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28章 禽獸
阮嬌嬌是被寒意凍醒的,但她醒來的時候,不僅沒有歡愛過度後的疲乏,反而渾身精力充沛,就連五感都更加敏銳,但她看了眼身旁的寒錦離,發現他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眉毛和發絲又結了一層淺淺的寒霜。
她伸手觸摸他,果然是刺骨的冰冷。
阮嬌嬌目露疑惑,不是雙修可以幫他解除寒毒嗎,怎麼看起來情況還是很糟糕?
她連忙跑出洞穴去找那只山雞,遍尋不著,又去它的鳳巢找了一圈,依舊不見蹤影。
這該怎麼辦?
咦!
阮嬌嬌忽然眼睛一亮,這豈不是她逃跑的大好時機?!
可是……好像這樣做似乎有點沒良心。
阮嬌嬌重新回到洞穴,看到已經幾乎凝成冰雕的寒錦離,這男子已經被厚厚的一層冰霜覆蓋,但他並未完全失去意識,眉宇間蹙起,看起來在隱忍著痛苦。
唉……
她就是這麼心軟,不忍心看美男子受苦。
阮嬌嬌嘆了口氣,雖然他說過烤火沒用,但是她還是生了一大堆篝火,將整個洞穴烤得暖意融融,她被火烤得臉頰滾燙,渾身燥熱,她將皮毛墊子拖到火邊,伸手將他擁住。
好了……這下她就是冰火兩重天本人了。
前胸貼著冷冰冰的男人,後背是炙烤著她的熊熊火焰,當然阮嬌嬌也不是無私奉獻,她對著懷中的睡美男上下其手,肆無忌憚地揉來捏去,占盡了便宜。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感覺懷里的男人有回溫的跡象,就連腿間蟄伏的那物什都有了復蘇跡象,阮嬌嬌握在手心里的那根家伙越來越大,讓她也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光滑的大腿搭上去,在他身上蹭了又蹭,蹭得自己小腹竄起一股酥麻之感,心癢難耐的阮嬌嬌摸著寒錦離的身體,心道,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反正倆人都這樣那樣過了,就算他此刻不省人事,她也不算很禽獸吧?
阮嬌嬌將寒錦離翻了過去,讓他平躺在墊子上,橘紅的火光照耀下,他那張臉籠在光暈中,真是耀眼的好看,她咽了口口水,將他衣襟完全扒開,露出他光滑如玉潔白無瑕的肌膚,手指在那迷人的肌理线條上不住游走。
嘖嘖……
此等絕世美色,她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她毫不客氣地雙腿跨坐上去,又傾下身捧著寒錦離的臉,這顏值真是越看越心動,她嘟著唇在他冰涼的唇上親了又親,然後敏銳地察覺到屁股下戳著的那根更加粗硬,抵著她腿間的嫩肉,光是被他冰涼的肉棒抵到花縫,阮嬌嬌貪婪的小穴就饞得流出水來,微抬屁股對准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
她將那根肉棒吃進去並不算太順利,由於沒有旁的干擾,她能清晰地感覺那根粗長堅硬的肉刃一點點劈開她層層疊疊嬌嫩穴肉。
“啊……”
阮嬌嬌低頭看去,發現都還沒完全深入,她卻已經感覺撐開到極致了。
看來之前若不是他主動送入,雙方身體的刺激夠強烈,倆人光尺寸磨合都要折騰一陣。
阮嬌嬌一邊想著,一邊慢吞吞地扭著腰,通過反復摩擦,讓小穴將肉棒全部吞入進去。
好家伙,當肉棒頂端戳到她花壺深處抵到那敏感帶,她稍微蹭幾下,感覺自己就要泄了,她連忙停了下來,並不想這麼快—就到了。
可她停下來,穴里的肉棒卻主動動起來,往上頂弄衝撞了幾下,她猝不及防,還是泄了。
嗯?
