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強一覺醒來時,人已在惡魔島上。
銀毒、槍傷,再加上麻醉毒針,即使是二次基因突變的吸血惡魔,也整整睡了十天十夜才恢復了元氣。
“主人,你醒了,口渴不渴,餓不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一群女奴圍了上來,或真或假,又或半真半假的關懷蜂擁而至,方強耳中立刻響起了一片嗡嗡聲,奸魔竟然也有“女人太多並不全是好事”的感慨。
最了解方強的葉靈及時制止了眾女的噪音,她率先退到一米外,跪在地上報告道:“主人,兩個新女奴都關在籠子里,你准備先調教哪一個?”
“兩個?除了夏娃,還有誰?漂亮嗎?”
“咯咯……主人,是跟在林雨心身邊的女特工,好像叫什麼……秋涵?她昏倒在潛艇里,我就順便把她一起抓來了。主人,我……做錯了嗎?”
歐陽菲菲可憐兮兮的望著方強,眼神有掩飾不住的調皮,聰明外向的熱辣美女這麼一問,其實是想加重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印象,果然討得方強“龍顏”大悅,單獨用肉棒獎賞了她一番。
開胃小菜後,新鮮美味的獵物出現在奸魔面前。
城堡地牢里,陰森鐵籠內,一東一西兩個美女特工同時橫身懸吊在半空。
秋涵是面朝屋頂,夏娃則是乳尖垂直向下,四條鐵鏈拉直了她們的四肢,大字形的美女俘虜妙處紛呈,赤裸肉體散發著淫虐的誘惑。
方強目光一掃,秋涵立刻有了矜持羞憤的反應,抖動的鐵鏈嘩嘩作響;夏娃對奸魔的目光卻毫無感覺,不止金發紋絲不動,就連私處同樣金色的芳草也波瀾不驚。
一秒內,方強已分辨出了兩女心靈的強弱,赤身裸體的野獸男人傲然邁步,半軟半硬的肉棒從金發夏娃身邊走過,肉棒向上一彈,停在了短發秋涵面前。
奸魔上身微微一俯,色爪距離獵物乳球只有幾厘米。
身為龍牙組長的秋涵自然對奸魔的品性一清二楚,女人天性的直覺立刻發出了警告,“王八蛋,你想干什麼?”
“我想——干妳,行不行?”
方強五指一緊,把東方美女的酥乳捏出了暴虐的形狀。
最初的驚慌過後,職業特工的意志抹殺了女人天性的軟弱,身中麻醉毒針的秋涵呼吸一冷,對於方強的挑釁竟能置之不理,即使惡魔的手指作勢刺向她陰戶,她也沒有吭一聲。
“嗯,皮膚雖然黑了一點兒,不過這奶子挺白的。妳平時曬太陽,沒有解開胸罩嗎?”
惡魔認真的研究著女特工的身子,動作火熱、話語淫邪;女特工則使出了專業本領,任憑惡魔怎樣羞辱,她就是沒有半點兒反應。
玩弄一會兒後,方強終於感覺到了女特工的堅強意志,他不怒反笑,魔手一揮道:“不喜歡我這樣玩呀,行,咱們上床吧!嘿嘿……”
畫面一閃,花鳥蟲魚四獸女把秋涵抬入了一間特別的房間,扔在了一張欲望彌漫的按摩床上,鋼環一彈,緊緊鎖住了美人四肢。
“你們毀了我的豹宮,應該對這張床不陌生吧?哈哈……正式向妳介紹,這兒是我的豹房,這是本人親自改良設計的‘破處之床’第二代,妳能成為第一個使用它的美女,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方強圍著按摩床轉了一圈,一臉的自豪與痴迷。
面對奸魔的得意淫笑,躺在床上的美女終於有了反應,不過卻不是驚惶恐懼,反而嘲笑道:“破處?咯咯……那是我老公的記憶,你這人渣,做夢去吧!”
