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為什麼我要給每一章都加一個題記,這不是找罪受嗎。
說真的,以後的題記會和正文沒有那麼緊密的關系。
(盡管之前的也沒有)
什麼才是人生的意義。
石冰竹在小時常常思索這個問題。
也許每個人對此都有不同的答案,而石冰竹的答案很簡單,她在這個世界的目標,就是建立起一個完全由女人組成的刑警隊。
石冰竹的母親希望她學音樂,父親則期望她從政。
所以當她提出自己要當一個警察時,她的父母的反應就像是瘋狂動物城的兔子父母一樣。
沒錯,看過那部電影,愛死它了。
憑借著家族的關系,自己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刑警支隊隊長,還如願組建了一支完全由女性組成的隊伍。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目標,憑石冰竹的能力,石冰竹足以在一线城市的公安廳當副廳長,可石冰竹並不覺得惋惜。
真正讓她放不下的,是她的刑警支隊,還在被人瞧不起,被所有人當做花瓶,一個富家女的異想天開。
誰說女人就不能當刑警?
誰說女子一定就不如男人?
石冰竹在上學時就受夠了其他人的目光,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做出些成績來。
一個月前,石冰竹在一所大學查獲了大量的毒品。
那是一個富家子弟,很快就被家人救了出去,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的胡作非為,只有石冰竹察覺到了不妥。
經過詳細的偵查,石冰竹發現,在這背後,是一個巨大的邪教組織,利用毒品、性和一些奇怪的信條統治著它的教眾。
最讓人難以置信地是,它的規模跨越省份,警察卻沒人聽過任何風聲。
聯想到被抓的那個富家子弟,天知道那個宗教究竟蠱惑了多少的高層。
沒有人可以信任,任何人都可能是它的信徒。
正在石冰竹的調查陷入了困境時,姓黎的突然說她發現了一個背後有龐大組織的流氓。
而姓黎的對那個背後組織的描述,很像石冰竹一直追查著的那個。
局長的反應很奇怪,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了解他,恐怕會以為他也是那個組織中的一員。
但石冰竹發誓,那個男孩絕對有問題。
“嗯——”經過一天的勞碌,石冰竹在電梯里伸了個懶腰。
自己二十四歲就嫁給了現在的老公張建文。
因為一些原因,他們的關系並不十分密切。
但每當有煩心事,石冰竹都習慣向他傾訴。
打開門,石冰竹剛要踢掉鞋子,可長期的偵查工作,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有其他人在家!
石冰竹打起十二分的警覺,靜靜的蹲在鞋櫃旁,聽著里面的動靜。
“嗯——啊——嗯——啊——”“啪啪啪啪啪。”
熟悉的聲音,主人公很明顯不是自己。
石冰竹氣的臉色發白,大踏步走入臥室。
臥室里,正是一副香艷場面。
自己的丈夫,正氣喘吁吁地抱著一個妓女的屁股瘋狂的挺動,就像是一只發情的公狗。
“你怎麼回來了?”張建文喘著粗氣說,卻沒有停止下身的動作。
石冰竹忍住憤怒,冷冷地說:“局長讓我提前下班。”
“你回來的太早了。先去客廳等一會兒,好嗎,我很快就完事。”
石冰竹從生下來到如今,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可這一次,她不得不忍著恥辱,走到客廳,像所有發現自己丈夫偷情的妻子一樣,懷揣著對丈夫的惡心,試圖挽救這段婚姻。
“嗯——”里面的妓女的叫聲,不知是否是因為石冰竹的存在,而更加的高亢。
幸好這里的牆壁隔音,否則恐怕半座樓都能聽的見。
但無論隔音多好,這個家的女主人,石冰竹都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極有可能是妓女無套性交。
這一定不是第一次,而幾乎每晚,張建文還會用他那肏過妓女的雞巴,伸到石冰竹的身體里。
只是想想,石冰竹就想吐。
足足過了十五分種,張建文才帶著衣衫不整的妓女從房間里出來,滿臉的羞愧。
“你……”張建文囁嚅,“回來的太早了。”
“哼。”那個女人可不怕石冰竹,還炫耀著自己的身體。
那女人也姿色非凡,但和石冰竹比起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如果說石冰竹的相貌是十分,那麼那個女人就是三分相貌,加上七分騷浪,加起來和石冰竹比,也不遜色多少。
石冰竹的目光掃過那女人半露出的身體,女人感到後脊發涼。
看著石冰竹的臉,女人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瞬間變白,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坐下。”石冰竹盡力壓抑著怒火,想和張建文進行一次理智的談話。
“真的?把人領到家里?你現在都不背著我了嗎?”
