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酒井法子由錄音室走出來,數小時的連續錄音已令她疲憊不堪,她緩緩披上了一件鵝黃色的披肩,聽著監制的意見。
長氣的監制連綿不絕的發表著他獨特的見解,令沉著的法子也不耐煩起來,於是緩緩地看著手表,暗示給那比八十歲阿婆還要羅嗦的監制,她趕時間這事實。
時間已是晚上八時半,離與丈夫的約定已遲了整整半小時,丈夫現在一定等得很心焦。
一想到溫柔的丈夫,法子已不期然由心底笑出來,想起初相識的日子,那男子簡直就好像地獄里的惡魔一樣,誰也想不到只不過短短兩年,那男子竟化作自己掌心中的小綿羊,世事真的很奇妙。
幸好長氣的監制知道自己再講什麼也只不過是對牛彈琴,於是只不過再做了短短五分鍾的最後總結,已放法子離開讓她一家團聚。
法子急忙離開大廈,一邊急行著一邊望著手表,離與丈夫約定的商場還要步行多十五分鍾,視线已不期然停在一旁的工地上,若穿過工地應可減少近七、八分鍾腳程,但是法子的心里也不禁十五、十六。
由於附近的環境太過寂靜,說不定工地內有意想不到的危機,不過最後法子深吸一口氣,決定走進工地之內。
在漆黑的工地內才行了兩、三分鍾,法子已越來越後悔自己的決定,工地里的環境雖說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能見度卻不見得太理想,而最要命的是這里的隔音設備令外面的人完全聽不到這里的任何聲音。
正當法子越想越驚的時候,不好的預感竟真的成了事實,法子的身後竟傳來了冷冷的淫笑聲:“終於被我等到了,親愛的酒井法子小姐,真幸福今天竟等到你落單的時候,而且還是在如此良好的環境。”
法子慌忙回頭察看,眼前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滿面胡須,一看也知道不是善類。
法子由對方的淫笑聲清楚到對方的意圖,於是轉身拚命逃跑。
可是男人又怎會讓到口的美食白白落空?
一個箭步已將法子推倒在一旁的荒地上,同時緊緊地按著法子的腰肢,粉碎了她拚命的抵抗。
男人細細打量著身邊的良好貨色,欲火一早已燒得又洪又烈,也不浪費時間已一把撕開法子的長裙,令法子那雪白誘人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男人興奮得舔了舔嘴唇,贊嘆道:“真是意想不到的極品,想不到生過小孩的女人竟能維持住這麼完美的身材,平時一定很花功夫保養的吧,現在就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
說完已從長褲里掏出早已發硬的陰莖,遞到法子的面前:“怎樣,本大爺的家伙大嗎?待會你定會爽翻天,說不定會求我來多幾次。”
法子屈辱地看著眼前丑惡的男性象征,那Size還不及自己丈夫的一半,一想到如此丑惡的東西待會便要深插入自己體內,法子已慌忙拚命掙扎著,決意為丈夫保持清白。
男人討厭法子的反抗,重重一把已打在法子的臉上:“臭婊子,還掙扎,本大爺今天干定你了!”
說完手已按落在法子的大腿上,雙手用力分開了法子為保清白而緊合的大腿。
萬念俱灰的法子流下屈辱的淚,最後的抵抗被無情的粉碎,法子以前也曾試過被強奸的滋味,但相比起來,眼前的感覺恐怖得多,回想起當時丈夫強奸自己時雖然粗暴,但底子里實在溫柔得多,所以到最後竟令自己不自覺地愛上了這男人,甚至為他生下愛情結晶品。
眼前的男人已粗暴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正准備撕下自己的內褲,法子緊合著雙眼,不願看到眼前的一切,淚水卻不受控制不停流出。
男人亦已做好一切准備功夫,充分硬直的陰莖已進入作戰狀態,正當他准備撕下法子的內褲,准備強奸眼前的成熟美女時,耳邊卻再次傳來了聲音:“縮開你的臭手!”
