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傾城巨舫
一艘三層高的華麗巨舫,出現在東州的海域上。
巨舫揚著帆一路南下,海面晴空萬里,照這個速度與方向,不用半日,巨舫便能抵達蓬萊海域。
柴平風舉步來到巨舫頂層最中間的一個房間外,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接著在房門處輕輕叩了叩。
“宮主,平風來了。”
司馬瑾兒那悅耳但卻清冷的聲音傳來。
“進來。”
柴平風輕推房門,步了進去。
眼前陡然一亮,但見房內珠簾懸掛,地面則鋪滿了柔軟的錦墊,八盞鑲嵌著夜明珠的名貴宮燈,布置得分外的精致與典雅,也為房內添上一層柔和的光澤,令人心情格外愉悅。
柴平風所處的這艘巨舫,便是他們宮主司馬瑾兒的座駕,喚作傾城號。
自柴平風被挑選為宮內四大種子之一後,也只是登上傾城號兩回,且還是頭回來到他們宮主的房間。
司馬瑾兒端坐於圓桌前,手執精致的毛筆,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皓腕,頭也不抬地埋首於桌案前,擺放在上頭的一張信紙上,一個個娟秀小字從司馬瑾兒的筆尖下誕生。
她今日身著淡綠色的絲織長裙,裙擺逶迤拖地,身披素雅的白色薄紗衣,淺綠繡鞋。
雖予人單薄柔美的印象,但她那傾國傾城的蓋世容顏,哪怕見慣了美色的柴平風,依舊令其不由自主地心潮脈動。
生性木訥而有些自卑的邵水生,站於她身旁正為她磨著墨,一副怯弱的模樣。
柴平風垂手立於一旁,低著頭,目光不住閃動,不敢讓司馬瑾兒看見他那雙飽含著艷羨,與濃烈得化不開的妒忌雙眼。
艷羨與妒忌的對象,就是司馬瑾兒身旁的邵水生。
此前,柴平風並不把大護法從夏國境內帶來的這個少年放在眼里。
自那日在帝都,受到司馬瑾兒的嚴厲責斥後,柴平風方獲悉邵水生與司馬瑾兒的淵源,單是此事,已令柴平風過後不敢對其有任何小瞧。
哪知更令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頭。
前不久,與柴平風關系最好,同為傾城宮四大種子之一的沙才濤邀他到花樓喝酒,酒後大醉,沙才濤竟無意間對他吐露了一個驚天大秘。
傾城宮眼下正在布一個大局,九洲國當今聖上與權勢滔天的沂王,皆已入了局中,目下正值最關鍵的時刻,如若成功,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宮主將主掌九洲國。
這個大局只有傾城宮最核心的人員方知曉,其中便包括四大種子的柴平風,但柴平風不知道的是,這個大局還有個不可或缺的關鍵點,那便是他們宮主司馬瑾兒必須在沂王的大軍歸來前懷上身孕。
而令他們宮主懷孕的播種者,也會在傾城宮內部進行選擇。
一開始,他們四大種子皆在挑選之列。但其中沙才濤乃大護法的親外甥,大護法自是極力引薦他。
能被選為四大種子,那沙才濤自然是天賦出色,又長得一表人才。
加之大護法的極力推薦,司馬瑾兒一度將其列為候選人,還坦誠相見地與沙才濤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那一晚,司馬瑾兒在夜深人靜之時,走進了沙才濤的房間。
