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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仇敵授首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脆響,與女人柔媚動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這間別致優雅的閨房里回蕩著。

  “嗯……啊……啊……軒……軒郎……”

  司馬瑾兒一絲不掛,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林子軒正跪於她身前,雙手扶握著她纖細的腰肢,如白玉般的肉棒在司馬瑾兒泥濘的花穴中來回抽插,直將司馬瑾兒肏得魂不附體,一雙柔荑緊緊地抓在林子軒的手腕,呻吟連連。

  司馬瑾兒已經記不清上一次與未婚夫交歡是什麼時候。

  這段日子以來,她周旋於數個不同的男人之間,與他們不知交構了多少次,她一次又一次地在床上體驗著不同男人的肉棒,卻已幾乎要忘記與未婚夫在一起時是什麼感覺。

  她恨自己意志不夠堅定,當愛郎抱她上床時,她芳心深處只有期待。

  當情郎那根火熱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的刹那,什麼復仇大計,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啊……軒郎……軒郎……”

  此刻,司馬瑾兒只希望身上的情郎插得再用力一些。

  林子軒見司馬瑾兒胸前那對渾圓得完美無瑕的玉乳,隨著他的拔出插入,不住地前後搖動晃蕩。

  兩顆淡粉色的乳頭,由於情動的緣故,傲然挺立著,仿若兩顆點綴於乳峰之上的寶石。

  林子軒一邊操弄,一邊忍不住伸手過去,握住了司馬瑾兒一顆美乳,盡情地揉搓了起來。

  再望向身下,司馬瑾兒那兩片粉嫩的花瓣隨著他肉棒的進擊,往兩邊翻開,腰身挺動間,她花瓣內那團鮮艷奪目的嫩肉,蠕動翕合間,乳白色的愛液“嘖嘖”

  輕響著。

  在林子軒所經歷過的數位紅粉佳人中,司馬瑾兒的胴體,美得最是無與倫比!

  只恨他的未婚妻這副冰肌玉骨般的肉體,除了他之外,已經有別的男人也已經看過,還盡情地享受過。

  想到這里,林子軒心中又酸又怒,卻又無可奈何,惟有將胸腔內的一切怨憤化作動力,對著身下的未婚妻狠狠地插下去。

  “嗯……啊……啊……”

  隨著林子軒的用力衝擊,司馬瑾兒的乳波一陣晃蕩,她的嬌靨已是通紅一片,紅唇輕張,美眸半睜半合。

  雪白的修長美腿已不知什麼時候盤上了林子軒的腰,緊緊地將他纏著。

  司馬瑾兒那充滿彈性的雪白大腿,與她渾圓的小腿、穿著雪白短襪的玉足,均不停地在林子軒的腰背上摩擦,嘴里輕聲哼吟個不停。

  司馬瑾兒的花穴,比之聞人婉、雙修玄女,乃至百合月見幾女更加地緊湊。

  特別是當她情動之後,花穴變得更加緊膩,緊緊地將林子軒的陽具箍住,令他舒爽得臉色都有些變了。

  看著未婚妻如天人般的花容月貌,想到他這未婚妻大才女,不止一次,也曾如現在這般脫得赤條條地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被他們的大棒插入她那本只屬於他林子軒的珍貴小穴,被他們狠狠地操弄著,林子軒暢快之余,一顆心又不免地痛地起來。

  秦雨寧說得很是隱晦,但林子軒也聽出來了,司馬瑾兒的情夫應該不止一人。

  想來也是,除了已可確認的張延明外,那輛有高手護駕的神秘馬車,明顯就是他未婚妻另一個男人。

  那即是說,至少有兩個以上的男人曾操過他的未婚妻,還在她冰肌玉骨的高貴肉體里,射入他們肮髒而令人作嘔的精液,在他未婚妻身體里播種,一想到這里,林子軒便心痛得直欲發狂。

  “啊,瑾兒……我愛你……”

  林子軒壓著司馬瑾兒,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腰身則如打樁一般,狠狠地對著她的花穴狂插猛戳。

  “啪啪啪啪啪!”

