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羅賢帶著二女一路前往荒山,經過了半日終於到了山腳下。
幾人又一路行到半山腰,找到了那洞窟。
羅賢帶頭,領著幾人一路小心翼翼往里行去。
待一直走到最深處那巨大的空洞時,突覺眼前一花,一團白花花的影子直接便撲了上來。
羅賢一驚,急忙避開,待看清時,方才發現竟是王氏。
羅賢急忙伸手將其攔下,便見其依舊渾身赤裸,神色瘋瘋癲癲。
羅賢驚道:“這麼多天你怎麼還在這里,為何還不走?”
王氏雖然瘋瘋癲癲,說話卻還有條理,且其似乎仍記得羅賢。
她看了一眼羅賢身後的二女,低聲道:“夫君,妾身知道錯了,妾身一直在這里等你,你不要生氣了,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她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不停低聲下氣地說著話,唯恐羅賢不再要她。
羅賢有些不知所措,他雖然恨極了王氏,但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且如今張富戶與黃榮皆被他殺了,如今再見王氏,卻是無論如何也恨不起來。
田柔在羅賢身後,隱隱聽得王氏的話。
她已經得知了王氏的身份,見她仍稱呼羅賢為夫君,不知為何心中卻是惱怒不起來,反而還有一絲絲同情。
她拉了拉羅賢,輕聲說道:“夫君,王姐姐這麼可憐,一個人孤苦無依,若是我們不管,她定會死在這里,我們還是留下她吧。”一旁的李氏也勸了幾句,羅賢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幾人將洞內收拾一番,又將群賊的屍身扔到洞外。
直到日落時分,方才收拾停當。
羅賢又在黃三虎房內找到不少食物,眾人草草吃過晚飯,便即睡下。
羅賢與田柔睡在一邊,右手不遠處則是李氏,左手則是王氏,張富戶留下的那個男娃則單獨睡下黃三虎原來的房間內。
睡到半夜,羅賢睡夢中忽覺一個身子緊挨著自己,他以為是田柔,順勢摟住,手掌覆蓋在其胸前,輕輕揉捏著一對玉乳。
不想懷中之人突然發出一聲嚶嚀,跟著一下翻身,直接壓在了羅賢身上,伸手便去摸他胯下。
羅賢一驚,只覺胯下陽具被一只玉手抓住輕輕套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便見一個赤裸的雪白身子緊緊靠著自己,見他醒來,哧溜一下鑽到他的胯下,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陽具,一下含住,開始吞吐起來。
羅賢只覺一陣快感襲來,忍不住呻吟一聲。
這一下卻是完全清醒,他睜眼一看,便見田柔不知何時睡到了另外一旁,正背對著自己,而胯下那個身影赫然便是王氏。
羅賢大驚,急忙就要推開王氏。
王氏見其醒來,抬頭對他露出一個極度嫵媚的笑容,繼而再度低頭快速吞吐陽具。
羅賢只覺飄飄欲仙,心下竟然有些不舍,索性再度裝睡,任由王氏吞吐陽具。
王氏見羅賢閉著眼睛不動,任由自己吞吐陽具,想來是默認了自己的舉動,吞吐地不由更加賣力。
舌尖裹住龜頭,嬌唇微微用力一吸,那種感覺讓羅賢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幾乎控制不住,就要射在她的嘴里。
王氏對於自己的口技似乎頗為得意,張大嘴巴,盡力將陽具吞入口中,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布滿青筋的陽具吞入,一直到櫻唇碰到羅賢的陰毛,再也吞不下為止。
而碩大的龜頭,已經卡在了她的喉嚨里。
王氏深吸一口氣,使得咽喉處產生一股吸力,將龜頭牢牢吸住。
又劇烈收縮起來。
咽喉便如蜜道一般死死箍住龜頭,再加上舌頭不停舔舐,把個羅賢弄得是渾身爽利,一不小心,竟然直接在王氏喉嚨里射了出來。
