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街上,但見蒙古兵卒騎馬來回奔馳,戒備甚嚴,自是汝陽王府失火、萬安寺大亂之故。
兩人一聽到馬蹄聲音,便縮身在屋角後面,不讓元兵見到,不多時便到了那家小酒店中。
張無忌帶著小昭推門入內,只見趙敏已坐在昨晚飲酒的座頭上,笑吟吟的站了起來,說道:“張公子真乃信人。”
張無忌見她神色如常,絲毫不以萬安寺的事情為忤,暗想:“趙敏的城府真深,按理說我派人殺了她父親的愛姬,將她費盡心血捉來的六派高手一齊放了,她必定惱怒異常,不料她一如平時。且看她待會如何發作。”
見桌上已擺設了兩副杯筷,他欠一欠身,便即就坐,小昭遠遠站著伺候。
張無忌抱拳說道:“趙姑娘,大前天晚上之事,在下諸多得罪,還祈見諒。”
趙敏笑道:“我等了你三天,還以為你死了呢!還好,你還活著。我爹爹那韓姬妖妖嬈嬈的,我見了就討厭,多謝你叫人殺了她。我媽媽盡夸贊你能干呢。”
張無忌一怔,如此結果,實是大出意料之外,心想如果將來你做了我的女人,見到韓姬不知道會作何敢想,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實在不願意去想先。
趙敏又道:“那些人你救了去也好,反正他們不肯歸降,我留著也是無用。你救了他們,大家一定感激你得緊。當今中原武林,聲望之隆,自是無人再及得上你了。張公子,我敬你一杯!”
說著笑盈盈的舉起酒杯。
便在此時,門口走進一個人來,卻是范遙。他先向張無忌行了一禮,再恭恭敬敬的向趙敏拜了下去,說道:“郡主,苦頭陀向你告辭。”
趙敏並不還禮,冷冷的道:“苦大師,你瞞得我好苦。你郡主這個筋斗栽得可不小啊。”
范遙站起身來,昂然說道:“苦頭陀姓范名遙,乃明教光明右使。朝廷與明教為敵,本人混入汝陽王府,自是有所為而來。多承郡主禮敬有加,今日特來作別。”
趙敏仍是冷冷的道:“你要去便去,又何必如此多禮?”
范遙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自今而後,在下即與郡主為敵,若不明白相告,有負郡主平日相待之意。”
趙敏向張無忌看了一眼,問道:“你到底有甚麼本事,能使手下個個對你這般死心塌地?”
張無忌道:“我們是為國為民、為仁俠、為義氣,范右使和我素不相識,可是一見如故,肝膽相照,只是不枉了兄弟間這個”義“字。”
范遙哈哈一笑,說道:“教主這幾句言語,正說出了屬下的心事。教主,你多多保重。這位郡主娘娘年紀雖輕,卻是心狠手辣,大非尋常。你良心太好,可千萬別要上當。”
張無忌道:“是,我自是不敢大意。”
趙敏笑道:“多謝苦大師稱贊。”
范遙轉身出店,經過小昭身邊時,突然一怔,臉上神色驚愕異常,似乎突然見到甚麼可怕之極的鬼魅一般,失聲叫道:“你……你……”
小昭奇道:“怎麼啦?”
范遙向她呆望了半晌,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看錯人了。”
長嘆一聲,神色黯然,推門走了出去。
口中喃喃的道:“真像,真像。”
趙敏與張無忌對望一眼,趙敏不知他說小昭像誰。但是張無忌心里已經知道幾分,應該就是像紫杉龍王,也就是金花婆婆,小昭的母親。
忽聽得遠處傳來幾下唿哨之聲,三長兩短,聲音尖銳。
張無忌一怔,記得這是峨嵋派招聚同門的訊號,當日在西域遇到滅絕師太等一干人時,曾數次聽到她們以此訊號相互聯絡,尋思:“怎地峨嵋派又回到了大都?莫非遇上了敵人麼?”
趙敏道:“那是峨嵋派,似乎遇上了甚麼急事。咱們去瞧瞧,好不好?”
張無忌奇道:“你怎知道?”