並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褪去一身美服羅裳,屈尊降貴地與他攜手登床,讓其盡情享受她香艷動人的胴體。
事後,沙才濤候選人的身份便被凍結了,原因是他在床上的表現令司馬瑾兒感到失望。
事實上當時怪不得沙才濤,面對司馬瑾兒這樣的絕色美人,世間大部分男子皆很難把持。
何況在沙才濤心中,他們宮主身份尊貴之極,如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陡然間女神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被自己狠狠地操弄,那種征服感是無與倫比的,一時的早泄自然也難以避免。
而壞就壞在沙才濤沒法控制住心中的興奮,初次與司馬瑾兒交歡,竟支撐不到五六十抽便泄了陽精。
而第二個回合也只是勉力支撐了百來記抽插,便在他們宮主尊貴的玉體內射了第二次精。
事後,司馬瑾兒當場冷著臉離開。
沙才濤喝得爛醉如泥,在柴平風的面前,一臉悔恨地訴說著他的不甘。
柴平風自是感到極度震驚。
倘若不是沙才濤喝得爛醉,這樣的秘密他絕不可能得悉。
他怎都想不到,表面上與他稱兄道弟,平日不顯山不露水,從不仗著大護法而自恃身份的密漳沙家大少,竟暗地里與他們尊貴的宮主發生了最親密的肉體關系。
更令柴平風感到瘋狂妒忌的是,大醉中的沙才濤吐露,司馬瑾兒已選擇邵水生為播種者,兩人已在玉滿樓里完成了初次行房。
眼下整艘傾城號上下近兩百人,只有這邵水生可不經通傳踏足第三層,隨意出入他們宮主的這間閨房,便是大護法跟雪姬,怕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而他柴平風,在沒有重大事情稟報的情況下,平日里更只能止步於第二層。
柴平風如何不感到妒忌!
這時,司馬瑾兒完成了手中的信,擱下筆,抬起螓首。
“大護法那邊,來什麼消息?”
柴平風回過神來,連忙恭敬答道:“接到宮主的命令後,大護法親率其余三位種子火速前往榆歸,在距離榆歸不到三十里的山路里,終於追上了正與幽冥七十二騎激烈交戰的安王府人馬。”
司馬瑾兒冷冷道,“沂王果真派了他的幽冥七十二騎,去劫蓬萊宮用於賑災的錢銀?”
“正是,共二十四騎,且還是由正領騎夏候力親自帶隊。大護法他們趕到的時候,隨行的蓬萊宮高手與安王府的人正處於絕對的下風,形勢十分不利。幸好對方實力最強的領騎夏候力,被蓬萊劍姬的養女聞人婉牽制著,否則防衛圈早被攻破。”
司馬瑾兒美目一寒,“婉兒有否受傷了?”
柴平風深悉他們宮主與劍姬養女的親密關系,連忙道:“宮主放心,那夏候力雖是強橫之極,但聞人婉一身劍法同樣精湛無比,且當時安王拼命地護著她,直至大護法率人趕到,聞人婉是所有人中唯一未受傷的人。”
司馬瑾兒面色稍霽。
柴平風續道:“戰局結束後,夏候力所率領的二十四騎僅余六騎活著回去。
而夏候力本人,也被大護法窺准了時機重創,幽冥七十二騎這一次可謂是損失慘重。而安王也在當天加快了行程,第二日清早便將所有錢銀置換成了糧食衣物等賑災物資,還聯合了榆歸官府,先行給城中的流民發放掉了一部分物資,沂王的算盤徹底打不響了。”
“做得好。”司馬瑾兒淡淡道,“你先下去吧,順道喚憐雪上來。”
“是,宮主。”
柴平風告退後,不多時,一個身著紅色錦裙的美貌女子步入房間。
金憐雪彎身一福,道:“宮主召見憐雪,不知有何吩咐?”
