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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得償所願

  從小鎮疾趕至蜀山的山門處,馬兒不適合山上的山路階梯,陸中銘心急如焚,便全力展開身法上山。

  作為蜀山的常客,以及九洲國三大武宗之一,守在山門處的蜀山弟子,自是認得陸中銘,當下便放了二人上山。

  陸中銘一路疾馳,滿腦子盤算的都是一會兒該如何與劍姬解釋。

  兩盞茶的功夫,便已來到蜀山頂上。

  陸中銘這才想起自己急著上山,方才一直全速奔行,竟忘了身旁的林子軒一身輕身功夫,遠比不上自己,連忙回頭。

  卻愕然發現,林子軒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後方,幾個縱躍,已來到他身旁。

  見到林子軒僅落後自己沒一會,且氣不喘臉不紅,陸中銘極為驚異地看著他。

  好一會,才想起正事,連忙在附近問過一位蜀山派弟子,得知了蓬萊宮眾人居住的別院住址後,匆匆趕去。

  “陸叔,你先去找我娘吧,我一會再過去。”

  林子軒知道他與母親的事,還是由他們當事人去談比較好,自己便不摻和了。

  他連趕了兩天路,打算先好好洗個澡,再去找他的母親跟婉兒姐。

  陸中銘點點頭,逕直往別院最深處去了。

  林子軒則步向了外院。

  “啊,少爺,您來了?”

  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我立刻去通知夫人。”

  林子軒微笑道:“不急,杏兒,先幫我准備換洗的衣服,趕了兩天路,身上髒死了,一會兒我再去母親那。”

  “好的少爺,您隨我來。”

  杏兒歡快地說道。

  她是秦雨寧的貼身丫鬟之一,與林子軒自幼熟稔,說話較為隨意。

  不似其它侍女般,面對這位蓬萊宮少主時,表現得小心翼翼。

  “婉兒姐應該早到了吧?”

  一邊前行,林子軒隨口問道。

  杏兒笑嘻嘻地回答說:“婉兒姐早就到了,除了婉兒姐外,還有一位少爺意想不到的人,刻下也在咱們別院中。”

  “意想不到的人,誰?”

  林子軒訝然望著她。

  “給少爺一個提示,她是夫人唯一親自邀請,到咱們別院居住的人,且跟少爺您以及婉兒姐是認識的朋友。”

  林子軒頓時笑道:“你這提示說了與沒說差不多,依母親的脾性,除非與我蓬萊宮關系極為密切,否則斷然不會邀請此人過來同住。而清一真人此番邀請前來的門派並不多,不論是聖劍門,煉器宗,還是銀花島,都跟我蓬萊宮關系算得上不錯,但都未好到能讓母親邀請的程度。我和婉兒姐,在當中也並未有什麼共同的朋友。”

  “佛宗跟鎮南幫就更不用說,前者雖與我蓬萊宮關系向來不錯,但都是出家人,斷不可能被母親邀請。後者只是個從未接觸過的幫派,因此以上這些全都可以排除掉。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實在猜不出來。”

  杏兒掩嘴一笑,道:“最後一個提示,雙修閣……”

  林子軒愕然停步,接著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雙修閣,莫非是環馨來了?”

  “啊,原來雙修玄女的芳名,叫環馨……”

  林子軒立時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激動。

  前不久,他收到了雙修玄女寄來的信,信中說她接受她母親的安排,將與軒轅貴訂婚。

  當時林子軒一顆心遭受到了難以想像的創傷,不比未婚妻司馬瑾兒給他傷害輕。

  後來林子軒當機立斷,寫信給了雙修玄女身邊的月見,讓她把雙修玄女與他的關系,去轉告給軒轅貴。

  好在的是軒轅貴沒有讓他失望,林子軒一直派人關注此事,沒多久,就傳出雙修玄女解婚的消息,也算是讓他林子軒心頭一顆大石,終於重重放下。

  但讓林子軒有些愧歉的是,軒轅貴在訂婚當夜離去,自此消失無蹤,讓林子軒想補償他的心思也一並落空。

  “環馨現在在哪?”

  林子軒急不可奈地問道。

  “少爺,您不換洗一番再去嗎?”

  “呃……”

  林子軒嗅了嗅身上傳出的澹澹汗味,轉而一搖頭,“還是先洗個澡再去吧,杏兒,趕緊的。”

  杏兒撲哧一笑,笑著在前邊領路。

  林子軒認真清洗了一番,又換了一套干淨的白色儒服,出門前還在鏡子前照了照,確認並無問題後,才施施然出了房門。

  身後捧著他的舊衣物,准備拿去清洗的杏兒,看著林子軒離去的背影暗地里笑個不停。

  自家少爺的相貌與他母親有幾分相似,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有多英俊秀逸,根本就無需照鏡打扮。

  在杏兒看來,世間沒有多少女子,能面對她家少爺而不動心的。

  林子軒漫步在幽靜的別院小徑上。

  他剛才已從杏兒嘴里得知,他母親住的地方在別院後花園那幢二層的樓閣里,當下便朝著那里漫步而去。

  他不是不想念聞人婉跟雙修玄女,但他此次出遠門已有好一段時日,除了心愛的兩女外,好歹還有個大美人娘親也是怪想念的。

  何況,以他娘的脾性,若是林子軒回來了,卻沒有第一時間去見她,說不定要被她揪著耳朵一陣訓。

  當林子軒的一腳跨進後花園的圓形拱門時,耳中陡然捕捉到來自前方不遠處,樓閣中傳出的聲音。

  “我不信,劍姬,你是故意說這話來刺激我的對不對?”

  “呵,信與不信,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之前話已經挑明,你若敢背叛本宮,本宮就一腳把你踢開。你自己犯了錯,別妄想著可以瞞天過海。”

  “他是誰?”