這一下射得極滿極多,王氏來不及咽下,還有不少陽精從喉嚨倒灌而出,從口中灑了出來。
二人這一番動靜極輕,除了王氏吞吐之聲,以及羅賢偶爾的呻吟,便再無其他聲音。
羅賢既射,便要接著睡去。
不想王氏卻不肯放過他,見羅賢翻身睡去,遂從後面抱住他,一對溫熱綿軟的肥乳緊緊貼住他的後背,玉手伸至胯下,捉住疲軟的陽具輕輕套弄著。
羅賢本意想睡,卻被王氏這一番動作弄得睡意全無。
他輕輕翻了個身,仰面躺著,王氏貼著他的身子,套弄地越發快速,直到陽具再度變得堅硬之時,一個翻身直接騎了上去。
先前說過,王氏雖然已經有些瘋癲,但經過張富戶和黃榮的調教,已經徹底成了一個淫娃蕩婦,每日里除了吃、睡,便是和男人交歡。
先前羅賢殺了群賊,只留王氏一人在這山洞之中,幾日不與男人交歡,自是飢渴異常,如今見了羅賢,哪里還能夠忍得住,恨不得整日整夜纏在他的身上,和他肆意交歡。
王氏騎在羅賢身上,下體不斷前後聳動,蜜道內的淫水汩汩流出,早已浸濕了二人的陰毛。
王氏摩擦一陣,微微抬起臀部,只一下,便將陽具套在了蜜道之中,跟著身子趴在羅賢身上,肥臀一上一下,輕輕套弄起來。
羅賢閉著眼睛仰面躺著,享受著王氏蜜道的套弄。
王氏一邊輕輕呻吟,一邊加快肥臀的速度。
她看著羅賢,眼中閃過一抹狂熱,右手抓住自己的肥乳,直往他嘴里塞去。
羅賢猝不及防,只覺滿口奶香,不自禁伸出舌頭裹住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王氏蜜道用力收縮,緊緊箍住陽具。
她的肥臀不住上下,用力撞擊著羅賢的下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王氏起初還小心翼翼,唯恐驚醒了其他人,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忍不住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二人之間的動靜很快驚醒了其他兩女,李氏還好,知道自己亦如王氏一般,名不正言不順,只是閉著眼睛裝睡,雖然二人之間的動作和呻吟也將自己撩撥地欲火焚身,但還是強自忍耐著。
田柔卻不一樣,她是羅賢明媒正娶的妻子,怎麼可能甘心讓別的女人騎在自己丈夫身上。
即使這個女人是丈夫的前妻也不行。
田柔是何等樣人,當初在三清宮,除了掌門宣明子之外,其他人見其都要退讓三分。
如今讓別的女人搶了丈夫,她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當下翻身站了起來,幾步到了二人面前,只一下,便扯著王氏的頭發,一把將她從羅賢身上拉了下來。
王氏猝不及防,被拉著跌了一跤,陽具劃出蜜道,登時一陣空虛。
她顧不得田柔尚在一旁,口中嗚哇亂叫,急忙又要爬到羅賢身上。
田柔見狀,更是怒不可遏,直接飛起一腳,將其踢至一旁,正撞在一塊山石上。
王氏一聲慘叫,努力爬了幾下,卻因腳滑屢次跌倒。
羅賢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對著田柔喝道:“柔妹,怎可以出手傷人?我們習武之人,輕易不可動手,若是傷著他人筋骨,又該如何是好?”
田柔聞言一陣冷笑,道:“我的丈夫被別的女人騎在身下,我還要克制忍耐,那你當初為何還要上山習武報仇?!”
這一下算是揭了羅賢的傷疤,但見其面色一下變得陰沉,目光冷冷看著田柔。
田柔絲毫不懼,目光直視過去,她雖愛羅賢愛得極深,但對於這種原則性的問題,卻是一步也不會退讓。
眼見氣氛越來越僵,李氏也不好再繼續裝睡,她起身先是走到王氏身旁,將其扶了起來。
又走到田柔面前勸她:“柔妹妹,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既然那位姐姐是公子前妻,不如就讓公子納她為妾,也算是二人破鏡重圓了。”
田柔冷笑道:“你倒是說得好道理,讓他們破鏡重圓,是不是接下來還要納你為妾?”
