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一夜無夢。
早上,我被『轟隆』的刺耳聲吵醒,我往旁邊摸索了一下便猛然驚醒,發現岳母已經不在床上,我坐起來喊了一聲『媽』,沒有得到回應,不免驚出一身冷汗,想著不會是那個變態趁著我們熟睡把岳母抱走了吧。
不過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見了,以及我的褲子被整整齊齊的疊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氣,趕忙起床穿好褲子,然後光著膀子在狹窄的洞口,看到岳母半彎著腰在我昨天碼起的一對石頭前忙碌著,將石塊一塊一塊的往旁邊扔,她光著赤腳,背對著我,黑色的緊身休閒褲,將她那圓潤的屁股包裹的服服帖帖,仿佛兩朵花瓣一般飽滿。
我來到岳母身邊,她沒有察覺,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問道:“媽,怎麼了,剛剛叫你也不答我。”
岳母猛地回頭,然後停止工作,溫柔的說道:“媽沒聽到,媽想著把石頭搬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岳母因為搬石頭而有點髒的手,輕輕撫摸,她沒有拒絕,只是臉又瞬間紅了,我一陣心疼,說:“這種事,我來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這個石頭壘起來就是為了怕那個變態回來,你一個人出去得多危險啊,媽,你去休息吧,我來搬。”
說完不舍的松開岳母的纖纖玉手,准備搬石塊。
岳母沒有說話,輕輕的踱著雙腳,眉頭一蹙,感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問道:“媽,怎麼了?”
岳母說:“沒什麼事,快點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早點離開。”說著就繼續彎下腰搬起石塊來。
我拉起岳母的手,讓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著她美麗的眸子,說道:“媽,我真是服了你,經過昨天的事,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嗎?”
聽到我這麼輕松的說出昨晚發生的事,岳母的臉蛋更加羞紅,低下頭來,看著我的手怯怯的說道:“媽想上廁所,小解。”
那聲音仿佛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般。
這一下我明白了,原來岳母是被尿醒憋的,雖然我昨晚已經和她有了夫妻之實,但畢竟這有違倫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難免羞澀,為了緩解對面這個我深愛著的女人的尷尬,我哈哈大笑的說道:“哦,媽想尿尿,就直接和我說就好了,我這就把這些阻礙我媽的石頭搬走。”
說完便開始了搬石塊的工作,見岳母沒有答話,我一邊搬一邊繼續說著:“媽,您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洞里解決一下。”
岳母的臉又是一陣羞紅,然後翻了我一個白眼,說:“不許笑媽。”
見岳母恢復了些許神采,我繼續說道:“沒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媽就在洞里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岳母臉紅著說道:“沒個正行,都是快當爹的人了,以後不許說這個事,就當沒發生過,懂嗎?”
我說:“那可不行,我和我媽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說著將最後一個攔路的石塊搬開,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趕忙小跑著去到洞外,我緊跟著。
走出洞外,發現雨已經停了,從天上太陽的方位看,我估摸著可能十點多鍾了,因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里的空氣無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外的溫度比洞內的要低,以至於光著膀子的我感覺到幾分寒意。
我扯開嗓子唱道:“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妹子頂呱呱……”
岳母找到一個離我兩三米的大石頭旁,對我說:“小李,你轉過頭去,媽要小解。”
我壞笑著說道:“媽,你還怕我偷看啊,昨晚咱們都……那樣了,看看也無妨嘛。”
岳母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快點,叫你轉過去就轉過去,就知道貧嘴。”
我還沒見岳母這樣發怒,看來確實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趕忙轉過身去。
然後就聽到後面一陣『絮絮絮』的脫褲子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陣『唰唰唰』的聲音,想必是岳母噴出來的尿液聲,聽得我心猿意馬,下體瞬間膨脹了起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回頭,畢竟岳母是個嬌羞的女人,讓她生氣和難過都不是我想要的。
感覺這『唰唰唰』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多世紀後,終於停止了,緊接著又是一陣『絮絮』的穿褲子的聲音。
一切妥當後,好一會兒,後面才傳來岳母動人的聲音:“小李,媽好了。”
我趕忙轉過身,見岳母站在我的對面,她看著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說道:“剛剛不該對你發火的,因為……因為媽不喜歡你總把那些東西掛在嘴上。”
我笑道說:“媽,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本來我也有責任,不該得了便宜還賣乖,到處說,哈哈。”
我故意加重口氣復述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好的,不對的。”
岳母意識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過來擰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擰著,然後夸張的喊疼,緊接著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抱著岳母的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岳母被驚了一跳,說:“小李你干嘛呢,把媽放下來了。”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臉蛋上的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著她看,紅暈散開得更濃,低下頭去,她兩個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擠壓在我光著的胸部上,而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覺到了這些。
我說:“不放,你開你打開赤腳,現在雖然春天,但也不能這樣啊,會感冒的。”
岳母嬌羞的說:“鞋子昨天被水衝走了,難不成你一直這樣抱著?”
