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和紀曉芙坐於大樹下,兩個小孩到一旁去玩,楊不悔口中不時間喊著天宇哥哥好厲害,洪天宇聽了不免高興,能保護她們自是欣慰,不然眼睜睜看著她們被欺負,豈非痛不欲生。
紀曉芙小鳥依人般靠在洪天宇肩頭,洪天宇輕摟其嬌軀,大手在她手臂上來回摩挲,口中說道:“曉芙,今日多虧金花婆婆到來,否則不知何時才明白你的心意。”
紀曉芙羞澀難當,幸福與窘迫交織在一起,忍不住“嚶嚀”一聲,嬌軀劇顫,臉蛋霎時通紅,一頭栽進洪天宇胸口,再不敢擡頭與男人對視。
當時洪天宇以牙試金,不幸著了金花婆婆詭計,紀曉芙只知洪天宇武藝絕頂,卻不知他還有百毒不侵的本事,見其癱倒在地,只道中毒不輕,紀曉芙擔心金花婆婆對他不利,已報著必死決心,待洪天宇死於金花婆婆手中之後,她自會隨往,未免留下遺憾,故而在‘臨死之前’將心里話全數吐出,不想洪天宇竟扮豬吃老虎,不但安然無事,還將武功詭異的惡婆婆嚇退,此刻相見,不免有些尷尬,但將這羞人之話說出,內心卻是極為輕松,若非生死攸關之際,她是萬萬沒這勇氣,想到日後便要跟洪天宇一起生活,紀曉芙既是惶恐又是期待,目睹自己男人輕易擊退金花婆婆,其武藝可想而知,不自禁的也隱隱感到驕傲,能得到這般好男人的垂青,且絲毫不介意自己未嫁生女,也算幾世修來的福氣。
“曉芙,從今往後,我會好好保護你,絕不讓你再受欺負,我要你真真切切地看到,你的選擇是對的。”洪天宇肅然道。
紀曉芙抿嘴輕笑,嗯了一聲,一副幸福之狀。
洪天宇看著心動,也不理會紀曉芙此刻正羞窘難當,以食指挑起她滑膩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頜,見她媚眼兒如絲,紅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闔,一陣似蘭芳香,飄入洪天宇鼻中,心頭猛地一蕩,口干舌燥,欲火高漲,猛一低頭,便吻上了那兩瓣鮮紅甜美的櫻唇,就著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覺甘醇如絲,點點滴滴,沁入心脾。
紀曉芙鼻中“嗚”的一聲,火熱的氣息噴在洪天宇臉上,嬌軀漸漸變得滾燙,雙眸緊閉,睫毛輕顫,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任其吮吸自己的小嘴,茫然間迷失了方向。
洪天宇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覺柔軟而又滑膩,他已是情場高手,遇上阻隔自不會亂了陣腳,熟練而溫柔地用舌尖挑開那緊閉的玉齒,大舌頭已殺將入去,觸上一截羞怯的丁香小舌,一碰便縮了回去,洪天宇伸長舌頭一味追殺挑逗小香舌,抵死纏綿,樂此不疲。
他出掌成爪,隔著羅衫握住一只飽滿柔軟的玉峰,便是擠壓揉捏不亦樂乎。
只片刻間,紀曉芙恍若置身雲端,飄飄悠找不著邊際,沉醉在男歡女愛的樂趣中,嬌軀如火燒般滾燙,竟主動迎上丁香小舌,吮吸著男人那根大舌頭……
洪天宇接吻之時,眼睛下瞅,解開她的衣裳,透過肚兜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胸抹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那成熟的胴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线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
將肚兜一角褪下,一只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似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聖潔嬌挺的乳峰頂端,玲瓏剔透、嬌小可愛的稚嫩櫻桃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小櫻桃旁一圈淡淡的嫣紅嫵媚可愛,嫣紅似秋日山頂上之一株紅楓令人見色心動。
在柔軟的胸脯上抓了幾下,手感真個是膩滑如綿,他迫不及待般,尋著那顆粉色小甜豆,雙指並攏,輕輕一捏,紀曉芙“嗚”一聲嬌吟,只覺異樣的快感似電流一般流便全身,整個人就此酥軟下去,再使不上一絲力道。
洪天宇大喜,手口的動作越發賣力,直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方才戀戀不舍罷休,見其面頰通紅似火,鼻息咻咻,嬌喘綿綿,如服春藥般撩人,顯然春情已萌動,洪天宇哈哈一笑,道:“曉芙……”正待調侃一番,猛地擡頭,見周芷若和楊不悔正蹲於一旁,雙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周芷若已嘗過這般滋味,見到如此激情纏綿,已然滿面紅潮,而楊不悔則大眼珠滴溜溜轉,不明其間奧妙,但卻看出娘親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兒。
“你們……你們看多久了?”洪天宇驚愕不已,他方才過份投入,竟全然未有察覺這倆個鬼靈精接近,雖說她二人早晚要被一起“吃掉”,但纏綿之際被偷窺還是挺尷尬的,而且還是光明正大,近在咫尺的偷窺。
“你和紀姐姐玩游戲之時,我跟不悔妹妹便看到了。”周芷若嘻嘻笑道,她與洪天宇相處兩年有余,每日都是赤身裸體同床而睡,這些個游戲玩了無數次,周芷若談論起來,自是不會有太多羞澀。
紀曉芙一聽,竟在沉醉中突然覺醒,驚呼一聲,急忙逃離男人懷抱。
見衣裳已被拉開,一邊的肚兜斜斜滑落,玉乳顫巍巍的,已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肌膚,連那小小的嫣紅也若隱若現,紀曉芙瞧見周芷若和楊不悔正瞧著自己,登時大羞,滿面飄紅,幾要滴出血來,慌手慌腳地整理好衣裳發絲,面紅心跳地拉過楊不悔,緊張問道:“不兒,怎的不多玩會,你方才看到什麼?”這種事被孩子撞著,紀曉芙這個為人母的羞忿欲絕,尷尬地擡不起頭,直恨自己缺乏自制力。
楊不悔一臉天真無邪,問道;“娘,你是對天宇哥哥好麼?”楊不悔只道對人好是親臉蛋,卻見母親跟天宇哥哥嘴對嘴粘在一起,久久都不願分開,小腦袋瓜不免一通胡想,莫非嘴對嘴更好麼!
