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妳真美,啊……我不是誠心的,我又犯病了。”
消失幾天的怪病來得真是時候,極度寵溺的張鵑心靈一慌,推拒的動作變成了緊抱,腰身在小幅度的空間里,隨著兒子的聳動一起緩緩蠕動。
強強犯病了,不能嚇著他,更不能傷著他,發泄出來就沒事了,嗯……好硬呀!
嬌嫩的陰唇比手掌更能感應方強肉棒的硬度,堅挺的棒身一次又一次的在陰戶上刮過,張鵑雙腿開始顫抖,抖得有如連綿細密的波紋,但古典美婦還是咬牙堅持著最後的底限。
“媽媽,我想……說話,可不可以?”
張鵑聽到“想”字時,原本要不顧一切推開得寸進尺的兒子,聽完之後,禁不住哭笑不得。
心思簡單的美婦人一邊保護著花徑入口,一邊呢語道:“強強,你想說話就說唄,干嘛要媽媽同意。”
“媽媽,那妳是同意了?”
方強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全身都在散發興奮的氣息,追問一遍後,他開始“說話”了。
“啊……媽媽,妳夾得真緊,淫水真多,插……我在插媽媽,啊……媽媽在與我做愛,插進去了,插進媽媽的里面了!”
“轟!”
張鵑腦海一震,瞬間頭暈目眩,天啊,竟然是說這種話,唔……
古典美婦終於明白了過來,但卻悔之晚矣。
方強的肉棒不停在素雅美婦腿縫間穿梭,超人的尺寸不僅能蹂躪整個陰戶,還能研磨美婦柔膩的臀溝,粗大的龜冠無數次插入臀溝里,偶爾還會刺中粉紅的後庭漩渦。
“媽媽,強強的肉棒大不大?妳說呀,媽媽,妳回答強強呀,大不大?”
在方強帶著渴望的撒嬌聲中,寵溺的媽媽再次讓步,心弦一轉,暗自想道:“嗯,只是口頭上說一說,應該沒什麼吧,強強急得都要哭了。”
“大,好大,強強的肉棒最大了!”
張鵑意念微妙變化,尖叫聲立刻衝口而出,急促的聲調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長不長,強強的肉棒長不長?啊……媽媽,妳剛才是不是流水了?”
“是,是呀,媽媽流……出來啦,啊唔……強強的棒棒好長!”
人妻美婦每尖叫一次,下體的快感就會翻升一倍,快感每一次上涌,花心深處就會多一分搔癢,多一分空虛。
“媽媽,強強要插妳一夜,不,要插十天十夜,好不好?”
“好,強強插吧,喔……媽媽又要流了……呀!”
張鵑溫柔的小嘴張大到了極限,狂亂尖叫的同時,她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
這不是亂倫,還沒有亂倫,只是在為兒子治病,是在治病,啊……下面好癢呀!
淫聲浪語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自然,奸魔把美婦人渾圓的雙腿盤在了自己腰間,然後一抖一抖的在水池中慢步游走,雖然沒有真正的插入,但肉棒的摩擦還是逐漸把美婦人送上了高潮。
“呃,媽媽,我要……射啦!快啦!還差一點點兒,媽媽,妳喜歡被強強插嗎?”
張鵑一頭秀發散亂飛舞,曼妙嬌柔的身子彌漫著嫣紅的色彩:“喜歡,媽媽喜歡被強強插。”
“那強強現在就插進去,插進媽媽的陰道,好不好?”
“好啊!插吧!強強插進來吧!噢……”
放縱的呐喊撞擊著心靈,禁忌的力量已經迷亂了三貞九烈的古典心房,不過張鵑依然以為這是在玩“說話游戲”。
方強悄然把獵物身子往上一托,肉棒與花徑蓬門之間就此有了美妙的空隙,但他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再次“口逼”道:“媽媽,強強的精液快出來了,啊……妳求我插妳吧!求我,快求我。”
“強強快插媽媽,媽媽求你了,快呀,把肉棒插進來呀!”
