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可是我……”伏城蒼白的嘴唇翕合,他扯開嘶啞的嗓子道:
“可是我也受了很重的傷,你為什麼不看看我?”
你不知道我的過往,不知道在冥林里提心吊膽、連睡覺也不敢閉眼是什麼滋味。
你沒體會過餓得隨時暈倒、為了活命不得已從敵人腐爛的屍身上找出一塊好肉填飽肚子的絕望。
你永遠不染塵埃,永遠高高在上,你總是站在三界的雲端俯瞰終生,看春風不喜,看秋風不悲,還有足夠的能力維持一份不著痕跡的善良。
可你沒經歷過我的一切,又有什麼立場來置喙?!
這才是伏城壓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可他不能說,亦清楚知道,當真正的自己在她眼前暴露後,會是怎樣的下場。
他扯住她爛了一截的衣袖,神色無限委屈,“師父,徒弟知錯了,徒弟只是太想贏了,徒弟不想讓你失望,徒弟以為,師父想要徒弟拿第一。”
看吧,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姜覓的神色果然和緩不少,聲音也有了點溫度:“為師何時給過你這種想法?”
“在青鳥背上的時候,徒弟聽見你說了一句,‘不知今年的內門第一會出自那座峰下。’,語氣好似羨慕。所以,徒弟才生出了這樣的誤會。”
“這、不過是隨意的一句感嘆罷了。”
伏城一點點靠近她,雙手慢慢環住她的腰身,臉伏在她的胸前。
姜覓身體僵硬,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他時,卻聽見他的祈求:
“師父,徒弟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看吧,他在她面前總是卑微到塵埃里。
胸前傳來濡濕感,他的淚滴在她身上,姜覓心口的某一角也跟著被這淚水泡軟了。
她動作生疏的回抱住少年,還用手輕拍他的背部,“或許,為師無形中給了你過大的壓力,導致你一心想贏,想證明自己,才犯下了今日的錯誤。”
她起了愧疚之心,“對不起,為師會好好反思的。”
伏城沒有感受到她的愧疚,他正淪陷在她的馨香軟綿里。
他離那兩團飽滿嫩嫩的奶子好近好近,近到再低低頭,就可以含住她的最高點,隔著布料將兩顆奶頭吸得凸起來。
她向來清冷自持,不為原則讓步,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頭被他吸得挺翹,吃得又紅又腫,怕是會羞得臉頰通紅,又氣又怒。
那臉上的羞澀,雖求而不能,亦心向往之,即使是使他致命癲狂的毒藥。
不要急於一時,不要急於一時,心猿意馬的少年不停的勸誡自己,等強大之後,他有的是時間擺弄她,將她壓在身下入的死去活來。
“師父,疼……”
他喚了這一聲後,全身力道卸下,倒在姜覓身上暈了過去。
少年一閉眼,昏睡的時間長達六天六夜,姜覓探察了他的傷勢後,才知道他傷得多重,五髒六腑全移了位不說,丹田也有破損。
想不到那國字臉修士外表敦厚,也是個出手狠辣的。
姜覓可以言辭拒絕少年親昵的觸碰,卻沒辦法在他重傷之時狠下心腸,更何況他受傷,還有她這個做師父的一份原因。
期間他又發了高燒,姜覓不眠不休的照顧他六日後,終於等到高燒退下去。
少年脫離危險後,她緊繃的神經立刻一松,疲憊感全涌上來,直接趴在少年的床邊陷入沉睡。
女子那張眼圈烏黑的小臉映入眼簾時,伏城簡直不敢置信。
視线在自己和她之間來回掃動,身上的繃帶、消失的劇痛還有她疲倦的睡顏,打消了這可能是一場夢的懷疑。
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是她換的吧,少年的心里甜滋滋的,像有顆糖在心底融化了一樣。
那她在為我換衣服的過程中,有沒有看到我的肉棒?肯定是看到了,會不會臉紅,會不會想舔舔它?
少年想著想著,邪惡的欲念頓起。
“師父,師父……”他輕輕的喚她,注視著她的反應,又繾綣的叫著:“覓兒,覓兒……”
姜覓果真沒有絲毫反應。
伏城的食指點上她的紅唇,一上一下的撥開唇瓣去摩挲里面的貝齒。
他小心翼翼的狎玩著,確定她暫時不會醒之後,動作大膽起來。
他將姜覓抱上床,讓那張清麗的小臉枕上自己的手臂,又托起她的下巴,四唇相貼,濕熱的大舌侵進她的口腔里,在小舌上來回滑舔。
漬漬的水漬聲響起,多余的唾液從姜覓唇角滑下,伏城歪了歪頭,舌頭卷起哪行唾液,又渡回她的小嘴里,讓她咽下。
“師父,你肯定看過徒弟的肉棒了吧,有沒有偷偷摸過它。”
他低喘著氣,臉上一片薄紅,語氣里有三分傲氣,七分自豪:
“它們已經很粗很大了,粗得你小屄屄都快吃不下,我肏你前先多疼疼你的身子,這樣就不會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