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從山南回來後睡了一覺心情調整了很多,當然也在討論組里約起了新一天的活動。
寒假也沒剩幾天了,元旦之後曹蒹葭熊仔東仔都會各奔學校,到時被禁足的他留在鵬城得多空虛。
不過他光約了下午一起上網,沒有約午飯。他的母親也就是韓安的母親非要請他吃飯。高歡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說實話剛重生後那段時間高歡想過回到記憶中的家去找原本的家人的,找對他格外嚴格又格外寵溺的母親,找一直把他當小孩子看也一直當小孩子疼的父親,找和他永遠不對路互相鄙夷但是感情甚篤的姐姐。
是僅有的理智攔住了他。
畢竟重生前的高歡在家庭方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遺憾,父母又不像諸多重生小說中要麼早早去世要麼生下來就把他拋棄了。
父母吵吵鬧鬧了一輩子到老了依然幸福平安健康的依偎在一起,姐姐婚後生活也很幸福,姐夫老實本分,家中兒女雙全,他這一大家子不知讓多少親戚羨慕。
所以高歡想了想最終並沒有選擇去接觸父母,而是呆在小胖身邊,並決定把這游戲一般的重生當成一場游戲。
但母親都主動且那麼強烈的相邀了,高歡也不推辭了,中午起床後衝了個澡整理整理情緒便打車往飯店出發。
13年的韓母光看外表就是個略顯富態的普通中年女人,可氣質是尋常家庭主婦遠遠不能及的。
如今靈魂無比成熟的高歡倒其實有些明白這個年紀的小胖對曹蒹葭那無來由的好感源於哪了,曹蒹葭和韓母的氣質都比較偏女強人,說話做事穩健的同時異常堅定。
再度見到年輕時母親的異樣情緒卻被小胖衝的不翼而飛,本來可愛的小圓臉此時腫成了豬頭,哪怕換了一個身體而且都過去幾十年了,高歡都本能的涌起了一陣兔死狐悲的後怕。
這咋打的比當初逃課上網被抓住請家長時還狠啊!而且當時只打屁股,兩三天沒法入座,這下咋衝著臉招呼了啊!
“小高坐吧。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就沒點,你先看看菜單好了。”
韓母和和氣氣的把菜單遞給了高歡,顯得無比和藹可親。
可小胖這個活生生的靶子就老實的坐在旁邊,高歡隱藏了幾十年的對生氣時母親的恐懼一下被喚醒,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媽mmmmmmm,阿姨,我不挑食,都行,您看著點就是。點點小胖喜歡吃的好了。”
崔母接回了菜單也不客氣,這才是正經長輩在初識晚輩面前的做法,客氣而不親近。
崔母點完菜後便和高歡聊起了生意,只字不提小胖,仿佛宴請的不是兒子的同學而是生意伙伴一樣。
高歡前世畢業後便接手了母親的作坊加工廠,花了無數的努力從加工方變成了接單生產一條龍的大貿易公司,對外貿服裝行業可以說是知之甚深。
而他也很清楚母親感激自己的真正原因,絕對不是小胖所認為的那些整合零散加工點的方案。
誰不知道把零散的小加工坊整合起來生產力會得到突飛猛進的提升?
但是韓母近幾年自己加工坊的單都不夠做,哪還會分包下去。
所以高歡托小胖轉交給母親的方案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整整三十頁江東、錢江小飾品或服裝商們的聯系方式與調研資料。
中原省與江東省接壤,且農村的人工成本極低,是江東省、錢江省諸多做小商品外貿的商人眼中最佳工廠開設地。
所以當韓母將信將疑的聯系起高歡資料上的外貿商時,雙方一拍即合,江東的外貿商們來現場考察過後便當場下單。
本就是當地女強人能力威望都有的韓母一下就成功整合了老家的諸多零散加工點,從最辛苦的加工方逐步轉變為中間商。
所以年前韓母一直在不斷接單,分單,上門聯系整合鵬城市下面各鎮子上的小加工廠,忙碌的不行,對兒子的管教也放松開了。
誰曾想今年帶著兒子來鵬城市里給老同學拜年的時候遇到了兒子的復課班班主任,知曉了他經常逃課上網,回到賓館韓母就給小胖上了一道竹筍炒肉。
本以為開學後兒子會老實幾天,結果昨天正在與江東省遠道而來的客人談生意時,韓母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說兒子上課時候耍流氓和小姑娘親嘴,韓母一下就炸了。
韓母生氣的後果就是目前跟豬頭一般的小胖。
她昨天晚上忍住心疼把兒子打的哭天喊地之後夜里也在偷偷抹淚,甚至開始暗想逼兒子復讀是不是做了錯誤的決定。
雖說如今家里生意飛速發展,本就殷實的家底更是開始膨脹,足以保證兒子大學畢業後比絕大多數的同齡人過的都好。
但是深諳教育重要性的韓母更希望兒子是能通過考上一個好的大學樹立起良好的人生觀世界觀,而不是貪圖享受,如今更是早戀,甚至在課堂上對小姑娘耍流氓。
韓母失眠了大半夜,早上又去了趟學校和老師再三保證會加強對孩子的教育時想起來了兒子的同桌,也就是把如此寶貴的資料交給自己的高歡。
便好奇的問道高歡在不在,想和他見一面請他吃個飯全當感謝。
然而班主任面色古怪的說了句高歡同學很少來學校,讓韓母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回到家後從兒子那要來高歡的電話熱情邀約,才有了今天中午這頓飯。
多年混跡商場目光犀利的韓母對高歡格外滿意,雖然這孩子長的丑了點,但是為人處事說話談吐連自己都能學到很多,根本不像是兒子的同齡人。
唯一讓她有些奇怪的是高歡對她太恭敬,甚至恭敬到有些怕的地步,讓她不由暗惱是不是打兒子打的太重了,讓高歡這孩子嚇著了。
午飯後高歡雖然舍不得和母親分別,但是深知如今已非己身的他知曉當個在一旁出手協助的外人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該讓母親注意的點都聊過了,只希望未來母親的生活中能少些磨難,比前世更加幸福安穩。
“那阿姨,我下午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高歡依依不舍的和母親告別道。
韓母點了點頭,“好孩子,要不是阿姨下午得帶著這小東西去人家女孩家中上門賠禮道歉,阿姨真舍不得你,想和你多聊聊。”
一中午一句話都沒說的小胖這個時候忍不住了,“別啊,媽啊,我和小白不是……”
“閉嘴!”
韓母直接衝小胖厲喝一聲,又和藹可親的看向高歡,“小高啊,你雖然是個學生,但是其實見識比阿姨都廣。所以阿姨希望你日後多照顧多教育小胖,好好看著他,阿姨這里就拜托你了。”
……
媽啊,我女友都願意給他了,我還能咋照顧啊,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哄小白花了多少勁呢!
不過就算韓母不開口,高歡都會照顧自己的,他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阿姨你放心,小胖就像我親兄弟一樣,我會好好看著他的。”
“wwww”小胖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不知道在說啥。
高歡也不敢多看被打成這樣的自己,越看越覺得幻疼,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又不是見不到母親了,高歡也沒太矯情,再度告別後便前往了網吧。
高歡一走,小胖還在掙扎:“媽,你真誤會了我和小白的關系了,我們倆不是那種關系,小白不是我女朋友。”
“你給我閉嘴!不是你女朋友你在課堂上就親了,要是你女朋友你能干出啥事來!我讓你來復讀是讓你找女朋友的嗎!”
韓母一對比自己蠢笨兒子和高歡這種麒麟子,更加氣的不行,恨不得再給豬頭一般的寶貝兒子一嘴巴。
“我。我,小白……”媽的,小胖心中也是操了,他能怎麼說,他能告訴母親小白是高歡女友,但是他和小白已經睡過了?
那母親肯定不會再打他了,會讓父親過來把他活活打死。
聳搭的小胖跟著母親走出了飯店,上了母親過年時剛買的奧迪,覺得自己正在往社會性死亡的刑場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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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淒慘無比的時候曹蒹葭心情也不是很好,昨天晚上她就出奇的憤怒,想臭罵小胖,甚至臭罵愛郎一頓。
但冷靜下來後更是無奈的發現她那離譜的推測可能是真的,她忍不住了想試探一下高歡。
然而昨天晚上人在山南的高歡像極了被恨意與殺意支配了的怪獸,理都沒理曹蒹葭。
今天早上倒是好言解釋了一下昨天有重要的事在身,但對曹蒹葭的試探只字不回應。
這讓很少迷茫向來都拿的定主意的曹蒹葭都罕見的茫然了一陣,但也只是一陣。然後她選擇跟著感覺走。
跟著那不道德不應該但是也不討厭還蠻有意思甚至有一點刺激的感覺走。
所以她又從床底的箱子中拿出了一雙巴黎世家的絲襪,挑了一套看起來像海邊比基尼的內衣,三塊倒三角的布片,尤其bra,穿在她的D 杯巨乳上和乳貼差不多。
高歡回到鵬城後的第二天就讓人又在金陵的商場幫她買了些冬款的衣服。
曹蒹葭今天終於舍得脫下她高中時就在穿的大黑羽絨服,穿上了一件卡其色的MAXMARA的大衣,本就早熟的她氣質此時更像一個白領麗人而非剛上大一的女大學生。
曹蒹葭:“中午出來陪我吃飯。”
熊仔:“好,在哪?”
曹蒹葭:“學校附近吧。”
熊仔:“那就兩岸咖啡廳好了,歡仔說那兒的東西還不錯。”
曹蒹葭:“好。”
這段對話是私聊,曹蒹葭放下手機後居然滿臉通紅,她不得不去衛生間又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中愈發美麗性感的自己,喃喃的說道:“我真是瘋了。”
“混蛋。”
然而心情本就不是多美麗的她在咖啡廳見到熊仔身旁小鳥依人的雲雀後,更多添了一點莫名的躁郁。
但雲雀這個小姑娘實在太單純可愛,任何人都舍不得責怪她,除了某個混蛋熊。
曹蒹葭無名之火只好全部宣泄在熊仔頭上,一頓飯下來坐在她對面的小情侶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待遇,曹蒹葭和雲雀一直歡聲笑語的聊著女孩子感興趣的八卦美妝穿搭,而一旦熊仔開口不管是主動插進來還是被雲雀不依不饒的要求發表意見,都會被曹蒹葭無情的懟。
這讓熊仔覺得格外委屈,要不然怎麼說男人都是賤骨頭。
要是其他女生甚至是自己的女友雲雀像曹蒹葭今天中午這般咄咄逼人,熊仔早就不伺候了,他又不是小胖那樣的舔狗。
但今天懟的他是人曹蒹葭,這讓熊仔郁悶之余反而覺得曹蒹葭更多了幾分小女生的真實與可愛,讓人想起她其實也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並非二十八歲的大姐姐。
飯後雲雀去洗手間的時候,卡座中只剩下熊仔和曹蒹葭兩個人。曹蒹葭突然開口道:“對不起。”
熊仔略微詫異了一瞬,然後點了點頭,“能和我說說為什麼嗎?”
“還不是你昨天晚上告訴我的那件事,小胖和那個叫白蓮花的女生課堂上接吻被叫家長了!”曹蒹葭剛道完歉就又壓不住火氣了。
熊仔這下真納悶了,和白蓮花,呸,白薇薇接吻的是小胖又不是高歡,你生那麼大氣干什麼。
合著現在你和高歡在一起了,都不允許小胖追求自己的幸福嗎?
盡管他也能看出來白薇薇好像也是高歡的女人……
“不是,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呢!要生氣也該高歡生氣啊!”熊仔頗有些好奇。
“唉,你不懂,他才不會生氣呢!”
曹蒹葭看了看窗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和熊仔說她今天上午查了一上午的心理資料,甚至還咨詢了一個心理學的學姐,得出了讓她早有准備可還是被雷的不輕的結論。
盡管這結論其實對她來說好像是有益無害,甚至可以說她好像找到了真正能接納最後一丁點陰暗的她的那個人了,可曹蒹葭終歸是個十八歲的女生,對於某些大眾道德中無法容忍的怪癖沒辦法接受的那麼快。
想到這曹蒹葭又瞪了一眼對面的熊仔,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熊仔一直觀察著她呢,平白無故的又被瞪了一下,盡管曹蒹葭的小白眼蠻嫵媚的,但熊仔還是假裝委屈的笑道:“那和我有什麼關系,你一直懟我?”
“那你怎麼不把東仔也一起叫出來呢!”曹蒹葭狠狠的剜了熊仔一眼,雲雀已經蹦蹦跳跳的回來了。曹蒹葭打住了話題,起身前往前台就買單。
兩岸咖啡廳離她們天天上網的網咖不遠,繞過一中這個老校區就到了。
路上雲雀挽著曹蒹葭的胳膊,儼然一副已經從朋友升格到好朋友,離好姐妹就差一步的樣子了。
熊仔跟在兩女身後默然不語,除非雲雀又把他拉進兩個女生的話題里。
“蒹葭,你今天這身打扮好成熟好知性,太漂亮吧。而且氣場比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還大呢!”
雲雀小可愛從中午見面就一直沒停過對曹蒹葭今日穿搭的贊嘆與艷羨,她也想像曹蒹葭這般氣場兩米八威風凜凜,重點是還好看!
腿,腰,胸,臉怎麼看都好看,自己和她在一起就像小妹妹和大姐姐一樣!