“原來秋小姐已經嫁人了呀,真是可惜。”
奸魔手指一聳,滋的一聲,齊指刺入了秋涵干澀的花徑,隨即郁悶的嘆息起來。
惡魔的嘆息傳入獵物耳中,女特工小麥色的臉頰雖然沒有表情,但心底卻不由自主暗自松了一口大氣,她正在苦思脫身之法,不料葉靈突然用力扳開了她的後庭。
“主人,奸她的後面,這兒還沒開封。”
黑暗女奴的話語就像萬斤巨錘,砸中了獵物心窩,秋涵身子一顫,方強先淫笑,接著又大為皺眉,出人意料的道:“好是好,不過我不喜歡惡臭,靈靈、菲菲,妳們說怎麼辦呢?”
奸魔之道就在於玩弄的過程,眾女奴早已對主人十分了解,故意露出一臉難色,等獵物以為會有光明到來時,她們又狠狠的擊碎了希望的泡沫。
歐陽菲菲依靠在方強身邊,故意用秋涵能聽到的聲音道:“主人,這很好辦,我們有工具,先幫這賤人清理一下,等會兒主人就可以隨便玩了。”
“妳們這些婊子,女人的恥辱,惡心!”
幾番心靈折磨,人妻特工終於露出了強烈的情緒反應,雖然是怨恨,但也是心靈出現動搖的征兆。
秋涵罵得越厲害,方強征服的快感越強烈,一聲令下,四獸女又把秋涵送回了牢房,吊在了大鐵籠里,一群黑暗女奴歡呼著開始了“清洗”工作。
地位最低的犬奴阮琳像狗一樣爬到秋涵兩腿之間,先在舌頭上塗滿了“惡魔寶”,然後反復吮吸秋涵的私處,把春藥悉數送入了她的花徑深處。
龍牙組長雖然怨毒的咒罵著這些自甘墮落的女奴,但春藥的力量卻一絲絲的彌漫開來,尤其因為同樣是女人,沒有傳統意義上被“強奸”的心理,女特工乳頭脹大的速度遠遠超出了她自己的估計。
歐陽菲菲重重的捏住了獵物凸起的乳珠,一邊玩弄,一邊嘲諷道:“我們是婊子,妳又是什麼?咯咯……妳以為自己還是大人物呀?告訴妳,在這島上,妳連狗也不如,只是被婊子玩弄的賤貨。”
葉靈向後一招手,三個洋奴也圍了上來,麗貝卡用上了電夾,電流的刺激立刻脹大了秋涵的乳頭。
精英特工不會懼怕電壓拷打,但這種情色的電流卻數倍增強了春藥的力量,秋涵不知不覺張開了雙唇。
辛西婭蹲在了秋涵前面,曾經的波神艷星故意把剃刀的寒光刺入了秋涵眼中,然後才一根一根的剃起了獵物的陰毛。
冰冷的刀鋒貼著女人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辛西婭半生不熟的中文突然歡吟道:“哇,濕了,這女人真‘應當’呀!”
