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破身難控
“你生不出孩子來,就沒想過借種?我們村里有個女人生下兩個孩子,越長越像村里的會計和另外一個人,那個女人就是因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種。”
胡毅看著老師女人愛不釋手地玩兒著他的男根,摸著她的烏亮的頭發說。
“呀!那不叫人笑話死?羞得怎麼見人!”
老師女人這麼說,繼續聚精會神地玩兒著他的男根。
“我見那個女人見了人總是樂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們也都挺好,也沒給人感覺他們的爹不是他們的親爹。”
胡毅說著就挺了一下身子,差點兒把男根的頭部頂在老師女人的嘴上。
“你真壞!”
老師女人快速地套弄幾下,說,“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們老師能夠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樣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國人的了!”
由於地理老師的男根很小,老師女人見胡毅的又粗又長,覺得非常神聖。
她用纖細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壓,那男根就像發了怒一般,頭頭變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讓他用力按下去以後突然放開,她照著做了,就見那硬根根彈起來打在肚皮上,發出了“啪”的一聲響,聲音很亮,要不是臥室牆那邊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鄰居聽見。
老師女人看著胡毅的堅挺,用憐憫的口氣說:“不能欺負這個好寶貝了,弄壞呀!”
接著嘖嘖稱道:“勁兒有多大呀!”
“我經常這樣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勁兒。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很頑皮,暑假里,中午一個人跑到樹林里,用紅褲帶拴住根根,吊一塊石頭,真有意思。吊的石頭一次比一次大,這寶貝是鍛煉出來的。”
胡毅說的這個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著就編造起來:“我們村里有一個比我大2歲的後生,跟我在樹林里比過大小,他長沒我的長,粗也沒我的粗。那個家伙後來就跟一些人說了,互相傳,傳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長了個大貨。
“有些女孩子一見我就躲,小媳婦們見了我都愛逗我,有個叫‘蘭蘭’的小媳婦見了我叫我‘鐵杵’,後來‘鐵杵’就成了我的外號。有一個親戚問我媽,誰給胡毅起了個‘鐵杵’的外號。我媽說:‘你看他身體多壯實,是我給起的。’我媽也真會保護我。”
胡毅跟浩天說他是編造的,其實他跟蘭蘭的關系並不是編造。
蘭蘭叫他“鐵杵”也是真的。
其實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個暑假里,他跟蘭蘭發生了關系的話,也不會再上了高中以後緊追地理老師的女人。
其實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婦蘭蘭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親的幫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親是個好嫁漢的女人,據說17歲時就被村里的一個40歲的男人破了處,有了第一次之後,竟追得那個男人躲也躲不過。
胡毅的姥姥見女兒這樣,很快就給找了一個人家。
出聘以後,生了個女兒,女兒5歲時,男人得病死了。
人們都說是她好嫁漢給氣死的。
男人剛娶過她那幾年,因為她嫁漢,打架打了無期數。
打歸打,嫁漢歸嫁漢,男人得了病,嫁漢越瘋狂了。
男人死後,嫁漢沒人管了,愈發自由了。
過了男人的3周年,她經人介紹,就嫁給了胡毅的父親。
胡毅的父親比母親大5歲,是結婚以後第3年生下的胡毅。
胡毅父親從小失去父親,為人實在,正正規規。
胡毅母親改嫁以後,好嫁漢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親哪能管得住,只好睜一眼,閉一眼。
老婆不稱心,胡毅父親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兒子生的聰明,從上小學到上初中,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點高中以後,胡毅父親更是樂得嘴也抿不住。
為了供養兒子念書,手頭的錢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縣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親遺傳的胡毅一下子就沒有了約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婦蘭蘭接應上了。
蘭蘭,人長得小巧玲瓏,早就有了撩撥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學習專心,又有父親約束,一直沒有搭理她。
然而父親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蘭蘭勾搭上了。
那時候,蘭蘭的丈夫臥病在床,蘭蘭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東家門出,西家門進。
以前她也喜歡到胡毅家里跟他母親沒邊沒沿地閒聊,但胡毅父親討厭他,有所回避。
父親一走,就把她給放寬了,他幾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親沒大沒小地灰說。
胡毅母親竟有意地給他們留空子,讓他們單獨在一起。
母親一走,胡毅就跟蘭蘭偷偷地擁抱揣摩,漸漸地就有了歡愛的欲望。
有一天,蘭蘭來了以後,胡毅竟叫她母親把家門和院門都鎖住,出去串門子。
胡毅母親二話沒說,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
早已對胡毅垂涎的蘭蘭,坦然地引導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歡。
胡毅以處男身從蘭蘭身上品嘗到了女人的美妙。
可是因為蘭蘭個子小,胡毅雞巴大,蘭蘭雖然頗有性經驗,但對胡毅的大雞吧還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逼著蘭蘭跟他偷歡。
蘭蘭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歡胡毅的年輕帥氣。
她在單獨見胡毅的時候,把胡毅稱作“鐵杵”他這樣叫胡毅,其實際用意是,說胡毅的家具太厲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沒有感覺到是這樣的含義,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贊他的堅硬。
於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蘭蘭的南房里,在小樹林里,到處都留下了他們兩個交歡的蹤跡,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親知道,別人誰也不知,這當然得歸功於胡毅母親。
盡管有胡毅母親給瞭人,他們每次交歡的時間卻都很短,因為蘭蘭越來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騰。
她每次都叫胡毅連續進攻,快速發射。
蘭蘭沒想到胡毅對她愛得神魂顛倒,因此雖然想擺脫胡毅不能完全擺脫,因為胡毅對她死追死纏,她不好意思對胡毅說,甚至在一起的時候,還總是心肝寶貝地叫著。
她只是心里盼學校快點兒開學。
可開學的時候,胡毅因為蘭蘭竟有點不想上學了。
父親憤怒不堪,尋死覓活,胡毅感到不想念書是絕對通不過父親的。
於是他不得不到學校,可他心里卻每時每刻地都想著蘭蘭,由於蘭蘭不在身邊,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來了。
當胡毅發現了地理老師的女人長得漂亮之後,處心積慮地追求,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你媽是不是很慣你?”
