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躺在水池中,旁邊是衛雨筠和翠谷的女弟子們,一個人洗澡,三十多赤裸的美人在旁隨時的伺候著,這種生活讓他覺得自己的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君。
他微微張口說要吃飯,就會有人把可口溫暖的飯菜送到他口中;如果他喜歡那個女人,只要手指一勾,一個眼神,對方就會用最熱情的方式來滿足他。
如果他想穿衣服……
不,在翠谷的世外桃源里,他從來不穿衣服,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按理說,做為一個淫君,他應該讓身邊的女人也不穿衣服才對。
可是他覺得女人如果總是不穿衣服,就沒有了神秘感和誘惑力,太過赤裸並沒有那種美感。
沒有美感和神秘感的女人,是很難讓男人感興趣的。
所以張無忌讓她們穿上衣服,而且是她們自認為最漂亮的衣服。
但是只能穿上外衣,里面一定要真空,換言之,不得穿任何的內衣。
張無忌欲望來的時候,可以一把抓來一個,掀開衣裙,便可現場宣淫。
溫泉里可以,草地上也可以,樹林也可以,飯桌可以,書房可以,練武場也可以……
張無忌想著,哪天這種日子過得膩了,再到外邊去闖闖。
就在張無忌美滋滋的享受這樣的生活還不到十天,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張無忌此刻正抱著衛雨筠欲仙欲死、快活不知神仙的時候。
一個弟子急忙的跑來稟告“爺,大事不好了!白駝山帶人到紅梅山莊,小姐她……她被抓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張無忌整個人都跳起來。
“就在剛才,武小姐獨自坐大雕飛回來,而且受傷了,小姐沒有能逃脫,被抓走了!”那弟子說道。
“豈有其理!!這些人是不想活了!”張無忌生氣之余,只顧著猛力的將懷中玉人頂上快樂雲霄。
當張無忌在衛雨筠身體上猛衝的時候,她的涓涓溪流也變成波濤洶涌,衛雨筠更是忘情的叫了出來,張無忌一邊賣力衝擊,一邊調戲的道:“娘子,你的水真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哪里是長江發源地……”
衛雨筠白了他一樣,啐道道:“你……胡說……”
張無忌嘻嘻的笑道:“嘿嘿,我胡說?你看看自己的下邊就知道了,哈哈……”
衛雨筠低下頭看去,頓時春意瑩然,雙頰通紅,強保持一絲清明,低喃道:“你……壞蛋……”
張無忌哈哈大笑,一棒接一棒地捅著她,道:“說得好,我就是你的大壞蛋相公。”
說著腰力大增,快捷如風,只插的衛雨筠雙眼反白,牙關緊咬,但就是不肯放松,只覺得一股蝕骨消魂的滋味從下身傳來,不禁“哦……”地呻吟出聲,衛雨筠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再插一會兒,就已經開始叫床了。
衛雨筠叫的聲嘶力竭,張無忌也干的熱火朝天,她那里真的就像張無忌說的那樣,簡直就是長江源頭,一會兒的功夫就是一大灘水涌出,望著衛雨筠那動人的臉龐,張無忌簡直忘記了時日,竟然把朱九真被抓的事情都忘記似的。
等待衛雨筠完全癱軟了,張無忌這才站起來,道:“帶我去看青嬰!”
來到大堂,只見武青嬰正有氣無力的趴在椅子上喘氣,一臉痛苦的表情!
張無忌上前護住她道:“青妹,你怎麼了?”
武青嬰見張無忌疼惜她,心中一陣感動,投入張無忌懷中哭泣道:“爺!賤妾命苦,恐怕沒有福氣侍侯你了!”
張無忌緊張的道:“你別胡說,你中毒對嗎?”
武青嬰點點頭,哭泣的道:“剛才白駝山的歐陽琴帶著上百弟子到紅梅山莊來問罪,當時賤妾和真姐在山莊找東西,就想把他們趕走。沒想到歐陽琴竟然施射暗器藏劇毒,賤妾就是不小心才中了陰招!”
張無忌驚訝的道:“歐陽琴!?是誰?”
陳金鳳在一旁解釋的說道:“爺,你認識她嗎?歐陽琴就是白駝山掌門之女,為人相當毒辣,比起當年歐陽鋒有過之無不及!”
張無忌恢復沉寂的道:“歐陽琴現在哪里?”
武青嬰微微的道:“他們都在紅梅山莊,真姐也在!”
張無忌道:“只要他們還在就好!”
