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欲火燒身
說到這兒,浩天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了,是暢玉打來的。
暢玉叫他快點回去,說他媽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說。
浩天急著要走,邊下地邊說:“說你快點兒說,你硬是拖,硬拖得說下個半拉拉,以後有空再聽你說吧。記一下你的電話。”
胡毅告訴浩天,浩天撥通,趕緊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來到胡毅家,把故事聽完。
下面換個角度呈現給大家——正說到老師女人進了臥室,胡毅就在一門之隔的客廳里。
試想胡毅哪里能夠睡得著!
他又從書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來,看著看著,塵根就直挺挺地勃起來了。
他身體里就像有蟲子在蠕動,難受得實在無法控制,於是脫掉褲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兒。
他眼睛望著臥室,把那玩意兒扳倒,放開,放開,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響,靜靜的夜里,老師女人能不聽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著老師女人的動人姿態和勾魂眼睛,設想老師女人正從門上的窗玻璃那邊偷偷地眊他。
這樣想著,忽見臥室里的燈滅了,他挺著兩腿間粗大的玩意兒,雄糾糾氣昂昂地向臥室門走去。
他在臥室門右側的牆上看到了開關,順手把客廳的燈按滅。
屋子里,在牆外燈光的映照下,什麼都能看得見。
胡毅很希望從門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見老師女人也在眊他,於是推門進去,把她摟在懷里盡情親吻。
可他看到的老師女人面向窗戶那邊側著身子睡著,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他一邊撥弄著硬根根,一邊看著老師女人,在這靜謐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燒著。
他試著用手去推門,心想里面沒有上閂就好了。
他稍微用了些力氣一推,那門果然就開了。
胡毅心里好不高興——門不上閂,這不是明擺著麼?
胡毅走進臥室,站在門口,沒有撲向老師女人,只是觀察她的動靜。
老師女人沒有表現出吃驚或生氣,也沒有扭過頭來看,只是柔聲細語地問:“你沒睡著?”
聽見老師女人柔聲細語地問他,胡毅也用溫和的語氣低聲回答:“沙發上不好睡,睡不著。”
“那你把被褥拿過來,到床上睡吧!”
老師女人還是沒有掉過頭看他,被子依然裹得嚴嚴實實。
胡毅沒過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邊,躺在了老師女人的旁邊。
老師女人甚話也沒說,也沒動。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我猜出老師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師女人隨口問他。
“陽痿早泄。”胡毅神秘地說。
老師女人還是柔聲細語:“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應該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沒看?”
胡毅覺著今夜大有希望。
“早沒發現,可發現以後,看了有二三年了,沒看好。”
老師女人翻過身來說。
“你是不是已經性冷淡了,”
胡毅說著就伸手去揣老師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師女人沒有制止他。
“你說句實話,你看見男人,特別是看見了你喜歡的男人,你有沒有感覺?”
“有啊!”老師女人說。
“那你現在有沒有反應。”
胡毅鑽進了老師女人的被子。
“怎麼能沒有?”老師女人說。
“那就好,這說明你還沒有性冷淡,你要是沒有反應那就壞了,說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體好,甚病也沒有。”
“我是說你要是經常這樣下去不好。”
“那也沒辦法,命里注定,認了就是了。”
“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個不規矩的學生了!不是好好兒學習,對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師女人話是這麼說,可語氣卻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歡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這是不是也是命?”胡毅說。
老師女人沒回答,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長吁了一口氣。
胡毅把老師女人的手緊緊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師女人抽回去。
不知是他握得緊的緣故,還是老師女人願意,胡毅不停地撫摸老師那人的手,老師女人動也不動。
漸漸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師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圓潤光綿的胳膊。
“你是學生,你可不要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學習,耽誤了你的學習,我可就是罪人了。”
老師女人用關心的語氣對他說。
胡毅一聽老師女人話,覺著這個女人盡管有了欲望,卻還是心存顧慮,就說:“你哪能耽誤了我的學習?我這幾天總是想著你,只有你才能解決我的思想問題。你要是給我解決了思想問題,我就能專心學習了。真的,自從見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還是一個大孩子,你以前認也認不得我,只來了幾次,你就想我,還有這種事?”
