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肥田誘人:嬸子的沃土

第109章 欲望強烈

  在戲場看戲人群的後面,劉瑾被一些人圍住問個不休。

  劉瑾對詢問的人們總是報以一笑,卻不如實回答。

  他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因此對誰都是那幾句話,“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問了,說起來真沒意思。”

  “我回來,看到大家,大家高興,我也高興,這就好了。”

  “我四海為家,沒有固定的地方。”

  村里人見他不願意如實回答,也就不再問了。

  劉瑾雖然在看戲,心中卻波瀾起伏,不能平靜。

  聽見人們對范霞和浩天的贊美以及對他們想要結婚的說法,覺得想要把范霞從浩天手里爭回來,並不像鄉長說的那樣容易,而是非常艱難。

  他開始琢磨該怎麼一步步地實施自己的計劃。

  他想首先得通過跟范霞談心,動搖她跟浩天結婚的想法,與此同時,要盡可能多地找出浩天不適合她的理由。

  范霞的綽約風姿使劉瑾得到她的欲望無比強烈,最初被趙昀鼓動起來的時候,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可回來親眼看見她以後,舊情復燃,主意變得很堅定了。

  他今天第一眼看見范霞,心里就受到了極大的震動,而當看到范霞流眼淚的時候,更是驚喜不已。

  可范霞馬上收住眼淚,說有急事,很快地就跟他擺手離開後,他又呆住了。

  他清晰地意識到到,雖然當年如膠似漆,她刮過他的一個孩子,但畢竟時過境遷,在范霞心中的位置已經的確很淡漠了。

  浩天年輕、強健、帥氣,器宇軒昂,再加浩成功現在有了錢,因此,浩天對於一個喜歡浪漫生活的女人來說,太有吸引力了。

  不過,劉瑾還是充滿了信心的,因為他有鄉長趙昀在暗中為他出力掌陣。

  他當年畏懼趙昀,漸漸變得非常佩服趙昀。

  趙昀把范霞從他手中奪走,又使計策把他支走,他是干恨不咬牙。

  現在浩天把范霞從趙昀手中奪走,趙昀卻要幫他把范霞從浩天手里爭回來,他想這應該是天意,范霞本應該是屬於他的。

  劉瑾想,“好事多磨”得到范霞,哪個男人不想做這樣的美事?

  這樣的美事,哪能那麼容易地就辦成?

  艱難是很艱難,但絕不能放棄。

  散戲以後,劉瑾回到表妹杏花家里,見姨夫牛力津津樂道范霞唱得好,遂一起跟牛力夸贊起范霞來了。

  牛力說:“今天晚上扮演金枝女的那個唱旦的,也倒是唱得不錯,可一跟范霞相比,就大錯下一截了。范霞沒妝身子,可那動作和唱腔就把人鎮住了,看看開場的時候,人們除了鼓掌,動都不動,好多年了,誰見過這種看戲的場面?”

  劉瑾見杏花臉上的表情有點討厭他父親對范霞的夸獎,遂沒多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只見杏花說道:“快不用說她唱得好了,我看吧,她唱得也一般,哪能頂住人家那個金枝女唱得好,她不過是長得好看些,人們就說她唱得也好了。就說好吧,也不能說上個沒完沒了,戲場里還沒說夠,回家還要說。”

  “長得好看是好看,可是唱得也的確好,唱得要是不好,長得再好看也不頂用!”

  牛力堅持他的觀點。

  “你還懂得個唱得好?”

  女兒竟熗起父親來了。

  “我不懂,莫非你懂?我看過多少年戲了,像《打金枝》這些戲,差不多能背下來。”

  父親反駁女兒。

  “你不用吹牛了,那你給背一背!”

  女兒仍然頂熗。

  “你們父子倆這是怎麼了,這麼爭吵有甚意思?”

  劉瑾有些驚異。

  “看見人家襲人倒也罷了,硬要說唱得好,還說上個沒完。說得過多了,誰想聽?”