李氏聞言也不惱,又道:“公子救我於水火之中,我理應報答公子,若是公子願意納我為妾,我自是感恩戴德,日後更加盡心盡力伺候公子。若是不願,我也毫無怨言,做一個丫鬟奴婢也好。”
田柔沉默了一下,對李氏說道:“李姐姐,我不是針對你,實在是他二人太過分。我也不是那種蠻橫無理的婦人,他要納妾,和我說一聲便可,如何半夜三更與她人苟合。”
李氏聽得田柔口氣漸松,又勸解了幾句。
田柔雖消了氣,但恨羅賢方才那般對她,氣鼓鼓坐到一旁。
李氏又到羅賢面前勸了幾句,再看一旁的王氏似乎還有往上撲的趨勢,遂拉著她躺到另外一旁。
羅賢也知自己有些不對,他見田柔背對著自己不做聲,知道她還有氣,遂悄悄依著她坐下,伸手便去摟她。
田柔扭了扭身子,將羅賢的手拿開。
不料羅賢猛然一個發力,將她直接拉進懷里,不等田柔反應過來,早已吻住了她的嬌唇。
田柔嚶嚀一聲,徹底軟倒在羅賢懷里。
她貪婪地吸吮著羅賢的嘴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和他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先前羅賢與王氏交歡的聲音早已激起了她的欲火,此刻哪里還有半分先前的氣勢,半躺在羅賢懷里,恨不得馬上就要交歡。
不過田柔還是顧忌李氏在一旁,不敢弄得太過大聲。
她勾住羅賢的脖子,與他一番熱吻,直到喘不過氣時才依依不舍分開,口中嬌喘連連。
羅賢坐在一塊石頭上面,拉著田柔,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伸手掀開她的上衣,露出一對嬌嫩飽滿的玉乳。
田柔的乳房與李氏、王氏不同,那是一對嬌嫩且富有彈性的玉乳,就像未生育的女子一般美好。
而另外二女的乳房則帶著一股綿軟,透著一種成熟的韻味。
羅賢拉著田柔坐在自己腿上,伸手用力揉搓她的玉乳。
田柔氣喘吁吁,欲火被撩撥地越來越旺盛。
她干脆脫下上衣,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勾住羅賢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口。
羅賢大張著嘴,努力含下她的乳肉,牙齒輕輕撕咬著乳頭。
二人糾纏在一起,呻吟聲和喘息聲此起彼伏。
田柔再也顧不得旁邊還有李氏等人,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長滿陰毛的下體。
羅賢伸手往田柔胯下一摸,但覺滿手淫水,黏糊糊粘在自己的掌上。
他順勢將手指插入田柔下體,用力摳弄了幾下,田柔的聲音猛然拔高,跟著大聲浪叫起來。
田柔大聲浪叫,聲音早已撩撥起了李氏和王氏的欲火。
李氏倒還好,雖然面色潮紅,但仍然強制閉上眼睛。
王氏卻不然,欲火在她體內肆意燃燒,令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若不是被李氏死死抱住,只怕她早已撲向羅賢。
此刻的她眼看著羅賢與田柔交歡,急得口中吱哇亂叫。
到得後來,她干脆將手指伸入自己下體,直接用力摳弄起來。
羅賢與田柔之間的交歡仍在進行,田柔曲起雙腿,身子不斷上下起伏,蜜道夾著陽具快速套弄。
羅賢一邊享受著陽具傳來的快感,一邊將腦袋埋在田柔胸前,不住吮吸她的玉乳。
二人下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許是長時間沒有和羅賢交歡,田柔今次的高潮來得十分快速。
只是短短半柱香的時間,她便感覺到了體內的洶涌澎湃。
蜜道內的淫水猶如小溪一般汩汩流淌,浸濕了二人下體的陰毛。
再過片刻,田柔只覺蜜道內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幾乎就要淹沒她的神智。
她努力套弄了幾下,終於忍不住了,伴隨著巨大的浪叫聲,她的身子開始急速顫抖,蜜道也開始劇烈收縮,死死箍住陽具,一大波洶涌澎湃的淫水從蜜道深處衝了出來,沿著二人交合處的縫隙一路灑了出來。
田柔的高潮來得極為強烈,幾乎持續了整整半盞茶的時間。