我說:“抱著就抱著,連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還是不是男人啊。”
岳母輕輕拍打了一下我的後背,說:“誰是你女人了,瞎說,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
然後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說道:“你的身子怎麼這麼涼啊,都怪我,昨天不受傷你就不會把衣服扯爛了。”
我看著懷里成熟的美人說:“媽,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這是個無論從唯物主義角度還是唯心主義角度來說,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了,其次,你這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如果我受傷,你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扯爛給我包扎的,所以怎麼能怪你,對了,你大腿上的傷好了沒,昨晚我摸的時候,感覺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岳母的臉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說道:“早沒事了,快把我放下,我們回洞里吧,外面你會感冒的。”
我不理會她,一只手用力抱緊她的腰,一只手摸著她的秀發,將她的頭壓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緩緩走進洞內。
還別說,岳母看著不是很胖,其實挺重的,很快我就堅持不住,只得兩個手抱緊岳母,免得她掉下來,而岳母則將頭埋在我的肩膀是,像個聽話的孩子,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我將她放到床上,發現她的臉紅的一塌糊塗,我問道:“怎麼了媽,你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啊。”
岳母溫柔的說:“去你的,哪有這樣埋汰媽的,快點去找一下,有沒有衣服穿。”
看著坐在床上的岳母晃著腳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嘴唇湊上去,雙手捧著岳母的臉頰,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將舌頭伸進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便繳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來,不時的發出嚶嚀聲,我的雙手離開岳母,企圖去占有她那對肥碩的大奶時,岳母身子往後猛地一退,舌頭與我的舌頭離開了,嘴唇也不再糾纏,這讓我措手不及,她雙手捧著我的臉頰,就像我剛剛捧著她那樣。
她羞澀的說:“小李,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內心的欲望,繼續湊過去,說道:“媽,我想要你,給我。”然後想要強吻岳母。
岳母繼續往後躲,並用手輕輕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里閃著光,幾乎帶著哭腔的說道:“小李,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里,不然的話那個變態回來就不好了,媽不想咱們兩人被他傷害,也不想被他汙了身子。”
岳母的話給我當頭一棒,我瞬間清醒,我和她的確是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一時,萬一那個變態真的回來,就得不償失了。
我摸著岳母的臉頰,自責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夠理智。”
岳母欣慰的笑著說:“沒事,你還年輕,血氣方剛很正常,現在去看看有沒有你合適穿的衣服,隨便穿一下,咱們就離開。”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顧不得是否髒,就套上了。
我本來想給岳母找一雙鞋子,但沒找到,也沒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將昨晚剩下的兩個鹵蛋吃了之後,就急急的上路。
根據為數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識,我們沿著河流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還嘴硬不讓我不背,我拗不過她,但山里充滿了荊棘,走了沒幾百米,她的雙腳就飽受摧殘,我心疼不已,也不顧她的反對,背著她繼續趕路。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和她說我過往的事情,她和我說她年輕時候的事情。
如果說昨晚我們只是短暫的肉體碰撞,那麼今天就是我們的心靈的碰撞,昨晚我們想要徹底擁有彼此的肉體,今天我們則徹底擁有了彼此的過往。
從岳母的敘述中,我知道她從小出生農家,排行老大,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在她那個年代並不少見。
因為家中窮,所以她自然肩負起生活的重擔,放學後砍柴喂豬,照顧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後的深夜,她還要頂著煤油燈看書做功課。
她說在她那個年代,能讀得起書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因為學習成績優異,和學校老師一直勸說吳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沒學可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繼成人,她也經過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學校當老師,日子才慢慢好過。
