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主人!”
憐憐奴奴驚慌大叫,自己的拳頭竟然打錯在主人臉上,尤其這一拳還是倆人卯足了全力。
收回闖下大禍的粉拳,兩姝神色慌張地急往李夢懷貼身靠攏,心里自是懊惱萬分。
兩姝白淨頎長地藕臂,分持一邊地勾著他的手,脹紅的面龐兩側,悄然地各有蔥蔥玉指抵在肌膚上滑動愛撫。
憐憐一臉愧疚道:“主人,還疼嗎,憐憐……憐憐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她將手里纏著的主人臂膀,摟抱在高聳地乳峰之間,因而垂直滑下的手掌,就此夾緊在軟綿綿地兩腿里,雖隔著薄紗褻褲,李夢懷仍能隱約地感受到里頭濕濕潤潤的觸感。
“主人,這都怪憐憐,硬要來跟我搶你。”奴奴瞪著眼嚷嚷道。
藏於奴奴瓜乳深壑處的另一只大手,無意間地闖入薄紗褻褲里,掌上三根較為粗長地指頭更是直闖隱密深處,貼附在肥厚軟嫩的花瓣上
“奴奴你還真敢說……說……啊!”
憐憐氣呼呼地講到一半,倏地一聲嬌媚呻吟,面帶慍色的容顏瞬時滿臉飛紅,身子放軟的靠在李夢懷左肩上。
原來是她底下的花蒂,被夾在那地手指頭調皮的捏了一把,頓覺一陣敏感抖動氣焰全消。
“你浪叫甚麼……呢……啊!”
坐落在李夢懷右邊的奴奴也沒逃過一劫,同樣地話沒講完,下邊的花蒂就被三指夾攻戲謔,弄得她腿間顫動不已,失神地一聲嬌喊。
李夢懷到也不是刻意為之,神武門除了傳授修真練氣功法,還有教導經史子集增廣見聞,且自個閒暇之余,也會看些詩詞圖說尋求樂趣,遂由此知曉這人體穴位除了正穴三百六十五處,還有許多隱敝、偏僻的穴道,這女子的花蒂便是一個奇穴,只需徐緩地搓揉幾下,便可讓人骨肉癱軟,失神升天。
恰好美人盡在掌握,且又總是吵鬧不停,為了圖個耳根清靜,李夢懷遂姑且一試。
望著全身無力偎依在左右的憐憐奴奴,表情靦腆里帶了點妖媚,美眸迷蒙地睜睜眨眨,紅唇菱嘴開開張張地呻吟著,李夢懷內心大喜,以後她倆再吵,便直搗黃龍……
直搗黃龍……黃龍?不對不對……是直搗花蒂。
想到此處,李夢懷嘴角微微一笑,瞧著抽離出來的兩掌,掌上指頭沾著黏黏稠稠的花液,不由得贊嘆真是“奇穴”。
過了半晌,憐憐奴奴遲遲地還未回神,嘴兒依然嬌喘吁吁,李夢懷不免有些緊張地撫摸著她倆的頭,道:“憐憐,奴奴,你倆沒事吧?”
“憐憐……”
“奴奴……”
接連呼喚了幾聲,倆美人始終昏昏沉沉,李夢懷便用著大手拇指輕按著她倆發頂中心,微微地分別繞圈而行,兩姝神智從暈暈乎乎逐漸地清醒過來。
“……主人。”憐憐先行張嘴呼道。
“我在……剛剛這樣讓你很不舒服嗎?”李夢懷手仍未停歇地繼續按著。
“不……不會……”
憐憐音色細弱地說著,可還未結語,隨即被有別於她這般軟懨懨,反而是一醒來就精神亢奮的奴奴搶話道:“不會不會,主人,我覺得挺舒服的呢!奴奴簡直快爽死了呢!”
嬌軀往上一抬,奴奴對著李夢懷臉龐就是深情地一親,直親得嫣紅唇印輪廓清晰地印在頰上。
“嗯,就像奴奴說的很舒服。”看著奴奴如此熱情獻吻,憐憐縱使感覺身子酥麻未退,咬著牙攀著李夢懷的手臂而上,朝著左臉頰吻出自己地情真意切。
“好好好,你倆覺得舒服便好。”兩姝親吻得李夢懷樂不可支,一開心便將她倆攬入懷中。
三人便在床上磨磨蹭蹭親親我我,真是濃情蜜意化也化不開,兩只大手在憐憐奴奴的婀娜肉體大摸大揉。
朱唇附耳,憐憐幽幽地道:“主人,以前也沒見過你使這般手段,不會又是那個……點……點穴是嗎?”
