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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娛樂春秋 蘿莉愛大的 11675 2024-09-05 06:23

  標題:薛清秋在薛牧的陪伴下以穴服人,讓一眾正道心服口服,薛牧因而得封三等綠帽男,與此同時,岳小嬋聯合風烈陽同闖玄天宗,稍露白絲嫩腿幼嫩美穴便引得玄天宗弟子互相殘殺,盡顯小妖女本色

  薛牧最近心情很復雜。

  幫助夏侯荻鏟除呂書同,這固然讓星月宗在朝廷面前有了幾分明面上的功勞,可以為星月宗爭取一些利益,但是本來已經淪為他囊中之物的祝辰瑤卻因此被呂書同奸辱,此後更是被六扇門的一眾捕快輪流肏了個爽,而從始至終他連祝辰瑤的一根指頭都沒摸到,簡直虧到姥姥家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薛清秋甘願委身嫁給姬無用,再加上此番他幫助夏侯荻捉拿呂書同的功勞,星月宗與朝廷的合作已經可以轉到明面上了。

  甚至,如果操作的當的話,星月宗甚至可以與那些名門正派一樣封爵。

  似乎是因為薛清秋付出的代價的確夠大,再加上呂書同之事也的確給了朝廷名正言順的借口,所以沒過多久,宮中便派人來到百花苑,召薛牧和薛清秋入宮商議封爵之事。

  因為前來傳訊的人正是李公公,所以在前往皇宮的路上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李公公也是悄悄向著兩人傳音道:“今日之事,姬青原確有封爵星月宗之意,但如果真的想要讓爵位落實下來,恐怕要委屈一下宗主了。”

  聽到李公公這麼說,薛牧臉色一變,但是薛清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姐姐,要不然這個爵位,我們不要了吧。”

  略微猶豫了一下,薛牧悄悄的對著薛清秋道。

  經過了藺無涯和姬無用的事情,現在李公公又說要讓薛清秋受些委屈,薛牧又豈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擺明了告訴他們,如果想要讓星月宗的封爵落實,薛清秋就先得讓朝堂上的那些人滿意才行。

  雖然現在薛清秋已經決定了要嫁給姬無用為妃,但是薛牧並不覺得這麼一個庸王就真的能獨享薛清秋。

  一旦薛清秋入宮,恐怕不光是姬無用,像皇帝姬青原還有朝中的一些重臣恐怕都不會放過這個玩弄薛清秋的機會。

  畢竟,這可是當今可以與藺無涯並列天下第一的絕代高手,一個凶名赫赫的絕代妖女,同時還是號稱可讓星月失色的天下第一美人!

  任何男人如果有機會去玩弄她,恐怕都會恨不得將自己所有存貨都射在里面的吧!

  看著薛牧擔憂的樣子,薛清秋開心的笑了:“薛牧,你把我看的比星月宗,比你的前途還重要,我很開心。但是,我已經答應嫁給姬無用那頭肥豬為妃不說,還要給他生孩子,跟這個相比,一些小小的屈辱又算什麼?既然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那就絕不能在這里半途而廢。”

  說話間,兩人也是跟著李公公一路來到了上朝的地方。

  看著面前的大殿,薛清秋停住了腳步:“薛牧,你在外面等著吧。”

  兩人都能感受到,此刻的大殿里強弱不一的氣息足有十數道,一旦薛清秋進去,恐怕就要遭到無盡的凌辱,直到讓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滿足,方才能讓爵位封下來。

  所以,薛清秋才會說讓薛牧在外面等著。

  雖然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注定無法避免,但是這樣至少可以讓薛牧不用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別別人凌辱。

  但是,薛牧卻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我想陪著你。不管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

  盡管這樣會讓他無比痛苦,但是,跟薛清秋所要遭受的凌辱相比,這點痛苦又算什麼呢?

  聽到薛牧這麼說,薛清秋眼中柔情更甚。

  她似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就隨你好了。”

  說完,薛清秋一步邁出,便已經來到了殿中。

  大殿里,姬青原高座龍椅之上,雍王姬無用侍立在側。

  而在大殿兩邊,一名名氣息深沉的身影各自落座,薛清秋放眼望去,盡是熟悉的身影。

  “梧桐苑一別,諸位,別來無恙?”