“是淫蕩,不是應當,小心點兒剃毛,要是弄傷了,主人會不開心的。”
珍妮糾正了同伴的發音,同時拿起了一串珍珠模樣,又絕對不是珍珠的項鏈神秘一笑,笑得秋涵心中發毛。
小指大的“珍珠”一顆接一顆的擠入了秋涵的後庭,眾女奴隨即整齊的向後一退。
秋涵心房剛剛生出不妙的意念,肉腸已傳來一陣詭異的腫脹感,“珍珠”竟然在迅速變大,不停的膨脹。
“啊……”
女特工野性健美的身子微微扭動,緊繃的臀丘開始顫抖,一分鍾後,砰的一聲悶響,“珍珠”爆炸了,神奇的變成了一汪液體,帶著女人肉腸的汙垢噴了出來。
“咦,真惡心,阮琳,把她衝洗干淨。”
葉靈捏住鼻子,大聲的打擊著秋涵的心靈,犬奴阮琳則打開了高壓水管,水柱猛烈衝刷女特工屈辱的肉體。
汙垢氣味消失,眾女奴圍了上去,第二輪的“清洗”又開始了。
眾女熱火朝天的調教秋涵的時候,方強卻一個人悄然回到了自己的獨立實驗室,花鳥蟲魚四獸女殺氣騰騰的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入。
躺在舒適的躺椅上,惡魔以凝重的神色拿出了里奧給他的記憶卡,一連串復雜操作後,陸青終於出現在熒幕上,一段時間不見,反人類魔女絲毫沒有改變,不僅沒有俘虜的憔悴,雙眸反而更加明亮深邃。
“強,時間有限,我們就別賭氣兜圈子了,我知道你有方法奪取別人的異能,夏娃就是我給你的禮物。”
陸青白大褂下的飽滿雙峰一鼓,她整個人向前接近了一些,加重語氣道:“你是我陸青唯一選定的男人,地球上最強的生命體。為了你,我決定不毀滅整個人類,只毀滅他們的文明,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的美女任你奸淫。強,我們——合作吧!”
熒幕上的陸青眼中迸射出從未有過的情意,雖然這是“變態”的愛意,但惡魔還是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為強大的自豪感。
一男一女的手掌同時印在了熒幕上,經過一番波折後,兩顆心靈終於又碰撞出了“變態”而動人的火花。
魔女歡笑著收回了手掌,然後無比認真的道:“美國這兒就交給我了,我要你回到中國,只有將東西方的生化科技同時毀掉,這個地球才有延續的機會。”
“回中國,還要毀掉生化基地,太難了點兒吧?我連在哪兒都不知道。”
“咯咯……你是第二代該隱,自然會有辦法。親愛的,我等你好消息,到時咱們一起按鈕,把那些想毀滅地球的當權者踩成一團大便吧!”
把當權者踩成一團大便?
惡魔意念一動,竟然在奸淫美女之外找到了新的快感,進化為獸的家伙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有一股打爛天地的衝動。
就在方強熱血沸騰時,陸青突然恢復了魔女本能,邪異詭笑道:“親愛的,我給你的記憶卡也是一個炸彈,持續通話三分鍾,它就會爆炸,你現在還有兩秒、一秒……”
“妳……救命啊!”
方強氣得天旋地轉,嚎叫著從窗口跳了出去,人在半空,爆炸的熱流已經包裹了他的身軀,落地後,自以為天下無敵的惡魔已一絲不掛,全身漆黑,頭發直豎。
大火衝天而起,四獸女急得在原地打轉,還是白雪與卡塔里娜及時來到,這才撲滅了實驗室大火。
方強看著半空飄浮的黑煙,禁不住又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他不答應魔女的請求,又或者稍有遲疑,他絕對肯定——爆炸將不再只是一個玩笑!噓,陸青呀陸青,到底什麼時候妳才能真正臣服?
回念一想,方強的怨氣又迅速消失,畢竟他也不是好人,不管陸青所說有多少虛假,進化為獸的惡魔只想到了一點,自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話,絕對比現在要爽快千百倍。
嗯,要怎樣才能安全回國呢?對了,國內還有文晴寶貝兒、魏虹、張薇薇,以及被國安局軟禁了的左玉妍。
咦,有辦法了!
惡魔腦海靈光一閃,一個美妙的計劃油然而生。幾分鍾後,他火熱的呼吸包圍了好似沒有半點兒人類感覺的六號完美戰士。
“夏娃,親愛的姐姐,咱們姐弟重逢,妳就沒有一點兒表示嗎?”
方強這“弟弟”一把握住了“姐姐”的乳球,由於地心引力的作用,夏娃倒懸的雙乳顯得更加飽滿碩大,單從尺寸上已經與雨蘭相差無幾。
“八號,你那玩意兒太小了,不合我胃口。”
夏娃輕松的抬起頭來,對於近在咫尺的男人肉棒沒有半點兒回避,金發向後一飄,她碧藍的雙眸浮現明顯的嘲笑。
方強怒氣升騰,一把抓住夏娃的頭發,把她雕塑般美艷的臉頰貼在了他小腹上,肉棒迎風一抖,迅速脹大到了中等程度,殺氣騰騰的逼近了西方美女特有的性感厚唇。
“美國婊子,現在怎麼樣?”