冰冷的聲音毫無一絲感情,但冷得卻像地獄里吹出來的鬼風一樣。
靜待著等候被奸汙的法子也聽到同樣的聲音,不過聽在她耳內卻溫暖得多,因為她知道就在她面臨被奸辱的緊張關頭,她的丈夫已及時來到她的身邊,將她帶離險境。
法子從身體深處涌出力量,乘男人不注意一把將他推開,再躲到丈夫的背後,仿佛那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接下來請先讓我解說一下,今天師父本約了法子師母行街購物,而我的身份則是師父運動店里的職員既得力助手,一同來負責搬運工作(果然是好師父)。
但法子師母卻遲遲未有出現,等得不耐煩的師父於是沿途尋找,而他也早料到師母會貪快走捷徑,只不過想不到剛巧會在這里遇上如此刺激的一幕。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個男人見到我們兩位猛男也不速速離開,反而氣定神閒的打量著我們:“老公與小白臉也一同來了嗎?正好看我如何操你們的愛人。”
那混蛋竟敢叫我小白臉,看我打得你卵蛋也縮進肚里去!
不過正當我想出手的時候,師父已一把拉著我,並將我推往一旁叫我留心看著。
我跟隨師父已差不到兩年了,但我卻真的從未看過憤怒得幾乎抓狂的師父;不,說抓狂還是太溫和,師父眼前的情況只能以暴走來形容。
眼前的師父就像一頭餓得半死的野狼,正准備撕開眼前的獵物,令我不期然想起,這才是真正的午夜奸魔。
師父輕輕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身後的法子師母,然後已轉身朝男人迫近,可笑那男人還不知死神將之,仍舉起雙手擺出一副單挑的姿勢。
師父冷冷的望著對手:“說出誰是主謀?我可放你一條生路。”
我與法子師母也為之一呆,不過我已隨即想到,原來是有人指使的,難怪見到我們也不逃跑。
男人輕松的望著師父,拍拍身後的袋子:“主謀的資料就在里面,有本事就來拿。”
隨即也像感到不對勁般由腰間抽出一支三尺長的伸縮警棍。
可惜師父無視男人手上的凶器,不斷朝男人迫近,布帛撕裂聲由師父身上響起,只見師父身上的襯衫在他運勁之下震成布碎,露出內里盔甲一般的肌肉。
我幾乎拍出手掌叫好,老實說,我除了程嘉惠那次之外也未見過師父動手打架,但是單看這招北斗之拳式的爆衫,我也知道那男人是死定的了。
男人先發制人重重一棍打在師父的頸上,竟傳來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師父可能為免其他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於是以廣東話解說:“這是中國硬氣功之一金鍾罩,我也練得不太好,足足花了六、七年才練成第十三關。”
我不禁咋舌道:“第十三不就是沒有罩門的最高境界嗎?還說練得不好。”
男人得不到想像中的甜頭,於是雙手握棍痛擊著師父的身體,可惜連翻的攻擊也不能對師父做成傷害,反而令手上的武器彎曲起來。
男人見勢色不對,拋下武器想轉身逃走,可是師父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閃電踢出兩腳,將男人的膝蓋踢得粉碎。
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拚命爬著想離開眼前的惡魔,但師父已早一步蹲在他的面前,雙手在他身上輕按著,將男人身上的骨骼全按得破裂反插在自己的內髒之上,才滿足地取下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的背包,站起身來,最後重重一腳踩在那男人的陰莖上,直至將他的肉棒踩成肉泥為止。