  只見大殿左側為首的席位上坐著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正是先前在梧桐苑一戰的參與者,玄天宗宗主,洞虛巔峰強者,天問道人。

  而在大殿右側為首的則是一名中年文士,亦是先前在梧桐苑出現過的,自然門門主,同樣是洞虛巔峰強者,冷竹。

  冷竹下首,則是坐著一名高挺瘦削,身穿錦袍的男子,心意宗宗主,洞虛中期強者,潘寇之。

  梧桐苑埋伏她的六大洞虛高手,除去被她搏殺的魚弦,身為魔道中人的申屠罪,以及同樣身為女子的莫雪心之外,剩下三人已經盡數在此。

  除去這三人之外,其余入道強者也不在少數。

  見薛清秋率先開口,右側的冷竹也是搖頭笑道:“梧桐苑一戰,正道五宗精銳盡出,兼有魔門相助,卻依舊被清秋破了局,我等可謂顏面無存啊。如今清秋居然還要朝廷給星月宗封爵,我等豈能不來?”

  薛清秋笑了笑,沒有理會冷竹,而是看向龍椅上的姬青原:“姬青原,你什麼意思?”

  面對薛清秋的質問,姬青原微微笑道:“清秋,魔門封爵,可是前所未有之事。星月宗雖然為朝廷立下了一些功勞,但魔門畢竟是魔門。若是輕易封爵,置正道各宗於何地?所以,清秋如果想要讓星月宗封爵,首先得問過正道各宗的意思才行。”

  薛清秋點了點頭。

  這很合理。

  於是她直接看向左首的天問道人:“天問,你怎麼個說法?”

  天問道人看著大殿中的薛清秋,沉默片刻,最後緩緩道:“梧桐苑一戰,薛宗主恐怕已經與藺無涯一樣,半只腳碰到合道的門檻了吧?老道我無心女色,薛宗主縱然被譽為讓星月失色,亦於老道我如浮雲。老道我困於洞虛巔峰多年,唯一在乎的便是這合道二字。而當今天下能讓老道我一窺門道的就只有薛宗主和藺無涯了。所以,只要薛宗主願意配合老道以雙修之法一窺宗主境界,星月宗封爵之事,玄天宗便再無意見。”

  薛清秋笑了笑:“一言為定。”

  說罷,她環顧四周:“就在這嗎?”

  聞言,天問道人面不改色:“若只有老道一人,可無把握應對薛宗主。”

  說到底,今日之事看似是他們隨意拿捏薛清秋,可實際上他們心中對於薛清秋的忌憚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薛清秋失笑:“老牛鼻子膽子倒小。”

  說罷,她環視一圈,嘴角微挑:“既然如此,本座就勉為其難的指點一下你。”

  話音未落,不見薛清秋有什麼動作,一身衣衫便飄然滑落。

  霎時間,一具堪稱完美無瑕的玉體便呈現在大殿中所有人面前。

  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一對美乳如同玉碗倒扣,完美的臀线可謂巧奪天工。

  然而,面對眾人的注視,薛清秋卻是處之泰然。

  她步履翩躚,來到天問道人面前:“老牛鼻子,你是自己來,還是要本座幫你?”

  看著薛清秋那副仿佛完全不介意被人看到裸體的樣子,眾人在目光火熱的同時,也是不禁暗自嘀咕——不愧是星月宗妖女。

  而天問道人看著面前的薛清秋,依舊面色不變。

  他只是撩起道袍,一根黝黑粗長的肉棒就從道袍下面露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薛清秋也是有些訝然:“老牛鼻子本錢倒是不小。”

  對於薛清秋的評價,天問道人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還請薛宗主坐上來吧。”

  聞言,薛清秋也不扭捏。

  她微微分開雙腿,一手扶著天問道人的肩膀,然後另外一只手伸到胯下,扶著天問道人那根大雞巴,瞄准了自己胯下那道粉嫩的縫隙,微微沉腰。

  因為並沒有什麼前戲,所以薛清秋下面的粉嫩美穴尚有些干澀。

  所以薛清秋並沒有直接坐下去,而是用天問道人的龜頭抵著自己的穴口來回摩擦,從而為接下來的插入做准備——這本是十分正常的行為,但是天問道人卻眉頭微皺:“薛宗主,老道我是要跟你雙修以體悟境界的,不是為了陪你行這男女之事的。”

  說著,他直接伸手對著薛清秋肩頭一按!

  薛清秋似是沒有想到天問道人會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整個身子直接被天問道人按了下去。

  只聽噗嗤一聲,天問道人那根粗長的大雞巴直接消失在了薛清秋下面,而薛清秋整個人也是直接坐到了天問道人大腿上。

  “啊……”

  一聲痛吟從薛清秋口中發出,她有些著惱的看著面前的天問道人:“老牛鼻子,你干什麼?”