至於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結婚之前就見過兩面,第一面是岳父由媒婆帶著來到她們家,吃了中飯後離開,吳芬的外公外婆覺得這個小伙子還不錯,人老實,也有穩定的工作,這對於一個農村出生的姑娘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對象了,所以就應允了。
第二面則是岳父由吳芬的爺爺領著到她們家提親。
整個過程也就一個月,也就是說從見第一面開始後一個月,兩個對彼此都不了解的年輕人結婚了。
所以岳母的婚後生活並不幸福,兩個人經歷磨合,或者說都是岳母的隱忍讓兩人得以繼續生活下去的時候,岳父的姐姐,也就是吳芬那個刁蠻無理的姑姑,卻開始對岳母百般刁難,尤其是生下吳芬這個女娃之後,因為岳母本身身子弱,加上當時計劃生育非常嚴格,如果要再生,岳母的教師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將保不住,因為這吳芬的姑姑沒少要求他們離婚,甚至當面鬧著要岳母滾開他們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職時間差不多,年齡也相當,兩人表面和睦,但岳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與她做比較,因為岳母長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處事方面岳母都與人為善,不忍心讓別人吃虧,教書能力也是一流的,所以在外人看來,自然要比朱阿姨強,而這也一直讓朱阿姨耿耿於懷,覺得岳母有的,她必須要有,以至於後來一步步的淪落到要靠肉體去升職,甚至通過肉體和岳父和我發生關系,以此來報復岳母。
對於岳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原來我背著的女人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我對岳母說:“媽,謝謝你和我這麼多,讓我更加了解你,我以後會加倍對你好,讓你以前受的苦,都將會成為快樂。”
岳母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頸上輕輕的蹭到說:“媽和你說了這麼多,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這些年來,媽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這些話也不知道和誰說,有時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里一個人生悶氣,一個人哭,沒有任何法子。”
岳母說話的氣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
我邊走邊說:“媽,以後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對我說,我就是你的垃圾桶,讓你傾訴。”
岳母假裝生氣的說:“小李,哼,合著媽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都覺得是垃圾啊。”
我說:“哪能呢,我說錯話了,媽說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過負面的情緒確實應該倒掉,這樣我們才能活的更開心,不被束縛。”
岳母輕輕的『嗯』了一聲,似是默許了我說的話,然後柔聲說著:“小李,有你真好。”
我聽著這個話心里暖暖的,說:“這話咋這麼耳熟啊,媽你以前是不是對我說過。”
岳母在我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說:“說!是哪個女人對你說的,哼,我要打她。”
我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哪個美女對我說的,可能對我說的人太多了,忘記了……”
岳母笑著說:“你個花花腸子,我第一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我說:“何以見得啊?”
岳母說:“第一次見你,你和小芬來我們家吃飯,你還記得嗎,當時你提了一箱牛奶,還有一條煙,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最重要的是,你還弄了一瓶香水,說要送給我的,後來我和小芬說,我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你怎麼送我香水,小芬說那是你自己買的,當時我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哪有第一次到女朋友家給岳母送香水的道理,還送的是那種感覺很嫵媚的香水。”
我記起當年去他們家之前,絞盡腦汁想送些什麼,最後想到她爸抽煙就送他煙,聽吳芬說她媽不喜歡化妝,就不送化妝品直接送個香水算了,笑著說:“哈哈,我就隨便已送,不過這麼看來媽您的眼光還真毒,我還真不是什麼好人,您看您都被我禍害了。”
岳母又掐了我一下,說道:“其實當初說你沒錢啊什麼的,都是用來告訴小芬的,小芬她爸當時主要想著把她嫁給她那個老同學的兒子,而我本身是從農村長大的,知道這些外在的東西,只要肯努力,就能掙得回來,關鍵還是人可靠踏實,後來小芬要堅持,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活活拆散你們把,畢竟我們當時就是媒妁之言,沒有自由戀愛才過的不幸福,不可能讓小芬重蹈覆轍……”
我說:“媽,那還真謝謝你的開明,不然我也不會背著我的好岳母了,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麼想法嗎?”
岳母來了興致,在我的背上動了動身子,兩個奶子壓得我的後背更緊了,感覺要貼上去一般,說道:“少貧嘴,說來給媽聽聽!”
