在岳母的房間里敘寫著這些關於我們兩個人的記憶,看著牆上我和岳母的婚紗照,讓我有一種錯覺,仿佛這些事就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清晰可見。
而事實上,岳母離開我們已經七年。
吳芬回來後,對於我和岳母的關系,她采取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哪怕回來以後,我因為怕她傷心,而與她一起住在主臥,但還是被勒令去岳母的房間,起初兩三天岳母也不願我住她的房間,畢竟之前吳芬不在家中,她沒有什麼心理負擔,而一旦見到女兒,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傳統倫理就被喚醒,覺得羞愧。
在我睡了幾天沙發後,吳芬和岳母坦誠,表示岳母如果因為羞愧而不願和我這個女婿睡一個房間,她作為女兒可以搬出去住。
這讓岳母極難為情,最後還是在糾結中答應了與我睡同一個房間,只希望吳芬不要搬出去。
就這樣,吳芬睡主臥,我和岳母睡一個房間的生活維系到她去醫院檢查。
這期間,我依然每晚和岳母做愛,只是雙方都變得隱忍克制,尤其是岳母,更是壓抑著快感,每次都會憋紅著臉喘息,卻克制自己不叫出聲,在家中其他地方,像廚房,浴室,陽台,客廳,書房,這些我們在吳芬未回之前,都曾灑過熱汗噴過愛液的地方,我們也徹底遠離。
每天晚上吃過飯,閒聊幾句後,吳芬會去主臥看書或者玩手機,而我則拉著岳母的手來到我們二人的愛巢,有時候我和岳母會聊很久的天,互相玩弄著彼此再做愛;有時候我們會一邊做愛一邊聊天,身下的熟婦讓我緩慢的抽插,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要對我說,而我亦是如此;有時候我們瘋狂之後,她滿足的讓我從後面抱著她,將我的手蓋在她的大白兔上,她則撫摸著我的手,聊著聊著就熟睡過去。
讓人遺憾的是,岳母還是來了大姨媽。
見紅的那天,岳母不無失望的對我說抱歉。
我捧著她的臉深吻她,告訴她沒事,可以慢慢來。
但看的出來,她的眼里仍然滿滿的失落和愧疚。
岳母讓我將此事告知吳芬,我如實向吳芬說了,吳芬亦表示不需要著急。
但她並沒有讓我回主臥睡的打算,依然讓我和岳母住在一起,用她的話說,需要我和她媽培養感情,這樣更容易懷孕。
也許是岳母早年間落下的毛病,她痛經痛得很厲害,並且伴有強烈的胃疼,晚上疼的難受的時候,我給她撫摸。
摸著她腹部上的小肚腩,我的心里感覺到充實,這是為數不多的時光在岳母身上留下的痕跡,就像眼角的魚尾紋一樣。
在享受了我幾晚的撫摸後,岳母覺得過意不去,尤其是每次感受到膨脹的蛟龍頂著她的圓潤的屁股時,她都覺得心疼,最終她忍不住,主動提出要給我口交。
其實在此之前,我們瘋狂性愛的那段時間,我曾幾次要求岳母幫我口交,也自告奮勇的要幫她舔,但都被嚴正拒絕了,用她的話說,天底下沒有比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更美妙的事了,所以無需其他多余的東西。
岳母的口法很笨拙,這是她的第一次,她跪在那里,頭埋在我的胯間,在吳芬回來之前,我曾經放過幾個母子的小黃片給她看,但每次她都看不下去,覺得太過夸張,很顯然,她僅存的口交知識,是從那些凌亂的片段里學來的。
在岳母用力的弄了十來分锺後,我終於射了,我射出的那一刻,看到岳母的臉被憋得紅彤彤的,剛剛還整齊的劉海因為忙亂而愈發散亂,並沾上不知是她的口水還是我的分泌物。
岳母抬頭看我盯著她壞笑,惱羞成怒一般爬到我身上,嘴角還拖著晶瑩剔透的長絲,就要和我接吻,我自然知道她要用口中的精液對我使壞,和她一陣嬉鬧後,反身將她壓在床上,迫使她吞下我的子孫,她的臉蛋更紅了…
回憶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旦打開就無法收回。在回想這些細節的時候,我的心里充滿了甜蜜,但隨即而來的是落寞。
岳母大姨媽走後,我和吳芬帶岳母去醫院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一來因為岳母年齡偏大,不知道能否懷上,二來因為岳母經常胃疼,之前一直要帶她去檢查,她總說老毛病不願意去,這次趁著這個機會,並告訴她要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懷個健康的寶寶,她才勉強答應。
卵巢的檢查結果顯示,因為年齡關系,岳母排卵功能下降明顯,所以不容易懷孕。
不過醫生說用中成藥來幫助高齡女性調理,改善卵巢功能,提高卵子質量,懷孕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要多花費點時間。
這讓我和吳芬松了一口氣,岳母也笑逐顏開。
而關於胃的檢查結果,卻讓我們猶如晴天霹靂,我那美麗的岳母,竟然得了胃癌,還是晚期。
難怪之前岳母每次都說胃疼,一次比一次疼。
可是我們卻從未真正的關心過她,我和吳芬都很懊悔,要是早點帶岳母過來,興許就不會這樣了。
回到家中,岳母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晚上的時候出來吃了幾口飯便又回去躺下。
我來到岳母的房間,打開床頭燈,岳母背對著我躺著,她是身形依然曼妙,但我卻感覺岳母就像黑夜中慢慢枯萎的花。
我這可人的岳母,我知道她在啜泣,可我卻無能為力,走過去貼著她,躺在她的身旁。
良久,她才說:“這是報應。”
並吼著讓我滾出去,她不想我也得到報應,眼前的女人邊哭邊吼,她瘦弱無助的模樣讓我心疼,每次我要抱著她的時候都被她用力的推開。
