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後,在醫院里,見到吳芬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一陣內疚,後悔自己沒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而岳母,顯然比我要更內疚,因為在之後的幾天里,她沒和我說過一句話,要麼在病床旁陪著吳芬,要麼在家里的廚房忙碌著,給吳芬煲一些有營養的湯。
每次我想找機會和她說話,想安慰安慰她,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
兩個禮拜後,我們遵從醫生的囑咐,讓吳芬出了院,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只要後期慢慢調養就好,但是自孩子掉了之後,但她的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創傷,人也變得郁郁寡歡,有時候和我們聊著聊著天,她就看向別處走了神。
每次這番情景,我就看到岳母低下頭啜涕,抬起頭時眼圈紅彤彤的,我知道,她始終還在自責自己和我發生了關系,或許在她心里,還堅持認為這就是我們二人發生關系的報應。
看著兩個脆弱的女人整天悶悶不樂,就像即將凋零的花朵,我也頗為惆悵,想要好好的呵護她們,卻發現自己現在毫無辦法,我想,也許時間能讓這一切消散。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吳芬才徹底接受孩子已經沒了的這個事實。
這些天她茶飯不思的,消瘦了很多,岳母因為忙碌和內疚自責,也消瘦了很多,在極少的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嘗試和她開開玩笑,就像我們回到北京之前那樣,但她對我總是淡淡的,這讓我頗為郁悶。
到了五月底,北京的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公司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忙碌的工作狀態,讓吳芬漸漸回到之前的那個模樣,岳母見吳芬的狀態好了,自然也是喜上眉梢,不再那麼排斥和我多說幾句,但也僅限於多說幾句,一旦我又表露半點非分之想甚至語言上的逾越,都會被她無情的打斷。
這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各自玩著手機,吳芬憂愁的說:“老公,沒能給你生個小寶寶,你是不是特別失望?”。
我看著吳芬愧疚的模樣,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傻瓜,雖然我有點難過,但我更難過的是你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放心吧,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們再好好造人。”
說完之後我的心里一陣苦楚,因為醫生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們,因為這次小產,加上吳芬本身身子就虛弱,今後再次懷孕的幾率為零。
吳芬說:“你就別安慰我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就是覺得自己不能懷孕了,也不能給你們李家生個一兒半女的,愧對你。”
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
我放下手機,摸著她白嫩的臉蛋,說:“我娶你,難不成就為了要你傳宗接代的啊,傻瓜,別想了,早點睡。”
吳芬的眼圈更紅了,說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小孩是我們的一個遺憾。”
我說:“我們還這麼年輕,實在不行,咱們大不了人工受孕,人工受孕還不行咱們再想辦法。”
吳芬說:“醫生已經說了,人工受孕,受精卵也不能在我子宮里發育了,要不……”吳芬欲言又止的,但很快繼續堅決的說道,“要不,我們離婚吧,你去找一個別的女人。”
我強顏歡笑的道:“你這什麼話啊,難不成你生不了小孩,我就不要你了,那我還是人嗎?當初我那麼窮你都要不顧你爸媽的反對跟著我,難不成咱們這麼深的感情,還抵不過這點,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孤兒院抱一個。”
吳芬聽到我這個話,淚水再也止不住,顫顫的說道:“我不想,不想抱著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叫他兒子或者女兒,我就想一個,遺傳著我們身上基因的孩子。”
我幫她擦干淚水,說:“好的好的,咱們一起想辦法。”
然後壞笑著說道:“你要那麼想要孩子,咱們現在就造人。”
說著就一只腿壓著吳芬的大腿,要整個人壓著她。
吳芬用手撐著我的胸膛,愧疚的說:“老公,對不起,我不想做,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孩子沒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對不起老公,我不僅不能讓你當爸爸,還不能讓你享受到一個男人該享受的東西。”
我理解吳芬的心情,輕輕吻了一下她,腿從她大腿上離開,說道:“沒關系的,我知道你的心里還想著我們那個寶寶,睡覺吧,睡覺就不會想了。”
吳芬『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她起身關了燈,然後繼續回到薄被下。
在漆黑的房間里,我久久無法入睡,想著怎麼再懷一個小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芬問道:“老公,睡了嗎?”
沒想到她也未睡。
我說:“沒呢。”
吳芬繼續問道:“你想什麼呢?”