“才沒呢,我還希望像雲雀你一樣可愛呢!而且,後面就有一個不管你和誰相比,都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在呢!”
三人的距離拉的並不開,曹蒹葭若有深意的話同樣能傳到熊仔耳朵里。
“哈?我會覺得小蘿卜丁可愛嗎!別開玩笑了,不管今天還是昨天你完爆她好嗎!”
熊仔這下都不是直男了,而是自殺式發言,當著女友的面貶低女友夸另外一個女生。
“臭熊熊!我生氣了!”雲雀眼眶一下就紅了,甩開了曹蒹葭的胳膊,氣鼓鼓的站在原地瞪著男友。
熊仔腦子里也是在琢磨曹蒹葭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話沒怎麼經過大腦。
不過對付雲雀他也是輕車熟路了,而且看雲雀的表現也沒有到特別生氣。
把嬌小的雲雀往懷里一拉,在馬路上就親了起來。
小女孩模樣小女孩心理的雲雀臉皮那麼薄,哪能接受到了在大街上接吻啊,更何況旁邊還有人在看著呢!
可她哪有熊仔力氣大,而且一被男友吻住整個人就變得像棉花糖一般輕飄飄的快要融化,拼命反抗都不過是給熊仔撓癢癢了。
吻了一會後熊仔覺得差不多了,就松開了雲雀,臉蛋紅的嚇人的雲雀逃跑一般的從熊仔懷里跳了出去,緊緊的拉住曹蒹葭後才有了幾分底氣:“臭熊熊!我真是氣死了!”
OK,結束。
熊仔壓根沒回雲雀,就像雲雀也不會再質問他為什麼老說自己小蘿卜丁了一樣。
反而曹蒹葭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玩味,口型直接吐出兩個無聲的字:“渣男!”
到了網咖,雲雀直接衝前台內的操作空間而去,通過她與前台小姐姐的簡短對話曹蒹葭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小妮子今天要跟來網咖是對衝調奶茶上了癮,只不過她從雲雀的話中還捕捉到了一條线索,與熊仔在包間剛坐下時就帶著幾分戲謔的問道:“喲,昨天熊大官人是在小雲雀家過夜的呢!”
昨兒熊仔還真是在雲雀家過的夜,但歸根結底卻是曹蒹葭的鍋。
幾人分離後熊仔心頭攢著一團火怎麼都消不掉,而雲雀的父母去外地旅游兼探親了,她家這幾天都沒人,於是熊仔半哄半強硬的賴在了雲雀家不走了,夜里泄了一團火。
至於男生夜不歸宿那真不是個問題。
孩子上了大學後父母的態度是截然相反的,女生的父母都想把寶貝女兒保護的更好,看的更嚴以免被騙了。
而男生的父母甚至巴不得自家的豬去拱一顆水靈的白菜回來,盡管一年前他們還是高三的時候父母對於早戀則依然視為洪水猛獸。
曹蒹葭帶著調戲意味的聲音一響起,熊仔昨天夜里沒泄完的火更火熱了。
說起來他也頭疼,雲雀在性事方面太害羞了,這不行那不行的同時承受力還不行,他剛來感覺雲雀就到了然後就哭著求他停下來,他又做不到真如高歡對白薇薇那般粗魯狂野,只好斷斷續續插插停停,最終像是完成任務一般射了出來,雲雀累的夠嗆,他也累的夠嗆。
所以這團原本就是曹蒹葭挑起還沒泄完的火又燃燒了起來,熊仔直接笑著反嗆回了曹蒹葭:“怎麼了?所以你是吃醋了才生氣的嗎?”
“呵!”曹蒹葭用鼻孔哼出一陣冷笑,“我為什麼會吃醋?吃雲雀的醋?別開玩笑了?”
“那你又憑什麼吃白薇薇與小胖的醋呢?你還是覺得小胖是你的所有物。曹小姐,好勝心太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有的時候它往往等於占有欲。”
熊仔直視著曹蒹葭,再度亮了劍。
然而本該和他大戰三百回合的高手曹蒹葭卻認輸了一般,輕輕的嘆了口氣,“可一點占有欲都沒有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這是啥?
是見招拆招還是無招勝有招?
還是牽扯到了熊仔接觸不到的一面。
他納悶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東仔在討論組里發了條消息:“操!你們要是先到了就先開吧,昨天溜了被我爸罵了,今天這頓飯估計最起碼得下午三點才能結束。”
東仔:“不過晚上我倒可以不用回去了,我阿姨正愁怎麼安排她小侄子呢!我們晚上可以通宵哇!或者歡仔願不願意收留我一晚。”
高歡:“好啊!那晚上就玩到累了後直接去我家唄,我家房間多,我一會讓家政去把被子鋪一下。”
高歡:“@曹蒹葭@熊仔 你們倆先玩一會吧。我去幫我姐收個賬,順便找人把我停在徐城高鐵站的車開回來,估計也得三四點才能到網咖。”
熊仔回了好的後轉頭看向曹蒹葭:“怎麼說?我們倆是先雙排還是……”
“不雙排你還想干什麼?”曹蒹葭帶著促狹笑意的回道:“你就不怕雲雀又來給你送奶茶?”
“我不怕。”熊仔說著的時候大手攀上了曹蒹葭的黑絲美腿,這順滑的手感比昨天厚實牛仔褲不知強了多少倍。
“你不怕我怕!”
啪的一聲曹蒹葭打掉了熊仔的手,然後打開了游戲界面。
熊仔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就出去了。
沒一會他端著兩杯溫水進來了,“喏,我特意阻止了雲雀那傻丫頭要給你放糖和紅棗。”
“那我還真是謝謝您嘞。”曹蒹葭沒好氣的回復道,她低著頭嘆了口氣,“你們渣男真是什麼脾性,良心都不會痛嗎!”
那只大手又爬上了她的大腿,而且掀起了裙沿,正要往里行軍。
“還不是你這始作俑者害的,你的良心就不會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的人嗎!”
熊仔極為無恥的把鍋全往曹蒹葭頭上甩,把自己定為受害者的形象。
曹蒹葭被某熊的無恥嘴臉驚呆了,直到敏感的胯間被一只火熱的大手蓋住她才氣急反笑的反問道:“怪我嘍?”
“對啊,就怪你過分好看啊。”
熊仔理直氣壯的說著不是情話的情話,他真的有些上頭了,這個女生看起來是別人家的好孩子,實際上像罌粟花一般美麗而危險,“我昨天晚上操著雲雀的時候就在想,你那兒肯定也比她那兒要好看,好看一千倍一萬倍。”
“好看”這個詞像是鑰匙一般,再度打開了曹蒹葭並未鎖上只是虛掩著的門。
她打了個哆嗦,伸出手按住熊仔越來越燙的大手,然而不是把它挪開,而是拉著它往上挪。
“那兒你不把絲襪撕掉你是伸不進去的。”
有帶路黨領路,熊仔的手一路順風的從曹蒹葭寬松的衛衣下面伸了進去,按在了十個雲雀加起來都不可能有的雄偉規模上。
一如上天高歡把手伸進去的樣子。
“等高歡撕破了,你就能進去了。”
曹蒹葭姍姍來遲的後半句話讓熊仔呆住了,但是下一瞬,一片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立刻從手上傳遞到腦海中,讓熊仔丟掉了所有的理智,徹底沉淪在豐滿的巨乳與這個危險的女生懷中。
剛到三點氣喘吁吁的東仔就提著一大包在外面買好的奶茶進來了,“好險,剛剛差點就被雲雀抓到了,還好熊你那個前台小姐姐幫忙把她喊住。怎麼樣,你們倆戰況如何,上了多少分?”
“額,都輸了。有點郁悶。”熊仔表情好像有點尷尬。
“謝謝東仔的奶茶,我去下洗手間,回來上分!”曹蒹葭站了起來,不過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我也去,東仔你先上號。”
熊仔前腳跟著後腳走了出去,這讓東仔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難不成還真兩連敗甚至三連敗?
東仔登陸賬號後查看了好友的戰績,奇怪的是無論熊仔還是曹蒹葭的最後一把都停留在昨天他們三黑的最後一把啊!
他們倆這兩個多小時沒在雙排啊?
那為啥說都輸了呢?
東仔起了疑心的瞬間一下回想起他剛進來時曹蒹葭和熊仔的模樣,挨的很近,尤其曹蒹葭,似乎有點像,像上天高歡摸她胸時的模樣。
不會的!東仔長長嘆了一口氣,不會的。但為什麼他們倆明明沒打,熊仔還來了一句都輸了呢?這明顯就是破綻啊。
可就算是破綻,他能怎麼辦?告訴熊仔偷兄弟女人是不道德的,尤其本身還背叛了雲雀?還是告訴歡仔他們的好兄弟熊仔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至於曹蒹葭,他這幾天已經對這個聰慧大方又極有個性的女孩子頗有好感了,甚至覺得可以相處成兄弟,那她為什麼要做這種會破壞四兄弟感情的事呢!
尤其是最一開始,她是小胖的女神啊!
莫非她真是王雪所說那般水性楊花的性子?
和高中的那些緋聞對象除了最後一步都體驗過了?
東仔以前就不相信,現在更不願相信。
但他看到了曹蒹葭留在座位上的包包,很少會好奇心發作的動作終於沒忍住,挪到了最里面,顫抖的打開了高歡送給曹蒹葭的白色包包,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倒三角的布片。
哪怕是處男的東仔都很清楚這東西是胸罩,是從曹蒹葭身上脫下的胸罩。
東仔剛坐會位置上沒多久曹蒹葭先回來了,拿起東仔帶來的奶茶喝了一口,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東仔,你的臉色這麼難看,是跑過來太累了嗎?”
“不是,沒,是,是的。”
東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再一會,熊仔進來了,拿起掛在靠背上的外套:“你們倆先雙排一把好了,我先把雲雀送回家,免得一會高歡來了後我們玩的正開心她又敗興。”
曹蒹葭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東仔卻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給曹蒹葭發送了組隊邀請。
然而曹蒹葭卻拒絕了。“雙排沒有意思,東仔我們來聊會天吧。”
“啊?聊什麼?”東仔有些詫異,他是坐在離門口隔一位的位置上,離曹蒹葭中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看你有沒有什麼好奇的想要知道的了。比如聊高中時王雪告訴你的那些關於我的故事,比如聊剛剛我沒和熊仔在雙排卻做了什麼。”
曹蒹葭輕描淡寫的說著讓東仔心神劇震的話,他看向了曹蒹葭嫵媚中帶著勃勃英氣的俏臉,深邃的眼睛宛若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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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仔把不情不願的雲雀強行送回家後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網咖,見到包廂中的曹蒹葭和東仔正在雙排,而且游戲已經開始了四十分鍾,居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男人的占有欲往往比女人要強很多,甚至對不是自己的女人都有卑劣的占有欲,總希望自己是最獨特的那一個,甚至隱約都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得到曹蒹葭的青睞。
盡管曹蒹葭也不可能“施舍”東仔。
但誰又說的准呢?
就像熊仔之前也沒有想過曹蒹葭會如此大方的“施舍”自己呢?
匆匆掃了一眼兩人游戲界面的熊仔無心觀戰,想起曹蒹葭那遠超同齡人巨乳的又彈又軟的手感心中再度火熱起來。
也操過幾個妹子在同齡人中是不折不扣老司機的熊仔從未想過光是把玩一個女生的乳房就能讓自己痴迷,隨著他把玩的力度越大理智越淺,到最後居然瘋狂的索吻。
而明明被他揉捏的也面紅耳赤的曹蒹葭竟能一直保持著理智,就是吃吃的笑著躲開他不讓他得償所願。
他就像被吊住的魚一般任由曹蒹葭牽引拉扯,說了無數能讓她“高興”的好話,最後才使其勉為其難的同意,給又瘋狂又可憐的他賜下了紅唇獎勵。
熊仔很清楚他已經半只腳踩在懸崖邊上了,再往前半步便是淪陷在曹蒹葭裙下的深淵。
一個合格的風流浪子是不該為任何人停留的,但曹蒹葭不一樣。
她像是一名武林高手一樣,用武功折服了一直自詡為高手的熊仔,讓他回想起曹蒹葭那靈巧Q彈香軟黏滑的小舌頭在自己嘴中游蕩的美妙觸感時就會覺得失敗並不是那麼無法接受。
他也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那麼多男生,而且都是成績家境在鵬城這個小城市中算的上優秀的男生個個心甘情願的做曹蒹葭校服下之臣,甚至還有很多像陳天澤這種連手都沒拉過的蠢逼到現在都念念不忘。
這個女人真的太會了。
和她同齡的雲雀到現在親吻都是憋氣閉嘴,非得熊仔花很大力氣撬開她牙齒才行,而這個女生就像天生的女王一般,連接吻都牢牢掌握著主動權。
那麼能將曹女王征服了的歡仔得有多優秀!