  “啊……啊……軒郎,瑾兒受不了了……慢點插瑾兒好嗎……嗯……”

  她的哀求,只惹來林子軒的一口回絕:“不行!”

  林子軒仍記得上回來帝都時,他僅是要與司馬瑾兒親熱,便被後者以各種理由推脫掉。

  過後,司馬瑾兒便與她的情夫構和,此事令林子軒一直難以釋懷。

  好不容易得償所願,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林子軒拔出陽具,花露便輕灑而出,將床褥都打濕了。

  他隨後將未婚妻那對修長的美腿擱置於肩頭上,包裹著白襪的小腳在臉側晃得林子軒心癢難耐,想到方才在後花園,看到那該死的張延明握住他未婚妻這對小腳,在肆意把玩的情景,林子軒又是一陣不痛快。

  他想也不想,便對著未婚妻這雙精致小巧的玲瓏玉足上親吻了起來,直舔弄得司馬瑾兒嬌軀一陣發顫,玉趾蜷縮在一起。

  誘人的足香,直把林子軒的下身刺激得發疼,他這才滿意地收嘴。

  林子軒的身子往前一傾,將肩膀處的美腿朝前輕壓,司馬瑾兒的雪臀登時離開了床面。

  林子軒的手連扶都無需扶,便挺著他的大棒在未婚妻的花穴口處亂蹭,隨後猛力一撞。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司馬瑾兒不禁“啊”的嬌顫了一聲,如畫般的螓首往上一仰,香唇輕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子軒這一搗,將她粉嫩的花穴一記搗了個底,盡根而沒。

  雙手扳著她的兩條美腿,林子軒一上一下,重重地鑿砸著,這交構體位最大的好處,便是記記都能插到他未婚妻的身體最深處,可以令兩人做到肉體最深層的結合。

  隨著嬌柔的花心,被心愛的情郎奮力地穿插,司馬瑾兒香唇緊抿,已被插得魂不附體。

  “軒郎……軒郎……”

  司馬瑾兒在林子軒左右臉側晃蕩的纖足,因劇烈的快美,而忍不住不停地廝磨著情郎的臉側。

  手掌揉搓著一雙飽滿挺拔的美乳,胯間的肉棒則被一張粉嫩的小嘴狠狠地吸吮著,臉上則是未婚妻精致可愛的小腳在不斷摩擦,司馬瑾兒那誘人的足香,就仿佛最為濃烈的烈性春藥,深深地刺激著林子軒的情欲。

  他的臉色開始一陣扭曲,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軒郎……瑾兒受不了了……要去了……要去了……”

  “啊啊……瑾兒……我也要射了!”

  “射……都射給瑾兒……瑾兒愛你……軒郎……”

  這句話,簡直是林子軒聽過最美妙的情話,刹那間給他增添了無限的動力。

  本已快強弩之末的小子軒,也仿佛有了無盡的力量般。

  林子軒扶著司馬瑾兒嫩白誘人的香肩,下身猛插了個飛快,插得二人的交合處“啪啪”作響,水聲潺潺。

  “啊……軒郎……你怎的突然間這般勇猛……瑾兒……瑾兒要被你插死了……”

  司馬瑾兒如泣如訴般,渾身劇顫,花蕊不住地收縮,一股股熱流被插得直往林子軒棒頭處灌溉。

  她硬生生地被林子軒這奮力的衝刺,插得泄了身子。

  “嗚……瑾兒要死了……瑾兒要被軒郎插死了……軒郎……”

  司馬瑾兒泄身後,林子軒只感覺到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變得極是柔滑通暢,當下更是搗得一刻不停。

  司馬瑾兒的呻吟,也變成了如輕泣般的聲音。

  每一次進入,都瞬間到底,每一次拔出,棒身都帶著大片乳白色的愛液。

  淫靡的場景,終於令林子軒忍受不住。

  隨著一聲發喊,熾熱的陽精,登時在司馬瑾兒體內噴發。

  林子軒也終於抵達了情欲的高峰。

  在司馬瑾兒體內射完了精,林子軒滿足地癱倒在她身上。

  二人緊緊相擁著,喘息著,靜靜地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好一會,待到司馬瑾兒回過氣後,她才輕輕地推了推身上的林子軒,“軒郎……起來了好嗎?”

