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鵑在為進山做准備的時候,方強悄悄來到了藏電話的地方,他一邊撥動特殊號碼,一邊露出了自我陶醉的微笑。
進山找人絕對是一個捕獵美味的好辦法,只要遠離了人群,奸魔自然可以對素雅美婦為所欲為。
海邊,某個不出名的港口內,一艘普通貨船已經在這兒磨蹭了好多天。
港口管理員雖然得了好處,但多次催促後,語氣也變得很不客氣,而且還透出了隱隱的懷疑。
澳克斯的手下好不容易又一次擋住了海關檢查,白雪與卡塔里娜站在艦橋里,從窗口看著密布甲板的集裝箱,王室公主首先皺起了眉頭,“雪兒,看樣子拖不下去了,妳決定了嗎?”
小蘭與小娜抱著她們的洋娃娃,乖乖的跟在了雪兒媽媽身後,純真的模樣人見人愛,不過她們說出的話語卻足以嚇死千萬人,“雪兒姐姐,不能再耽擱了,把他們全部毀滅吧!如果暴露目標,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白雪感受到了心靈煎熬的痛苦,墜入煉獄的天使黯然低嘆,終於做出了以前絕不可能出現的決定,“小蘭、小娜,妳們去打開毒氣吧!盡量快一點兒,讓他們少受一點兒痛苦,唉!”
無奈嘆息即將散盡的生死刹那,只有一個聯絡號碼的電話突然響起了悅耳的和弦聲。
“雪兒,想我了嗎?”
“主人,我想你。”
白雪手捂電話,聲調顫抖,也許是心靈正在痛苦當中,她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方強的聲音是那麼的好聽。
進化為獸的奸魔隔空感應到了光明女奴的心情,話語微微一沉,不知真假的關懷道:“雪兒,妳怎麼啦?有誰欺負了妳嗎?是不是還在想救克隆人的命呀?”
“我……”
白雪舌頭本能的顫抖了一下,她竟然對違抗命令感到了自責。
煉獄天使在異變,奸魔的反應竟然也出人意料,他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凝重的道:“好了,妳不用解釋,我不怪妳,妳要真想救他們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真的嗎?謝謝主人!”
淚花流出了白雪的雙眸,激動之際,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方強是奸魔,而她是被捕捉的獵物。
“主人什麼時候騙過乖雪兒了,呵呵……”
電話里的色狼笑聲更加響亮,停頓幾秒後,方強以歡喜的語調道:“把他們送到夜郎寨來,路途雖然遠了點兒,但只要妳不遇到危險,我就答應。”
白雪開心的單手抓住了卡妮的手臂,對著電話連連說好,電話里的男人突然又回復了色狼本色,怪笑道:“雪兒,我對妳這麼好,准備怎樣回報主人呢?”
雪兒晶瑩如玉的臉頰迅速紅霞彌漫,對著話筒嬌羞呢語道:“主人,你想怎樣就怎樣,雪兒……都聽你的。”
“哈哈……那卡妮呢?她也願意嗎?”
“主人,卡妮也願意。”
方強的笑聲穿越了空間,圍著兩女團團打轉,隔空調情好一會兒後,他才在兩個光明女奴的呻吟中掛斷了電話。
兩百多個克隆人意外逃過一劫,白雪開心的道:“小蘭、小娜,改變航线不去龍市了,主人有命令,咱們去——夜郎寨,重建豹宮!”
兩個特別少女絕不會違背雪兒媽媽的決定,但小蘭還是一臉迷惑,搖著頭道:“方叔叔這是怎麼啦?帶著一群克隆人行動,危險率達到百分之五十,完全違背了作戰守則呀!”
小娜的語氣比小蘭平靜,而且更加肯定,很是認真的分析道:“方叔叔是受了雪兒姐姐的影響,這就叫美人誤國,歷史上許多帝王都是這樣亡國的,唉!”
兩個“純真”少女齊聲嘆息,白雪與卡塔里娜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兩個光明女奴除了哭笑不得外,心底同時一顫,心弦彈奏出了怪異的回音——自己真是禍害的狐狸精嗎?