我說:“想著怎麼讓你再懷一個寶寶,這樣你就會開心些了。”
吳芬說:“哦——你,你覺得我媽怎麼樣?”聽不出任何感情,她這麼突兀的一問,讓我無言以對,我詫異的『嗯』了一聲。
吳芬說:“沒,沒什麼,睡吧。”說完便不再說話。
之後的日子里,吳芬變得越來越忙,常常很晚回家,起初我還在辦公室等她一起,後來等了幾次,我便忙完就獨自回家了。
岳母也發現吳芬的變化,在我們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時候,問我什麼情況。
我告訴她,最近本來就是旺季來臨,有很多項目要去招投標,還要去找各方面的領導拉關系,所以忙點很正常。
岳母悵然的道:“小芬這孩子,從小就要強,牙齒掉了也自己往肚子里吞,不和任何人說自己的委屈,估計她是想讓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我揶揄道:“是的,畢竟是你的女兒嘛,就像你一樣,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可以承受,一個人承擔,其實比誰都脆弱,需要人去疼。”
岳母見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看,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繼續吃著飯。
我說:“媽,這些天,我知道你的心里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錯,為什麼你要懲罰自己呢,你看……”
“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岳母放下手中的碗筷,嚴厲的說道。
看到岳母這般堅決,我也不再說話,味如嚼蠟的吃了飯回到了房間玩手機。
大概到了十點多鍾,吳芬還沒有回來,我給她打電話,那邊傳來系統聲音說不在服務區,過了十來分鍾,再次打電話依然無法接通。
我隱隱覺得哪里不對,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要去公司找她。
快要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岳母還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啜泣,但我還是強忍著去安慰她的心,說:“媽,吳芬的電話打不通,我去公司看看順便接她回來。”
在我換好鞋子開門之際,後面出來岳母嘶啞的聲音:“小李,別去了。”
我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不遠處那個滿眼淚花的女人,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問道:“怎麼了媽?”。
岳母低下頭,說:“小芬,小芬她去雲南了,她說要一個人散散心,她已經把公司里最緊要的事情安排好了,說有一些待辦的事情放在你的桌上,叫你到時候稍微跟進一下就好。”
我脫下剛穿好的鞋,光著赤腳來到了岳母身前,看著已經哭成淚人模樣的女人,想要把她摟在懷里,但一想這樣反而讓她更難過,所以控制著自己,問道:“小芬為什麼沒和我說,走得這麼匆忙。”
岳母沒有回答我,她還在哭泣著,並伴有低沉的嚎啕聲,看到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如此痛苦,我再也忍不住,雙手抱著岳母的頭,將她美麗的臉龐貼在我的胸前,很快她的淚水就浸濕我的T恤接觸到我的胸膛,就像毒液一樣,讓我的心更加疼痛,但我除了抱著她的頭,不停的撫摸她秀麗的頭發,偶爾拍打她的肩膀,並沒有任何辦法。
良久,岳母哭累了,平復心情後離開我的胸膛,而我的T恤下段已經完全濕透。
岳母『嗯』了一聲,示意我看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我拿起來,輸入吳芬的生日解鎖,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微信里吳芬的對話窗口,那上面顯示著吳芬發來的五條長長的信息。
我看完後,一屁股坐在岳母身旁的凳子上,才發現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原來吳芬早就察覺到我和岳母之間的異樣,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系之前,在岳母還沒有回江西老家的時候,吳芬就看出來我對岳母的異樣想法,也看出來岳母對我感情上的變化,而當我和岳母二人從桂林趕回北京後的這些日子里,吳芬更是篤定了我和岳母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洞悉整件事情的吳芬,有過震驚,有過無奈,有過憤怒,但慢慢的,她看開了,一個是她最愛的丈夫,一個是照顧了她一輩子卻沒享幾天福的母親,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很難再懷孕的時候,她將希望放在了自己的母親身上……
有的事情,如果大家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可能還好,可一旦捅破了,那麼之前所有的偽裝和模糊,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使人覺得更加難堪。
我能明白此刻岳母的心情,畢竟女兒知道了自己和女婿的秘密,雖然女兒已經表示原諒,並求助於她,但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傳統的中國婦女而言,著實是羞於啟齒的,就像被扒光一樣,不,就像被捉奸一樣,還是被自己的女兒捉奸到自己和女婿做那檔子事。
岳母說要去洗澡睡覺的時候,我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
我想,也許岳母想要洗掉身上和我所有的聯系,雖然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
見岳母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我回到房間,脫下已經被岳母的淚水打濕的T恤,內心一陣愧疚,即是對吳芬,更是對岳母。
我徹徹底底的傷了她們母女的心。
也不知道吳芬此刻在哪里,我再次撥打了吳芬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只得打開微信,打了很多字,最後還是刪除,只發送了三個字過去:對不起。
很快吳芬就回復了,看來她是把所有人都拉黑了,屏幕上顯示著:“老公,我親愛的老公,你不要說對不起,就像我和媽媽說的一樣,她也沒有對不起我,我現在想通了,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所以我不能那麼自私,我已經和媽媽說了,雖然她年紀有點大,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大齡產婦並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希望你們都能放下心里的負擔,生一個屬於我們三人的小寶寶,加油,勿回。”
看到吳芬發過來的消息,我的鼻子酸酸的,心情無以言表。
我聽著歌,回味著這過去的一年時間,和岳母吳芬三人發生的點點滴滴,仿佛就在今天下午,而現在卻一切都變了模樣,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
到了凌晨兩點多,我沒有絲毫睡意,摸索著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
看著岳母放在盆子里換洗的內衣內褲,這要是換在以前,我肯定迫不及待的要聞聞,甚至意淫一番,但此時此刻的我全無心情。
走出浴室看著岳母的房門,忽然想到,岳母是個要強的人,在被女兒知道自己和女婿有染後,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呢。
一想到這我立馬來到岳母門前,也顧不得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輕輕的敲了幾聲,問道:“媽,睡著了嗎?”