  林子軒楞了楞。

  片刻間功夫,方才還柔情似水的司馬瑾兒,又恢復了她那一貫的清冷。

  她的話雖似在征詢,但其中的一絲冷淡卻毫不掩飾。

  林子軒臉色就是一沉。

  他二話不說,將司馬瑾兒對修長的美腿扳起,兩手隨後各扶握著她的膝蓋,往前一推,她那緩緩冒著濃精的誘人花穴,便整個呈現在林子軒眼前。

  俏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的司馬瑾兒,頓時一聲嬌忽,“軒郎,別這樣……啊……嗯……”

  林子軒哪容她反對,挺著他那根還未完全軟下去的大棒,棒頭對著她的花蕊就是一插。

  “啊……”

  林子軒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

  因司馬瑾兒泄過身,再加上他又射了精的緣故,未婚妻花穴的順暢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這一回,林子軒插得可謂飛快無比,記記都令到二人的交合處砸出了水花。

  司馬瑾兒方才的冷淡,很快在林子軒的操弄下拋了個一干二淨。

  她的美腿又重新盤上了林子軒的後背,纖手緊緊扶著他狂歡的腰身,與林子軒火熱地纏頸相吻著。

  林子軒經由《修真神訣》增強後的身體,不僅五官達人體極限,連床事能力也有了提升。

  換作以往射過一次,起碼要休息一小刻時間才能恢復,而現在,他便是射了精也完全有能力片刻不停地繼續。

  司馬瑾兒剛才所表現出來的一絲冷淡,讓林子軒分外受傷。

  因此這一回,他並不為自己享受,而是全力地操干著司馬瑾兒,誓要讓她體會到女人的快樂。

  他不會再給其他男人留下任何機會!

  他要在心靈和肉體上,徹底地征服他這未婚妻!

  在林子軒用盡全力的操干下,僅半個時辰,司馬瑾兒便接連泄了五次身,高潮來了一遍又一遍。

  在此過程,林子軒則只是又射了一次。

  射過後,他片刻不停,又扶著司馬瑾兒的香臀,從她後方進入她的身體,馬不停蹄地要將司馬瑾兒再次送上第六次高潮。

  司馬瑾兒仿佛也明白過來,情郎這般刻不停歇是因為什麼。

  被插得哀叫連連間,司馬瑾兒不住地嬌喘著道。

  “軒郎……饒了瑾兒好嗎……”

  “啪啪啪啪!”

  林子軒扶著她的腰身,狠狠地挺動著,“我要饒了瑾兒也行,但要給我一個理由?”

  司馬瑾兒哀吟連連,斷斷續續道。

  “瑾兒……瑾兒以後會……乖乖聽軒郎的話……做個……聽話的乖妻子……”

  林子軒聽得興奮不已,他哼唧兩聲,“這還差不多,待我把瑾兒再送去一回,便饒了瑾兒……”

  司馬瑾兒頓時聽得花容失色,向來雲淡風清的玉容首次現出一絲慌亂,“別……軒郎……啊……啊嗯……”

  林子軒不由分說,抓起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拉起身來,下身狂頂著司馬瑾兒的香臀,頂得“啪啪”作響,花露一陣飛濺。

  他說出便做到,直將未婚妻肏到第六次泄身,這才用力地抓著她香嫩的臀肉,狠狠地在她身上射入第三次精華。

  昨夜先是跟邵水生纏綿了大半夜,今日又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泄了這麼多次身,司馬瑾兒整個癱軟在床榻上,任由情郎壓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嬌喘。

  林子軒伏壓在她身上,待到司馬瑾兒終於回過氣後,他試探地把臉湊至她面前。

  這一回,司馬瑾兒終於沒有任何抗拒地張開朱唇,主動吻上了林子軒的嘴。

  兩人纏綿熱吻了好一會,林子軒這才戀戀不舍地起身。

  見司馬瑾兒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穿衣,林子軒朝她微微笑了笑,待穿好衣服後,才執起司馬瑾兒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溫柔地為她穿了起來。

  他的溫柔舉動,令司馬瑾兒美目一陣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子軒站起身,對她道:“瑾兒大概也累了,好好休息。一會我要陪娘一道去拜訪帝都一些大人,與他們商議安置雲州百姓的事宜,待空閒時,再過來陪瑾兒。”

  他正要走,司馬瑾兒這時輕聲問道。

  “南州逃亡的百姓們……以及雲州現在情況如何?”