只不過今天沒有說曹操曹操到,熊仔回來後都連跪了兩把三排,高歡還是沒有過來。
曹蒹葭打了個電話過去立馬就被掛斷了,等了一會才在討論組中收到高歡的消息。
高歡:“Sorry Sorry,我這邊事還沒辦完,今天估計要鴿了。我真是操了,有些人他媽的總喜歡把自己當成個人物。”
高歡那邊確實遇到了一件小事,不大,不棘手,但是很影響心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紛爭。
自打陳雪瀾接受了高歡安排的名為商業實為洗白的計劃後,她的勢力就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她的心腹以及幫派中有識之士與年輕人居多,逐漸跟著她轉移到了肥城,成為喜茶母公司雪鴻公司的骨干,如今各個都是白領金領,毫無半分黑道的氣息。
而另一派則是死鬼前夫留下來的幫派元老們,他們當了一輩子的混混除了吃喝嫖賭砸搶打殺什麼都不會,陳雪瀾重心轉移到白道的商業後,便又自然而然的干回了老本行,看場子收保護費賣點好玩意。
所以陳雪瀾托高歡去收賬查賬也存著讓高歡幫忙敲打一番這些老東西的念頭,高歡豈能不理解。
可讓高歡氣急反笑的是,這群老東西不知怎麼膽氣又足了,不僅拒絕他查賬收賬的要求,而且還要分家。
高歡是真的懶得和蠢人打交道了,尤其是將要滅亡的蠢蛋。
便宜干爹已經准備借著山南封彪的落網這件事作為由頭在全省掀起打黑以及徹查黑道勢力保護傘的風暴,一是徹底穩固勢力將全省每一個地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二是響應他頂頭老大反腐的號召。
至於第三點,還是他年前和高歡聊天時觸發的靈感。
去年西南倒下的那一位不就是打黑行動的代表人物嗎?
如今全國上下對打黑這兩個字都閉口不提的時候,他這個時候沸沸揚揚的打黑並不是在打他座師的臉,反而是用行動表明打黑這個路线永遠都沒有錯,錯的是執行者。
所以像宋清平這等級別的政壇大佬,看似衝冠一怒為紅顏,實則一石多鳥,讓人越琢磨越欽佩越膽寒,值得高歡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所以如今准備控制自己身體深處那股暴戾的高歡並不打算“以德服人”了,就在陳雪瀾名下最大的酒吧里干坐著喝著茶,等著鵬城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張宇豪過來告訴這群還不明白天時的混混時代變了,這份功勞丟出去,也算是對得起他送給自己的那個iphone了。
高歡一不在,曹蒹葭三人心思各異,不過唯一相同的便是今天都沒有開黑的興致了。
熊仔好像是唯一比較亢奮的那個,興衝衝的提議要不一起去吃個晚飯後然後看電影,但曹蒹葭和東仔都拒絕了。
東仔的心有點亂,盡管他當時沉默了許久說了句還是雙排吧。
但正因如此,他更靜不下來甚至有點後悔。
至於曹蒹葭倒是覺得有點遺憾,畢竟離開學也沒有幾天了,而且她今天那麼認真的打扮更是豁了出去了,結果都沒見到某個混蛋更別說試探他到底是不是學姐所說的那種變態了。
熊仔雖心有不甘,但終歸知進退,三人就地在網咖門口告辭了。
他其實是最難受的那個,兩個小時看似很長,但實際上在小包間里他和曹蒹葭就只做了摸奶,接吻,聊天這三件事。
他的雞巴是一直都昂揚挺立著的,但是如今的他連接吻都得祈求很久才能得到曹蒹葭的恩賜,別提讓曹蒹葭幫他摸摸了。
所以此時火氣比昨天還要旺盛的熊仔遲疑了起來,他該去哪呢?
去找雲雀?
雖說有點無恥,但是實際上還真不是個事,雲雀再生氣哄一哄就好了。
但是找雲雀也泄不出來火啊,別又像昨天夜里一樣,操個逼整成了接力賽,搞得都跟折磨了一樣。
那試著聯系一下高中時的前女友?熊仔正在腦海里盤著名字的時候,突然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記,一張帶著活潑笑意的俏臉出現在他眼前。
“在這愣著干什麼呢?”
前台小姐姐笑吟吟的問道,她雖然沒有曹蒹葭那般漂亮性感,亦沒有雲雀天使般的純潔可愛。
然而二十左右的女生天生就帶著獨有的青春之美,這位叫蘇馨的大二女生沒有任何特色,但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同樣沒有明顯的缺點,放在某些女生不多的理工科大學說不定能算的上系花院花。
“這不是等你下班嗎?”
熊仔無比自然的接了過來,然後故意夸張的做了一個電影中西方紳士邀請的動作:“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您共度晚餐呢?”
“嘻嘻……逗死了你!”
蘇馨捂嘴輕笑起來,“先說好啊,那些貴的地方我可去不起,我也不會讓你請客,最多一起吃個面皮麻辣燙之類的我們AA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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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歡晚上和鵬城政法委書記吃飯前先找到了在大街上晃蕩的東仔,把自家的鑰匙給了他,讓他先回去玩電腦看電影等著自己。
東仔自閉的性格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在他小學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
初中的時候父親續弦取了他現在的後媽,也就是他一直口中的阿姨。
他後媽和父親後來生了個女兒,自然做不到像文藝作品中那些善良的女人對他視為己出,只能說一個後媽該做到的都做到了,精神上沒冷落過東仔,物質上沒短缺過他,但多了也沒有。
所以當東仔下午在討論組里說他今晚可以不用回去的時候,高歡就明白東仔是不想回去。
前世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一年暑假時東仔在小胖家在鵬城的房子里住了大半個月,都沒有回他自己家。
高歡晚上這邊的飯局也多了一個小插曲,本來以為只是和今天打了交道的鵬城政法委書記一起吃飯,結果到了飯店,發現包間里有一位大胖子正在侯著了。
記憶力驚人的他一下就想起了元旦宋清平來考察並認義子時見過的這一位,親手把陳雪瀾死鬼前夫送上刑場的鵬城市市長,蕭建業。
看到張宇豪並無驚訝的表情高歡一下就明白了,這位蕭大市長的根基可是比馬國平要深的多,也難怪馬國平連他這個螟蛉義子的虎皮都要扯一扯。
不過蕭大市長既然是先坐在包間候著的,那便是敵不是客,甚至同樣抱著想要通過他搭上宋大書記天线的想法,高歡便坦然自若的坐下,也不擺什麼晚輩之禮,就以平等的姿態和蕭市長張書記談笑風生。
至於張宇豪下午抓的那群混混,三人只字沒提。
高歡晚上回到自己家里,正准備招呼東仔時,發現白薇薇穿著居家的睡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形象在招待東仔。
高歡看在眼里輕輕嘆了口氣,先不說她為什麼今天過來都不打一聲招呼,就說她這察顏觀色的水准與情商,那比起曹蒹葭都是低了一大截,都沒發現東仔已經尷尬的能用腳趾摳出一室一廳了嗎?
“喝了點酒,回來晚了,東仔你回屋睡吧,二樓西邊那個,下午我讓家政都換好新被子了。明兒早上也不用早起,睡到中午咱在一起出去吃東西。”
高歡哈著酒氣一點都不客氣的趕東仔回屋,東仔反而如釋重負的用感激無比的眼神看了高歡一眼,拿起手機就跑上了樓。
這個時候白薇薇才後知後覺的撇了撇嘴,“什麼嘛,人家那麼用心用力的招待他,結果還惹人討厭了。”
高歡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飲料水果零食不由笑了笑,摟著白薇薇上樓回到了臥室,“你他媽怎麼用心招待人家了?你要是想招待小胖那樣才叫用心!”
“老公你討厭死了,別提小胖了,我都氣死了!”
白薇薇嘟囔著臉,她今天晚上不打招呼就過來何嘗不是因為下午韓母帶著小胖上她家登門道歉的事。
“咋了,不是你這個小騷蹄子勾引小胖嗎?下午媽,不對,小胖媽和你爸爸說什麼了?”
高歡淫笑著捏了捏白薇薇清麗的臉蛋,可惜白薇薇是骨感美人,臉上肉不多,捏著不舒服的時候她自己也疼。
“沒說什麼,我爸爸還把小胖當成你了呢,還扎呼呼的差點就喊崔阿姨親家了。”
白薇薇說到這時看了高歡一眼,發現他並沒有在意心里才松了口氣,然後又撅起小嘴:“明明我和小胖都說好了,就按你說的做,在雙方父母面前承認我們互相喜歡,並保證不會影響學習,等一起考上好大學時再戀愛。結果小胖不知道怎麼掉了鏈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最後變成我勇敢主動追他的了!”
“哈哈,也沒毛病啊,不就是你個小騷蹄子一直勾引小胖嘛!”
高歡哈哈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假裝情侶這件事,不過心里也在暗暗嘀咕,小胖這兔崽子,呸,怎麼又關鍵時候掉鏈子了呢?
而且,現在的小胖好像比當年的自己還難懂還膩歪還討厭了呀!
“老公!你別說了,我真的對小胖生氣了,以後不會理他了!”
白薇薇著實有些急了,“我爸什麼都不清楚就算了,你都不知道下午崔阿姨時看我那眼神,我真的恨不得告訴她你兒子才不配當我老公呢!”
“去!誰說不配的!大大的配,頂天的配!”
高歡頗為有些不滿白薇薇的態度,不過看自己的小騷逼著實受了委屈,又好言哄了一會,然後淫笑著脫下褲子,也不去衝個澡,就把白薇薇清麗秀雅的那張俏臉往散發著臊氣的大雞巴上按,“來,先給老公吹一發,讓我醒醒酒。”
“嗯……”白薇薇沒有任何猶豫與抗拒,直接伸出丁香小舌舔起了帶著尿騷味和濃重男性味道的黝黑雞巴,耐心的清理完每一個部位後,猶豫了一下,又委屈巴巴的看向高歡:“老公,你讓我在我爸爸面前和小胖裝情侶,那以後你怎麼辦啊?”
“啥我怎麼辦啊!”
高歡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拿著手機回著不同的消息,忙的要死,重生後的他酒量高的離譜,可是醉不醉好像跟他能自己控制的一樣,他覺得他這身體就他媽的跟裝了既定程序一般,他想享受醉醺醺的感覺,關上某個插件就好。
“高考完你和我回家見家長啊!”
白薇薇有些急了,前世大學畢業了都極力反對父母讓她帶男朋友回家要求的她現在想著高考結束後就帶高歡見家長了,簡直天翻地覆的變化。
“嗨,”高歡同時七操:宋拒霜,喬念奴,蘇圓圓,曹蒹葭,蘇玉卿,柳如夢,還有一個小胖,真的忙不過來了,隨便敷衍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話音剛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渣,又補了一句:“等過段時間我有空了,通過那個副市長約你爸爸出來先接觸一番,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印象,到時你把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帶回家,肯定比你帶一個高中畢業生回家要好啊!”
“老公你真好!”
眼見峰回路轉的白薇薇不由更加開心與感動,所有顧慮都放下了,開始用心的允吸著高歡的大雞巴。
壞蛋老公已經躺下了,雞巴接近九十度直指天空,這對深喉來說其實是很費力的角度。
不過白薇薇在口交方面的天賦的確無人能及,又格外賣力,自己站在床邊俯下腰調整著她的角度去配合高歡,賣力無比。
媽的,七操真的太費事了,嬌滴滴小美人這麼賣力的口交都沒多少心神去享受了。
高歡准備開始逐個擊破,先是解決最聽話的兩位——宋拒霜與柳如夢。
然後以喝醉了頭疼的借口讓乖巧的小圓圓主動結束對話。
喬大小姐看似很難纏,其實也很好解決,本來聊天內容是情話為主,公司情況為輔,但高歡突然猛烈的開起車了,想舔喬喬寶貝的白虎小騷逼,想操喬格格的小嘴,然後把手機里存著的以前調戲宋拒霜的雞巴特寫照發給了喬大小姐,還算是黃花閨女的大小姐哪能接受的了這麼下流的消息,直接落荒而逃了,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臭罵著不要臉的混蛋。
剩下的要麼難搞,要麼還沒徹底搞到手高歡不舍得快速結束。
不過蘇玉卿那邊還好,聊的都是政壇方面相關的內容,只不過今天高歡放由自己醉醺醺且一心多用,沒有在意卿姨罕見的和他說了幾句湖城現在氣溫驟升,春天就要來了的題外話。
然後就是地位居然超過諸多女人的小胖,估計小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這個榮幸。
小胖還在控訴他的殘暴母親,和知心好兄弟高歡歌頌著自由自主的美好,而且也沒和高歡解釋下午為啥卡殼以至於白薇薇那麼生氣,但是其實對付小胖還真的很簡單,畢竟小胖實際上是最幼稚的一位,而且高歡很懂他的心理,就順著他抒發的心情和感覺往下說,時不時給予安慰與勉勵,在他上頭的時候臭罵幾頓,再把他拉住。
比pua無知的女大學生還要輕松。
但並不是所有的女大學生都是天真無知的,北大的無知女生肯定會相對較少。
而高歡最熟悉的那一位北大的女大學生其實是最難纏的。
從今天下午高歡遇到的棘手事問到了晚上的飯局,還夾雜了很多對官場盲點的好奇。
然而和曹蒹葭聊天哪怕是她一直在問,高歡都不會覺得不耐煩。
聰明的她不僅會舉一反三,而且極為知進退,仿佛天生的一般懂得哪些不該問,懂得哪些可以小過分的逼問一下從而彰顯自己女朋友的權利。
這和胯下正在賣力吞吐大雞巴的白薇薇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女友風格,但正應了曹蒹葭說的那句話,男人都是賤骨頭,同樣是上輩子最後都失去了的兩個女人,高歡很明顯更偏愛更在意曹蒹葭。
只不過,這個小妮子真的聰慧敏銳到過頭了,當曹蒹葭開始通過大眾和進化心理學的理論來聊起NTR的時候,高歡就意識到這個小妮子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高歡開始有點後悔晚上放任自己喝醉了,但是他媽的這具身體又不是機器人,不可能一瞬間清醒過來吧。
再說了,清醒過來也沒什麼幫助啊。
高歡目前還沒想過要把曹蒹葭往那方面調教呢,現在暴露了不是得把她嚇跑了?