寂靜的夜里,沒有回應。
我輕輕的扭動著門把手,岳母並沒有打反鎖,推開門,不甚明亮的房里,岳母側身躺著,背對著我,薄毯蓋著她曼妙的身軀只留下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在枕邊,我看到她肩膀輕微的動了一下,知道她沒睡,關上門,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漆黑。
我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掀開岳母床上的薄毯,鑽了進去,岳母那淡淡的香吻襲來。
我順著岳母那邊側著身子,將左手搭在她細細的腰肢上。
岳母渾身抖動了一下,輕聲說道:“小李,別……”
我說:“媽,我不做別的,我擔心你,就這樣在你旁邊睡,好嗎?”
岳母沒說話,似乎應允了我的請求。我聞著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覺得無比的舒心和踏實,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我感受到胸前有兩個軟綿綿的肉球緊壓著我,我的脖子有青青的熱風吹過……
等我艱難的張開雙眼,不想離開這美麗的夢境時,才發現這不是夢,而是不知道何時,我已經面對面的抱著岳母。
窗外投射進來六月的陽光,讓我異常的舒服,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岳母,她緊閉著雙眼,嫻靜的臉蛋煞是美麗。
我的心里蠢蠢欲動起來,下體也不自覺的開始膨脹。
岳母輕微的眨動著自己的睫毛,好一會兒,露出美麗泛著血絲的眸子,意識到自己被女婿面對面的抱著睡到天亮,臉『唰』的一下就紅彤彤了,我忍住笑意說道:“媽,你這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啊。”
岳母更不好意思了,羞的垂下眉頭,但看到的是自己女婿裸露著的胸膛,趕忙翻過身去背對著我企圖掙脫我的雙手,也許是動作幅度過大,她翻過身去,軟綿綿的屁股剛巧被我膨脹的下體頂到,這讓我的小弟弟著實振奮了一下,彈跳了幾下,隔著內褲打在岳母的花瓣上。
岳母也察覺到我的異樣,打算起身離開這個是非地。
但我此刻春心欲動,雙手摟著岳母的腰,不肯讓她起身,說道:“媽,陪我睡一會兒聊聊天,好嗎?”
岳母沒有繼續躺下的意思,企圖掰開我的擁抱,說:“起來了,我們去找小芬,把她接回來我就回江西老家。”
聽到岳母說要回老家,我不由的怒火中燒,抱得更用力的,強行讓她躺著,激動的說:“媽,為什麼遇到事你就想逃避,從江西逃避到桂林,從桂林逃避到北京,現在從北京又要逃避到江西,難道這不是一個死循環嗎?”
岳母顯然被我激動的情緒嚇到了,躺在那里很久才哽咽著說到:“那你要怎麼樣,啊?你想要我怎麼樣,背一個勾引女婿的罪還是什麼罪,趁著現在只有小芬知道,要是以後大家都知道了,身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我,說我是蕩婦——好,這些也就算了,我也不怕,但你呢,你以後怎麼活,你還這麼年輕,你難道也要背一個罪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岳母越說越激動,仿佛要壓抑著嗓子吼出來一般。
我為剛才的反應而感到後悔,沒想到自己又讓岳母傷心了,我平復心情,溫柔的在岳母的耳邊說:“媽,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受到任何的指責,哪怕天打雷劈我也為你擔著,以前我會愧疚,可是現在,我不會了,因為我們做這個事唯一對不起的只有小芬,但是,她昨天也給我發信息了,她原諒我們了,她還希望我能和她的媽媽,也就是你懷一個屬於咱們三個人的小寶寶,小芬都選擇原諒我們,為什麼你還不肯原諒自己。”
岳母聽我這麼說,情緒好些了,喃喃的說:“她原諒我們,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錯,你懂嗎?”