我說:“我頭一回去到家里見到你,當時就驚為天人了,吳芬不是說你過幾天要過生日嗎,說你42歲生日,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姐姐一樣,最多三十出頭的模樣,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岳母哈哈的笑著說:“你這油嘴滑舌的,有那麼夸張嗎?”
我說:“還真有那麼夸張,你自己去問問,現在看起來就跟三十五六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兩是夫妻。”
岳母說:“又貧嘴,不過確實好多人說我保養的好,可我真的沒有怎麼保養啊,唯一的保養還是到北京後做的瑜伽,難道這也算保養?”
我說:“是的,媽你這是天生麗質,我沒貧嘴啊,他們都說我出老相,你這麼年輕,我看起來這麼老,能不像夫妻嗎?”
岳母長嘆一聲:“哎,不跟你貧了,媽現在47了,好羨慕你們年輕人!”然後雙手抱緊我的脖子,臉緊挨著我的頸部。
我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惹得岳母情緒又低落了,試探的問到:“媽,怎麼了?”
岳母柔聲說到:“沒怎麼,媽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一眨眼,還沒活明白就快完了……”
我安慰岳母說到:“媽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以後有我了,你就會慢慢的活明白了,我會一直照顧你和小芬的,還有我們三人的孩子……”
岳母說:“也不知道小芬現在過得怎麼樣,昨天晚上我一直做夢,夢到上天懲罰我,我總覺得咱們這樣不對,特別對不起小芬,也對不起你們的孩子,畢竟我是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後,咱們忘了這一切,好嗎?”
我的心情有些許低落,很顯然,岳母並非貪戀肉欲的女人,她和我說的這些話,肯定是她內心所矛盾的,我說:“媽,我忘不掉!”
岳母輕輕的撫摸我的喉結,說:“忘不掉也要忘,咱們就當沒發生一樣,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咱們這樣做會傷害小芬和你們的孩子的,咱們也會萬劫不復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
我不再說話,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服岳母,因為我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和岳母發生性關系,本身就有悖常理,有違倫理,我們該以何種理由繼續下去呢。
雖然我深愛著岳母,我也堅信岳母深愛著我,但我們之間隔了一條無形的鴻溝,讓我們無法跨過去徹底得到彼此,這鴻溝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認知里倫理的審判,但更重要的是吳芬,是我們的小孩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著前方說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
我順著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幾座房子坐落在江邊,我像吃了興奮劑一般,背著小跑著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兩個大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則一個勁的叫我慢點。
來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喚聲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來,我向眼前這個估摸著三十歲沒出頭的女人簡短說明情況,熱心的女主人將我們帶到家中,我放下岳母,在客廳里兩人四目相對,岳母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我們一路走來,我的下半身全是泥濘,而岳母兩側也是泥濘。
岳母說:“我們這樣就像剛從田里插秧回來一樣。”見岳母這麼開心,我也很開心的笑著。
女主人從房間里找出一雙拖鞋和一身干淨的衣服給岳母,說道:“姐——我叫你姐應該沒錯吧,你先換上吧,別著涼了。”
岳母喜上心頭,笑著說:“謝謝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沒錯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著眼睛說:“怎麼可能,我今年三十三歲了,看姐應該比我年長一兩歲,如果叫錯了,你也別介意我們鄉下人眼神不好使。”
岳母臉上的笑容如花般徹底綻放,也顧得眼角的魚尾紋了,笑的更歡快了,說:“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還叫我姐,不過看你的面相,我以為你二十七八歲呢。”
岳母自己開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驚,眸子里露出閃光的神色,說道:“姐你保養的真好,我看著真的以為就三十五六的樣子——姐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岳母笑著說:“妹子,這我能騙你嘛,你瞧瞧他。”
說著努努嘴指向一直沒說話的我,說:“我兒子都這麼大了。”
也不知道岳母為什麼不告訴她我是她女婿,不過也許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兒子是一樣的吧。
女主人不無艷羨的說:“姐,你真有福氣!保養得這麼好,兒子對你也這麼好,還陪你出來旅游。”
岳母臉上閃過一絲小小的紅暈,但很快就淡然的笑著說:“他呀,可一點都不聽話,老是惹我生氣!”