  林子軒楞了楞,如實地回答道:“情況自然不是很樂觀。”

  他隨後將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大致跟司馬瑾兒詳盡說了,聽得司馬瑾兒滿懷心事,沉默不語。

  她悠悠一嘆,拉住了准備離開的林子軒。

  “等會,瑾兒有點東西交給軒郎。”

  她從房內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遞到林子軒手中,“這里面,有一張五十萬兩黃金,與一張一百五十萬兩白銀的銀票。”

  如此巨大的財富,便是自幼在錦衣玉食環境下長大的林子軒,也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麼多錢,瑾兒……你這是?”

  司馬瑾兒輕輕道:“這些……是瑾兒這些年積存下來的全部家當,瑾兒把它們都交給軒郎。”

  在林子軒震驚的目光中,她美眸略有些黯然道,“南州的百姓們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瑾兒總得為他們略盡綿力。這件事,瑾兒便拜托軒郎跟夫人了。”

  原來司馬瑾兒將這筆巨大的財富交諸他手,是這個原因。

  林子軒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瑾兒放心,我和娘定當盡全力為失所的南州百姓們出力。”

  “嗯。”

  感受到司馬瑾兒清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林子軒心情大好。

  離開前,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瑾兒,明晚過來我這邊,好嗎?”

  司馬瑾兒頓時有些猶豫。

  林子軒沒有留給她回答的機會,吻了吻她的臉,拿著她給的精致小盒,徑直地離開了房間。

  小樓外,已近日薄西山,夜色將在不久後降臨。

  林子軒回望司馬瑾兒那座小樓,輕忽一口氣。

  能否令他這未婚妻回頭,就全看她明天會不會來了。

  現在,他還有另一件事要辦。

  他要找到張延明。

  希望這個時候,他仍躲在玉滿樓內某處。

  林子軒展開靈覺,方圓三百丈內的一切聲響,全落入他耳中。

  他一邊前行,一邊避開玉滿樓內的賓客,不時地濾去耳中絕大部分無關緊要的聲音。

  忽然,林子軒一震止步,他側耳傾聽了一會,臉上現出冷笑。

  “哼,死到臨頭,還懂得享受!”

  林子軒展開身法,迅速往上官雨兒的閨樓靠近。

  十一位才女們均各自擁有獨立的庭院和閨樓,她們是玉滿樓中除司馬瑾兒之外,地位最高的人。

  她們的庭院只招待身份最尊貴的賓客,而閨樓,則只對那些得到她們青睞的才子才俊開放。

  以林子軒如今的身手,要悄聲無息地潛到上官雨兒二層閨樓里,實在太簡單。

  張延明雖是近乎他母親般級數的頂尖高手,但林子軒比他勝了不止一籌,一收斂全身氣息,整個人便像融入了空氣,任他作夢都不會想到世上會有這樣的武功存在。

  林子軒悄聲無息地來到上官雨兒的閨房外,男女交歡構和的銷魂聲音,沒有半點遮掩地傳入他耳中。

  他將靈力運往手指,熾熱的靈氣還未碰到窗紙,便被林子軒指頭的靈力戳了個小洞。

  全身赤裸的上官雨兒跪伏在榻子上,張延明扶著她的豐臀用力肏干的情景,落進林子軒眼中。

  “噢噢……明哥……你好勇猛,雨兒簡直要美死了……”

  作為才貌雙全的十一位才女之一,上官雨兒的叫床聲自是極為誘人好聽,林子軒卻是聽得心頭火發。

  上官雨兒擅丹青,為人溫柔矜持,帝都許多閨秀時常來玉滿樓向她請教丹青之術,上官雨兒總是溫柔似水地一一為眾女指點,因此帝都不知多少青年才俊,一直在追求上官雨兒。

  張延明到底有什麼魅力,不但令上官雨兒傾心,連出身高貴的司馬瑾兒也甘願為他獻上肉體。

  張延明“呵呵”一笑,唇上那一撇八字胡輕輕向上翹起,一邊操干,一邊道:“真有那麼勇猛?比起雨兒以前的那些男人又如何?”

