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去幫張無忌搞掂若蘭,張無忌在西廂房,心里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很多時候,自己也是被欲望所驅使。
張無忌不久前還很在乎的尊嚴此時已讓位給普通男人的欲望了。
他放任胡惟庸為他做偷香竊玉的准備。
因此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很多時候,男人就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
漆黑的夜,金陵行台御史豪宅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溜到第二進院子正房窗下,捅開窗紙向里面張望著,這人正是胡惟庸。
朦朧的微光下,只見若蘭仍沒睡,呆呆地面壁坐著,屋子里的燈火半明半暗。
黑影向身後的人擺擺手。一個丫環托著方盤,上面有茶壺、茶碗。她敲敲門,說:“我來給夫人送茶來了。”
胡惟庸在茶里下了藥。一種讓女人變得淫蕩,男人變得瘋狂的藥,吃了這種藥的女人,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選擇跟男人,甚至連死都不可能。
丫環推門進去後,聽里面說了聲“謝謝”隨後拿著空方盤出來。
胡惟庸又走近窗子向里窺視,只見若蘭拿起茶杯,喝著茶。
顯然藥迅速發作了,她晃了晃頭,又試著站起來,卻踉蹌欲倒,她喘息著扶著床欄,伸手抓起茶杯摔碎在地上。
這時她已支持不住,撲倒在床上。
胡惟庸大步離去。
這間睡房里流淌著氤氳之氣。在床上睡著的若蘭顯然感覺全身燥熱,她急需將體內的熱給排出,但是自己又做不到,腦海里全是男人的影子!
這個時候門開了,張無忌輕手輕腳走進來,他端起床頭的燈向床上照去。
仿佛在幻霧彌漫中,一位仙子出現在眼前,只見她容色絕美、頎長苗條的女子,垂著燕尾形的發髻,頭戴步搖,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褂,在燈光的灑射下熠熠生輝,姿態優雅高貴得有若由天界下凡來的美麗女神。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竟有古代女性清晰的典雅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顴骨本嫌稍高了點,可是襯托起她筆挺有勢的鼻子,卻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
這般名符其實的鳳眼蛾眉,充盈著古典美態,其誘人和特異處。
見若蘭趴在床邊,渾然不知道張無忌已經進了自己房間,張無忌跪在了若蘭的腳下,輕輕地捧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美麗小腳,將若蘭穿的繡鞋和白色的襪子一一脫下,就露出了那雙柔弱無骨完美無瑕的玉足,精致的小腳盈盈可握,柔光致致的玉足,纖巧粉嫩的腳掌,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一粒粒地整齊地排放著,豆慧色的腳趾甲晶瑩光潔如玉,落在手里的腳踝玲瓏溫潤,那連接著小腿的優美曲线一直蔓延到白裙里,張無忌感覺著手里的絲滑細膩,卻好像無從下手,太美了,太讓人心悸了,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嬌貴的瓷器弄碎了。
發現張無忌望著自己雪足那雙痴迷的眼神,若蘭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腳,回頭一看,居然是張無忌在脫自己的鞋子,不由大驚,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的炙熱眼神,他細心地拿捏撫摸,都讓她想起了愛撫這個詞,帶著一點情侶之間那種曖昧的味道。
她甚至不拒絕張無忌這樣做,還渴望他繼續下去!
自己這是怎麼了?
若蘭不知道,她只是感覺全身的火熱,甚至想著更進一步的……
想到這里,若蘭的玉臉瞬間紅遍了,一直延伸到耳根,她情不自禁閉著眼睛,由著張無忌去做,那種感覺卻越地集中在腳上,他手指的溫度透進了腳底,暖暖的,癢癢的,仿佛在撩撥著她的心,她慵懶無力地靠著床上,咬著嘴唇,任由他把玩著自己那雙細心養護著的小腳。
張無忌突然停了下來,若蘭才驚覺那份舒爽的感覺讓她對他的停止有些不樂意,眼睫毛輕輕顫抖著睜開眼睛,卻看到張無忌變換手勢,將淡紅色的真氣集中在掌上然後又在撫摸上了她敏感的腳,那蘊含真氣的手指熱度有些燙,沾著汗滴的膩膩的好不舒服,她忍不住提著喉嚨出一點點極其輕微的呻吟聲。
“啊——”
隨後,若蘭,似乎覺得這樣太失禮了,連忙以手掩住紅唇,白皙的玉臉染上一層淡淡的酡紅,看起來嬌艷欲滴,極為誘人。
若蘭低低的喘息呻吟,讓張無忌有些意外的欣喜,用心的按摩著她完美的玉足,來回地愛撫著,酥麻溫熱的感覺讓若蘭圓潤可愛的腳趾情不自禁的全部卷曲起來,緊緊地夾著他的手指。
銷魂!
實在是太銷魂了!
張無忌再也受不了啦!……
若蘭絕美的臉上漸漸的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眼眸里盈著迷離的嫵媚,她已經感覺到那隱隱約約的銷魂蝕骨的舒暢感覺有些太不一樣了。
不知過了多久,若蘭突然睜開自己美眸,頓時眼前的情景讓她驚呆了!
只見地上的張無忌撩起她的白色睡衣的裙擺,露出了她的修長滑膩的雙腿,然後他抬起若蘭那雙幽香陣陣的玉足,放到了嘴邊。
若蘭那雙小腳生得腳掌纖美,踝骨渾圓晶瑩剔透,肌膚流光溢彩,薄薄纖弱的腳片兒,柔若無骨,渾然一體,似乎全是肉,沒有一點毛孔、疤痕,更無常見的青筋,甚至還散發出陣陣的清幽的香味。
張無忌握著若蘭的嬌嫩的足跟,只覺手下滑膩,那足跟如一團棉花一般,令他愛不釋手,張無忌情不自禁的就想吻上去。
“張無忌,你在干什麼?”
若蘭的驚呼讓張無忌終於醒悟過來,不過他卻並沒有一點做賊心虛,反而隨意一笑,解釋道:“沒什麼,剛才我發現你累了,幫你按摩一下,沒想到你的小腳很漂亮,忍不住想仔細研究一下而已。”
若蘭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相信張無忌的鬼話,但春藥的催發讓她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不忍心去罵張無忌,甚至心里癢癢的,就差沒把張無忌當成徐壽輝了。
“張無忌——你,你放下我的腳吧,我……我不累!也不疼!”
“哦,那好吧!若蘭,你累了,我這里有一壇酒是活血了,你喝可以精神一些!”