她就像懺悔一般在我面前嚎啕著,告訴我她不想死,她害怕死亡,她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她想給我生一個小孩,然後哭累了喊累了,聲嘶力竭的嘟噥著,說她對不起岳父,對不起吳芬,也對不起我。
最後,她倔強的把我趕出了她的房間,看到那猛烈關上的門,我想,岳母的心肯定也關上了。
看到門外偷聽房內動態的吳芬,此刻已經滿眼淚水,大顆的眼珠從臉頰劃過,我的心又是一陣疼。
她們母女二人,都是我虧欠的女人。
我摸了摸吳芬的頭發,讓她倚在我的懷里哭泣。
接連三天,岳母都將自己鎖在房間里,每次吃飯的時候她就出來象征性的吃上兩口,然後又回到房間不再出來。
我和吳芬拖關系找到北京某著名腫瘤科醫院的主治醫生,約好一個禮拜後去復診,如果確診可以立馬接受治療,但岳母依然毫無任何表態。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商量著如何讓岳母重拾生活的信心。
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岳母放下心中的包袱和愧疚,不要覺得這是報應,而是很正常的事。
吳芬贊同我的這一說法。
可是思來想去,我們實在想不通如何讓岳母放下內心的包袱。
最後吳芬說,那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讓岳母徹底放下羞愧和內疚,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兩個的過錯,而不是她的報應。
吳芬決定來一劑猛藥,她不待我同意,在我的身上摸索著,將我挑逗得欲火焚身,便整個人蹲在我的身上,她那里還未濕透,她用我的蛟龍在年輕的洞穴口磨蹭了幾下便整個屁股坐下,抽插了幾下後,要我抱著她站起來,她雙腿夾著我的屁股,二人赤身裸體的推開了岳母的門,在岳母恍惚,憤怒,羞愧,妥協和興奮中,我和她們母女二人來了一次3P。
岳母徹底的放開了,而吳芬,也出現了久違的幸福,我們三人彼此汲取,享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樂趣,整個房間淫雨霏霏,嬌喘連連。
最終,我射在了岳母的小穴里,我們三個都累壞了,我抱著吳芬,岳母抱著我,三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七月的陽光讓人感覺到燥熱,看著左右兩邊熟睡中的女人,我的心中泛起濃烈的幸福感。
這是我和她們母女二人第一次3P,也是我們僅有的一次3P。
當天,吳芬給我們定了一套婚紗照的拍攝,岳母起初羞愧難當,覺得哪有岳母和女婿拍婚紗照的道理,但拗不過女兒的孝順,最後妥協了。
和我兩個人去拍攝基地待了三天兩夜,在這期間,就像普通的情侶度蜜月一般,岳母無比的開心,時而像新婚妻子一樣關懷著我,時而也鬧鬧脾氣耍耍性子,要我去哄,拍攝的過程岳母極力去做好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晚上我們在寬敞舒服的酒店里,她也擺弄著柔軟的身姿與我交姌,因為練瑜伽的緣故,她能擺弄千奇百怪的姿勢,極力去配合我的要求。
現在想來,也許岳母預見到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所以想留一個最美好的回憶給我吧。
婚紗照拍完,岳母很聽話的隨我們去醫院做了復診,雖然結果和上次一樣,但我們的心情依然受到很大的影響。
幾天後,岳母換上了藍白豎條的病服,坐在單人病房的病床上,衝著我們笑,只是這笑讓我心疼。
在之後的日子里一直到岳母去世,她都在醫院中度過。
我每天都會去看她,同她說話,和她說公司又遇到哪些奇葩的客戶,又競標了哪些項目,然後聽她說年輕時候的事,那些曾經追過她的男人們如今怎麼樣了。
日子過得飛快,岳母住院的這段時間,岳父和他的姐姐倒是來過一次,他向岳母認錯,痛哭流涕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惡心,但是岳母卻顯得很平靜,當著大家的面,岳母說,對於岳父現在沒有絲毫的恨意,但也談不上任何感情了,就像對一個陌生人那樣,所以叫岳父回去,也不用帶有負罪感生活。
吳芬帶著岳父和她的姑姑離去後,岳母轉過頭來溺愛的注視著我,柔情的說道:“現在媽的心里只有你,只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聽到岳母的情話,作為回應,我湊上去吻她,二人香舌纏繞。
應岳母的要求,我用剪刀把岳母那曾經烏黑濃密的長發剪了,並給岳母剃了光頭。
看到鏡子里岳母日漸蒼白的臉,雖然五官秀氣,依舊美麗動人,可還是掩蓋不住那種瞬間蒼老的感覺,這讓我心如刀絞。
曾經靈動的成熟女人,現在卻被惡病纏身,她身體上的痛苦每日劇增,我真的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我忽然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詩,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便念給岳母聽。
岳母回味著這句詩詞,不無淒涼的說:“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你的紅顏秋去冬不來。”
我說:“媽,你這說的什麼喪氣話,你是我的紅顏,秋去冬來我說了算。”
岳母詫異的問道:“怎麼,這詩是你寫的?”