  天問道人的雞巴又粗又長,而這種讓她自己往下坐的姿勢本來就會插的很深,兩者相加之下,天問道人這一按,竟是直接讓龜頭破開花心肏進了她的子宮里!

  要知道,她里面剛剛還很干澀,結果卻被天問道人這般粗暴的肏了進去,縱然以她洞虛巔峰觸碰到合道門檻的實力,也被天問道人這一下給肏慘了。

  然而,面對薛清秋的質問,天問道人卻是面色淡然道:“此番雙修,是否舒適並非要緊,老道只想盡快體悟一番薛宗主的境界,莫非薛宗主還想與老道我盡享魚水之歡不成?”

  聽到天問道人這麼說,薛清秋也是銀牙暗咬。

  她看著面前的天問道人,冷冷道:“誰要跟你這個老牛鼻子盡享魚水之歡?你要快是吧,那本座就滿足你!”

  說完,她也不顧下身的干澀疼痛,直接扭動腰胯,狠狠的在天問道人身上起坐起來。

  而隨著薛清秋的動作,天問道人那根粗長的大雞巴也是開始在薛清秋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因為沒有足夠的潤滑就強行肏入開宮的緣故,上面甚至沾上了些許血絲,很顯然薛清秋的里面已經被天問道人肏破了,然而不管是薛清秋還是天問道人都沒有絲毫放慢速度的意思。

  與此同時,兩人體內的功法也是開始運轉開來,一股無形的氣勢也是以兩人為中心散發開來。

  見狀,坐在天問道人對面的冷竹也是搖頭嘆息道:“天問這老牛鼻子,美人在懷,卻不知道憐香惜玉,只知道什麼修行,實在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聞言,坐在冷竹下方的潘寇之也是笑道:“既然如此,待會兒等天問這老牛鼻子用完了,冷兄再好好憐惜一番不就行了嗎?”

  冷竹與潘寇之對視一眼,微微而笑:“合該如此!”

  不過,冷竹和潘寇之還坐的住,但是殿中那些修為不滿洞虛的正道中人,看著如此一位絕代妖姬居然跟天問一個老牛鼻子在一起大干特干,如此勁爆的場景也是讓他們情不自禁,許多人都已經偷偷把手伸進了胯下悄悄動作起來。

  唯有薛牧,看著薛清秋與天問道人合體雙修的情景,眼中滿是悲苦。

  但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而薛清秋的嫩穴雖然一開始較為干澀,但是隨著她與天問道人不斷交合,也是慢慢變得水聲唧唧。

  與此同時,天問道人也是主動伸手抱住薛清秋的挺翹雪臀,開始用力向上挺送了起來,那古井無波的老臉上也是露出了幾分十分糾結的神態。

  見狀,薛清秋也是起坐的越發迅速,每一次都讓天問道人的大雞巴齊根肏入,插入子宮,漸漸的,大殿里除了天問道人大腿撞擊薛清秋翹臀的啪啪聲,薛清秋的呻吟聲之外,又多出了一股粗重的喘息聲。

  天問道人那干枯的十指幾乎已經完全陷入了薛清秋那豐滿的臀肉內,他一邊奮力的挺腰,嘴里也是適時的叫停:“好了,薛宗主,到此為止吧,薛宗主的境界,老道我已經體會到了……哦……”

  但是,面對天問道人的叫停,薛清秋卻是冷笑道:“你說停就停,那本座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著,薛清秋不僅沒停,甚至變本加厲,在不斷扭胯起坐的同時也是用力將嫩穴夾緊。

  於是,天問道人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更糾結了。

  那是一副又想爽又擔心的姿態。

  但是隨著薛清秋的動作,天問道人身體的動作卻是始終停不下來。

  最後,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干枯的十指死死掐著薛清秋的屁股,同時拼命的挺起腰來。

  與此同時,他那兩顆肉黑碩大的卵蛋也是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

  下一刻,他雙手死死抱著薛清秋的翹臀,兩人的腰胯完全貼合在一起,粗長的大雞巴在薛清秋的嫩穴里又是一陣膨脹。

  噗呲!噗呲!噗呲!