雖然張無忌是在征求若蘭的意見,但是他卻不等若蘭回答,就徑直去取了一瓶酒來了。
若蘭看到張無忌如此強勢,忍不住皺了皺可愛的瓊鼻,撒嬌似地說道:“張無忌,我可不會喝酒啊!”
張無忌本來在剛才就神迷半天了,這又看到若蘭略帶稚氣一幅可人愛的神情,心里更是癢癢,就用平常玩笑的口氣說道:“多少都要喝點,不要掃興哦!……我先干為敬!”
張無忌當然滿臉帶笑,接到手後一干而盡,而後就微笑著示意。
換做平時,若蘭早就已經把張無忌罵得狗血淋頭,但是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居然連拒絕都不會,只得端起手里的酒一干而盡。
若蘭平時最多不過是節日喝點啤酒意思下,一口干下去立馬吃不消了,小臉紅撲撲的泛起酒意,嬌憨可人。
張無忌一看若蘭嬌艷欲滴的模樣,粉嫩白皙的玉臉被酒意帶起紅暈,就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誘惑的他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他懷著別樣情緒誘導著若蘭說道:“若蘭!來陪我跳個舞,順便活動下散散酒氣!”
若蘭本身也喜歡跳舞,再加上春藥的催發,根本就不可能拒絕張無忌這別有用心的建議邀請,就被拉著來到客廳中間。
隨著酒意的揮發身子越來越重,慢慢的變成身體漸漸靠近張無忌,若蘭心里想著是要推開這曖昧的姿勢,可手軟頭暈反倒順勢貼在他的肩頭,張無忌心里是樂壞了,嘴里還要假裝好心的說著:“若蘭小姐你是不是頭暈了,就靠著我肩膀上休息下,我帶著你活動幾圈就好了。”
若蘭一想也是啊,張無忌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自己對他也有些好感,這種程度的接觸沒什麼大不了的,定下心來就貼靠著他慢慢跳著。
張無忌也感覺到了若蘭的心態,放在纖細柔腰上的大手,漸漸的變成摟抱,這樣兩人之間胸貼著胸、頭靠著頭仿佛情人般親熱的轉著舞步。
張無忌胸前輕觸著若蘭的柔軟,嗅覺品味著女人的體香,耳邊時不時的掠過若蘭輕喘的微風,心火愈發旺盛。
不過城府極深的他,在腦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出丑,堅持住,千萬不能引起若蘭的反感!”
隱忍著的張無忌只能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心思不要過於放肆在胸前那柔軟的觸覺,就開始和若蘭聊些閒話:“若蘭,對於你的未來考慮過嗎?”
若蘭聽到這話努力的睜開彌漫著醉意而更加嫵媚迷人的大眼睛,嬌憨的應答道:“嗯……我……我不知道!”
張無忌被若蘭隨頭搖擺而飄蕩起的發梢癢癢的、香香的、輕輕的擦過,心里是更加發熱,就趁機假借著教導動起手來,嘴里還說著:“不知道嗎?那我就是你的未來……”
隨著話語在若蘭的彈性翹臀上搓揉一把,嘴也靠近若蘭的雪白頸部輕吻了一下。
被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若蘭急忙掙扎著想扭開了身子,嘴里輕呼出聲“呀”張無忌一邊緊了下手臂壓制了若蘭的掙扎,一邊急忙輕聲解釋著自己不軌的行為:“怎麼了?不喜歡嗎?”
若蘭的酒意被嚇退了,但是春藥的催發更厲害了,張無忌攙扶著醉醺醺的若蘭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溫柔地把若蘭放到豪華的床上,貼身坐在旁邊,抱著若蘭細細觀察起來。
若蘭閉著雙眼無力地依偎在他懷里,看上去是那麼清麗淡雅,出塵脫俗,望著床上若蘭皇後雪白的肌膚被酒意染的微微泛著粉紅色,魅惑秀麗的鵝蛋臉上依稀可見細柔的絨毛,嫩嫩的、白玉般透著紅潤的小臉上,嬌顏欲滴的小嘴偶爾嬌憨的撅起一下,真是一個嫵媚可愛的醉美人。
張無忌是狂喜著開始實施罪惡的計劃,他輕聲貼著若蘭的耳邊呼喚幾聲,手胡亂的在若蘭身上撫弄著,若蘭這時腦中空白一片還以為在自家的香閨里,被人攪擾睡夢的懊惱,便隨手揮舞幾下,紅撲撲小臉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著,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見到暈沉中無意識的若蘭,他激動的心髒不爭氣的“呯呯呯”的跳動,顫巍巍的用手輕觸她的粉嫩小臉,剛剛觸及就仿佛被電了一下般縮了回來。
然後又不可抑制的繼續伸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在紅潤粉嫩的嬌顏上輕撫著,拇指微觸著撅起的性感紅唇,然後順著秀氣的下巴摩挲著若蘭白里透紅的玉頸。
張無忌是被指掌間細滑粉嫩的香艷觸感爽翻了,心里驚嘆著“……好滑……好嫩”
一時忘了該如何下手了,直到幾分鍾後情緒慢慢平復,才回神過來想到苦盼這麼久,計劃中可不是光摸摸過癮就算了的。
看著無知無覺在懷里昏睡中的若蘭,他大著膽子,動作放肆起來,原本摩挲粉頸嬌顏的大手,轉移到了若蘭的胸部。
他解開若蘭的外套扣子扒開衣襟,隔著內衣抓住了輪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幾下感受過彈性肉感後,又順勢往下探去,滑過平坦的小腹,齷齪的停留在那飽滿微隆的三角地帶。
張無忌忘乎所以的在那輕撫著,細細體會著若蘭神秘私隱地區的形狀。
若蘭暈乎乎的醉著,可畢竟是青春健康的懷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機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處大手的熱度,身體的觸覺引發了她的夢中幻境,在夢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模糊著面孔,在親密的輕觸她的紅唇,低頭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火燙的大手還在愛撫著女人的私密要害,若蘭含羞帶春的緊張著、興奮著、半推半就著。
英俊瀟灑風流成性的張無忌已經不滿足於隔衣愛撫,開始褪去若蘭的外部阻礙,沉浸在美妙春夢中的她雪白粉頸也桃紅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張無忌,這倒讓張無忌省了很多麻煩。
外部衣物的褪去讓若蘭更顯誘惑魅人,張無忌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順勢握住那從未被男子碰觸過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觸覺令他禁不住微微戰栗著,淫思中多次幻想著的舉動終於實現了,熱血沸騰的張無忌開始俯身低頭吸吮著若蘭的性感紅唇,他享受著手指間、嘴唇上、舌頭間的滑膩、柔軟、香醇的多重感覺。
在雙管齊下刺激中的若蘭,還真以為是春夢中的白馬王子在親昵愛撫呢,臆想中混雜著緊張和新奇的一絲陌生快感刺激著,若蘭也撅著小嘴擦磨回應起來,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動著。
張無忌品嘗著散發若蘭芬芳氣息的香唇,還遠未知足,他繼續進攻著試圖進入若蘭的唇齒間,用舌頭試探著、舔食著、頂弄著她依然關緊的牙齒。