顯然,岳母剛剛走神了,也許因為疾病纏身,她最近時常走神,有時候聊著聊著,就問我說到哪里了。
我摸著岳母圓圓的好看的腦袋,上面的未剔除干淨的發根有點扎手,疼惜的說著:“不是我寫的,是我在一個公眾號上看到的,那公眾號就叫紅顏秋去。”
岳母“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任由我將她身上的發絲清理干淨。
婚紗照出來之後,我和她在病床前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里滿是愛戀的味道。
看完之後,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臉,和她接吻起來,岳母任我親吻一會,推開我,我以為她累了,沒想到她臉紅著瞧門外看了看,示意我去關上門。
我關上門之後,岳母已經半躺著,我在床邊坐下,再次和她盡情肆意的舌吻起來。
我們吻了差不多七八分锺,我的下體膨脹不堪,而我能明顯感受到岳母的激烈回應,我知道她此刻也肯定很想要,可是我也知道,岳母此刻孱弱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我的任何摧殘。
我停止了舌吻,撫摸著岳母的頭,看著岳母眼里的欲望,心生不忍,於是在岳母的一陣推脫中,將手伸進岳母的褲子里,肆意的按摩著岳母最神秘的地方然後用手指插入最誘人的洞穴中,病床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像條水蛇一樣扭動著,直到高潮。
事後,我將她的下身擦拭干淨換上新的褲子,岳母滿足且帶有愧疚的看著我,我再次深情的吻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告訴她,我懂她的心意,並告訴她病好了我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
她點頭應允。但是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不會再有那麼一天了,她再也不會好過來。
最後,岳母選擇了安樂死。
雖然我和吳芬無比不舍,但是看到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岳母,我們不得不相信,死可能的確是一種解脫。
執行安樂死的前一天晚上,我陪在岳母床前,眼前這個虛弱的女人對我說:“小李,遇到你是媽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媽死而無憾,你以後的路很長,肯定還會遇到一些女人,但是媽只有兩個小小的自私的請求,第一個,不管怎麼樣,都要對小芬好。”
看著岳母眼眶里的淚水,我“嗯”了一聲說道:“會的,媽。”
岳母見我答應,露出欣慰的笑容,繼續對我說:“第二個,媽希望你以後想起媽的時候——當然,如果你還能記得媽”,岳母見我要說話,用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說,哽咽著說道:“我希望以後你記得的全是媽的好。”
我拿著岳母伸過來的手,輕輕撫摸著說道:“媽,你在我這里都是好的,你放心,我愛你。”
說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任由淚水從眼角掉落,岳母見我哭了,也忍不住任由自己眼淚流下,然後伸出冰冷的手在我的臉替我擦拭淚水,叫我別哭。
她艱難的想起身,我知道她是要吻我,在醫院里的日子里,每天我們都要接吻,汲取著彼此。
我抱著她的頭,把她放在病床上,彎腰湊上去,和她舌吻起來。
大概三四分锺後,岳母喘不過氣來,我才與她分開。
她的嘴角流著口水,我將她擦干,她不好意思的羞紅著臉說道:“小李,媽也愛你,不,是我也愛你。”
…….
