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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6章 迷功

嬌妻的江湖 雪狼 3846 2024-03-03 13:55

  巨響後碎石墜落聲讓我心也一墜——我可再沒有家什砍另一塊石筍了!

  身後的獸不知是被震動嚇著了還是恭維我的神力,嗚咽了幾聲,隨之,寂靜。

  不知那邊人……“嗯~”忘情的飄蕩嬌聲繼續響起!

  我摸到石鍾乳已經斷成幾節,我捧起一塊後退幾步,再砸過去。

  “咚”毫無威懾地響了一聲,就如我對愛妻的無能無力!

  我不是軟蛋!

  我能劍切原木、刀劈鍾石!

  我只手抓起一塊碎石爆出雷霆之力!

  “咚嘩”“嗷~”響聲比前一下大些而已,但是,腳下的震動明顯,碎石激射四壁、石門周槽嘭響,激射碎石不知擊中了側後的黑豹什麼部位,哀叫聲向更遠處躲去。

  吼,看來,風雷意氣爆出的雷霆一擊不光可以用於揮劍上!

  這威力……要是我未來功力真能衝上九重,手里再有一塊鐵疙瘩的話,都有可能砸碎這石門!

  鐵疙瘩……我剛才把刀柄扔哪兒了?

  嗨,別說那刀柄沒分量,我的風雷內力也才三、四重,每重功力翻一倍,和九重之力差老遠了!

  再試一次!……又一大塊堅硬的鍾乳石被我轟碎了!

  祖師他老人家太偉大了!

  發明的這是什麼功法……再翻上幾十倍威力的話,我扔塊石頭是不是能轟踏城牆?

  我這笨人能練到九重天的內力嗎!

  這麼厲害的功法,為什麼不讓師兄那種天生威武神力的學?

  也可能師兄的九陽神功圓滿之後比這個威力還大。

  師傅修的功法……驚退叛軍數千兵咱是沒看到,但是……瓢潑如雨的血、斷肢、橫飛的口眼仍動的頭顱、天昏地暗、神魔亂舞、鬼哭狼嚎!

  我…我見過師傅的天幻地滅!

  就是七年前在惡匪的山寨!

  師傅救我們一家時……為什麼這景象此前一直沒記憶呢?

  如果是我失憶了,為什麼現在能想起來?

  如果我沒失憶……為什麼關於爹娘和我在山寨中的經歷還是破碎的?

  “啊~~”吟聲再傳!

  “嗷~~”這是我發出的比野狼淒厲無數倍的嚎叫嗎?

  “天殺的賊!”

  “轟”……我瘋狂地抓起能抓到的石塊,雷霆之力加上愛妻受辱、我命不保、父母雙亡的血海深仇,一遍又一遍地轟擊過去……剛才幾乎要抓到了以為永遠逝去了的命運謎底!

  又被這些惡賊、天殺的奸淫愛妻所打斷!

  我恨!

  我恨天恨地!

  我恨世上所有害人的賊子妖人!

  ……再沒有一塊稱得上石塊的石頭了?

  摟起一把碎石子擊去。

  震動感稍減,但轟響大了好多倍,讓我有些耳鳴。

  嘿嘿,我的群殺功夫不用學!

  任一散射的石子以這種力量擊到人體上,只會比刺上一劍的創口還大吧?

  哈哈,我將是這黑暗山洞中一堆曾經誤打誤撞掌握到群殺奇技的綠帽丈夫的屍骨!

  “轟”“轟”……“嗷~~”躲得遠遠的虎豹一齊發出吼叫。

  吼什麼!

  哀嘆所有的石子都快變成沙子了?

  我筋疲力盡地坐在了地上,怒火蒸騰著汗水,右臂已然酸麻。

  腳步幾乎無聲的應該是黑豹,竟跑過來拉我的衣服……干嘛?

  讓我再喝你們的尿維生?

  我又沒有接尿的家什!

  難不成還要直接對嘴……怎麼還非得走到洞口這里才撒尿?

  白虎也過來,二獸一起用鼻子把我往門上推。

  我要是能打開這門還……

  “鍾少俠~”有齊聲呐喊的聲音從門外微微傳來,二獸原來是報信來救兵了!