逍遙主人以前對於她以及府里大大小小,關於這男歡女愛,一律都是將她們剝個精光,仗著胯下那把盤龍巨杵,殺得她們嬌啼連連骨軟筋酥。
而自從主人醒來之後,除了言談舉止巨變外,這男歡女愛的手段還多了用手愛撫,實在是有別於以往不拖泥帶水的快活,憐憐雖覺得有點怪,但感覺還不錯,她很單純地想著或許再適應一陣子也就習慣了。
“的確是點穴,憐憐。”李夢懷滿意地摸了摸憐憐的頭,相比於奴奴,自個認為她是比較聰穎的。
“點穴?那個讓我倆說不出話的妖術?主人怎麼突然又提到這個?”奴奴疑問道,不同於憐憐小鳥依人在李夢懷胸前,她到是主動地對著他又親又摸。
李夢懷抓住了奴奴欲要深入褲檔內的柔荑,認真地道:“奴奴,點穴不是妖術,認真點來說算是道術的一種。”
奴奴不以為意地笑道:“嘻嘻……主人說道術就道術了,反正奴奴只想雙修快活呢。”
“道術?”憐憐問道。
“嗯,修道中人必練一術。”李夢懷左指忽於憐憐眼前騰空並立。
“可是主人啊,你以前可不會點穴、道術這些啊,還有那個神……神甚麼來著的東西。”憐憐不解地喃喃問道。
身旁的男人確實是“逍遙主人”無誤,但對於從他講出的這些詞語事物,原本她是認作胡言亂語不當回事,可如今這點穴之術,弄得憐憐倒是有點當一回事了。
“神武真氣。”李夢懷神色透著一股傲氣道。
“對,神武真氣,主人,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不是你。”憐憐直接把心里話說出。
奴奴頷首道:“憐憐我認同你,我也覺得主人怪怪的,可郎中不是說得了離魂症嗎,叫我倆要多多跟主人說過去的事,日子一久便就好了。”
聽完兩姝的話,李夢懷對於奴奴毫不起疑甚是放心,但憐憐的疑問,到把他驚得身子猛然地打哆嗦,心頭還碰碰不停地跳著,自個不得不對憐憐的聰慧敬佩三分。
憑著相處十幾日來的日常交談,以及剛與憐憐奴奴的對話,李夢懷得知她倆以及府內奴婢對於修道練氣這事情完全不懂,但對於鬼神之說深信不疑,故穿鑿附會道:“憐憐,我當然是我,這不就昏迷那幾天,有個白胡須的老神仙來到夢里說與我有緣,要傳授些仙法道術於我,這練完我就醒了,過去的事也忘了。”
“神仙?主人,敢問是哪尊聖駕?”憐憐追問道。
“呃……記不太清楚了……怎……怎麼了嗎?”李夢懷支支吾吾道,深怕被問倒,腦子趕緊思索應對之策。
“唉。”憐憐嘆了口氣,捉住前方地李夢懷指頭道:“可惜了,要是知道是哪尊聖駕,我們得去廟里還願啊,感謝他教你啊,主人。”
“喔!對……對對對,可惜了可惜了,唉,我這記性真差,竟都給忘了。”
李夢懷著實被憐憐地反問嚇得冷汗直流,見她被自個胡扯瞎編隱瞞過了,倒是增添了幾分自信,趁勝追擊道:“對了對了,仙人說我要替他傳道天下,所以我才一直要你倆跟我練神武真氣,來,你先學我這樣盤坐。”
“好啊,只是我比較想學那個點穴。”憐憐模仿著李夢懷的手勢,邊舞著指頭在空中迂回比劃,邊挪動身子坐立。
“簡單簡單,先跟我學神武真氣,這點穴你自然便懂了”李夢懷眉飛眼笑,繞了一大圈終於勸動憐憐了。
“憐憐你認真的?”奴奴皺眉道。
“是啊,奴奴你也趕緊坐好吧。”憐憐催促道,此時已呈現與李夢懷一樣盤腿坐著。
“天呐!那雙修呢?不修了嗎?”奴奴翹著嘴皮,欲做最後的抵抗。
“不急嗎,我覺得這點穴挺好玩的,我特別想學,奴奴別想了,快來坐。”
憐憐興奮地招手道。
瞧著雙修伴侶的態度丕變,奴奴仰首朝天大喊:“甚麼?真是不敢相信!”
“大好的時光不拿來雙修快活,用來練甚麼鬼真氣、鬼點穴、天呐……”
心不甘,情不願,奴奴愁眉苦臉,菱嘴絮絮聒聒地不斷抱怨,回正嬌驅反坐在李夢懷右前方,臉對臉,胸對胸,三人坐成了一個“品”字形,棉質床鋪因而俱現三個浮突凹圈。
李夢懷目光爍爍地對著她倆,道:“既然都盤腿坐好了,接下來就是像這樣把手放在膝蓋上。”
一個擺手,李夢懷左右膝蓋放著掌心向上的大手,掌內五指虛碰地形成尖狀,兩姝依照而行。
“閉目。”
隨著李夢懷一聲喊道,六目慢慢悠悠地闔上了眼,奴奴容顏哀怨,憐憐面露期待,而他則是一臉自得意滿。
氣氛寂靜而森嚴,半點聲響也沒有。
刹那間。
兩只大手,一個抓著憐憐左手,一個捉住奴奴右手,並且與之五指交握,兩姝本想睜眼發問。
“別動作,別多話。”
耳邊傳來的熟悉說話聲,兩姝遂放寬心依舊閉目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