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過來。”
“爹,她們是誰。”小知意顛著圓乎乎的小身子,靠進李夫人香軟的懷里。
“左邊的是玉嬤嬤,右邊的是關嬤嬤,她們兩位是宮里很好的教養嬤嬤,你跟著好好學禮數,不能再像昨天那般莽撞了。”
關嬤嬤道:“李大人請放心,老奴既然進了李府,定會盡心盡力侍奉姑娘,不辱皇命。”
“意兒頑劣,兩位嬤嬤多費心了。”
李知意小小年紀就很會觀察父親的臉色,知道他現在表情認真,不是自己反抗的時候,於是很乖地沒有開口,直到父親將人叫去休息,才敢扁著嘴表達自己的不滿。
“娘!女兒不喜歡那兩個嬤嬤,也不想不學什麼禮,之前女兒都沒學過,為什麼現在便要學了。”一定是因為那個什麼小侯爺!
看女兒這油鹽不進的樣,李長臨剛要說教兩句,李夫人一雙美眸眼鋒一掃:“老爺,知意可是你親女兒,你對她應該多一點耐心才是。”
小知意趁機告狀:“娘,爹爹總是很凶……”
李長臨拿母女倆無法,紅著臉氣悶地回了一句:“慈母多敗兒……”
李夫人沒理會丈夫,只柔聲問知意:“知意為什麼不喜歡兩個嬤嬤?”
“二堂兄說,你們要把我送去給小侯爺端茶送水當牛做馬,那兩個嬤嬤是不是小侯爺派來的,他要把知意抓去當馬騎了!”小知意正是熱衷於探索未知的年紀,盡管還不太明白那幾個成語的意思,愣是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李長臨黑了臉,李夫人撲哧一笑:“別聽你幾個堂兄瞎說,我們家知意是要去當侯爺夫人的,怎麼會被當馬騎呢。”
小知意被勾起了好奇心:“侯爺夫人很厲害麼?”
李夫人循循善誘:“當然了,侯夫人呀比你爹還厲害,知意要是當上侯夫人,等級比爹爹還高,見面你爹爹也不敢訓你了。”
李長臨冷笑了一聲,他的女兒,別說當個一品誥命侯夫人,就是上了天當了仙女兒,他都能訓。
小知意露出了憧憬的神色,又有些為難:“那我還要給小侯爺端茶送水嗎?”小姑娘聽堂兄說時雖然表現的很不在意,心里卻有了疙瘩。
“端茶送水的事自有下人干,你只管坐著就成,想做什麼也沒人攔著。”
小知意放心了:“那我就當!”
李夫人得意地衝丈夫笑了一笑,繼續哄著知意:“但是侯夫人不是想當就能當的哦,知意得乖乖跟嬤嬤學禮數,才能嫁給小侯爺當侯夫人。”
小知意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學就學吧,女兒不怕!”噫!
嬤嬤再凶能有她爹爹凶麼?
回院子的路上,知意手里抓了一個木質小貔貅,身後的小丫鬟懷里抱著一堆知意挑中的賞賜。
知意興衝衝跑回自己的院子,剛進門,便差點撞上一個人。
一擡頭便對上一張嚴肅的老臉,看到是知意,關嬤嬤嘴一抿,壓得兩旁的紋路更深了些。
倆人大眼瞪小眼,知意呆呆站在那里,手里的貔貅掉了也沒發覺,身後的小丫鬟也呆立著不知所措。
一個溫柔的聲音插了進來:“姑娘,老奴做了梅花羹,在屋里,您進去看看,喜歡這口味老奴日後便多做。”
知意畢竟年幼,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顛顛兒地給玉嬤嬤牽進了屋里。
玉嬤嬤在屋里留了丫鬟照顧知意用甜品,便恭敬地告退了。
關嬤嬤正在外邊給小丫鬟訓話,那小丫鬟抱著一堆禮物眼淚汪汪,一副強忍著沒落下來的樣子,看著好不可憐。
關嬤嬤依舊是那張冷臉:“我不過教你一些伺候主子的規矩,還委屈你了?”