老師女人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真的是不由人!”
胡毅說得很激動,手繼續撫摸著老師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夠壞的,你念書的時候就敢這樣?”
老師女人的話音越發顫抖得厲害了。
“我真的說不清,我也恨我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這時,老師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這邊,他聞到了老師女人濃濃的體香,下面脹得更加厲害。
胡毅極力告誡自己要慢慢來。
他剛才從書上看到,做愛的時候,女的需要前戲,他要按照書上說的一步步地來。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脫了,有意讓老師女人毫無遮攔地看到他的堅挺。
“你多大了?”
“兩把露一頭,”胡毅調皮地回答。
“我是問你歲數?”
老師女人聽了他的回答差一點笑出來,趕緊補充說道。
“我20了,我遲念了2年,留了一級。”
胡毅故意把自己的歲數說大2歲,怕老師女人嫌他歲數小。
“你就是20歲,我還比你大10歲!”
老師女人仍然顫抖著聲音說。
“可是我愛你愛得快死了!”
胡毅說著轉過身抱住老師女人就親。
親了一會兒,老師女人說:“其實我的心也早亂了,剛才我從門上看到你玩下面那個東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軟了。可我這樣做對不起你們老師呀!”
“老師有病,你不能說對不起他。你這樣發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兩個人都有病,還不如一個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誤事不誤事?”
胡毅的這句話抓住了點子。
老師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徹底突破了:“以前還好些,算不上誤事。自從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後,思想壓力大,就越來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臉白的就像一張紙,比以前可多瘦了!”
老師女人的口氣,既無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師女人的乳房,貪婪地摸起來:“你這乳房真好,我這樣揉摸,你舒服麼?”
“舒服,——我是怕你年輕,刨見濕土土,踢不離,打不散,叫人發現了。”
老師女人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我是學生,學校管理得又緊,哪能踢不離打不散。要說怕,我比你還怕。咱們兩個不說出去,誰能知道?”
胡毅為老師女人消除顧慮。
老師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堅挺。
胡毅不停地撫摸老師女人,不時地親親老師女人的嘴和臉,電流在他的渾身迅速地流動開來。
他盡情地摸著,很想進入老師女人的身體。
他想小便了,於是問:“我想小便了,是不還得到院里?”
地理老師住的房子還是原來學校的家屬房子,上世紀九十年代折價成了個人的了,那房子的條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廚房門口有個盆子。”老師女人說。
胡毅起身到客廳拉開燈小便完,沒把燈拉滅,進了臥室,沒關門。
老師女人看見他高挺著的東西,表情平靜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興不高興,徑直走到床邊,把男根高高地挺舉在老師女人面前,好像持寶人把一件珍貴寶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尋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雙手叉著腰,神氣活現,得意洋洋。
老師女人驚奇地看著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還是羞澀,看了一會兒竟拉了被子把頭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條腿從被子里伸出來,放在了胡毅挺舉著的男根上面,緊貼住他的肚皮。
這樣一個動作,令胡毅異常興奮。
胡毅趕緊用手扶住老師女人細瘦而好看的腳,身子稍微移動了一下,然後把腳往回一拉,讓她的腿彎夾住了堅挺的根根,紫紅的頭部,露在外面放著明亮的光。
老師女人仍然埋著頭,卻暗中配合著胡毅,動起她的腿來了,她用腿彎把硬跟跟夾住,放開,再夾住,再放開。
過了一會兒,她才把被子揭開,老師女人臉上的表情很復雜,看得出來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過,她還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說了句“真神!”
從口氣上聽,不像是贊賞,也不很激動。
她一只手輕輕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將頭部小孔里滲出的液體沾上在頭部的圓棱上塗抹。
胡毅被她弄得癢癢的,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怪叫,於是她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著那里,看了一會兒,就擡起頭來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與敬畏。
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讓胡毅把臥室里的燈拉著,胡毅先把臥室里的燈拉著,然後把客廳里的燈關掉,又順手把門也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