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倆怎又吵起來了。”李夢懷轉身面向兩姝,搔著那頭散亂不己的長發,心里不免感嘆女人真是善變,手里有意無意地左右擺指。
瞅著手指頭蠢蠢欲動的晃來晃去,憐憐可不想再領教一次變成啞巴,朝奴奴眨著眼暗示道:“主人主人,我倆常常這樣斗斗嘴的,不記仇不礙事的,奴奴你說對不對啊?”。
“對對對。”奴奴有所領會隨聲道:“主人你這次醒來,往事都忘了大半了去,往日里你可是最愛看我倆斗嘴的呢。”
“我我我……我有這種癖好?”李夢懷一臉不可置信地吞吞吐吐道,愛看女人斗嘴?
這逍遙主人有病嗎?
“是啊是啊,主人你可還不止這癖好,還有很多很怪的,尤其在男歡女愛這事上……”憐憐說著說著,麗顏莫名的紅了,話音漸若蚊聲般地愈來愈小。
由於憐憐愈講越愈小聲,實在聽不清楚說了些什麼,雖知肯定又是些淫穢粗俗的事情,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李夢懷禁不住地追問道:“男歡女愛這事上……這事上的僻好是?”
瞧著憐憐一臉羞答答,畢竟都是同為主人雙飛雙修的伴侶,奴奴自然甚為了解她在想什麼,喜孜孜道:“嘻嘻……憐憐跟我比還是比較害羞的,在這事上的僻好里較特別地就是喜歡看我倆磨豆腐。”
“磨豆腐?”李夢懷一臉狐疑,撐著下額思索了片刻,不解問道:“磨豆腐跟男歡女愛似乎扯不上邊啊?你倆在床上用石磨……磨……磨豆腐?我怎麼想,怎麼怪。”
奴奴皺著眉,癟著嘴,李夢懷的回答讓她頓生尷尬,全然不知如何接話下去,旁徨無助地望向憐憐,卻見她眉開眼笑,掩著嘴兒笑“哼哼哼……”不停。
“哈哈哈……”
憐憐隱忍不住的雙手一攤,笑得合不攏嘴。
“唉……”奴奴長嘆道。
李夢懷徑自地盤腿坐回床上,倏忽地挪動身體退至最後面,靜默不語地待憐憐抒發完情緒。
憐憐擦拭著笑到泛出的淚珠道:“主人,你可真逗啊,當然不是那種磨豆腐,不如我跟奴奴現在磨給你看如何?”。
“憐憐你這話說的好,我倆得讓主人好好恢復下記憶。”奴奴眼兒里盡是春情蕩漾,一手探至腰間,搭在遍布花瓣圖紋的絲質腰帶上。
“不了不了,我這有比那磨豆腐更重要的事要做。”李夢懷揮手拒絕道。
他對著身前刻意空出的床鋪處輕拍道:“過來吧,就坐在這。”
“嗯?主人你莫不是想要雙修了。”憐憐既詫異又期待地疾走來到床前。
“奴奴,你你你……你先別急著脫,我話還沒說完!”留意到奴奴正在解開系在柳腰的束帶,李夢懷急得喊道。
奴奴完全不予理會道:“主人你也真怪呢,你叫我倆過去不就是要雙修嗎?
還有這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有在穿衣服的嗎?”
她卸下腰帶便隨性地往旁一丟,柔荑伸往綾羅衣裳一扒,露出里頭的妃紅里衣。
憐憐瞧了奴奴一眼道:“我認同奴奴說的話,主人你就不用脫了,等會我跟奴奴會幫你脫的。”
玉手捉著肩膀上大袖衫的左右兩側,輕輕地往後一放,袖衫順著細瘦身軀冉冉地滑落在地,蔥指來到胸前綁成蝴蝶環結的襦裙束帶便要解開。
猛地里竄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的細膩手腕阻攔下來。
憐憐用盡力氣想要掙脫束縛,但無奈柔弱女子一個,遂放棄了掙扎。
“主人你又怎了,不會我倆又誤會你的意思啊?”憐憐面露失望,紅唇嘟起道。
“一半一半,因為等下身體會很熱,衣服是要脫沒錯,但只脫外衣,所以里衣就不用脫了。”李夢懷右手指向正在脫掉妃紅上衣的奴奴,左手松開憐憐的腕兒道:“還有,我不是要雙修,是要教你倆修練神武真氣。”
“修練神武真氣?”