司馬瑾兒緩緩道:“冰媛那邊,這兩日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金憐雪恭敬答道:“沂王的大軍業已抵達雲州邊界,只知道大軍正在作開戰前的休整,除此之外,冰媛那邊暫未有什麼新的消息。”
司馬瑾兒沉默片刻,她原以為值此兩軍開戰的緊要關頭,沂王怎都會把慕容冰媛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哪知眼下這個時候,沂王竟仍把她留在身邊。
當初她命柴平風把慕容冰媛送至沂王跟前,便是看准慕容冰媛才貌出眾,氣質又與她有幾分相似。
軍途枯燥乏味,有這麼位美人在旁,性好漁色的沂王定不會拒絕。
現時看來,她還是低估了沂王對慕容冰媛的迷戀,又或者說低估了沂王對她司馬瑾兒的迷戀,一個替代品,便讓沂王樂而忘返。
司馬瑾兒冷冷道:“本宮已將全部籌碼押注於沂王身上,朝廷大軍與南蠻人這一戰倘若戰敗,本宮所有的努力將付諸流水,這一戰,絕不容有失。接下來這段時間,絕不能讓沂王在冰媛身上縱欲過度,告訴冰媛,沂王若要與她行房,不管她用什麼理由,都要想辦法拒絕。”
金憐雪聽得似是松了一口氣般地道:“是,宮主,憐雪稍後便給冰媛送去秘令。”
頓了頓,她跟著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司馬瑾兒淡淡道:“還有什麼事嗎?”
“待冰媛此次任務事了,宮主……能否成全冰媛與那張公子的婚事?”
司馬瑾兒秀眉輕蹙。
金憐雪低下頭,道:“我知冰媛當初在未得宮主的允許下,私自與那張公子私定終身,令宮主不悅。但張公子與冰媛確系真心相愛,張公子多次拒絕其爹娘為他所訂下的婚事,為此還絕過食,差點丟了性命,冰媛得知此事後,哭得很是傷心。憐雪見過那張公子,他家境殷實,卻毫無半點世家子弟的奢靡風氣,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司馬瑾兒平靜地看著她:“這是憐雪的提議,還是冰媛她自己的意思?”
金憐雪咬著下唇,道:“是憐雪斗膽請求宮主。冰媛對那張公子一往情深,所以才不顧一切地為他獻上處子之身。然而因任務的緣故,冰媛這些日子夜夜在床上被沂王玩弄,極盡淫辱之事,她雖未明說,但憐雪卻能體會到她心中的委屈。
倘宮主能成全她與張公子的婚事,冰媛必對宮主感激涕零。”
與玉滿樓那十一位專事培養起來的才女不同,慕容冰媛與金憐雪、單聽蓮、凌晶婉四女屬傾城宮的核心人物,既身負高深的武功,也無須用肉體美色去籠絡帝都權貴,將來她們當中最出色者還將接過雪姬之位,成為傾城宮的持典人。
大體上,司馬瑾兒並不過於干涉四女的感情之事,只要她們的意中人能死心塌地地效忠於傾城宮便可。
如非慕容冰媛那位張公子家世僅是殷實,並無其他出眾之處,慕容冰媛深知她們宮主不會輕易讓她嫁與這樣一個普通人,於是不顧一切地為其獻上珍貴的處子之身,否則到現在,她還是四女之中唯一的一位處子。
金憐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冰媛對那張公子的深切情意,後者私下更曾與金憐雪說過,會為張公子守身如玉,絕不讓第二個男人碰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慕容冰媛終被她們宮派去執行一個需要犧牲肉體美色的重任,金憐雪忘不了慕容冰媛離去前,那蒼白如紙的臉色。
不難想像,這些日子慕容冰媛夜夜在床上給肥丑的沂王脫個精光,被其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操弄。
本欲為情郎守身如玉的身體,已不知被沂王射入多少回他那肮髒丑惡的濃精,慕容冰媛的面上還要裝作心甘情願的模樣,她的心中該是何等的煎熬。
金憐雪與她自幼一塊長大,情同姐妹,哪怕深知她們宮主的意志不容質疑,輕易非她們所能改變,卻仍舊忍不住要為姐妹求情一回。
司馬瑾兒明艷動人的玉容不見一絲波動。
看著眼前的金憐雪略微有些發白的哀求面容,一旁的邵水生小心翼翼地說。
“瑾兒姐,慕容姐姐是個很好的人,她有喜歡的人,姐姐就讓他們在一起吧。”
金憐雪沒有想到這一向木訥自卑的少年,竟會為她的好姐妹說話。
事實上,不管是她還是慕容冰媛,都與眼前的少年沒有太多交集,哪怕知道他的身世以及與他們宮主的淵源,他怯弱自卑的性格,與並不是很令人討喜的長相,一直令金憐雪她們幾女難有親近之心。
這一刻,金憐雪不禁向他投去萬分感激的目光。
司馬瑾兒輕輕一嘆。
“冰媛的婚事,本宮原另有安排,但既然憐雪與水生一並請求,本宮這次破例一回。”
“多謝宮主成全!”