趙敏笑道:“我在西域率人跟了她們四日四夜,終於捉到了滅絕師太,怎會不知?”
張無忌道:“好,咱們便去瞧瞧。小昭,走……”
趙敏看了小昭一眼,微笑道:“好美麗的小姑娘。你教主定是歡喜你得緊了。”
小昭臉上一紅,眼中閃耀著喜悅的光芒。
張無忌只聽得峨嵋派的唿哨聲直往東北方而去,便道:“咱們去罷。”
趙敏摸出一小錠銀子拋在桌上,閃身出店。
張無忌怕小昭跟隨不上,右手拉住她手,左手托在她腰間,不即不離的跟在趙敏身後。
只奔出十余丈,便覺小昭身子輕飄飄的,腳步移動也甚迅速,他微覺奇怪,手上收回相助的力道,見小昭仍是和自己並肩而行,始終不見落後。
雖然他此刻未施上乘輕功,但腳下已是極快,小昭居然仍能跟上。
轉眼之間,趙敏已越過幾條僻靜小路,來到一堵半塌的圍牆之外。
張無忌聽到牆內隱隱有女子爭執的聲音,知道峨嵋派便在其內,拉著小昭的手越牆而入,黑暗中落地無聲。
圍牆內遍地長草,原來是個廢園。
廢園北隅有個破敗涼亭,亭中影影綽綽的聚集著二十來人,隱約看清楚亭中有男有女,都是峨嵋派弟子,不過好像都受傷了,就連滅絕師太也是,張無忌當即衝出來,並示意趙敏不要出來。
“師太,你……你不是回峨嵋山了嗎?怎麼會在這里?”張無忌驚訝的問道,小昭隨即也跟隨在後面。
“無忌?!……哦,張教主……”滅絕師太見到張無忌,一時之間心里高興,忍不住脫口而出,叫了一聲“無忌”,才發現不對,這里竟然有這麼多的人,實在不應該這樣叫法。
要知道自己座下的諸大弟子似乎均在其內。
原來滅絕師太帶領峨嵋派弟子本來要返回峨眉山,可是一想到此行受盡屈辱,連倚天劍也丟了,實在無臉面回峨嵋派,跟群雄告別之後,滅絕師太帶著本門弟子又偷偷回大都,企圖要從趙敏的手中搶回倚天劍再回峨眉山。
沒想到半路遇上了金花婆婆,這新仇舊恨交際一起,自然是一場火拼!
無奈滅絕師太原本就有內傷,滅絕師太雖然跟金花婆婆不相上下,因為沒有倚天劍,內傷又沒完全恢復,結果吃了虧,不過峨嵋派人數眾多,金花婆婆也沒有占到便宜,只是她善於用毒,結果被抓用了周芷若。
金花婆婆還放話說,讓滅絕師太去找回倚天劍,等她去海外問朋友借了屠龍刀,還要再斗一場,現在先把周芷若抓來當人質。
其實金花婆婆並不跟滅絕師太有多達仇恨,只是想拿滅絕師太的倚天劍去對付楊逍和范遙,當日因為金花婆婆跟陽頂天的仇人韓千葉相愛生下小昭,又因為闖進光明頂的教主秘道,被明教眾人驅逐追殺,金花婆婆被逐出明教,一直記恨在心里,當初要不是陽頂天和金毛獅王謝遜相助,只怕金花婆婆已經是命喪黃泉了,金花婆婆有仇必報,她又怎麼能不記恨。
只是金花婆婆的武功比楊逍、范遙要差一些,因此她想只要有倚天劍或者屠龍刀在手,便可以打贏楊逍、范遙!
是以這些年來,金花婆婆一直苦苦追尋倚天劍和屠龍刀的下落!
現在見滅絕師太手上沒有倚天劍,便抓中周芷若,等滅絕師太找回倚天劍,再來換人!
張無忌聽完,馬上想到金花婆婆一定是知道謝遜的下落了,自己正好不知道如何去那個所謂的冰火島。
有金花婆婆帶路,那是最好不過,當即問道:“那金花婆婆現在何處?”
“已經向南走半個時辰了!”滅絕師太說道。
張無忌道:“師太,你帶著弟子回峨嵋派休息,倚天劍和周芷若我一定幫你救回來!”