  強有力的噴射聲甚至透過了薛清秋的肉體在大殿里響起,天問道人那積攢了幾十年的精液一朝之間爆射出來,那恐怖的數量還有濃度可以說是一般人根本難以想象的。

  薛清秋螓首高高揚起,那露出來的雪白脖頸讓她看上去像是一只被利箭射中了要害的天鵝。

  不過,她的臉色卻隨著天問道人的爆射一點點變得紅潤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問道人的射精終於停止。

  他一臉疲態的從薛清秋的嫩穴里拔出那根大雞巴,無奈的搖頭道:“妖女啊妖女,老道我雖然得以一窺薛宗主的境界,但損失的精氣怕是短時間內都彌補不回來了。”

  看著天問道人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薛清秋輕笑一聲:“與本座雙修還想保留元陽,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老牛鼻子,你這保留了數十年的元陽本座就收下了。不得不說,多虧了你,本座之前留下的暗傷一下子就解決了大半。”

  天問道人又嘆了口氣:“技不如人,老道甘拜下風。星月宗封爵之事,玄天宗不會再有異議。”

  說完,天問道人也是直接整理衣物,起身飄然而去,也不知是急著找地方彌補精氣,還是急著找地方體悟境界去了。

  解決完了天問道人,薛清秋知道就算穿上衣服接下來多半還得脫,所以也就干脆不穿了。

  她直接走到冷竹面前,笑道:“天問那老牛鼻子已經答應了,不知冷大哥對星月宗封爵一事是如何看法?”

  看著面前明明赤身裸體,卻偏偏顯得落落大方,傲視群英的薛清秋,冷竹微微搖頭:“清秋風采,真是日勝一日。不過,既然清秋開口,我自然不會為難。當初清秋以星月之道行走江湖,魅惑眾生,我雖然不像藺無涯那般深陷其中,卻也曾心動。當然了,清秋盡可放心,我不會像天問老牛鼻子那樣不解風情,今日只需清秋為我品玉弄簫一番,星月宗封爵之事,我自然門就不再過問,如何?”

  薛清秋笑了笑:“冷大哥的要求,倒的確不算讓人為難。”

  說著,她見冷竹似乎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也是明白了冷竹的想法,當即跪伏在冷竹面前,伸手解開了冷竹的腰帶,然後將頭埋了下去。

  一旁的潘寇之見薛清秋居然像一條母狗一樣跪趴在冷竹面前幫他含雞巴,當即也是來了興致。

  只聽他笑道:“冷兄好雅趣。不過,既然天問老牛鼻子還有冷兄都如此了,潘某也不好為難清秋。清秋為冷兄品簫,那潘某就來品一品清秋的嫩菊吧。”

  說完,潘寇之也是直接起身來到薛清秋身後,看著薛清秋那因為趴下給冷竹含雞巴而高高撅起的雪臀,直接掏出大雞巴對著薛清秋那粉嫩的菊花就肏了進去。

  很顯然,天問道人、冷竹、潘寇之,大殿里這唯三的洞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不屑於玩別人剛玩過的地方。

  天問道人肏穴,冷竹就肏嘴,潘寇之則是肏菊,薛清秋身上的三個妙處剛好夠他們三個洞虛分的。

  而有了天問道人的前車之鑒,冷竹和潘寇之也不玩什麼虛的,在經過了一開始的適應之後,就是單純的抱著薛清秋的螓首和翹臀猛肏,盡情的享受著肉體的歡愉。

  至於別的,洞虛巔峰的天問道人都吃了悶虧,他們可不想重蹈覆轍。

  經過了梧桐苑一戰破而後立,薛清秋這女人,放眼天下現在恐怕也只有藺無涯能治得了了。

  於是,狠狠的在薛清秋的喉嚨深處和菊穴深處各自射了一發之後,冷竹和潘寇之就跟天問道人一樣飄然而去。

  等到三人離開之後,薛清秋淡然的將口中的精液咽下,看著殿中剩下的那些正道各宗的人,淡淡道:“你們呢?”

  然而,隨著天問道人、冷竹、潘寇之三名洞虛強者如此不負責任的提褲子走人了,剩下的人看著殿中的薛清秋,也是訥訥無言。

  就他們這些人,薛清秋怕是一個指頭就能給他們碾死了吧?

  想到這里,他們心里也是暗暗埋怨天問道人三人——你們就算要走,也等我們爽完了再走啊!

  現在你們是爽過了,可是我們還沒上車呢!