“酒店太貴,而且萬一被查到,會很麻煩。”
什麼歪理!石冰竹覺得自己的理智正經受著挑戰。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能管好你的雞巴,那你就不用擔心麻煩的事!”
張建文擡起頭,迎上石冰竹的目光,毫不退讓。
“我們有過約定。我幫你保守秘密,你不管我這方面的事。”
“所以你就去找了個妓女?”
“娟娟她不是妓女!”張建文反駁,“而且她不像你,她不會每天只在乎她自己!”
“你是指,她為了你的錢,裝作在乎你嗎!”
“起碼她還會禮貌的裝作很尊重!”張建文怒道。
石冰竹簡直難以相信,自己這些年對張建文的包容和付出,在他看來,竟然還不如一個妓女!
“張建文,你記住,我可是你的妻子!”
“你是嗎。”張建文的目光像劍一樣銳利,“如果你是,你就會在打胎之前,和我商量一下。如果你是,你就不會害死我們的孩子!”
“我別無選擇!”石冰竹聲嘶力竭地吼道,“我能怎麼辦?上面要求一周之內破案,我下了手術室第二天就去參加任務,回到家後,我的丈夫不但沒有任何安慰,反而還盡情的指責我!”
“又是典型的石冰竹式的見解!要知道並不是這個世界沒有你就不再轉了!”張建文叫到,“我想要的,是一個每天會幫我做好飯的妻子,而不是一個比我回家還晚的女人!我要的是一個在家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個為了工作,連孩子都可以不要的人!你最好想想,你嫁給的究竟是我,還是你的工作!”
“啪!”石冰竹再也忍不住,扇在了張建文的臉上。
張建文的臉腫了起來,嘴角還有些血絲。
他擦擦嘴角,說:“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說罷,披上大衣,摔門而去。
石冰竹一切的堅強,都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趴在沙發扶手上,哭了起來。
石冰竹,今年二十九歲。
結婚的第一年,石冰竹就懷孕了。
不管是張家還是石家,都此都是欣喜若狂。
唯一不高興的人,只有石冰竹。
懷孕,就不得不請假,而剛剛著手建立自己的刑警隊的石冰竹,卻耽誤不起任何一個月。
知道家人不會理解自己的決定,石冰竹自己偷偷找了一個黑醫院,打掉了孩子。
不料,打完孩子的第二天,就遇上了一起連環殺人案。
不眠不休的一周後,石冰竹終於破獲了這個案子,並借此確立了自己一姐的地位,為之後頂著各種流言蜚語建立純女性的刑警支隊打下基礎。
在所有人都高興的慶祝時,石冰竹卻昏了過去。
醒來後,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檢查完了身體,打胎的事再也遮掩不住。
沒想到,那並不是那一天她聽到最壞的消息。
盡管她以警察的身份威脅,那些黑醫生的技術依舊不過關加上過度的操勞,對石冰竹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損害,恐怕這一生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張建文和石冰竹都是獨生子——現在看來,這麼聽話真是不明智,可雙方父母現在反悔顯然來不及了。
石冰竹不能有孩子,證明兩家人同時都會絕後。
石冰竹認識到,如果告訴父母這件事,憤怒的父母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她當不成刑警,所以當她知道自己無法再懷孕時,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悲傷,而是單獨哀求自己的丈夫,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母。
即使自己因為工作,搞壞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在丈夫的眼里,也只能看到憐惜和疼愛。
但當她哀求丈夫不要告訴父母時,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和丈夫之間有什麼變味了。
一直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丈夫,在那之後,除了在床上,再也不會對石冰竹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熱情。
曾經,石冰竹認為張建文除了自己,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直到那一天,丈夫提出,自己不能絕後。
石冰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可還是默許了這一切。
丈夫像是報復一般,每一次後,都會用盡各種辦法讓石冰竹知道。
脖子上的口紅印,背後的抓痕,多出的胸罩和絲襪,性愛時喊成其他人的名字。
石冰竹一一忍了下來,因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後一切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石冰竹知道,不久後,張建文就會回來,請求自己的原諒,而自己則會原諒他,並提出,以後再也不能和自己上床。
張建文同樣會答應,但也會提出,讓他從今以後任意的包養小蜜。
自己會掙扎,會痛罵他不要臉,甚至還會哭,但最終,她會一如既往的妥協。
但石冰竹今晚沒有心情談判。
她拿起外衣,和包,前往自己熟悉無比的刑警隊。
葉一定和這個邪教有關,他必須有!