金憐雪心中的歡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多謝水生弟弟。”
邵水生臉皮一紅,訥訥道:“不……不用謝。”
金憐雪朝他一笑,欣喜地離開了。
待她一走,房內便剩下邵水生與司馬瑾兒獨處。
司馬瑾兒似是有不少事務要處理,金憐雪一走,她吩咐邵水生可先到里間去休息,復又將心神投注到工作中。
不論何時何地,司馬瑾兒皆是美得那麼驚心動魄。
望著她如琬似花的傾世容顏,在淡綠絲織長裙的襯托下,整個人仿若從仙宮降落凡間的天女,不禁令邵水生看得心動不已。
她從裙擺下不經意間探出的一雙精致繡鞋,更令邵水生聯想到她那柔若無骨的纖細玉足,小腹處頓時像燃了一團火般熾熱。
邵水生來到司馬瑾兒身後,雙手情不自禁地來到後者嬌柔的香肩,輕輕地按壓著。
“瑾兒姐,你也別太勞累了,要多注意休息。”
司馬瑾兒輕“嗯”了一聲,“知道了,姐姐會注意的。”
邵水生在她的香肩上按了一會,很快,他的手便一點一點地往下探,來到司馬瑾兒挺拔的胸脯處後,便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按了起來。
“啊……水生……”
司馬瑾兒的胸乳被邵水生那瘦削的雙手一揉,頓時輕吟一聲。
“瑾兒姐……”邵水生微微喘著氣,他貼近了司馬瑾兒的俏臉,在她耳邊說道,“水生……已經兩三天沒有跟瑾兒姐你做……做那個了……水生……水生想……”
司馬瑾兒迎上他那熾熱的眼神,紅唇輕揚,道:“水生想對姐姐做什麼?”
邵水生一邊緊摟著司馬瑾兒香噴噴的嬌軀,一邊喘息著道:“水生,水生想……想在床上操瑾兒姐了……”
自邵水生那一次在司馬瑾兒身上摘掉童男之身,平生第一次體驗到女人的銷魂之處後,邵水生便徹底迷失在了司馬瑾兒的溫柔鄉里。
之後,在司馬瑾兒的刻意引誘下,邵水生前前後後又與司馬瑾兒交歡了七八次,他對司馬瑾兒的迷戀已到無可自拔的地步。
如今無需司馬瑾兒挑逗,只要在二人私下相處,邵水生必會忍不住主動向她求歡。
自收到慕容冰媛的秘信後,這幾日,司馬瑾兒率眾離開帝都,由水路一路南下,已有兩三日未與邵水生親熱。
當下被他這麼緊摟著,酥胸被他的雙手這麼一揉,司馬瑾兒也是欲火陡升。
她抬起滿含欲火春情的秀目,柔聲道:“既然水生想操姐姐了,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姐姐抱到床上去?”
