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秋嬪)
男人握著掌中的細腰,提起,那粗碩的巨物帶著絲絲血跡和透明的淫液緩緩抽出。
“嘶”
抽出的過程竟比插入還困難,花穴內層迭的褶皺紛紛動了起來,和著甬道緊致的夾吸,些微的痛和瞬間衝向腦仁的快慰險些叫他繳械投降,才壓下射意,渾身的毛孔卻都開始興奮起來。
雲恒已經許久沒有這種徘徊在失控邊緣的感覺,即使是在最易使人沉淪的性愛上。
放縱只會令人迷失,露出自己的軟肋。
所以即使是到了這種關頭,他依然習慣性地克制。
雲恒忍到額上青筋隱隱,汗濕一片,終於將肉物抽出大半,只剩菇頭將穴口維持著撐開的樣子。
粉嫩的穴口被撐到發白,插在其間青筋盤繞的肉棍顯得十分突兀。
身下的女人十分安靜,只是細弱的肩膀偶爾會顫動一下,雲恒心頭涌出煩躁,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就算是他殿中最‘受寵’的妾室。
柔薇並不知道,自己這一哭,倒勾得男人生出凌虐的欲望。
雲恒摩挲著柔薇小巧的腰窩,忽然垂下頭,貼近她的耳,翕動的薄唇吐出的話分明淫糜,卻冰冷無比:“既這般不願,那便將你活生生肏死在這里吧。”
他靠著假山,支撐女人身體重量的手一松,咕滋——一聲,菇頭破開層層阻擋,毫不留情地盡根捅入,直抵深處的花心。
而柔薇就像一只人偶娃娃,被男人輕松地不斷提起放下,用腿心小小的淫洞不斷套弄胯間的肉棍。
晶亮的淫水被搗成細白的沫,像雨後濕膩的雲,掛在男女交合的腿心,有的掛不住,順著女人的腿滑落,有的隨著兩人會陰不斷分離——緊貼,濺在地上,濺出一片片濕痕。
柔薇渾身都在發顫,一開始是破身的痛楚,隨著花穴自動吐出越來越多的淫水,肉物進出越來越順暢,痛楚漸漸變成身體更深處不斷被侵占的恐懼和以花穴為中心向四肢蔓延的癢。
好像有人在她身上種了蠱,游走在胸口,占據小腹,蔓延上脖頸。
被縛著的手無法自我解救,她只能難以自禁地扭動,想尋那四處游走的癢,然而遍尋不到,倒叫穴內的肉物左衝右突,菱角堅硬的菇頭刮遍了花穴各處,刮得她渾身麻軟,終於蓋過那股惱人的癢意,只剩衝擊額頂的快樂,她睜大眼,然而身後滾燙的蠻橫的侵犯卻只能叫所有景象蒙上一層又一層模糊的水霧,遮蔽了視覺,肉物攪弄的水聲清晰無比。
雲恒看著懷里的女人風騷的扭動,渾圓的屁股圍著插在腿心的肉棍淫蕩地繞著圈,若不是那層薄膜,他幾乎要懷疑懷里這個女人是個身經百戰的淫婦,否則怎麼總能不經意地將他的欲望挑地更高。
雲恒停下手上拋弄的動作,小幅度地快速挺胯撞擊著,一掌拍在挺翹的臀上:“蕩婦!扭得這麼淫蕩,可是還嫌不足?”