不過高歡的應對策略還真選錯了,他越掩飾越想故意扯開話題,曹蒹葭越咄咄逼人,讓高歡疲於招架。
“嘶!”
高歡心神一失守,白薇薇一努力,他直接射出來了。
白薇薇對他突然的爆發有些措手不及,匆忙之間只吞下了一小半,大量白灼的精液蓋在了她清純的臉蛋上。
高歡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歪點子,拿著手機對准此時滿面濃精的白薇薇來了個特寫。
早就被拍出三百六十種花樣的白薇薇還極為配合的比了比手勢。
不走尋常路的高歡把這張照片發給了曹蒹葭,並問道:“既然你說到了所謂的吃醋不過是人類本身自私的劣根性導致占有欲作祟,那麼現在你看到了這張照片你憤怒嗎?”
曹蒹葭:“你他媽……”
曹蒹葭:“真是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對,我的確很憤怒,但是我也可以,跟誰不會一樣。”
媽的?
還有這種意外之喜?
高歡實在太佩服自己了,剛剛在腦子里構思好的一連串的話術這一飄起來居然忘了,反而只是給曹蒹葭回了個色色的表情。
曹蒹葭:“看,是人都會有比較心,說難聽點尤其我們女生,不吃飯可以,不吃醋會死。就連我明明知道你是想借此刺激我,但是我依然會上鈎。因為我不僅喜歡你,我還特別討厭那個小婊子。”
高歡:“為啥啊,你和薇薇之前都沒見過啊。”
曹蒹葭:“討厭比喜歡還不需要理由,而且她是讓我越來越討厭的。就像下午才對崔姨說過喜歡小胖,晚上卻去偷吃我的男友。”
……好像她在你前面吧……高歡納悶的時候曹蒹葭的消息又發來了。
曹蒹葭:“先不說她,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初吻初中時候就沒了,你憤怒嗎?”
我憤怒個雞毛啊。你他媽初吻沒的那一天老子就在牆角看著呢!而且上輩子都不憤怒,這輩子憤怒個屁啊。
高歡:“不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曹蒹葭:“這不是過去與不過去的問題!”
她怎麼好像有點急了,可是剛射完他思路有些更不清晰,再加上雞巴黏黏糊糊的很想去衝一下,就打算不聊了。
但曹蒹葭的消息發的很快,內容也越來越勁爆。
曹蒹葭:“那我要是像那個小婊子一樣和小胖接吻,甚至做愛了,你也不會憤怒是嘍?”
當然不會……高歡下意識的就要回過去,不過終歸是成熟的人了,想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復。
高歡:“男人的愛是加法,一旦給定了他心愛的女人初始值後只會因為她契合自己的心意越來越愛,直至死去,並不會在意漫漫人生中女人偶爾的錯誤。更何況,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高歡:“我想我大致懂你想說什麼了,蒹葭,我愛你。”
高歡:“你希望我有朝一日不會讓你後悔,而你永遠都不會讓我後悔。”
高歡:“I will always love you.”
高歡發完後等了一下沒有等到回應,便直接拉著白薇薇去洗澡了,沒一會浴室中就響起了柔弱女生痛苦中夾雜著愉悅的哀鳴,婉轉悠揚。
鵬城市地稅局老小區中,曹蒹葭身上只披著一件有些年紀的了睡衣,身上居然是真空的坐在床上幽幽的看著小窗戶外的月亮。
還沒有到正月十五,月亮已經開始圓了。
從前復習累了的時候她便喜歡打開老舊的小窗戶釋放些皎潔月光進來,偶爾看著天上高高在上的明月心中也會生起女生都會有的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如今她已經開始見識並接觸到以往遙不可及的月亮了,只是曾經身為許多男同學皎潔明月的她卻要變渾濁了嗎?
曹蒹葭發呆了很久,直到烏雲掠過,徹底蓋住了曾經向很多人灑下白月光的月亮。
如果是白薇薇那種文藝女青年,想必已經傷感了起來並有了積極的答案。
但曹蒹葭笑了笑,高考物理考了滿分的她終於想起來了月亮是衛星,不是光源。
所有的白月光不過是其他恒星散發出光芒的映射,並不是它自己。
以前她在地上,她向往月亮,如今她離開了地面,開始勇敢的直視無數人不敢對視的永恒恒星。她永遠有著自己的光茫。
曹蒹葭關上了窗戶,裸體鑽進了被窩。
只是想通了一些很重要的事的她卻因為一些不重要的事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她又拿起了手機,打開了和高歡的對話界面,把對話框中的:“變態!”
刪去,然後放大男友發來的照片,臉露鄙夷的罵了一句:“賤人!”
然後她把這張照片直接轉發到五個人的討論組中,沒想到偶爾像王雪那個小婊子一般搞些大新聞還蠻有趣的。
然而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一條答復。
八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東仔就算了,她下午那麼騎臉東仔都說不出啥話來,還能指望他現在附和自己一句?
可是小胖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和某個該站出來假裝大度雄風做廣開後宮夢的狗東西都裝死了?
這才幾點她不信他們都睡了。
而且最讓她生氣的是另外一個混蛋,黑皮的混蛋現在不回消息很大概率是在和那個小賤人繼續歡好,畢竟他那麼強仿佛永動機一般,可這個混蛋莫非也在干同樣的事。
曹蒹葭咬了咬嘴唇生氣的不行,要不是他今天的內褲也不會完全濕透,而他卻去抱著他那嬌小可愛的小女友享受去了。
偶爾還是會像小女生一般嬌蠻與胡攪蠻纏的大女孩右手緩緩的蓋上了胯間那同樣飽滿的陰戶,嘴中還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著:“那個該死的混蛋是怎麼能隔著兩層衣服都摳的那麼舒服的嘛……”
窗外的烏雲不知何時又散了,明月再度高懸天空,依然皎潔靚麗。
自打衛星技術發達後很多人看了照片都說月球根本不是個美人,上面坑坑窪窪的有很多缺陷,可是明月對於無數文人騷客來說依然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但不管別人怎麼評論,它始終是皎皎空中孤月輪的它,貪婪的吸收著恒星的光芒,盼望著有朝一日成為永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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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討論組的另外四個人看著曹蒹葭發的某張“白”圖以及一句簡潔干脆的賤人評價時心中都是懵逼的。
東仔其實睡的很早,他房間中的新枕頭新被子新拖鞋新睡衣甚至還有兩套換洗衣物讓他很溫暖。
所以早上被隔壁“啊啊啊啊”的叫床聲吵醒後他一點都不心煩,只是感慨歡仔牛逼。
然而等他打開手機看到討論組中的內容時,正在喝水的他一口水直接噴在了手機上。
好家伙,但凡是個女生和歡仔在一起後就會大變樣嗎?
小胖則是昨天晚上就看到了,不過他今天早上再看到時依然很心痛,還是左右兩邊都隱隱作痛。
照片主角是小白但發出來的人是蒹葭,要麼她們兩人一起伺候著高歡要麼是高歡發給了蒹葭,但不管怎麼樣都說明了他最親密的兩個女生,最有好感的兩個女生都屬於高歡了。
高歡是洗完澡就看到了,不過當時忙著繼續教導天賦極低的白薇薇女上位技巧,沒有回。
早上起來習慣性刷手機時發現,唉,昨兒抓拍的角度很不錯,便興衝衝的准備再復刻一張,就把白薇薇摳醒,把迷迷糊糊的小美人又按在了胯下。
然而這三個人都沒有回,只有早上從賓館醒來後的熊仔@了曹蒹葭,回復了???。
昨天不是各回各家了嗎?
高歡這是雙飛了?
牛逼啊!
不是雙飛好像依然很牛啊,把玩弄別的女人的照片發給曹蒹葭,這得是把她吃的多死啊。
不過和高歡臭味相投而且在無恥方面頗為相似的熊仔看到了這張與清純與淫靡完美結合的照片,心中也有點癢。
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走進了水聲不斷的浴室。
始作俑者曹蒹葭卻有些不爽。
今天是周六,按理說父母都會睡個懶覺,但一大早上的父母就把她叫醒,問她要不要去鄉下參加明天堂哥的婚禮,順便見見父親那邊的親戚。
曹蒹葭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換作以前她都不會去,這不是純粹浪費時間嗎?
更別說現在馬上就要開學了,dota2還沒練好,和大混蛋也沒呆夠,她抽風了才會往鄉下跑,而且明擺著一去就是兩天。
曹蒹葭不願意去曹父曹母也不會強逼著她,實際上曹母也不大樂意。
但是她能理解老曹其實帶著幾分衣錦還鄉的心理,便索性多請了一天假,跟著回去好了。
然而曹父出門前頗為糾結,一直站在曹蒹葭的臥室門口看著只有頭伸在被子外面的女兒,欲言又止了很久,最後為難的說出來:“寶貝啊,你零花錢還夠不夠啊,爸爸在客廳桌子第二個抽屜里又放了些現金,你要是出去玩就都拿著吧……爸爸覺得你現在年紀還小,就算談戀愛了也要注意安全……女孩子家最好要回來過夜……”
曹父糾結的說完了母親這個角色該做的囑咐就走了,曹蒹葭倒是被說的尷尬的不行,偏偏她還已經偷吃過禁果了,更是沒法反駁什麼。
從小到大幾乎沒讓父母擔心過的她頭一次因為這種事被罕見的教育了一頓,這讓心高氣傲的曹蒹葭氣的懶覺都不想睡了。
手機又響了,是熊仔在四人討論組中問今天的安排了。他興衝衝的走進了浴室說出了自己大膽的想法後挨了一耳光又訕訕的回到床上了。
是的,是沒有小胖的四人討論組,還是曹蒹葭建立的,理由便是少打攪如今處於至關重要期的小胖。
讓熊仔和東仔有些詫異的是高歡反而嘀咕了幾句為小胖鳴不平,讓人不禁覺得他對小胖的確是太好了。
熊仔:“兄弟們,女王大人,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熊仔:“@高歡,歡仔,歡總,歡神,要不中午賞我個臉,讓俺爹請你吃一頓飯。俺爹都說了,只要你有空什麼時候他都可以。你答應了後,我剩下這幾天假期也就自由了。”
高歡:“要不就今天中午吧?而且大家都一起唄,否則叔叔單叫我我總覺得怪怪的。”
熊仔:“歡仔好兄弟!其實你沒必要這麼照顧我爸的面子,唉,他就是個官迷,我都不知道你幫他這一把是好事還是壞事。”
熊仔:“女王大人賞臉嗎?@曹蒹葭”
曹蒹葭:“沒空,滾。”
曹蒹葭:“下午上網倒是可以,昨天高歡你不在,這兩個坑逼坑了我90分!”
東仔:“???”
熊仔:“???”
曹蒹葭:“???”
高歡:“哈哈哈,現在一控制變量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腿了吧!那熊仔你和叔叔說一下就是,快中午我和東仔一起過去,你接一下蒹葭或發她地址讓她打車好了。”
曹蒹葭:“哎呀,我說了我不想去。”
熊仔:“曹女王給點面子好不好,可憐.jpg。下午小的給您打輔助,保證把你保的舒舒服服的。”
曹蒹葭沒有回他,繼續在被窩中躺著,翻了翻高中同學群中的聊天記錄,在一大堆未讀消息中挑幾個不是多討厭的回了過去,但也是“嗯”“哦哦。”
“好的”“算了,下次吧”諸如此類極為敷衍的回復。
過了一會,曹蒹葭的電話響了,是熊仔,她面無表情的接通了。
熊仔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但不用怎麼琢磨都能聽出其中的笑意,和他的人一樣,總是能把身邊的人感染的一起歡樂起來。
“曹女王,女王大人,最最最漂亮的蒹葭同學,你家在哪兒啊?”
“你干嘛?不用過來接我了,我下午直接去網吧等你們好了。”
曹蒹葭雖然討厭這種和長輩在一起的飯局但平常還真不至於如此強烈,更何況會讓熊仔的面子上很過不去。
她昨天晚上其實並沒怎麼睡好,某個混蛋就是不明說的怪異癖好讓她也心煩的無比,更何況還牽扯到了熊仔……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著,遠離讓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漩渦。
“是十號樓還是九號啊!最里面那一棟嗎?”
熊仔有幾次陪著小胖一起送曹蒹葭回家,不過他都只是停在小區門口沒有進去,隱約中記得每次小胖都是把曹蒹葭送到最里面的那一棟樓。
“臥槽?你到我家樓下了?”曹蒹葭都沒忍住爆了個粗口,她還在猶豫糾結呢,結果熊仔直接逼高了!
“嗯啊,你家是幾號哇!我現在站在9號樓單元門這呢。”
熊仔站在了以前小胖停留最多的位置,舉著手機看似可憐兮兮,其實心中沒啥好心眼。
他昨天晚上的確成功的拿下了前台小姐姐,泄了火但沒完全泄。
他本以為前台小姐姐雖然算不上成熟但怎麼也不算是青苹果了吧,可真個上手後發現她經驗極少,床上也羞澀的不行。
熊仔第一發倒是特別暢快淋漓,可筋疲力盡泄了幾次的前台小姐姐怎麼都不願意讓他繼續了,搞得熊仔有點郁悶但並不完全郁悶。
所以在確定了今天的安排後,他沒有快到中午才來接曹蒹葭,而是想著上午就把曹女王請出來,找個地方繼續討好討好,就算只是和曹蒹葭過個手癮,那曼妙的滋味都不知道比雲雀銷魂多少倍。
曹蒹葭舉著手機批上了老舊的寬松睡衣光著兩條美腿就走到了客廳的窗戶邊,一伸頭就看到了樓下的熊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9號樓204,你按門鈴吧。”
“好的!”