  大概是船老大帶著一干船員在找我們。

  有用嗎?

  諸葛亮設計的隱蔽軍門是幾個船夫能打開的嗎!

  濕熱的後背靠著冰冷的石門滑落下去。

  “大為~~弟妹~~”帶著內力的叫聲仿佛就在門外……唐宇!

  “我在這兒~~”恍然渾身恢復了力量!我大喊道。

  “鍾賢弟~”唐宇的聲音怎麼遠了點?

  他一定是邊跑邊喊,而洞中有回音再被厚厚的石門阻隔,肯定被外面的風吹樹枝萬葉響所蓋過!

  這小子身法極快,這下沒聽清肯定已經跑遠了!

  他會不會再轉回來呢?

  “快!你倆快幫我找石子放到門前!”

  內門前的石頭都粉碎了,但開始四濺到別處的石子肯定有。

  我吩咐了二獸去找,附耳於石門上緊張地傾聽著動靜。

  船夫不行,唐門少主或許能有辦法?

  貼在冷硬石頭上的右耳生怕漏過一點走進的人聲,而比小牛還巨大白虎來回奔跑聲充斥著左耳。

  本想停止他這項活計,但只剩一個黑豹,一次只能叼來一兩粒石子,又怕人來時不夠用。

  找過去就不能再找回來嗎!笨死了!

  右耳已經被石頭硌麻了,二獸也不知跑了多少個來回,已經自行認為夠用了,就呆在不遠處哈氣。

  “你倆遠點喘去!”

  我急火攻心,斥了一句換成左耳貼石傾聽。

  “唔~嗚~”他倆竟一起嗚叫著,還敢對我耍脾氣!

  唉,氣煞我的人多得是,沒空跟他倆置氣!

  我不理他倆,他倒跟我來勁了!

  跑過來用頭撥我去一邊,內口窄小的洞門就被他倆占據了。

  哦,他倆對洞外人聲的聽力加嗅覺肯定比我靈敏嘛!

  我原在里邊轟門那麼大動靜,他倆還是發現了洞外的救星。

  現在也是要替我守候。

  好寶寶!

  稍這一放松,全身立時無力地只想睡去。

  唐宇來了話,至少應該是次日下午了。

  我還只在白帝城睡過一覺而已,關鍵是這一天半里經歷了如此反復的生死考驗、萬般凶險!

  我不能躺下!

  也不能坐下、靠著!

  那肯定會沉睡,等唐宇他們路過時我再醒的晚的話,就一點生的希望都沒有了!

  我得想點什麼來保持清醒!

  再沒聽到內洞那邊有聲音,淫賊是被震撼軟了走了?

  也可能一邊聽著丈夫隔門氣得發瘋,一邊奸淫著身下絕色少婦因哀怨緊張而更加勒緊的秘道愈加興奮刺激……都射軟了?

  有多少汙濁的精液在愛妻們嬌美無比的羞秘禁臠內流淌著?

  如果我活著出去與她們重逢,那些汙穢能洗淨嗎?

  假設能洗淨淫汙,被七個淫技高超的男人圍奸、同時被兩三根大肉棒夾擊了整整一夜一夜、還伴隨著眾多魔掌、口舌的刺激……持續不斷地高潮泄身幾十次的感覺能洗去嗎?

  月兒本來就漂亮得讓我魂牽夢縈的身體,婚後以來更出落得瑩潤無比、美艷絕倫。

  公主修長的身姿,也越來越散發出珠圓玉潤的性感。

  那兩條比月兒更纖長的美腿盤在啥樣男人挺動的腰股間?

  而月兒健美、修長、白皙如玉、性感得讓人發狂的雙腿此刻是為淫賊打開高蹺著還是羞夾著狼藉的精液失控地悸動?

  不,我不能再細想愛妻們的姿態,全身愈加發軟!

  更可氣的是分身無恥地脹硬起來!

  先前氣得我力大無窮地砸門時也硬了?

  是嬌妻難以言傳的美麗、乃至聲音也太誘惑,還是我天生下賤啊?