丫鬟帶了哭腔:“奴婢不敢……”
玉嬤嬤拾起了地上的貔貅拍了拍沾上的塵土:“你這模樣哄哄姑娘可以,哄我們是不行的。”
丫鬟止住啜泣,睜大了眼睛看著玉嬤嬤。
“身為奴仆,伺候好主子才得長久,以後這些小心思少耍為妙,你去吧”
丫鬟沒想到玉嬤嬤會待自己如此寬容,臊紅了一張臉,連忙抱著禮物走了。
關嬤嬤對玉嬤嬤的做法有些不滿:“有一便有二,這婢女心思不正,你放過她一回,便還有下回。”
“我們初到李府,總不能一來便便替主人家管教下人罷,院子里的事務畢竟還沒交到我們手上。”
聽玉嬤嬤這麼一說,關嬤嬤嘆了一口氣:“是我老糊塗了,還當這兒是宮里。”
“李府也沒什麼不好,只用教好一個姑娘,難得清閒呢。”
“我看未必,以我看人的經驗,李家姑娘怕是不太服管教的。”
“慢慢來,姑娘還小,咱們有的是時間。”
兩個嬤嬤在李府里呆了幾個月,與知意也慢慢熟悉起來。
二人意外地發現,知意除開愛玩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學東西這方面還是頗為乖順的。
一開始二人也不敢揠苗助長,只慢慢糾正她一些動作習慣,幾個月下來倒是頗有成效,就連李長臨也夸贊自家女兒的變化。
一日,大房夫妻二人在房里說著體己話,李長臨不得不承認了妻子的高明,把女兒哄得服服帖帖的,心甘情願入了狼窩。
李夫人掩唇一笑:“你這個做爹的,果然不把女兒放心上,知意就是盼著當了侯夫人沒人管她,才願意學這些,這叫放長线釣大魚。”
李長臨也忍俊不禁:“這麼說,咱們知意小小年紀也知道臥薪嘗膽了?”
“這個故事還是老爺與她說的,忘了?”
李夫人看自家夫君一臉困惑,輕輕撇了撇嘴:“虧得知意還總與妾身說呢。”
李長臨看自家夫人的嬌嗔模樣,心中邪火勾起,也管不得外邊天色尚早,傾身上去將人壓在塌上,二人畢竟年輕夫妻,精力總是旺盛,李夫人一聲嬌呼出口,便是天雷勾動地火,不過片刻,李氏身上緋紅的衣衫就被除了個七八,玉體橫陳,頂著梅紅乳暈的肥白奶子,男人兩只手便能掐住細軟的腰,無一處不顯示著這具女體的成熟。
李長臨粗粗在妻子胸口抓揉了兩把,在上頭留下幾個淺淺的淡紅指印,上衣也懶得去解,像個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解開褲頭將跨間昂揚玉龍釋放出來,一手扶著龍頭撥開白嫩陰阜上輕薄的衣料。
“老爺……”李夫人嚶嚀一聲,作著無聲地邀請。
“就來”李長臨啞著嗓子應了一聲,龍頭重重在殷紅的小核上戳了兩下,下邊的桃花洞里咕嘰冒出一股晶亮的水兒來。
李長臨沒急著進去,只是抵著那小核廝磨起來,上身下俯,唇舌一卷重新眷顧起兩只嫩滑奶子上的紅梅。
下身的陰核被玉龍粗暴地磨著,胸前沉甸甸的奶子被丈夫又啃又吸,上下的快感夾擊,李氏的喘息越來越重,泛著媚粉的身子漸漸繃了起來,兩只無處安放的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衣料。
“呃啊……”臨近登頂,胸前的重量卻是一輕。
她慢慢睜開一雙水潤的媚眼,入眼的便是紅腫的奶頭,上邊滿是亮晶晶的唾液,看到這糜亂的景象,下身的空虛仿佛更加難耐起來。
“老爺……呃啊!”李氏話音未落,噗嗤一聲,下邊的小嘴陡然被插了個滿滿當當,一下便頂到了底。
房里春意盎然,房門外空無一人,貼心的婆子知道主子在‘辦事兒’,早把人遣去忙活了,她自己在耳房里嗑瓜子嗑得嘴巴都累了,房里兩位主子還沒消停。
“老爺可真是能折騰,也不知夫人受不受得住。”嘀嘀咕咕的婆子呸地吐了嘴里的瓜子皮,自言自語地推翻了剛才的話:“哪能受不住呢。”