我說:“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現在要想讓小芬開心起來,並不是你離開我們,而是要讓你懷一個寶寶,你也知道小芬現在不能懷孕了,她都動過要和我離婚的念頭了。”
岳母詫異的翻過身來,面對面的看著我,她的眼圈紅紅的,淚痕還未干,露出詫異的神情:“什麼,離婚?”
我不無心疼的說:“是的,就是因為她懷不上孩子了,可是如果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她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兩個是她最愛人的人,只有我們的孩子,才能讓她感受到一個母親的身份。”
岳母的臉又紅了,也許是因為說到要給我生孩子,也許是其它。
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我再也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她沒有躲避,我得寸進尺的抱著她的頭,繼續吻她的眉毛,她的臉蛋,她的鼻子,我感受到她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
就在我要吻她的嘴唇時,岳母雙手抱著我的臉頰,兩個大拇指擋住我的嘴唇,柔聲說道:“還沒刷牙呢。”
這輕聲細語,表面上雖然是拒絕,但於我而言卻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我沒有理會她,也沒有說話,用行動證明了這不重要,將她的大拇指挪開,然後輕輕的吻上那兩片美麗的唇,軟軟的,暖暖的。
我用舌頭將岳母的皓齒撬開,她配合著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與我糾纏,她依然顯得有一點笨拙,但比上次要好了很多,並且更加主動。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和我的岳母舌吻,我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覺得我的岳母,一直就是這樣的人,似乎從不做作,當她想要給我的時候,她會大大方方的給我,毫無保留,雖然有羞澀,但始終不是那種欲拒還迎的女人,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人。
趁著和岳母舌吻的間隙,我的一只手拖著岳母的頭,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隔著岳母的塑身睡衣摸索著來到岳母的大肉球上,她平躺著,因為沒戴胸罩的緣故,兩個肉球四散攤開,我隔著絲質的睡衣蹂躪其中一個,就像小時候玩弄裝滿水的氣球一樣,讓它變成我想要的形狀,然後挑逗著岳母那細細的乳頭。
六月的陽光讓人溫暖,此刻甚至讓人感到燥熱,我停止手上的動作,將蓋在我倆的薄被扯開,一邊和岳母舌吻著,吸允著她的口水,一邊講自己整個人挪到岳母的身上,壓著她。
然後雙手來到她的腰間,扯起她的睡衣,往上拉扯,我們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離開彼此的舌頭,將岳母的睡衣脫了去,我雙手蹭在床上,看著岳母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因為岳母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岳母發現我盯著她的肉球看,臉紅彤彤的,怔了一小會兒,她雙手抱著我的頭,往下拖到她的唇邊,和我繼續舌吻起來。
我明顯感受到來自岳母的熱情,下體膨脹得愈發厲害,微微的彎腰將自己的短褲褪去,陽具就像被束縛許久的蛟龍越出睡眠,大有天高任我飛的其實。
然後去扯岳母身上僅存的內褲,我扯著褲頭,岳母很配合的雙腿用力微微抬起屁股,讓我順利的將她的內褲扯到膝蓋處,然後她自己用雙腿脫落。
我繼續和岳母舌吻著,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為何如此喜歡和岳母舌吻,而岳母似乎也沉溺於和我舌吻,就像上次在山洞里那樣,舍不得分開;我的一支手來回蹂躪著岳母的兩個大肉球,另一只手時而揉捏她那翹而圓的屁股,時而撫摸她光滑的後背,時而摸著她的側臉,雙腿則在那纖細的雙腿上磨蹭著,而我那如蛟龍般的下體,在岳母的森林地帶熟悉著環境,這里我曾經來過一次,此刻森林深處的山洞里,在源源不斷的涌出水來,我知道,她是歡迎我進去游泳,在這即將到來的夏日里,沒有什麼比游泳更令人舒服的事情了。
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旁試探著,在外圍不斷的刺激這岳母的每一根神經,她的呼吸聲愈發急促,和我舌吻的力度也越發大,將整根舌頭搗入我的嘴中,似乎要把她的寶貝女婿吞噬一般。
我一邊和岳母糾纏,一邊咕噥著說道:“媽,要進去嗎?”