應該為方強的寵溺感到竊喜嗎?
清晨,連綿群山之中——方強回頭看了看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夜郎寨,忍不住第十次問道:“媽媽,還有多久才到打獵用的山洞呀?”
“強強,這才半天你就腳痛了嗎?要不咱們回去吧!王老實打獵的地方還要走三、四天,唉……都是為了還債,他才一個人進深山老林的。”
能被山里人稱為深山老林,方強所去的地方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想像,他雖然是吸血惡魔,但還是足足走了四、五天,這才看到了一個大山洞。
山洞是夜郎寨狩獵季節時,村民為了休息,以及臨時儲存獵物而建,雖然簡陋粗糙,但卻讓方強想起了他的豹宮,頓然生出了回家的感覺,歡呼著撲上了木板床。
少年躺著休息,寵溺的母親則毫無怨言的忙碌起來,打掃灰塵、生火做飯,然後是裹著暖和的獸皮睡覺。
“啊,好難受呀!”
油燈剛要熄滅,方強的怪病就准時發作了,他抱著小腹,在木板床上拼命打滾,慘叫聲在這山洞里肆無忌憚,再沒有了半點兒顧忌。
張鵑嬌柔的身子已有了自然反應,呼喚還未出口,她柔美的身子已經撲了上去,不過這一次,她的摟抱似乎失去了作用,方強反而叫得更痛苦了。
“呀——要死啦,我要死啦!媽媽,我下面像火在燒。”
順著兒子的“提點”,古典美婦終於找到了發病的地方,素雅的臉容瞬間紅若滴血。
少年瘦弱的兩腿之間,高高聳立著超乎想像的雄偉帳篷,完全放大到極限的性器徹底嚇住了張鵑,她禁不住暗自呻吟,兒子果然成了“怪物”!
“強強,怎……怎麼會這樣?”
“要爆炸了,肯定是要爆炸了,呃,都是壞人做的實驗,啊……媽媽,妳不要強強了嗎?嗚……”
方強一邊假裝恐懼,一邊把張鵑的手掌按在了帳篷上,即使隔著一層布料,火熱的溫度還是狠狠鑽入了素雅美婦的掌心。
“強強,不會爆炸的,你只是……只是……”
古典美婦舌頭打結,但近乎畸形的寵溺還是讓她鼓足了勇氣,顫聲堅持道:“你是想……女人了,你自己用手……弄出來吧,弄出來就不會難受了。”
“不……不行,我的手沒力氣,動不了啦,嗚……”
方強意念一動,異能控制著眼部神經,眼淚嘩啦啦奔流而出,見張鵑還有點兒不開竅,他渾身縮成一小團,無比恐懼的道:“媽媽,我真會爆炸的,我親眼見到同船的人爆炸了!小紅,對,媽媽,妳去叫小紅來,只有她才能救我,她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
不知是被唬住了,還是那三個“最”字刺激了寵溺之心,張鵑猶豫的玉手突然一緊,近似發狂的扒下了兒子的褲子。
“強強,媽媽也能救你,一定能,媽媽才是你最重要的親人,呀!”
古典美婦“爭寵”的話語戛然而止,驚叫衝口而出,她情急之下身子趴得很低,方強的褲子一落,肉棒立刻彈跳而出,粗大的龜頭猛然彈打在她臉上,發出了羞人至極的悶響聲。
羞澀、曖昧的禁亂之火迅猛升起,張鵑深吸一口大氣,目光依然不敢直視手中之物,隨即咬著銀牙,開始笨拙的套動起來。
夜郎寨的女人雖然沒有自由,但也不做重活,張鵑那修長柔嫩的手掌緊緊包裹著兒子可怕的巨物,第一下套動,她就感到掌心一片滾燙,熱得她心窩顫抖,兩腿酥麻。
“嗯……強強,你……好一點兒了嗎?”