因為自己,已經為這件事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鈴——“蒼天,買一部智能手機簡直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糟糕的決定。”葉氣喘吁吁地拿起手機。
“誰啊。”
“是我,文老師。”文敏柔作為一個老師,身材高挑,前凸後翹,面容姣好,但最出眾的,還是她的聲音。
每天上課時聽著她的聲音入睡,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不少人還特意錄下她的聲音,在晚上睡覺前播放讓她的聲音伴隨自己入夢。
讓文敏柔親自在床邊呵護自己入睡,曾經是葉的夢想之一。
但現在聽到她的聲音,葉卻只剩下了不耐煩。
“你在哪兒?”文敏柔的聲音充滿了關心。
“在家,大半夜的,我還能衝浪嗎?”葉不耐煩的說。
“你出來一下。學校旁邊的建材小區,我等著你。”
葉看看被干的喘不上氣的葉傾城,說:“可是我現在正在‘干’某樣非常重要的事,而且我非常確定今天能得到一件我盼望了很久下了很多功夫才得到的事物,所以能不能改天?”
“快點來,很重要。”說完,文敏柔掛了電話。
“蒼天啊!”葉加緊抽插,將葉傾城送上了高潮,說:“我出去一趟。萬一我沒回來,你可以派出所看看能不能撈到我。順便一提,我覺得我需要辦一張身份證。”
紫竹小區離學校並不遠——但這也不代表半夜騎車子過去是一個享受。
天已經開始熱起來,但夜里還是同樣的寒冷。
葉到時,文敏柔已經等了很久。
“出什麼事了?如果是因為上次我罵你的事,對不起,當時我不在狀態。”文敏柔搖搖頭,說:“你當時說的對,我不該那麼武斷,也應該更多的為你說話,畢竟你是我的學生。”
葉撓撓頭,說:“你不會大半夜就為了和我說這件事吧?”
文敏柔沒有回答,點了一根煙,差點驚掉葉的眼珠。
一中的模范教師,全校的夢中情人,竟然在吸煙!
不對啊,吸煙不是很正常嗎,不正常的應該是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吸煙……也不對,我也不是她的學生了,所以是我少見多怪了?
胡思亂想間,葉發現那盒煙應該是新的,里面只有幾根的空位。
結合文敏柔腳底的煙頭,可以基本斷定煙是她今天為了和自己談話剛買的。
“發生了什麼?”葉問,“很恐怖嗎?”
文敏柔吐出一個煙圈。
年輕時自己覺得抽煙很酷,但當老師之後就戒了。
沒想到現在還能吹出煙圈。
時光飛逝啊。
“今天有警察來到了我們學校,說是檢查安保工作,宣傳防火防盜。但其中一個找到我,像我問了你的詳細情報,還讓我爸不要告訴你,必要時,問我能不能打電話把你叫出來。”
回家我就換一個電話卡。
葉想起了周二的經歷,說:“我知道這事兒,有人誣告我強奸,所以警察抓我去問話。我是說,拜托,這完全不是我的風格啊。”
“你覺得這是個玩笑嗎?警察,現在在調查你!難道你就認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嗎?”