師父滿足地望著眼前的傑作,肯定那男人會痛足一整晚才死去,便轉身將手上的背包拋了給我,往衣衫不整的法子師母走去。
法子師母已先一步撲入師父的懷內,同時送上了熱情的小嘴,慰勞其實一點也不辛苦的師父。
干柴烈火般的二人最後當然回家立即開戰,無奈我只有充當司機接載他們回家。
才一回到家,師父已迫不及待的將師母抱進房間之內,然後隨即已傳來法子師母春情蕩漾的呻吟聲,而我就只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看著手上的資料,同時想著有關師父的一切事情。
二人的激戰足足持續了三、四個小時,若不是師父一早暗示叫我留下,我一定已忍不住走出街找獵物發泄。
其間法子師母的呻吟聲從不間斷,而憑聲音來看她最少已獲得了廿多次的高潮,真想不到如此端莊成熟的美女在師父的玩弄下也會變得這般浪蕩。
最後法子師母發出了幾下特別響亮的嬌吟聲,接著已再無任何聲息,令我知道她已再次在師父的性能力上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房門輕輕推開,師父已身穿睡袍輕走出來,輕手輕腳的坐在我的對面,怕吵醒剛倦極而睡的心愛妻子。
師父詳細地看了由男人手中得到的資料,一邊對我解說著剛才展示的武術。
看到仍精神奕奕的師父,我更加想去偷窺睡房內法子師母的情況,不過那當然只是想想可以,我真的不想步那男人的後塵,只是幾可肯定法子師母一定被師父干得爛泥似的全面投降,場面一定非常可觀。
師父再三細看了資料,最後在上面圈起了細節,便將整份資料遞回給我,頭也不回地走回睡房里去。
我當然明白師父的意思,只要內里寫的是女人的名字,我一定會替師父好好招呼她,現在我只希望內里的對象能年輕貌美一些,讓我玩起來也能過一過癮。
我重新打開了文件,只見里面當眼處以紅筆寫上了名字:“藤園紀香”,你也算得上是犯賤,竟敢動我師父的女人,待會我定要你嘗嘗我鐵棒插穴的滋味。
我一刻也不願停留,先回房中取回我的奸魔工具箱,已直接驅車前往紀香的住所。
由於我抵達紀香住所時已是半夜三點鍾,所以我毫無困難地潛入了屋內。
我冷靜地打量了屋內的環境,輕巧地避開了一些小兒科的防盜陷阱,直接進入了紀香的睡房之內。
我冷冷地走到紀香的床前,看著床上早已睡得香甜的美人兒,紀香身上只穿了一件銀色的性感睡衣,完全展露了美好誘人的成熟身段,以及修長性感的大半截美腿。
引得我的小弟弟已迫不及待充血硬漲起來,要與這成熟誘人的大姐姐好好親熱親熱。
我當然不能如此心急,全因我要先在房間內架起攝錄機,以拍下一會兒上映的五級激戰,再關上隔音的窗門,以免待會紀香的呻吟聲影響到別的鄰居,擾人清夢那就不太好了。
我仔細地察看了一次以免遺留,才回到了紀香的床邊,也是時候叫醒我的睡美人了。
以我殘暴的個性當然不會選用太溫柔的方法,重拳已照准她的小肚子一拳轟去,紀香隨即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還未來得及呼叫,已被我按著小嘴按回床上。
紀香察覺到陌生男人的不軌意圖,慌忙掙扎起來,我就是最怕她死魚般的樣子,越掙扎,干起來就越過癮,手已一把掌摑在她的面上,再在她的小肚子上補多一拳,痛得紀香有氣無力的蜷曲床上。
紀香按著小肚子問:“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請千萬別動粗。”
我淫笑著搖搖頭,同時以動作告訴她我的所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床上的紀香迫近。
如此直接的身體語言即時令紀香徹底明白:我就是要操你!