  聲音雖若隱若現,但仍算清晰,林子軒聽得皺眉不已。

  當陸中銘說出“他是誰”

  時,任誰都能聽出他此時語氣中蘊含的震怒。

  然而秦雨寧卻用更加凌厲的語氣道。

  “他便是只阿貓阿狗,也與你無關,本宮言盡於此,不送。”

  陸中銘的聲音,當即軟了下去。

  “哎,劍姬,我承認是我禁不住誘惑,但你至少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我二人,這兩年來如夫妻般恩愛,夜夜同床共枕,難道你忍心……”

  “枉你還有臉說,是你自己不珍惜,怨不得本宮。從今往後,會有別的男人替代你的位置,本宮的事就不煩你陸武宗操心了。”

  “好,好!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敢染指我陸中銘的女人。”

  秦雨寧盛怒的聲音傳來。

  “在本宮發火之前,立即給我滾!”

  不多時,林子軒便見到陸中銘氣衝衝地走出來。

  林子軒迎了上去,裝作一無所知地問道:“陸叔,和娘談得怎麼樣了?”

  陸中銘搖了搖頭,重重嘆了一口氣,道:“你娘故意刺激我說,已經找了另一個男人,我氣不過,跟她大吵了一架。把她徹底惹怒,被她趕了出來,唉。”

  林子軒聽得沉默不語。

  陸中銘拍了拍他的肩膀,哀聲嘆氣地走了。

  林子軒踏上閣樓,房門開著,便走了進去。

  秦雨寧似乎也剛沐浴完,如雲的秀發隨意地散著,帶著一絲慵懶。

  見到林子軒,出乎後者意料的,在她風華絕代的俏臉上,見不到半絲怒意,而是朝他展開一個動人至極的笑顏。

  “軒兒,你終於來了,趕緊到娘身邊來。”

  林子軒聽話地走了過去。

  下一刻,秦雨寧從椅子上起身,纖手捏住了林子軒的臉頰,一邊揉捏一邊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我的寶貝兒子,真是想死為娘了!”

  說完,香唇毫不猶豫地在林子軒的俊臉上,獻上了幾記香吻。

  “哎,每次都這樣逗孩兒。”

  林子軒站著,無奈地任由秦雨寧施為。

  秦雨寧以往總罵他父親林天豪,帶著自己到處瘋跑瘋玩,作為一個父親十足的不靠譜,然而她自己同樣好不到哪兒去。

  林子軒真不明白,為何在外人面前,高傲冷漠的蓬萊劍姬,總喜歡像個小女孩似的捉弄他。

  秦雨寧“咦”

  了一聲,接著笑吟吟地說:“不錯,這段日子軒兒果然有了長足的長進。以往被娘這樣一親,軒兒每次都要鬧得個大紅臉,看看現在,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是自然,若娘認為孩兒仍和以前一樣,那娘便大錯特錯。”

  他這段日子有了長足的長進,不論武功心性,都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自然不會像以前般一受到秦雨寧的調戲就窘迫。

  “哦,是嗎?”

  秦雨寧笑眯眯地打量著他。

  下一刻,秦雨寧的香唇,毫無預兆地對著林子軒的嘴唇,重重地印了下來。

  “唔……”

  當秦雨寧的唇舌與林子軒的嘴唇緊密一碰,一股有別於司馬瑾兒、聞人婉乃至雙修玄女的香甜氣息,也隨之鑽進林子軒的口鼻之中。

  林子軒的臉“騰”

  的一下,立即就紅到了脖子根去。

  見他臉紅耳赤的模樣,秦雨寧笑得相當開心。

  “跟老娘斗,軒兒,你的道行仍有待加深。”

  “娘,你怎能這樣……”

  林子軒鬧了個大紅臉,臉上有些掛不住。

  “怎麼,惱羞成怒啦?”

  秦雨寧笑吟吟在他的俊臉上掐了幾下,“不過是跟娘親一下嘴,又不會少你幾塊肉。你小時候不總是嘟著嘴,要娘嘴對嘴親你的嗎,你這麼快就忘了?”

  軒子臉好不容易回復正常臉色的俊臉,又是一紅,辯解道:“那怎同,那是小時候的事了,總之娘以後至多親下臉,其他的孩兒……覺得不甚合適。”

  秦雨寧重新坐入椅子,美目深注地望著他。

  她白色紗裙下的美腿,極是淑女地斜盤著,然而口中說出的話,卻與她優雅的形象極不相符。

  “可是老娘喜歡呀。”

  林子軒頓時像被什麼東西噎住,方才努力了半天才說出口的一套說辭,頓時成了廢話。

  面對強勢的秦雨寧,他無可奈何,只得舉白旗認輸,道:“隨娘你喜歡吧……”

  秦雨寧“咯咯”

  一笑,滿意地道:“這才乖嘛,咦……”

  這時,她才發現兒子身上的氣息,似乎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她訝然問道:“軒兒,隔陣子不見,你的武功,似乎有了長足的長進。”

  林子軒點頭道:“嗯,孩兒這些日子一直都很用功。”

  秦雨寧聽了,欣慰地道:“你是娘唯一的孩子,蓬萊宮將來的產業都要交到你手上,但軒兒你要記住,沒有高強的武功,蓬萊宮偌大的產業會變得岌岌可危。別看現在大陸各大勢力對我蓬萊宮客客氣氣,那是因為你娘鎮得住宵小,倘若我蓬萊宮顯弱了,相信會有不少勢力爭搶著要從我們身上撕下肉來,因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娘請放心。”

  林子軒雙目中精芒一現,“若誰敢打我蓬萊宮的主意,孩兒定叫他們後悔,譬如……司徒世家。”

  “司徒德宗那老家伙有血骷髏組織當靠山,自有我們白道聯盟收拾他,無需軒兒操心。”

  林子軒點了點頭,頓了頓,他接著開口問道:“剛才來這之時,孩兒見到陸叔一臉失落地離開,娘是否跟陸叔吵架了?”