“放輕松,”葉不在意地說,“我又沒有犯罪,調查完了就結束了,否則也不可能把我放出來。”
“你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嚴肅嗎!”文敏柔憤然。
葉鼓起了諷刺的掌聲——就是那種特別慢還拖長音的。
“真是完美的文敏柔式推斷啊。沒錯我就要直接叫你的名字,因為我已經不是的學生了。而且我也沒有牽扯進任何與犯罪相關的事中。你知道你這種人最討厭的一點是什麼嗎,那就是自以為是,老是莽撞的對這個世界下一個定義然後期望這個世界按照這個定義來運轉。但不得不說,被警察調查不代表犯罪,正相反,那里的警察都愛死我了。”文敏柔看著侃侃而談的葉,回憶起了年輕時的自己。
衝動,莽撞,而且不介意從事一些灰色事業。
曾經,有個人救了自己。
如今,輪到自己去救另一個人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必須聽我說。”
“事實上,比起那些警察,我更不信任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一向嫉惡如仇,還特別特別的喜歡衝動,試問我怎麼能相信你不是在幫助公安機關,將我這個暴徒繩之以法呢。”
文敏柔問:“那你怎麼才能相信我?”
葉拿出一個瓶子,說:“你要是把它喝了我就相信你。”
文敏柔搶過瓶子,一飲而盡說:“這是什麼?”
葉震驚地說:“我就是隨便說說!那是我……的集團發明的飲料原液,一瓶大概三萬元成本,然後你就把它全喝了!你還我三萬塊!”
“現在沒時間胡鬧了!”文敏柔知道現在該直奔主題,可還是忍不住說:“如果這就是你們的產品,那的確會有很多人願意買。”
“多謝夸獎。還錢。”
“它的味道……很奇怪,很淡,不過沁人心脾,喝下去,覺得所有的不快都被它洗去。”
“是嗎,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或許我可以用它開當我們的廣告。還錢。”
“……”文敏柔猶豫,“總有一天我會還的,但你現在必須聽我說!”
“現在就還,立刻,馬上!”
文敏柔咬著嘴唇,低聲說:“我現在沒有真多錢,家里的錢都由我老公保管。”
“那就帶我去見你老公。”葉毫不留情地說。
“你不要鬧好不好!”
葉嚴肅的回答:“我沒有鬧。錢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我有三十萬,我就不用怕被調查。如果我有一百萬,整個警察局加一起我都不怕。所以還錢!”
文敏柔軟下身段,對於這麼個要錢不要命的學生,她真的是無計可施。
“不要為難老師了好嗎,老師真的沒錢。”文敏柔的聲音,是她的魅力點,也是渾身上下威力最大的武器。
任何人處男只要聽到她哀求的聲音,都會神魂顛倒,迷迷糊糊的發型她的所有請求。
然而對於每天和一個比文敏柔還極品美女住在一起的葉,一點用都沒有。
“別逗了,”葉嘲諷,“你還沒有些私房錢?”文敏柔不安的扭著腳。
在學校,她是個說一不二的老師,可在校外,她也只是個普通的三十一歲婦女。
“好吧,”文敏柔下定決心,“我回去拿錢。在那之後,你必須認真聽我說。”盡管文敏柔再三保證,葉還是沒有同情心的堅持和她一起去取錢。
“可是我的家人都還在家!”文敏柔難以置信地說。
“那咱們的動作最好輕一點。”打開門,燈是黑的,文敏柔松了口氣,示意背後的葉葉跟進來。
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子。
天啊,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學生一起潛入自己的家!真是瘋了。
丈夫已經睡了,他早就習慣了自己的晚歸,現在正在床上打鼾。
文敏柔看向丈夫的背影,心中滿是柔情。
曾幾何時,他還會堅持每天等自己回來,為自己煮一碗面再氣體。
但慢慢的,迎接自己的只剩一碗面。
再然後,面也沒了。
文敏柔示意葉等在原地,自己悄悄拿起沙發墊,拉開拉鎖。
每次都是自己負責洗沙發套,所以不用擔心被水泡的悲劇,而且厚厚的沙發墊可以完美的藏下大量的錢。
支牙拉開拉鎖的聲音,讓葉和文敏柔的聲音都提到了嗓子眼。
幸好文敏柔老公的鼾聲依舊平穩,兩人才松了口氣。
“媽媽,”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是你回來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文敏柔腦子一片空白。被發現了,怎麼辦?