若蘭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夢中,身體仿佛也感應到般做出相應的動作,她漸漸的微啟牙關,張無忌的舌尖就趁機探入,然後深入糾纏著、攪拌著、探索著。
若蘭被攪擾的呼吸不暢,小香舌胡亂生澀的回應,間隙中從筆挺的小鼻子里不時發出“嗯嗯”的嬌喘聲。
苦熬良久的張無忌,原以為只能享受無意識的若蘭肉體,此刻被酒醉後的她意外回應著,心里說不出的快樂,張無忌也想不到居然若蘭醉夢中會如此敏感熱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細品慢嘗。
品嘗完若蘭甜美芳香的唇舌後,他接著把目標放到一直不肯放棄揉搓的雪白嫩乳,把頭埋到粉嫩玉潤的肌膚上,張開大嘴含住粉紅乳暈上的小紅豆輕柔的吮吸起來,左右兩點換著、舔著、吸著、吮著猶如一個貪吃永不滿足的嬰兒般流連不止。
若蘭雖然是在暈沉的春夢里,可這番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立刻讓未經人事的她敏感反饋到身體上,張無忌大嘴中的小小嫩紅突起,很快的腫脹硬了起來,若蘭嬌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熱蠕動著,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摟住了身上張無忌的脖子,剛剛解脫出來的性感紅唇呢喃著魅人至極的嬌吟聲。
張無忌知道這只是若蘭的性本能反饋,可這樣嫵媚可人的若蘭熱情回應,還是讓他激動萬分。
血液都已沸騰欲蒸發的張無忌,居然還是強忍著保持最後一絲理智,面對如此誘惑美景沒有被欲火衝昏頭,可謂是堅韌之極。
其實張無忌是狠不得飛身躍上,往來馳騁一番,目前這表現不過是為了終於到手的美食,企圖慢慢地、細細地品嘗全部滋味的一種小心思而已。
輕輕的掙開若蘭玉嫩雪白的玉臂,順便手嘴並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礙眼的肉色乳罩,把僅僅穿著貼身小內褲的青春肉感若蘭放到在床墊上。
視线在光潔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過餐前小點心的張無忌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隱秘部位,一條白色的三角小褲褲緊包著飽滿淫靡的溝壑幽谷,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鑲嵌在小肉丘上的,應該是兩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
也許是若蘭的春夢或敏感身子引發的,小內褲中間細线處居然有一小塊濕潤的痕跡。
這更帶起了張無忌邪惡的淫火,張無忌立刻把頭埋在那隱秘地帶深吸一口氣,一股子混合著青春女性荷爾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異香,以及若蘭使用的香水氣息充斥著張無忌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發硬脹的微微刺痛起來,他意識到狀態過激,連忙扭曲著老臉面部肌肉顫抖著,深呼吸一番後強制收緊筋肉。
“若蘭,對不起,我是真的愛你,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
張無忌輕柔而堅決的的扒拉著若蘭最後一絲遮羞物,並沒費太大的功夫,早已經軟癱無力的若蘭,很快就變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若蘭最神秘的秘密花園展現在大色狼張無忌眼前,整個肉丘白嫩光潔毫無皺褶,飽滿而肉感的隆起著,上方肉色粉嫩間倒三角型的一塊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著柔絲縷縷,明顯未經人事的處女地從未被耕耘過,除了隱約的一抹嫩紅,飽滿緊密的蜜唇閉合著嚴守門戶。
張無忌油然升起一種急於探幽訪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紅的蠱惑著,大手撫上若蘭雪白玉腿的根部,兩手稍微用力分將開來。
也顧不得一向以來的習慣,低頭撲上去,猶如熱天的大狗般吐出舌頭,舔向小肉丘間那稚嫩肉唇。
以往很多男人出於大男子尊嚴和略帶封建習俗的認為那是髒處,而張無忌之所以招女人喜歡就在於他的這番動作許多他愛的女人都曾經享受過,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種想品嘗的衝動。
張無忌先珍惜的用那舌頭,在小香丘上細細撥弄幾下,隨後又用手指分開緊閉的兩片肥嫩蜜唇,這才能順利的到達粉紅的嫩肉間,舌頭在女人敏感的肉縫間里肆意來回舔食,翻弄著依然被包皮裹著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異香的味覺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嘆著果然是極品。
在如此淫靡的肉體刺激下,若蘭夢中又是敏感陣陣,被電擊似地身子細微顫栗著,嘴里嬌聲呻吟著“咿呀”之音,雙腿不由的開始加緊。
此時懷春若蘭的春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溫柔的王子變的粗魯放肆著,觸及到了女人的底线,若蘭在夢中羞怯的呼號著:“不要……別……不行……啊……”
被夢境嚇壞了的她開始努力的扭動著,企圖掙開死沉的眼瞼,終於連夢中都矜持羞怯的若蘭奮力的眨動眼睛,竭力掀開眼瞼,迷蒙的醉眼茫然著。
感覺脫離羞人春夢的若蘭,被酒意壓制著隨即又無力的閉上了眼,她還沒意識到身子正赤裸著,雙腿間低俯著舔弄隱密處的張無忌,只是覺得今天身上少了點什麼,在酒意和春情的溫暖下若蘭並沒感到多少涼意。
張無忌被剛剛若蘭的明顯掙扎扭動驚動了,生怕若蘭酒醒極力反抗而導致功虧一簣,反正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味,本身也無法繼續再強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著,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褲釋放出久耐的肉棒,縱身撲壓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開著。
張無忌急喘著用手分開了若蘭應舌頭離去而恢復緊閉的蜜唇,袒露出誘人的嫩紅密境,張無忌已經勃發硬挺有些時間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濕潤鮮紅的小肉孔,頓時擠壓開層層疊疊肉褶子的阻礙,撕破了一道肉質薄翼,凸進到了嫩肉腔道深處。
一根遠超腔道內徑的家伙粗暴的頂入,花徑的肉壁被摩擦的澀楚,肉質薄翼的撕裂帶給若蘭無法想象的痛苦,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驚醒了暈沉中的若蘭,“啊”一聲痛呼起來,眼神終於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著丹鳳眼看清了身上壓著的張無忌,一時間還以為依然在夢境,不敢相信現實的呢喃道:“張無忌,怎……怎麼會呢?”