蜜道內噴出的淫液更是在二人身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泊。
高潮過後,她幾乎都要癱軟在了地上,若不是勉強勾住了羅賢的脖子,只怕立馬就要滑到地上。
羅賢抱著她,陽具尚且還留在蜜道之中。
他又緩緩抽動了幾下,卻不想田柔的身子還處於極度敏感之中,忍不住又發出幾聲浪叫。
“賢哥,我實在有些乏力了,你就饒了我吧。”田柔見羅賢還要抽插,急忙求饒。
羅賢卻不管她,直接抱著她站了起來,反身將她壓在石頭上,用力抽插起來。
田柔高高舉起雙腿,承受著羅賢快速的抽插。
快感再度從蜜道內涌出,一直涌向全身。
高潮方過,她的身子正值敏感,再加上噴出了太多的淫水,整個人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連浪叫聲也發不出來,只能隨著抽插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
這邊田柔幾乎快被羅賢肏地失去知覺,那邊的王氏卻被欲火焚燒地幾乎要失去神智。
她用力摳弄著自己的蜜道,帶出了大量淫水,然而還是解不了自己的飢渴。
她干脆一個翻身,直接壓到了李氏身上,嘴巴不停在她臉上親吻。
李氏起初還有些抗拒,然而聽著那邊田柔的呻吟,終於也是按捺不住欲火,干脆抱著王氏熱吻起來。
二女抱在一起熱吻,舌頭糾纏在一起,香津沿著嘴角不停溢出、滑落。
四乳緊貼,下體不斷摩擦。
然則即便這樣,還是難以解決自身飢渴。
碰巧此時田柔再度求饒,又對羅賢說讓李氏來替她。
羅賢大喜,他本以為田柔不願他納妾,如今開了這頭,便可順理成章將李氏納了,到時候坐擁二美,豈不快哉!
李氏也聽到了田柔的說話,紅暈立時飛上了臉頰。
她本就深愛羅賢,因見了田柔,知道她是正妻,是以才退讓一步,言願做奴婢伺候羅賢。
田柔也是投桃報李,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此時不讓羅賢納了李氏,以後還會有其他女子,不如就勢趁了羅賢的心願,也好做個人情,日後在羅賢心中,地位也就越發穩固了。
羅賢放開田柔,站起身走到李氏身邊,見二女纏在一起,先是微微一愣,繼而笑道:“夫人倒是趁我不在,自己先玩起來了。”說著也湊了上去,干脆將二女一起摟住,三張嘴湊到一處,互相親吻起來。
王氏欲火最重,率先湊到羅賢下體,嬌唇含住陽具快速吞吐起來。
只剩羅賢和李氏一陣熱吻。
羅賢的手掌緊緊抓住李氏的肥乳,用力揉搓著,下體不停聳動,配合著王氏在其口中不斷抽插。
王氏張大嘴巴,如先前一把將整根陽具盡數吞入口中,龜頭一直深入喉嚨,深吸一口氣後更是緊緊夾住,如蜜道一般用力收縮,幾乎就要榨出羅賢的陽精。
羅賢一邊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射精的衝動,一邊小心翼翼抽動陽具,從王氏口中慢慢抽了出來。
王氏緩緩吐出陽具,龜頭離開嘴唇,沾著她的香津,連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线。
羅賢躺在地上,示意其坐到自己下體。
王氏迫不及待爬了上去,蜜道夾著陽具開始緩緩套弄起來。
李氏則跨開雙腿,肥臀一下坐到了羅賢的腦袋上。
羅賢雙手抱住李氏的肥臀,舌頭舔舐她的陰部。
淫水從蜜道中流出,一直流到他的嘴里。
羅賢品嘗著咸腥的淫水,心中的興奮無以言表,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蜜道之中,只顧著用舌頭四處搜刮蜜道壁上的淫水,再將其一一卷入口中,吞入腹中。
李氏轉動了一下身子,與王氏正好面對面,肥臀依然緊緊壓在羅賢臉上。
王氏正自用力挺動身子,不斷套弄著陽具。
見李氏與自己面對面,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又將櫻唇送上,與她熱吻起來。
二女同時騎坐在羅賢身上,又抱在一起熱吻,場面極其香艷。
羅賢被她們壓在身下,陽具被蜜道緊緊箍住,肥臀又壓在臉上,淫水順著不停流入口中,此中光景,真乃神仙般的福氣。
三人如此淫弄了片刻,王氏欲火稍解,李氏卻又不滿足起來。
於是二人位置互換,李氏騎坐在羅賢下體處套弄,王氏則將淫水喂給羅賢吃。