“爺,你想去救真姐?”武青嬰顯得異常的驚訝道。
“當然,爺的女人怎麼能被別人欺負?”張無忌安撫武青嬰的說道:“有爺在!你怎麼會死,爺還沒有享受夠的溫柔呢?”
盡管武青嬰身受劇毒,將生死置之度外,但聽了張無忌露骨的表白還是羞愧不已!
武青嬰感動的含淚道:“爺!你也不必安慰我,如果妾身不測,請你善待余下的姐妹,我就心安了。”
張無忌微笑道:“我就是要讓你生龍活虎的,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不用多說了,好好休息,我這就給你們找要解藥去。”
吩咐劉麗君、陳金鳳照顧好武青嬰,連給衛雨筠說句告別的話也沒有,倒是中毒的武青嬰對張無忌叮囑了一番,張無忌沒說什麼,駕馭大雕便往紅梅山莊而去。
“歐陽琴,給我滾出來!”大雕飛到紅梅山莊,張無忌直接凌空躍下,落在紅梅山莊大堂的房頂之上,傲立當空,那一聲大吼,全場震驚。
白駝山的弟子紛紛從屋里跑出來,幾個神勇的弟子竟然還撲向張無忌!
手起劍落,頓時血花四濺!一瞬之間,便是五顆人頭落地。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張無忌,沒有人再敢往前一步。
就在這時候,張無忌頓時感到劍氣漫身,裂帛聲起。
珠落玉盤也似的聲音響起:“久聞張無忌少俠的大名。今日得以瞻拜靖君的卓然風采,歐陽琴幸何如之。”
聲音畢,歐陽琴適時的現身,僅僅是一劍,卻是飛仙一劍便封死了張無忌所有的逃路。
人未至,劍先到!實在是一等一的高手。張無忌原本就是靠內功強大而克敵制勝,此刻面對武功造詣極高的歐陽琴,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無奈。
有勁使不出,就算自己內功再強大,竟然也敵不過對方無敵的劍招!
歐陽琴看一劍奏功,輕飄飄地落到張無忌身前丈許處,也不急於追擊,只是劍鋒遙指著他;迫體而來的寒氣有增無減,使張無忌清楚感到他全在對方劍氣的籠罩下。
歐陽琴?張無忌見到了這白駝山的大小姐,據說是西北武林公認的第一美女。
張無忌邊抗著對方催迫過來的劍氣,邊自以專家的眼光上下打量眼前的美女。
歐陽琴輕紗覆面,稍稍掩去了她的天香國色。
歐陽琴現下身著一襲華美的湖綠絲袍,江風吹拂,剪裁合度而微顯寬松的絲袍被吹得緊貼身上,肩如刀削,胸前現出教人魂為之奪的美好线條。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歐陽琴若舞起公孫大娘的劍舞,一定十分的好看,張無忌心里想著。
事實上,歐陽琴舞出的那種聖潔的美感教他無一日或忘,偏偏他沒有半分宗教情感,腦子里想的盡是諸如這種女人的腿特別適合於床上運作,可以隨意擺出任何一種自己想要的姿勢。
忽地,張無忌雙目微微閉起,適才因身陷險境而稍失的心神,在這刻再度回復“波瀾不驚,過不流痕”的止境。
張無忌微微感出對方內心的波動,眼開,適時捕捉到了歐陽琴眼中一閃即逝的訝色。
“你把朱九真放了,給解藥我,這紅梅山莊我可以讓給你。如何!”張無忌淡定的說道。
“就算我不把人放了,這紅梅山莊現在也是我,難道不是嗎?”歐陽琴冷然的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張無忌這個時候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認為自己可以勝過我手中的長劍?”歐陽琴反問的道。
“何必多說,手底下見真功夫!”張無忌運起“衝淡”一式,張無忌對歐陽琴擺了一個笑臉。
這時,歐陽琴眼中的訝色更濃,張無忌分明就笑意盈然的站在她身外丈許,但歐陽琴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只是對方的一個幻影。
由適才張無忌那個可惡的笑臉始,她便再也捉摸不定他的具體方位了,一直遙制著他的劍氣一下子失去了對手,便像擊在虛空中一般,氣機牽引下,劍芒暴漲,歐陽琴身影倏動,有些不由自主的向前衝閃過去,露出了張無忌期待已久的跑路空擋。
張無忌此時已然准確的把握到方圓數十丈內的一舉一動。歐陽琴至少有那麼一瞬的時間陷進她和自己合力制造的強大慣性中。
歐陽琴大驚,沒想到張無忌竟然如此厲害,一招就可以反轉整個戰局。吃驚之余,她並沒有慌亂,反而更加沉著應戰。
“白駝劍陣”,恰在歐陽琴失著的一刻,輕喝聲起。
只見歐陽琴身後四個弟子的身影的飛速轉動起來,愈轉愈疾。四個弟子與歐陽琴一起,組成了一個五角劍陣,將張無忌圍在中央。
如此劍陣,張無忌第一次遇上,本來就不知道如何應對。
不過武俠影視看多也是有幫助,按照通俗的說法,劍陣要發出威力,一定要整體合一,有任何人露出破綻,劍陣便會被擊破。
要找一個相對弱的作為突破口!