經歷粗大異物的狹小腔道,稚嫩肉壁緊緊包圍著異物,層疊肉褶子不停企圖擠壓出異物的自發收縮,張無忌體味著溫暖火熱舒爽的壓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壓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
苦熬良久的邪惡計劃終於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張無忌得意的發出“嗷嗷”的淫聲呼叫。
只是張無忌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若蘭退縮?
見若蘭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張無忌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若蘭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若蘭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張無忌這般擺布,若蘭只覺腿下一痛,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張無忌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肉棒登時已破入若蘭的門戶。
聽得向來矜持嬌柔,冷傲嬌艷的若蘭,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若蘭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若蘭體內的肉棒頭上,給若蘭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張無忌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若蘭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肉棒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若蘭的花蕾。
此時那還理會的了其他,張無忌肉棒都跳動著脹大了一圈,開始奮力衝破青春若蘭蜜穴甬道緊裹肉褶的包圍,緩慢的聳動起來,肉棒借著肉壁擠壓抽出,而後發力咬牙的在粗喘聲中排開稚嫩緊密的嫩肉。
他享受著大美女若蘭的初夜,心情激蕩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進去,抽出來,一下下慢慢地艱難開墾著。
若蘭感到女人花徑密處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條粗大生硬的異物膨脹著、深入著、摩擦著火辣辣的觸疼。
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緊緊的箍夾住異物,而後又被掙脫出拉扯著的,那種強力的撕扯嫩肉,火熱生疼感讓她痛苦無助的呻吟出來:“啊……呃……疼……疼啊……”
若蘭這才真正清醒過來,意識到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愛的張無忌,俯身壓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體上,履行著原本應該是女人未來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
她竭力的想扭動擺脫身上的重負,奮力試圖夾緊修長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後渾身軟酸無力的若蘭那能推動,欲念正濃、性志勃發、滿身是邪火的張無忌。
張無忌在緩慢進出中的肉棒頭敏感體會到,因若蘭軟綿無力的掙扎,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覺到若蘭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張無忌知道對若蘭這樣純真溫順的若蘭來說,什麼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低頭看了看羞怒紅霞一片的若蘭,卑鄙的用嘴輕咬著若蘭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若蘭,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見到你,就喜歡上了!我愛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隨後為了加速瓦解若蘭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張無忌淫褻的繼續說道:“若蘭,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
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春藥勁上涌情欲正熾,但初嘗此味的若蘭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張無忌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若蘭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若蘭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若蘭驚惶失措,畢竟春藥的後勁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張無忌終於整個沒入,若蘭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那汨汨的血流,一如當年被破處的時候,為什麼先比當年破處還要疼痛,最簡單的一個事實就是,張無忌的東西遠比徐壽輝的巨大!
而且不是一倍兩倍的大!
這簡直太恐怖了!
若蘭難受,張無忌也不太好過,若蘭身體的緊致猶勝一般處子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那快感的思想令張無忌強忍射精的衝動,猶自強撐在若蘭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張無忌只覺若蘭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若蘭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肉棒,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張無忌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若蘭的貞操,又何必再撐?
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若蘭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張無忌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張無忌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一向矜持保守貞潔的若蘭被張無忌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若蘭無奈的發現,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私處正進出著大色狼張無忌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汙了。
她死心的放棄了原本就無力的掙扎,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其實她知道自己被抓的時候,這一天肯定會到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如此之快,而且張無忌居然對自己用強,一點沒有遵守三年之約!
男人難道說話都當成放屁一樣嗎?
感覺到若蘭漸漸地停止下來,張無忌知道若蘭已明白了,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淫著無助失神的若蘭,一邊還淫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若蘭……”
那泊泊的春水隨著大壞蛋張無忌的肉棒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還有女性本能抵抗傷害的分泌物起著同樣的作用,漸漸的張無忌感覺到抽插中越來越順暢省力。
張無忌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張無忌的酒勁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若蘭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衝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若蘭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張無忌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若蘭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張無忌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
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
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若蘭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肉棒在若蘭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若蘭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只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肉體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張無忌身下。
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繃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
“若蘭,我會盡量溫柔疼你的,現在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吧!”
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若蘭之痛,張無忌強自壓抑著體內欲火熊熊,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
穿越來到這個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欲火都沒法那麼衝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張無忌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若蘭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進入之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若蘭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若蘭芳心蕩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若蘭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若蘭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張無忌加劇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下體,緊貼著嬌柔細嫩的肉丘,青筋盤結的肉棒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肉棒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
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若蘭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張無忌張無忌身下,若蘭斷續著嬌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張無忌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若蘭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若蘭心里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泄的張無忌,折騰了十來分鍾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張無忌被酒勁催化的欲火消退下來。
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張無忌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里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半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若蘭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張無忌忍耐不住了,顯然並非若蘭本心的情欲催動,幼嫩的腔道肉壁自發的沁出愛液,蜜穴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花心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若蘭的體質相當的敏感。
張無忌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穴。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若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張無忌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交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若蘭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吟起來。
“若蘭放心……這樣……很自然的……”
感覺到身下若蘭的羞窘,張無忌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若蘭實是首見,令張無忌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若蘭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密宗邪教的淫蠱淫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淫蠱操控,對情欲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
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麼說,嬌羞的若蘭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
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若蘭只覺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人的異動,張無忌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肉棒在若蘭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淫蠱荼毒已久,而後也經過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讀,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肉棒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若蘭春水汩汩不斷,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抽插推送,若蘭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張無忌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蕩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張無忌的抽送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若蘭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若蘭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張無忌嘶吼著,那里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余勇,把若蘭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張無忌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酸軟的一泄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涌入若蘭的稚嫩處女蜜穴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子宮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若蘭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若蘭從子宮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若蘭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
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高潮中轉醒,若蘭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若蘭被火辣激燙著方才長呼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松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色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性的美腿內側的嫩肉細微的抽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
“怎麼了?若蘭,生氣了嗎?”
