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羅賢大戰黃三虎,羅賢雖然武功不如黃三虎,但卻有劍氣護身。
二人只交手數個回合,羅賢便已接連射出數道劍氣,逼得黃三虎手忙腳亂。
此時黃三虎早已沒了先前囂張的氣焰,心中震驚之余,已在暗暗想著逃脫的法子。
羅賢見黃三虎眼珠亂轉,知其心中有鬼,又接連揮出數道劍氣,從四面八方罩了過去。
黃三虎手中大刀亂舞,當當兩聲,擊散了兩道劍氣,突覺膝蓋一疼,慘叫一聲,腳下一個踉蹌,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再看他的膝蓋血流如注,一道數寸長的傷口橫著割開了皮肉。
羅賢一招得手。
快步上前又是一劍刺出。
黃三虎跪在地上舉刀格擋,將羅賢的長劍擋開,反手一刀只劈羅賢肩膀。
羅賢向右踏出一步,避開大刀,一道劍氣直刺黃三虎,這劍氣無影無形,一下將黃三虎的肩膀戳出一個血洞。
黃三虎哀嚎一聲,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羅賢腳快,上去一劍從其後心刺入,黃三虎慘叫一聲,就此斃命。
眼見黃三虎慘死,剩余山賊嚇得是肝膽俱裂,各自發出一聲喊,四散奔逃,一個個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那些先前還在婦人身上不斷發泄獸欲的山賊來不及逃走,被羅賢和田柔趕上,一劍一個,直接刺死當場。
田柔找了塊布裹在胸前,擋住玉乳。
手持長劍如虎入羊群,劍光閃爍之間,接連刺死數人。
羅賢守在出口,配合田柔一起,將余下群賊盡皆殺死。
二人這一番廝殺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直到手臂發酸,劍刃鈍裂,方才殺盡。
羅賢與田柔殺盡群賊,方才覺得手酸體乏。
又覺腹中飢餓,遂直接將高台上的酒肉拿來吃了。
余下群婦見羅賢夫婦救了她們,俱來下拜感謝,又將山賊剩余酒菜拿出獻給羅賢夫婦。
酒足飯飽之後,田柔正欲帶著群婦離開,卻見羅賢眼神恍惚,緊盯著一處地方。
田柔順著目光看去,見正是先前與黃三虎三人淫樂的那個婦人。
田柔頗覺奇怪,又見羅賢目光中並無淫邪之意,反倒有一絲絲哀傷,遂輕聲問道:“賢哥,你認識那人?”
羅賢並未回答,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後看向田柔,道了一聲走罷。
田柔雖覺奇怪,但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是帶著早已穿戴完畢的數名婦人,一起向洞外走去。
眾人經過王氏身旁,並未做過多停留,只有羅賢再看了一眼,似乎在做最後的告別。
王氏也抬起頭來,看著從身邊經過的眾人,此時她精神早已失常,只是赤著身子,目光呆滯。
羅賢經過王氏身邊,低著頭一言不發,快步離開。
不料王氏見了羅賢,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一下撲了過去。
羅賢猝不及防,被撲個正著,王氏四肢緊緊纏住他,口中突然胡言亂語起來,一會說一句‘夫君我錯了’,一會又說一句‘夫君不要離開我’。
羅賢大驚失色,一時之間又不好推開她,此時田柔帶著其他婦人早已先行離開,只剩羅賢與精神失常的王氏尚在山洞深處。
羅賢被王氏緊緊纏住,又不好直接下手推開她,踉踉蹌蹌退後數步,腳下一不留神,竟然一下仰面栽倒。
羅賢摔倒,王氏正好騎坐在他身上。
她滿口胡言亂語,就要去抽羅賢的褲帶。
羅賢被她壓在身下,正欲將其掀下。
王氏手快,早已掏出他的陽具,一下坐了上去,快速套弄著,一邊胡言亂語。
“夫君,我要給你生個孩子,生一堆孩子,一堆又一堆孩子。”王氏一邊胡言亂語,一邊快速挺動肥臀。
她面色潮紅,口中氣喘吁吁。
又俯下身子,將一只又白又大的肥奶往羅賢口中塞去。
羅賢見其雖然精神失常,但似乎對自己仍有印象,右手托住她的小腹,一下將其從身上掀了下去。
王氏跌倒在地,哇哇叫著又要撲上來,羅賢眼疾手快,直接用褲帶將她綁了起來。
羅賢將王氏綁住一根石柱上,一時沉默無語,本想說些什麼,卻又無話可說,,到得最後,只是輕輕問了一句:“你……你還記得我?”他看著王氏,原本的滿腔恨意此時早已無影無蹤。