紀香慌忙想逃出睡房之外,可惜我已先一步拉著她的長發,硬生生地把她拖會床邊,再一把撕去她身上的睡衣。
豐滿的雙峰隨即破衣而出,我狠狠抓著她的一雙乳房,不禁感嘆真是大得不能一手包容,手已無情地狂捏猛扭著,直痛得紀香面容扭曲。
“很挺嗎?連乳罩也不戴,一定信心十足,待我捏得你奶也擠出來。”
說完便將手指深陷入紀香雪白的乳肉之中,清清楚楚的將指印烙在她的豪乳之上。
奶是擠不出的,但眼淚卻擠出了不小,只見紀香早已痛得淚流滿面,卻出奇地沒有發出呻吟,顯然知道呻吟只會更刺激我的獸性。
看來紀香姐的被奸經驗豐富,不過我的奸女經驗也不小,我遍遍要弄得她叫爹叫娘。
手指已緊緊將紀香的一雙乳頭夾起,狠狠的往外拉拔,紀香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哀叫,身體已更劇烈地扭動起來,我突然放開雙手,令她的乳頭彈回原位,如此連續數次,直至將紀香姐的一雙美乳摧殘得又紅又腫。
我將紀香的身體扳轉過來,再將硬直的陰莖硬塞在她的雙乳之中,享受著簫塞豐乳中(消失風雨中)的樂趣,紀香的乳肉柔軟緊密的包容著我灼熱的分身,令我不自覺地在她的乳隙之中抽插起來,每一下的抽送也令龜頭狠狠撞進紀香的性感紅唇之內,我再迫紀香以她的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動著我的馬眼,令我的快感以倍數計的增加。
我放開紀香的雙乳,在紀香來得及反應前,已將長長的利劍直插入紀香的喉深,我抓著紀香的頭盧來回抽送,讓碩大的龜頭磨擦著紀香緊窄的喉嚨肉壁。
我一寸一寸的將分身擠入紀香的喉內,直到她連我的一雙卵蛋也含入嘴內,火熱的肉棒擠開了紀香的喉深,這才算得上是正正式式的深喉。
呼吸困難的紀香一邊吸啜著我的肉棒,一邊以舌尖舔弄著我的春袋,如此懂事的婊子我當然要給予鼓勵,深入紀香喉深的陰莖已然精關失守,無數腥臭混濁的白液已直注入紀香的食道之內,我當然不願寶貴的子孫浪費在紀香的胃窩里,慌忙抽出泄射中的鋼棒,讓多余的精液以零距離雨點般打在紀香的臉上,再順勢噴射到她高聳的乳房上。
奶白混濁的精液噴得紀香一臉俱是,而一絲奶白精柱亦由紀香的嘴角慢慢流出,顯示出她的小嘴內同樣亦布滿我的紀念品。
我當然不容她浪費我辛苦擠出的補品,我先要紀香吞下嘴內的精液,再迫她伸出了小香嘴,舔回肉乳上的精漿。
我在近距離欣賞著紀香吸著自己的乳房,分身已再次硬挺起來,離上次干葉佩雯已差不多整整一星期,累積了一星期的彈藥,我今晚定要在紀香的身上狠狠打足七發。
我將紀香反轉以後背式按回床上,手已按落在紀香的陰戶間,先以指掌探一探深淺,食、中二指已迫不及待的擠入紀香的蜜穴內,輕輕扣挖抽插著。
這淫婦當然老早已不是處女,只不過我卻估不到她的爛穴竟如此松動,足足容得下我的四根手指在她的穴內抽插活動著,紀香仍一點也不在乎。
生氣的我合緊手掌,一拳抽插入紀香的嫩穴內,以拳頭玩弄著她的爛穴,同時左手的食、中二指以轉穿入紀香的菊穴之內,探索內里的環境。
前後兩個小穴遭到夾擊令紀香痛苦得扭動起來,我卻失望地抽出了拳頭,上面布滿了紀香又濃又稠的淫水,我現在只好寄望袋中的那支收陰霜,祈望它能發揮效用。
我將藥霜滿滿的塗在自己的手掌上,再將手掌再次輕插入紀香的嫩穴內,被將手上的藥霜抹在紀香的陰道肉壁上,刺激性的藥霜含有強烈的春藥成分,令紀香的陰道不斷潮水般涌出愛液。
我隨手拿起一個空的啤酒樽,將細長的樽身塞入紀香的蜜穴內,讓那無數的淫蜜收集在樽身之中。
藥效發生作用需要大約半個小時,我當然會把握機會玩弄紀香的另一個小穴,陰莖己突如其來的直插入紀香的後庭之內。
紀香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菊穴同時涌出了血絲,還好後面仍是處女,卻毫不憐惜的大力抽送起來。
