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強行插入
浩天心情非常好,昨天晚上散了戲,跟范霞一回家就乖乖地睡覺了。
早晨7點鍾起床後,按約定與范霞一起在院子里鍛煉身體。
他跟著范霞伸臂,吸氣,彎腰,揉腹,踢腿,熱完身,先做了十幾個俯臥撐,接著兩手著地,在東牆邊倒立了1分鍾,范霞夸他做得不錯,叫他循序漸進。
鍛煉了半個小時,吃過早點,范霞上班走後。
浩天給父親打電話,告訴房子的地基已經開始放,有暢玉姥爺給監工,活兒干得很好。
他還欣喜地告訴父親,昨天晚上看戲的人真多,村里非常熱鬧,村里人都夸獎浩家的人有本事。
七月十五日立碑的事情,也已經安排妥當了。
父親叫他立完碑,准備上一頓飯,浩天說他征求過嬸子的意見,嬸子說不要請吃飯了,另外送給立碑的美人一盒煙就行了。
嬸子還叫他編上一段唱詞,到立碑那天晚上她給登台唱上一段,表示對先人的紀念。
打完電話,他就到了蓋房的工地上跟范霞父親一起搭照去了。
仙梅這幾天沒來,在家照顧母親,昨天晚上她父親在家,她來看完戲就回去了。
范霞已經把找工作送人的錢給仙梅打在了賬戶上。
仙梅這幾天心情也格外好。
范霞到辦公室,剛剛清掃完,劉瑾就進去找她了。
范霞對劉瑾說她上午有些緊要的事情做一做,沒功夫閒聊,叫他有空到家里叨拉。
劉瑾坐下不走,說他這麼多年來每時每刻想在想著她,好不容易見到了,就占用上幾分鍾的時間說上幾句吧。
范霞說你有甚話就趕緊說,時間不能長了。
劉瑾於是開門見山地說:“你不能跟浩天結婚。”
范霞見劉瑾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話,馬上回擊道:“我跟浩天結婚不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這是我關心你才對你說的,再說,你莫非對我一點兒感情都沒有了?”
劉瑾儼然以老情人的口氣說道。
“你話說得好聽,自從你走了以後,連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你有感情?你如果對我有感情,會不跟我聯系?”
范霞質問劉瑾。
“我一離開村以後就失去了自由,想給你打,打不成!”劉瑾解釋道。
“失去了自由?怎麼就能失去自由?你倒是給我說一說。”
范霞很想知道原委。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提起來傷心,你現在不要問我了,慢慢地我再告訴你吧。”
跟回答別人差不了多少,劉瑾也沒有流露真實情況。
“你神神秘秘的,就像一個特務,叫人怎麼相信你的話呢?”范霞嗔怪地說。
劉瑾辯解說:“我這麼多年沒回來,對村里的情況一點兒也不了解,說話做事小心謹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怎麼就說我是特務了?”
“我不是說你是特務,我說你好像一個特務。就算你對村里人的情況你已經生疏了,也沒不要那麼神秘呀!明人不做暗事,當年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劉瑾了,尤其你不像當村里的民兵營長和黨支部書記時候了。”
范霞把內心的看法和盤托出。
“我其實一直就是謹慎的,如果我不是謹慎,我那時候就提出跟你結婚了。”
劉瑾說出了一句真話。
“說明你對我沒真心,如果有真心,跟我提出來怕甚?”范霞駁斥道。
“跟你提出來倒是不怕,可是跟你提出來,不敢做真的,不就等於哄了你麼?”
劉瑾解釋。
“行了,到此為止吧,我有工作要做,你就走吧!不愁找個時間好好兒聊的。”
范霞下了逐客令。
劉瑾馬上想起早晨趙昀電話里跟他說的話來了,心里覺得趙昀就是有遠見。
於是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根本不管范霞催他。
“還是說正題吧,我鄭重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找了浩天,你的名聲一下子就臭了,你的鄉婦聯主任的這個職務肯定保不住了。”
劉瑾把趙昀教給的話搬出來了。
這句話就像針一樣扎在了范霞的痛處,這是她最擔心的,她今天來辦公室就是要好好想一想怎樣才能穩住她婦聯主任的地位。
她知道趙昀心狠手辣,不會放過她,除非獻身於他。
可那是浩天絕對不允許的,也是她極不願意的。
她好不容易擺脫了趙昀,絕對不會委曲求全,在投入他的懷抱。
“你這話是聽誰說的?我問你,你回來之前,怎麼誰也不告訴,卻只告訴了趙昀?趙昀應該是破壞你我關系的毒人,你莫非不知道?你竟然跟他成了一心人,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你要干甚?”
范霞不得不提出趙昀來了。
“我沒有別人的聯系方式,只有趙昀的手機號碼!”