說著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個澡,渾身黏糊糊的。”
聽到岳母說渾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將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深處,任它們在從岳母的陰道里流出,又沒有紙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嗎,我的下體又微微一硬。
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覺到剛剛的說話欠妥,臉上的紅暈散開。
女主人說:“姐,我這就帶你去,還有你叫我小陶吧。”說著領著岳母去到客廳後面。
不一會兒女主人獨自一人走出來,衝我靦腆的一笑,我也回報一笑,並趁機仔細端詳了一下女主人,說實話,剛剛岳母在旁邊,我還真不好意思去觀察別的女人。
她看起來比岳母更瘦一些,但個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臉,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短裙,修長的腿上套著黑色的褲襪,我估計她雖然在這鄉下生活,但應該沒怎麼下過地干活,腳上則穿著一雙棉拖鞋,不禁暗暗嘆息,她這雙細腿比岳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雙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著簡單的針織衫,將那不算特別大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展現出好看的线條,不過膚色不似岳母那般白淨,也沒有岳母的那種骨子里的柔弱,但整體來說,是個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開電視,把遙控器遞過來給我,發現我在看她,忙低下頭,但很快就揚起頭,爽朗的說:“你要看什麼自己調吧。”
然後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繡,估計我們沒到來之前她就在繡這個十字繡。
我自覺不妥,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下來,和她聊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陶茵華,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過年才回來一次,是個典型的留守婦女,她則帶著兒子在家里看管他讀書,她的兒子今年十五歲,在鎮上讀初三,因為鄉下離鎮上不遠,所以走讀,每天校車接送早上七點離開家去學校,下午四點半從學校回來,而她一個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沒種地,就在門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們娘兩吃。
本著交換的原則,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們的事。
而這個女人顯然要健談得多,從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時間縣里抓了一個惡貫滿盈的大色魔,據說常年躲在山洞里,這次出去打算購買大量的食物囤積起來,不曾想被認出來抓了去。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氣,估計陶茵華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讓我們戰戰兢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沒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過轉念一想,我卻有點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個日記,岳母指不定就不會被嚇成那樣,更不會下定決心把身子給我。
我看著電視里無聊的綜藝節目,約莫半個小時後,岳母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女人洗澡都是這麼能這折騰,都不知道她們洗哪里去了。
陶茵華見岳母出來,站起身笑臉迎過去,說:“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著岳母,她白嫩的腳套著涼拖鞋,露出好看的腳趾,再上去是細嫩的小腿,緊接著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條傷痕讓我心疼不已,想來就是昨天刮傷的,不過好在傷口不長,傷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為陶茵華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點,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對更緊湊,岳母那圓潤的臀部,被包裹的緊緊的,不僅沒有違和感,反而更顯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藍色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個大大的結,剛好點綴在岳母的胸前,顯得胸部更加大和堅挺。
岳母笑顏如花的說:“小陶,你說的哪里的話呢,我都老了,和你們年輕人可比不上,而且我這個年紀了,都沒穿過短褲,感覺涼颼颼的,別扭的很呢。”
陶茵華也笑著說:“姐,你這是哪里的話,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問問你的寶貝兒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說:“性感,我媽最性感了,穿這身好看。”說完我就見岳母的臉上又泛起紅暈,但一臉的滿足模樣。
陶茵華說:“瞧吧,你兒子都說你性感了,你們娘倆關系真好,我和我兒子關系就不太好,他總躲著我。”
然後看到岳母的傷口,說:“你瞧我,這四月天還比較冷,都忘了給你拿絲襪。”
岳母說:“別,別,我穿不慣那個,就這樣吧,挺好的。”
陶茵華說:“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還有好幾雙沒拆的絲襪呢,給你拿一雙來,穿上也暖和,免得你這傷口更不好。”
說完也不待岳母答話,便徑直去了房間,摸索一陣拿出一雙未開封的黑色絲襪便要遞給岳母。
岳母沒去接,說:“我真的穿不慣這個,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穿這個。”
陶茵華大笑著說:“姐,你這個心態得改了,你看現在我們好多農村大媽都穿絲襪呢,還在那跳廣場舞,你這雙腿,不穿絲襪,就是浪費了,你看我,就常年穿著絲襪。”
說著衝我一笑:“你說是吧,你媽比我還保守。”
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不去做業務實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說的神魂顛倒,只得接過絲襪。
然後說:“好的,那我就試試吧,對了你這里有電吹風沒有,我吹吹頭發再穿。”
陶茵華說:“有的有的,我去給你拿。”
然後又去到房間,我見她一走,本來想趁機去親一下岳母,沒想到被她發現躲開了,她眉頭緊鎖的模樣著實嚇人,輕聲但嚴厲的說道:“不要鬧!”