三年來,他最恨的自然是黃榮和張富戶,可對於王氏這個背叛了自己的妻子,他也是滿心的怨憤。
恨她為什麼經不住誘惑,恨她為什麼經不住威逼。
然而看到她此刻的模樣,羅賢心中的怨恨早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下了憐憫,深深地憐憫。
王氏抬起頭看著羅賢,臉上始終掛著那種瘋瘋癲癲的笑容,她胡亂說著話,一會說記得,一會又說不記得。
羅賢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難過。
他起身解開繩子,輕聲道:“既然你不記得我了,但也算是一件好事,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說完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轉頭便離開了。
王氏坐在那里,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她看著羅賢的背影,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羅賢快步走出山洞,見田柔一人等在外面,見他出來,急忙迎上前去。
羅賢見只剩她一人,知道田柔已將群婦遣散,遂與她一起下山。
此時已是深夜,平昌縣的城門早已關閉,無法入城,只能在城外將就歇息一晚。
二人遂找了一片樹林,在林間空地上生起一堆火,二人坐在火堆旁,一時沉默無言。
田柔先前見羅賢遲遲未出山洞,心中早有滿腹疑問,又想起他看那婦人眼神,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賢哥,那個婦人,你可是認識?”
羅賢愣了一下,方才明白田柔指的是王氏。
他長嘆一聲,轉頭看向田柔,問道:“柔妹,你相信我的話嗎?”
田柔看著羅賢認真的眼神,點了點頭。
羅賢想了想,遂將王氏的身份全盤托出,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並說出。
田柔在一旁認真地聽著,她看著羅賢平靜的臉色,知道平靜下面是深埋在心底深深的悲傷。
羅賢說完,又是長久的沉默。
田柔靠著他的肩膀,也不說話,但羅賢知道,妻子完全理解自己。
二人相擁著靠著一棵樹,看著眼前的篝火,漸漸睡去。
到得第二日天明,二人起身進了平昌縣。
又去了一家客棧,客棧一樓賣些飯食,二樓和三樓便是客房。
二人訂了一間上房,又將行李放好,方才到一樓用些早飯。
其時尚早,一樓除了他們二人之外,便只有角落還有兩三人在用餐。
二人用罷早飯,田柔欲回房再睡一會,羅賢便出了客棧,直接往城東頭而去。
又出了東門,一路行了二十余里,但見良田百畝,其間阡陌縱橫,更有不少佃農在辛勤勞作。
遠處還有一座莊園掩藏在樹影之間,只能隱隱看到一角的高牆厚瓦。
羅賢信步游走,很快便到得那莊園前。
他見有人正坐在門前,假裝迷路,上前討一碗水喝,又問這莊主人姓名。
那人穿一件短布粗衣,聽羅賢問起,便道:“你是外鄉來的吧,在咱們平昌縣內,誰人不知咱家老爺乃是鼎鼎有名的張富戶。”羅賢暗暗點頭,又說了一會閒話,方才離去。
繞過一個轉角,走到一個偏僻處,眼見左右無人,羅賢縱起身形,輕輕松松翻過莊園圍牆,落在了一片竹林子里。
羅賢出了竹林子,見自己身處一間小院子里,除了遍地翠竹之外,角落里尚有一間空屋。
屋內陳設齊全,想來是賞竹所用。
一條碎石鋪成的小道從腳底直通院子一側的拱門。
羅賢出了院子,便見不遠處波光粼粼,好大一片湖泊。
從院子到那個湖泊有著一小段的距離。
眼見四周無人,羅賢幾個縱躍,就已經到了湖邊。
微風吹過,將一汪汪的湖水吹皺。
羅賢環視周圍,發現湖心還有一個小島,上面還蓋了一間屋子。
羅賢沿著湖邊快速行走,終於找到了通往湖心小島的路,在經過一排長廊之後,他的雙腳已經踏上了湖心島的土地上。
與先前的死寂不同,湖心島上的屋子里時不時傳來陣陣嬉笑聲。
羅賢放輕腳步,緩緩摸了過去。
穿過島上的小片林子,呈現在羅賢面前的,是一座寬大的木頭屋子。