葉也嚇了一跳。
迅速思考,他示意文敏柔進屋。
文敏柔回家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了,可要是讓孩子滿屋子找媽媽,那就出事了。
“是我。”文敏柔溫柔的說,“我的小寶貝怎麼還不睡啊。”
躺在床上的女孩睡眼惺忪地說:“我要等媽媽回來。蓉兒已經一天沒見過媽媽了。”
文敏柔感到一陣心酸,自己今年帶的是畢業班,連丈夫見自己的時間都很少,更何況自己的女兒呢。
“乖蓉兒,睡吧。”
“我不睡!”蓉兒的小手拉住文敏柔。
“我怕我一睜眼,又見不到你了。”
文敏柔坐在床邊,柔聲說:“我不走,媽媽哄蓉兒睡覺好不好?”
“嗯,”蓉兒隨機疑惑地說,“哥哥你是誰?”
文敏柔對葉怒目,葉隨口答到:“我是你的守護精靈,在現實中找到我,我就可以實現你的三個願望。”
“太好了,精……靈……”女孩又一次睡去。
文敏柔把葉拉了出去,沒等她發難,葉就問道:“那是你女兒?今年幾歲了?”
“五歲,還沒到上學的年紀。”文敏柔的怒火,瞬間轉化為惆悵,“我對她虧欠很多。”
“過來人的意見,如果你覺得虧欠,最好當下補償,別老想著拖到未來。”葉說,“當然這不是我的意見,是我媽的。”
文敏柔說:“你媽媽說的很對,她一定很愛你。只是,班里的學生同樣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扔下他們。”
葉默然,良久,說:“你這樣的老師,真是罕見。如果嚴厲的愛也能算愛,那你的愛都足以玩sm的了。”
文敏柔有些不快,訓斥:“不要總是說那些話,對於聽的人來說很不禮貌。”
葉聳聳肩,說:“實話實說罷了。為了避免你誤會,我要聲明,剛剛可不是在夸你。”
“你不相信我說的,我把學生都當做自己的孩子嗎?”
“信,為什麼不信?”葉嘲諷,“不過恕我直言,在你的這群‘孩子’里,貌似有些孩子特別受你寵愛,還有一些特別的不受寵。”
文敏柔臉紅了,說:“即使一個母親再怎麼公正,也沒法對所有的孩子一視同仁。一碗水端平是很不容易的,我只能盡力而為。況且,正是因為我把他們當家人,才會特別喜歡他們。”
“所以當你的女兒惹你不開心後,你就會把她送到孤兒院?”
“怎麼可能!”文敏柔怒道,“你可以侮辱我,甚至我的職業,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家人。”
“可在我看來,你難道不是這麼對我的嗎。”葉的語氣很平淡,里面並沒有多少喜悲,只是夾雜著些許淡淡的失望。
“我從來不覺得你像母親之類的角色,但你的確是整個學校最受歡迎的老師,還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尊重你,更糟糕的是我信任你,但你並不是那麼信任我,不是嗎。”
“我……”文敏柔無話可說,一時間,客廳里的二人陷入尷尬的沉默。
“嗯哼哼——”文敏柔的丈夫翻了個身,繼續打呼嚕,把葉和文敏柔嚇了一跳。
葉說:“咱們先出去吧?”
“同意。”文敏柔摸出所有的錢,躡手躡腳和葉跑下了樓。
“呼哧,呼哧,下次打死我也不去你們家了。”
誰想讓你來啊。文敏柔遞過錢,說:“數一數吧。”
一百的五十的二十的,葉難以置信地說:“你就是這麼存私房錢的,才這麼點?”
文敏柔說:“平常我所有的開支都可以向丈夫要,這些錢只是我藏起來以備不測的,不然我用錢做什麼?”