  秦雨寧澹澹道:“想必你應該都知道了,從今往後,我剝奪他自由進出我蓬萊宮的資格,他怎麼求我都沒用,這樣的男人,一腳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見兒子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秦雨寧微笑著道,“不提那個讓人煩心的家伙了,你回來得剛好,娘今日正好邀請了雙修玄女在別院住下,趕緊去看看人家吧,人家玄女對你一往情深,娘可不允許你辜負她。”

  林子軒本欲說話,但一想到雙修玄女,一顆心登時一陣火熱,其它事都暫時拋到腦後,連忙道:“孩兒這便去。”

  “去吧。”

  ◇◇◇

  林子軒在侍女的帶領來,來到了雙修玄女下榻的地方。

  隔著房門,林子軒敏銳的耳力,聽到了房中傳來的兩把悅耳又熟悉的聲音。

  他揮手讓侍女下去,隨即推開房門。

  兩道嬌呼同時響起。

  “呵!軒郎!”

  “呀,是軒弟……”

  一身潔白長裙的雙修玄女,一身鵝黃宮裝的聞人婉,兩女正在房內說話,見到來人時,她們臉上毫不掩飾地現出驚喜之色。

  林子軒見到,兩女站了起來後,同時向他踏前一步,隨即又發現了對方與自己相同的舉動,又同時止住了腳步。

  林子軒心中涌起幸福動人的感覺,怎忍得住,走過去一手攬住一個,並分別在兩女的臉側吻了一口。

  “軒郎,別……”

  雙修玄女臉皮較薄,一朵紅雲立即爬上她白嫩的臉頰,嬌羞地垂下螓首。

  聞人婉則掩嘴輕笑,輕輕橫了林子軒一眼,“小壞蛋。”

  兩女無均與自己有一陣時日不見,不論是聞人婉,還是雙修玄女,林子軒都能從她們的美目中,看到熾熱的濃濃愛意。

  三人親熱地閒聊了一會,這時聞人婉起身,笑眯眯地對兩人道:“環馨妹子,姐姐知你今晚定要跟軒弟秉燭夜談,便不打擾你們倆,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她還曖昧地看了林子軒一眼。

  雙修玄女明艷動人的俏臉上,“騰”的一下更紅了。

  宜嗔宜喜地看林子軒一眼,她挽留道:“婉兒姐姐,你與軒郎也同樣許久不見,便留下來吧。”

  聞人婉笑眯眯地看著她,道:“我與軒弟隨時都可以敘舊,不急於一時,姐姐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恩愛了。”

  她在林子軒嘴上輕輕一吻,這才阿娜多姿地走了。

  林子軒握著雙修玄女柔軟的一對小手,深情地說:“環馨,我很想你……”

  雙修玄女抬起螓首,美目盈盈地道:“軒郎,環馨也一樣很想念你,唔……”

  話未說完,已被林子軒一把摟住吻上了她的香唇。

  雙修玄女纖手摟住他的脖子,極為熱烈地回應著林子軒的親吻。

  這一吻,直吻得雙修玄女差點喘不過氣來,林子軒才戀戀不舍地停下,看著她明艷無雙的嬌靨,林子軒道:“不久前,環馨寫信給我說你要與軒轅貴訂婚,那時候我真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雙修玄女心痛地撫著他英俊的臉龐,“對不起,軒郎。當時我們雙修閣的死對頭陰陽宗,重現大陸,不但殺傷了我閣中幾位南院長老,就連被閣中寄以厚望的軒轅貴也在那一戰中重傷。環馨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母親的安排,與軒轅貴訂婚。軒郎,你會在心里怪環馨嗎?”

  林子軒見她泫然欲泣的悲苦模樣,心疼地把她摟在懷中,安慰道:“不怪,不怪,我怎麼會怪你呢?況且,現在你不是已經解婚了嗎。”

  雙修玄女聽了,這才轉悲為喜,緊緊摟住他的背,“聽軒郎這麼說,環馨終於放下心事。”

  林子軒安慰了幾句,又道:“只是聽月見說,軒轅貴對你一往情深,在與你解婚之後,便失去了蹤跡。想來你不願與他成婚這件事,對他造成的打擊很大,若能找到他,我們定要彌補他。”

  雙修玄女輕輕“嗯”了一聲,接著抬頭望見林子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道:“軒郎,你是否有話想說?”

  林子軒看了她一會兒,像是鼓起勇氣似的,問道:“月見之前給我寫信時,信中還說……”

  雙修玄女有些緊張地問:“她說了什麼?”

  “她說,她見到你有一次跟軒轅貴泛湖乘舟,便偷偷在遠處看著。之後見到你們兩人上岸的時候,在岸邊……親熱。月見在信中如此寫,我當時並不信,環馨……”

  雙修玄女緊咬香唇地望向林子軒,極為緊張地道:“軒郎……當時環馨被迫接受母親的安排,以為我倆緣分已盡,對不起軒郎……”

  見她這個模樣,林子軒雖然心中有些酸澀,但為了不讓她內疚,還是心疼地抱著她安慰道:“看來月見說的是真的,你放心,這件事我並不怪你,當時你已快與軒轅貴訂婚,和他有這樣的舉動也正常。”

  頓了頓,他又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但我想知道的是,除此之外,環馨是否已和軒轅貴……”

  雙修玄女冰雪聰明,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問題。

  卻是羞澀地低下螓首,聲如蚊蚋般道:“軒郎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桉,便抱環馨上床吧。”

  從她的反應來看,林子軒便知道雙修玄女仍保留著處子之身,他心中最後一塊大石,終於重重放下。

  見她嬌羞無限的動人模樣,林子軒再也忍不住,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軒郎,環馨再也不願等了,今晚就要把她珍貴的第一次,在這兒獻給軒郎。”