岳母去世之後,我和吳芬回了趟江西,應她的要求,我們將她的骨灰撒進了她老家門前的那條小溪里,看著溪邊美麗的風景,我不甚感慨,這是岳母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在最美好的豆蔻年華中,她曾在這些地方快樂的玩耍過。
岳母告訴我,這是為數不多的,她為自己而活的年紀,而再一次為自己而活,就是她和我水乳交融後,雖然短暫,卻感覺像是一輩子僅有的一些記憶。
時間是最好的解藥,對我和吳芬這樣的俗人來說,的確如此。
我們漸漸忘卻岳母離去時的傷痛,也不再提我和岳母之間的那段記憶。
後來我們竟然奇跡般的懷上了小孩,是個女兒,出生的那天她的哭喊聲讓在產房外的我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為了什麼而哭。
妻子問我女兒該取什麼名字,我不假思索的說道:“溪穎,就叫李溪穎,你覺得怎麼樣。”
妻子點頭應允。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在某次激烈的性愛後,岳母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手掌撫摸著我的胸膛一邊游走一邊對我說:“小李,媽有感覺,會給你生個女兒,如果是女兒,我們就叫溪穎好不好,我希望她像小溪一樣透徹美麗,也希望她聰慧過人,才能出眾。”
時光荏苒,女兒慢慢長大,眉宇間像極了吳芬,更是像極了岳母,有時候我看著調皮的女兒,會一陣恍惚,這是不是岳母舍不得我們,以這種形式來到我們的生活呢?
岳母的房間就像一個盒子一樣被鎖上,偶爾我想起岳母的柔情時,就會打開,把自己關在里面。
看著床頭正中央掛著岳母和我的婚紗照,她甜蜜的微笑著,露出潔白的皓齒,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臉幸福的模樣,床頭櫃上也放著我們的婚紗照。
我曾經滿懷興致的把這個房間布置成新房的模樣,只可惜,岳母後來一直在醫院里不曾回來,也就從未見到過這些。
如果她看到我為她布置的這些,會不會開心的笑,會不會抱著我的脖子吻我,會不會和我做愛——肯定會的。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在這個房間緬懷我的岳母,這里是我和岳母曾經奮戰過、汲取過彼此的地方,但很快這里也將成為回憶,就像岳母一樣。
為了三歲的女兒有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吳芬物色了一套學區房,這幾年來,北京的房價蹭蹭蹭的往上漲,以至於多年後的今天吳芬後悔不已,說早知道這樣何必那麼累死累活的做實業,不如趁早炒房。
不過後悔歸後悔,我們還是咬咬牙,為國家的房地產事業貢獻僅存的綿薄之力。
新買的房子已經裝修好,而這套房子,我們決定租出去。
吳芬說,她媽媽的東西都已經成為過去式,所以所有的東西都得清理掉,免得帶過去給女兒不好的影響。
雖然心中不舍,但想想也是,如果女兒長大後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外婆有夫妻之實,得多麼毀三觀。
我取下和岳母的婚紗照,玻璃鏡框上已經布滿灰塵,我輕輕擦拭干淨,將床頭櫃上的婚紗照也擦拭干淨收拾好,再從抽屜里找出兩套裝潢得很好看很厚重的影集,以及一個魔音盒,那魔音盒四周有我和岳母的小婚紗照,轉動馬達之後就會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一張一張翻看著,仿佛岳母就在我眼前,一顰一笑。
當我我沉浸在無盡的回憶中時,聽到女兒在外喊我的聲音,緊接著是推開房門的聲音,應聲進來的是扎著兩個大辮子的女兒,她看著我,詫異的問道:“爸爸,爸爸,你怎麼哭了,眼睛還那麼紅。”
我說:“沒有,爸爸沒哭,眼里進沙子了。”
天真的女兒蹦著走過來,邊說邊用肉嘟嘟的手捧著我的頭,關懷的說道:“我給你吹吹。”
然後大拇指摸著我的眼睛上方往上扯,用力的吹了幾口,噴的我滿臉的口水,把她自己逗笑了。
我叫她別搗亂,她哈哈大笑起來,松開雙手,拿起魔音盒玩弄起來,看著上面的相片,奶聲奶氣的問道:“爸爸,這個人是媽媽嗎?媽媽那時候好美,和現在比都有點不像呢。”
我說:“拿過來,大人的東西小孩子不要看。”
但女兒顯然被這個魔音盒吸引住了,吵鬧著不給我,最後拗不過她,我把她拉到身邊,悄聲對她說,不要告訴媽媽。
她稚嫩的和我拉手指,表示自己不會告訴媽媽,然後蹦跳著離開房間。
女兒離開房間後,我躺在岳母空蕩蕩的床上。想著要是岳母在的話,該多好,她肯定會很喜歡溪穎,而溪穎肯定也會纏著她講故事。
一個禮拜後,我們徹底搬離那個家,岳母遺留下的東西,我們什麼也不曾帶走,仿佛她從來沒在我們的生活中來過一樣。
而我和岳母所有美好記憶的見證,都被我親手埋在土地里,除了女兒手中的那個魔音盒。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