“哼,”葉說,“我打賭你老公的私房錢絕對比你的多。”
文敏柔不信,說:“他本來就是管錢的,我又不多過問,他藏私房錢不是多此一舉嗎。”
“嗯哼,繼續這麼安慰自己吧。”葉點完後說:“這里的錢不夠,只有兩萬一千零七十五。說真的,還有五塊的?”
文敏柔懊惱地說:“這是我所有的私房錢了。”
“那就去找你丈夫要,”葉不客氣地說,“如果不好意思開口,就編個借口朝他要錢。如果他不願意給,你就跟他打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不用我教你吧?”
文敏柔再也忍不住,說:“為什麼我要給你錢?分明是讓我喝的!”
“或者我們可以寫一張欠條,然後老死不相往來。”葉說。
文敏柔說:“別痴心妄想了,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但你的確喝了,不是嗎?你敢發誓,你喝之前,沒有想過承受喝下去以後帶來的一切後果?那麼恭喜你,那瓶飲料沒有殺死你,只讓你背上了三萬元的債務!”
文敏柔啞口無言,只好點頭同意簽字。
“寫快點!”
“我知道了!”葉用文敏柔的紙和筆趴在地上寫完了借條,文敏柔拿起,說:“你的字退步了。”
“別廢話了,快簽字!”
“嗯哼,”文敏柔簽字,遞還葉,葉又把它塞了回去,說:“再拍張照,有備無患。”
“有完沒完!”文敏柔生氣地說。
“就快好了,九九八十難都過去了,就差最後一個坎了。”
文敏柔無可奈何地接過借條,說:“行了吧?”
葉拿起手機,比了比,說:“微笑。”文敏柔擠出一個比哭強不了太多的笑。
“太僵硬。還有另一只手,再有個動作就更好了。”
“……”
“不錯了,沒聽說嗎,校園貸都必須是裸照。”
文敏柔右手比出一個v字,左手把借條放在臉旁,露出一個微笑。
“好,完美!”葉放下手機,稱贊,“原本以為老師是那種典型的知性美女,沒想到還有這麼青春可愛的一面,說出去是大學生也有人信吧。”
“怎麼可能,”這種奉承話,已經很久沒從老公那里聽到,讓文敏柔無心阻止,“我都三十了。”
“三十怕什麼?我媽都五十了,每天去上班還會被剛錄用的大學生嫉妒身材。”
“竟然有這樣的事?”文敏柔將信將疑,“怎麼會這樣?”
葉敲打了一下他的空瓶子,得意洋洋地看著文敏柔。
文敏柔捂住嘴,這簡直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寶物!
僅僅三十出頭,文敏柔已經顯著感到自己的皮膚不如從前,所說更加的柔軟、成熟,可要是再過十年,恐怕就發展成了松弛和皺紋。
而葉的母親竟然五十多歲依舊可以讓小女生嫉妒,文敏柔一陣神往,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去葉的家里看看,若那飲料真的如此神奇,那麼傾家蕩產來買也在所不惜。
文敏柔搖搖頭,最終,還是人民教師的責任感占了上風。
“來調查你的人叫做石冰竹。”
“石冰竹?”葉想了想,沒什麼印象。
“她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幾乎是只手建立了一支完全由女人組成的刑警隊,上任以來破獲大案無數,如果她真的盯上你了,那就必定會將你抓捕歸案。”
葉感覺有些不對,說:“那你的意思是?”
文敏柔低聲說:“我不知道。”
葉發現文敏柔又開始不敢和他對視,頓時怒上心頭:“你不好意思說出口,我來幫你說!你早就認定我有罪,所以才答應幫什麼石冰竹勸我投案自首。什麼喝飲料過得我信任,什麼給我錢,讓我聽你說,就是為了最終勸我直接投案自首,對也不對!”
文敏柔別過頭。
“可經過你和我一起偷錢,一起聊天,你忽然想到,也許的確是冤枉的,因為我既沒有想你想象的那樣憤世嫉俗,又沒有足夠的邪惡暴力,所以你開始感到不安,你准備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但你還沒有放棄,因為你希望我能主動認罪,這樣錯的那個人就不是你了,這樣你才能向什麼石冰竹交代,這樣你對我的懷疑就不是平白無故的了,至於我是不是真有罪,在和偉大的文敏柔的絕對正確面前比起來,根本就不重要,對不對!”
