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抓弄郭襄,一旁的趙敏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雙頰緋紅,焦急的湊到張無忌耳畔道:“相公,這是在大街上。”
張無忌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郭襄疾喘連連,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淫聲。
伏在張無忌身上的嬌軀,進而微微顫抖起來。酥胸之上,傳來一片滾燙。
張無忌邪笑著掃視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來往的行人,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
便也將郭襄放了開來。
郭襄是屬於張無忌的,那幅嬌媚欲滴的模樣,給別人欣賞而去,豈不是損失?
“襄兒,相公同意你的交易了。”張無忌眯著眼睛,掃視了一眼郭襄那嬌嗅瓏的俏臀,心中一飄,頓覺輕浮起來。
趙敏急急攙扶住郭襄,依著郭襄之意,眾人來到了那雜耍場子。
白士行腰間掛刀,故意露出一絲凶相後,很輕易的就整出了一塊空地,隨後又恭敬的邀請張無忌他們過去。
湊近後才發現,整個雜耍班子,只有兩個人。這兩個人,還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頂碗的手法,實在是慘不忍睹。
張無忌細細瞧將了一番,這兩名少女長得極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錯,只是那容貌實在難入法眼。
看到這里,心中未免一慵,頓覺無趣起來。
“好。”臉上春潮尚未褪去的郭襄,忽而鼓掌起來,大聲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樣。
張無忌啞然地望了她一眼,是不是沒有見過什麼雜耍?
這麼簡單的頂碗都搞得如此狼狽的雜耍技巧,郭襄竟然會叫好?
想起當年楊過送給她的三件禮物,她可是喜歡了一輩子,想到這里,張無忌突然明白,女人其實也很容易滿足的。
只是很多時候,男人都沒有那個耐心而已。
驀然,幾聲怪異的笑聲轟然而起。張無忌側目望去,卻見兩名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蹲在了圈子內,一臉邪笑的起哄起來。
張無忌啞然失笑。原來在這個年代,也有不少吃飽撐著沒事干的二流子。看來,接下來就是要開始表演耍流氓的橋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頂碗表演之後。
那倆流氓互相對視一眼,淫笑著站立起來,大搖大擺到那雜技女孩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悠一番後道:“兩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日擺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錠銀子,便是兩位的酬勞了。”
說的倒是蠻動聽的,張無忌暗自忖道。只是他們這種人張無忌是見的多了,這兩位姑娘要真是隨他們而去,恐怕這輩子算是毀了。
那兩名姑娘,見到那錠銀子,也是頗為心動。互相對望一眼後,神色間亦是猶豫不決。
張無忌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然卻遇到此事,卻仍舊不得不出手管一下。
否則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掉進火坑,也不去管一下,恐怕良心上也過不去。
暗中叫過郭襄,細細對她交代了幾句。郭襄聽到後,雖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卻也對張無忌言聽計從。
下走至場中央,掏出一張銀票,塞到人家姑娘手里,淡淡道:“我家少爺很是欣賞兩位姑娘的技藝,家中恰逢壽筵,想邀請兩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這一百兩銀票,便是兩位的酬勞了。”
一百兩。周遭圍觀的人群,一聽到如此大額的酬勞,均不由得驚呼起來。看向張無忌們一群人的目光,也變了個樣子。
那兩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百兩銀票。眼色閃爍不定,應是在打那百兩銀票的主意了。
“這,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銀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將銀票遞了回來。
郭襄尚未開口之際,高個子的地痞賊眼一翻,冷笑連連道:“這位小娘子是來掀我們弟兄臉的吧?銀子多很了不起麼?”
而那個矮個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後,大聲喊道:“各位鄉親們,聽這姑娘的口音就知道是外地人。這外鄉娘們跑來欺負咱金陵人,這口氣咱兄弟是無論如何咽不下的。一會地保面前,還要請各位幫著做個證人。”
周圍的百姓一聽,多是不敢說話,倒退了兩步。瞧向那兩名地痞的神色間,竟然有了些怯意。
張無忌心里有氣啊,這不准私斗的公告才公布一天,剛剛韋蝠王還處置了一幫流氓地痞,沒想到現在又來一批,看來這流氓地痞是殺不絕啊!
張無忌看了一眼,迅即便了然於胸。
這倆地痞,應當在本地頗有些勢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囂張。
以張無忌他們的武功,對付起兩個來也是手到擒來。
張無忌湊到郭襄身前,擺出一副囂張之極的模樣,冷聲道:“從哪個娘胎里出來的,給老子滾回哪個娘胎去。”
那兩名地痞均是面色一變,往後退了一步,驚異不定的望著張無忌!
別看張無忌斯文英俊的樣子,可是一旦凶煞起來,那也是威風凜凜。
如今這一出現,便聲勢奪人,一時間到將那地痞鎮姿。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個子地痞旋即轉換成一副善臉,拉著關系道:“咱是高老爺子的人,說不定與兄弟有緣!”