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的主屋里間喘息聲不歇,男人女人的衣裳散了一地,有的洇著一大團曖昧不明的水漬,有的皺亂不堪。
女人背朝男人跪趴著,肥圓的臀兒高高翹起,正好迎合著身後男人玉龍衝刺的角度。
“長、臨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了。”
男人一只手輕松把著女人的細腰,,一只手伸到女人身前渾圓,兩指夾著玉乳頂端,隨著身下抽插的頻率捻捏,粗聲道:“這才三次,純兒的小腹還沒鼓起來……上一回你懷知意前,我可是從早到晚干了你一整天,射進去七八回,這才有這麼個可愛的女兒。”
李氏似乎想起那回的淫靡來,身下瘋狂的快感讓她漸漸恍惚,仿佛回到了被男人按在床上干到雙腿合不攏的那天,腿心的小嘴狠狠一縮,突如其來的緊絞令男人始料不及,悶哼一聲,發了狠地又入了十數下,兩人雙雙攀上巔峰。
知意跑到娘親的院子中,卻見不著一個下人,主屋也沒有點著燈,她有些怕,怯怯地叫了一聲:“娘……”
主屋里傳出哐當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知意給自己壯了壯膽子,輕手輕腳地走向虛掩著的門。
“我,啊……好像聽到知意的聲音……”李氏僵住身子,匆忙轉頭看向門口,露出一張汗濕潮紅的玉面,兩頰還掛著因為連續多次高潮而流下的淚水。
這張滿是情欲氣息的芙蓉面在李長臨眼里,比春藥還能令他發狂。
“有兩個嬤嬤在,她哪能跑過來。”李長臨不以為意,傾身去尋女人的檀口,今夜他不想關心女兒,只想溺斃在妻子編織的溫柔鄉里。
“等、等一下……妾身好似真聽見了。”
李長臨停下動作,轉而親了親李氏光滑的背,在她耳邊低聲道:“夫人莫再分心找借口,今日為夫不用精水灌滿你的小肚子,是不會讓你下榻的。”
李氏五年前生了知意後便損了身子,李長臨跟一個辭官後住在帝都的老太醫求了調養方子,將養了幾年才養回來,要孩子這事也提上了日程,這段時間二人床事雖不少,卻都點到為止,沒有如今這般放縱過。
李氏吞了吞口水,這樣背入的姿勢入得太深,每每都能頂到嬌嫩的宮口,往往她泄了兩次,男人才泄一次。
剛開始還算舒服,可是隨著大股大股精水灌進來,加上她不斷泄出的淫水陰精,越積越多,又被男人的肉棍堵著無法排出,每次男人一入到底,里頭的液體就被壓得四竄,快感混合著痛感,對她來說無異於甜蜜的折磨。
相比之下,李長臨也沒好受到那里去,每次他要插到底愈發困難,不過好處便是被精水填充得愈發狹窄的幽徑讓快感也成倍增加,他只有盡力克制才能忍住射意。
“夫君,妾身能換個姿勢嗎?”
李長臨方緩了一緩,又雙手把著柳腰前後挪動,讓那張深紅的小嘴慢慢吞吐胯下肉棍:“怎麼了,為夫入得你不舒服?”
他問的認真,李氏哪里敢應是,怕到時候真就下不來床,於是紅著臉胡亂扯了個借口:“妾身手累。”
夫妻幾年,李長臨最知道妻子床榻上的小心思,又看她眼神閃躲,哪還猜不到她的想法。
李長臨對李氏的提議不置可否,心里卻有了一番計較,他先是慢悠悠把肉棍插到底,用龍首磨了磨花心,待到花心稍一放松,便擠進了狹窄異常的宮口,這才道:“莫松手,累了有為夫幫你。”
“啊……什,什麼?”李氏被剛才那下頂弄弄得失了神,正困惑間,李長臨兩手從她腋下穿過去,托著兩方沉甸甸的綿乳,也撐起了她上身的重量。
李長臨調整了一下姿勢,沉聲提醒:“准備好了。”
李氏忽然慌了神:“夫君……啊啊啊啊!!!”