阮嬌嬌低頭,以為寒錦離醒了,卻發現並沒有,她松了口氣,畢竟趁人之危,鬼鬼祟祟又猥瑣,她不免心虛。
反正已經泄過一次,她也沒那麼急色了,彎下腰捧住他的臉,更近距離欣賞他的盛世美顏,輕佻地拿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小寶貝,你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簡直迷死個人了……”她就像個痴漢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寒錦離的臉,還色眯眯地自言自語。
結果,“唰”地一下,寒錦離闔著的眼皮掀開了,他墨眸漆黑如夜,與她對視。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阮嬌嬌心里一咯噔,小心翼翼地挪了下屁股,想要不著痕跡地將他的肉棒從穴里吐出來。
“你把我拖過來的時候,就恢復些許意識了,只是不能動。”
擦!
竟然那時候就醒了,那豈不是她趁他昏迷時的胡作非為他全都知道?
阮嬌嬌嘴唇動了動,重新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將他的肉棒吃進了小穴里,還用力夾了夾。
“你說雙修能幫你解寒毒,所以我試試看。”她穩如老狗般說道。
寒錦離薄唇動了動,隨即淺淺地勾了起來。
“你說我長得好看。”他語氣平靜,淡然地復述她剛才的話。
阮嬌嬌更加冷靜,挑眉道。
“夸你好看還不好,難道你喜歡人家說你難看,容貌丑陋?”
他依舊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腰肢,凍得阮嬌嬌一抖。
“對了,你怎麼會又變成這樣?你不是說雙修可以幫你嗎?”阮嬌嬌故意轉移話題問道。
寒錦離表情平靜,手往前撫摸,罩住了她的一側渾圓。
“騙你的。”
“嗯?”
“我其實快死了。”
“嗯?!”
“所以我跟你一樣,就是貪圖你的肉體而已。”
聞言,阮嬌嬌驚訝地低頭望向他,寒錦離坦然地仰臉望著她,手指不緊不慢地揉捏她柔軟的嬌乳。
刺骨的寒意侵體,他的身體被凍得麻痹的時間越來越長,他能感覺到死亡的臨近,倒是沒想到,上天或許對他有些憐惜,在這漫長而寂寞的歲月快走到了盡頭時,賜給了他一個意外,她落到他的面前。
如此鮮活,如此嬌艷,如此令人不舍。
寒錦離手掌貼著她溫暖又柔軟的胸脯,他愛不釋手地捏著,就像把玩摯愛的珍寶。
“嗯……”
阮嬌嬌忍不住低吟出聲,穴肉又絞緊他埋在花穴里的肉棒,欲火重燃,如身後跳動的火焰噼啪作響,寸寸攀高。
橘紅的火光籠罩著這對男女,洞壁上映出二人身體交織在一起的黑影,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女人峰巒上抓握的動作,還有女子搖擺扭動的腰肢。
真人和洞壁上的影像交相輝映,起起伏伏。
只是進行到中途,阮嬌嬌動作一頓,發現身下的男人昏了過去。
擦!
她這是第一次把男人干到暈厥,她看著他的身體再次被霜雪覆蓋上,她站起來,看著他,有些相信他說的話,他可能真的快翹了。
怪可憐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阮嬌嬌不由有些惋惜。
只是,他如果死了,那她在這淵底不是更無聊?
既然如此,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阮嬌嬌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眼寒錦離,算了,她也做不了什麼,隨即她毅然決然地轉身,准備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時候,系統忽然出聲。
“宿主,其實你可以救他。那個心法,你若修煉成功了,便能救他。”
阮嬌嬌腳步一頓。
“那個心法?”
系統立馬巴拉巴拉告訴她前因後果,這深淵里的陣法禁制就是專門為寒錦離而設,經年累月,邪氣一點點侵入他的身體,就像慢性毒藥,他終會死去。
這麼陰毒的招數?誰干的?!