“張教主,你對峨嵋派的大恩,我實在無以為報……”滅絕師太說這句話的時候,現場的人都有點驚訝,一向高傲、沒有任何情感的滅絕師太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張無忌微笑的道:“師太,先別謝我,等我把倚天劍和人救回來,你再謝也不遲!”他這話也是帶著其中暗語。
滅絕師太聽了,整個人也是臉上一紅,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幸好這個時候是晚上,所以滅絕師太就是臉紅,也沒有人看見。
張無忌跟滅絕師太把脈,覺得她應該無大礙,吩咐她要立即回峨嵋派養傷,滅絕師太也點頭答應,張無忌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便告別離開。
這個時候的趙敏早已經在外邊等候多時。
張無忌和趙敏、小昭向南追出一里,卻不見任何金花婆婆和周芷若的蹤影。
張無忌道:“咱們再追。”
趙敏道:“那也不用忙,你跟我來。我包管你的周姑娘安然無恙便是。”
張無忌道:“你知道她們去哪里?”
趙敏道:“如果你剛才不在廢園跟那個滅絕師太廢話那麼多,或許還能追得上,現在人家都走了一個時辰,你就是追得上也不知道人家去哪里了!”
張無忌道:“那你還說包在你身上?”
“剛才滅絕師太說金花婆婆要向一位故人借屠龍刀,要和滅絕師太的倚天劍一斗。因此我料她跟我們的行程一樣,必去海濱,揚帆出海,前去找刀。所以我們不需要知道她去哪里!只要咱們須得趕在她前面找到你義父,別讓雙眼已盲、心地仁厚的謝老前輩受這惡毒老婆子欺弄就可以了。”
張無忌不得不佩服趙敏,但是心想自己也不知道謝遜下落,其實金花婆婆帶路最好,現在還要趕在她前頭,那豈不是讓自己泄底嗎?
於是道:“今天也累了,不如我們明天再趕路吧!”
“這怎麼行,我們要連夜趕路才能趕到她們的前面!!”趙敏急著說道。
“金花婆婆也是人,她也要休息的,而且她還抓住周芷若,肯定沒有我們騎馬的快,朝廷不是有很多千里馬嗎?准備幾匹我們自然很快了!還有啊,去冰火島的航线,我比她熟悉,放心好了!不用這麼趕的!!”
趙敏點點頭,道:“也好,你們回之前的客棧等我,我回王府准備一下!遲一點我來找你們……”
“好!”張無忌點點頭,三人當即分別,張無忌帶著小昭回客棧,趙敏則是回王府拿東西!!
張無忌回到客棧,當即將小昭抱入懷中,贊道:“好寶貝兒,你發現了嗎?你的武功進步了許多!”
小昭目光明亮,神態歡喜,臉頰暈紅。張無忌湊上去輕吻了一口,笑道:“寶貝兒,咱們先洗澡,然後再練會兒內功。”
小昭一下子滿面紅雲,顫聲道:“相公,賤妾今晚真的不能再練了,你饒了賤妾吧!剛才人家都已經……”
張無忌訝異地握住她的手掌,催動內息察看她體內情況,小昭沒想到張無忌的功力深厚到如此地步,潮水般的真氣掠過她的全身,忍不住嬌羞的呻吟一聲。
張無忌知道因合修的緣故,她對張無忌的真氣已產生感應,沉吟道:“小昭,你看看元陰可有被我采吸的跡象?”
小昭一頭霧水道:“沒有啊,賤妾得相公資助,元陰飽滿慎守,深得龍虎交會之妙,功力大進!”
張無忌苦思道:“那對啊,元陰飽滿怎會疲不能興呢?”
小昭羞得臉都紅透了,貼緊張無忌昵聲道:“奴家肉體凡胎,怎受的了相公頻繁的恩寵呢!”
張無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依房中術施為雖然可以培元固本,滋陰補陽,但身體還是會疲憊的。
正奇怪自己為何精神奕奕,隨時可以再來大戰,小昭附耳上來道:“相公天賦異稟,又有神功護體,才會百戰不疲,光賤妾一人侍侯不了相公呢!”