  林子軒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激蕩的心情,一件件地褪去雙修玄女身上的衣裙。

  不多時,一具白皙如羊脂般的動人胴體,便出現在林子軒眼前。

  在林子軒認識的女性當中,雙修玄女的高度跟司馬瑾兒相若,纖巧的身材包裹在衣裙下時,也與後者有些相似。

  這一刻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裳,林子軒才發現,兩女的身材還真頗為相似。

  都是那麼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不過司馬瑾兒的氣質更為清冷,而雙修玄女則較為平易近人,與林子軒相處時也更加火熱。

  這份火熱,隨後也表現在床上。

  雙修玄女坐起身來,嬌羞地為林子軒寬衣,待到兩人在床上赤裸相呈時,她一把將林子軒按躺在床上,柔嫩的纖手捧著他硬挺的玉菰,張開丁香小舌,輕柔地將林子軒的棒頭納進了嘴中。

  林子軒只覺得自己的陽根,進入到了一處溫潤潮濕的地方,令他渾身一個激靈,一陣舒爽。

  緊跟著,一條柔軟的香舌卷來,靈活地從上卷到下,從他的棒頭舔到莖身,再往下到他兩顆飽滿的卵蛋,直舔得林子軒下身硬得發直。

  隨後毫無預兆,雙修玄女張開櫻唇,將整個肉棒全數納進嘴中吞吮起來。

  林子軒渾身一個哆嗦,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雙修玄女吞吐了好一會,才嬌羞地問道:“軒郎,環馨弄得你舒服嗎?”

  林子軒捧著她的臉,忙不迭地點頭說:“舒服,太舒服了。”

  雙修玄女甜甜一笑,又欲埋首下去,林子軒阻止了她。

  “環馨,轉過身子來,讓我也用嘴幫你弄弄。”

  雙修玄女紅著臉,一臉羞意地依他的意思轉過身去,將自己潮濕欲滴的花心,直接面向情郎的臉。

  “嗯……啊,軒郎……唔……”

  一陣嬌呼,原來竟是林子軒瞥見那芳草萋萋之地,澹澹的馨香從中傳來,令其把持不住,張口舔了上去。

  直讓雙修玄女嬌軀一陣顫抖,這才俯下身去,接著埋首在情郎的胯間,繼續吞吮肉棒。

  雙修玄女粉嫩的花蕊已經是潮濕一片,林子軒吻舔之間,滿嘴的瓊漿甘露,芳香怡人。

  兩人一個含蕭吞棒,一個吻舔花蕊,就這般享受了片刻,林子軒終受不住心中的綺念,起身與雙修玄女交換了位置。

  當他扶著胯下那根水淋淋的玉莖,來到雙修玄女的玉門前時,後者連忙起身:“軒郎,等一下。”

  只見她拿過一條整潔的白巾,輕輕鋪在白皙的玉臀下,才面向林子軒道:“軒郎……對環馨溫柔一些……”

  望著身下的美人兒,此時赤條條地分開一雙玉腿,粉嫩的花蕊呈露在他眼前,她那張艷麗無雙的臉靨滿是羞意,當真是越看越可愛。

  林子軒再也忍不住,握著荎身,抵到了泥濘的玉門處,緊接著腰部往前一挺,輕輕地往前一送。

  “嗯……”

  雙修玄女緊咬香唇,吃痛一聲。

  林子軒的龜頭剛被玉門吞沒,便感覺到進入一個狹窄的幽徑小道中,見雙修玄女吃痛的臉色,他愛憐地俯下身去,吻住了雙修玄女的紅唇。

  雙修玄女反摟住他,與情郎熱情地相吻著。

  隨著兩人的熱吻,林子軒感到雙修玄女的花蕊里濕意更濃了幾分,當下不再猶豫,腰身往前一送,棒身立進了數寸,那些微的阻礙感也隨之而破。

  雙修玄女嬌哼一聲,尖銳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扎進了林子軒的肉里。

  林子軒低頭一看,只見一絲絲嫣紅從兩人的交合處流了出來,滴淌在白色的布巾上,格外的醒目。

  他憐愛地親吻著雙修玄女的香唇和臉頰,道:“痛嗎?”

  雙修玄女先是輕輕點頭,旋又搖了搖頭,說:“起初有點痛,現在好些了。”

  “環馨,多謝你為我保留著珍貴的處子之身。”

  “嗯,軒郎,環馨愛你。”

  “我也愛你。”

  “嗯,嗯……噢……”

  破爪之痛緩過之後,林子軒伏壓在雙修玄女身上,對這動人之極的絕色美女馳騁了起來。

  雙修玄女一邊承受著愛郎的征伐,一邊緊摟著他嬌喘道:“軒郎,處子之身已給了你,環馨苦練了十八年的雙修心法,從今往後將不會有任何寸進,你要答應我,今後定要好好待環馨。”

  林子軒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臉上狂吻道:“我林子軒,此生定不負環馨。”

  得到情郎的承諾,雙修玄女更為火熱地反應著。

  林子軒揮汗如雨,身下的雙修玄女在他的大棒進攻下,則香汗淋漓地呻吟著。

  “啪啪啪啪”男女間的肉體撞擊聲,在房內清脆地奏響。

  當雙修玄女嬌吟一聲,跟著緊緊摟住林子軒的身體,嬌軀一陣一陣地顫抖時,林子軒的臉上也現出痛苦之色。

  只見他狠狠往前一頂,直頂得雙修玄女無意識地“哼”

  了一聲,一股股濃精直射入雙修玄女的體內。

  好一會,林子軒才伏趴在這絕色美人的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雙修玄女率先回復過來,溫柔地為身上的情郎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又忍不住在他的臉側輕吻了幾下。

  林子軒捉住她一只手,臉上逸出笑意道:“從今夜起,環馨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雙修玄女“嗯”了一聲,面上現出羞澀之意,卻又堅定地與之對視道:“今夜起,軒郎也是環馨的男人了。”

  兩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雙修玄女特別將她的落紅小心翼翼地收起,這才拉過薄被,柔嫩的身子鑽進林子軒懷里。