“別跟老子廢話套近乎,什麼高老爺子,矮老爺子的。”張無忌怒眉一猙,惡狠狠道:“滾。”
那倆地痞賊眸中毒光一閃,互對視一眼後,卻也強自隱忍了下來,往後倒退一步:“兄弟既然這麼說話,那自然是不將高老爺子放在眼里了。告辭。”
場面話言罷,狼狽而去。
圍觀的眾人並沒有歡呼,反倒以憐憫的眼神看向張無忌。
這一切,都被張無忌看在眼里。
心中卻不以為然,那個所謂的高老爺子,頂多是金陵城的惡勢力。
如果那個高老爺真敢出來找麻煩,正好將他一鍋端了!
郭襄見那地痞退去後,向張無忌看了一眼,在得到張無忌點頭示意後,便拉著那兩名雜耍女孩的手,低聲道:“兩位妹妹以後要小心點,這點錢你們就先拿著用吧。以後別再拋頭露面了。”
那兩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錢,推卻半天後。
張無忌忍不住道:“襄兒,索性叫她們一會回我們的府邸再表演一次好了。這些錢,算是給她們的酬勞。”
嘴上雖有不耐,心中卻暗自佩服她們的心境。
在此情況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極為難得了。
郭襄似是極為可憐她們,費盡口舌後,才讓她們把銀票收下。隨後款步湊到張無忌身邊,目露欣喜的望著張無忌道:“相公,謝謝您。”
“這有什麼可謝的?你不是想看她們表演嗎?真好可以看過夠!”
張無忌憐惜的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淡聲道:“襄兒你有這份善良的心思,相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相公,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郭襄。”郭襄乖巧的靠在張無忌胸膛上,面色紅潤的說道。
“淫賊,看劍。”驀然,這一聲突如其來嬌叱聲響起。
張無忌愕然的回頭一看,卻見到一紅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寶劍,正踏空向張無忌飛來。其速度之快,恐怕張無忌連躲避都很困難。
“喝。”一直隨侍左右的趙敏暴喝一聲,一跨步擋在張無忌的面前,腰中長劍錟出鞘。氣定神閒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間,一道白色的劍牆出現在張無忌和趙敏面前。
那紅衣女子驀然面色一變,似是極為吃驚,然而收招已然來不及了,雙劍重重撞擊在一起。
巨大的衝擊力將那白衣女子抨擊的倒飛而去,一抹紅霧從空中飄散而出,顯然是她在趙敏手里吃了大虧。
然而那女子似也極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旋兒,以劍支地,重新彈到了空中,隨後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持僥右臂,已然被劍刃割了幾道口子,鮮血不斷的往下滴落。
“好輕功。”趙敏贊了一句,然而身子卻如出閘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撲而去,手中利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趙敏也是憋了很久沒有舞刀弄槍了,這一次微服私訪能“護駕”一次,她的興趣頓時起來。
郭襄眼見此事,也竄步到張無忌身旁。
警戒的護衛起來。
其實張無忌的武功要比二女都高,但是他也看得出二女對自己情深,反正來人武功也不是趙敏和郭襄的對手,因此他也不用太過擔心什麼。
“叮。”一聲脆響,那紅衣女子勉強提講住一劍,然卻手中利街擋不住趙敏劍勢中的柔勁,霎時間便碎裂成幾段。
趙敏趁勢將其雙臂往後擰住,連連點了其幾個穴位,提小雞一般的將其提到張無忌面前。
張無忌這才有暇打量起這名行刺自己的女子,年齡看上去約莫在十六七歲左右,長的雖然不如趙敏和郭襄兩女,卻也是難得一見的嬌美女孩。
只是不知如此年紀輕輕,竟然會彪悍至斯,不分青紅皂白的拔劍刺張無忌。
或許練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為出眾,高佻的嬌軀下,凹凸有致,玲瓏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發育的極好,高聳誘人。
“呸,淫賊。快快殺了我,否則的話,你定不會好死的。”那紅衣女子,似乎覺察了張無忌在觀察她的胸部,氣的臉色鐵青。
媽的,張無忌心中暗罵了一句。無緣無故罵自己是淫賊,還提劍要殺他,被擒後,還這麼牛比。這是什麼世道啊?
說句實在話。
在張無忌那個時代,不知道是壓抑的久了,還是怎麼的。
一到這個年代後,心中總是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悸動。
內心的深處,似乎總有那麼一個念頭,要想試試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心中邪念頓起,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冷聲道:“將這丫頭帶回去,由我來親自審問她。”
趙敏立即會意,立即將此女提了起來。大聲自言自語道:“相公,此女當街行刺您。要不將她先送去官府處置。”言罷,當眾揚長而去。
張無忌著郭襄將那兩名打發走後。眾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無遇見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掛念著那名紅衣女子,便踱回了府衙。
一回到府衙,趙敏便迎了上來,打了個搞定的手勢。張無忌知道他辦事利落!