  牛杏花說著話,就氣呼呼地就脫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體,在靠劉瑾的這邊睡下了,讓13歲的女兒挨她姥爺睡。

  牛力不管女兒生了氣,繼續說道:“人家唱得好,夸獎一下,你還不叫夸,沒見過你這種人!”

  “你覺著人家唱得好,那你天天跟上人家聽人家唱去!”

  牛杏花居然發了火了。

  “我沒說吧,這是你說的啊!”

  牛力瞪著眼睛對杏花說。

  “是我說的,我說的怎麼了?你把我吃掉吧,還睜了眼了!”

  牛杏花毫不相讓地斥責父親。

  “我怎麼敢吃掉你?我惹不起還能躲得起,我明天就走。”

  牛力口氣柔和下來面向窗戶睡了。

  “哪怕你現在就走!”

  牛杏花還是沒好氣,但聲音放得很低了。

  劉瑾感到很蹊蹺,聽著父子倆的爭吵責備,有點兒丈二高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有心制止,又想叫吵上幾句也好,父子倆吵架,吵完就沒事了。

  見父子兩個不像剛才那麼火勁兒大了,就對牛力說:“姨夫,你把燈拉熄咱們睡覺吧,1點多了。這是閒事,何必因為這個生氣!”

  牛力隨手就把燈拉熄,不再說話,劉瑾黑燈瞎火地脫了衣服。

  他剛剛睡下,牛杏花就把屁股給他靠過去了。

  劉瑾的手摸著牛杏花肉屁股,權當摸著的是范霞的,他不失時機地很快就插進去了。

  那屁股沒等他動就動起來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外面也早已安靜下來。

  牛力屏息凝神聽見了,好色的女兒跟表哥已經合套在了一起。

  牛力有心拉開燈,又怕女兒發怒罵他,只好假裝沒聽見。

  劉瑾很怕被姨夫聽見,按住杏花的屁股不讓動,可杏花根本不管。

  杏花不顧一切地動著她的身體,劉瑾漸漸地也就不怕了。

  於是他開始主動進攻,好些天了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他很是飢渴。

  今天看到范霞,好幾次暗暗勃起,解手的時候,還捋過一陣子。

  現在好了,黑暗中,就把杏花當做范霞戳騰吧!