“是現在就插嗎?媽媽,妳是不是里面好癢?”
兒子的問話“無意”間刺中了美婦人的癢處,她一邊強壓羞窘,一邊順著激蕩的心靈呐喊道:“癢,媽媽里面好癢!強強,媽媽的乖兒子,插進來吧,呀——”
狂亂的呻吟突然變成了絕望的驚叫,張鵑布滿紅暈的胴體瞬間一震,就好似被子彈擊中一般,美婦人低頭一看,兒子的大肉棒已經插進去了——真真正正的插進了她泥濘的蜜洞。
一秒之前,方強雙膝微微向下一沉,然後陡然向上一聳,啵的一聲,龜頭准確的分開了“媽媽”的蓬門,在熟婦花唇的包裹中,三十厘米的肉棒直插而入。
“喔……”
真正性愛的快感絕非摩擦可比,長久的前戲更將方強的欲火推到了極致,肉棒剛一插中花心,他的腦海就被欲火完全充斥。
“你、你、你……畜生!”
素雅美婦呆愣了幾秒,猛然一聲尖叫,兩眼一黑,急怒攻心下,張鵑竟然昏死在了方強的肉棒上。
“啊!”
方強正想盡情聳動,不料會有這等意外,奸魔眨了眨眼,人生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時光在昏迷中失去了意義,張鵑不知道她昏迷了許久,只知道她作了一個好可怕、好長久的噩夢,美婦人身子一顫,感覺到了山泉的清涼。
“媽媽,妳終於醒啦,嚇死我了。”
張鵑眼簾一開,兒子瘦弱白淨的臉孔立刻占據了她的瞳孔,她愣了兩秒,隨即瞳孔劇烈收縮,手掌狠狠一揮,給了少年一記響亮的耳光。
“畜生、禽獸,你是誰?嗚……”
“媽媽,我是強強呀,是妳求我插進去的,妳忘了嗎?怎麼能怪我呢?”
方強一臉的委屈,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不,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絕不會這麼做,肯定是你殺了他,我要為強強報仇!”
不知是痛苦激發了直覺,還是屈辱讓她的思緒歪打正著,張鵑竟然認定了方強是“冒牌貨”,抓起石塊狠狠砸向了方強的額頭。
方強隨手化解了弱小獵物的反抗,他原本還想繼續玩下去,不料身心陷入瘋狂的張鵑竟然一頭撞向了石壁。
無論兒子是真是假,古典保守的美婦人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
方強被她的貞烈嚇了一大跳,縱身一躍,險之又險的把美婦人拉了回來,為了激發獵物求生的意識,他靈機一動,大吼道:“對,我不是王強,他早就死了,妳不想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死……死了?強強真的死了!”
張鵑整個人癱坐在水池邊,靈魂仿佛被瞬間抽走,殘酷的現實抹殺了寵溺母親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
“妳兒子是被童猛害死的,他買通蛇頭,把妳兒子賣給了人口販子,最後被賣到了惡魔島,我也是受害人之一。”
方強向前走出一步,瘦弱的身軀就似流光幻影,神奇變幻,一步之間就變回了原形。
面對山野美婦見鬼一般的眼神,方強的謊話隨口就來,“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是人,不是妖怪。這就是實驗後的結果,我先前告訴妳的全是真話,不過死的是王強,而我幸運的活了下來,又幸運的逃出了惡魔島。”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張鵑絕不承認兒子已死的事實,絕望之下腦海亂成一片,又突然怨恨的瞪著變得高大邪魅的陌生男人,“是你,肯定是你這妖怪編的謊話,是你殺了我的強強!”
