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秋嬪)
“娘娘,您該梳洗赴宴了。”
一身藕色裙衫妙齡女子仍坐在繡架前忙活著,一張干淨的小臉圓潤而白里透紅。
剛跨進門的綠衫宮女見她仍不起身,嗔道:“娘娘別忙活了,把手磨糙了可怎麼是好,這些活計在閨中玩一玩罷了,哪有娘娘天天守著繡架子的。”宮里的娘娘們最重視的不該是保養嗎。
柔薇笑著說:“無妨的。”在這宮里沒人會管她。
阿竹搖搖頭走到一邊,打開妝匣挑選合適的首飾,而匣子里飾品沒有多少,繡品倒是堆成了小山。
“娘娘繡了這麼多,為何不給皇上送一些?依奴婢看娘娘的繡品比宮里的繡娘還好,皇上定會喜歡的。”宮里的女人們沒有爭寵的心思,卻不代表不需要小意討好。
阿竹的心態已經從著急轉變成了無奈,主子不積極,她這個做大宮女的再著急也沒用。
柔薇擡首,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已經過去兩年了。
柔薇曾設想過皇宮中的生活,或許水深火熱,不用多久她就會在明爭暗斗中被吃的渣都不剩。
若是兩年前的她,絕對想不到現在她仍活的好好的,甚至大多數時候,比在洛州的小院還要自在。
景昌帝身體不好,極少踏足後宮,常常埋首在成堆的奏折里。
宮里的女人們都沒了爭寵斗艷的心思,最多的勾心斗角都也是為了為自己所出的皇子皇女爭的。
柔薇沒有子嗣,也不站誰的隊,她安分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從不爭搶,她甚至只在年節宴會上見到景昌帝。
兩年來他們也就有過幾次對話,或許他連她的名姓都記不得。
柔薇覺得這樣也不錯,她安於這樣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場合,她並不會出現在人前。
大部分的宴會,她只需坐一陣子就可以回去了。
“阿竹,這里的東西先不用幫我收拾,我不多時便回來了。”
這次宴會並不是什麼嚴肅的場合,是以柔薇只是稍作打扮就出了門。
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命運的軌跡,會在一夕之間,就此偏離預設的軌道。
御花園邊上的清涼殿,華燈初上,宴會開場。
參宴的俱是皇親國戚,主持宴會的皇後忙著同樓國舅敘著舊,沒人關注到席上少了一個妃子。
御花園那頭的清涼殿正熱鬧,御花園偏僻的另一端則水深火熱。
柔薇兩只手拿慣了女紅的小手用力掰扯著嘴上和腰間的大掌,然而無濟於事,她急的眼淚流了滿臉,衝刷掉那層薄薄的胭脂,露出一張嫩生生的臉。
緊貼身後的男性軀干火熱堅硬,隔著薄薄的夏衫,將她的嬌嫩的後背硌得火辣辣的疼。
然而這還不算,隨著她的掙扎,後腰時不時頂上一根堅硬火熱的物事,一開始柔薇並沒意識到那是什麼,直到身後的喘息越來越粗,那物事也越漲越大,木棍似的直愣愣杵在她後腰上,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很久之前嬤嬤的教的。
意識到那是什麼,以及身後的男人的意圖,柔薇用了吃奶的力氣蹬著雙腿,意圖脫逃男人的桎梏。
那‘歹人’差點沒讓她掙脫了,對於柔薇的反抗徹底沒了耐性,他粗重地喘息著,威脅她:“再亂動便殺了你。”
“唔唔!”陰沉沙啞的男聲擂鼓一般在耳邊響起,柔薇被嚇得瞬間停止了掙扎。
看著眼前的景色漸漸不再熟悉,明亮的燈光漸漸遠去,柔薇的心也掉入谷底。
高大的假山黑黢黢一片,只有頭頂的漏洞泄下一點點的光。
男人停了下來,嘴上的大手松了一些,她短促地叫了一聲,隨即被一團錦帕堵住了嘴。
嘶啦——
男人甚至沒有給柔薇反應的時間,聲聲清脆的裂帛聲在假山深處響起。
最後輕薄的夏衫落地,一對碩大的奶兒陡然彈了出來,在悶熱的空氣中上下顫動著,那乳首也隨著主人的害怕,慢慢充血變硬,變成了蠱惑的殷紅色。
細白如玉的肌膚在黑暗里強烈刺激著男人的視线,散發的幽幽女兒香更是在淫毒燃燒起的淫火上加了一把柴。
或許是淫毒洶涌,雲恒自覺從未如此失控,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著往下涌去,恨不得頂破柔軟的稠褲。
他將柔薇兩只手捆住,便迫不及待地放開了手去抓那兩團揉捏褻玩,女人那兩團柔軟得不可思議,縱使已經大到一只手無法掌握,卻仍像雲一般,總有一種無法抓住的感覺,他不禁加大了力道,強烈原始的欲望支配著他,脫口便是跟平素的他從不沾邊的葷話:“這麼瘦的身子,偏生了一對大奶,天生就該被男人褻玩。”