張無忌靠上前貼著若蘭的後背用手臂環住她,將臉俯下湊到她耳邊輕聲問。
“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
若蘭用冷言冷語回報他的溫情。
“若蘭,你還要跟我嘔氣嗎?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事業我都會負責到底的……”
張無忌柔聲安慰道。
“我並不是在跟你嘔氣,既然你有了那麼多美女娘子,何必再來傷害我呢?現在我心里對你只有埋怨,只有難過傷心還有氣憤而已……所以,把你抱過別的女人的手拿開。”
張無忌說一句,她回一句,將每個字都再丟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掙動,想要從他胸前離開。
前世的若蘭性格剛烈,是一個一直在追求愛情的純真女子,她把夢幻中的感情當成畢生的追求。
“若蘭,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難不成你打算跟我鬧一輩子?難道剛才第一次你不是很舒服欲仙欲死嗎?”
張無忌說話的同時,雙唇輕輕摩挲著她雪嫩的耳垂,環住她腰的其中一只手下移到她柔軟的小腹上,用掌心平貼著她的小腹然後微微使力將她向後按壓,讓她的翹臀再次緊緊抵在他硬挺勃發的肉棒上。
要是剛才的若蘭被挑逗撩撥得正在春心萌發之際,也許立刻就癱軟在他的身前,享受他的愛撫及熱情:但她高潮剛過此時此刻做不到,也許只要想到自己失身給張無忌這樣一個擁有無數美女娘子的張無忌,她就永遠無法做到主動投懷送抱。
“你放開我,我現在看到你就……就想吐,你放開我!”
若蘭忍不住低呼,開始用力掙扎了起來。她無情的話以及毫不順從的掙動,除了讓張無忌欲火高漲之外,也讓他終於動了怒。
張無忌抓住她掙扎的身子用力一轉,讓她與他面對面,“我剛才是趁你酒醉的時候占有你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可以給你賠禮道歉,是因為我寵你愛你,並不是因為我真的對不起你……”
“我是擁有很多的美女娘子,但這是任何一個帝王都會如此做的,而且男人本色,這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
本來還在推拒的若蘭,一臉震驚地聽著張無忌說出這番話,“你說什麼?”
她推著他胸膛的雙手緊握成拳,冷笑著道:“一想到你有那麼多紅顏知己,我心里就無法接受,即使已經失身給你,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交集。”
見她似乎平靜了點兒,張無忌將若蘭拉近,低下頭想親吻她,“等到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的時候你就可以接受了。”
若蘭偏開了頭避開了他的唇,雙手用力將兩人的距離推開,“不可能!我雖然已經失身給你,算得上是你的女人,可是我一想到你和其他美女睡在一起做剛才的丑事,我心里就無法接受,如果我跟別的男人睡過後,你能夠完全不在意地……唔!”
張無忌粗暴地拉過若蘭,用嘴堵住她說出放肆話語的小嘴。
別說她與別的男人上床,就連她與別的男人有肢體上的碰觸,他都無法接受也無法想像,今後更是絕不允許。
張無忌用手捏住若蘭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接受他舌頭的探入。
他有力的舌深入她的口腔中舔舐她細滑的濕熟,硬是追逐著她不住躲避的軟舌,執意攫奪她的甜美。
被他強吻,若蘭狂亂地用手捶打他的肩膀及手臂,口中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卻總無法掙脫。
忿恨的情緒讓她不曾多做思考,不顧疼痛的下顎,狠狠地將他探入口中的舌頭咬住,意圖逼退他的唇舌。
血腥味頓時充斥在兩人的唇舌之間,張無忌痛哼了聲,不顧舌上的痛楚,更加強硬地頂開她的牙齒,固執地在她口中糾纏,強制地要地品嘗他舌上的鮮血。
“唔……”
若蘭雖然存心傷他,卻也被他的騖猛給嚇著了,所以掙動得更加激烈。
若蘭的反抗讓他控制不住血液中狂流的征服欲望,無法用一貫的溫柔對待她張無忌將唇舌從她唇間撒開,雙臂一使力,就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床上。
“不要……張無忌你放開我……我不要……”
張無忌的意圖清楚得讓她手腳並用地抵抗,卻逃不開他的手。
“由不得你不要,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沒有理由再拒絕我。”
聽到若蘭口口聲聲的不要及拒絕,張無忌將心中殘存的一絲不舍揮去,執意要攫取她的嬌美。
“如果你不樂意,你盡管大叫,可是我告訴你,你即使叫破喉嚨也沒人會知道。”
張無忌跨坐在若蘭赤裸的纖腰之上,用粗壯有力的大腿壓住她的身子,制住她的行動讓她無法逃開。
就在他要再去進一步行動時,若蘭逮到了機會,她用盡全身的力量將他推了開,然後隨即翻身下床,抓了地下一件外袍意欲朝房門的方向跑去。
但當她聽到被她推倒在床上的張無忌用不疾下徐的聲調說出的話後,她遲疑地停下了腳步,硬是不敢出了那道近在咫尺的門。
一時不備被若蘭推開的張無忌,慢條斯理地從床上走下來,“怎麼不跑了?我倒還滿期待能在星空下與你天為被地為床呢?”