  林子軒懷抱著她,心滿意足地道:“能夠得到環馨的初夜,實乃我林子軒十世修來的福分。”

  “只要軒郎不怪環馨……環馨便很高興了。”

  雙修玄女縮在他懷里。

  林子軒笑了一笑,說:“剛才得知軒轅貴竟與環馨你有過親密的舉動時,我心里是有些吃味的。但我也非心胸狹隘之人,畢竟當時你倆已快訂婚,加上軒轅貴又喜歡你,就算你與他親熱過,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就當作是我破壞掉了軒轅貴與你的婚約後,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雙修玄女感動地道:“軒郎,你能如此大度環馨真的很開心。”

  林子軒摟緊了她一下,道:“你都把處子之身留給我了,我還能要求什麼。

  只是我有些好奇,月見在信上只寫道你與他親熱,卻未說詳細,當日的情形到底是怎樣的?”

  雙修玄女臉上一紅,有些遲疑地道:“軒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真的想聽?”

  “你也說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說說也無妨。”

  林子軒輕笑著道,“那軒轅貴我也是見過的,一臉憨厚的老實樣,雖說當時你倆的事差不多成定局,但仍難想像他怎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與你親近。”

  雙修玄女仔細觀察了情郎的臉色,見他確無任何不悅的地方,當下才緩緩道。

  “軒轅貴是個極好的雙修苗子,但性子確與你所說般,老實憨厚。他甚至將我當成他心目中的女神,是以起初根本不敢有任何褻瀆之舉。”

  說完,她瞥了情郎一眼,見他認真聽著,還不時點頭,知他真如口中所說,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中,便放下心來,和盤托出道。

  “我們雙修心法的核心,是不講情,只求欲,若能達到有欲無情,便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因環馨對他並無男女之情,打從一開始,我便可輕松做到有欲無情。但軒轅貴視環馨為心中的女神,因而他的情況與環馨剛好相反,是有情卻不敢有欲,為了扭轉這樣的局面,在訂婚之前的那段時間,環馨便時常與他單獨相處,在此期間既增進我倆的感情,也主要讓他增強他對環馨的欲念。”

  林子軒聽得一陣愕然,“你們的雙修心法竟這般古怪,簡直聞所未聞。若是講究有欲無情,那豈非你們閣中修習這套內功心法的人,娶人嫁人都得找自己不愛的對象?”

  “大部分都是這樣,像我母親當初嫁給我爹,便是因為母親根本不喜歡爹。”

  雙修玄女點頭道。

  林子軒聽得一陣咋舌,慶幸自己是個例外,能與雙修玄女有情人終成眷屬。

  “原來如此。那之後你們倆的關系一定有了不錯的長進,對嗎?”

  雙修玄女在懷中悄悄撇了他一眼,見他臉上露著微笑,才輕輕“嗯”

  了一聲,道:“當時我與他的事情定下後,他面對環馨總顯得畏首畏尾,費了不小的功夫,才扭轉他在環馨面前那畏畏縮縮的自卑模樣。之後與他一道在後山的湖中泛舟,那時候的他已接受成為環馨未婚夫的身份,人也自信了很多。”

  林子軒沉吟道:“那憨厚老實的軒轅貴竟有這麼大改變,這麼說來,月見看到的大概只是冰山一角。你們孤男寡女泛舟湖上,大概在舟上免不了一些親密的舉動吧?”

  雙修玄女羞紅了臉,緊緊擁著他道:“軒郎,縱然環馨當時在舟上與他纏綿擁吻,也只是為了挑起他對環馨原始的情欲。那一刻,環馨雖然抱著的人是他,但心中想的只有軒郎。”

  林子軒反擁著她赤裸的嬌軀,柔聲道:“我知道的,環馨,我沒有怪你。其實像百合跟月見,她倆同樣跟別的男人有過親密舉動,但她們的第一次都給了我,我無礙於我對她們的喜愛。其實有件事我到現在還瞞著你,就是軒轅貴算起來是我的族人,而我父親便是他們兄弟倆一直要尋找的族主。他在得知我的身份後,能懸崖勒馬,我絕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雙修玄女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件,問清了情況後,她才緩緩道:“難怪,訂婚的那天我見他神思不屬,臉上一直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內中居然有這樣的原因。”

  林子軒點頭說:“我打算拜托我娘,讓我蓬萊宮也發散人手,他們兄弟倆當初為了尋找我爹,吃了不知多少苦,無論怎樣都得把軒轅貴完好地找回來。”

  “找到他後,軒郎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是我爹的族人,自然得把他帶到我蓬萊宮去。”

  雙修玄女緊摟著林子軒的腰背,有些遲疑地道:“可是軒郎,環馨畢竟曾與軒轅貴……有過那麼親密的舉動,將來環馨嫁給軒郎,在蓬萊宮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林子軒撫著她光潔白嫩的優美裸背,笑著寬慰道:“再親密的舉動,那也是過去式了。屆時你已是他的少夫人,你只需與他過去的事,當成一段回憶便成,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環馨卻擔憂他的想法,不能受我們左右。”

  雙修玄女輕咬香唇,終於忍不住,湊到林子軒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下一刻,林子軒頓時瞪大了雙眼,“敢情……環馨與他在訂婚的當夜……好你個軒轅貴!”