“媽媽,還是很難受,妳弄快一點兒,啊……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兒……”
方強耐心的指導著“媽媽”的動作,在他心底只是仿冒禁忌的游戲,但在山村美婦人心中,這卻是百分百的亂倫接觸。
啊……強強的肉棒怎麼會那麼燙,好大呀,比他爹的大了……唔,張鵑,妳不是賤貨,妳這是在幫兒子治病。
單純的山村美婦心中天人交戰,掙扎在欲念與理智之間,她的心還能記住自己是母親,但寵溺的雙手卻不知不覺熟練起來。
啊,好長呀!
張鵑兩手一握,兒子的肉棒竟然還露出了一半,通紅的龜頭在她眼前微微晃動,驕傲的散發著層層熱浪。
素雅美婦的驚叫差一點兒衝出心窩,目光有如被針刺般一彈,急忙離開了兒子最羞人的地方,而她的雙手則堅強的沒有逃跑。
十來分鍾的手淫後,肉棒前端溢出了膩糊糊的液體,男人的氣息瞬間強烈了十倍,張鵑的臉頰紅暈流轉,成熟少婦暗自一咬銀牙,任憑膩液沾上了手指與掌心。
“噗噗……”
潤滑之後,套動聲立刻響亮了許多,快感迅速在方強小腹內堆積,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絕對是對張鵑最好的鼓勵。
禁亂之火在山洞內激蕩,美婦人目光逐漸朦朧,看著兒子在手掌間滑動的肉棒,她雙眸再也沒有躲開,突然,她感到乳房一顫,落入了男人大手之中。
“強強,你……不能這樣,快松手,我是你媽媽!”
山村美婦的雙手雖然在為兒子手淫,小嘴距離兒子的肉棒只有幾寸,不過她身為“母親”的覺悟卻依然強烈。
方強心中一愣一樂,想不到獵物還有抵抗意念,嘿嘿……這樣更有游戲樂趣!
奸魔松開了手,一臉天真,不滿的問道:“媽媽,妳可以摸我的棒棒,我為什麼不可以摸妳的咪咪呀?昨天在林子里,我不是已經摸過了嗎?”
過度的寵溺讓張鵑有為兒子手淫的勇氣,同樣也讓她有堅持母性光輝的超人信念,一邊輕輕揉捏兒子的春丸,一邊強忍羞澀道:“強強,媽媽是在給你治病,你摸媽媽,可不是治病,那會讓媽媽不能見人,懂了嗎?”
純真少年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然後突然呼吸一熱,不待張鵑反應過來,火熱的精液已經噴射而出。
“啊!”
張鵑閃躲不及,精液又十分強勁,素雅玉臉被連串子彈擊中,等方強的肉棒停止掃射時,古典美婦從臉頰到手掌,還有發絲、衣服上,全都沾滿了“兒子”的精液。
“強強,你……躺好,媽媽去清洗一下,不要過來。”
山洞拐角處就有一汪山泉水池,張鵑小跑著衝了過去,同時用力抹去了流到嘴角的一縷岩漿,她動作雖然快速,但還是嘗到了精液的味道。
兒子流出的異味入口,寵溺的母親禁不住心弦亂顫,就在這時,生在大山的女人竟然腳下打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然後捧著腳踝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媽媽,妳腳扭了?疼不疼?”
方強仿佛早有預見般閃身而現。
張鵑試著雙腳踩地,左腳踝立刻傳來劇烈疼痛。
方強暗自得意一笑,然後又把美婦人抱入懷中,大義凜然道:“媽媽,妳現在受傷了,我要照顧妳,就像媽媽照顧我一樣。”
“強強,你要……照顧我?”
橫躺在兒子瘦弱的手臂里,張鵑卻意外的感受到了爆炸般力量,她心房一慌,竟然問出了天真的話語。
方強側臉低頭,發亮的目光緊緊抓住了美婦人感到不妙的眼神,純真的少年一字一頓,擲地有聲,而且還是理直氣壯道:“我要幫媽媽——洗澡!”