一切安排妥當後,張無忌隨著趙敏來到了院內一小偏間內。
那紅衣女子,已經被捆綁的嚴嚴實實,口中塞了一塊布,雙目也被蒙上,正可憐兮兮的蜷縮在角內。
“相公,他的穴位我已經都給點上了。”趙敏一臉嚴肅道:“在六個時辰之內,她是無法衝破穴道的。”
張無忌滿意的點了點頭,著她出去。
趙敏依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張無忌重重地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踱步到那紅衣女子身邊,蹲下將她眼睛上的絹布解下。
那紅衣女子杏眼瞪得極大,死死的盯著張無忌,嘴里嗚嗚直叫喚。若是給她個機會,說不定真的會將張無忌生吞活剝了。
張無忌輕笑一下,並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現在她是魚肉,還不是任張無忌宰割。
張無忌索性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嚴肅的看著她:“現在,該是我們來討論一下,我究竟是不是淫賊,這個概念性問題了。”
“嗚嗚。”紅衣女子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嬌軀扭動不已,似是想掙扎出捆綁。
“唉。”
張無忌輕嘆一聲,憐憫地望著她,低聲道:“其實,我張無忌並不是個淫賊。”
旋而,張無忌又冷聲道:“不過你既然冤枉我是淫賊,又莫名奇妙的拿劍刺我。如果我不真的當這一回淫賊,豈不是要虧本了。”
紅衣女子聞言,掙扎的動作愈發激烈了起來。
“你想說話?”張無忌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頓了下後,又將她嘴中的布團取出,淡淡道:“我給你說話的權力。”
那紅衣女子甫一張口,便是對張無忌呸了一下,嬌喘怒罵道:“淫賊,你不得好死。”
哈哈,張無忌不怒反笑道:“淫賊我也無所謂了,倒是你,則可以直接咬舌自盡。省得被我這個淫賊侮辱了。”
說著,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隨便給人扣個淫賊的帽子,然後殺之。你很自以為是,你知道麼?”
紅衣女子用力甩頭將張無忌的手推掉,幽冷地望著張無忌:“死淫賊,你當我不敢嚼舌自盡麼?”
“請隨便。”
張無忌大方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反正你死了以後,我就把你剝光了,掛到金陵城把你晾上個幾天幾夜的。嘿嘿,到時候再把你送回家。讓你所有家人,都為你喪盡顏面。”
“你,你是惡魔。”紅衣女子沒有料到張無忌思想這麼狠毒,一掃之前決絕的態度。杏眸之中,多了絲驚惶。
“呵呵,我是惡魔麼?”
張無忌冷笑連連,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其酥胸:“是你自以為是吧。若不是我武藝高強,我被你一劍殺死後,還要被強行按上一個淫賊的罪名,終身不得犯案。你說說,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那紅衣女子,被張無忌一把按住酥胸,端得是憤慨之極。貝齒咬的咯咯直響,卻又說不出話來。
“恩,不錯。”張無忌故意將手抽回,在鼻尖輕輕吸了一下,贊道:“很好的手感啊,想不到你哪里還是蠻出色的。”
“唉,不過隔著衣服,總是會有偏差的。”張無忌淫笑了起來,拉開其上衣襟一角,魔掌逐漸逐漸伸了進去。驀然,一把用力握住。
“啊!”紅衣女子頓時受不了壓力,驚叫了起來。
張無忌湊到她耳畔,輕聲道:“才剛剛開始呢,別太著急了。”
正說話間,張無忌在她耳廓處輕輕吻了一下,哪里料到,此女耳輪竟然極其敏感,竟然忍受不住,全身打了個激靈。
張無忌啞然失笑,想不到輕易就發現了她身上的一個敏感帶。
絲毫不理睬她那欲噬人的目光,旋即繞到她的身後,邪笑連連的在她耳畔輕輕吹氣。
每一次吹氣,都令她全身一抖,甚是有趣。只是此女脾氣倔強的很,硬是不肯呻吟一下,咬緊了牙關死撐。
沒折騰幾下,她的整只小耳朵潤紅起來,看上去是如此嬌艷欲滴。張無忌心中大喜,再次湊上去啟齒輕輕咬住。
“啊!”突然遭到強烈的刺激,此女忽而忍受不住,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嬌嫩誘人的呻吟。
那呻吟之聲,恍若一根羽毛一般,直直在張無忌心扉中撩撥了一番。欲念一動,卻又被張無忌暗自強忍住。
只是在那無意識的一聲呻吟後,此女再次驚覺起來,任憑張無忌輕咬舌舔,再也不肯發出半點呻吟。
好半晌後,張無忌便放開了她的耳墜。
在她秀發上嗅了幾口,出言贊道:“你的頭發,味道真是不錯。”
此女的眼神,愈發惡狠起來,死死盯著張無忌不放。若是張無忌落到她的手里,恐怕會生不如死吧。呵呵,不過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的。
張無忌從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間,而頭則埋在她的秀發上,邊享受著頭發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邊贊賞道:“不愧是練武的人,腰竟然這麼細。”
她的嬌軀劇烈扭動不已,似是想掙扎開來,只是由於繩索的緊縛,以及穴位的鉗制,使得她根本無法從張無忌懷里逃的出去。
只是她這番扭動,卻是無意間連連摩擦了張無忌的最敏感之處。
害的張無忌剛壓制下去的欲火,又是驟然而起。
堅挺無比的龍根,刹那間膨脹起來,如柄利器一般,從後死死抵住她的俏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