我一時手足無措,沒說話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覺到我的不悅,柔聲的說:“小李,你看戲看夠沒有,趕快去洗澡。”
我見岳母口氣軟了下來,壞笑著說:“沒看夠,誰叫媽你這麼好看呢,哈哈哈。”
岳母再次衝我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可愛了。
這時候陶茵華拿了電吹風出來,遞給岳母,又是一陣閒聊。
都是些家常,我聽得沒什麼興致,說:“媽,那我去洗澡了。”
還沒待岳母說話,陶茵華說道:“那我去給你拿條新的毛巾。”
岳母趕忙說:“沒事沒事,不用浪費了,他用我這條毛巾就好了。”
然後對我說:“兒子,和媽用一條毛巾不介意吧。”
似乎帶著得意的模樣,將毛巾從頭發上拿下,遞給了我。
我說:“當然不介意,不用浪費了。”其實我接過毛巾時,心里樂開了花。
陶茵華說:“哈哈,你們母子兩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兒子感情就不好,老是不聽我的話。”
陶茵華挑了一下額頭,拿起電吹風的线頭插在排插上說道:“你瞧我,囉里囉嗦的——姐,我把電吹風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過毛巾,沒再理會後面兩個女人的對話,去了浴室,整個浴室洋溢著岳母洗澡後殘留的香味,我將毛巾湊在鼻子前,聞著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無的岳母的體香。
我的下體膨脹得難受,將身上的衣物脫光,右手握著發燙的陽具,理智告訴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溫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弄起來,腦海里則全是岳母的嬌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樣,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外面傳來陶茵華的聲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過來給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趕忙停止動作,用力握著膨脹的陽具,說:“好的。”
因為這個浴室沒有門,就是一層布簾,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簾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華離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外面傳來一聲短暫的『啊!』
,很快我就意識到剛剛不小心抓到了陶茵華的胸。
我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
外面那頭沒說話,她將衣服放在我的手上,聽腳步聲是一陣小跑著離開。
我將衣服拿進來,塞進掛在牆上的袋子時,才發現里面有一套粉色內衣褲,我拿出來一看尺寸,顯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華拿給岳母換的,但岳母比較注重個人衛生,是不可能穿別人的內衣褲的。
我拿出來聞了聞,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這是洗干淨的內衣褲,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沒有其他的。
但我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內褲,套在雞巴上,然後想著岳母和陶茵華,繼續套弄了起來,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將精液全部射在陶雪華的內褲上,射了之後,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華收留了我們,而我卻拿著她的內褲猥褻,另一方面,我愧疚於自己是個見異思遷的人,昨夜才擁有了岳母,而剛剛自慰的時候卻想著岳母和陶茵華兩個人。
我將陶茵華內褲上濃濃的精液擦拭掉,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濕濕的汙跡。
我想著不如幫她洗了,但轉念一想,洗了之後更加引起懷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進袋子里,裝做什麼事也沒有。
就這樣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來到客廳,岳母已經將頭發吹干,她將頭發盤起來,顯得光彩照人,煞是美麗,而修長的腿套上了黑色絲襪,好在我剛剛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難以克制內心的激動。
而坐在一旁的陶茵華見我出來,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澀的埋下頭去繼續繡著十字繡,和岳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
岳母對我說:“這麼快洗完了啊。”
我假裝輕松的說:“是啊,你以為都和你們女人一樣,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說:“別貧嘴,你這是不愛干淨的表現,我剛剛給小芬打了電話,沒人接,四點多了,不知道這回是不是忙著,我眼睛一直跳,總有不好的預感。”
陶茵華說:“姐,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還信這個啊,都是心理作用,別自己嚇自己的呢。”
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起身往淋浴房邊走邊說:“我去把熱水器給關了,怪費電的,呵呵。”
看的出來,是個勤儉的女人。
說實話,我真擔心她會發現我做的壞事。
待她離開我的視线,我假裝鎮定的說:“媽,您瞧瞧,人家這覺悟,都破四舊了,您還這麼嚇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拿起陶茵華的手機,再次撥打著吳芬的號碼。