老師女人把玩著他的男根問他。
“就是,慣得真厲害,不過慣得我厲害,其實是害了我。”
胡毅看著老師女人的溫柔嫵媚勁兒,有些等不及了,於是急切地說,“我想進去了,你快點脫光吧!”
“可我還是沒感覺,你再等一等,讓我好好看看你的這個棒棒,一會兒應該會有感覺的,我來的很慢。”
老師女人實話實說。
“看看你,你已經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見這麼好的東西早就有感覺了,這還不叫病?”
胡毅抓住老師女人的心理說。
“我一直都是來的慢,來了就好了,你耐心一點兒。”
說著老師女人就下了地。
她到外間小便之後,找了一個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師女人才端著小盆盆走過來,她要給他清洗起根根。
胡毅根根被洗得沒剛才那麼堅挺了,於是故意說:“你這樣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沒興趣了!”
老師女人仍然平靜地安慰他說:“不要著急,群毆一會兒就好,好像有了點感覺了。”
她給胡毅洗干淨了,把盆盆放下,脫去了背心和褲衩。
胡毅看見老師女人的豐滿乳房和潔白身體,根根一下子就堅挺粗大了。
老師女人脫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師女人搖著身體,發出了長長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發現她的下面已經濕潤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師女人的身上,老師女人叉開腿,高高地舉在空中。
兩人的身體融為一體後,胡毅開始橫衝直撞,老師女人迷離著眼睛接受著眼前這匹野馬的猛烈衝撞。
他以強悍的身體和有力的動作把老師女人送到了仙境。
他們都如干柴見火一般,熱烈而迅速。
做完以後,他問了老師女人名字。
老師女人叫“郝杏”胡毅說這個名字好,叫人一聽,就香得想吃了。
老師女人說:“我這個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說:“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寫成‘性’,那越發叫人怎麼想,還不會想到性欲好厲害麼?”
老師女人一本正經地說:“莊戶人起名字不考慮那麼多,照你這麼說我的名字問題挺多的。”
胡毅說:“是好名字,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著 “郝杏”又熱烈了一次,早晨起來再次進行了交歡。
在地理老師看病的十來天內,他和郝杏夜夜偷歡,而每個夜晚都是好幾次,每次都銷魂蕩魄。
郝杏每次都接納了胡毅身體內排出的繁衍後代的種子。
地理老師看病回來以後,胡毅無論在課堂上還是在校園里,看見地理老師都像變了個人似的,有了笑臉。
他想老師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師回來以後的周六上午,他又買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師,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沒敢問老師的病看得怎麼樣了,只是問了一些那個老師講的地理課上的知識,他對地理老師說:“我聽慣了你的課,聽他的課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內容沒聽懂。”
說得老師很高興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園找到郝杏跟她說說話,看他會不會允許他白天上課時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遠遠地瞭見他就趕緊躲回去了。
他緊跟其後,企圖到家里說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給他開院門,她從門縫里告訴他,要好好地上課,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這給了他當頭一棒.他哪里能在學習上安下心來。
天氣漸漸冷了以後,郝杏就不到小花園里了,於是胡毅連遠遠地望一眼她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有一次總算去見到郝杏,郝杏一點兒也不像以前那樣對待他了,總是嚴肅地告誡他要好好兒學習。
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沒有見到郝杏。
那個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實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自慰,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學聽見了,大家對他的做法很是討厭。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說宿舍里不知誰在自慰,有一個還說:“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國家對自慰的人還判刑。”
從那以後,他就沒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地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