“你……強強,不行!”
張鵑只覺得腦海一震,出現了短暫的暈眩,等她從空白中回過神來時,碎花上衣與直筒長褲已經被兒子脫掉,老式胸罩同樣岌岌可危。
美婦人下意識扭動身子反抗,傷腿一落地,劇痛立刻化為了讓人誤解的呻吟。
方強手臂一攬,再次將美婦人抱入懷中,然後以委屈的語調道:“媽媽,妳為什麼不讓我幫妳?妳不喜歡強強了嗎?”
“喜歡,媽媽最喜歡強強了。”
奸魔仿佛在不滿的質問小白兔為什麼要反抗,而小白兔竟然還真的對自己的不合作感到了羞愧。
“那妳就別動呀,媽媽真是不聽話,該打!”
話音未落,方強懲罰的巴掌就拍打在了張鵑半裸的屁股上,啪的一聲,勾魂奪魄的聲響在山洞內久久回蕩。
美麗婦人身子一抖,臀部傳來火辣辣的感覺,然後是強烈的心慌意亂,瘦弱少年的這一掌,仿佛打碎了她心中某一堵神秘之牆。
“啪啪!”
方強腦海靈光一閃,一連又是兩巴掌,打得柔弱的張鵑身子發軟,雙乳發脹,灼熱的呼吸從通紅雙唇間迸射而出。
“強強,你怎麼能……打媽媽呢?壞孩子,壞強強……”
“是媽媽不聽話,強強才懲罰妳的,我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打強強的,媽媽乖。”
邪惡的氣息集中在了山泉附近,奸魔的“母子游戲”又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靠著禁忌與暴力,他終於成功脫掉了美婦人的胸罩。
舊式胸罩飄落於地,少婦美乳瞬間彈跳而現,雖然不大,但卻挺拔飽滿,顫巍巍的乳頭分外鮮艷奪目。
“媽媽,妳好漂亮呀!”
方強發出了由衷的驚嘆,抱著美婦人站在了緩緩流淌的山泉下。
張鵑被兒子的稱贊弄得心房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覺讓她感應到了兒子不正常的心跳,心生恐懼的美婦人剛想掙扎,方強又在她肥美的臀丘上留下了一道掌印,然後作勢要脫掉她的內褲。
為了保住最後的遮羞布,張鵑不得不任憑“兒子”擺布。
水流從山壁衝刷而下,在一個突起處化為幾道細細的水柱,水柱凌空直落,在方強的有意為之下,美婦人的乳頭正好承受了美妙的衝擊。
微涼的泉水與灼熱的乳頭碰撞,強烈的刺激弄得張鵑猛然張開了朱唇,她不僅身子在收縮,就連花徑深處也在一陣陣抽搐。
“強強,把媽媽泡在水里就可以了,再這樣……媽媽要生氣了。”
山村美婦又擺出了母親的威嚴,但在這深山洞穴內,對於再無顧忌的奸魔卻沒有一點兒作用。
方強假裝聽話,乳球如願離開了水柱,但美婦人只穿內褲的私處卻遭到了衝擊。
與此同時,方強的大手來到了盈盈一握的美乳上,借著清洗之名,他玩得很是盡興。
乳球被上下推動,又被左右壓扁,少年的手指緊接著夾住了“母親”的乳頭,輕輕的拉、緩緩的搓,所有的動作都超出了清洗的程度。
“媽媽,妳的咪咪好漂亮呀,比小紅的好看多了,我能親一下嗎?”
“強強,我真生氣了!”
張鵑揚起了手掌,但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媽媽,我想吃奶,像小時候一樣,讓強強吃一口嘛。”
少年又用出了撒嬌的絕招,果然一招擊中了獵物要害,寵溺的母親手腕一軟,乳頭隨即就落入了兒子口中。
“嘖——”
少年的吮吸發出了特別的聲音,張鵑腦海一熱,仿佛又回到了兒子幼年時的哺乳情景。
美婦人沉浸在母愛的回憶里,瘦弱少年可不想當幼兒,指尖一挑,勾動了美婦人的內褲。
“強強,你干什麼?”