憐憐奴奴異口同聲驚喊道,互相對看了一眼,各給了對方一個挑眉與冷笑,心里一同冒出“主人真是個不解風情的豬頭!”的念頭。
“主人,你說的這個神武真氣,我一點也不想學,我只想跟你找回那雙修時的快活。”憐憐褪下水藍襦裙,一身寶藍里衣奪人眼目。
“我認同憐憐說的,主人,我們趕緊來快活吧!”奴奴手腳俐落地脫去衣褲體態豐腴的嬌驅僅穿著肚兜褻褲,兩只小腳步伐輕盈地走向床邊,嘴里盡是藏不住的喜悅。
不讓奴奴專美於前,憐憐嬌捷地脫光衣褲,現出里頭穿著的貼身內衣,大露苗條姿態。
憐憐嘻笑盈盈,兩只小手兒不安分地動作開來。
玉手拿出隱沒於頭發里的藍玉發簪,一頭盤卷朝天的隨雲鬢瞬然發浪飛揚,不一會兒散亂在白嫩削瘦的香肩四處,頸子兩側的藏藍細繩,筆直地拉住覆於胸前的湛藍肚兜。
雖有肚兜遮掩,但仍然藏不住曲线成凸的酥胸,兩顆球形般的美乳撐得肚兜緊密地貼合著上身,再配著底下一條湛藍薄紗三角褻褲,裸露出兩條白晰修長的大腿,盡顯曼妙身姿。
“嗯……”李夢懷咽住了話,紅了臉。
瞧著面前呆愣不動的主人,憐憐深知他已是囊中之物,有意地兩手抓握酥乳上下抖動,嬌滴滴地說道:“主人,我是不是很好看啊,等一下還有更好看的喔。”
“再怎麼好看,也沒有我的好看。”
一句頗有比較意味的話語,打攪了憐憐歡愉的心情。
她惡狠狠地瞪了過去,嗔道:“奴奴你不過就胸大了點,有什麼好得意的。”
“憐憐,你還真別說呢,這府里以及鎮上的女人們,我還真沒看過比我大的。”
奴奴慵懶地擺手伸腰,沾沾自喜地說著,玉手遽然地一手拿掉雲髻里的花形簪子,一手將李夢懷臉轉到她的跟前喚道:“主人你說,我是不是比較好看?”
滑順細長的秀發漫天飛舞,接著飄落流連在肩膀以及胸脯上,兩根妃紅細繩從脖子兩邊落下,拉起擋在胸前的嫣紅肚兜,兜上繡著十數朵徘徊花花紋。
肚兜質地薄如蟬翼,若隱若現地裸露兩顆如瓜般的偌大巨乳,酥胸一扭一動間,蕩出一陣陣撩人心弦地洶涌乳浪,兩朵徘徊花花紋心機般地遮蔽著粉暈,雖被遮蓋住暈色,但可擋不了圓凸挺立的頭兒。
下邊一條嫣紅薄紗三角褻褲,僅僅只遮著下體前方,後方兩團豐滿肥美的臀兒,只有一根細繩陷於臀中,臀下兩只長腿細膩均勻。
此刻,左有憐憐瘦弱嬌驅,右有奴奴肥臀豐乳。
李夢懷憶起了神武門開山祖師賈寶玉的遺訓“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如今自個有幸地美人入懷,不得不贊賞真是至理名言。
“主人,你看你都看傻眼了呢。”奴奴落落大方地將李夢懷擁入懷里,用力地按著他的頭在瓜乳間磨蹭。
只聽得李夢懷嘴里“哼哼嗯嗯……”不停,兩手緊抱著曲线圓弧的腰肢不放,似已陶醉於溫柔鄉中。
奴奴如此獨占的行為,氣得憐憐破口大罵,對她動起手來道:“奴奴你快給我放手!主人不是你一個人的,快……快給放手啊你!”
“我為什麼要放手呢,你不要碰我啦你!”
“碰你怎了啊,快把主人還我啦!”
“……”
面露怒色
光著臂膀。
挺著酥胸。
扭著翹臀
裸著大腿。
兩姝丑態百出,毫不手軟地在床前你爭我奪起李夢懷來,朱唇菱嘴也無忌憚地罵罵咧咧,真是好不熱鬧。
最後兩姝憤恨的化掌為拳。
緊握的右粉拳。
“呼!”
攥緊的左粉拳。
“呼!”
左右兩拳略帶微風地直撲向對方臉頰招呼。
“碰!”
“碰!”
出乎她倆意料的是,拳頭是打在“臉頰”沒錯,但是是在李夢懷的左右兩頰。
“唉唷!痛死了!”
只聽得一個臉龐紅腫的男人疼得大叫,眼里痛出來的淚水垂垂欲滴。
李夢懷撫摸著隱隱作痛的雙頰,道:“你倆還真夠狠的啊。”
這兩個粉拳到也把自個揍得腦袋清醒,不然他差點又要像坐在桌子那時候,身陷肉欲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