“比起亞當,你這玩意兒就像牙簽。”
頎長豐盈的夏娃全身都在散發強烈的譏笑氣息。
男人一生最在意的永遠是胯下之物,即使是進化為獸的惡魔也不例外,極度的怒火讓方強失去了憐香惜玉的心情,重重一拳打在了夏娃的小腹上。
夏娃完美比例的身子猛烈蜷縮,但嘲笑的眼神卻更加夸張,仿佛方強真是一根小牙簽一般,激得奸魔又是一陣拳腳暴打。
鐵鏈一陣抖動,身中麻醉毒素的夏娃似乎抵抗力也差了許多,竟然被打得人事不省。
奸魔抬起六號完美戰士的下巴,怒火突然離奇消失,淫邪笑語道:“親愛的姐姐,妳不玩激將法了嗎?我剛才還以為妳會借機刺殺我呢,虧我那麼配合,妳竟然裝昏迷,唉!咱們繼續玩下去吧!”
奸魔仰天發出了野獸之王的吼聲,四獸女應聲而至,方花與方鳥刺激著夏娃全身敏感的部位,方蟲與方魚則把春藥塗滿了金發女特工全身每一寸肌膚,最後甚至把“整瓶春藥倒入了夏娃的花徑里,就連後庭也沒有放過。
四獸女的攻擊並不比隔壁眾女奴的手段差多少,不料十幾分鍾後,夏娃還是沒有半點兒反應,奸魔終於失去了耐性,帶著幾分狂暴道:“夏娃,不管妳是真昏,還是假裝,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妳,現在我就要干妳了。”
一股怒氣衝出惡魔唇舌,他直接省略了最愛的前戲,肉棒一震,滋的一聲,整個龜頭狠狠的插進了夏娃玉門,同時手指一絞一拔,一縷金色陰毛在鐵籠中緩緩飄飛。
“咦?”
方強狂怒的肉棒突然停頓了下來,刹那的驚愕後,興奮籠罩了他全身,沒有想到夏娃竟然還是個處女!
男人樂得眉開眼笑,不由得大為感謝中情局的“培養”,二十幾歲的絕色處女,絕對是墮落美國的異類。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完美戰士本就是全世界的異類。
肉棒緩緩刺入,奸魔細細品味著處女膜一點兒一點兒後退的感覺,幾秒過後,龜頭處突然一緊一松,肉棒順勢向里插入了三寸。
破了,六號完美戰士的處女膜被方強刺破了!
處女落紅從肉壁與肉棒的縫隙間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灑落在牢房石板上,為這森冷陰寒的空間添加了香艷的一筆。
惡魔嘿嘿一笑,兩手抱住夏娃柔膩的腰肢,重重向自己一撞。
“噗!”
肉棒在飽滿花徑里摩擦出美妙的聲音,只放大到二十厘米的陽根一下子全根而入。
“啪!”
美味獵物的大腿與肥臀撞在了男人胯間,肉體碰撞的聲響一旦響起,就再沒有停止的時刻。
方強每一次拉扯夏娃的身體,腰身總會主動向前聳動,幾乎每一次都會貫穿“姐姐”的子宮花房,隨著他扯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淫虐鐵鏈的嘩嘩聲很快就充斥了空間,不過……
幾百記抽插後,夏娃的花徑雖然流出了生理本能的蜜液,可是方強的性趣卻直线下降,他很不喜歡奸屍的感覺。
靠著奸魔之道的支持,方強又機械的聳動了半小時,最後不得不相信,夏娃真是昏迷了。
郁悶的奸魔主動打開了精關,一波陽精草草地射入了夏娃的子宮,然後很是無趣的轉身而去。
昏迷的夏娃隨著鐵鏈的余韻晃動著,大開的私處流淌著精液與血絲混合的淫靡液體,即使是最高級的監視器也看不出她有一絲清醒的痕跡。
方強走出地牢,唇角突然浮現一縷詭異的微笑。
守在牢外的白雪迎了上來,凝聲問道:“主人,要不要小娜用念力試探一下?夏娃不是普通人,小心一點兒好。”
方強對煉獄天使的細心滿意無比,得意的說出了神秘的話語:“不用,‘種子’已經播下了,讓小蘭與小娜日夜監視,別讓她逃走就行了。”
種子?