他一點都不緊張,因為他篤定她不會跑了。
張無忌方才威脅,如果若蘭跑出去,那麼不論他是在什麼地方抓住她,他一定會在那里要了她,就算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照做不誤。
張無忌赤裸裸走了過來,全身健壯的肌肉赤裸憤起,完美的體態及线條蘊含了無限強勁的爆發力。
踩著沉著的腳步,他接近背對著他站在玻璃桌前的若蘭。
因為在慌亂之中逃開,若蘭手上的衣服根本來不及套上,只被她攏在胸前,從他的視线看來,她背後一片雪白滑膩展現在眼前,讓他下身高昂的肉棒興奮得更形腫脹。
“若蘭,乖,把衣服放下。”
張無忌從後方貼上了若蘭的背,伸手將她手中緊捏著的衣服輕輕扯開,讓它隨意地飄下地面,在她腳邊形成一圈紅雲。
他將若蘭推向玻璃桌,讓她不得不用雙掌撐在玻璃桌面上,然後他用腳頂開她的雙腿,將火熱的男根滑進她的臀縫間,接著挺腰在她的腿間緩緩抽送,讓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外面磨贈。
穴外的兩片嫩肉在他的磨蹭間緩緩充血發脹,變得軟滑柔綿,讓他挺送的男根被搓揉得舒坦不已,“真棒……若蘭,你那兒好軟好嫩,弄得我好舒服……”
張無忌的大掌向前捧住若蘭胸前兩團軟乳,配合著下體的摩擦,揉搓著軟綿卻充滿彈性的乳房,“腰向前彎一點兒……若蘭,聽話……”
被張無忌的狂狷嚇到,若蘭抖著身子不敢反抗地任他挑起她的情欲,但滿心的不願意還是讓她開口試圖阻止他,“張……張無忌,我真的不想要,我求你……你去找你的女人吧,不要找我……嗚……”
她說到後來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因為話出了口,她才發覺自己說了些什麼,若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想將得到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懷里。
聽到她欲將他趕到其他女人的房里去,被她的嬌美吸引而稍微平息的怒火再度竄升,讓張無忌誤會了她啜泣的原因,以為她就這麼不願意讓他碰觸。
“你不要?可你已經流出了好多淫水,上面的嘴說不要,可下面的小嘴卻早准備好要我插你了……”
張無忌忍不住用言語侮辱她,諷刺她身體自然的反應。
若蘭淚流滿面地搖著頭,身子扭著試圖從玻璃桌及他的身前離開,“嗚……”
她嚶嚶的哭泣就像歡愛時的呻吟讓張無忌欲念高漲,而她的扭動更是直接加強了肉欲的張力,讓他本來就熾烈的欲火更加翻騰。
張無忌把抓握著右乳的大掌移下掌住若蘭的細腰,稍一使力就將她扭動的身軀固定住了。
他挺著腰讓粗長的肉棒在她花穴前一陣揉弄,讓整根肉棒通體沾染上她濕滑的汁液,然後壓下她的腰,讓她的臀部翹起。
火熱的肉棒前端磨弄了一會兒,就尋到她腿間美妙的凹陷入口,“若蘭,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不論你要不要,就是得為我張開你的腿……”
張無忌一說完,腰一挺,臀向前一頂,粗長的肉棒前端就擠開了穴口濕滑水潤的肉瓣,順著若蘭的滑液撐開了她的緊窄,讓熱燙硬碩盡根沒入若蘭的體內。
“呃……嗯……”
剛剛與他歡愛,破身創口還在疼痛,他粗大的肉棒除了讓她敏感的花穴被撐大得有些刺痛之外,強烈的快意也同時襲上了若蘭,讓她口中發出既含著痛楚卻又感受到快感的呻吟。
“若蘭,你離不開我的……永遠離不開我……”
享受著被穴中嫩肉包裹的暢意,張無忌輕輕呢喃著。
“嗚……不要……不……”
內心里的不甘,讓若蘭眼中不停滑下淚珠,身上流竄著讓她渾身顫抖酸麻的歡愉,心里卻矛盾地想抗拒他帶給她的情欲享受。
在若蘭體內抽送的肉棒不停挑勾出縷縷透明春水,那豐沛的動情濕意,控訴著她對他的生理反應,宣示著她無法真正抗拒他的熱情及情欲。
若蘭在怨恨他的同時,也不爭氣地沉醉在他制造的歡愛中。
用紅絲帶盤梳而起的及腰長發,早在先前她與他拉扯之時就松動了,現在張無忌一次次的撞擊,更是讓松脫的發絲全部披散而下,隨著若蘭身軀的擺動在胸前及雪白的後背上跳躍晃動。
雖然剛才在若蘭身上確實體會到肉體的歡快,但他卻能完全感覺到她此時此刻還沒有完全接受他,還心存著排斥。
雖然對張無忌有反應,也能享受到交合的快感,但若蘭卻全身緊繃,穴中也不如以往軟綿充血,更不用提她紅唇中不住逸出的抵抗話語,再都讓他無法盡情擁有她。
若蘭胡亂地嚷著,拚命扭過身子用一只手向後推拒他平坦結實的腹下,硬是想阻止他在她臀後不停強悍抽送的肉棒。
“嗯……啊嗯……不要……我不要你……”
而若蘭的阻撓也真的干擾到他在她穴中的抽送,讓硬碩的肉棒只有前面不到一半的長度能插入她穴中,其他的部分則因為她手臂的推拒而無法深入她體內。
張無忌想將若蘭的手扯開,卻怕會傷了她,在無奈之下,索性將插放在甬道里的前半部肉棒抽出。
他轉而用雙手上下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上面抓捏她的乳房,下頭揉搓花穴前方突起的圓嫩花核,讓它更形圓鼓。
張無忌摟住若蘭的腰讓她向前傾的身軀直起,毫無間隙地服貼在他身前,滿是瑩亮水漬的直挺肉棒卻只是抵放在她腿間,暫時不再試著進入穴中,看能不能讓她不再抗拒他的親近。
而本來還不安分地與張無忌拉扯的若蘭,因為剛才被張無忌強力占有未久,嬌嫩體弱,終究是累了,挫敗之余也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愛撫親吻,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反正只要張無忌堅持,若蘭也對他無可奈何,就算她再不甘心、再不樂意、再難過……又怎樣?
除非她舍得下、放得開占有自己的男人,真的離開這個霸道的張無忌,否則她不也只能認命,這輩子注定要與眾多美女分享這個男人?
畢竟自己之前已經對張無忌產生了好感,可以嫁入有未來帝王之相的張無忌這樣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愛郎疼愛,而且自己以後也可以再上一層樓,轉念間,若蘭接受了剛才始終不肯面對的現實。
但是在被張無忌抱回床上時,她臉上止不住的盈盈淚水,就像是夏天的梅雨般,綿綿不絕地從眼中流出。
張無忌從上方看著被他放在床上,放棄掙扎卻躺在床上無聲掉淚的若蘭,她哭成淚人兒的可憐模樣讓他心疼得不得了,完全能了解她欲獨占他的心理,也明白她是因為太過在乎自己的貞潔所以才會反抗他的親近。
張無忌本想順著她的意,不勉強她接受與他的交歡,但除了腹下急欲在她體內馳騁而尚未紆解的欲望之外,加上又想起他獵取若蘭是不可改變也無法挽回的事實,她晚一日接受也是得接受,卻只是多為難折磨她自己而已。
於是張無忌思量一會兒後,不顧若蘭眼中的祈求,隨手從床側幾上拿起一只莫約寸許的紅翡玉盒,隨之翻身跨上了床。
打開精致小巧的玉盒,一股清冽的濃香就從其中散發出來。
濃郁的香氣頓時彌漫在房內,當然也鑽進他們的鼻間,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氣,將那股香氣吸進肺腑深處。
而本來還在掉淚的若蘭也被它吸引,止住了淚水眨巴著眼兒,好奇地打量著張無忌手上的玉盒。
“那是什麼?”