胸前的大手改托為抓,下身的抽插急如驟雨,花心最脆弱的那點被連連狠撞,滾燙的精水在窄穴里激蕩著,被肉棍壓進嬌嫩的子宮,李氏眼前發昏,兩手死死抓著榻沿,每次被撞得身子往前一蕩,她想掙脫時,牢牢抓著她胸前雙乳的大手便一用力,將蕩出去的身子帶回來,帶起清脆的啪啪聲響。
一來二去,精水都被壓到了子宮里去,而肉棍卻還戳在宮口不肯進門,速度也大大減緩,宮口內漸漸泛起一陣空虛的癢,渴望著更深的褻弄。
“長臨哥哥……”明明知道這是男人的小伎倆,食髓知味的李氏還是禁不住扭了扭腰,意圖把門外逗留的肉棍吸進深處飢渴的小口里。
察覺到李氏的順從,李長臨便深吸了一口氣,將肉棍抽出,只剩龍首卡在小嘴里,咕嘰一聲,一鼓作氣破開窄穴宮口,干進了宮頸。
自從生了知意,兩人便沒有玩得這麼深過,久違的滅頂快感令兩人同時悶哼出聲,李氏渾身一顫,花莖抽搐,一股陰精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恰好射進了龍首微張的馬眼里,李長臨倒抽了一口氣,一面用手揉捏著妻子紅腫的奶子延長她的快感,一面挺著胯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深處。
李氏感覺自己的小腹又鼓了一些,有些難受,她伸手去按了按,卻將里頭剛軟了一些的肉棍喚醒,惹來一番更為粗暴的對待。
粗壯的肉棍每每只抽出一小截,只留龍首卡在宮口,便又飛快捅進宮頸,插得李氏的肚皮不斷響起沉悶的噗噗聲。
李氏雙目渙散,異常刺激的宮交讓她完全說不出話,只能跟著男人的節奏哦哦啊啊地喘息浪叫,時不時撅著圓臀迎合著男人高頻率的撞擊,好叫肉棍搗弄解癢。
夫妻倆在榻上顛鸞倒鳳追逐極樂,全然沒注意到呆立門口的小小身影。
透過紗簾,知意只能看到兩個剪影,但是聽聲音,確實是她的親爹親娘沒錯。
可是爹為什麼要騎在娘親身上?
像是騎馬似的,一聳一聳的。
知意想起二堂哥的話來,原來娘親也要給爹爹當牛做馬啊……知意尚在震驚中,身子忽然一輕,嘴巴也被捂上了。
遠離了主屋,那淫靡聲響也聽不太清了,玉嬤嬤這才放開了知意,她正想說這小人兒幾句,誰知忽然被她撲了個滿懷:“玉嬤嬤!”
小人兒用好奇的眼睛望著她:“玉嬤嬤,為什麼爹爹要把娘親當馬騎啊?娘親為什麼叫。”別以為她年紀小看不出來,爹爹明明很喜歡娘親。
玉嬤嬤忍著笑:“姑娘,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不是騎馬,你爹爹也沒欺負你娘親,你長大一些就懂了。”
知意縮了縮脖子:“小侯爺不會也要把我當馬騎吧。”
“不會的不會的,娘親說不會就不會。”知意自我安慰了一下,心中更加堅定了要當侯夫人的決心。
當了侯夫人,又不會被當馬騎,還可以想干什麼干什麼,多自在呀。
“玉嬤嬤,我們回去吧,我今天可以自己吃飯。”
小人兒變得太快,玉嬤嬤愣了一下,也樂見知意的懂事,緊趕慢趕地把小人兒牽回去了,免得屋里頭那兩位主子撞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