  薛清秋看著這些甚至不敢直視自己裸體的正道中人,也是不屑一笑:“一群鼠輩,一起來吧。一人一次,射完之後就滾。此後如果有人再置喙封爵一事,休怪本座不講情面。”

  似乎是沒有想到薛清秋會這麼說,一群人也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上前。

  最後,還是一個薛牧的老熟人——也就是奪走了岳小蟬處子之身的苗月心一橫,直接衝了上去,抱著薛清秋的屁股對著她的嫩菊就肏了進去。

  “哦!好爽!師傅的身體比徒弟的還爽!”

  只能說,苗月不愧是心意宗的人,跟潘寇之這個宗主一樣喜歡走後門。

  而其他人看到苗月居然真的肏到了薛清秋,當即也是放下心來,紛紛衝了上去。

  很快,為了增加效率,薛清秋的菊穴、嫩穴、小嘴、甚至雙手都被一根根雞巴占據,就連一雙玉足也沒有被放過。

  更有甚者,沒有搶到位置直接拿薛清秋的一頭青絲裹著自己的雞巴擼了起來。

  不過相較於天問道人等三位洞虛強者,這些人根本不是薛清秋的對手,一個個的在薛清秋身上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射了出來,於是只能戀戀不舍退下換人。

  可饒是如此,等到大殿里的人被清空之後,薛清秋渾身上下從頭到腳也已經沾滿了精液。

  輕輕捋了捋黏稠泛白的發絲,好讓其不遮擋自己的視线,薛清秋看著龍椅上的姬青原,淡淡道:“現在怎麼說?”

  龍椅上。

  姬青原看著明明像個最下賤的婊子一樣渾身上下都沾滿了精液,但卻依舊睥睨群英,肆意灑脫的薛清秋,眼中也是閃過幾分痴迷。

  或許是身體有疾所帶來的隱晦的自卑心理,單純的美貌已經很難再滿足他的內心,他心里所渴望的正是薛清秋這般舉世無雙的奇女子,幾乎堪稱天下第一強者的絕代佳人,因為只有占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彌補他身體的殘缺所帶來的內心的自卑。

  然而,縱然他身為皇帝,但是薛清秋又豈是那麼好拿捏的?

  正是因為求而不得,這才有了他聯合正魔各宗圍獵薛清秋之舉。

  可誰料,一連串的陰差陽錯,最後局勢居然產生了這般變化。

  剛剛在大殿里發生的一幕幕,姬青看的時候可以說是百味陳雜。

  激動,興奮,苦澀,心痛等種種復雜的情緒幾乎充斥了他扭曲的內心。

  但是現在看完之後,他反倒是慢慢平靜下來了。

  “清秋真是好手段。”他感嘆道。

  如果早知薛清秋為了星月宗能做到這種地步,或許當初就不會有那一場圍獵。

  但話又說回來,若不是那一場圍獵把薛清秋、把星月宗都逼上了絕境,薛清秋也未必會如此輕易的將自己的身體拿出來交易。

  她是妖女不假,但也不會隨意出賣自己的身體。

  就算要賣,也要賣一個好價錢。

  姬青原的感慨並沒有讓薛清秋臉色有什麼變化。

  她目光淡淡從姬青原身上掃過,在經過姬青原胯下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來:“如今正道各宗已經答應,你還有什麼借口嗎?還是說,你也想要本座伺候一番?不過,姬青原,就算你想,恐怕也有心無力吧。”

  或許是因為剛剛看完了一場大戲,縱然薛清秋拿這件事來嘲諷,姬青原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笑了笑,開口說道:“既然清秋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朕又何必顧惜一個爵位?不過,魔門封爵,史無前例,所以只能先封一個三等男爵。”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同樣站在大殿里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的薛牧,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來:“至於爵號,就叫綠帽男如何?三等綠帽男,嗯,不錯,不錯,其他的方面,職務就定為靈州城主好了。”

  薛清秋轉頭看了薛牧一眼。

  見狀,薛牧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今天的一幕幕他都忍下來了,又豈會在乎姬青原這點羞辱?

  他只是淡淡的對著姬青原拱了拱手:“薛牧接旨。”

  對於薛牧的無禮,姬青原也不在意。

  畢竟,剛剛他才找來一群人把薛清秋當著薛牧的面輪奸了一遍,薛牧有點脾氣怎麼了?