手無寸鐵的美婦人又衝了過來,方強郁悶的嘆息了一聲,不知道是自己太像壞人,還是這女人的直覺太厲害,為什麼她總能胡亂猜中真相,不過……
嘿嘿,她這女奴老子要定了。
奸魔大手凌空揮過,美婦人應掌飛了出去,水嫩的臉頰立刻多出了一個五指印,方強兩眼一瞪,居高臨下道:“不要瘋了,如果不是王強死前求我完成他的心願,打死我也不會到這鳥不生蛋的山里來。”
“心願?強強有什麼心願?”
“妳兒子求我為他報仇,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哭著求我來夜郎寨,用他的身份給妳幸福。”
“幸福?什麼幸福,你……”
“對,就是給妳幸福,妳兒子知道妳與王老實從來沒有半點兒感情,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的寵愛。告訴妳一個秘密,我現在這樣做就是王強多年的願望,明白嗎?”
張鵑被方強的話語攪得腦海波濤洶涌,嘴唇顫抖,反復重復道:“強強叫你回來……回來……”
“占有妳的身體,成為妳的依靠,給妳幸福!”
不待美婦人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奸魔大吼著打斷了她的話語,肉棒激情萬丈的刺入了花徑,一下子就全根而入,然後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猛烈聳動。
“啊!拔出去……呀,畜生,拔出去!”
張鵑猛然捶打奸魔胸膛,同時破口大罵,但方強的聳動卻越來越快,她最後只剩下了哀哀的哭泣,以及不敢面對的一縷呻吟,就連方強自己都被積壓的欲火弄得失去了控制,素雅美婦又怎能抵擋醞釀已久的欲望。
上千記進出後,方強把癱軟如水的美婦人壓在了一塊光滑如鏡的大磨石上,扛起獵物雙腿,以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式,開始了最猛烈深入的衝刺。
“啪啪……”
陽剛之軀撞擊柔弱女體,不僅性器交接處發出了撞擊聲,張鵑柔膩的屁股也在不停撞擊磨石,肉棒的火熱與石台的寒冷一上一下侵入她體內,似若兩股洪流,在她子宮花房內轟然碰撞。
刹那之間,美婦人忘記了現實,如泣似訴的呻吟吹動了水面,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有了向上聳動的細微動作,素雅美婦腰肢微微一挪,男人肉棒立刻插得更深,刺得更准,直向她最為敏感的花心玄關衝去。
“呃……”
方強的龜頭突然一緊一松,穿啦,他終於插穿了美婦人的子宮花房,讓女人享受到了超越人類極限的暈眩快感。
古典美婦的春水有如閘門失控,一波接一波衝出了子宮花房,水流衝擊龜頭,熱流包裹肉柱,奸魔終於也飛上了快感的巔峰。
一聲悶哼,方強猛然重重壓在了張鵑身上,在美婦人又一次的絕望哀鳴聲中,男人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了花徑深處。
古典美婦的小腹被精液弄得鼓了起來,奸魔的欲火終於得以平息。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清醒過來的張鵑抓起石頭,狠狠砸在了他頭上,砸得奸魔頭破血流,兩眼發暈。
張鵑還想再砸下去,可是石頭竟然被妖怪的腦袋撞碎了,還不算太笨的女人急忙向洞外逃去,雖然跑得踉踉蹌蹌,但還是很快消失在方強的視线之中。
“呵呵……好玩!”
方強摸著額頭站了起來,絲毫沒有立刻追出去的意思,反而躺在木板床上,悠閒自語道:“還有時間,可以再玩幾天,呵呵……”
夜郎寨,童猛夫妻一臉歡喜的送走了前來報信的余大龍。
童猛雙手互搓,像狗一樣討好老婆道:“大鳳,上頭調查的人已經走了,妳哥也說可以把王強那小崽子除掉,呵呵……我帶幾個人進山,讓他喂野狼,好不好?”
“王八蛋,你是急著去搞張鵑那騷貨吧!”