邵水生興奮難言地將司馬瑾兒攔腰抱起,往內里的香榻走去。
自家破人亡後,他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淪為乞丐後,往日的富貴生活已和他再無半點關系,取而代之的,是無數路人鄙夷厭惡的目光。
自卑徹底擊垮掉他,久而久之,他也認為自己是卑賤和下賤的人。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跟他的瑾兒姐重逢,也怎都想不到,多年不見,瑾兒姐出落得如此傾城絕世,還執掌著神秘的傾城宮。
更令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重逢後的瑾兒姐竟絲毫不嫌棄他,沒有看不起他,私底下的時候,還叫邵水生把她當成老婆一樣地抱上床去操,讓他盡享到了女人的溫柔。
自那一趟在玉滿樓里,他第一次在床上操了瑾兒姐之後,過後的幾晚,他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里想的全是瑾兒姐渾身被他脫個精光的動人情景。
一次意外,他看到玉滿樓的才女瓶兒姐姐被一個老男人抱著進了房,邵水生登時像被什麼東西勾住,竟神使鬼差地來到瓶兒姐姐的房外偷看。
當他透過半遮半掩的窗縫,看見那個老男人沒穿衣服地壓在赤裸的瓶兒姐姐身上,一臉享受地在肏瓶兒姐姐時,他的腳下像生了根,再也挪不開半步。
那天夜里,他不但偷看到了瓶兒姐姐跟那老男人交歡的全過程,也偷聽到了兩人的所有對話。
這才知道,原來第一次他操了瑾兒姐時,最後他的雞雞因為太過於舒服,像尿尿一樣地在瑾兒姐的身體里面射進了好多白白的東西,原來那些白白的東西叫做精液,是男人用來傳宗接代的。
女人之所以能生孩子,全靠的就是男人射進女人身體里的這些陽精。
雖不知道瑾兒姐怎麼沒跟他說這些,可只要一想到過後又前後操了瑾兒姐七八回,次次他都在瑾兒姐的小穴里射進很多他的精液,邵水生便感到陣陣難言的興奮和刺激。
“水生一定要努力,讓美得好像仙女一樣的瑾兒姐給水生生孩子……”
邵水生興奮地想著,嘴上則說道,“瑾兒姐,先讓水生親一親你……”
將司馬瑾兒放到床上後,邵水生衣服都來不及脫,便急不可耐地在司馬瑾兒臉上親了起來。
“嗯……”
司馬瑾兒側著臉,任由邵水生的吻落在她白皙柔滑的臉側上,雪白的頸上,最後邵水生來到她的香唇處,兩人方嘴對嘴親熱地相吻了起來。
兩人唇舌交纏,邵水生貪婪地吸吮著司馬瑾兒檀口內的芳香津液。
一陣熱吻,很快,邵水生胯間的陽具便已硬得發疼,當下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輕駕就熟地把直挺挺的肉棒湊至司馬瑾兒面前。
“瑾……瑾兒姐,像上次那樣,用嘴幫水生吹一吹大雞巴……”
司馬瑾兒半跪在床上,檀口輕張,先是伸出丁香小舌,在邵水生的卵袋處舔弄著。
“啊啊……”
待聽到邵水生舒爽的叫聲後,她才緩緩把香舌往棒身上方舔上去,直至香津將他那顆圓潤的小龜頭也一同沾濕後,火辣辣的紅唇,方一口將他胯間這根剛長出些許蜷曲陰毛的肉棒,盡根含入嘴中。
“啊啊……水生好舒服啊,瑾兒姐,你的小嘴太舒服啦……啊啊……”
到目前為止,每個與司馬瑾兒發生過肉體關系的男人,皆被她用嘴服侍過,如何用小嘴取悅男人,她是輕車熟路。
配合她的絕世美貌,像邵水生這種初涉男女性事的雛,無需多久便要繳械投降。