  他只是對著薛清秋道:“清秋,爵位朕封了,但是清秋之前答應的事情可別忘了。”

  薛清秋自然明白,姬青原這里說的是她答應嫁給雍王姬無用為妃的事情。

  面無表情的瞥了姬青原一眼,薛清秋澹澹道:“本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說完,她直接轉頭對著薛牧道:“我們走。”

  …………

  且不談薛牧受封三等綠帽男,領靈州城主,不日將與眾人一並啟程前往靈州。

  另一邊。

  玄天宗後山。

  作為堪稱正道魁首的存在,玄天宗的後山很大,連綿十余里方圓,流水潺潺,清風送爽,山間雲霧繚繞,宛若仙境。

  群星璀璨,映照山間。

  星光之下的少女張開手臂愉悅的旋轉著身子,長發飛揚,裙袂飄飄,清麗絕倫之中又帶著夢幻般朦朧的美感。

  “玉璽師兄,玉真師兄,玄天宗的後山果然很漂亮啊。”

  少女看著跟在後面的兩個年輕道士,眼里一絲狡黠一閃而逝,隨你便一臉天真爛漫的對著兩人說道。

  兩名青年道士看著眼前少女的身姿,皆是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滿是無法按捺的愛慕和垂涎,不過看到少女看過來,兩人又皆是很好的收斂起來,轉而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洛姑娘若是喜歡,可以天天來的,只要我們在,這後山的陣法可以隨時對姑娘開放。”

  然而,他們的這點演技或許可以瞞得過一般天真爛漫的少女,可是面前的名為洛小嬋的少女正是岳小嬋所化名,以這小魔女的機靈,又豈會看不出二人的心思?

  不過她卻並沒有戳破,而是故意噘起了小嘴,頗有些幽怨的說道:“師門管束嚴厲,嬋兒以後恐怕沒時間天天來呢。”

  聞言,兩名青年道士也是有些惋惜。

  不過其中一名青年道士隨即便說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們可要帶師妹好好玩玩。”

  岳小嬋微微一笑,看似隨意的指著遠處露出的屋檐:“師兄,那里是哪里啊?”

  “哦,那是我們玄天宗的庫房。”

  “咦,我記得二位師兄不就是負責看守庫房的嗎?帶人家去逛逛好不好?人家還沒見過大宗門的庫房是什麼樣的呢。”

  “這……”

  玉璽道士有些猶豫。

  他剛剛才夸下海口說要帶岳小嬋好好玩玩,但是庫房重地……

  看到了玉璽道士的猶豫,岳小嬋也是故意露出一副難過的樣子:“哼,人家以後都沒空出來玩了,想多逛一逛,師兄還推三阻四……”

  旁邊的玉真道士看著岳小嬋難過的模樣,心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師妹,別理他,師兄帶你去看。”

  岳小嬋嫣然一笑:“還是玉真師兄好。”

  巧笑之間,星月宗的功法自然流轉,玉真道士的眼睛都快變成了星星。

  然而一旁的玉璽道士看到這一幕,再加上岳小嬋功法無形的影響,當即也是醋意爆發:“哼,你又不是庫房的管事,有何資格帶人去參觀?”

  然而,玉真道士此刻又豈會讓別人阻止他討好岳小嬋?

  因此,他也是大怒反駁道:“只是參觀一下,又有什麼問題?我堂堂玄天宗難道還沒有這點氣度嗎?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被玉真道士說中了心思,玉璽道士也是惱羞成怒:“我嫉妒?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

  “你血口噴人!”

  師兄弟二人當即大吵起來。

  岳小嬋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隨即做出一副不安的表情,聲音惶急的說道:“二位師兄別吵了,如果因為小嬋鬧得二位師兄同門不合,那小嬋可就罪過了。只要,只要二位師兄不吵了,小嬋願意給二位師兄賠罪……”

  說到最後,岳小嬋好似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玉璽和玉真本來還要爭吵,但無意間一瞥,兩人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只見方才宛若精靈一般翩躚起舞的少女此刻竟然一臉緊張的站在他們旁邊,一雙纖幼白嫩的玉手輕輕拉著裙角,然後一點點的將裙擺拉了起來。

  隨著少女的裙擺被一點點的掀起,一雙包裹在半透白絲當中的赤裸嫩足也是暴露在兩人面前,然後是同樣被白絲包裹著的纖長幼細的小腿……

  玉璽道士和玉真道士呼吸同時一停。

  而看到兩人看過來,岳小嬋的動作也是微微一顫,眼角也是留下一抹委屈的淚珠:“兩位師兄,嬋兒知道你們都喜歡人家,其實嬋兒對兩位師兄也是敬佩得很,只是兩位師兄都非常優秀,嬋兒也不知道該喜歡誰,但如果因為嬋兒讓兩位師兄同門不合,那就是嬋兒的罪過了。所以,只要兩位師兄願意握手言和,嬋兒願意同時為兩位師兄……”