若蘭略帶哽咽的聲音忽然響起,不但讓張無忌心喜,甚至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被張無忌強暴占有之後就不曾用這種不帶諷意也不帶火氣的語氣跟他好好說過一句話,她願意開口好好地說話,被他視為她肯讓步的表現。
這句話雖然平淡無奇,只是一個問句,但也足夠張無忌高興的了。
而若蘭也沒料到,上一秒還在哀哀切切地哭泣,下一刻竟輕易地被轉移了注意力而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而且還是用從前那種略帶撒嬌的語氣。
不管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轉變,對張無忌來說都是好的反應,所以他馬上回答,“這是豪門夫妻行房時准備的……”
張無忌從盒里用中指及食指沾出了一團乳白色固狀凝露,跨跪在她腰上,將指上的香物湊進若蘭的唇邊,用誘哄的語氣說道:“寶貝,乖,張開嘴……”
湊進若蘭口鼻的香物,發出的香味更是濃郁,吸進那股甜香,她不自覺地聽從他的誘導緩緩張開紅灩灩的雙唇,讓他將指上的滑軟凝露送進她的口中。
若蘭用舌頭卷舐張無忌的指頭,任由甜香在她舌上散開溶化在口腔內,然後將溶有香物的津液吞下喉中。
她意猶未盡地用唇舌吸吮他粗糙的兩指,感受一道灼熱順著她的喉嚨滑下她的胃。
“唔……”
若蘭吸食著他手指的時候,張無忌早按捺不住對她的渴望,另一手抓握住她雪白滑膩的軟乳搓揉。
見她的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張無忌知道方才喂給她的凝香露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於是他在她的抗議嚶嚀中將被舔含得濕潤的手指從她口中抽出,再度從放在枕邊的紅翡玉盒中取出些許香物。
“好吃嗎?”
張無忌抓揉著若蘭乳房的手停了下來,將沾在指尖的香物揉上她挺翹的粉紅乳頭。
“嗯!好甜……”
若蘭忽然覺得全身燥熱不已,肌膚也敏感得讓她忍不住在床上磨蹭,尤其現在被他揉擰著的乳房及乳尖更是搔癢得難受,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張無忌……相公……我不舒服……啊嗯……那到底是什麼?”
若蘭將那種未曾體驗過的焦躁解釋為不適,無所適從的小手抓住他放在她胸上的手腕,向他求助。
她明顯動情的美態以及不知情的話語,讓張無忌輕笑出聲,“是給生澀、未經人事的少女用的,好讓她在初夜不會受到太多痛苦的催情香膏。”
解釋完之後,他用誘哄的語氣說道:“若蘭,那不是不舒服,你仔細感覺……應該是舒服才對吧?”
那種東西說白了就是春藥,不過卻是春藥中最高級且珍貴的一種。要不是因為張無忌想引出若蘭初為少婦的熱情,否則那樣東西他是不屑用的!
說話的同時,張無忌仍然跨跪在若蘭腰上,卻將身子向後轉,用沒有被她抓住的大掌撥開她的大腿,然後再沾了一團香物抹在她嬌嫩的肉辦及前端的小核上。
趁若蘭呻吟扭動時,他將凝香露推送進緊窒的花穴中,用手指抽送兩三下,均勻地沾染在她體內的肉壁上。
若蘭的雙乳發漲,乳尖麻癢得讓她自己用手搓揉起來,“嗯……啊……相公……好哥哥……幫我……救救我……”
在張無忌手指的抽送下,若蘭的穴中下停沁出濕滑的愛液。
聽著若蘭嬌柔至極的哀求,看著眼前曲线窈窕、雪白軟綿的誘人軀體,讓張無忌一直未曾消退的肉棒更形腫脹,前端溢出的數滴透明滑液,表示他已快要忍不住深入她穴道中的欲望了。
但為了激發出若蘭最原始也最深沉的情欲,張無忌粗喘著氣忍住進入她的欲念,將穴中的兩指抽出。
然後在若蘭彌漫著火熱情焰的眼神中,將指上及掌上沾染到的殘余香物與她沁出的受液,全數抹上他抵放在她胸下的粗長肉棒上。
一面揉捏自己的乳房,眼中看著在眼前閃著水光的肉棒,若蘭的口腔中分泌出大量津液,讓她用渴望的眼神凝視著它,“嗯……好哥哥……我要你……快點……”
放開揉著雙乳的手,若蘭用兩手推著他跪在她胸側的結實大腿,催促他進入她空虛的花穴。
“若蘭,再等會兒,我要你再浪一點兒……”
若蘭柔滑的小手一觸及他的大腿,那絲滑的撫觸讓他的肉棒明顯地跳動了一下。
“若蘭,來,用手攏住……”
張無忌呻吟著將若蘭的兩只手抓起,將它們帶回軟綿豐碩的乳側,示意她用手掌從乳側將兩團綿乳向內收攏擠壓。
在兩團雪白乳房形成緊密高聳的惑人樣態時,張無忌挪動身子讓圓碩滑亮的肉棒前端從她的乳下細縫向上挺舉,在他的哼叫中,碩長粗大的肉棒就在若蘭滑嫩的雪白乳縫中抽送起來。
“嗯……啊……若蘭……”
強烈的快感如激流般襲擊著他。
張無忌臀部快速地前後擺動,大手按壓在若蘭的手背上,隔著她的手搓揉她的兩團乳房,讓它們不斷擠壓著他不停滑動的肉棒。
“我要你……好哥哥……”
沾著滑濕液體在若蘭乳肉間摩擦的長物,將她雪白的乳肉磨成一片櫻紅。本來就敏感的肌膚被他這麼磨弄,更是勾引出她對他的渴求。
眼中直直看著在若蘭胸前做出淫穢動作的肉棒,她難耐地將兩腿並在一起磨弄,試圖稍慰穴中的空虛及搔癢,卻只是徒勞磨弄出更多瑩亮濕意,一點也不能安慰自己的情欲。
光只想到那粗長的肉棒全然進入自己體內,若蘭已羞得渾身燥熱,不知如何是好,可愈想腦中愈映出方才被他侵犯時的種種,令她不由情動了起來。
就在若蘭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張無忌忽然更用力按住她的小手,讓她的乳肉更加向中間擠壓變形,“若蘭……若蘭……”
在若蘭雙乳漲成殷紅、乳頭圓翹突起的時候,他用力地一抖臀,將火熱的肉棒用力往她乳縫間一頂。
“啊……”
張無忌狂吼出滿足的快感,赤紅腫脹的肉棒在她的乳間以快速的頻率悸動。
前端鼓脹發紅的硬碩,在他低吼的瞬間激射出濃稠的白色漿液,將她的乳肉、頸間以及美麗的唇角弄得到處是一片黏稠……
若蘭用舌尖將沾染在唇角的白漿卷入口中,品嘗著他射出的激情熱液,她再也無法抵抗全身被催情膏灼燒出來的欲火。
推開張無忌仍抓握在她手背上的大掌,不顧他仍沉醉在高潮之中,若蘭將他壯健的身子向後推倒,自己則隨著他向後倒的姿勢跨上他的腰腹。
“好哥哥……好相公……我要你……啊……”
若蘭雙腿大張地跪坐在他腹上,小手握住不見消退的肉棒。
若蘭挪動自己的小屁股,將不停流淌著愛液的穴口對准還在射出些微白漿的肉棒頂端。
在他火熱眼神的注視之下,若蘭淫蕩地自行沉下身子,將他仍然硬挺的男性全部納入體內,“嗯……嗯啊……好舒服啊……”
甜膩宛轉如鶯啼的嬌吟頓時充斥在房內,若蘭銷人心魂的嬌艷身軀自行動作著,在他身上邪肆起伏。
她可真沒想到,自己竟會主動壓上男人身上,大行淫事只求一快。
雖說看張無忌下體那肉棒愈來愈猙獰驚人,想來便她不願,張無忌也不會放過自己,若蘭卻覺臉兒發燙,難不成自己失身之後,真的被誘發了淫性,連這般不顧羞恥的言語都出了口?