清脆的啪一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極為響亮。
柔薇一個激靈,所有思緒隨著那一掌轟然倒塌,被一陣潮水卷起推平,濃霧中散開一片白光,花心泄出一股股陰精。
肉棍被猝不及防的一夾,雲恒不再忍耐,頂著加倍的困難和快感狠狠插了幾記,將今夜第一泡濃稠的精水抵著花心激射而出。
激射的精水噗噗噴射在微微開啟的花心上。
“唔唔……”女人仰著脖頸,到底是初經人事,完全承受不住這份迭加的快感。
沒等柔薇從初次高潮中緩過神來,又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原來體內的肉棍經過一次釋放只是軟下去一點,在花穴綿長的高潮夾弄下很快重振旗鼓,天生名器的花穴亦不知怠倦,使出渾身解數挽留。
經過一次射精,淫毒的效用這才發揮到了頂峰。
而雲恒再也不知道什麼技巧力道,身下的女人身體深處仿佛有一塊磁石,不斷吸引著他胯下熱鐵,叫他無法抽身而出。
他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朝著更深處不斷撞擊,把花心撞得變形、抽搐,撞得身下的女人顫抖、高潮。
假山內漸漸蔓延起淫糜的麝香味,陌生的男女毫無羞意,用著野獸交媾的姿勢瘋狂交歡,汗水和淫水交融,在男女年輕的肉體上劃過,隨著兩人的動作四濺,甚至把兩人身下昂貴的衣料淋透。
濕透的手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在地上,沉淪在瘋狂的欲望中兩人都毫無知覺。
柔薇被插得渾身都在發燙,她兩只手趴在地上,被迫高高擡起屁股,好讓肉棍插的再深一點,順暢一點。
因為無法抵抗洶涌的快感,一張小臉潮紅遍布,水潤的眼睛漸漸迷茫,不知覺得維持張著嘴的動作,絲絲涎水也從粉嫩的唇角溢出,披散的柔順長發前後晃蕩著,貼在濕淋淋的臉頰上、奶子上。
若是有一面鏡子擺在面前,柔薇一定不敢認,那個像話本里吸人精氣女妖一樣,在歡愛里放縱沉湎的人是她自己。
“呃,啊啊啊……不要,太,太深”女人柔軟的聲音壓得很低,嗚咽一般帶著若有若無的泣音,似是十分難耐。
軟軟的嬌吟最能刺激男人,所以回應柔薇的是花心上的不斷戳弄撞擊。
“就是要插深一些才能滿足你這騷婦。”
更深更重的肏弄把柔薇嘴邊的話揉成了細碎的嚶嚀。
男人只隱約聽出一個‘不’字。
啪啪兩掌落在挺翹的臀上:“小穴這麼會吸,屁股扭得這麼厲害,還說不是淫婦。”
“嘶——還敢吸。”又是兩掌,只是這兩掌落下了更靠下的地方,幾個巴掌雖沒用勁,只是拍得她臀兒麻麻的,腦袋也一片茫然。
“唔,不要,癢……”她說著,男人扎在深處的龜頭便被一陣熱液兜頭一淋。
“拍幾下屁股就能發騷,真欠肏。”雲恒的勁腰不斷前後擺動,他大開大合地撞,幾乎肏紅了眼,退出時將女人的臀拉開,挺胯時便掐著女人的腰往回拉,粗長的肉棍才擠出花穴,又瞬間擠開小小的肉洞鑽了回去。
男人鼠蹊部與女人的圓臀撞得啪啪作響,同滋滋的肏穴聲混在一處,難分難辨。
柔薇無法反駁,她只能跟著身後強而有力的節奏,擺動身體迎合,在花心被撞地岌岌可危時吐出難耐的呻吟。
食髓知味的淫蕩身體爽快得像是要升天,在她腦中炸出絢爛的焰火,掩蓋所有思緒。
她的腰身越來越軟、越來越軟,最後上半身都貼在地上,兩個渾圓擠成了圓盤狀,嬌弱的乳頭在粗糙的刺繡上不住前後摩擦,微微刺痛著,然而時間一長,又鑽出一絲快慰。
“呃呃呃!”迅急的高潮將柔薇大網一般兜頭罩住,她渾身一僵,腳趾蜷起,手指只能無措地抓著地上衣裳,試圖分散洶涌的高潮帶來的滿溢的快感。
男人沒有給她從頂峰落下的機會,不斷在高潮中瘋狂抽搐的花穴中小幅度抽插著,生生將這場高潮綿延到柔薇幾乎無法承受的地步,然後被推向令一個頂峰。
雲恒趁著花穴高潮的勁,不斷挺近,試圖擠進那興奮翕動而未設防的小嘴中,那是女子孕育子嗣的女宮,是比花徑還結實緊致的存在。
柔薇忽然覺察到花穴里的肉物正試圖往更深處探去,雖然並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她下意識地自我保護,一邊艱難地縮緊了小腹,一邊搖頭哀求:“不要,不要進去,不行的,會壞的。”
“本殿偏要。”
柔薇如遭雷擊,瞬間忘記了抵抗。
高潮過後松軟的花穴放棄了抵抗,被肉棍一記接著一記地撞開了宮口。
極致逼人的宮口緊緊箍著即將達到極致的菇頭,好像像往里吞,又像是抗拒。
無論如何卻都逃不了肉物一翻進出玩弄。
肉棍每每先是抵到花心,再擠進宮口,來回數次,直到小小的宮口完全臣服於肉物的淫威之下,才大搖大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順暢地肏進肏出。
初經人事的柔薇完全承受不了激烈的宮交,在第二泡濃精射滿小小的宮頸時,花穴顫抖著激射出一道晶亮的水液,而她在高潮的余韻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柔薇昏昏沉沉的,已數不清自己被欺負了幾回,她的小腹越來越鼓,裝滿了淫液精水,就算失去了意識,她依然感受得到快感,依然會在下一波高潮來臨時情不自禁落淚。
就在這樣接連不斷的快感和高潮中,她渾身輕飄,做了一個夢。
她赴宴回來,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接著阿竹細碎的嘮叨中守著那方繡架,將那幅花鳥圖繡完,然後睡一覺,第二日又是新的一天,院子里有許多要她忙活的。
“你是哪個宮里的?”