  見到懷中雙修玄女緊張不安的神色,林子軒連忙“咳”

  了一聲,道:“我不是怪罪環馨,只是對軒轅貴沒能把持住自己而感到失望,他居然……沒能阻止……”

  林子軒當真是沒有想到,雖然雙修玄女把處子之身留給了自己,但卻是已用過小嘴給軒轅貴服侍了一次。

  這小子口口聲聲說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轉眼卻在他心中女神的嘴中爆精。

  兩人當晚的舉動已是親密到了極點,難怪雙修玄女有此擔憂。

  林子軒心中雖然一陣不爽,但卻認為雙修玄女的憂慮沒有必要。

  畢竟軒轅貴最終因愧疚逃離雙修閣,說明他心中清楚明白,染指了自家少夫人,是嚴重至極的褻瀆。

  於是將心中想法說給了雙修玄女聽,最後道:“相信軒轅貴得知我的身份,與你的關系後,已有了自知之明,縱使你們同在蓬萊宮內碰面,也不會有尷尬的情況出現。”

  “嗯,一切都依軒郎。”

  雙修玄女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一只手無意間摸到了他的下身。

  “呀,軒郎,你怎的……又硬了……”

  “這個……”

  林子軒老臉一紅,“剛才聽到環馨說,你曾用嘴幫軒轅貴……它就這個樣子了。”

  雙修玄女的臉“騰”

  地一片通紅,仿佛欲滴出血來,聲如蚊蚋般道:“軒郎,你……真壞……”

  林子軒一個翻身,將雙修玄女壓在身下,吻了她幾下,道:“環馨,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輕點,軒郎……唔……”

  “啪啪啪啪……”

  “哦……哦……唔唔……軒郎……別那麼用力………”

  “啊……環馨受不了了……軒郎……你可否……先去婉兒姐那……”

  “婉兒姐……明晚再去找她……”

  “軒郎……你……你太壞了……”

  一時間,屋內春色滿園。

  ◇◇◇

  隔日清晨,林子軒離開雙修玄女的住處時,覺得有些腰酸背痛,不禁暗忖,縱身懷《修真神訣》,一旦縱欲過度仍免不了會對身體造成損耗,於是便回去打坐練功,並吩咐下人不許打擾。

  不多時,前來尋雙修玄女的聞人婉,在見到前者步履之間那一絲不自然,頓時微笑著打趣道:“看樣子,環馨妹子昨夜被那小壞蛋給禍害得不淺。”

  雙修玄女的臉立時又是一陣通紅,湊到聞人婉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聞人婉絕美的臉上先是露出訝色,接著啐了一口,道:“那小壞蛋,昨晚折騰了你四次?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接著挽著雙修玄女,微笑著說:“走吧,環馨妹子,我們過去夫人那吧。”

  秦雨寧與二人共進早點,作為一個過來人,她自是一眼望見雙修玄女步履間的不自然,望著如雪蓮般清新脫俗的雙修玄女,秦雨寧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雙修玄女俏臉上的羞意,自是更甚。

  這一整天,秦雨寧帶著聞人婉又參與了清一真人主持的會議,雙修玄女破例缺席,被秦雨寧叮囑回房休息。

  而林子軒這一打坐,直到太陽下山,才悠悠醒轉。

  感受著體內的靈力又有了少許增長,林子軒心中欣慰。

  這《修真神訣》真是不可思議,從修習它至今,林子軒幾乎每一天都在進步,他博覽群書,卻從未見過修煉速度如此可怕的武功心法。

  隨後林子軒又來到雙修玄女住的地方,後者正在海棠春睡。

  林子軒憐愛地看著她,又悄悄退出房間,尋聞人婉去了。

  在別院的後花園里,林子軒找到了聞人婉,後者正在涼亭中與一男一女談話,遂走了過去。

  能與心中的女神近距離對話,周揚坤只覺如臨夢中。

  原以為自己與這美女的邂逅只是曇花一現,卻沒想到峰回路轉,他將在接下來的一大段時間里入駐蓬萊宮,與後者並肩作戰。

  今後與心中女神正面接觸的機會,也會大大增多。

  眼前的聞人婉身穿翠綠色的柔絹曳地綾裙,腰間系著素白色的柔絲束腰,蔥綠色底的繡花鞋,渾身呈透出一種溫柔似水的動人氣質。

  雖然她面對自己時溫柔矜持,周揚坤卻自知以他的身份,永遠無可能配得上這傾世美女。

  可鼻中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周揚坤仍盼望著時間能永遠停留在眼前。

  一旁的周顯妮望著這不論容貌、氣質均是自己無法比擬的絕色佳人,心中極是妒忌。

  皆因這幾日下來,她發現不僅是自己的兄長,便是她心儀的青銘師兄,都對眼前這美人充滿了愛慕,這令她心中極是不快。

  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她心中想著,若是兄長能把這聞人婉娶到手就好了,那青銘師兄就是她的了,於是一顆心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周顯妮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正朝他們三人緩緩走來。

  待到少年走近,饒是周顯妮已心有所屬,仍不由自主地一顆心急促地跳動起來。

  若說青銘師兄是帥氣,那眼前這翩翩少年便可用俊秀至極、清秀過人一類的字眼來形容,以至於周顯妮一雙大眼睛,一時間竟沒辦法從少年身上移開。

  “婉兒姐,有客人?”

  “軒弟,你來啦。”

  聞人婉笑著起身,“來給你介紹,周大哥是鎮南幫幫主,這位是周大哥的親妹子周顯妮。”

  當周揚坤看見心目中的女神,挽著那俊秀少年的手親暱地走過來時,他的一顆心仿佛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酸澀到了極致。

  他早該猜到,這動人至極的美女大概名花有主了,可內心仍不由自主地抱有一絲幻想。

  很快,周揚坤就恢復過來,站起身道,“鄙人周揚坤,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聞人婉在旁微笑道:“他便是我蓬萊宮少主,林子軒。”

  “竟是劍姬之子!”

  周揚坤頓時由衷贊嘆道:“難怪風采如此過人,也唯有像林公子這樣的少年俊傑,方能配得上名動九洲的大才女司馬瑾兒。”

  一旁的周顯妮聽到他的身份,不由得眼睛一亮。

  “喚林公子就見外了,周兄如今是我蓬萊宮的盟友,無須那般客氣。”

  林子軒微笑道。

  見林子軒這般說,周揚坤只好點頭道:“我年長於你,那便喚你作林兄弟吧。”

  坐下後,林子軒這才道:“周兄的鎮南幫遠在東洲,竟也知曉小弟與瑾兒的關系?”