冒著熱氣的火車頭鑽進緊窄的山道,艱難地開辟著通道。
紀香最後的處女果然非一般緊窄,幸好我身負“鳩陰真莖”(九陰真經)神功,在我強猛腰力的運送下好不容易才將長大粗壯的分身全送入紀香的後庭之內,紀香早已痛得香汗淋漓,有氣無力的扭動著,抵受著我一下一下的抽送,最後任由我將精液填滿注入她的後庭之內。
我滿足地抽出了陰莖,血絲混和著濃精由紀香的菊穴口慢慢滲出,我當然不會如此快便滿足了我的獸性,於是一把抽出紀香仍深插陰道內的玻璃樽,里面果然已裝滿了一支紀香的新鮮愛液,我隨手將啤酒樽放往一邊以留待後用,才剛再次硬直的陰莖已塞入紀香久違了的嫩穴。
藥霜的功效果然不同凡響,紀香內里的陰道肉壁一圈圈纏上了我的陰莖,出盡氣力地吸啜套弄著,令我忍不住大力抽送起來,紀香抵受著我的每一下狂抽猛插,早已媚眼如絲,快樂地嬌喘呻吟起來。
不愧是淫娃,越插落越快樂,才一會兒已泄了出來,用她那灼熱的卵精狂噴著我的龜頭,這淫娃竟爽得高潮起來。
我不得不佩服紀香,於是改變姿勢,淫娃要爽的話我當然會成全她,我要以一柱擎天雄偉的體位好好整治這淫娃。
支撐著紀香全身體重的陰莖深深插入她的體內,直抵著紀香淫亂的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球著,快感令紀香的手腳八爪魚的緊攬抱纏著我,又是痛哭,又是淫叫,已徹底忘記自己正被強奸的事實,合作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紀香的一雙乳球在我的面前上下彈動著,更添我的衝勁,我忘掉所有九淺一深、三淺五深等做愛技巧,陰莖每一下也重重的直轟在紀香的穴心處,誓要以鋼棒治死這淫娃。
而紀香亦合作地泄了一次又一次,被推上了連翻的高潮,不時還忘我地以小甜嘴小香舌回吻著我。
雖然是淫娃,但同樣亦有權利得到紀念品,“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
紀香亦察覺到我到達了爆發邊緣,雙腳緊緊纏繞著我的腰肢,陰道緊緊吸著我的陰莖,子宮口更不停吸啜著我的龜頭。
既然這淫娃也渴求著我的精液,我當然不會客氣了,重重的往紀香的穴心一頂,人已將她再次壓回床上,精液迅速狂噴入紀香的子宮之內,留下我到此一游的印記。
紀香的子宮雖然已被注滿,但那頑皮的子宮小嘴仍貪婪地吸啜著,將隨著我分身每一下脈動所噴出的精液深深吞入子宮之內。
淫娃即是淫娃,紀香滿足地躺在床上,任由陰道內的精液緩緩倒流而出,正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我當然不會忘記師父的吩咐,我定要好好招呼她,於是便從袋中取出SM用的工具,先將堵塞球塞進紀香的嘴內,再將繩繞到她的腦後緊緊綁起,然後用手扣將她雙手反剪緊扣起來。
我以麻繩在紀香的一身細皮白肉上織著龜甲法的細花,故意突出她的一雙美乳,再將她的雙腳大大地分開綁起,讓紀香那吸滿精液的無恥嫩穴、菊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紀香驚覺到男人要的不只是強奸,其實還隱藏著可怕的意圖,慌忙扭動掙扎起來,我卻無視紀香的反抗,將她輕輕吊在天花板的水晶燈式之上,讓這美麗的藝術品懸掛在半空之中。
紀香的陰戶仍下流的滴著我剛才注入的精液,我由袋中取出一條襄滿鋼珠的電動陽具,一下子內一過盡根而入,再將電源開至最大。
電動陽具在紀香的陰戶內龍精虎猛地活動起來,令紀香發出了難過的呻吟聲。
我卻摸著紀香可愛的菊穴,決定先從事浣腸的恐怖活動。
我取過身邊那裝滿紀香愛液的啤酒樽,樽嘴已抵在紀香的菊穴上,雙手輕輕一送,已將酒樽刺入紀香經過我細心開墾的後庭內,將那本屬於她的愛液,灌回她的後庭之內。