  “別……別提那些臭男人好嗎明哥…………”

  張延明伸手在上官雨兒的豐臀“啪”的一拍,“說,雨兒到底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

  “啊啊……也……也不多啦……就十幾個而已……”

  “竟有十幾個之多,當真是看不出來,枉雨兒還是名揚帝都,無數才子仰慕的十一位才女之一。給我說說,干過雨兒的男人都有誰。”

  “雨兒……雨兒算是少了……瓶兒她們……至少有幾十個男人跟她們睡過……”

  “啪!”

  “雨兒別顧左右而言他,快說,都有哪些人肏過我家雨兒……”

  “啊……啊,有當朝侍中李興會李大人,還有樞密使的陳策陳大人,嗯嗯……還有博文殿的張榕大學士張大人,其他的……其他的也基本都是帝都的達官貴人,雨兒便沒必要說了,啊啊……”

  房外的林子軒聽得心中一驚。

  上官雨兒這樣一位多才多藝的才女,竟與這麼多達官貴人發生過肉體關系?

  更讓他吃驚的是上官雨兒所說,玉滿樓其他如李瓶兒等才女,更是與數十個男人有過夫妻關系,情況比之上官雨兒更加的不堪,讓人不敢相信。

  另外上官雨兒口中的那幾個與她交構過的人,品級之高,同樣讓林子軒吃驚。

  如那當朝侍中李興會便屬正一品官員,可謂位極人臣,而樞密使、博文殿大學士也都是從一品、從二品的朝廷重臣。

  若非偷聽到上官雨兒親口承認,任誰都不敢相信這幾位朝廷大臣皆來過玉滿樓,且逐一與上官雨兒發生過肉體關系。

  “枉你在人前還是高貴的才女,竟給這麼多老頭玩弄。”

  “啊……才女……才女還不是得乖乖脫光衣服……躺在那些達官貴人的身下……給他們操弄?”

  “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啊……啊,雨兒要死啦……連……連瑾兒不也一樣要明哥抱上床給操了……雨兒給那些臭老頭操……不正常得很……啊啊……別說這些了明哥……快告訴雨兒……瑾兒在床上的時候……騷不騷……”

  張延明一邊操干,嘴角則高高揚起,帶著自豪與洋洋得意的神情道,“瑾兒……哈哈……每趟我在床上與她歡好,她都要命令我舔吃她的一雙小腳,你道她騷還是不騷?”

  房外的林子軒,聽得胸腔怒火噴發。

  張延明如此言語辱及他心愛的未婚妻,若非此刻身處玉滿樓,且還有上官雨兒這第三者在,林子軒幾乎要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意,衝進去將張延明大卸八塊。