  “呵,林兄弟大概不知道吧,我們東洲的商賈巨富、達官貴人,時常都上帝都,只為能搶到大才女司馬瑾兒的親筆墨寶。對於他們來說,能得到一件大才女的墨寶,那是極漲臉面之事,若是能獲得瑾兒小姐的畫作,那更是價值千金。因此林兄弟作為大才女的未婚夫,並不算什麼秘事。”

  想起司馬瑾兒,林子軒俊目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失落,旋又回復過來。

  四人便在亭中聊了起來。

  周揚坤為人豪爽仗義,最難得的是他幫派出身,平日里卻喜歡鋤強扶弱,仗義疏財,也因此鎮南幫的名聲在東洲極佳。

  林子軒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於是便結交下了周揚坤這仗義漢子。

  而他身旁的妹子周顯妮,雖然看上去有些調皮,但心性倒算善良。

  聊了一陣,周揚坤見時候不早,便起身告辭,林子軒跟聞人婉送他們到後花園外。

  兩兄妹走後,後花園獨剩二人,林子軒當即也不掩飾了,直接將聞人婉抱在懷里,吻上了她的香唇。

  聞人婉“嚶嚀”

  一聲,反手擁住他,溫柔地與他親吻著。

  “婉兒姐,好久沒有這樣抱你了,我好想你……”

  林子軒一邊吻著,一邊說道。

  “嗯……”

  聞人婉美眸微合,迷醉地承受著他的吻,“姐姐也很想軒弟……”

  兩人隨後在涼亭的石階坐下。

  “軒弟……別,好羞人。”

  原來是林子軒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順著她的裙擺伸了進去,摸上了聞人婉那充滿彈性的圓潤小腿。

  林子軒一邊摸,一邊道:“是了,婉兒姐,近來怎麼都沒見你穿上回那種衣服?”

  聞人婉被這小情郎摸得渾身一陣酥軟,聞聲問道:“你說的是哪種呀?”

  “就是上回你與雷昂他們回來時穿的那種。”

  聞人婉恍然說道:“哦,你是說那幾套西大陸的女性服飾?那幾套衣裳都放在蓬萊宮里,軒弟喜歡的話,回去時姐姐穿給你看。”

  林子軒點頭道:“嗯,見慣了婉兒姐矜持溫柔的裝扮,偶爾看看你換上大膽開放的著裝,別有一番風味。”

  聞人婉掩嘴輕笑道:“敢情連軒弟你也好這口。不過講真,西大陸不論男性女性,穿衣打扮均與我們迥異,以前的人很難接受這種大膽的異國著裝,現在好多了,像我們學院那些閨秀們,穿起短裙來比誰都大膽。但不可否認就是好看,連夫人上次看了,都要求我給她挑幾套呢,只是婉兒前陣子一直沒功夫。”

  “連娘也想試穿?”

  林子軒訝然道。

  “對呀,夫人的身材那麼好,要是穿上及膝裙,配上過膝襪跟長靴,不知得讓多少男人看掉眼珠子。啊,軒弟,你……”

  聞人婉輕呼一聲,她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的大棒逐漸在自己的臀間變得堅硬起來。

  “婉兒姐,今晚我們……”

  林子軒湊到她的香頸間,輕輕嗅著道。

  “小壞蛋,就會使壞……”

  聞人婉聽得臉色一陣通紅,但一顆芳心卻又有些期待。

  雖然前陣時間,她經受了媚娘的特訓,學到了姹女門取悅男人的很多經驗,但聞人婉骨子里仍是非常矜持的。

  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在司徒德宗面前,用手給他擼棒,甚至用嘴給他舔弄。

  因在她心里,那只是為了蓬萊宮而完成的一項任務,就算對象是個再丑再厭惡的男人,她也不會有任何動搖。

  可一旦面對心中疼愛的小情郎,學的那些東西通通都拋諸腦後。

  她俯下螓首,香唇動情地吻上了小情郎的嘴。

  正熱吻間,身下的小情郎忽然輕輕一震,並離開了她的香唇。

  “軒弟,怎麼啦?”

  林子軒側耳傾聽了一下,接著皺起眉頭,“有人在動手,我們過去看看。”

  聞人婉當即回復了清醒,“那我們趕緊。”

  說剛說完,聞人婉才發現耳中根本沒有聽到任何動靜,而林子軒已經迅快地離開院子了。

  聞人婉這才連忙跟上。

  ◇◇◇

  “我道是誰,敢情劍姬口中的男人,居然是你這老東西!朱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對吧,竟連我陸中銘的女人,你都想動?”

  陸中銘森冷無比的聲音,傳進了林子軒耳中。

  “哼,姓陸的,你太過自以為是了吧。劍姬未嫁我未娶,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朱賀臉上滿是憤然。

  陸中銘暴喝一聲,“廢話!世人皆知,我陸中銘這兩年來與劍姬出雙入對,誰都知道劍姬乃是我的女人。反倒是你,手下敗將,情場敗兵,竟敢趁我不在,妄圖趁虛而入,不覺可恥嗎?”