熊仔按耐住了心中的激動,按了門鈴,單元門開了後並沒有立刻上樓,而是理了理頭發衣服,他還真不是說想要在曹蒹葭父母心中留下好印象,只不過是天生的騷包個性使然。
熊仔到了曹蒹葭房間門口剛一敲門門就開了,曹蒹葭開完門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滿臉嫌棄與無奈。
熊仔進來後也有點懵逼,光從曹蒹葭此時的打扮來看就有點搞不懂曹女王的狀態。
北方人冬天在家中其實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在暖氣比較旺的屋子里,恨不得穿的和夏天一樣清涼。
可曹蒹葭這也太清涼了吧,像極了睡夢中被尿憋醒隨便扯件睡衣去廁所的模樣。
而且像是裸睡中被叫醒的樣子。
“叔叔阿姨沒在家嗎?”熊仔還刻意壓低了聲音,說出了大膽的猜測。
“去鄉下參加婚禮了。”
曹蒹葭冷冷的回復了一聲後看到熊仔那瞬間變臉的模樣,不由氣樂了,反問道:“怎麼,他們不在家你怎麼這麼高興呢!”
“哈哈哈,我這是想到了中午有幸能邀請到曹女王赴宴就高興了嘛!”熊仔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卻起身挪到了曹蒹葭所斜坐著的長沙發上了。
“我父母沒在家我也沒說要去啊!而且你坐過來干嘛!”
曹蒹葭不知為何見了熊仔後就像是煩悶的時候突然找到了有意思的玩具,不由玩心大起暫且忘掉了一些煩惱。
盡管這些煩惱已經開始和熊仔連起來了。
“剛剛坐太遠了,說話聽不清!”熊仔厚顏無恥的找著理由,又把屁股往曹蒹葭身邊挪了挪。
“嘁!我看你是看不清吧!死開!”
曹蒹葭直接戳穿了熊仔的幌子,動作卻格外大膽,竟直接用力的兩腿踹了下熊仔的屁股,想要把這個心中藏著不軌念想的色狼踹開。
可是她身上就一件寬松的睡衣啊,坐著的時候肥大的睡衣下擺還能遮住一半大腿,她這麼一踹,近在咫尺的熊仔可是一下就看見了。
算的上是經驗頗多的熊仔居然覺得鼻頭有些熱,可心中更熱,聲音都有些清微的顫抖:“臥槽,你喜歡裸睡啊!”
“對啊!怎麼了?”曹蒹葭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我現在全身光著呢,我父母又沒在家,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啊!”
“不是……”熊仔卻莫名苦笑起來,本來想搭在曹蒹葭兩只小腿上的手也懸在了半空沒有放下。
“不是什麼?你不想強奸我嗎?”
曹蒹葭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著正常女孩子不可能說得出的虎狼之辭,“哦,用高歡的說法,你們男人更喜歡聽到操這個詞,那麼你不想操我嗎?”
熊仔沉默了一瞬,他是個聰明的男生,最起碼遠比剛結束高中生活走入大學的大男孩們要成熟,他柔聲問道:“蒹葭,你怎麼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麼了。”
曹蒹葭聲音依然輕輕的,哪怕心如一團亂麻都沒有歇斯底里的嘶吼宣泄,她很理智,理智到許多瘋狂的時候依然表現的極為冷靜。
“我其實知道我怎麼了,我也知道我想做什麼,我甚至知道我會做什麼。因為這就是原來的我。”
曹蒹葭說到這輕笑了一聲,“可現在的我與原來的我不一樣了,某個混蛋,某個像是上輩子就是我愛人的混蛋提前出現了。”
“我這兒,多了一個人,所以我不像我了。”
曹蒹葭把手按在了胸口上,春光乍泄,但熊仔並沒有色迷迷的盯著自己這幾天格外眼饞的挺拔翹乳,而是面色復雜的看著曹蒹葭的臉蛋,剛睡醒的女孩臉上一片茫然。
“我其實一直對那種事很好奇,我們女生本來就早慧,偏偏我還很聰明。”
曹蒹葭沉默了一會主動開始聊起了她藏在心中的事,“但我真沒有把從前那些經歷當一回事,更不像王雪傳的那般,我給我每個追求者都發過甜頭。”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孩。”熊仔這個時候輕輕拍了拍曹蒹葭的小腿,然後又放下了。
“不,我是那樣的女孩。”曹蒹葭不知怎麼又樂了,她的郁悶和快樂點旁人很難摸透,“只不過他們都沒你那麼膽大罷了!”
……
媽的,真是個妖精哇。
熊仔一下被搞的懸在半空七上八下的,他很想惡狠狠的告訴曹蒹葭不要玩火刺激一個膽大的男生,可又被罕見的曹蒹葭失落迷茫的狀態所吸引,隱約有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了解曹蒹葭內心的機會,甚至她想說的很多事,都不會告訴小胖。
“直到我遇到了高歡。”
果然,曹蒹葭終於要打開她的心扉了,“我和高歡真的是元旦時才第一次見面。在KTV,我從洗手間回去後看到他窩在牆角抽煙。他的模樣很讓人心疼,而且讓我熟悉,讓我想到了去年我辦升學宴的那天晚上,小胖躲在飯店洗手間里哭的樣子。”
“我知道這很荒謬,去年暑假的小胖就像一條敗犬一樣,讓人心疼。可那天的高歡讓人更加心疼,他不是敗犬,他像是一條功成名就後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曹蒹葭輕頓了一下,“所以我心疼了,我只是想告訴他其實我願意做他朋友,可他親上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可能和這個男人做不成朋友了。”
哈?
高歡和曹蒹葭第一次見面就親上了?
這個消息著實讓熊仔有些驚訝,仿佛一見鍾情一般。
可如果不是一見鍾情這種夢幻般的緣分注定,難道要用奸夫淫婦干柴烈火。
“我們倆就像是奸夫淫婦干柴烈火一樣,一下就確定了是彼此人生中最特殊的那一部分。”
曹蒹葭的評價險些把熊仔嗆咳嗽了,不愧是曹女王,傷感起來都不會有文藝范。
“之後的一切都很好理解,很順理成章。他跑到帝都給我過了生日,第二次見面帶給了我知己的熟悉輕松感,然後讓我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打開了性事的大門。哦,還有其他一些我其實並不怎麼在意,覺得沒有無所謂但有了也很不錯的點。就比如那個包包,”曹蒹葭指了一下她掛在門後和超市購物袋放一起的愛馬仕,“我其實並不喜歡這個包包,但是我發現我蠻喜歡當我背上它時有的女生看我的眼神。”
“你知道嗎?那不是一種羨慕,不是你家雲雀那個傻妞天真善良的贊美,而是一種不服氣甚至怨毒的嫉妒,她們不知道怎麼在腦海中惡補我被土肥圓的大款包養了的精彩劇情,就像王雪高中時做的事情一樣,這其實讓我感覺蠻有意思的。”
曹蒹葭笑著說出她頗為奇怪的心理。
額,行吧,果然優秀的娃心中都有陰暗,熊仔也明白了為啥當他拿雲雀當對比的夸獎比單純的稱贊能讓曹蒹葭更開心。
不過他還真不覺得這是回事,他也不是什麼聖人哇。
他就是個單純的色狼,只不過比一般的色狼聰明,知曉很多時候先突破女人心防效果比直接突破女人身體效果要好的多。
只不過他等了一會,還以為曹蒹葭會繼續訴說心里話呢,結果聽到一聲詢問:“你昨天晚上又去雲雀那了?”
做賊心虛的熊仔身體一瞬間僵住了,他不知道曹蒹葭是怎麼抓住他的馬腳的。
不過熊仔轉念一想,不對啊,她聊著聊著突然扯到自己和雲雀身上是怎麼回事,就像寫高考作文一般,起承轉都有了,最後的合呢?
無論她是要作出結論還是要升華主題,這作文不能寫了一半就沒下文了吧。
除非下文是不能說出口的東西。熊仔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笑回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按照他這口氣就是直接默認了,默認的同時手終於恢復了作業,摸上了曹蒹葭性感的赤裸大腿。
熊仔眼中的曹蒹葭雙腿太美了,修長的大腿雖然有些粗,但絕對不顯得肥胖,這種豐腴渾圓是遠超小女生們的成熟性感,是性的誘惑是美的彰顯。
別說雲雀了,就連昨天晚上推倒的前台小姐姐都比不上這一雙看了就能勾起男生性欲的大腿。
更別提此時它們還是赤裸著的。
“直覺唄,就像直覺告訴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樣……”曹蒹葭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甚至還帶著剛起的慵懶,而同樣她對熊仔愈發具有侵略性的動作亦漫不經心,任由熊仔的雙手越過了膝蓋,來到了大腿根,距離她無任何遮擋空門大開的小穴只有一步之遙。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熊仔隨口回應著,右手試探性的摸了進去,然後被結結實實的踹了一腳,整個人往曹蒹葭相反的方向歪倒了。
“滾。晚上找你家雲雀恩愛,白天來找我耍流氓,你把我當什麼……”曹蒹葭踹開熊仔後便起身前往了洗手間洗漱,半番傾訴下來她好像沒那麼迷茫了,甚至開始愈發明白她和高歡最近都頗為認同的一個觀點。
人在迷茫的時候,答案其實並不重要,甚至問題都不重要,否則對於曹蒹葭高歡這種人來說不會存在不知道答案是什麼的情況。
而她們終歸只是人,比普通人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會有喜怒哀樂與煩惱,那麼把問題說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中午的飯局,看在熊仔的面子上就去吧。
曹蒹葭邊刷牙邊放空著自己,幾日的相處下來對熊仔的印象的確好了很多,甚至想著假如高中時如果她是和熊仔談起戀愛的話,恐怕再遇到更壞的壞孩子時自己就很難那麼勇敢了吧。
畢竟就算高歡不在意,但是第一次終歸是女孩子最好的態度。這與貞潔、性格、作風甚至愛戀等等都無關,它代表著一個女孩子全身心的信任。
曹蒹葭剛放下牙刷,就被充滿陽剛之氣的軀體從後面抱住了,一只大手直接穿過寬松的睡衣間隙,抓住了她一只翹乳用力抓捏。
大男孩粗重且火熱的鼻息打在她的側臉,讓她微微有些慌亂的同時又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氣急反笑的埋怨:“熊仔,我拜托你做個人吧,我tmd正洗漱呢……”
自打和高歡三人學會了dota2之後,曹蒹葭爆粗口的次數越來越多,連高歡都笑說她最先掌握了dotaer玩家必備的技能。
“你洗你的唄,我實在忍不住了。”
熊仔著實陷入了對這個身材靈魂都充滿極致誘惑力的女人深淵,不說別的就說曹蒹葭這飽滿挺翹的最起碼D杯起的巨乳,又大又挺,形狀還賊好看,摸在手中軟滑的同時還有些Q彈,像果凍一般,他昨兒差點都想狠狠咬兩口。
還有這光從後面摩擦就能感知到其豐滿滾圓的屁股,熊仔突然想到了高中時又女生八卦曹蒹葭那麼胖屁股那麼肥怎麼還會有人喜歡,現在只想嘲笑那些女生得多傻,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渾圓飽滿的翹臀,摸著爽,打著爽,要是能在床上後入……
嘶,想到這熊仔本就翹起的熊鞭又腫脹了幾分,意亂神迷的頂著厚厚的牛仔褲都要磨蹭曹蒹葭的翹臀……
“你忍不住去找你家雲雀去……你這兩天晚上不都是這麼干的嗎……”曹蒹葭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無奈,但她連掙扎都沒掙扎的態度著實有些值得玩味。
“我的姐啊,找雲雀那不是享受而是受罪的……正面壓著吧咯的慌,從後面來吧她死活不願意,強行搞了幾下她直接掙跑了,說我是在打她,把她撞的疼……”熊仔貪婪的深嗅著曹蒹葭脖頸,一只手抓著她翹乳,一只手摸上了圓臀,恨不得再多生幾只手好真個把曹蒹葭全部包住。
“咯咯咯……”聽到熊仔郁悶的性事曹蒹葭卻咯咯笑了起來,然後嬌嗔了一句:“你們男生怎麼都那麼變態喜歡從後面來啊。我都覺得很恥辱,雲雀那麼純真怎麼可能會同意……”
“後面怎麼變態了,別提多舒服了。唔,你不覺得從後面干,會感覺進去的更深嗎?”