  毫無疑問,能與名動九洲國的大才女司馬瑾兒發生最親密的肉體關系,定然是張延明一直以為最引以為豪的事情。

  否則他不會在上官雨兒問出這些話後,臉上露出這副志得意滿、得意洋洋的模樣,已差不多快忘形。

  林子軒強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才忍住沒有動手。

  不知是否提及了司馬瑾兒的緣故,張延明隨後表現得格外興奮,將上官雨兒肏得哀叫連連,沒多久便在其體內射出陽精。

  兩人隨後在床上纏綿了一會,才起身穿衣。

  林子軒注意到,張延明胯下那根半軟下去的陽具,又粗又黑,形象令人作嘔。

  但聯想到司馬瑾兒的花穴也曾被它搗插過不少回,並如眼前的上官雨兒般,也被張延明射入過大量濃精,心中更增添對他的恨意。

  張延明隨後離開上官雨兒的閨樓,徑直離開了玉滿樓。

  一輛華貴的馬車早早在外頭候著,張延明志得意滿地坐了上去。

  林子軒遠遠地吊在馬車後方。

  只在距離在三百丈內,不管張延明到哪,林子軒都能感應到他的位置。

  帝都太大了,林子軒不清楚張延明下榻地方在哪,他也懶得去打聽,直接跟蹤了事。

  只要知道張延明下榻的地方,殺掉他的機會便來了。

  林子軒遠遠地尾隨在馬車後方,穿街過巷。

  令他意外的是,馬夫駕著車子前行的方向似乎是城外。

  簡直天助我也!

  若張延明下榻的地方在帝都內,林子軒必須挑准一個最佳的時機,一出手便須雷霆萬鈞,否則一旦被人發覺,將徒増不必要的麻煩。

  但他若是要出城,情況便不同了,他甚至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收拾張延明。

  林子軒立時就是精神一振。

  一般情況下,帝都並不實行宵禁,哪怕在夜里,依舊有不少民眾出入城門。

  張延明的馬車駛往北郊,走的是官道。

  他的煉器宗位於北州,看樣子他是准備返回他的宗門。

  由於張延明走的是官道,在出城的一小段路程里,林子軒找不到合適的出手時機。

  終於到了某一時刻,在林子軒超凡的靈覺感應里,前後左右除張延明與他的車夫外,再沒有第三個人後,林子軒這個時候才展開身法,由官道旁的小路,後發先至地出現在前方。

  駕車的車夫見到馬路中央橫擋著一個人,一邊高舉起馬鞭,作勢准備要抽來,嘴里不斷地咒罵。

  “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活膩了!竟敢擋著我們宗主的路!”

  林子軒面上沒有半點表情,他不閃也不避,緩緩地將纏繞在軒轅劍上的麻布解開,軒轅劍驀然亮起,握上劍柄的手腕一抖。

  “嗤嗤!”

  兩道金黃色的劍氣,分取車夫的喉嚨與車身。

  “啊……”

  一聲慘叫,聲音戛然而止,同時馬車的車廂四分五裂,張延明的身影狼狽地車內竄出。

  他華貴的長袍被林子軒的劍氣劃了一個大洞,看著被一劍斃命的車夫,與慌亂逃奔的馬兒,張延明臉上又驚又怒。

  林子軒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他面前。

  張延明露出仿佛見了鬼般的神情,猛然地僵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

  “是你!”

  林子軒冷笑地看著他:“張宗主,真是久違了。”

  張延明驚怒交加,他沉聲道,“我張某與林公子乃至蓬萊宮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林公子殺我下屬,還偷襲於張某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宗主做過什麼好事,自己心里清楚,居然還有臉反問我?”

  林子軒臉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飾。

  張延明的臉皮一抽,猶自強忍著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說什麼。林公子不分青紅皂白,殺我屬下,暗算本人,我倒還向林公子討個明白。”

  “討明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

  “你明知瑾兒乃我林子軒未婚妻蓬萊宮的少夫人,還敢去勾引於她,你是吃了熊心還是吞了豹子膽!”

  林子軒勃然大怒地厲喝,“就憑你張延明的所作所為,便是天打雷劈,那也是便宜了你!”

  他的話,令張延明陡然一震動,額頭上冷汗涔涔,臉色也出現一絲蒼白。

  他沉著臉,死死地盯著林子軒,嘴中兀自強硬,“我張延明身為一宗之主,豈容憑白無故地遭你誣陷?”

  “誣陷你?我呸!”

  林子軒一聲暴喝,“枉你還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認?到了現在,你還想推脫,你推脫得了嗎?任你舌上生蓮,你也休想我聽你狡辯。”

  “林子軒,你說夠了嗎?”

  張延明冷冷地看著他,“本座看在你是劍姬之子的份上,才好聲好氣地與你說話,你無憑無據便想冤枉本座與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請你拿出點證據來。”

  “閉嘴!”

  林子軒暴烈地叱道,“你以為我什麼都沒有發現,什麼都沒有聽到嗎?任你花言巧語,也休想瞞混過我!”