白雪晶瑩如玉的臉頰還有點兒迷惑,為戰爭而生的小蘭與小娜卻瞬間明白了方叔叔的計劃,她們倆不約而同的一張小嘴,露出了已能自如控制的吸血獠牙。
仿佛淫亂圖騰一般的豹房內,遭受了半天折磨的秋涵又被帶到了奸魔面前。
“姓方的雜種,你就這一點兒本事嗎?”
特工的意志果然名不虛傳,渾身嫣紅的人妻特工面對惡魔,依然沒有半點兒軟弱。
“我有多大本事,妳馬上就會知道了。”
三個洋奴齊心合力把秋涵鎖在了破處之床上,惡魔赤身裸體站在床尾,按摩床往下一沉,緊接著又把人妻特工雙腳高高抬起,左右分開,就像女人生孩子時的動作一模一樣。
“除了妳老公外,妳被多少男人干過?”
惡魔的聲音羞辱了女特工的心靈,肉棒則直接羞辱著她的肉體,龜冠在飽受刺激的陰唇上滑動起來,一下、兩下……
相比夏娃的強韌,秋涵的心靈並不能控制肉體的變化,又一波酥麻快感很快被惡魔挑起,春藥的力量弄得她花徑顫抖,肉壁不停浸出春水露珠,不到一分鍾,惡魔的肉棒就變得水色晶瑩。
“什麼精英特工,還龍牙組長呢,真騷!妳老公是性無能吧,哈哈……好多淫水呀,美人兒,妳自己摸一摸。”
女特工軟綿綿的手掌被迫放到了惡魔肉棒上,濕淋淋的感覺果然像惡魔所說,她腦海一亂,羞恥的意念就此生根發芽。
是呀,為什麼會這麼濕?啊……又被那玩意兒碰到了,啊……為什麼自己下面在發癢?
酥癢一旦出現,瞬間就好似病毒一般彌漫了特工人妻整個花徑,而且越來越癢,癢得她忍不住一聲低吟,小腹用力一顫,下體不由自主貼近了惡魔那能止癢的肉棒。
長久的“鋪墊”終於起了作用,方強在夏娃身上的郁悶全部化為了灰燼,他一邊輕輕抓揉乳球,一邊邪淫打擊道:“美人兒,想不想我干妳呀?想的話,就用力叫出來。”
說話的同時,他輕輕向里一入,半個龜頭立刻插入了玉門,少婦人妻陰唇剛剛張大,他又立刻抽了出來。
“狗雜種,王八蛋——”
一閃即逝的快感讓秋涵花心的搔癢更加猛烈,特工人妻禁不住一聲大吼,隱帶顫音的哭出聲來。
獵物花徑已經大大張開,可是方強的肉棒卻從陰唇上滑過,順著臀溝一入,噗的一聲,火熱的肉棒毫無預兆的進入了人妻特工的後庭,他果然說話算話,破處之床當然要名副其實。
“秋涵,妳後庭真緊呀!我改天一定封一個大紅包給妳老公,感謝他把妳的後庭處女留給了我,哈哈……”
粗大的棒身在淫邪笑聲中寸寸插入,人妻特工拼命緊咬銀牙,但撕裂的劇痛還是衝入了她腦海,獵物身子一顫,又一種處子之血在“破處之床”上留下了刺目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