畫外一聲粗重的男聲將夢境撕成碎片。
地上的女人眉心皺了皺,一動不動。
“若你想第二日讓人撞見這幅樣子,那你便繼續睡。”雲恒知道她已經清醒了。
柔薇睫羽一顫,慢慢睜開眼,對上雲恒的目光,馬上撇開了。
然而這一低頭,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紅痕和灼白的精水,胸口兩個乳兒被啃得青紅一片,那乳首腫脹得似花生大小,上頭掛著一點晶亮的水液,柔薇的臉騰的紅了,然而地上她的衣衫已經髒的髒破的破,完全沒辦法用以蔽體。
於是她側了側身,拿手將一雙乳兒掩住了。
“殿下應當可以放過我了吧”柔薇低低求他,她打定了主意,只當今晚是一場噩夢,只盼他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雲恒見她遮掩的動作,已經解了的淫毒仿佛又要卷土重來一般,不由暗罵自己遇上了吸人精氣的妖精。
他沒說話,直看得柔薇一身冷汗,生怕自己被認出來,頭埋得更低了。
下一瞬,一件寬大的忪色外袍劈頭蓋臉地罩過來,隨後柔薇被打橫抱了起來。
“殿下!”柔薇掙扎,生怕他要把自己滅口了。
她還不想死。
“別動。”
柔薇不敢動了,比起死她好像怕這位殿下多一點。
雲恒看了一眼懷里慫得像兔子似的女人,皺了皺眉,沒再說什麼。
顛簸停了下來,柔薇感覺到自己正身處一處溫熱的所在,隨後腰間的手一松,落進水中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抱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頭上的衣衫被扯落,男人帶著淡淡不悅的臉映入她眼簾。
“放手。”
“還是說又想被肏了?”她整個人緊緊附在他身上,臉紅紅地擡頭望著他,從他的俯視角度,那對已經被褻玩得不成樣的奶兒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女人軟乎乎的肉還緊貼著他臍下叁寸,一切無異於勾引。
肚子忽然被一根滾燙的肉物頂住,柔薇小聲驚呼一聲,連忙松了手,整個人跌進溫熱的水中,她撲棱了兩下,才發現水淺到只能沒過她的腰。
“……”
她羞極,轉過身矮下身子,開始清理自己。
她按了按鼓脹的小肚子,一股灼白的液體從下身溢出,又在水中消失。
嬤嬤說過,男子將精水射進去,女子就會有孕,柔薇開始恐慌,她被占了身子已經是個該被浸豬籠的罪過,若是又懷了孽種……她不敢再想下去,開始手忙腳亂地擠壓自己的肚子,想把精水都排出去,努力了半天,才消了下去一些,然而仍然有源源不斷的灼白液體從小小的穴口流出來。
“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送衣服,還有避子湯,之後你便跟著她回去。”
這樣的安排面面俱到,柔薇輕輕應了一聲以示同意。
過了一會兒,身後的人又問:“若是改了主意,來這里找一個叫思清的宮女。”
柔薇愣了愣,才想起他說的改主意,是指的什麼。
她下意識搖搖頭,心內卻一片茫然,為何他會對一個宮女這樣執著,難道真的對她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想收在身邊嗎。
“想清楚了,你沒有反悔的機會。”
柔薇分明聽到他咬牙切齒,將身子又往水里縮了縮。
“我,奴婢……身份低賤,不敢攀附。”她忽然覺得委屈極了,明明是自己受了欺負,怎麼最後可能承擔罪責的是她,如今受強迫的還是她。
雲恒走出溫苑時,帶著一身寒意。
他今日實在是出格了。
只不過是一個有點姿色的宮女,他想要便要了,左右不過一句話的事,何至於叁番四次問,沒得低了身份。
這一日後,大半年里,柔薇把邀約宴會能推就推,裝病裝傷使出渾身解數,就是怕遇上叁殿下被認出來。
雖然他也不一定記得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在一個躲也躲不過的場合,柔薇狠狠‘打扮’一下後出門了。
然而那次宮宴上,卻並沒有叁殿下。
柔薇後來才知道,幾個月前,叁殿下已經被派出公干,若是表現得好了,說不定就能直接封王。
她聽一個妃子說,對於一個母妃早逝的皇子,達到叁殿下這個地步已經實屬不易。
柔薇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有些輕松,還有點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