  “瑾兒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腳?我呸!你張延明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舔我未婚妻的腳?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東西,一條惡心無比的狗。”

  張延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

  從看到林子軒出現的刹那,張延明便已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當林子軒直道出他與司馬瑾兒之間的奸情時,張延明便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臉色極是難看。

  煉器宗自他祖父開創伊始,只是個人數不過數十的小門派,因一系列機緣巧合,煉器宗在數十年前得到了傾城宮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時,煉器宗已一躍而成北州最大的勢力。

  盡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煉器宗雖已具備規模,但終究還是個新晉勢力,仍需時間的沉淀。

  眼下的煉器宗,仍沒法與建宮數百年的蓬萊宮相比擬,這也是張延明竭力要掩飾推脫的原因,在可能的情況下,他絕不願與蓬萊宮為敵。

  然而事與願違,當張延明從林子軒口中聽到這些話後,他便知道事情已沒有轉圈的余地。

  張延明不明白林子軒怎會聽到他與上官雨兒的私密話,他也沒有功夫去追究了。

  眼前的林子軒,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怒火即將噴涌。

  “沒話說了吧?你這卑鄙無恥的狗賊。”

  林子軒不含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傳來,“今夜,不管你怎麼狡猾地強辯,你都必須為你所做過的那些丑惡行徑付出代價!”

  見林子軒終於要動手,張延明知事不可為,也不再掩飾,臉色陡然變得猙獰起來,“發現了又怎樣,你以為我就會對你跪地求饒嗎,呸,作夢!”

  “既然都已被你發現了,我也不用再掩飾不用再推諉了。沒錯,你那美若天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樣呢?當你遠在蓬萊島,對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時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什麼年少有為的蓬萊少主,綠帽子被人戴了一頂又一頂,還懵然不知,嗤,簡直就是呆頭鳥一只!”

  張延明臉上扭曲地狂笑著,“更讓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仍傻得視她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輕易舍不得碰。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女神未婚妻,是主動爬上我的床,讓我狠狠地操的,哈……別人視你為身份尊貴的蓬萊少主,在我看來,你就是只可憐兼可笑的綠毛龜,白痴一個!”

  當憤怒到了極致,林子軒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

  他緩緩置起軒轅劍,目光像在看著一個死人般。

  “本來,我還想給你個痛快,但你讓我改變主意,我決定……讓你死得不那麼舒服點。”

  張延明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他仰天狂笑起來。

  “你說要殺死我?哈哈哈……請問我們的林大公子有這樣的能力嗎?”

  說著,他臉上的猙獰之色越發扭曲,“別說殺本座,你以為本座會讓你活著離開嗎?”

  他與蓬萊宮的仇已經結下,蓬萊劍姬看樣子仍未知曉此事,否則以她剛烈的性格,早就率人殺上門來,絕不會任由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單獨來找他。

  只要將林子軒擊斃於此,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懷疑到他身上來。

  至於司馬瑾兒那邊會有何反應,那就不在他張延明的考慮范圍內了。

  張延明從袖中劃出一對似鈎非鈎,似棍非棍,末端帶有倒刺的兵器,那是他仗之以橫行九洲的奇兵,采萬年玄鐵而鑄,是他祖父當年耗費了九年的光陰方打造而成,名為“千鳥啄”。

  見識過他使用這把武器的人,都已成了九泉下的亡魂,今夜又要增添多一個人。

  張延明突瞪著眼,厲色道:“死吧!”

  他自持武功遠勝於林子軒,未免夜長夢多,一動手就是全力出擊,務求在數招之內取走對方性命。

  手中的千鳥啄一左一右,分別朝林子軒的胸口、面門襲至。

  速度之快,常人幾乎難以想像。

  林子軒依然靜立原地,他看都不看一眼,手中的軒轅劍向前一挑,登時劍身金芒大盛,劍尖幾乎在同一時刻命中張延明手中的千鳥啄。

  兩聲悶音傳來,在張延明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以萬年玄鐵而鑄的千鳥啄,竟被對方那把詭異的黃金劍削成了兩斷。