屋子其實並沒有搭在地上,而是被數根柱子撐著,離地約有數尺。
木頭做成的階梯搭在一旁,以供人上下。
木屋沒有牆,除了用來支撐屋頂的那幾根柱子以外,剩下的全部用白紗圍了起來。
四面八方、層層迭迭的白紗擋住了屋內的一切,只有女子的笑聲和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羅賢悄悄來到木屋一角,隱在一根柱子後面,借著被風吹起的白紗,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
但見巨大的木屋里面鋪著厚厚的地毯,幾個身披細紗的女子正在屋內嬉笑跑動,另有一個人年過半百的老頭蒙著眼睛,正循著聲音追逐著那幾個女子。
那老頭正是張富戶,而那幾個女子則是他的小妾。
數人在這湖心島上的木屋之中,光天化日之下便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
張富戶抓住一個女子,扯下蒙在臉上的布條,嘿嘿淫笑一聲,幾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將她直接壓在身下,便即開始交歡。
被壓在張富戶身下的女子是他的第十六任小妾,姓賈,小名便叫柳兒,是平昌縣內賈老頭的女兒,今年才滿十八,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
因為賈老頭家中貧寒,便將女兒賣給了張富戶為妾,得了幾十兩銀子。
張富戶得了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自是愛不釋手,日夜與其廝混在一起。
也是今日一時興起,索性又叫了其他幾個小妾,一起到這湖心島上白晝宣淫。
賈氏躺在張富戶身下,極盡挑逗的能事。
蜜道用力收縮,將張富戶的陽具死死夾住。
張富戶奮力抽插了幾十下,舒服地幾乎就要魂飛天外。
又用手抓著賈氏的肥乳用力揉搓。
其他幾個小妾見了,也沒了嬉鬧的心思,一個個圍了過來,非要讓張富戶雨露均沾不可。
張富戶看著這麼些個美人,干脆翻身往地上一趟,對著幾人道:“你們排好隊,一個個來,每人套弄個幾十下便可。”
眾女聞言,便要排隊。
然則為誰先排第一又開始爭吵不休。
這里總共四人,賈氏雖是最小,但卻最為受寵,便要排在第一。
但這樣一來,卻引起了另一人不快。
那人乃是張富戶第八任小妾,姓丁,今年約莫三十余歲。
這丁氏雖然年紀最大,但卻保養地極好,況且又有一副好身材。
平日里張富戶不在賈氏身邊時,多半都陪著這丁氏。
而在賈氏之前,也是一直最得寵的,如今賈氏得到的寵愛,倒有一大半是從她那里搶了去的。
如今她見賈氏仗著寵愛非要排在第一,心下不忿,便要出來爭上一爭。
二人正自吵得不可開交,又讓張富戶來排個先後順序。
張富戶看著兩張美艷的臉孔,一時心下犯難,想了想,干脆讓賈氏排了第一,丁氏排了第二,剩下兩個小妾排了第三第四,按照這般順序,一個個來。
賈氏見贏了丁氏,心下歡喜,對其哼了一聲,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丁氏雖恨,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讓賈氏嘗了這頭啖湯。
賈氏俯下身子,沒有第一時間騎到張富戶身上,反而是先伸出玉手用力套弄了幾下陽具。
又輕張櫻唇,一下含了進去,螓首上下起伏,快速吞吐起來。
張富戶見其如此乖巧,也樂得閉著眼睛享受。
如此一來那丁氏便有些不樂意了,她不願讓賈氏獨自受寵,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張富戶臉上,將一個肥臀緊貼他的嘴巴。
張富戶也不介意,干脆張口吸吮起丁氏的蜜道。
丁氏騷浪,陰部早已濕潤,蜜道中更是泥濘不堪,無數淫水順著蜜道直直流入張富戶口中,張富戶也不嫌棄腥臊,便將那淫水一股腦喝入,更有不少流在了脖子上。
賈氏見丁氏欲和自己爭搶,干脆吐出陽具,直接坐在了張富戶下體處,身子上下起伏,蜜道套弄著陽具一上一下。
張富戶也是極為興奮,一邊享受著賈氏的蜜道,一邊用手抓著丁氏的肥臀,舌尖撥開蜜道直接伸了進去大肆舔弄,二女同時發出一陣浪叫聲。