  杏花早就有過跟表哥相好的想法,可當年一表人才的表哥,哪里能輪得上別人。

  表哥跟范霞打得火熱,根本看不起她來。

  今天他一回來來到她家里,差一點兒樂壞。

  她問表哥還走不走了,表哥說不走了,她的心里開了花一般。

  劉瑾對表妹沒有多大興趣,但表妹的輕浮和淺薄他是知道的。

  她剛才竟跟他父親就那樣說話,感覺她不僅沒有因為歲數增大而變得文明起來,看樣子比以前也粗野了。

  劉瑾插入杏花的身體里很舒服,感覺到牛杏花人樣子不如范霞,可里面區別也還是挺有品味頭的。

  他快速衝插了一會兒,有些累了,遂停下來撫摸起了杏花的脊背。

  杏花的屁股卻又搖晃起來。

  杏花19歲的時候就過了苗家的門,入洞房的那天晚上,聽窗台的人走認為洞房夜苗峰開不了苞,沒想到一睡下就合在一起了。

  人們走知道苗峰雖然人長得個頭不大,可雞巴卻不小。

  牛杏花很喜歡苗峰的大家伙兒。

  苗峰原先怕因為相貌不配,杏花不喜歡他,沒想到床第間杏花對他非常滿意。

  不過,極好發脾氣的杏花,一跟苗峰吵起架來,就會把苗峰稱為“武大郎”並以離婚要挾他。

  苗峰最怕杏花以離婚要挾,他覺得自己這樣的相貌好不容易找下這麼好的老婆,一旦離了婚再找就壞了,因此漸漸地時時討好杏花,縱容杏花。

  女人也真不適慣,越慣越不懂理路,杏花說話隨便,粗話髒話滿嘴,總給人以潑婦賤婦的感覺。

  村里人都說杏花被姥姥慣壞了,固然姥姥因為她從小沒有了母親,是有些慣,但是苗峰慣得比杏花的姥姥也厲害。

  論人材,杏花比不上范霞,但杏花很凸出的屁股和凹腰腰對男人們是很有吸引力的。

  劉瑾揣摩著杏花的肉屁股,覺得手感很非常好。

  在杏花搖晃了幾下後,她又開始抽動起來。

  杏花對劉瑾總是從後面弄有些不滿足,她翻過身要扶劉瑾上肚,劉瑾索性就按照杏花的要求上肚挺進去大動起來,兩個人都不敢出聲,但都抑制不住喘著粗氣,睡在炕頭上的牛力,聽著聽著,下面也給硬起來了。

  牛杏花在劉瑾的衝插下,舒服得差一點叫出聲來,劉瑾被杏花的騷浪激發得越干越猛,很快就把漿液噴發到了姨表妹的身體里面。

  牛力一直知道杏花是個淫浪女子,一旦做起來就甚命也不顧了。

  原來牛力老婆是在生杏花的月子地里死去的。

  老婆一死,他就把房子交代給了堂弟牛勁,一個人出去謀生了。

  他把杏花送給她姥姥撫養,以後就一直沒有管過,看也沒有回來看過一眼。

  18歲那年,有人給杏花提親說苗峰,杏花的姥爺給牛力捎了個話,叫他回來見見女兒,給女兒相看人家。

  杏花的姥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說外甥女的就要出聘了,牛力就是從來沒管過,也總是閨女的父親,在人家的親生骨肉出聘的時候,不說給人家不合適。

  牛力接到杏花姥爺捎去的話以後,跟後娶的老婆一商量,老婆不僅同意,還非常高興。

  因為牛力後來娶過的老婆,跟牛力沒生過孩子,身邊有跟前夫生下的2個兒子,沒閨女。

  牛力從後山到了杏花的姥姥家里,看見女兒出落成很大閨女了,心里很是高興。

  他回村里看了苗峰以後,雖然覺得苗峰個子小些,人樣子不配女兒,但對苗峰父親知根知底,知道是一家子好人,家庭條件也不錯,心想女兒嫁出去,生活過得好就行了。

  杏花的姥姥姥爺和舅舅們跟杏花父親的想法一樣,他們還認為杏花是苦命人,從小失去了母親,找全滿冠帶的也難,找了苗峰挺好的。

  定親以後,牛力要領閨女去後山住幾天,杏花在姥姥姥爺的打勸下,就跟上父親到了後山。

  到了後山,後媽因為沒有女兒,很喜歡杏花,杏花覺得很好住,一住就是20來天。

  牛力有時候領上女兒到地里干活兒,在無人處,曠野間,他看見女兒凸出的屁股特別誘人,有一天忽然想到杏花媽曾經嫁過一個男人,又想自己跟後老婆沒生下孩子,一個奇異的想法便出現在腦海,於是有一天在莊稼低頭上,跟女兒說她不是他的親生閨女。

  這個話說出口以後,杏花一頭倒在牛力的懷里哭起來。

  牛力撫摸著女兒的頭,漸漸地竟擁抱親吻起來。

  原來那時杏花已經被人破了身,當聽他聽牛力說了他們不是親生父子以後,居然就在荒灘野地里交合起來。

  前年,牛力後娶的老婆病故,牛力變賣了後山的家當,回到了古楊村。

  父子倆很張狂,簡直就不避諱苗峰,睡覺的時候,杏花夾在苗峰和父親之間。

  苗峰發現了父子倆的有染後,他竟不敢跟老婆鬧,有時候流露出一點意思來,還會被罵個狗血噴頭。

  牛力心知杏花不想叫他夸范霞,因為杏花曾經多次告誡他不要看見人家長得好的女人就追人家,尤其是范霞,要避著點兒,牛力很奇怪,杏花居然把他看得那麼吃香。

  他心下想,連人家的手也揣不上,再說的下賤點兒,想喝人家一泡尿也喝不上,真要是能喝上一泡尿,也高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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