劉瑾辯解。
“這不是理由,你能打聽到趙昀的手機號,就能打聽到別人的號。我的號碼按道理說,你是最清楚的。你這話就像小孩子哄人。”
范霞揭底。
“趙昀是鄉長,當年他一怒之下就把我村黨支書的職給免了,我這次回來,不探探趙昀的口氣能麼?你得理解我呀。”
劉瑾又找了個理由。
“這個話還說的差不多,你當年看上去虎背熊腰,像個男子漢,沒想起你是‘干大沒瓤瓤,一肚子屎腸腸’。”
范霞對劉瑾害怕劉瑾感到非常不滿,她蔑視劉瑾,認為他跟浩天的骨頭相比,簡直就是一個松包。
“我後悔了,我這次回來要彌補起來。經過這麼多年的磕磕碰碰,我變了,我變得了膽量了,我甚也不怕了。要是過去,你讓我走,我早就離開了。”
劉瑾底氣很足地說。
“那你有能力保住我的婦聯主任麼?”
范霞趁機給劉瑾出了一道題。
“那當然能了,不過,前提是你不跟浩天結婚!”
劉瑾提出了明確的條件。
“結婚不結婚當婦聯主任有什麼關系?再說,我又沒有明確告訴你說我一定跟浩天結婚,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暢鴻運離婚是鐵定了!”
范霞機智地回答。
“當然有關系,我回來就是想要跟你結婚。”
劉瑾這才說出了心里話。
“可你怎麼現在才對我說這個話!你是聽人說浩天要跟我結婚才有了跟我結婚的想法吧?”范霞追問。
“我早就想跟你結婚了,一直因為你沒跟暢鴻運離婚的意思,我才沒敢想,這是我後悔的原因。”劉瑾誠懇地說。
“你要坐享別人種下的果子,你沒下辛苦就像插進來摘果子吃,合適麼?”
范霞不避諱跟浩天的關系了。
她想如果總是避諱,劉瑾就不會死心。
劉瑾急忙說:“這果子是我種下的,應該說是別人摘我種下的果子。做甚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這話你也能說出口,你這幾年磕磕碰碰原來就學下這麼一套?你連最起碼的做人的常識都忘記了嗎?結婚是雙方的事情,你怎麼能獨自一個人就做主張呢?”
范霞反駁。
“我跟你結婚是心底里藏著,我回來就是要打動你的心,剛才是話擠話擠出來的,不然我還不會直說?”
劉瑾解釋。
“算你說得對!可你就這樣對待我,能打動我的心麼?”
范霞直擊。
劉瑾無言了,停了一會兒才又泛起話來:“我真心愛你,我對你的感情太深了!”
“當年我多聽過這話了,可是你後來很令我傷心和失望!”
范霞發泄著埋在心底里的怨恨。
“以前我對不起你,我承認,可我想我們是能夠找回當年的感覺的。”
劉瑾非常懇切地說。
“事情到了現在,不可能了,你失去了信譽,怎麼說也沒用了!”
范霞以輕蔑的口氣說道。
劉瑾最不想聽這樣的話,他有點惱怒了。
如果說變,這幾年劉瑾最大的變化是變得易怒了。
他努力克制了一下,故作咳嗽,把衣兜里准備好的性藥捂進嘴里喝了,心里還後悔昨天晚上不該跟杏花作樂,弄得今天沒勁兒了。
被劉瑾把思路攪亂了的范霞,沒再催促劉瑾走,她心里真擔心趙昀使壞,操作得使她落選婦聯主任。
劉瑾喝了藥以後,色迷迷地看范霞,范霞覺得劉瑾與以前的確大不一樣了。
以前劉瑾在他的面前顯得有些靦腆,給人的感覺是很高雅的那種,就是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倒是浩天那家伙,14歲那年周圍沒人的時候看她,就是色迷迷的。
范霞一看劉瑾的眼神不對,趕緊站起來想躲出去,可劉瑾上來就把她抱住了。
“你這是要干什麼?你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范霞正顏厲色。
劉瑾怕范霞叫喊,趕緊放開她,跑到門口堵住,不讓范霞出去。
范霞心想,大天白日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真的是太有魅力了,我實在是等不及了,你就叫我給你插進去吧,三分鍾,只用三分鍾,我們回味一下當年,你肯定會想起我的好的。從年齡上看,從知脾識性上看,我們兩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我一直沒娶女人,就是為了等你,我求你了!”
劉瑾站在門口祈求著,等待性藥發生作用。
范霞見劉瑾站在門口不動,心想你就在哪里站著吧,愛你說甚,我不理你,一會兒有人來了,你就沒性子了。
范霞一邊想著,一邊望著窗外,盼著趕快來人。
可她忽然發覺,今天很奇怪,見走到鄉鎮府門口的人,站一站就走了,好像門口有人跟他們說話阻止他們進來。
這樣想著的時候,沒小心被劉瑾一把拉得離開了椅子。
劉瑾緊緊地抱住了范霞,下面硬繃繃地頂在了她的身上。
范霞很想喊,又怕劉瑾臉上吃不住。
范霞心慈,畢竟當年有過一段感情。
她只是盡力掙扎,由於學戲練功,練下那麼一點兒本領,派上了永昌,她一下就掙脫了。
可范霞到底是女人,唱戲的功夫是假套套,用來真的對付就顯得很有限,她掙脫以後,被再次撲上來的劉瑾立即撂倒在地上,被死死地壓住了。
“強行插入,我保護你,不要怕!”
趙昀的話在劉瑾的耳邊再次響起,“女人們一插進去就乖了!她是你的老情人,越發沒問題,不要看她開始假裝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