司馬瑾兒對著他這根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肉棒,又吞又吮,還不時地伸出香舌卷來掃去,直把邵水生爽得“啊啊”直叫。
“啊啊啊……水生要射了,要射了……”
“唔……”
不消半柱香功夫,邵水生便被司馬瑾兒含吮得射意來臨。
快感來襲之際,邵水生腦袋瓜一片空白,腰胯一把狠狠地往前一頂,那根並不是很長的肉莖直頂入司馬瑾兒的喉嚨。
隨後便是精關失守,腥膻的陽精一股接一股,直射入司馬瑾兒的檀口當中。
司馬瑾兒深知男人在這等時刻,是最為享受的時候,當下任由邵水生在她嘴中射了個暢快,最後方下了床,用茶水漱了口,清除掉嘴里的氣味。
射了個痛快後,邵水生仰臥於司馬瑾兒柔軟的香床上,微微地喘著氣,細短的肉具已半軟下去,上面還沾著殘留的些許白精。
司馬瑾兒拿過絲巾,溫柔地為邵水生擦拭干淨,這才褪去身上的衣裙,只余腳上的雪白短襪外,渾身一絲不掛地伏跪在邵水生的胯間,紅唇輕張,復又將他那半軟的肉棒納入嘴中,徐徐吞吐起來。
“啊……瑾兒姐……你含得水生好舒服……”
在司馬瑾兒火辣的香唇攻勢下,邵水生很快元氣盡復,肉棒在司馬瑾兒嘴里逐漸硬挺起來。
享受了一番心愛的瑾兒姐的小嘴服侍後,邵水生伸出手,在司馬瑾兒粉嫩誘人的花穴口處一摸,發覺她已情動潮濕,當下便與司馬瑾兒調轉了位置,變成他把後者壓在了身下,龜頭已殺氣騰騰地抵在了她的花穴口處。
“瑾兒姐……水生要操他的小老婆了!”
司馬瑾兒俏臉微紅,柔聲道:“水生是姐姐的小老公,肏進來吧!”
“來了!”
“啊……”
司馬瑾兒發出了一聲令邵水生蕩魄心魂的呻吟聲。
“哦哦……瑾兒姐……水生插進來了……”
隨著邵水生往前一挺,龜頭登時破開了司馬瑾兒的兩片花瓣,棒身盡根沒於她濕軟柔嫩的花穴深處。
司馬瑾兒的蜜穴像一張溫暖的小嘴,直把邵水生吸吮得臉色都變了。
“瑾兒姐,水生實在太舒服了!”
“啪,啪,啪,啪!”
邵水生雙手一邊揉搓著司馬瑾兒雪白渾圓的美乳,細圓的稚嫩肉莖,則在司馬瑾兒身上一前一後地撞擊起來。
兩人交合的部位,很快就濕成一片,水跡也飛濺到了身下的床單上。
男上女下的姿勢維持了片刻鍾後,邵水生將司馬瑾兒兩條白皙的美腿高高舉起,胯腰瘋狂地運動。
肉棒在司馬瑾兒濕潤的幽谷花穴中瘋狂地進出,把這美若天仙的姐姐直肏得嬌吟連連。
司馬瑾兒兩只穿著薄薄白襪的小巧玉足,不停地在邵水生眼前晃動,曾多次品嘗過她這對芳香玉足的邵水生,看得心頭陣陣火熱。
當下哪忍得住,立時便把她纖纖玉足捧至臉邊,張開嘴,伸出潮濕的舌頭,先是隔著薄襪一邊嗅著從司馬瑾兒這對柔軟的小腳傳來的陣陣足香,一邊四處輕舔。
“嗯……啊……”
身下的司馬瑾兒發出幾聲急促柔膩的呻吟,邵水生感覺到她的蜜穴忽然間比方才更加緊致,也更滑潤了幾分,登時臉上浮起喜色。
“原來瑾兒姐……這麼喜歡水生舔你的小腳……”
兩人此前雖已行房過七八回,邵水生總是會舔舐司馬瑾兒這對柔弱無骨的絕美小腳,但每一次都是在進入她的身體前,在前戲階段舔弄的,因而一直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這次在交合過程中,被邵水生無意中發現司馬瑾兒的敏感之處,當下哪還客氣。
他把司馬瑾兒筆直修長的兩條美腿摟入懷里,腰肢飛快地在她的香臀處撞擊,嘴巴則對著司馬瑾兒的小腳又是舔又是啃,上下兩路攻勢直弄得身下的司馬瑾兒呻吟連連,緊裹著邵水生肉棒的花穴陣陣緊縮。
“瑾兒姐……水生……水生這樣操你舒服嗎?”