  一邊說著,她也是仿佛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一般繼續將裙擺向上拉起,那委屈可憐的小臉,眼角滑落的淚珠,微微顫抖的嬌軀還有包裹在白絲中的嫩腿,讓隱藏在暗中的風烈陽都看硬了:“肏,這小婊子真會演,要不是老子知道她在男人胯下是什麼一副騷浪的樣子,還真以為她是什麼清純少女呢。”

  連把岳小嬋按在胯下不知道肏過了多少次的風烈陽都是這種反應,玉璽道士和玉真道士就更不用說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早已經把吵架的事情忘到腦後去了。

  只是,兩人當中,玉真道士還是有幾分真心喜歡岳小嬋的,因此,他在興奮之余,也是稍微有些遲疑:“師妹,你這是干什麼,快把裙擺放……”

  盡管他胯下的雞巴已經不受控制的硬了,但他還是喜歡面前的少女的。

  是真的喜歡,而不是單純的欲望。

  可是,他最後的那個“下”字還沒說完,一旁的玉璽道士就已經衝了上去,在少女的一聲驚呼中直接將岳小嬋撲在了草地上。

  咕嗞咕嗞咕嗞……

  吸溜吸溜吸溜……

  下流的唇舌交纏聲在玉真道士耳邊響起。

  他眼睜睜的看著玉璽道士將自己喜歡的少女直接撲在了地上,然後粗暴的吻了上去。

  他喜歡的少女明明流著淚,被壓在草地上的嬌軀顫抖不止,卻在滿眼深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櫻唇,任由玉璽道士的舌頭粗暴的侵入,然後乖乖的獻出了自己的小香舌,任由玉璽道士展開了一場下流淫靡的舌吻。

  而正因為岳小嬋這神情的一眼,玉真道士也是如遭雷擊——她是喜歡我的!

  她是為了我才做出這樣的犧牲!

  她怕我以後在宗門會被玉璽這混蛋為難,畢竟他才是倉庫管事!

  諸般念頭在玉真道士心中升起,明明岳小嬋已經獻出了自己的身體,明明玉璽道士已經在享用了,可是玉真道士的腳卻仿佛灌了鉛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絕望的看著被玉璽道士壓在地上的岳小嬋——除了下流的舌吻之外,玉璽道士的一只手已經隔著衣裙抓住了少女一只嬌嫩的奶兒肆意揉捏,與此同時另外一只手更是直接伸到了裙下,縱然有裙擺的遮擋看不太清晰,但從那晃動的布料上玉真道士也能看出他在揉捏少女的白絲嫩臀!

  而在玉璽道士的玩弄之下,被壓在草地上的少女明明已經無助的淚流滿面,嬌軀害怕的發抖,但只是溫柔的看了他一眼,便繼續乖乖的任由玉璽道士玩弄了!

  就在這時,玉璽道士終於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岳小嬋的小香舌。

  淫靡的拉絲從兩人的舌頭上黏連開來,他忍不住又吸吮了一下岳小嬋那粉嫩的舌尖,這才轉頭看向玉真道士:“師弟,怎麼你剛才不是很急的嗎?現在師妹主動獻身你又不敢了?真是個慫貨,既然如此,洛師妹的第一次師兄我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一邊說著,玉璽道士也是當著玉真道士的面開始解起了褲帶。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岳小嬋卻是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了玉真道士。

  玉真道士迎上岳小嬋那滿是哀求的目光,身軀頓時一震——洛師妹她,不想把第一次交給玉璽師兄,她想把第一次交給自己!

  她這是在向自己求救!

  可是,玉璽師兄現在占了位置,剛才又是洛師妹主動獻身,他要怎麼做才能……

  然而,玉真道士還沒有想清楚策略,玉璽道士就已經解開了腰帶。

  一陣黝黑粗長的大肉棒直接就展現在了兩人面前。

  他轉過頭來看向地上的岳小嬋,笑道:“師兄我這根大雞巴,可是練了二十余年的童子功,洛師妹你今天有福了,因為師兄我二十多年的存貨,馬上就要全都灌給師妹你了!”

  說完,他直接將岳小嬋的白絲嫩腿扛在了肩上,將她死死的壓在草地上,然後在玉真道士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狠狠一挺腰!

  噗呲!