一連打了幾個,都是無人接聽,岳母是一陣嘆息,然後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別說,岳母穿上這黑色絲襪,確實像換了一個人,雖然沒有穿高跟鞋,但也給我耳目一新的感覺,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就在我靜靜的欣賞岳母曼妙的身子時,陶茵華的電話響了,岳母趕忙轉身,發現我在呆呆的看著她,一陣臉紅,但也沒在意,而是直接走過來拿起手機,在客廳的陶茵華也跑了出來,似是帶著某種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數字號碼,遞給陶茵華,悻悻的說:“應該是你朋友打來的把,這不是我女兒的號碼。”
陶茵華接過看了看手機,滿是失落的說:“我的朋友沒幾個,號碼都存在手機里,我還以為是我家那個打來的,他都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騷擾電話。”
說話聲越來越小,但還是按了接聽鍵,“喂……對對對……剛才是這個手機打過去的……他們在旁邊的……好的好的,我這就給她。”
說完將手機遞給了岳母,說:“是你兒媳婦的朋友打來的。”
岳母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陶茵華說的『兒媳婦』是什麼意思,我則在一旁暗暗的壞笑。
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機,“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媽媽……什麼!好……你再說一遍好嗎……怎麼會這樣……我們……我們這就回去……”我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感覺岳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聲音也越發的脆弱,慢慢的癱坐在了凳子上。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著岳母,那雙剛剛還閃亮迷人的眸子,瞬間黯淡無光,身體在微微的抽搐著,我一陣心疼,忙問發生了什麼。
好一會兒岳母才平復過來,萬念俱灰的說道:“小芬的朋友打電話來,說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現在在醫院……孩子也沒保住。”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瞼低落,嚇得陶茵華一個勁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聽到岳母說完,我如晴天霹靂般,感覺被推進了深淵。
為什麼會這樣?
我自知為人雖不是忠厚老實之輩,但也沒干過什麼傷害他人的事,為什麼老天爺要這般對我,奪取我的孩子,讓吳芬受這麼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樣,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責。
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沒有安慰岳母,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安慰眼前這個無助的女人毫無用處,倒不如讓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發泄一次。
我打起精神,向陶茵華了解如何去鎮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時間。
待我一切都了解妥當後,我拿起手機,給剛剛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告訴她用吳芬的手機幫我和岳母購買當晚回京的機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後,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復了一些,然後我攙扶著柔弱無力的岳母由陶茵華領著走了大概一公里來到一條公路邊,剛剛陶茵華告訴我,快五點的時候,校車就會經過這里,我們可以乘坐校車去鎮上,然後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會兒,校車緩緩駛來,說是校車,其實就是一個金杯的破面包車。
因為這里已經是最後一站,所以附近的幾個少年一並下了車,陶茵華扯著一個滿身髒兮兮的少年,嚴厲的說道:“劉向蘇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掙開陶茵華的手,不搭理她,繼續地往前走著,陶茵華生氣的說道:“回去我再好好訓你。”
少年頭也不回的往我們來時的方向走去,想來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了。
陶茵華來到車前,看來他兩交情不錯,陶茵華直入主題,叫司機帶我們去鎮上,司機爽快的答應。
陶茵華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們二人去桂林機場,司機一副為難的神情,但經不過陶茵華的軟磨硬泡,司機最終還是答應了。
我和岳母二人上車之後對陶茵華道謝,我表示回到北京定當報答她的恩情,陶茵華擺擺手直說沒事。
一路顛簸,到達桂林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這期間,岳母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安靜的令我害怕。
我們的機票是十一點半,我攙扶著岳母去辦理臨時身份證取了機票,在候機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說:“這都是報應,報應啊,咱兩發生的事,卻報應在小芬身上,這不公平,為什麼不報應在我身上呢,為什麼。”
我看著眼神無光的岳母,心如刀絞,想要伸手去攬住岳母的肩膀,讓她靠近我的懷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開了,並用幾乎厭惡的神情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再也不要碰我,否則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著岳母,心情五味雜陳,她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從未認識過她一樣,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樣。
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還是恨她自己,抑或兩個人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