羅賢躲在柱子後面,看著這場白日上演的活春宮,面色陰沉,眼神閃爍,似是在盤算著什麼主意。
張富戶與二女玩得暢快,自然不知躲在一旁伺機偷窺的羅賢。
只是張富戶只顧著與賈氏、丁氏交歡,卻冷落了另外兩個侍妾。
那兩個侍妾一個名為張氏,一個名為李氏,皆是長相嬌媚的美人。
只是相比賈氏的容貌和丁氏的身材,又落了一個層次,是以張富戶只顧著寵愛其余二女,直接冷落了她們。
二女之中,那李氏也是本地窮苦人家的女兒,但又與賈氏不同。
賈氏是父母所賣,而李氏卻是張富戶巧取豪奪得來,是以日常之際,那李氏與張富戶並不親熱。
張富戶得到李氏,初時也是愛不釋手,再到後來有了其他侍妾之後,待她就如一塊破布一般,自然丟在了一旁。
今日也是碰巧李氏在此地散心,方才湊了個巧。
李氏見張富戶只顧與賈氏和丁氏淫樂,樂得自己被冷落在一旁。
她趁機悄悄走到柱子旁坐下,冷眼看著正在淫樂的三人。
不想李氏所靠著那根柱子,後面正是羅賢。
羅賢眼見張富戶與二女正在淫樂,還有一個張氏坐在一旁眼巴巴看著,無人理會李氏。
羅賢也是藝高膽大,閃電般伸出手,一下捂住李氏嘴巴,跟著用力一拉,隨即直接將她拉出了木屋。
那白紗做成的簾子飄了一下,卻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張富戶依然在與二女淫樂。
那張氏不甘寂寞,也加入了其中。
她見一個騎坐在張富戶下體,一個騎坐在他臉上,干脆抓住他的手,直接插進了自己下體。
三女圍著張富戶,兀自不斷浪叫。
四人圍成一團交歡,絲毫沒有注意到李氏的消失。
羅賢抓住李氏,意欲問出一些情況,手掌捂著她的嘴巴,將其拖入湖邊林中。
李氏拼命掙扎,卻因力氣弱小,絲毫掙脫不得。
到得林中,羅賢放下李氏,手掌依然捂住其口,另一只手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
李氏只穿薄紗,手掌貼在其胸口上,只覺一股滑膩溫熱。
羅賢下意識捏了一下,就見李氏滿臉通紅,發出一聲悶哼。
羅賢一陣尷尬,急忙收回手掌,又將捂著李氏嘴巴的手拿開。
羅賢方移開手掌,李氏便欲張口呼救。
羅賢急忙再度捂住其口,一臉凶相,恐嚇道:“你若敢叫,我便一劍刺死你。”李氏一眼瞥見其腰間長劍,又見其一臉凶狠,唯恐遭其毒手,急忙點了點頭。
羅賢將手掌移開,先是試探了一下李氏,見其果然不再呼叫,方才問道:“你是何人,屋中那男人可是本縣的首富張富戶?”
李氏先是喘了口氣,聽得羅賢問話,她又不知羅賢身份,只當他是那山賊,一張俏臉嚇得煞白,只敢跪在地上沒命地喊“好漢饒命”。
羅賢唯恐其叫聲引來他人,干脆拔出劍架在李氏脖子上,冷冷道:“你只管回話,若是多說一個字,我便一劍刺死你。”
李氏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冰涼,嚇得急忙住口,雖然面色依然煞白,卻是一個字也不敢再說了。
羅賢又問了一遍方才那話,李氏跪在那里,戰戰兢兢回道:“妾身姓李,那屋中之人正是本縣首富,妾身是其第十二任小妾。”李氏渾身顫抖,果然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羅賢收起長劍,又問了幾句話,得知張富戶正欲找一些武功高強之人為保鏢。
羅賢腦子一轉,計上心來。
正欲離開之際,又恐李氏泄露了行蹤。
李氏見他面色陰晴不定,心中慌張,又不敢出聲,只能暗自祈禱羅賢不會殺自己。
此時羅賢心中也自左右為難,若是就此放了李氏,萬一她跑去通風報信,引起張富戶警覺便不好了。
可若是要他就此一劍殺了李氏,卻也是萬萬不能。
李氏看著羅賢的面色越來越陰沉,握著劍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李氏心中越來越不安,身子顫抖地也越來越厲害,終於,她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心,抬起頭來,看向羅賢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妖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