張無忌將她緊緊摟住,奇道:“我有什麼天賦異稟?你倒給說說……”
小昭嬌羞道:“這世間有種人天生陰陽二氣精純,性欲極其旺盛,相公便是這種人,且又有神功護體,所以賤妾難以承受……”
張無忌苦笑道:“小昭,你說我是福是禍呢?相公現在弄的來自己想盡興都不行!”
小昭媚笑道:“怎麼不行,一會兒郡主娘娘就來,你找她陪你不行咯!”
張無忌聞言一怔,仔細察看她的神情,笑道:“小昭,你不怕別人把相公分了去?還有你怎麼看得出趙姑娘對我有意思的?”
小昭嬌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會始終疼愛小昭,所以不怕!郡主娘娘看小昭的眼神,我就能感受到了,吃醋得很呢?相公,女人的直覺很准的。我相信郡主娘娘看小昭也是一樣。”
“這倒也是!”張無忌嘆道:“不過能對相公好的,真的只有小昭你最好,你讓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這樣的傻女子!”
小昭痴痴的望著張無忌,目光中流露出顛倒迷醉的神情,慢慢湊上嬌艷的紅唇,溫柔的吻著張無忌。
張無忌摟著她柔軟的身軀,鼻中充滿了醉人的體香,胯下的毒龍不由牢牢的頂著她的小腹,湊到她耳邊道:“小昭,你似乎還能來一回合呢!”
小昭的嬌軀越來越軟,體香也越來越濃郁,昵聲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在郡主娘娘來之前,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嗎?”
張無忌點了點頭,將她抱入房間。
小昭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臉微紅的松開張無忌的束腰寬帶。
張無忌將外衫脫下,小昭褪去張無忌的下裳,隔著底褲握住玉莖揉動,媚眼如絲地道:“妾身愛死相公的神根了!”
張無忌微微一笑,輕佻地擰了擰她暈紅的臉蛋。
小昭雙手壓住玉莖兩側,肉棒的輪廓在底褲上清晰的顯露出來,她側頭將棒身輕輕咬住,然後沿棒身刮動,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張無忌。
張無忌心中欲念大起,瘙癢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傳至,馬口分泌液體弄濕了前端。
小昭拉下張無忌的底褲,玉莖一下子跳了出來,長矛一般在空中揮舞。
她嬌媚的瞟張無忌一眼,緊緊握住了棒身,紫紅的玉莖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昭感受著張無忌的灼熱,玉手逐寸擠壓,張無忌忍受著棒身的強烈感覺,馬口卻坦白地吐出滴滴淫液,小昭伸出舌尖,盡數接了過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長長的細絲。
她故意淫蕩放縱地凝望著張無忌,眼神中充滿笑意,慢慢俯身將玉莖盡數吞入口中。
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玉莖,小昭將肉丸握在手中,輕輕擠壓,張無忌感覺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似乎很快就會開始爆發。
肉棒不安分地跳動,小昭卻又將它吐了出來,轉而將兩顆肉丸含入口中。
火熱碩大的玉莖在她臉上摩擦,張無忌挺出下身,閉目體會著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小昭再從玉莖根部開始,用貝齒逐寸輕輕嚙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的襲來,張無忌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小昭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張無忌腫脹至疼痛的碩大龜頭輕輕拉動。
張無忌不由就低身體,順應著她的動作,心中更似要噴出火來。
她玩耍片刻,嬌媚的看張無忌一眼,松開小嘴握住玉莖的根部,在龜棱與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
酥麻瘙癢的快感在前端強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莖前端膨脹的好似撐開的傘。
小昭不再逗張無忌,雙手抱住張無忌的後臀,張嘴將玉莖含入用力吮吸。
張無忌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擺動,讓玉莖進進出出,小昭緊緊含著,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張無忌只覺得下體又癢又麻,大喝一聲,股股濃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馬口,帶來狂潮的快感,兩腿卻微微顫抖,酸軟無力,這才體會到小昭所說的肉體的疲勞。
張無忌從小昭火熱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頻頻跳動的玉莖,道:“去躺下!”