舔吻著芳香的玉足,邵水生口齒不清地道。
“啊……嗯……水生好棒……姐姐快要被水生操死了……”
邵水生聽得更是興奮,待到他的口水把司馬瑾兒玉足上的這對白襪都舔濕個透後,這才空出一只手來,小心翼翼地把她玉足上已濕得半透的白襪褪下。
司馬瑾兒呈現在邵水生面前,那十根塗抹著紅色蔻丹的青蔥玉趾,仿如一玫玫盛開的火紅玫瑰花瓣,艷麗誘人到了極點。
邵水生一根一根地逐一吮了上去,“啊啊……瑾兒姐……水生要射了,要射了!”
伴隨著邵水生一聲發喊,他的肉棒忽然開始一陣瘋狂般的衝刺,“啪啪啪啪”
地將司馬瑾兒的花穴抽插得水花四濺。
被他這般用力而快速的操弄,司馬瑾兒也不斷地攀上肉欲的頂峰。
“啊……噢……”
司馬瑾兒驀地仰起雪白的脖頸,發出一聲高亢的滿意高吟,雪白的赤裸胴體因劇烈的快感而陣陣顫抖。
蜜穴緊縮,直將邵水生那根並不粗壯的肉莖吸吮得緊緊的。
強烈的刺激,令邵水生再也忍不住,深藏於心愛姐姐花穴深處的肉棒,登時馬眼大張,熾熱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噴射個不停。
“啊啊……瑾兒姐,水生射出來了,射出來了……啊啊……”
邵水生伏在司馬瑾兒身上,周身一陣發顫,閉著眼睛,享受著在這美麗的女神姐姐體內射精的痛快淋漓感。
“射吧,都射給姐姐……”
司馬瑾兒柔膩的纖手和美腿,如八爪魚般纏上了邵水生削瘦的身軀,將他緊緊摟著,紅唇貼上了邵水生的嘴,緊密地與他合而為一。
待到邵水生射了個痛快,瘦弱的身體仍壓在司馬瑾兒身上,不斷地喘著氣,只是仍不舍得從她身上下來。
待到外頭遠遠傳來雷鳴的轟響聲,司馬瑾兒在邵水生臉上吻了一口,輕輕道:“要下雨了,水生,下來好嗎。”
邵水生依依不舍地與她分開,二人身上盡是歡娛過後的汗珠。
看著司馬瑾兒粉嫩的花穴,一小灘濃白的陽精從中緩緩溢出,邵水生心中升起一陣難言的征服感。
“瑾兒姐是水生的,誰也不能跟水生搶!”
“嗤啦!”
這時,一道耀眼刺目的驚雷,橫掠過天際。
兩人在床上激烈交歡了有小半個時辰,這時傾城號已來到蓬萊島海域不遠處。
司馬瑾兒穿戴好衣裙,步出房間,登時秀眉一蹙。
前方黑雲滾滾。
但見蓬萊海域往日溫和的海面,現已化成一片洶涌的怒濤。
在暴雨的侵襲下,海水比往日暴漲了許多,海平面急劇升高的同時,前方還出現了一大片濃得化不開的白霧。
目睹眼前此景,只要是腦袋稍為正常的人,都不會願意前往這樣一片危險的海域。
傾城號的掌舵人,一個發須皆白,精神矍鑠的老者匆忙前來。
“宮主,蓬萊海域的天象極不尋常,我們是否該等待暴雨過後方駛往蓬萊島?”
司馬瑾兒沉吟道:“依林老看,這場雷暴對傾城號會有多大影響?”
林老傲然道:“換作一般船只,強行前駛只有船毀人亡的下場。但傾城號由老夫親自帶領三百頂尖巧匠,歷時三年方建造而成,船上哪怕是每顆釘子,用的皆是天下間最好的材料,足以讓傾城號應付任何環境。前方的雷暴雖是惡劣,但對傾城號的影響有限,宮主盡可放心!”