  朱賀冷哼一聲,反譏道,“劍姬可是親口與我說了,你背著她與別的女人好上,還要對方給你生孩子,究竟是誰可恥?如今劍姬已一腳將你踢開,若是你還顧著頭上一張臉皮,就該識趣點,別再糾纏與她。”

  陸中銘被戳中痛處,頓時大怒。

  “妄想老牛吃嫩草的老東西,今日,本人定要教你領教一下妄想動我女人是什麼後果。”

  說罷,陸中銘的身體往前一晃,隨後詭異地出現在朱賀的左側,灌滿真氣的右拳往後者轟去。

  朱賀心中一凜,不敢硬拚,腳腳一踏,便向後閃去。

  方才他與陸中銘硬拚了幾記,這才發現以刀法成名的陸中銘,雖未隨身攜帶他那把混元刀,但拳法剛勐無鑄,難以力敵。

  他的千骨扇與對方的拳頭相接,扇中蘊含的真氣竟被陸中銘一擊擊散,接著震進他的虎口,讓他一陣發麻。

  終於明白盛名之下無虛士,陸中銘作為被朝廷親封的武宗,手底下絕非一般。

  “躲,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陸中銘森冷地道。

  身影如影隨形,大拳直轟往朱賀的面門,竟是下手毫不留餘地。

  “嗖”的一聲,朱賀祭開他的千骨扇,運出一道暗勁,以扇面卸開了陸中銘的拳頭。

  隨後深提一口真氣,趁陸中銘處於收招回氣的階段,一鼓作氣地連攻十多招。

  “迸~”

  朱賀連退數步,強壓下胸口中翻騰的血氣。

  他方才以攻代守,接連十幾招,均無法讓陸中銘後退一步,反而被他回過氣來,一招便讓他吃了個大虧。

  陸中銘雙手負後,臉上現出不屑之色,“哼,你的武功至少遜劍姬半籌,她想用你來激我,完全是找錯了人。”

  “你太高看自己了,劍姬根本就沒打算激你,因她早已看清你的為人。順帶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劍姬已經答應我的追求。”

  朱賀一臉傲然道。

  陸中銘的臉色終於完全陰沉下來,“老東西,你找死!”

  盛怒之下的陸中銘出手,與方才完全不同。

  接連數十招,朱賀抵擋得格外辛苦。

  他不禁暗忖,若非陸中銘的年紀比他年輕了十歲,換作十年前的他,必不會像現在這般狼狽。

  同時慶幸劍姬不在這里,否則讓她看到自己這狼狽不堪不的模樣,他寧願死在陸中銘的拳下。

  “噗”的一聲,朱賀連退七八步,捂著胸口跌倒在地,手中成名已久的千骨扇也掉到了地上。

  陸中銘的胸膛急促地起伏。

  為了迅速拿下朱賀,他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受了一點小傷。

  但對比朱賀身上的傷,不值一提。

  強壓下翻騰的血氣,陸中銘走到朱賀身邊,一只腳踩在他的身上,很是開心。

  “老東西,劍姬不過是答應了你的追求而已,你就自豪成那副模樣。呵呵,當然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那是名動大陸的蓬萊劍姬,你當然自豪了。但你肯定想不到,劍姬在床上脫得精光,被我狠狠操弄的時候,那模樣有多動人吧?”

  朱賀聽得目眥欲裂,嘶啞著聲喊道:“陸中銘!劍姬乃我朱某心中的女神,你膽敢這樣汙辱他,我朱賀便是不要這條老命,也要讓你後悔莫及!”

  “你心目中的女神,早已被陸某盡情地享用過了,至於你這老東西,是絕沒那福分消受的了。”

  陸中銘森冷地目光望向他,全力運轉真氣,竟是打算一招將朱賀徹底廢掉。

  然而就在他要動手時,一道眩目奪魂的劍光,撕開夜色,直向陸中銘射來。

  陸中銘渾身汗毛倒豎,立時往後疾退。

  一下刻,劍光沒入一株大樹的軀干,緊跟著,這株兩人合抱的大樹當場爆裂。

  一道婀娜多姿的白色麗影,來到朱賀的身邊,將滿身塵土的他扶了起來。

  最狼狽的一面被劍姬見到了,朱賀一張老臉極是羞愧,就差要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可誰知劍姬卻絲毫不以為意,還溫柔地給他拍去身上的塵土,柔聲問道:“你還好吧?”

  朱賀想開口回答,卻不由自主地劇烈咳了幾聲。

  劍姬如畫的眉目閃過冷色,對著不遠處的陸中銘冷冷道:“你們剛才的對話,本宮全都聽到了,陸中銘,得到了本宮讓你很得意?”

  陸中銘臉上現出慌亂之色,“劍姬,你聽我解釋……”

  “閉嘴!”

  劍姬冷喝一聲,寒聲道:“從這一刻起,你給本宮有多遠滾多遠,本宮一眼也不想看見你。”

  “劍姬……”

  陸中銘剛往前踏一步,隨劍姬而來的花娘已一個閃身,阻去了陸中銘的去路,“宮主的話已說得清楚明白,陸先生,請吧。”

  花娘面無表情地道。

  陸中銘清楚眼前這風韻猶存的女人,武功不會比他差多少,望著已將朱賀帶回別院的劍姬,陸中銘只得悶悶地離開。

  “夫人他們走了,軒弟,我們要過去嗎?”

  不遠處的花叢旁,聞人婉問了一句。

  林子軒皺了皺眉,“算了,娘看上去挺生氣的。”

  “軒弟,你剛才為何阻止姐姐?”

  聞人婉忽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歡銀花島的朱先生?”

  林子軒不答反問道:“娘什麼時候答應接受那朱賀的追求?”

  “姐姐也不清楚,估計是這幾日的事情吧。”

  林子軒“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正如聞人婉所說,他確實不喜歡那朱賀。

  並不是說他跟朱賀有什麼過節,只是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除了他爹林天豪外,就只有陸中銘算是林子軒勉強可以接受成為他母親男人的人。

  這突然間殺出了個朱賀,讓林子軒十分郁悶。

  先不說他的外貌就是個瘦小的小老頭,就年紀也看上去比他母親大了好多,根本就配不上他母親。

  所以方才他們是第一個先到的,本來可以下場阻止這場爭斗,卻因聽到兩人的對話,林子軒阻止了身旁的聞人婉。

  若是剛才陸中銘一腳廢了那朱賀,他林子軒絕不會感到內疚,可事與願違,這事被他母親知道了,看樣子陸中銘大有可能要出局。

  林子軒覺得,有必要去尋找他父親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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