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張獠牙血口對著我的臉呵著熱氣,正是公主豢養的惡獸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們就騙我、躲我、不理我,聯合欺負我啊!”
祝融公主的嬌嗔從遠處傳來,黑豹立即不分青紅皂白地幫腔,朝我低喉一聲。
娘的,又欺負我武功差!
有本事你撲月……還是撲我吧。
轉頭看公主已下到近處,身邊還有她的白寶寶,張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記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現在純真美麗的鵝蛋臉,委屈地嘟著小嘴的樣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頓,我也氣不起來。
唉,我這夫綱沒落,祖上泉下有知,會不會氣得打滾呀?
“誰知道鍾郎醒得那麼快,跑出來亂找他的公主夫人,還走錯路,姐姐正替妹妹訓斥他呢,三少俠,還不快去哄公主高興!都是你昨天表現不佳,讓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著小嘴的樣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會說話,饒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樣寬闊,難怪胸前都比別人大好多!鍾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難饒,還不快回家上床贖罪?”
“姐姐,什麼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撾這個昨晚幫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掃公主的火鳳穴了。
我的胸中殘留著昨夜的怒火,更充斥著對那頭死肥豬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愛的月兒,如今還敢瘋狂要脅,意圖奸淫仙妻的衝天恨怒。
這燃燒的心火蓋過了公主嬌妻火熱、緊嫩的刺激……大概月兒也為受到的要脅正心情沉重,沒有象前次那樣幫我愛撫這只難以馴服的鳳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顫動的小腹上,不時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但我的戰果依然是……堪稱輝煌的!
我在沒有月兒幫忙,也沒被掐的青紫情況下,把個高佻美麗的禍精小老婆收拾得嬌喘浪吟、癱軟了兩回!
……“說!以後還敢不敢亂放豹子嚇唬我、亂對為夫撅嘴耍脾氣了?”
我依然屹立於火鳳爐穴中。
終於知道男人“硬氣”的雄壯威風是何等之爽了!
(尤其這時候沒有那倆惡獸替她撐腰) “親親丈夫,芙兒愛你呢!啊~~先別動啦~~”“你愛我還是那個阿通木?”
我對人名的記憶力還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歡他的,現在很喜歡你。”
她好像不太會說謊吧?
“那你以後是不是不會再和那個阿通木還有那個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會和他們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並施、賞罰分明,對其正確回答獎賞了一個吻。
“我只是想和他們歡好一次。”……吐血!她還真不會說謊唉!
“不許再和他兩個有任何接觸啦!不然,駙馬我就要生氣……不理你了!”
因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氣此事,光是生氣還“不然”什麼啊?
卻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處罰辦法,只好以打入冷宮相威脅。
再說了,我要有啥體罰的話,她那倆惡獸能饒了我?
“啊~~好酸呀~~駙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氣再繼續啦!啊~~只要哥哥一直這樣弄著芙兒快活,我不會再想他們兩個啦!”
哇~呀~呀~呀~氣死我也!
“好!我看你泄幾次能腿軟!我就插到你腿軟看你還怎去胡搞!”
她剛才說的假設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
我能嗎?
如此一想,腿尚未軟,心中見虛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來,看到月兒微笑地望著我,笑容甜美嬌媚。
“鍾郎,公主妹妹至今還沒真做出什麼對不起大駙馬的事體呢,你干嘛這樣欺負人家?”
月兒仙音裊裊地為姐妹鳴冤報屈、打抱不平起來。
月兒可真是舍己為人啊!
她這很有道理的一說讓我立即想起──新婚兩天內就已經給我戴了四頂綠帽子的還真不是毫無感情基礎,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與我多年深情的月兒啊!
一時間,我郁悶得臉兒也變色了、頭也漲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著房梁,大口地喘著粗氣,彷佛要把胸中暴漲的郁悶之氣呼出去。
可哪里呼得盡呢?
至愛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連不斷地映入腦海,拉著風箱一般將郁悶之氣灌入我的胸膛。
一張嬌艷絕倫的俏臉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絲飄垂,將我木僵的臉頰拂得痕癢,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蕩漾著溫柔愛憐的情波,晶瑩潤澤、飽滿精致的芳唇微動,呵氣如蘭:“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飯了,你是跟去呢?還是繼續在這兒吃空氣?”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劇喘起來……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愛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兒勾搭連環,姐倆親親熱熱地著衣梳妝,一點也不念著夫妻恩情,沒安撫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時在我面前玩鬧嬉笑還不如讓我獨自安安靜靜生悶氣呢!
可她倆偏偏走到門口了還說風涼話氣我:“哎……本想吃了飯,讓妹妹教姐姐好好練騎術准備下山了。看來還得快吃快回呢,耽誤了給某少俠放氣,他氣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婦了。”
“是啊,漢人是不是有句諺語,好像說有骨氣的人,氣死也不做餓死鬼?餓死鬼是不是特難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