不想羅賢嫌髒,一下將王氏推開。
王氏嗚哇叫著,見羅賢嫌棄她,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再度用手指摳弄下體,面色潮紅,不住浪叫。
羅賢推開王氏,干脆直起上身,伸手抱住李氏,腦袋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吸收著她的肥乳。
李氏則摟著羅賢的脖子,雙膝用力,身子一上一下,用力套弄陽具。
二人緊緊抱在一起,下體緊密相貼,陰毛不斷摩擦,皆是恨不得將對方按到自己身子里面去。
李氏本就欲火焚身,與羅賢摟抱在一起,套弄地不免太過用力了一些,她又和田柔不同,身子嬌弱,不到片刻,已是嬌喘吁吁,渾身乏力。
羅賢見狀,干脆將她抱著站了起來,一邊抱著她抽插,一邊在洞中閒庭信步起來。
李氏大聲浪叫著,身子更是如一灘爛泥一般,若不是羅賢托著她的肥臀,只怕此刻早已癱在了地上。
羅賢在洞中走了一圈,還故意走到田柔身邊,弄出一些動靜。
田柔本已睡著,聽見動靜,睜眼見羅賢與李氏赤身裸體抱在一起抽插,不由再度欲火大盛。
然而其高潮方過,精力尚且還未復原,只能看著二人,對羅賢拋了一個媚眼。
此刻的田柔早已沒了三清宮首席師姐的風采,更像是一個風塵中的女子,眼含春色,面帶媚意。
羅賢得意,又走了一圈,方才將李氏放下。
陽具方抽出蜜道,立時帶出一蓬淫水,沿著二人大腿汩汩流下。
羅賢喘了口氣,再度壓到李氏身上,用力掰開她的大腿,陽具如劍,直刺蜜道深處。
李氏高舉雙腿,承受著陽具大力的抽插,口中浪叫不斷。
此時的她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婦人,只想著羅賢能夠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好讓自己把這些天的情、欲、驚、懼、喜、哀等情緒一股腦發泄出來。
羅賢喘著粗氣,陽具次次直插到底,然後再狠狠研磨幾下,方才抽出,待得龜頭卡在蜜道口時,再用力狠狠刺入,直插到底。
每一次抽插,皆能讓李氏發出一聲浪叫,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回響在整個山洞之中。
羅賢用力抽插片刻,終於將李氏送至高潮。
但見其渾身顫抖,兩腿高舉,全身布滿一種桃紅色,蜜道之間更是淫水連噴。
羅賢急忙抽出陽具,就聽‘啵’的一聲,伴隨著聲音,大股淫水如同噴泉一般從蜜道中直射半空。
李氏瘋狂地大喊大叫,雙手直抓身下的巨石,少頃眼珠一翻,竟然就此暈了過去。
羅賢見李氏昏迷,胯下陽具一如先前般堅硬,田柔精神又未復原,一時之間,竟是無法讓自己發泄出來。
他又不敢明目張膽去找王氏,只能調轉腳步,赤著身子往田柔那邊走去。
田柔見李氏昏迷,羅賢又向自己走來。
心中是又喜又怕,本想求饒,但一想李氏昏迷,自己若再求饒,只怕便宜了王氏。
她對李氏沒有偏見,但卻不喜王氏,或許正妻對於前妻,皆會有所敵視。
田柔撐起身子,准備迎接羅賢的肏弄。
羅賢擔心她體力不支,讓她轉過身扶著一塊石頭,撅起翹臀。
他則站在田柔身後,雙手扶住她的纖腰,下身用力一挺,陽具毫無阻礙直插到底。
陽具甫一插入,田柔便迫不及待大聲浪叫起來。
蜜道死死箍住陽具,劇烈收縮,幾乎要將陽具夾斷。
羅賢喘著氣,快速挺動下體,陽具在蜜道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片淫水,然後再大力插到底。
田柔渾身哆嗦,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全身每一處根毛似乎都在因為快感而起舞。
她大聲叫著,翹臀配合著羅賢的抽插,每一處都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撞過去,發出巨大的‘啪’的一聲,繼而第二聲、第三聲,混合著她的浪叫聲,猶如一首樂曲環繞在整個山洞之內。
羅賢一邊喘氣,耳中聽著田柔的浪叫聲,手臂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搓著她的玉乳。