“不是那樣的。”
“那你為什麼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說啊!我早就覺得不對了,你竟然一點都不猶豫的就喝下了我讓你喝的東西,我隨便說說,你就既帶我來拿錢,還給我寫借條。呵呵,那我現在還沒有被你感動,是不是代表我這個窮凶極惡的歹徒,徹底沒救了?”
文敏柔鼓起勇氣,說:“警察是不會錯的,那個警察,石冰竹是不會錯。自首吧,老師會盡全力讓你得到公正的審判。”
葉退後幾步,難以置信地說:“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堅持你的觀點?不敢相信我真的有一刻認為你還有救。走了。如果那個石冰竹再來找你,就對她說我不是個好人,這個世界真正不可思議的,是她指控的罪名我竟然一樣都還沒犯。這是你買的空瓶子,享受你這輩子喝到的最後的源吧!”
看著葉扔在地上的空瓶,文敏柔嘆氣。
看來拯救失足少年的工作,算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了。
葉的決絕,讓文敏柔本來堅定的內心產生了些許動搖。
或許,從杯子里不是毒藥的那一刻,自己就該意識到,葉可能是真的是被冤枉的。
很讓人意外的是,文敏柔的家並不在建材小區,而是在離學校有一段距離的安樂小區。
安樂小區的方向和葉家的方向相反,平時葉很少朝這個方向走過。
若是平時,憑借著出色的方向感,葉自然能找回家。
可現在是在黑夜,所以葉一出小區就搞錯了方向。
騎了十分鍾,葉越騎越覺得不對勁:怎麼周圍的建築我都沒見過呢?
葉有心找人問問,可大半夜的,大街上哪兒來的什麼人?
又騎了十五分種,葉總算是到了一條還算是有些燈火街,街上有幾家飯店和許多不知名的小旅館,可能這是外地人來旅游時住的地方吧?
葉停下車,正想找人問問,突然聽到背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哥哥,你怎麼來了?”
葉回頭,卻是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看不出年紀。
“你認識我?”葉指著自己,驚訝地問。
女人吃吃地笑著:“怎麼不認識?咱們這都聊了半天,不認識也認識了。”
什麼鬼?一頭霧水的葉問:“你知道紫竹小區怎麼走嗎?”
“嘻嘻,哥哥你和我來,進屋來我就告訴你。”
“啊?”葉看著他背後的建築,說:“這不是個旅館嗎?你開旅館的?”
那女人笑開了花,說:“是,沒錯,來這里的客人,都是來這里睡上一晚上的。”
葉越聽越不對勁,小心地問:“那我進去是不是要掏錢啊?”
女人伸出手,說:“只是進來看看,有什麼打緊?”見葉還在猶豫,女人催促:“我又不會吃了你,大老爺們的,怕啥?”
葉咬咬牙,抓住的女人的手。
女人的手柔若無骨,握在手心,總是若有若無地挑逗著葉。
旅館的設計簡直是千折百曲,葉剛進入,正碰上另一個年輕的多的女人從拐角里出來,笑著問:“媽媽又幫忙招攬客人了?”
帶葉進來的女人說:“去去去,別嚇壞了他,看樣子他還是個雛兒呢。”
葉被這個“媽媽”帶進了旅館大廳,坐在椅子上,媽媽笑著說:“我去幫你查地圖,要不要先找個姐姐陪你聊會兒天?”
“等等!”葉站起來大聲說,“我知道今天進來,不出點血怕是走不出去了。但告訴你,我要這里最有厲害、最霸氣的女人!”
“原來你是霞姐的老客人啊。”後來進來的女人說。
“霞姐?”葉不解,“那是誰?”