兩團軟肉在有力的大掌中變換著淫糜的形狀,柔薇的手被自己的肚兜縛著,根本無法反抗,她閉上眼睛不願看,身體卻愈發軟下去,堅硬的乳首被男人掐了一下,一陣酥麻的電流瞬間竄上腦海,她的腿兒一軟,挺翹的屁股便抵在一根火熱的粗長上,那粗長好巧不巧卡進了幽深的臀縫中。
身後的男人笑了一聲,柔薇羞憤得滿臉通紅,掙扎著要直起身,然而她卻忘了,此刻一絲不掛的她正背靠在男人懷里,是以只能借身後男人的力,而每當她下身一有動作,臀縫間的男根便磨蹭著她的腿心,隔著幾層柔軟的衣料,那熱度和硬度依舊驚人,蹭在她裸露的嬌花上,那未曾打開的已經成熟的玉門未曾迎過來客,一受刺激,便蠢蠢欲動,吐出一口軟滑的液體,釋放著歡迎的訊號。
柔薇臉色通紅地僵住了,她不明白為何自己下身會有如此羞恥的反應,殊不知自己一番動作,倒像是有意拿臀縫去蹭男人的欲根似的。
男人舒爽地哼了一聲:“嗯……哼……竟是個會手段的淫婦。”
“嗚嗚!”
“唔!”柔薇瞪大了眼,他!竟然用那根東西頂弄她!
雲恒原本是想抓一個宮女,草草插進去,速戰速決地解決了淫毒的,但是懷里的女人實在太過誘人,又有些愚蠢的天真,他竟在洶涌的情欲中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絲興趣,有了慢慢褻玩的心思。
或許,將這女人收了,也不是壞事。
看她的反應,他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太子派來的,因為她實在蠢笨得可以,一舉一動都在誘人,那張小白花一樣的臉上卻一派不自知。
懷里的小女人羞憤至極卻因方才的‘前車之鑒’不敢再有動作,任由著男人作惡的欲根一次又一次摩擦過嬌嫩的花穴口。
看著她極力忍住快意又要忍不住的樣子,雲恒邪惡地加大了動作。
若是有人從假山外的縫隙中往內窺看,便只能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嘴上堵著青色的手帕,手被縛在身前,更顯那腰肢纖細,奶兒碩大。
女人兩頰漫著潮紅,兩對眉毛擰的死緊,不知是痛苦還是爽快。
她不自覺地挺著胸脯,胸前兩顆大奶子被身後伸出的兩只大掌粗暴地抓捏著,雪白的乳肉不斷從大張的五指中露出,面團似的,一會兒被拉長,一會兒被推在一處,指縫間偶爾露出的紅梅,更添淫糜。
而女人雙腿不住顫抖著,似乎要支撐不住,然而若是定睛細看,便能看到那肥白無毛的會陰間一下又一下地探出一根衣料包裹的碩大的物事,那物事早在蹭動間被男人的前精和女人的淫水浸透浸濕,插出滋滋水聲。
這番淫糜的景象,便是去勢的公公看了,都要恨癢。
只可惜,此處偏僻,鮮少有人涉足,大晚上的別說是人,更是連只耗子也沒有。
然而這倒是便利了男人奸干懷中擄來的女子。
體內的淫毒愈演愈烈,把男人臉上的冷靜自持燒成了濃重的欲色,好似發情的原始動物,唯一的念頭就是發泄無盡的欲望。
簡單的在穴口磨蹭已經無法滿足他,男人扯下稠褲,扶著暴漲的肉棍對准女人濕漉漉的淫洞便是一插。
然而只插進一個菇頭便再進不去了。
花穴四面八方的緊致夾吸叫雲恒一個激靈,也恢復了一分理智,他看了女人一眼,那張小臉上春色猶在,顯然沒什麼痛意。
“天生的淫娃。”
柔薇潮紅的臉上落下一滴淚,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沉淪在這陌生的快感中,甚至在那根作惡的巨物擠進花穴時,也只有更深更重的渴望。
“哭什麼?我將你收了便是。”
柔薇無力地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她已什麼退路都沒有了,更不可能跟身後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有什麼關系。
她是宮妃啊,縱然她不願,她的身子仍是屬於景昌帝的,如今卻要被一個外男占了去,而她,在這凌辱中,產生了可恥的快感。
雲恒被女人毫不猶豫的拒絕惹惱了,他是叁皇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紆尊降貴地給一個宮女拋橄欖枝,還被這般干脆地拒絕了。
他扣緊了女人極細的腰往下一按,胯下碩根帶著怒火和欲火衝破了那層象征純潔的薄膜,狠狠占領了無人到訪的花徑。
御花園西邊無人的假山群,一場背德的淫糜性事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