熊仔絕不相信高歡這種讓他自嘆弗如的老手沒和曹蒹葭玩過後入式,聊的愈發露骨了起來。
“呸,變態,誰要和你聊這個。你起來,讓我洗下臉……”曹蒹葭輕啐了一口,微微皺了眉,並不打算和熊仔聊她和高歡的性事。
可她剛掙扎一下就被熊仔順勢翻了過來,熊仔火急火燎的吻上了她剛刷完牙的嘴唇,大舌頭仿佛尾巴著了火的牛一樣衝進曹蒹葭香甜的口腔中,貪婪的吮吸著還帶著淡淡漱口水味道的香津……
曹蒹葭翻了個沒人能看到的白眼後便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將情緒沉淀下來,沉入這種她並不討厭甚至越來越喜歡上的背德刺激中,原本擋在胸前的兩只小手也摟上了熊仔的脖子,中門大開的任由熊仔熱烈索吻時都不忘摸奶抓胸的大手胡作非為……
熊仔越吻越激烈,越吻越上頭,當他感受到曹蒹葭開始緊緊的抱住她的時候,他原本按在曹蒹葭後腦勺的大手便解放了,從上往下直接滑到她渾圓的屁股,抓住大塊軟嫩的臀肉以更大的力道揉捏,過足了癮後馬不停蹄的穿插到了昨天只能隔著兩層衣物刮弄的神秘桃花源。
甫一入手熊仔就覺得滑膩無比,難道是曹蒹葭比他這麼親就情動了起來?
而這可喜的濕潤度連昨兒晚上進入了狀態的前台小姐姐都比不上,曹蒹葭也太成熟了吧,十八歲的身體和她遠超同齡人的靈魂一般遠超小女生成熟……
兩人嘴唇錯開後曹蒹葭杏眼迷離的喘著氣,依然帶著幾分調笑口吻的埋怨了起來:“你就不怕吃牙膏吃死!”
“怎麼會,你的口水那麼香甜,比雲雀的好吃了不知道多少倍。”
熊仔依然死死記得曹蒹葭的小癖好,並不介意再度貶低女友,盡管一向喜歡吃甜食的女友口水永遠甜甜的甚至帶著一股奶香味,但他很清楚在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手指放在了絕大多數女人都無比敏感的陰蒂上,哪怕沒看到全貌光憑手感就讓他想到了高歡和他兩人私聊這些風月話題時提到的饅頭逼,飽滿高聳像個小饅頭,進去的時候別提多舒服……
莫非這一切都是前塵注定……
熊仔的手指剛進去輕輕摳弄就立刻響起了狗舔稀粥般的水聲,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下身又開始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般不斷分泌著淫液的曹蒹葭終歸有些臉紅,她很清楚自己的特殊體質在所有男人眼中就是極品淫娃的象征,要是一會真沒忍住,熊仔這個和他好兄弟如出一轍的混蛋不知道該怎麼調戲自己呢……
但是這種感覺真的蠻不錯的,似乎越來越刺激,曹蒹葭輕輕眯著眼睛,她的快感格外強烈,尤其一想到她放進來的這個混蛋其實是自己愛郎的好兄弟,心中更是涌起了濃重的異樣。
而在某個大混蛋已經兜底了的情況下,並不嚴重的背德感往往會成為性愛中高潮的催化劑……
曹蒹葭深呼吸一口氣,她並沒有被愈發猛烈的快感將理智衝塌,反而做出了一個理智的決定,她要主導這一場以及未來可能的出軌。
她仿佛聊家常一般輕輕的接過實際上已經過了好幾分鍾的熊仔的夸獎,“真的嗎?高歡說我有的水更甜呢……”
熊仔是個聰明人,是個聽懂了意思就會果斷去做的聰明人。
他一點都不覺得髒反而興奮的快要炸了,這個妖精太會了,簡直太極品了!
熊仔直接跪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軀蜷縮的像極了臣服在女王面前的男寵,可動作無比猖狂,張開嘴巴一口含住了水潤無比的敏感陰蒂,靈活的舌頭拿出磨練了一番的吻技,更冗雜了手指的動作,上下撥弄,左右磨蹭,來回吮吸,用無比猛烈的攻勢挑弄著曹女王的水簾洞……
“啊啊……”曹蒹葭終於呻吟出了聲,她嬌媚的呻吟像是信號讓熊仔更加賣力,昨天夜里自己diy卻憋的更難受的她徹底釋放了,呻吟不斷高亢明亮,剛愜意了一會就突然仰頭長嘆了,整個人刺激的痙攣了起來,身子急劇抽搐,兩條結實的大腿僵硬的夾住了熊仔的頭顱,把它鎖的死死的,洪水般的快感讓她心神失守,導致洪水般的淫液噴涌而出,直接給熊仔洗了一把臉……
“媽的,在這個混蛋面前丟死人了……”強烈高潮過後的曹蒹葭身體仿佛抽空了一般,昨夜頭一次嘗試而不上不下的折磨今天化作了更猛烈的愛液,還好她早上被尿憋醒上了個廁所,要不然這姓熊的混蛋今天衣服都沒得穿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不要臉的他是否和他兄弟一樣一點都不嫌髒……
曹蒹葭本來以為會等來熊仔的嘲笑譏諷,卻聽到了一連串粗重的喘息,她睜開雙眼一看,熊仔連濕漉漉的臉都沒擦,直接把褲子退到了腳邊,放出了一杆憋的龜頭都黏了的大雞巴。
“……怎麼人連這個也群分啊……”曹蒹葭腦海中蹦出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成語,熊仔的雞巴雖比不上高歡那般曠世絕俗,但同樣算的上人間凶器,難怪雲雀適應不了,那麼嬌小的身體不得被這杆熊鞭捅穿。
曹蒹葭破處後就老覺得青春期時查閱的那些資料出了錯,怎麼會有高歡那麼恐怖的大雞巴,難不成是高中時的某兩位男友還沒發育,那你們急匆匆的脫褲子非要老娘幫你們摸干嘛,以為是打麻將摸小鳥你!
可如今再見到熊仔的雞巴時,她就知道了有些東西就是天生的,差距就像比她還大一歲的雲雀的胸和她的胸一般大。
數學學的很好的曹蒹葭肉眼就能評估出這杆熊鞭的長度至少超過了二十公分,粗度駭人,最起碼她的小手應該是環不住一圈的,雖然依然烏七八黑,但是好歹有點黃種人的樣子,比高歡的凶猛猙獰還是差了點……
但依然算的上能讓女生天生打怵的強壯存在了……
曹蒹葭腦海中評判分析對比熊仔的雞巴時,喘著粗氣紅著眼的熊仔已經握著漲的難受的大雞巴摩擦起曹蒹葭的嬌軀了。
他還保持著一點理智,准確的來說是為了接下來這場激動無比的性愛而保持的理智。
他媽的褲子脫早了,曹蒹葭家洗手間這麼小點,哪有地方擺合適的姿勢啊,這褲子要是沒退下來把她抱回沙發上或她床上都行啊!
熊仔越想越氣,煩躁的表情溢於言表,褲子都她媽脫了,人家小姑娘明擺著也同意了,結果自己一個急躁把自己束縛了。
他很想把褲子直接退掉,可他進來時曹蒹葭也沒讓他脫鞋,他腳上是高幫靴,把牛仔褲卡的死死的,怎麼甩都甩不掉啊。
“噗哧!”
熊仔的表情讓曹蒹葭玩味不已的笑了出來,這個聰慧的女孩甚至都猜到了熊仔在懊惱什麼。
她好整以暇的欣賞了男人最狼狽最有意思的一面狀態後,千嬌百媚的白了熊仔一眼,“算上中午一次,你欠我兩次輔助哦。”
大姐!
只要你願意跟我出來,別說兩次輔助,以後次次給你打輔助都行!
熊仔都搞不明白曹蒹葭怎麼這個時候提這種不算條件的條件,就發現她轉過了身,背對著自己的時候,雙手扒住洗手池,蜜桃般的豐滿翹臀翹了起來。
鏡子中的少女臉帶殘紅,美目迷離,別提有多誘人。熊仔悟了,別說兩次了,打一輩子輔助他都無怨無悔,只要這個女生願意被他保。
“啊!”
“啊!”
熊仔一杆到底讓兩人都滿足的長吟了一聲,積攢了幾天的邪惡欲望在這一瞬統一釋放,變成更加刺激的快感,讓這兩位別人家的好孩子都沉淪墮落。
然而與兩人呻吟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熊仔都顧不了那麼多,就要再來第二記的時候,曹蒹葭直接站直了,轉頭看向他語速極快:“你上來的時候關單元門了嗎?”
“我帶上了啊!不會是叔叔阿姨吧,他們有鑰匙還需要敲門嗎!”
熊仔對門外打擾了他好事的人痛恨無比,甚至覺得這個混蛋早敲一下都行,現在他剛體驗了一下美味多汁的饅頭美穴,就他媽一下,就一下啊!
他都要發狂了。
“臥槽!”
曹蒹葭爆了個粗口,她被打斷同樣很難受,而且這樣被堵在自己家門里更難受。
“我家老小區啊哥哥,你他媽的得反鎖一下才行啊!”
“不會是高歡吧!”
熊仔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大的可能,臉色不由一白。
雖說之前口頭上說不在意不在意,但如今這種被捉奸在床堵在門里,他還是慌的一筆,不管是老爸的未來還是高歡已經融入了他們三兄弟群體,他都很難接受失去高歡這個特別合得來的摯友加損友的代價。
但願歡仔真個像他之前和自己吹牛逼時所說的那般,兄弟伙幾個以後一起玩女人,兄弟齊心其利斷精好了……
“不會是高歡!”
這種時候的曹蒹葭比熊仔還要能快速冷靜下來,她穿上甩在洗手台上的睡衣,“你把廁所門反鎖上穿褲子,我先去問問是誰。”
曹蒹葭冷靜下來發現其實並不需要這麼慌,來人既然敲門那麼一定不是父母,所以開不開門以及何時開門都是她的事。
她連回屋穿內衣都沒去,直接在門後問:“誰啊?”
“蒹葭,是我……”門外響起了曹蒹葭熟悉無比的男聲,同樣正是所有可能中讓她最為慌亂的那一個。
“啊,小胖啊你怎麼過來了。你今天不上課的嗎?”
曹蒹葭的聲音一下亂了,來者是高歡她甚至都不會那麼慌張,甚至還想大大方方的打開房門把高歡拉到洗手間,讓這個混蛋給她一個態度。
可怎麼會是小胖啊!曹蒹葭甚至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額,今天周六哇,休息了,我想你了,就過來了……叔叔阿姨不在家嗎?”
小胖其實撒了一個小謊,復讀班只有周日一天單休,但是昨天他就得到了靠譜的消息,說老班去了外地參加戰友兒子的婚禮,周末兩天不在鵬城。
小白好像生氣了不理他,小胖又看到了曹蒹葭發在討論組中那張驚天地泣鬼神的照片,於是在學校把書包放下後便溜過來了。
“啊,我爸爸媽媽去鄉下了。小胖你等一下,我還沒起呢,等我一回我穿上衣服再給你開門……”曹蒹葭深呼吸一口氣,說完後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臥室,擦了擦濕漉漉的胯間後找出內褲內衣穿上,又換了一整套肥大不走光的棉睡衣,才出來給小胖開了門。
小胖進到熟悉無比的曹蒹葭家中後發現她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甚至都出了點汗,遠無平日里的從容淡定,心中不由生起感動,果然曹蒹葭還是那麼在意他,他依然是她最特殊的那個寶,穿衣服都穿出汗來,其實他多等一會沒什麼的。
“蒹葭……”小胖還沒說出想說的話,就聽到了衛生間中的抽水聲和洗手聲,不由好奇的問道:“叔叔阿姨不是不在家嗎?不,不會是高歡吧!”
門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大男孩走了出來,看到小胖滿臉驚訝的模樣,“你個逼不是要好好學習絕不逃課三個月衝刺人大嗎?怎麼在這?”
小胖也懵了,同樣不可思議,“你怎麼在這?”
“我爸叫我們幾個上我家里玩,我過來接曹蒹葭。正好你也在,一起去唄。”
熊仔故作淡然的坐下,實際上心砰砰跳的快要蹦了出來。
和曹蒹葭差不多,小胖其實同樣是他更不願意碰見的人。
“你家有什麼好玩的,不去。”小胖和熊仔東仔上初中時就是好兄弟了,熊仔家同樣去過很多次,對他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只是這麼說,中午在外面飯店吃了後下午我們就去上網了。”熊仔發現自己話中的一個小漏洞,不過倒無傷大雅,直接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
“那我去……”小胖還沒興高采烈的答應呢,就聽到曹蒹葭一聲清喝:“不許去!”
“你五三刷完了?黃岡模擬卷刷完了?那天在網吧碰到我時是怎麼保證的,今天又要去上網了!”
曹蒹葭教訓完小胖後還惡狠狠的瞪了熊仔一眼:“你和東仔上岸了就不管小胖死活了是吧!”
“沒有,我不是想著就周末嘛……”熊仔又好笑又佩服,同時心中確實有些心虛,嘟囔了一句後遞給小胖一個無能為助的眼神,自己癱坐在沙發上裝模作樣的玩手機,實際上是繼續放松依然不斷亂跳的心髒了。
“我們這不是太長時間都沒見到你們了嘛……就當聚會唄,而且我這兩天心里很亂,也學不進去……”小胖罕見的忤逆了曹蒹葭的意願,垂頭喪氣的嘀咕著,讓曹蒹葭不由一陣心疼。
“我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玩,而是想等你高考後,考上了心儀的大學,以後一起玩的時間就更多了……”曹蒹葭聲音緩和了起來,身為過來人的她的確為小胖操碎了心。
她和小胖打小就相識,還能不知道小胖的自控力嗎。
“那你不是去年這個時候還和王助談戀愛了嗎,你也沒受到影響哇。再說了,我高考要是還沒考好,連一本都沒考上,你們就不是我朋友了嗎?”