張無忌瞬間居然還真抓到一個突破口,看出了劍陣的破綻所在,雖然這破綻小得可能轉瞬即逝,更有可能是敵人的待敵之計。
張無忌苦笑一聲,除此外,他現在沒有任何選擇了,惟有冒險一試;這一試,如果僥幸成功的話,他有八成把握戰而勝之,而一旦失敗,則九成九的會把性命都賠上去。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至少對此時此刻的張無忌是如此。
張無忌第一次感受到江湖爭斗的險惡,歐陽琴尚且如此厲害,如果去闖蕩江湖,面對更為厲害的高手,自己如何能抵擋呢?
楊逍,滅絕師太,還有明教的護法們,至於張三豐,只怕自己只有仰望的份兒了。
張無忌其實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光靠著一個內功,並不能達到武學的最高境界,而武學更重要的是面對敵手的比拼。
很多時候,都是實戰所鍛煉出來。
如果單以內功比拼的話,只怕此時張無忌的內功,只有張三豐一個人可比了。
只是他還沒有武功作為輔助,因此未能將內功轉化成為武功施展出來。
當然,就算武功不敵地方,也並不能證明在比武克敵中落敗。
小李飛刀,在百曉生武功排名當中並非是第一的,但是李尋歡可以戰勝上官金虹,戰勝比他更強的對手就是一個例證。
再如陸小鳳、楚留香,他們都有許許多多以弱勝強的經典戰例。
有時候,精神的力量是無敵。或者可以這樣說,仁者無敵。
這個時候,相對於其他人一沾即走的身形,張無忌看出劍陣中的偏西的白駝山弟子卻稍顯滯礙,佛家有語,一切滯礙,無有成者。
張無忌先發先至,恰在歐陽琴劍影臨身前,他竟是逆著她的劍勢瞬移退飛,微一用力,左腳上的那只鞋激射出去,徑奔歐陽琴的劍影迎去。
漫天碎影滿天星,張無忌默運胎息心法中“含蓄”一式,那只鞋子在歐陽琴劍氣絞擊下化成的一天碎末,在他巧勁施為下,竟然裹挾著他的身體和成了一團。
張無忌陡的加速,先前逆飛的身體,如紫燕抄水般朝元江方向電閃而去;不差分毫的,恰在走勢如飛的劍陣轉到合圍的弟子橫劍立江時,張無忌雙目爆起精光,罩定欲走還留的合圍劍陣弟子。
包括劍陣在內的一切合擊之術,其威力在於“牽其一發而動全身”,無論有多少人出招,都能做到心意相通的一人似的,首尾相應,所謂“勢若循環無端,孰能使之窮”正合此理;反之亦然,若有一環被打碎,合擊亦不攻自破。
合圍的弟子被張無忌以強大的精神力凝定,臉色變的沉寒如水,本就失之滯礙的步伐頓時一止,揮劍擊出。
胎息心法悠悠流轉,張無忌突然向合圍的弟子詭秘的一笑,然後逆運起“陰陽”一式。
身在其中的忽地駭然若死,在如此近距離指向張無忌、融有自己強大真氣的一劍竟然毫無阻擋,他立時一個收足不住,身體斜前一傾,幾乎脫離了劍陣,就在這倏關的一刻,一股強大的逆流旋力牽引得合圍弟子步位一失再失。
就在其他合擊張無忌的人若靈蛇般甩尾過來攻擊他時,原本摶和在張無忌身上的滿天碎屑,融合著他的精氣神和自破財處借去的勁氣,在張無忌猛喝出一聲“豪放”的刹那,散作漫天戾氣,向催迫過來的其他人罩去。
“轟……”瞬間轉化,張無忌竟然真的一劍擊潰了白駝劍陣,圍上的四個劍陣弟子,竟然都被張無忌逼出三丈之外,摔倒地上,痛苦倒地。
這讓歐陽琴大感吃驚,怎麼也沒想到張無忌竟然厲害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