精明狠辣的半老徐娘瞪了童猛一眼,一邊向山頂走去,一邊低語盤算道:“王老實已經被你弄死了,如果張鵑找到他的屍體,王強那小崽子說不定會狗急跳牆,帶給我們麻煩。賤男人,都是你干的好事,想搞女人,還要老娘給你擦屁股。”
“老婆,妳罵得對,是我沒有想周全,那?”
余大鳳不屑的看著欲火焚身的男人,盛氣凌人的下令道:“童猛,你要想去也可以,但絕不能讓張鵑回來!搞了她後,丟入狼窩,不然我叫我哥收拾你,明白嗎?”
只搞一次雖然很可惜,但也算解了多年的夙願,童猛立刻歡呼答應,從夜郎寨護衛隊里挑出三個心腹,以及兩條獵犬,急匆匆衝向了深山。
夜色逐漸籠罩群山,張鵑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母獸,瘋狂的撞斷了一片枯枝,踩飛了滿地落葉。
她已經全力衝刺了好幾個小時,心中只有一個意念:回到寨子里,找到鄉親,然後回來捉住方強,為死去的兒子報仇!
越過小溪,翻過山峰,眼看夜郎寨遙遙在望,張鵑突然腳下打滑,咻的一下栽下了十幾米的陡坡,直向致命的岩石撞去。
虛空幻影一閃,一雙手臂憑空突現,穩穩接住了失足的羔羊。
“唉,沒有我,妳連命也保不住,還是聽妳兒子的話,乖乖當我的女奴吧!”
救星原來就是仇人,驚魂未定的美婦人張口就咬向了方強手臂,但她拼盡全力的牙齒卻連惡魔的皮也沒有咬破。
畫面一閃,方強又把獵物抓回了山洞,還是那一片流淌的水池,還是那道清涼的山泉,惡魔迅速扒光了美婦人的衣服,然後……
“呀——”
美婦人的慘叫聲幾乎穿透了大山,血絲順著臀溝緩緩流下,在大腿上留下了鮮艷奪目的血痕。
方強滿意的呻吟起來,美婦人的處子後庭果然緊窄銷魂,蠕動收縮的肛腸帶給了他無上的快感。
肉棒破處之後,開始緩緩抽動,張鵑在疼痛與仇恨中揮打著四肢,雖然踢得水花飛濺,但卻怎麼也掙不脫方強環住她腰肢的色手。
“鵑姐,妳要是願意,還是可以把我當作王強,啊……媽媽,妳看我的棒棒插進妳後面了。”
惡魔的聲音中途異變,臉也故意變成了王強的模樣,令失去兒子的美婦人心弦一亂,自我催眠般進入了另一種心境。
“強強,你回來了,嗚……強強,你沒死,嚇死媽媽了。”
逃避現實的美婦人反手抱住了惡魔的身體,十指抓得特別的緊,生恐夢幻破滅。
方強配合著連連呼喚媽媽,肉棒則用力一聳,留在外面的半截也插了進去,他的腹部開始撞擊熟婦渾圓的屁股,上百下穿梭後,肉棒的進出容易了許多。
“媽媽,妳看水面,好不好看?”
迷亂的美婦人聽話的一低頭,余波蕩漾的水面上倒映著扭曲變形的兩人,而肉棒抽插後庭的動作則十分的清晰。
“啊……強強插得好有力,好真實,我的強強回來了。”
心靈微妙異變,美婦人立刻感到乳頭發硬,又羞又急的向後聳動肥美肉臀,為了讓兒子“真實”,美婦人已經不惜一切,包括禁忌亂倫。
素雅的張鵑瞬間散發迷人艷光,樂得奸魔心神歡呼,肉棒隨之大開大合,聳動旋轉。
水池波浪越來越凶猛,連連高潮的美婦人已經站立不穩,順著“兒子”的誘導,她趴在了池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歡迎著兒子盡情的侵占。
方強大手往前一探,一邊把玩著美婦人蕩漾的美乳,一連幾百下疾射猛插後,他猛然向前一撲,把素雅美婦撲倒在那塊大磨石上,滾燙的精液第二次暴射而出,灌滿了張鵑的後庭肛腸。
“哈哈……鵑姐,妳覺得舒不舒服?願意做我的女奴了嗎?”