如此揉搓一番之後,又將手掌移到田柔下體,猛然捏住陰部上方的那粒陰核,手指不斷摩擦。
田柔一下承受這雙重的快感,終於忍不住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向全身,第二次高潮如期而至。
而在田柔高潮的同時,羅賢也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體。
陽具被蜜道死死箍住,擠壓,再加上田柔不住扭動她的翹臀。
只是一個瞬間,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陽具在蜜道內瘋狂跳動的同時,龜頭也開始噴射出大量的陽精,直直射進了蜜道深處,二人在同一時間到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二人緊緊依偎在了一起,互相說著一些話。
而此時便聽得洞中某個角落,正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羅賢知道王氏正在自慰,也知道她被調教過後,對於男人無比渴求。
他看了一眼田柔,欲言又止。
田柔知道他的想法,心中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有些不忍,遂對著羅賢笑了一下,輕聲道:“去吧,別讓姐姐再難受了。”
羅賢來到王氏身邊,見其赤裸著身子,雙腿大張,手指在蜜道中快速抽插。
羅賢定睛細看,見其是三指並攏,想來經過無數人的玩弄,蜜道早已無比寬松。
王氏見了羅賢,急忙抽出手指,直接撲到羅賢身上,先用手套弄了幾下,跟著嬌唇一張含入口中,舌頭裹住龜頭仔細吸吮起來。
王氏口技甚佳,不到片刻,陽具又是一柱擎天。
王氏急忙躺下,拉著羅賢,引導著陽具緩緩插入蜜道之中。
甫一插入,便即收縮蜜道,口中大聲浪叫起來。
二人交媾片刻,王氏已然到了高潮。
她本就積了情欲,只是稍微抽插一番,便如干柴見了烈火,一觸即燃。
且因多日未曾泄欲,爆發極其強烈,雙目上翻,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音,神情可怖。
羅賢只覺蜜道內淫水狂涌,霎時便沿著二人交合處狂灑而出。
羅賢又加緊抽插數下,方才拔出陽具。
王氏正值高潮,淫水如噴泉般涌出,陽具甫一抽離,頓感蜜道內奇癢無比。
她一把拉住羅賢,急吼吼就要把陽具往蜜道里塞,又覺得不過癮,又伸手捏住陰核用力摩擦。
王氏經過調教,可承受連續不斷的高潮。
羅賢完全不必擔心其如田柔一般,身子會承受不住快感。
二人抱在一起瘋狂肏弄,羅賢幾乎是將王氏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將精力盡數在她身上發泄出來。
二人這一番可謂是將遇良才,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里,羅賢不但狠狠肏弄了王氏的蜜道,甚至連她的後庭也不放過。
只是羅賢不喜後庭,嫌棄太髒,只是淺嘗輒止。
待得後來,田柔與李氏又恢復了精力之後,又是一番大戰。
羅賢與三女這一番大戰,直到天色微明方才停了下來。
四人沉沉睡去,直到日上正中,田柔才率先醒來。
她先是喚醒其余二女,梳洗一番後又去叫羅賢。
不想連喚數聲,羅賢只是不應。
田柔有些奇怪,上前推了一把,忽覺羅賢身子冰冷,似是脈搏全無。
田柔嚇得花容失色,又伸指去探羅賢鼻息,只覺鼻息全無,竟是已經死了。
田柔大驚失色,竟自痛哭起來,不想昨夜一場歡愉,今日卻是天人永隔。
李氏見田柔痛哭,亦是跟著哭泣,只有王氏瘋瘋癲癲,見二女痛哭,反而去推羅賢。
不想這一推之下,竟有一張紙掉了出來,田柔急忙撿起,細看之下,才發現是羅賢不知何時所寫。
“昔日平昌縣內,愛妻被辱,吾遭構陷,被困牢獄。後被判斬刑,又因愛妻在身前被辱,氣憤填胸,竟而斷氣。幸而偶遇鬼差,言三十萬紙錢,換得三年陽壽,待手刃仇人,便即同返陰間。今日正值三年期滿。只是可憐吾妻,青年喪夫,唯望日後擇一良善之人改嫁,每年清明與吾墳前焚香三支,於願足矣……”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