“你師父,卿平山的師尊,左儲之。”系統為阮嬌嬌開了上帝之眼。
阮嬌嬌原本只知道圍繞男女主展開的劇情线,現在才搞清楚整個世界大局的背景架構。
原來左儲之是仙門中最出類拔萃的,但沒想到比他晚入門數百年的小師弟,不僅容貌傾世,更是驚才絕艷,與常年閉關的他相比,寒錦離的修行方法與眾不同,喜歡四處游歷,卻也因此得到高人指點,修為的成長速度讓只會閉門造車的左儲之望塵莫及。
左儲之不是寒錦離的對手,但他在仙門地位頗高,能接觸到禁忌的邪術秘典,便偷學了這天煞陣。
八百年前,他偷襲將寒錦離打下這魔域邊界的深淵,讓這陰毒的天煞陣,將他耗死。
對於卿平山的眾人來說,只知道寒錦離失蹤了,他就像一顆流星劃過天空,異常耀眼卻轉瞬即逝。
後來,左儲之掌管卿平山,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寒錦離最後留下的一點痕跡也被磨滅了。
不過他大概沒想到,寒錦離游歷時馴服了一頭上古魔獸,那只鳳凰,所以他才能撐這麼久。
“還有一件事,宿主,就算原身沒被上古魔獸一口吞掉,也會被她尊敬的師尊給吞了。他早就走上邪魔歪道不可自拔,一開始收她為徒,打的主意就是吸干她的修為,將她煉成自己的爐鼎。”
操!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告訴她!!
想到那個未曾謀面,卻以為是金大腿的靠山,其實對她抱著這種邪惡心思,阮嬌嬌簡直不寒而栗。
系統卻幽幽地說。
“誰知道宿主你連塊破石頭都搞不定,想說你早早完成任務拍屁股走人了,哪里會一路順著劇情發展到現在。”
阮嬌嬌懶得跟系統爭辯,她當初也以為很輕松就能搞定,所以只知道原身掉落懸崖死了就沒往下了解劇情。
不過也是,修真文一般都會拉很長,原身是前面的小反派,後面整出什麼大反派幺蛾子也不奇怪。
“那這心法怎麼煉啊?”
她不會啊,如果當初她看得懂的話,哪里會隨手復制五份大方分給徒弟。
“對了,宋清寧是女主,她一定會!”
阮嬌嬌登時茅塞頓開,將宋清寧弄下來不就好了。
“宿主,你忘了,當時有兩個人跟你一起跳下來,你為什麼沒見到他們?”系統賤兮兮地道。
“為什麼?”
“因為寒錦離也下了禁制,外人進不來。”
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這里與外界隔絕,當時隨她一起跳下來的兩人都被氣旋卷了回去。
阮嬌嬌:“……”
“所以你一旦離開,再也沒人可以救他。”
媽的!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阮嬌嬌走回寒錦離身旁,認命地嘆口氣。
“這是什麼心法,為什麼可以救他?”
“這心法,就是幫助男女主最後能戰勝左儲之的絕世秘技。”
這麼厲害?
“嗯,配合乾坤鼎使用效果更佳喔,因為它就是乾坤鼎的使用手冊。所以催動乾坤鼎就可以清走他體內的寒邪。”
聞言,阮嬌嬌身體一僵,隨即難以置信地破口大罵。
“系統我XX你個XX!!這話你怎麼不早說?!!”
好家伙,等於說她懷里就揣著還到處尋找浪費時間。
系統頂嘴道。
“宿主,你又從未問過我,況且,你得到這心法後不是也沒琢磨明白麼。若你那幾個小徒弟參透了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剛好也不耽誤它看戲。
系統才不會說它覺得宿主在這個世界搞出的混亂關系它看得津津有味,有點舍不得那麼快完結。
阮嬌嬌已經不想跟這破系統爭辯了,她從錦囊中摸出乾坤鼎,又將心法刻在岩壁上,盤腿坐在下面專注凝神地思索其中玄機。
一炷香之後。
果然……看不懂……
她靈機一動,或許寒錦離能看懂?
他既然天賦異稟,應該能看懂吧。
於是,阮嬌嬌決定放棄自己不擅長的,做自己擅長的,把寒錦離給干醒。
之前就醒過一次,這次她依樣畫葫蘆,說不定他還能醒過來。
嗯,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