  我緩緩匍匐於地,對頂天立地大丈夫尊嚴的懷疑讓虛弱的身體失去了最後一份支撐的力量。

  我的嬌妻就是這麼美!

  我就是愛她們到至死不渝!

  也許我的分身在遙向她們告別,如果我死在這里,她們看到我的屍骨會如何?

  一定會很悲傷,她們善良得連那麼狠毒的風姬都兩擒兩縱不忍消滅。

  何況我相信她們對我的愛。

  生死有命!

  月兒,芙兒:我不希望你們過度悲傷。

  作為一個沒有絲毫天賦的男人,娶到你兩個天仙下凡的佳人,福分過大了,夭壽是平衡吧?

  我死了,我的魂也會一直愛你們!

  但願的我的鬼魂可以幫助你們逃離妖道的魔掌,你們可以有更美好的生活和未來……唐宇就比我強多了,還有師兄!

  都比我高大英俊,比我地位高、能力高……連男人之能也比我強大!

  趕緊忘記我吧!

  公主好像特殊體質更適合師兄?

  唐信府窗外偷歡時,月兒強烈無比的反應……以後再嫁給唐宇這個鑽石王老五該不是意外!

  月兒還會愛師兄嗎?

  唉,我死後,能幸運得到這對天仙姐妹之愛的人頭上什麼顏色該我操心嗎!

  疲倦像山洞外石崖下的峽江漩渦將我吸入……我奮力掙扎。

  我死都存在疑惑的是——為什麼月兒與我新婚燕爾之時失貞得簡直有點主動,而從大理時的無奈到播州的誓死堅貞不失身,與那些紅塵艷史故事好像是反轉倒置了?

  是與我武功心智的成長有關?

  還是天上人間皆罕見的九陰玄體所致?

  仿佛是漩渦外僅存的鼻子告訴我——二獸始終沒有動靜,看來我活著是無法知道這答案了!

  但願我將永遠伴隨著愛妻的靈魂能聽到未來月兒說出原委。

  別了,師傅!

  您教我的武功真的很偉大,能讓我這笨蛋終於也過了一把追嚇得賊人屁滾尿流的俠客癮。

  別了,正純兄!但願做皇帝別像你的前輩那麼窩囊!

  別了,師兄、唐兄!

  希望你們照顧好月兒和公主!

  把能娶她們的幸運交給你,順便也把我的愛情寬忍訣轉給你們吧——她倆太美好、太誘人了!

  當年帝王點烽火,佳人一笑已傾國。

  能博如此絕世佳人一顰一笑就是天大的幸運,你我都無傾國之憂責,若佳人喜悅、偶染風流……就忍了吧!

  在七個淫邪妖道懷中的嬌妻們會體驗喜悅嗎?

  白嫩的肌膚被遒勁的肌肉圍困……喘息、淫笑、激昂的嚎叫……乳白的粘液狼藉、分不清來自男女、布滿白皙的大腿、粉紅的花瓣,甚至如雲的鬢發……那張痴迷縱欲略顯疲憊美麗容顏……不是月兒、不是公主,那是娘親的臉!

  終於和娘在黃泉相見了!

  我又回到七年前的懸崖邊……嚴父慈母拉著手,飄落,無比緩慢地飄落,眼中無盡的慈愛、無限的期冀那麼深刻、清晰。

  “爹、娘,菜油、菜精是誰?為什麼要讓這麼多壞人害我們?”

  無比緩慢的飄落讓一切都來得及。

  “娘,你別只落淚!那些壞人那麼……對你都沒掉淚,孩兒現在會武功了,而且會越來越厲害,我一定打得過那大仇人!”

  “娘,你說話呀!”

  “別光看著我!你一直最喜歡跟我說話了,您說話呀!”

  “娘~~~”我伸手終於拉住了下墜中的娘!

  緊緊地抱住她溫柔的身體!

  不再墜落了,只是還有些搖晃。

  娘的身上一點也沒沾染那些惡人噴灑的臭味,只有清幽淡雅的蘭花香,甚至,有一絲絲藥草的氣息。

  娘的玉體在顫抖。

  她是要對我說話了嗎?

  我擡起埋在她柔軟胸前的頭,望向她美麗的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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