狂歡的風雨還在激蕩,惡魔又變回了原形,冷酷的破滅了山野美婦的幻想。
絕望的哀鳴與高潮的呐喊渾然交融,張鵑又抓起了石頭,砸向了惡魔的腦袋,“你這惡魔,畜生,我要殺了你!”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也有一個女人在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方強,“王八蛋,狗雜種,我要殺了你!”
秋涵把一張DNA報告單撕成了粉碎,然後又把她剛剛修剪的短發扯得一片凌亂,即使斷發與紙屑滿天飄飛,依然不能緩解她心中的羞辱與痛苦。
女特工正要撥通國安局的電話,一股熱流猛然在她體內爆炸,瞬息之間,秋涵美眸變紅,獠牙飛長,身子不由自主撲向了冰箱,她從秘密夾層里取出一袋血漿,大口大口的吸入了體內。
鮮血讓人妻特工回復了野性俏麗的人類外表,也讓渾身力量奔騰的女特工心靈有了微妙的異變,“不,不能讓人知道,沒人會放過吸血鬼的,絕不能自找死路!可惡!”
干練的短發在室內盤旋,繞行十幾圈後,秋涵猛然腳步一頓,小麥色的臉孔寒霜密布,美眸靈光一閃,“方強,你死定了!”
獵人山洞內,張鵑自然不可能殺得了方強,她被鎖住了手腳,除了必要的吃飯睡覺外,無所事事的奸魔就在她身上打發時光。
三天來,方強玩遍了所能想到的每一個姿勢,山洞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張鵑哀羞的痕跡,尤其是水池,原本的清澈透明已經被婦人的淫汁改變了顏色。
“鵑姐,妳不是想小便嗎?想的話就尿呀!”
奸魔抱著獵物蹲在了水池邊,雙手在為美婦把尿,肉棒卻在人妻後庭里緩緩聳動,欲望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把尿意遮罩,張鵑的小腹已經憋得高高鼓起,可就是尿不出來。
“嗚……你松手,求求你,啊啊啊……脹死啦!”
羞急交加的柔弱婦人哭出聲來,奸魔的目光凝視著她的陰唇,讓她的小腹脹得更加難受。
“鵑姐,做我的媽媽女奴吧!乖,叫一聲主人,我立刻松手。”
兩人已經在水池邊戰斗僵持了好久、好久,每當尿意要戰勝羞恥快感時,奸魔就挪動獵物身子,讓飛流的水柱激情地衝擊張鵑的陰唇,一次又一次的把尿意驅散。
“嗷……惡棍,流氓,嗚……不要,求求你……”
咒罵與哀求交替彌漫,張鵑下意識蠕動著私處,尿液沒有衝出來,反而夾得奸魔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鵑姐,叫吧,叫我……主人,我是妳的強強,妳的主人!”
“強強……”
兒子的昵稱在美婦人好似要爆炸的心窩內飄蕩,仿佛減輕了痛苦,張鵑禁不住連連呢語呼喚,“強強,媽媽好難受,啊,強強……主人——”
強烈的快感在瞬間爆發,張鵑在叫出“主人”兩個字的刹那,覺得全身一片輕松,所有的痛苦都神奇的飛到了九霄雲外。
“嘩……”
婦人的尿液在水面濺出了層層波紋,尖叫還在她唇邊回蕩,方強的雙手與肉棒都沒有松開,但小腹內鼓脹的液體已經奔流而出。
哀羞在響聲中到了最高的程度,積壓已久的尿液尿了好久、好久,方強雙手一緊,故意用肉棒“提醒”了一下。
又是一聲尖利的驚叫,奔騰的尿液中途戛然而止,張鵑竟然再次昏死在奸魔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