小胖仿佛心中藏著不少怨氣一樣,難得的和曹蒹葭頂起了嘴,連已經退出了戰場的熊仔都看呆了,這還是一起那個唯曹蒹葭馬首是瞻的舔狗小胖嗎!
“你!”
曹蒹葭真的被氣到了,換作任何一個人甚至高歡拿王助她這個前男友來攻擊她,她都不會那麼難受,而小胖這充滿怨言的話一下戳到了她心底最深處,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坦言她和王助什麼都沒有,那段時間只是壓力大想找個渠道看個樂子才談了這一場所謂的戀愛,可在小胖面前喉嚨仿佛被噎住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她甚至都不用去問小胖是從何而知。
原來他都寧願相信王雪那個賤人所說的種種,都沒有勇氣過來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
怪不得他怨氣那麼大,既然相信了“王助”的存在,那麼陳天澤,孔玉春等人是不是也要信呢?
那麼他回想他過往幾年,是不是覺得自己像個被蒙在鼓里的小丑一般。
而一直無條件信任他覺得他是自己最後避風港,哪怕與全世界為敵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曹蒹葭同樣覺得自己過往那幾年像個自以為是的小丑一般。
曹蒹葭眼眶一下就紅了,直接衝回了臥室把門狠狠的帶上,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熊仔。
熊仔緩了好久才嘆了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他媽有病是吧,你一大早上的過來想曹蒹葭就是氣她的?”
“那你呢,你一大早上的怎麼出現在她家,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她覺得她又裝又假的嗎?”
其實此時心中滿是懊悔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的小胖聽到了熊仔的呵斥,無名邪火直接涌上了大腦,化身威猛戰神,見一個懟一個。
“我……過來接她的哇!”熊仔著實有些心虛,以前和小胖斗嘴仗罕有落下風的他今天一個回合就被干趴下了。
“過來接她?她之前在睡覺!你過來這麼早干什麼?就為了在她家里拉屎?而且她給我開門都穿了那麼久的衣服,意思是給你開門時沒穿衣服嘍!”
怒意上頭的小胖反而頭腦更加清醒,一下就找到了之前的盲點。
可頭腦清醒的他情商更是徹底不在线了,他都忘了曹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接近於0,他譏諷熊仔的話語落在趴在床上的曹蒹葭耳朵里更像是打在自己臉上的耳光,曹蒹葭同樣罕見的上頭了,她直接打開房門,衝出去把熊仔拉回了臥室,對小胖冷冷的說道:“對,我之前給他開門時就是沒穿衣服,你沒來之前我們正在做愛,被你打擾了,現在我們要繼續了,你要是想聽那就自便吧。”
曹蒹葭關上門後趴在床上直接失聲痛哭了起來,客廳內的小胖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他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軀殼沉沉的摔在了地上,也不覺得疼。
他是怎麼了?
他是想蒹葭了才過來啊。
沒錯,他的確心中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但來源並不是王雪這個是個人都知曉是八卦巫婆的女人啊,是來源於元旦他的女神和他好朋友第一次見面就激烈熱吻並連奶都讓人摸了;他的怨氣是來源於才一個多月過去,他高傲堅強的女神竟然直接帶上了高歡送的寵物項圈了。
黃色小說中進度都沒那麼快啊,林茜愛上楊桃子都花了好幾個月吧?
高歡像是一把巨斧,把小胖對曹蒹葭那顆獨特的心批開了一個裂縫,有了裂縫,以前笑話一般的流言便能鑽了進去,時間久了,甚至連熊仔這一位更值得信任的好兄弟都變得可疑了起來。
小胖茫然的坐在客廳地上,熊仔在曹蒹葭的小臥室內束手無策。
好在他的確相比小胖成熟了很多,更沒有多少痴心妄想的想法,打算憑著這個機會好好安撫曹蒹葭趁虛而入鑽進她的心里。
他是個有操守的色狼OK?
他是想臣服在曹蒹葭的裙下,絲襪下,小穴下,並不想著鳩占鵲巢,連歸屬好兄弟的心都要碰一碰。
他果斷給高歡打了個電話,小聲且快速的說著這邊發生的事,電話中曹蒹葭依然在不斷抽泣,一言不發,沒說什麼也沒打斷他讓高歡別來。
過了一會,熊仔聽到了電子門鈴響,便起身出了曹蒹葭的臥室,心中卻生出無比感慨的想法:恐怕高歡都不知道曹蒹葭家的單元門進來後得反鎖吧。
而實際上比高歡還要多進了一層門的小胖,似乎卻要黯然退場了。
高歡進來後看到呆坐在地上的小胖也是懵逼的,他媽的這小逼崽子,操,就是小逼崽子,哪怕是自己也罵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上輩子從來沒有和曹蒹葭紅過臉,甚至把她鬧哭過。
哪怕是曹蒹葭結婚前,他發神經非要曹蒹葭穿上他送的婚鞋,曹蒹葭屢勸不果後都穿上了,事後也不過是兩人見面時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小逼崽子怎麼就把曹蒹葭一句話就說哭了呢?
其實在來的路上高歡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都還年輕的緣故,別說多年後,就小胖在大學在那個女人身上傷到傷痕累累後就成熟了一些,那個時候的他再聽曹蒹葭提起她高中時玩笑般的前男友,真沒什麼想法。
而那個時候的曹蒹葭無疑更加成熟,甚至有了真正男朋友的她都比以前更包容小胖,韓安半是玩笑的輸他吃醋了,曹蒹葭直接當著韓安的面把她那些高中男同學都拉黑了。
更別說兩人以後更緊密的關系,比如曹蒹葭離婚後小胖衝到帝都把她出軌的老公暴打一頓,甚至都進了局子留下了案底,和老媽介紹的一個快成了的相親對象直接吹了;抑或是韓安做生意最關鍵最困難的時候,曹蒹葭把離婚時法院判給她的房子抵押了借錢給小胖渡過難關。
至於私生活,後來走上老司機道路的韓安也知曉離婚後的曹蒹葭不甘寂寞,但都沒有說自告奮勇去排憂解難,兩個人獨特的關系真的是把男女純友誼詮釋到淋漓盡致詮釋了一生。
然後這一世剛開始時就被高歡這個腦袋不知為何抽風了的混蛋更毀了,然後如今鬧成了小胖和曹蒹葭居然頂起來的局面。
但小逼崽子討厭雖討厭,高歡還是衝詫異的熊仔使了個眼神,先把坐在地上的小胖拉了出去,帶到樓下,然後才又上來走進了曹蒹葭臥室,直接歪在床上,把曹蒹葭摟在懷里。
“你別說話……”曹蒹葭的聲音還帶著一點抽泣,被淚水打濕的臉蛋黏黏的。
“好,我不說話。”
高歡直接吻上了曹蒹葭的紅唇,然後溫柔的舔舐完她臉上每一滴淚水,即使被口水打濕的臉蛋依然黏黏的,但曹蒹葭一點一點的安靜了下來。
“好了,讓熊仔陪你一會,我去罵下那個小逼崽子。”
高歡的話若有所指,但聽起來又無比正常,他分身乏術,總不能把小胖叫到曹蒹葭面前來罵吧。
“你別罵他,是我的錯……”曹蒹葭話還沒說完嘴唇又被高歡霸道的堵上,一個帶著教訓意味悠久漫長的濕吻結束後,高歡才拍了拍她的翹臀:“看,你讓我別說話,那你也別說話。我不一定回來,中午直接讓熊仔帶你去飯店好不好。”
曹蒹葭怔怔的看著高歡丑陋但永遠帶著光芒的大臉,她看了很久,終於破涕為笑,卻是白了高歡一眼,嬌嗔道:“不好!你要敢走我就敢出軌給你看!”
高歡下了樓後手自然而然搭在了現在還沒一米七的小胖肩膀上,小胖掙扎了兩下沒掙扎掉直接站著,惡狠狠的衝高歡說道:“你給我滾!蒹葭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
“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行了吧。是我昨天晚上把小白的照片發給了曹蒹葭,她一生氣發到了討論組里的。”
高歡通過熊仔的描述加上剛剛曹蒹葭的反應,隱約想通了小胖生氣的點,不過他並不打算直接開門見山幫小胖打開心結,反而打算繞個彎子。
高歡不提白薇薇還好,一提起她小胖連這件事的怨氣都被喚醒了,直接怨上加怨,衝高歡喊道:“你他媽的對得起小白和蒹葭中任何一人嗎!你對得起她們嗎!你還是個人嗎!”
高歡沒說話,就任由小胖衝自己嘶吼,發現小胖吼完後並沒有直接甩腿就跑,而是站在原地“凶狠”的瞪著他,便知道自己快要冷靜了。
果然,高歡等了一會後,小胖率先低下了頭,“對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蒹葭有這樣的一面……”
小胖說著說著都帶上了哭腔,高歡看著哭泣的“自己”不僅沒有尷尬,反而心頭一軟,跟老父親一樣按著小胖的肩膀:“不怪你,是我的問題,而且她的確有錯。”
“她沒錯,都是王雪那個八婆在亂說!”果然,舔狗永遠會說出“她沒錯”這三個字,高歡心中感慨萬分。
其實這件事按照正常人的標准去看,小胖還真沒大錯,就是幼稚了點,反而是曹蒹葭,哪怕是她父母知曉乖乖女兒高中時居然談過好幾場早戀,恐怕都會皺眉不止。
但如今的高歡怎麼會是正常人,而且再度從年輕時的曹蒹葭身上看到她對“韓安”的特殊感情,這只會讓他感動,至於小女孩有些雙標啦,傲氣啦,這放在漂亮女生身上都是可愛而不是缺點。
小胖是小舔狗,高歡何嘗不是老舔狗呢。
“行行行,這件事上你們都沒錯,是我錯了行了吧。我就是個混蛋,但是我改不了了,只能在其他方面加倍對她們好了。”
高歡這招叫以退為進,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頭上。
“唉,可是蒹葭她現在真的變化好大……”小胖還在唉聲嘆氣的要發表評論的時候,高歡立馬打住了他,“得,胖啊,咱們都是爺們,爺們就要敢作敢當。先不論她對錯,你覺得你錯了嗎?你要是做錯了,咱得立刻回頭找人家道歉,當然你要是覺得你沒錯,咱也別提這件事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往前走。”
這招看似是激將,實際上一旦給小胖兩個聽起來都沒毛病的選擇時,他就會自動猶豫,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個時候再來一招禍水東引,小胖絕對徹底的把這件事放在腦後,等過幾天後舔狗本性再爆發,不是他的錯他都會認了。
“這件事先不談,咱先說一件你肯定做錯了的事。”
高歡一本正經的看著小胖,“昨兒白兒都承認你是她男友了,你卻支支吾吾不承認,怎麼,是看不起人家白兒嗎?人家一個女生都那麼大膽了,你一個男人退怯了,你說你錯沒錯……”
“不是……”小胖不是嘴硬,而是習慣性的先否認,盡管都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沒有看不上小白,我很感動,我昨天真的是是,緊張了,慌了……畢竟白兒是你女友……”
“我真是操了,我知道是我女友啊,但是我不是和你們都說了你們先互相裝一下過了這一關嗎!再說了,我女友怎麼了,咱們倆一輩子好兄弟,我女人不就是你女人!”
高歡擺出一副郁悶的模樣,這次又吊兒郎當的拍著小胖肩膀,他沒有抗拒,“行了,昨兒晚上白兒生氣的一逼,說了你好久,我都覺得你有點不是男人了,沒想到這麼一回事,等晚上我和白兒好好說下吧……”
“不是……”小胖又不是了,他臉上浮現出難為之色,然後又堅定了起來:“我自己和小白道歉吧,這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
“你確定?白兒可比這一位難哄多了?這一位你不去哄她,她過幾天都會把這件事忘了,白兒發起小脾氣來,你確定你會哄?”
高歡指了指曹蒹葭家的方向,玩味的看著小胖。
“我,我確定。哪怕小白依然生我氣,我也會和她說明白的。”小胖堅定的點了點頭。
高歡把小胖的表現收在眼里欲言又止,女人生氣了你卻要和她講明白談邏輯理通順?
算了,高歡也懶得插手了,讓小胖碰碰壁說不定能成長點。
而且現在的白薇薇比前世四年後的她不知道通情達理溫順乖巧了多少倍,人還單純,小胖這份真心說不定也能打動她。
“喏,那你去找白兒吧。她剛回她自己家。中午熊仔請吃飯估計你也別去了,免得到時候某人狗脾氣上來了又懟天懟地,那我真就拉不住了。”
高歡想了下還是別把小胖拉上了,而且他的“小饅頭”現在和熊仔之間有些莫名,頗值得玩味。
然而高歡不僅不吃醋,反而覺得有些驚喜,甚至有種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的感jio,來自前世的未來幾十年的他居然和曹蒹葭完美的匹配對接上了靈魂插頭,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至於小胖,讓他去面對醋意同樣不小的白薇薇還驅虎吞狼一舉兩得了呢。
“那你們下午還去上網嗎?要不我中午請小白吃完飯後直接去網咖等你們?”
小胖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dota2加與兄弟開黑對此時的他誘惑力太大了。
“額,行吧,隨你。不過蒹葭下午要是再罵你我可幫不上忙啊,你不知道我們幾個這幾天都喊她曹女王……”高歡想了一下還是隨小胖去吧,小胖又不是他能操縱的機器人,有著自己的想法,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與前世不一樣了都很有可能。
小胖離開後高歡便又直接回了曹蒹葭家,熊仔正在客廳中沙發坐著呢,衛生間內水生潺潺。
高歡直接大喇喇的坐在熊仔身邊,故意沒有壓低聲音說道:“臥槽,這麼快就完事了,你們這車有點快啊!”