  在二十余年童子功的加持下,玉璽道士的大雞巴直接狠狠捅破了岳小嬋的白絲連褲襪,粗暴的肏進了她的少女嫩穴里!

  “啊……好痛……玉璽師兄太大了……”

  岳小嬋的痛呼在耳邊響起。

  這一次玉真道士感覺自己心都碎了。

  然而下一刻……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雙目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居然毫不憐惜的壓著岳小嬋就是一陣爆肏!

  “噢噢噢哦哦……好緊好嫩好爽……哈哈哈哈……師兄的大雞巴是不是又大又粗?哈哈哈哈哈……不過師妹你可是主動要獻身賠罪的,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的接著師兄我的大雞巴啊!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邊說著,玉璽道士也是粗暴的壓著岳小嬋就是連續不斷的打樁輸出。

  一旁的玉真道士目眥欲裂!

  洛師妹這可是第一次啊!

  你奪走了洛師妹的第一次也就罷了,怎麼可以對洛師妹這般粗暴?

  這麼粗這麼大的雞巴直接肏進去,你知道洛師妹會有多痛苦嗎!

  你都搶走了洛師妹了,怎麼就不能對洛師妹溫柔一點呢?!

  “啊……不要了……嗚嗚嗚……好痛……師兄的太大了……啊啊啊……要裂開了……噢噢噢哦哦……誰來救救我……”

  岳小嬋的呻吟聲在玉真道士耳邊響起。

  如果換成是風烈陽,他絕對能聽出來岳小嬋這看似悲慘的哀鳴當中其實早已充滿了淫媚,顯然她的痛苦都是裝的,實際上她早就被玉璽道士的大雞巴給肏爽了。

  可是對於跟玉璽道士一樣練了二十多年童子功的玉真道士來說,他卻根本分辨不出這些。

  他只聽到自己喜歡的師妹正被玉璽道士摧殘的求饒哀鳴。

  一抹血色在玉真道士眼中彌漫開來。

  下一刻……

  噗呲!

  啪啪啪的激烈撞擊聲戛然而止。

  玉璽道士雙眼大睜,一臉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玉真道士。

  剛才那一聲噗呲,是他的大雞巴肏開岳小嬋嫩穴的聲音。

  但是現在這一聲……

  一段染血的劍尖從玉璽道士胸前露出。

  玉真道士一臉猙獰的一擰手腕。

  玉璽道士緩緩倒下。

  死不瞑目。

  玉真道士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然後一臉心疼的脫下自己的道袍,將地上的岳小嬋裹住抱了起來:“洛師妹,別怕,是師兄不好,師兄明白的太晚了,不過以後師兄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絕對不會再讓人傷害你了,師兄也不會嫌棄你……”

  “可惜……”

  一聲輕微的聲音在玉真道士耳邊響起。

  他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他低頭看向懷里的岳小嬋:“洛師妹你說什……”

  然而,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張巧笑嫣然的俏臉,全然沒有剛才悲戚痛苦的模樣:“我說,可惜了呢,他雞巴那麼大,剛才肏的人家還挺舒服的,沒想到你這個廢物居然這麼快就鼓起勇氣把他殺了,本來人家還以為要等他把人家肏到高潮然後灌精下種的時候你這個廢物才會受不了刺激動手呢。”

  玉真道士呆滯的看著懷里的岳小嬋,聲音顫抖:“師妹,是師兄不好,師兄沒有保護好你,是師兄不對!你別嚇師兄!師妹你一定是被玉璽師兄刺激的瘋了對不對!對不對!師兄認識藥王谷的人,師兄一定會找人治好你的!”

  然而,岳小嬋卻輕飄飄的就從他懷里跳了下來,然後伸手,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他的褲帶。

  “切……”

  岳小嬋一臉嫌棄的看著玉真道士的雞巴:“果然是個小雞巴廢物,跟薛牧一樣,怪不得剛才眼睜睜的看著人家被你師兄肏呢……”

  玉真道士顫抖著看著將他的小雞巴握在手里把玩的岳小嬋,此刻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下一刻,他就聽到岳小嬋淡淡道:“不過,這種小雞巴廢物,有薛牧一個就已經夠讓人惡心的了,所以,其他的小雞巴廢物,還是去死吧……”

  一陣劇痛從胯下傳來。

  玉真道士雙眼大睜,難以置信的倒了下去。

  此刻的他居然出奇的安靜,沒有任何掙扎。

  隱約之中,他只聽到一聲怒吼從不遠處傳來,似乎是守護庫房的宗門長輩:“妖女安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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