若蘭甚至等不了細窄的甬道適應他的粗大,就已經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對此刻的她來說,些微的刺痛及少許的脹痛是莫名的快感。
張無忌的肉棒因她放浪性感的姿態以及她口中淫浪的話語而更加堅硬腫脹,完完全全將她的花穴給撐開,飽滿地充實她的身體。
若蘭穴中豐美的濕液讓他的腰腹滿是香滑水漬,張無忌以兩掌抓握住她不斷上下跳動的乳房,突出他指縫的乳頭殷紅得就像是完全成熟、待人采擷的莓果。
“對,就是這樣……若蘭,用力騎我……用力……”
張無忌配合著若蘭上下起伏的動作挺動強健有力的健腰,讓窄臀不斷向上撞擊。
碩硬的長物就像進入一團無法形容的血嫩軟物之中,極美的快感同時震懾著他與她。
感覺肉棒被若蘭窄緊溫潤的幽谷緊緊裹住,彷佛正被柔蜜啜吸著一般,說不出的暢快直透腦門,這般滋味雖不是頭一回了,可這一次卻是張無忌第一次想這般珍惜正被自己撻伐著的若蘭。
“若蘭……嗯……啊嗯……我願意死在你美妙緊熱的小穴中……”
張無忌不住喘氣呻吟,因地帶給他的歡愉而難掩亢奮。
“啊……啊……我快死了……啊……”
從下體不斷摩擦的部位擴散開來的麻癢,讓她興奮地腳趾頭都蜷曲了起來。
若蘭弓起身,兩團玉乳高高聳起,在他的掌中跳動,細腰就像妖蛇般惑人地扭轉擺動,讓圓臀不停在他的肉棒上套弄起伏。
而若蘭兩只白玉小手更是在不自覺中,在他的胸腹上劃出許多沁著血痕的指印。
在撫到他胸上突起的男性乳頭時,她的指腹及指甲也配合著起伏的動作刮搔他的敏感。
被她尖銳的指甲刺痛,張無忌反而更加勇猛地在她穴中不停猛力撞擊,“快了……就快了,若蘭……再來,再來,對……我快被你弄化了……”
在張無忌催促她的同時,在她穴中磨弄抽送的肉棒,明顯地感受到肉壁的緊縮及顫抖。
若蘭花穴裹強烈的收縮絞弄,讓他知道她可能禁不住他兩下抽送就要達到高潮了。“等我,若蘭……再一下……嗯啊……你真是太棒了!”
張無忌抓握著她雙乳的大掌下移,摟住她俐落地翻身,將她牢牢壓制在他壯碩的身軀之下。
幽谷被他插的漸漸火熱、漸漸濕潤,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也漸漸讓若蘭嘗到了妙處,不知不覺間她已不只是癱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纖腰輕扭、裸軀微顫,卻非抗拒或悲哀,而是漸漸將他的攻勢,帶到了讓自己快活的方向:尤其他雖抑著沒有盡根而入,卻仍將她撐得滿滿飽飽,那種被徹底攻陷的感覺,讓若蘭不知不覺情懷蕩漾,嬌喘聲中逐漸享受到其中的無邊樂趣。
感受到那淫樂的刺激,漸漸在體內蔓延,破瓜時種種既苦且樂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而且比先前那一次更加強烈、更加徹底地占有了她,銷魂之間若蘭也不由吃驚。
勉力壓抑著用力吻吮、用力揉弄的衝動,張無忌盡量溫柔的在她頰上唇邊吻著親著,在若蘭肌上乳中愛撫輕揉,偏偏身下女子肉體的反應,卻漸漸熱烈起來,與她正親蜜交合的他自不會不知道。
若蘭喘息著,忍不住漸漸加大了力道,而她唇間微吐的呻吟,雖似有苦有樂,但從身上傳來的刺激看來,快樂的成分卻是大了許多,不由讓他漸漸泯沒了神智,在若蘭織巧細致的嬌輟上馳騁起來,弄得若蘭不住嬌吟喘息,似不堪蹂躪,又似樂在其中,那美妙的反應讓他更不忍釋手。
張無忌就像只狂暴的野獸般在她嫩穴中猛烈抽送,“就來了,若蘭……我要你在我身下發浪……用力夾緊我,寶貝……”
果然,他狂力抽插了三下,她就全身一僵,緊接著渾身哆嗦著達到情欲的最頂端。
“啊……啊啊……”
在若蘭尖叫的同時,緊縮的花穴深處突然涌出大量溫熱滑稠的香液。
仍在她緊縮穴中攪弄的肉棒,受不住肉壁緊緊的包圍以及那波滑稠溫液的浸淫,在她昏厥的同時也爆出了暢快的低吼。“若蘭……嗯……”
喉間不斷發出低吟,張無忌緊緊壓伏在她身上,臀部抵在她腿間做著快速但小幅度的抽送。
“啊嗯……嗯……”
他緊閉著眼感受肉棒爆發的快感。
一股股的白漿,從悸動不已的肉棒前端,全數射進若蘭軟嫩、讓人銷魂的花穴深處……
然後張無忌和若蘭一起筋疲力盡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