下體的清涼驚醒了美婦人自我安慰的心緒,不可觸犯的底限讓她猛然推開了兒子。
“媽媽,不脫褲子,我怎麼給妳清洗呀,真是的!”
方強的埋怨就像楊枝甘露,輕易熄滅了人妻人母的怒火,但張鵑還是守著底限,怒罵變成了哀求,“強強,那兒不……洗了,媽媽求你,別洗了。”
方強純真的笑臉下,奸魔之心早已樂開了花,玩弄貞潔果然是最高奸魔之道,他略一試探後,發現獵物還未完全上鈎,他也不發狂,反而乖乖的松開了手指,輕描淡寫的為美婦人換上了一套朴素衣裙。
離開山泉,方強溫柔的把獵物放在了木板床上,眉開眼笑道:“媽媽,妳照顧了強強這麼久,強強今天終於也能照顧妳了,呵呵……”
方強的笑容特別純真,如果不是“照顧”的內容太特別,他這一番話語絕對能感動天下所有的母親。
“強強,你真是媽媽的……乖兒子!”
張鵑的眼神無比的復雜,女人的直覺讓她有不妙的預感,但寵溺之心卻拒絕承認,聽到兒子這一句感嘆後,她更是暗自松了一口大氣。
唉,強強是太依戀自己這媽媽了,幸虧自己沒有誤解他,沒有傷害他的孝心。
接下來幾天,方強除了閒逛欣賞大自然的美景外,就是守著張鵑轉來轉去,說盡了甜言蜜語,逗得沒有戀愛過的山村美婦如花綻放。
其間,他又為張鵑清洗了一次,過程也大致相似,素雅美婦雖然還是很羞澀,但卻滿意結果,對兒子的戒心完全化為了灰燼。
時光一晃,一對假母子已在山洞里待了十來天,張鵑的腳傷雖然已經好了,但方強的“孝心”反而更加強烈。
“媽媽,今天天氣暖和,咱們洗久一點兒吧!”
驟暖的天氣讓山泉多了一片薄霧,赤裸熟婦站在水霧之中,在兒子面前自然的展示著她曼妙的身姿。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心底有了神奇的感覺,“王強”甚至不是成年人,而是她記憶里那個兩、三歲的乖寶寶。
乖寶寶總是很好奇,突然弄得溫柔的母親驚聲尖叫,“呀——強強,你在干……啊,不要,強強不……”
方強的唇舌直接跳到了美婦人兩腿之間,迅速脫下了內褲,手指撥弄優雅芳草,大口則重重的吸住了有如少女般嬌嫩嫣紅的熟婦陰唇。
婦人的哀求與尖叫震得洞頂沙塵飄落,但方強卻充耳不聞,擁有半只青蛙威力的舌頭一番攪動,轉眼就把女人的尖叫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呀——”
張鵑推拒的雙手突然變成了摟抱,肥美的陰戶第一次用力貼向了兒子的臉頰,她感應到了高潮的來臨,感應到一股春水正在向外流去。
就在獵物花心欲開未開的刹那,方強突然站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向前一插,重重的插入了美婦人腿縫里,貼在了泥濘滾燙的陰唇上。
山村美婦雖然正在欲望飛翔的刹那,但淳朴的本性、人妻人母的禁忌還是讓她向後逃跑,及時甩開了意圖插入的粗大龜頭。
不待張鵑從喘息中散發母親的威嚴,方強一邊圈住了她的腰身,一邊搶先道:“媽媽,不要亂動,我太難受了,讓我這樣摩擦一會兒,我保證不插進去,啊……妳不要亂動,小心!”
張鵑向後一退,難以閉合的陰唇竟然退到了龜頭上,在兒子的“提醒”下,她又嚇得向前一撲,陰唇緊緊夾住了兒子肉棒的根部。
逃過危險的美婦人呼出一口大氣,特別的情形下,她竟然對兒子露出了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