我抬高紀香的雙腳,令樽內的液體更容易滲入她的直腸內,直到最後一滴愛液都消失在紀香的菊穴內,我才施施然放下她已經開始發抖的雙腿,用木塞塞著紀香的菊穴洞口,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便意令紀香漲紅了臉,痛苦地扭動著,我走到了紀香的身下,忽輕忽重地按著她的小腹,或以手指玩弄著紀香緊含著電動陽具的花唇。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紀香的痛苦卻越來越激烈,緊綁著的軀體涌出了汗水,我卻殘忍地將那電動陽具推得更為深入。
終於,紀香的意志達到了極限,緊塞於紀香肛門中的木塞炮彈般飛射出來,緊接著是一堆堆啡黃的異物由紀香的菊穴中狂噴而出,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然後是一道道金黃色的水滴由紀香的尿道口涌出,場面確實十分之精彩。
脫糞過後的紀香再次回復了平靜,身體的力氣已像完全用盡,我稍為收拾一下環境,再用水稍為衝洗一下紀香的身體,令紀香回復成香噴噴的美人,便抽出紀香陰戶間的電動陽具,陽具上面滿布了各種的液體,證明紀香其實非常享受這種快樂。
我從袋中抽出了長長的皮鞭,紀香見狀已不禁花容失色,再次扭動著半死的身體,我淫邪的笑著:“快感系鞭度?”
長鞭已劃破空氣,打在紀香的嬌軀上,利鞭打在紀香的豐臀上,令紀香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長鞭不停舞動著,在紀香雪白的背上、臀上、小腹上、甚至陰戶間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其中有數鞭我更是瞄准著紀香的陰唇狠狠打去,每當鞭頭打中紀香的陰核也令她如火燒般扭動起來,實在令我非常之感動。
我玩厭了皮鞭的游戲,於是不懷好意地走近紀香的身邊,讓她再嘗嘗我肉鞭的利害。
不過在這之前,我卻要先為她的身軀加點裝飾,我以手指輕夾著紀香的乳尖,再以一支幼長的鋼針,自左至右穿越了她的乳頭,紀香姐在一聲慘叫之後暈倒,而我則抹去她乳頭上涌出的鮮血,再在上面扣上了乳環。
接著輪到紀香右邊的乳頭,再一次的刺痛令紀香痛醒過來,紀香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乳房,那一雙嫩紅的乳頭上如今各自緊緊扣起著一個乳環,而環的末端更掛起了一個小鈴子,正隨著自己身體的晃動而發出著清脆的鈴聲。
我完成了紀香胸部的傑作,手已自然地伸到她的陰戶間,並在肉唇之中找到那濕潤的珍珠。
我以雙指夾起,利針已再次插入紀香的珍珠之內,紀香全身冒出了電擊般的可怕感覺,只好任由我在她最敏感的小點上扣上陰環,再在上面穿上了絲帶裝飾。
我緊緊抓著絲帶,將紀香的身軀左搖右擺著,紀香已忘了穿環時的痛苦,只知道自己的陰戶間麻痹得淫水也涌了出來,同時乳房上發出了韻律的鈴聲。
我看紀香難受得很,仁慈的我當然會以肉鞭子為她消除痛苦,早已回過氣來的陰莖再次進入紀香的體內,令紀香再次瘋狂的叫著。
********************
天空已漸漸變得明亮,我乘時間尚早踏出了紀香的香閨,昨晚我足足將累積了一星期的欲望全數發泄在紀香的身上,臨離別時我幾乎站不直身軀,全因我昨晚真的來了七發之多,一共是口交、性交、肛交各兩次,再加一次乳交,直到紀香姐雪白的皮膚上再塗上白白的一層精液,我才滿足地點著了汽車的引擎,回去吃那時間剛剛好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