小昭不明其意,見張無忌神情嚴肅,連忙依言而行。
張無忌撩起她的長裙脫去她的下裳,小昭的下體卻也是一片模糊。
張無忌心中暗笑,分開她的雙腿,將尚算堅硬的玉莖插了進去。
小昭渾身一抖,顫聲道:“相公……”
張無忌壓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
小昭的口中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張無忌細細的品味,又將唾液渡了過去,小昭似乎知道張無忌心中所想,乖巧的將香舌吐了出來,張無忌緊緊含住,催動內息,龍虎互濟。
張無忌蓄意在不損傷小昭的情況下奪取她的元陰,壯大著自己的元陽,小昭全身心的敞開任張無忌采吸。
先前疲勞的感覺不翼而飛,玉莖在她體內又再一柱擎天,小昭感覺到張無忌的變化,喉間唔唔連聲。
張無忌吐出香舌,大力挺動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昭不住呻吟,膩聲道:“恭喜相公練成金槍不倒蓋世神功!”
張無忌心想這也許才是真正的金槍不倒,甚是歡喜,辟開她的雙腿衝刺著她嬌嫩脆弱的蜜壺。
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驚艷的火紅色,粗壯堅硬的玉莖帶出股股濃稠如米粥的愛液,她已經達到了房中術中講述的極樂境界,渾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動著下身,螓首左右擺動。
張無忌掏起一片濃稠的愛液,送到她的口旁,小昭將張無忌的手指含入口中不住吮吸,張無忌心中意動,用手指抽插起她的小嘴,小昭陷入迷離的狀態,小嘴不住的吞吐,靈巧的舌頭緊緊纏住手指不放。
張無忌深吸口氣,下體展開一輪狂風暴雨似的攻勢,她張開了小嘴不住嬌呼,張無忌握住她豐滿結實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壓去,玉莖深入淺出,笑道:“小昭,這就是書上所將的九種手法中的蒼鷹撲兔,你可喜歡?”
小昭挺動下身迷亂地叫道:“喜歡!奴家喜歡!”
張無忌暫停狂猛的抽插,改用堅硬的龜頭撥弄小昭鮮紅的陰唇,挑動挺翹的蚌珠,嘿嘿笑道:“這是割蚌取珠!”
小昭突然顰眉狂呼道:“相公!小昭來了!”
蜜壺口夸張的一張一縮,吐出一大股濃稠的津液,張無忌“哎喲”一聲,光顧著自己得意,沒想到她來的如此之快,知道這是她元陰的精華,書中曾言若能讓女子達到這般境界,那女子定會死心塌地,永志不二。
張無忌雖然不擔心小昭會變節,卻也甚是歡喜,低頭含住她強烈收縮的蜜唇,啜吸著蜜穴內吐出的陣陣津液,緩緩吞入腹中。
小昭蒼白的俏臉暢快而又痛苦的抽搐,張無忌吸完津液,只覺一股渾厚的陽氣注入玉莖,分身更加膨脹,猙獰凶猛的面目令張無忌自己都暗暗心驚。
張無忌將她修長的大腿一字分開,讓龜頭對准翕開的肉穴口,一刺直到小昭的花蕊,然後大力抽送。
小昭痛苦的尖叫一聲,低聲地抽泣起來。
張無忌連忙將玉莖抽了出來,摟著她道:“乖寶貝兒,你別哭,相公疼你!”
小昭埋首在張無忌懷中,慢慢地收了泣聲,慵懶地翻身過去,道:“相公,賤妾前面不行了,你用後邊吧!”
張無忌貼身摟住她,柔聲道:“小昭,你睡吧,相公今晚不玩了。”
小昭的呼吸平靜下來,立即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張無忌盤腿坐起,望著身下兀自不肯罷休的玉莖,苦笑了一下,慢慢收攝心神進入內功修煉的龜眠狀態。
這一片建築的動靜不失絲毫的映入心湖,張無忌知道功力有了很大長進,不急不緩地搬運起周天。
十二個大小周天運行完畢,小昭猶自睡的香甜,俏臉如花,觀者生喜。
張無忌微微一笑,直徑的走去隔壁的房間,因為就在小昭入睡的時候,張無忌已經聽到趙敏已經來到了客棧,而且就住在自己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