“對,娘對天宇哥哥好!”紀曉芙無奈點頭,總不至於跟孩子說他們在歡好吧,這麼小便教她這事可不好,況且孩子又不懂這些,追問起來不好解釋。
楊不悔望望紀曉芙,又望望洪天宇,大眼珠溜來溜去,忽然走到坐於草坪上的洪天宇近前,一把抱住他的腦袋,開心笑道:“我也對天宇哥哥好!”小腦袋垂下,一口吻住他的嘴。
洪天宇驚得眼珠險些瞪出,馬上又激動不已,順勢在楊不悔柔軟的唇瓣上舔了一下,卻不敢露出太大異動,只恐紀曉芙察覺之後會惱怒。
豈料,紀曉芙除了嬌羞之狀以外,並未露出絲毫怒氣,竟微微一笑,摸了摸楊不悔的腦袋,說道:“不兒,女兒家不可隨便與男子接吻,你以後只可對天宇哥哥一個男孩子好,知道麼!”說完這話,已是滿臉羞紅。
楊不悔正嘴對嘴與洪天宇貼在一起,聞言點點頭,嗯嗯兩聲,她方才見母親和天宇哥哥粘在一起許多才分開,故而學上了,不敢即刻分開,繼續粘著。
洪天宇驚訝,曉芙這是為何,她這話似乎另有深意,只可對我一個人好?
為什麼?
若論起這世界的年紀,洪天宇也就身材異於同齡人,實則大不了楊不悔多少,況且他一向喜歡小蘿莉,眼見小蘿莉投懷送抱,自是不會放過占便宜的機會,見紀曉芙全無反對之意,他不明所以,不明白為人之母,為何允許女兒受人輕薄,但心里卻大膽很多,在楊不悔嘴上狠狠吮吸兩口,又用舌尖在她唇瓣上逗弄幾次,口感真個是柔滑無比,就差點沒與不悔舌吻。
紀曉芙搖頭苦笑一下,又面露欣慰,拉著周芷若行至一旁,自去菜花摘草,編制花冠。
洪天宇自是沒看清紀曉芙古怪的神色,待得過足口癮之後,方才將楊不悔拉開。
楊不悔小臉憋得通紅,喘了兩口氣,馬上又嘻嘻一笑,說道:“天宇哥哥,你喜歡我對你好麼?”
“喜歡!”洪天宇爽朗笑了笑,齷齪地說道:“以後記得天天對哥哥好!”
楊不悔小腦袋直點,正編織著花冠的周芷若,見倆人親昵無比,似有些嫉妒,也跑到近前,在洪天宇嘴唇上親吻一下,洪天宇大樂,得意自豪感盡顯於臉上,猶如吃了蜜糖般,心底甜絲絲的,心說這才叫艷福無邊,一會兒的功夫便奪了三個女子的吻。
在林中滯留少時,眾人便往茅屋方向行去,洪天宇和紀曉芙手拉著手,緩步行於綠油油的草地上,周芷若和楊不悔跑在前頭,倆個小鬼頭又蹦又跳,追逐彩蝶嬉鬧,好不快樂。
……
回到茅屋,將金花婆婆之事告知胡青牛,胡青牛和王難姑激動地幾要下跪,對洪天宇越發熱情。
是夜,洪天宇本想跟紀曉芙行男女歡愉之時,不想楊不悔卻粘著他不放,用過晚膳便鑽進他懷里,讓他有色心,卻沒那私人空間,只得早早摟著楊不悔到榻上休息,周芷若和紀曉芙也一並躺下。
自從紀曉芙來到蝴蝶谷,洪天宇就砍伐樹木,將床榻加大,以便眾人可擠在一起休息,原本紀曉芙是百般不願,卻見其他茅屋不是住著小童,便是堆滿藥材,根本沒容身之所,無奈只好與洪天宇同房,睡了幾晚之後,見其並未趁夜做齷齪之事,也就坦然了。
燈燭已滅,茅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幾人很快就呼吸平穩,顯而易見,已然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