林老看似口氣頗大,但包括司馬瑾兒在內,無人懷疑他所說的每句話。
皆因這林老,三十年前便已被世人尊為“船王”,一手造船技藝天下無人能及。
當時他被骷髏尊者追捕,後者似是為了某種目的而要活擒他,林老當然不願落在這臭名昭著的邪人手里。
幸好他在機緣巧合下被上一代傾城宮宮主所救,於是棲身於傾城宮,並投桃報李,為傾城宮奉獻了一身造船手藝,他絕對有自傲的本錢。
得到林老肯定的答復後,司馬瑾兒斷然道:“既是如此,照原計劃前進。”
“是,宮主。”
傾城號照常前行後,邵水生來到司馬瑾兒身邊,望著前方雷雲滾滾,海浪洶涌的情景,他臉上掠過不自然的神色。
“瑾兒姐……水生有點怕,要不,我們等雨停了再前進吧。”
司馬瑾兒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道:“林老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樣的雷雨,對傾城號影響並不大,水生放心吧。”
邵水生聽得低下了頭,忽然道:“瑾兒姐,你是要去救你那個未婚夫對嗎?”
司馬瑾兒頓感愕然。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呢?”
“是水生不小心聽到的,他們說瑾兒姐有個叫林子軒的未婚夫,是蓬萊劍姬的兒子。還聽到他們說,沂王要派人去殺他,瑾兒姐一定是要去救他對嗎?”
司馬瑾兒輕輕一嘆,邵水生怯懦的性格,讓她總是忽略了他得到傳功後,他的內力其實已與柴平風他們四位種子相若的事實。
這些事被他聽到,也屬意料中事。
當下便道:“姐姐只是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而已,水生不要想多。”
“我知道的,瑾兒姐一定是要去救那個林子軒。”邵水生低著頭,神情失落,“水生想要瑾兒姐當老婆,水生不想離開瑾兒姐。”
司馬瑾兒感覺到他語氣中所含的妒意,芳心幽幽一嘆。
紅唇在他稚嫩的臉上吻了一下,嘴上輕聲安慰道。
“姐姐不是跟水生說好了嗎,只要在私底下,姐姐當然就是水生的小老婆,水生喜歡在床上怎麼操姐姐,姐姐就怎麼給水生操。”
“姐姐主要的目的,是把沂王輕易不會動用的王牌幽冥七十二騎徹底鏟除。
這些人武功高強,又擅長聯擊之術,是個極大的阻礙,一日有這些人在,沂王便不能完全由我們掌握。這一次,他們破天荒地幾近全員出動,姐姐需趁此良機徹底地清除掉他們。”
司馬瑾兒撫摸著邵水生的臉,柔聲道:“待除去幽冥七十二騎,任沂王如何折騰,他也翻不出姐姐的手心了。屆時,透過沂王我們便可將九洲國軍權掌握於手,不久的將來,水生便可親手手刃那令姐姐與水生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邵水生聽得胸口急促起伏,他咬牙切齒:“水生……水生一定要親手殺了夏國的老皇帝!”
司馬瑾兒柔聲道:“蓬萊海域要到了,我們先進去吧。”
邵水生有些沉默地跟在司馬瑾兒身後,心中想的卻是:“報仇雪恨是一定要的,但是瑾兒姐……水生也是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的,就算那個林子軒是瑾兒姐的未婚夫也一樣。”
“水生要跟瑾兒姐生孩子,只有這樣,女神一樣的瑾兒姐就會永遠和水生在一起,水生以後才能天天操瑾兒姐。”
“瑾兒姐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海風狂嘯!
傾城號揚著帆,一往無前地前進,絲毫沒有要停頓的意思。
很快,便駛入了風雨交加,布滿了濃霧的蓬萊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