岳母雙手捧著我的臉,將舌頭從我的嘴里撤離,堅定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壞笑著說:“要不要再玩一下。”
岳母嬌羞的擰著我耳朵,說道:“有什麼好玩的,沒個正經。”
見岳母此番模樣,我也忍不住了,從岳母的身上起來,跪在她的胯前,陽光透光窗戶灑在岳母美麗的胴體上,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著岳母的裸體。
岳母臉羞紅的對著我說:“你看什麼呢,快點做正經事。”
我說:“媽,你這麼美,我要好好看看,邊看邊做正——經——事。”
我故意把後面三個字拖得很長,引得岳母更加羞愧。
我把岳母兩條如竹筍般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往我這邊一拉,岳母的小穴與我的陽具僅二三厘米,岳母的陰毛濃密,就像她的頭發一樣烏黑,那介於粉色和烏色的小穴,似乎在像我招手,冒著熱氣般,小穴兩旁的陰毛,沾了些許淫水的緣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光。
我用手撫摸這岳母的陰毛和恥骨,身子往前傾,另一只手扶著陽具。
對岳母說:“媽,看著,寶貝女婿的肉棒要進入媽的身子了!”
岳母閉著眼睛,說:“就知道欺負媽,說流氓話!”
顯然,有了上次山洞的體驗後,岳母這次放得更開,又或許是因為這是她的房間,她更有安全感。
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周邊用力的磨蹭了幾下,惹得岳母張開眼睛對我翻白眼,假裝責怪的模樣。
岳母的小穴外圍早已水漫金山,所以當我的陽具對准岳母的小穴進入時,無比順暢,岳母感受到我的陽具給她的充實,示意我趴下。
我聽話的趴在岳母身上,一邊抽查著,一邊再次與岳母舌吻。
手繼續摸索著那兩個碩大的乳球。
剛剛趁著插進去的功夫,我才發現岳母裸體時的奶子竟然這麼美,細細的乳頭周邊,是粉紅色的乳暈。
真想不通,岳母的乳球這麼大,可是乳頭卻這般小。
岳母呻吟著,不同於上次在山洞里壓抑著的性愛,這次岳母徹底的放開了。
她抱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耳朵,有時候甚至稍稍用力的咬我的嘴唇。
每次我大力抽查的時候,她都要往上迎合我的動作。
這樣大概抽插了十來分鍾後,岳母動作幅度大了起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要高潮了。
我說:“媽,要不要咱們換個姿勢,我躺著,你在我上面?”
岳母說:“嗯,嗯,不要,就這樣,很好,媽喜歡。”說著,更加用力的迎合我的衝擊。
我揉著岳母的乳頭,說道:“這樣很舒服的,咱們試試好嗎,兒子會讓你舒服的!”
岳母似乎不太情願,但還是采納了我的建議,任由我擺弄,雙腿跪在了我身上,說道:“這多難為情,媽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看著岳母那濃密的長發,和羞紅的臉,我又愛又憐。
雙手各抓一只岳母那略微下垂的肉球,蹂躪著,時不時的起身去舔,去咬,臀部則用力往上面頂,弄得岳母疊叫連連。
很快岳母就明白了其中道理,雙手貨抓著我的胳膊貨撐在我的胸上,扭動著她那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坐在我身上。
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鍾,岳母就泄了身,她的淫水順著小穴流到我的陽具,再流到我的陰毛我的睾丸上,到處都是,她癱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許是滿足後的幸福感讓她由衷的對我說:“小李,媽愛你。”
聽到這個,我莫名的感動,一邊說著:“媽,我也愛你!”
一邊抱著岳母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拼命的抽動著陽具。岳母再次呻吟著說道:“小李,嗯,快射吧,媽好累,你也會累。”
我說:“媽,我不累,不過我射了我們去吃早餐吧——媽,你能說髒話嗎,我想聽你說話。”
岳母點了點頭,說:“嗯,小,小李你射吧,媽不喜歡說話,但是媽能讓你舒服,好嗎?”
然後繼續呻吟著,她摟著我的背,伸出舌頭舔我的奶頭,雖然笨拙,但很有效,讓我感覺酥酥的,說實話,岳母如此主動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許快感讓她已經徹底把我當她的男人,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在一陣快速的抽動中,我感覺再也克制不住,精頭一松,所有的子子孫孫射進了岳母的子宮深處。
而岳母,漲紅著的臉,在低沉的嘶吼中接收了她女婿給予她的一切,盡量克制著來自身體深處的顫抖,緊緊的抱著我。
事後,我們沒有說話,但遲遲不願分開。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里,就像找到另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