熊仔心中慌的一逼時也覺得無語,強裝輕松自然笑罵了回去:“滾你丫的,亂扯些什麼。”
“啊,不是女王大人說我要是下樓去罵小胖就出軌的嘛。。。。。”高歡故意裝了一臉茫然,繼續同時揶揄著兩人。
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開了,臉上還貼著面膜的曹蒹葭伸了個頭出來,惡狠狠的說道:“熊仔你給我把這個混蛋的破嘴撕爛!”
“啊,不是吧,女王大人,小的可是按您說的做呢!”
高歡站了起來堂而皇之的走進了洗手間,這讓熊仔心中有幾分心酸的同時也有幾分得意,畢竟他剛剛也進去過呢!
而且沒一會高歡就一副耍寶樣的被曹蒹葭拳打腳踢趕出來的結局讓熊仔心中更加平衡了,甚至心態不用調節都好了很多,開始和高歡開玩笑了,“嘖嘖,某人說御妻有道,看來有些假啊!”
“嗨,我就和她說我有一樣東西,效果絕對比面膜好,天然蛋白質,然後就被打出來了。這種暴力還不講理的女人,怎麼對付嘛……”高歡裝著一副委屈的模樣,自打和好兄弟以及曹蒹葭呆在一起後,他的心態越來越年輕。
同樣不是好東西的熊仔一下聽明白了高歡說的什麼,淫賊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便嘿嘿淫笑了起來。
曹蒹葭洗漱打理完畢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看到兩個混蛋一人各帶一只耳機,一起盯著高歡的手機屏幕聚精會神的看著,尤其熊仔還連連驚呼贊嘆……
她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很好奇是誰的。
如果高歡這個混蛋敢把上天她在他家過夜時強拍下來的東西未經她允許就分享給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剛剛進入了她身體一下的熊仔,她都會直接扇這個大混蛋幾耳光。
她直接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手機,因為動作太猛烈此時還是插线的耳機直接被拽掉了,一個嬌媚無比的女人的呻吟直接功放了出來,“小歡,好小歡,操死姐姐了,啊啊啊啊,大雞巴老公大雞巴弟弟,霜兒要飛啦……”
女人叫的風騷無比讓人聽了面目耳赤,可曹蒹葭瞅了一眼屏幕就發現了這個淫浪美女的氣質脫俗,哪怕是被一個黑炭一樣的丑鬼壓在身下暴操,這氣質與她們學院那位據稱是紅三代的團委書記比起來都不落下風……
更別說這身材了,胸大,腿長腰還那麼細,簡直是曹蒹葭夢寐以求的身材……
高歡手機被奪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看著曹蒹葭的反應。
曹蒹葭起初只是好奇這小電影中的女主是誰,她才不會看這種齷齪玩意呢。
但女人的絕美與自己男友那混蛋的極黑極丑完美的碰撞融合,又有無比激烈讓她觀人由己的暢想自己在高歡身下是何等的模樣,不自覺越來越著迷,不僅沒有生氣自家男友在操別的女人,反而還好奇的對比了起來,竟端著高歡的手機站在兩個男生面前看了至少兩分鍾的AV。
直到她被坐不住的高歡從後面環住才滿臉赤紅的扔下手機連忙掙扎逃跑,可小綿羊都落入了大灰狼懷里,哪是那麼輕易的逃脫的。
高歡仿佛神經病一樣,直接把她上身的寬松外套撕開了,紐扣崩了一地,然後兩只翹乳最先淪陷。
曹蒹葭很想罵這個變態敗家子,嘴剛開又被堵上,整個人被高歡輕松的環起,一同和他跌坐在沙發上。
完了,雖然早就確定了這個混蛋的變態嗜好,而且剛剛的確背著他真切的出軌了,哪怕只有一下。
可曹蒹葭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啊,就算特殊如她,也不是那麼快就做好心理鋪墊迎接這驚世駭俗不知廉恥的淫亂一幕啊。
而且,她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被一旁的觀眾手持手機拍下來吧。
盡管剛剛她也發現了視頻的角度和上天她在高歡家高歡擺放相機的角度差不多……
曹蒹葭暈暈乎乎,兩只豪乳都失守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以下犯上牢牢掌握主導動作的高歡。
高歡一個不留神,曹蒹葭就當機立斷的掙脫了開來,抄起沙發上的胸罩先是惡狠狠的踢了高歡一腳,才往自己臥室跑。
高歡哭笑不得的時候看了一眼熊仔遞過來的手機,臉色立馬嚴肅了起來,走出曹蒹葭的家才接通了電話,“喂,卿姐……”
蘇玉卿這通電話打了很長,的確是說了一件涉及到正部級高官崗位的大事,但實則是向高歡傾訴自己的迷茫,甚至隱約是想向比女兒還小的大男孩討主意。
事情倒算的上和高歡有關,還是沒有結束的瓊島風雲。
焦志軍雖說在瓊島作威作福久了,格局窄了點,但水平還是有的。
公安部督導組剛下瓊島他就意識到了不對,這擺明了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來人竟直指他這位省委書記。
事關自己寶座安危,任何人都不會坐以待斃,再加上官場上沒有藏得住的秘密,焦志軍用盡全力一打聽,半天就知道了公安部督導組是喬家人出面派下去的。
再一聯想到之前的武警事件,焦志軍一下就急了。
就連江東省的張青雲沒有犯任何錯反而是在堅守潛規則,都被喬老一句氣話逼的想遠走他省,更別提焦志軍自己都清楚他在天華事件中已經立身不穩了,就算他竭盡全力撇清自己,人家都能扣一個治下不嚴的帽子上來。
然後結局還用說嗎?人大那麼多委員會,哪個副主任委員曾經不是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呢!
焦志軍沒有坐以待斃,實際上一個被逼急了的省委書記力量還是極為可觀的,更何況他也是有組織的人,京津系的干將。
京津系大佬聽了焦志軍的煩惱後也頗有些無奈,他在喬老面前都是個小字輩,真把喬老這位戰火中殺出來的共和國元老惹毛了,人家拿拐杖抽他他都沒法躲。
但這位京津系大佬是土生土長的老帝都人,和紅色家族們也沾點邊,知曉許多豪門舊事。
都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整個帝都罕有人敢惹喬老胡須,然而他偏偏就知道一位主絕對能將此事辦成。
此人正是蘇玉卿,喬老曾經的兒媳,也是喬老最對不起最愧疚的一位。
當初他兒子把人家十七歲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騙到手,還搞懷孕了,喬老本來就在蘇家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後來喬安邦也就是蘇圓圓的生父,剛結婚不久就因為妻子懷孕沒法行房事,和單位中的一個少婦勾搭上還偏偏被人設計搞了個捉奸在床,在帝都鬧的沸沸揚揚。
後來喬老直接把最疼愛的這位兒子打斷了腿後扔到了部隊中操練,又給了蘇家很多好處更是親自出面差點給蘇玉卿這個兒媳下跪,才留住了蘇玉卿肚中的孩子。
蘇玉卿與羅雲霞一般敢愛敢恨,可沒羅雲霞那般為愛不顧一切的痴狂,出身大家族的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愛家愛國,所以當家族都被喬老擺平了的時候,她選擇了默默承受,帶著當時還叫喬圓圓的寶寶,在喬家生活了兩年多。
直到前线傳來噩耗,喬安邦被敵軍俘虜後,玉碎報國了。
喬安邦是喬老最小的兒子亦是最受疼愛的兒子,喬老一下蒼老了很多。
但蘇玉卿如釋重負般的解脫了,她選擇了離婚,要帶蘇圓圓回蘇家,並主動保證這輩子終身不嫁為喬家守節。
當時喬家上下與蘇家都不同意的時候,是正被喪子之痛折磨的喬老從病榻上跳下,給喬家每個出言反對的人一大耳光子,把蘇玉卿送回了喬家,甚至還認了個干女兒的身份,鄭重承諾只要蘇玉卿遇到合適的人想要再家,他但凡活著都會以娘家人的身份送上一份大禮,風風光光的把蘇玉卿嫁出去。
故事說到這再說回來,所以說如果這世界上有人能吃准喬老的話,第一絕對不是喬念奴或蘇圓圓,而是蘇玉卿。
剛好蘇玉卿的哥哥蘇溫言此時是帝都政法委書記。
他是蘇家人不假,但從政以來就在帝都發展,算的上半個京津系的人了。
所以京津系大佬找到了蘇溫言,許以帝都市委副書記的重利,早就想脫離政法路线全面發展的蘇溫言立馬找到了妹妹,在他看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讓喬家放過焦志軍一馬,這不比收拾一個省委書記要輕松的多。
但是早就從高歡這得知瓊島如今是多方布局的風雲變幻之地的蘇玉卿比哥哥冷靜,勸哥哥不要著急,千萬別興衝衝的往漩渦中心衝。
但蘇溫言已經被帝都市委副書記的位置迷失了心智,想著前幾天妹妹寧願幫忙他們蘇家的大將如今商務部部長高虎接任張青雲留下的省委書記寶座前往喬家與喬老溝通,卻不願意為了這丁點小事幫自己親哥哥,情緒激動之下不由話重了幾分。
這讓本就是心情容易跌宕起伏的女人著實黯然神傷,想起自己的身世更加覺得淒慘無比,甚至都打算把自己原本的目標金陵市市委書記的位置讓給哥哥好了的時候,想到這個位置其實是某個小混蛋幫她一直規劃謀取的,便打通了這一通漫長的電話。
這個事聽起來很大,畢竟牽扯到一位省委書記以及一個最強副部的寶座,但在高歡眼里還真不大。
是的,原本就處在漩渦中心如今卻跳出來當旁觀者的高歡就是這麼膨脹。
而且,蘇玉卿這通電話的態度反而對高歡來說是一個信號。
所以這一通漫長的電話粥中,高歡還真沒怎麼聊政壇的事,倒都是聽著蘇玉卿傾訴苦悶,然後化解,再聊點稍微相關並有意思的趣事,不突兀不僵硬的逗她開心,直到手機發燙知曉馬上快沒電的時候,才提及蘇玉卿根本的矛盾。
“卿姐,瓊島的局您先清楚,如今不僅喬家一家在發力,羅家和我干爹可都沒閒著呢。”
高歡話頭一轉,“不過您之前教過我,分析這種混亂局面時要抓准每一方的根本需求,那局勢就明了了。首先羅家的需求是最大的,劉平貴要升書記,所以劉平貴是最賣力的,可羅家最近出了點內亂,他的勁可能就沒那麼大了。而我干爹的需求是最低的,只要三江市的王炳則能動一動,排名往前挪挪就行。他一個倒數老二,挪到非常務的常委副省長,都是進步,但是我干爹的勁一直很足,畢竟還牽扯到那一位的秘書,你也知道的。”
“所以,其實您哥哥說的對,最關鍵的點還在喬家。齊家的根本需求是什麼,是出氣,替寶貝孫女出氣!”
“所以小歡的你意思還是讓我去喬家走一趟嗎?”
蘇玉卿好像有些豁然開朗了,但又好像有些迷茫,這和小歡之前他自己所表現的態度不一樣啊。
“不不不,您去喬家是要干什麼?要是按照您哥哥的說法,那就是勸喬老爺子息怒,你這不是直接把人家的根本需求給擋住了嗎?”
高歡還繼續賣著關子,“而且焦志軍一旦動不了,你不把人家羅家的根本需求也給攔住了嗎?”
“對啊,所以我肯定不能勸喬老收手啊,再說了,我要是去了,以後讓圓圓和念奴怎麼相處!”
身為女人的蘇玉卿對瓊島某些人的做法也極度反感,然而哥哥居然讓她為這種人求情,能不讓她為難嗎。
“可這不是和你讓我去喬家走一趟的觀點又反過來了嗎?”
“不不不,喬家您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能像您哥哥要求的那般說。”
高歡不由感慨當局者迷,蘇玉卿平常這麼聰明的人因為擔憂哥哥的前程也喪失了敏銳的政治嗅覺,這麼看起來女人在政壇上確實有劣勢,哪像便宜干爹,一怒為紅顏的時候都能一石三鳥,不可謂不高。
“哎呀,臭小歡,你別賣關子了,我到底該怎麼辦你就說嘛。”
蘇玉卿急的不由嬌嗔了起來,話畢才陡然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小強奸犯那麼親密了?
是每天再忙都不會斷的互相問候,還是慢慢的有事就想給他打個電話詢問或傾訴一番的心理依賴。
“卿姐,我想你了。過段時間我去湖城一趟找你好不好?”
落井下石在心理學中是個很好用的技巧,很多時候這更像是男人給喜歡故作矜持的女人台階下,讓女人心安理得的騙自己,我是被男人要挾的,這並不是我本意。
果然,蘇玉卿踩住了高歡丟過來的石頭,臉上浮現一絲紅暈,輕輕的嗯了一聲。
堂堂省委常委如此小女兒般的聲音讓高歡一聽就激動的不行,甚至腦補出她此時嬌羞的美態,然而他正欲再調戲一二的時候,感覺手機已經開始滴滴的響了,不由郁悶的快速說道:“你就問你哥哥,是瓊島省省長好,還是帝都副書記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