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不是還是童子身呢?”
老婆一邊解著師傅的長袍一邊低語。
師傅尷尬地沒吱聲。
原來聰明絕頂的老婆偶爾也會“公主”一把啊!
“月兒……也給師傅留了一……處女地呢!”
老婆羞澀嬌媚的靡靡語音把魅惑的力量擴散出門縫。
我很疲倦了!
我可以理解愛妻這樣做了!
而且我也非常熱愛師傅呀!
愛妻如此……也兼代表我回報一點師傅的恩重如山吧!
只是我……心酸體軟……那……我回去睡覺了──保重身體更好地“愛”嬌妻!
為仙妻的……身體調和……付出至丈夫應有的貢獻吧!
可是愛妻的這句話,又讓我正要移動的腳步又定了下來……只見師傅的袍子已經解開,露出消瘦但堅實的胸膛,雙眼驚詫又迷亂地盯著下邊──師姐背門跪伏在師傅分開的兩膝間,瑩白的圓臀對著門口,雲鬢微微上下搖晃……難道這一會兒師傅又說什麼了?
師姐怎跪伏……撒嬌?
不是呀!
她臉朝下,根本沒出聲啊!
寂靜的山峰、寂靜的夜晚、寂靜的樓閣,彷佛只有蚊蛾的飛舞聲,和……極細微的唧唧……口舌的咋咽聲……師傅一個仰動,嘴里嘶了一口氣,同時眼睛眯了一下。
師姐精美性感的屁股開始撅起輕微搖晃,頭部上搖動幅度大了些……股間的……罕世奇寶……白肉桃嫩縫微綻……呀……又出現淫糜的水跡!
啊!
難道她是在……我心好酸!
先前在洞房,為夫立下“不世奇功”,破解月兒的千古一秘……求心肝用……口頭獎勵一下……月兒都拒絕的那樣干脆!
難道……就是留在這時開苞?
或者……干脆是師傅“專用”之……“器”?
醋潮翻涌……唉……要不是師傅當紅娘,又苦心琢磨出這個藏氣的法子,我這平凡之人只能永遠是人下人,一萬輩子能看一眼師姐這樣的仙子都算幸運了!
假設老天就是我爹,偏叫我娶到師姐……又怎能練成風雷神功,成為無敵英雄來保住師姐的愛呢?
那麼……就讓師姐的仙口成為師傅“專用品”也報答不了師傅恩情的……千分之一啊!
道理肯定是這樣……可我怎麼還是心酸呢?
師姐的仙桃蜜汁已經從……垂涎欲滴發展到垂涎滴滴了!
那軟嫩豐腴秘處的瑩光水色,將我酸軟的身子都刺激得……脹硬挺起……一副要頂破房門的架勢!
師傅再沒發出嘶氣之聲,也許是不敢再低頭看著師姐櫻唇吞吐的畫面了,目光不知看著什麼……也許還是那只木箱?
因為那目光中有一絲回憶的惆悵……但又復雜得難以說清。
不是淫猥的,倒是有些欣慰、甚至……自豪的笑意!
唉!
享受到比自己一生的戀人更美麗的女弟子兼新娘子……如此傾情奉獻的“處口”唇愛……是個男人就挺自豪吧?
“師傅,月的小嘴可是第一次呢,可讓您快活嗎?”
師姐頭雖然擡起,與師傅說著話,一雙柔夷卻仍上下摩動著。
“……難為月兒了,我……”
“月兒要讓師傅更快樂呢,您還能使出『風飄葉』嗎?”
坐在椅上的師傅身體忽然飄升起來,在空中舒展,彷佛聽從師姐的眼神指揮一般,旋轉著飄向床鋪……師姐赤裸的胴體以美侖美奐的飛天姿態隨之飄蕩……只是一張嬌艷的紅唇一直含住老人家的半截陽物!
以致芙蓉粉面有些變形,顯得妖艷……這一幕如仙如夢,卻又春色無邊的情景深深印入我的腦海。
假如,我以後真能像師傅說的──有比他還高的功力,天仙老婆,能和為夫也飄著這樣歡愛嗎?
師傅仰躺在高枕上,師姐的俏臉伏在老人家胯間,柔緩地吞吐著比我的大不多少的師傅的“小弟弟”……那是不是該叫“小師叔”啊?
令我氣悶的是,我的絕色新娘竟在奉獻嬌艷“處口”的同時,一直擡眼……深情地注視著兼她娘親戀人的師傅!
雖然從門縫只能看到二人側臉。
但我肯定那老人和美女在做著眼神的深切交流……──超凡脫俗的絕美姿容、如夢似幻的深情目光──卻偏偏配合著晶瑩紅唇吞吐著一個老人的陽具……那吞吐的柔緩又恰恰顯出淫褻中包涵深情!
為什麼將純美的深情與浪邪的淫行這樣互相交錯起來,反而會將淫糜的感覺無限加強呢?
簡直刺激得我……心酸欲絕!
不知那眼神交流什麼內容……“嘶……”
從容的師傅又開始吸氣,或是被我那新娘用她的仙舌調皮地搔著了師根的癢處?
“師傅,月兒想不尊重您一會可以嗎?”
愛妻終於吐出濕潤的老蘑菇,媚笑問道。
師傅肯定用眼神回答可以──沒有人可能拒絕我的仙妻用這樣魔幻媚惑的聲音發出的請求!
彷佛“小師叔”是根硬如金剛的擎天柱──經得起被妻子的小嘴套成支點,以其為軸,女神裸體平轉飄飛半圈……師傅飽經滄桑的老臉就被埋在美神的胯下了……什麼老神仙能對送到嘴前的芬芳仙桃不動食欲呢?
何況那嫩滑的桃縫中還溢滿美神的瓊漿!
師傅不是神仙,肯定更口舌大動,不然,我的新娘吞吐師根的艷唇怎麼越套越快、越含越深……還要夾雜著鼻音哼出嬌吟呢?
床上,春光愈濃……我心,酸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