  林子軒手腕一抖,軒轅劍的劍身便對著張延明的側臉橫掃而去。

  速度之快,仿若閃電。

  只聽見“啪”

  的一聲巨響,淒厲的慘叫劃破黑夜。

  “啊……”

  張延明的身體在地上翻滾,當他站起身時,一邊臉已是血肉模糊。

  “啊……林子軒,算你狠……”

  他緊緊地捂著臉,巨大的疼痛令他不停地慘叫,他不用照鏡也知道,自己一邊臉已被毀容。

  林子軒冷冷地看著他,他確是刻意使用劍身的,若剛才那一擊換成劍鋒,一劍足以將張延明的臉劃開兩半。

  他冷冷地道:“剛才那一劍,我本可一劍削了你的腦袋。但我方才說了,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去死的。”

  看著步步逼近的林子軒,張延明捂著臉慘嘶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

  哪怕碰上武尊級的對手,張延明也自信能撐個百八十招,林子軒一招毀去他的容,徹底擊碎張延明的一切自信。

  事實上,以張延明武宗級的身手,全力搶攻的話,在真氣完全耗盡前,擋住林子軒十來招是絕無問題的。

  他敗就敗在過於輕敵,沒有將林子軒放在眼里,以至放松了警覺,被林子軒窺准空隙,致一招敗北。

  林子軒的身影從原地消失。

  下一刻,他已無聲無息地跨越五六丈遠的距離,出現在張延明跟前。

  一腳踢出,將他踹飛數丈之遠,踹得張延明口中狂噴鮮血。

  掙扎地爬起身時,張延明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的臉色一片慘白,面若死灰。

  林子軒展露出來的實力,徹底讓他喪失反抗的念頭,他的嘴唇在劇烈地打著顫,看著毫不掩飾殺意的林子軒,他嘶聲力竭地忽號著。

  “你不能殺我……你不可以殺我……你若殺了我,我煉器宗定然舉全宗上下之力,將你碎屍萬段!”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林子軒冷哼一聲,手中軒轅劍用力一掃,“啪”

  的一聲巨響,張延明整個人再次翻飛出五六丈遠,在地上翻滾了十多圈。

  “啊……”

  當他從地上狼狽爬起身時,兩邊臉已血肉模糊,再看不出半點原來的面目。

  “真想讓瑾兒看看你現在這張臉。”

  林子軒冷冷地嘲諷道。

  “哈……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張延明披頭散發,狀若癲狂地狂笑著,“林子軒啊林子軒,你縱有一身蓋世武功,又能怎樣,你心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地跪在本人胯下,張開嘴為我舔吃雞巴。就算我死了,這頂綠帽子,你永生永世摘不掉了,哈哈哈……”

  林子軒聽得怒火中燒。

  他一個閃身,來到張延明身前,灌滿靈力的右腿全力踢出。

  “呯!”的一聲悶響。張延明整個人倒飛出去。落地後,一聲凌厲得足以劃破夜色的慘叫從張延明口中爆出。

  “啊……啊……啊……林……林子軒……你……你好狠……毒……”

  張延明的眼珠陡然布滿血絲,並呈不正常的突出,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將一句話完整地說完。

  林子軒含恨使出的全力一腳,正中他的胯間,幾乎在電光火石間將張延明引以為豪的第三條腿徹底踢爆。

  這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願意,也不敢承受的懲罰,張延明承受到了。

  他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可以爬起來,血肉模糊的臉上正在不斷地顫抖,但在這樣的時刻,他看著走到跟前的林子軒,竟仍笑得出來。

  “哈……哈…………”

  林子軒不帶一絲表情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你以為除了我……就沒人給你……戴……綠帽子嗎……告訴你吧……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兩人……跟你未婚妻睡過……”

  見到林子軒陰沉下來的臉,張延明顯得更開心了。

  “哈……你生氣了……簡直太好了……因為……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那兩人是誰的……”

  “你活該……永遠給人……戴……”

  他最後兩個字未說出口,便被盛怒下的林子軒一劍封喉。

  親手將張延明斬於劍下,林子軒心里卻沒有半絲痛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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