媽媽笑著說:“不是誰。你要的啊,就是霞姐!你去通知一聲霞姐,來客人了。”
葉被帶到一個小房間,緊張不安地等待著此生第一次的叫雞。
霞姐沒有讓他久等。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霞姐”,並不像想象中的一樣紋著身叼著煙卷霸氣側漏,一米七的個頭,C罩杯的胸,很翹的屁股,濃到看不出年紀的裝扮。
總得來說,沒什麼亮點。
“客人想做全套,還是一半?”霞姐問。
“呃——全套吧,要做就做全套。”
“你還真是個雛兒啊。”霞姐跳到床上,隨意地一躺,“先脫衣服吧。”
“等等,咱們能不能節奏慢一點?”
霞姐曉有興致地看著葉,問:“怎麼慢一點?”
葉從褲兜拿出一瓶源,說:“先喝點兒壯壯膽。”
霞姐笑了,這個家伙還真是第一次啊。
“這是白酒?”
“呃,不是,飲料。”
霞姐的目光掃過源,葉一陣心驚肉跳。
這個家伙,果然不是好惹的。
葉打開源,喝了一小口,霞姐笑道:“交杯酒,可是要加錢的。”
“可直到現在,也沒人告訴我究竟怎麼收費。”葉說。
霞姐接過源,看樣子,就算葉追問,她也不打算回答。
一小口源下肚,沒有想象中的激烈味道,很柔和,喝下去暖洋洋的。
以霞姐的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問:“這是什麼?”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可惜我也不知道。
“催情聖器。”葉想了半天,才憋出這麼四個字。
還裝純潔,什麼人會隨身帶著印度神油?
如果再年輕幾歲,霞姐一定刨根問底。
不過現在,她只是一點點喝完了源,解開了自己的外衣。
說是外衣,簡直就是一個馬甲,沒有袖子,一眼都可以看到胸罩。
“霞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葉小心翼翼地提出。
“提問題需要……”
“加錢,我知道。為什麼她們都說您是最霸氣的呢?”
霞姐摟過葉,說:“你以為,我和外面的一樣,都是雞嗎?”
咕嘟。
葉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人是誰?
為什麼自己覺得她不一般?
她既然不會妓女,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里,要和自己上床?
霞姐穿著紫色半透明絲襪,腳下的松糕涼鞋一踢便掉。
從這個角度看上去,霞姐的腿和腳在絲滑的尼龍纖維包裹下,顯得完美無缺。
葉摸著霞姐的修長的絲襪腿,下體慢慢開始腫脹,霞姐喝了一口源,吻著葉的嘴唇,源便在兩人的唇齒間交換,混合著兩人的唾液,最後又都被霞姐吞進肚里。
“幫我解開。”霞姐懶洋洋地說。
葉伸手從背後去解胸罩,卻半天不得其法。
霞姐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拉,淡紫色的蕾絲胸罩便從前面斷開,露出一雙小乳房——當然看和誰比。
乳房前端有些塌,但總體還富有彈性,尤其是她的乳房,竟然還是鮮紅色。
霞姐一邊和葉接吻,一邊脫下短裙。
葉這才發現,霞姐的連褲襪里面沒穿任何內褲。
葉精蟲上腦,停止香吻,用手摸著霞姐的逼,盡力透過絲襪看清霞姐的陰部,大口嗅著那里傳出的騷味。
“真乖,”霞姐摸著葉的頭,“撕裂絲襪……”
“要加錢。”葉主動接到,“呃,對了,現在是不是個好時機承認我還沒十八?”
三分鍾後。
“我去!”葉赤身裸體地被摔在旅館門口。
“我的衣服呢?”衣服隨後被扔在身旁。
“多謝。”葉爬起來,穿上衣服。
好消息,她們並沒有收喝交杯酒的錢。
穿上褲子,一模褲兜,葉不禁大罵:“真不夠意思,竟然連這點錢都不放過!喂,說好的地圖呢!”
里面傳出一個聲音:“朝左邊一直走,第三個路口右拐。”
“收到。”葉騎上自行車走了。
旅館里,媽媽不解地問:“霞姐,你不是最歡小孩了嗎,他來時,我們還以為是來找你的。”
霞姐默然。
因為當年的遭遇,她一直對於年齡小的男妓有特殊嗜好。
可這一個不行,他真的是一個雛兒,而且不論他摸女人的手法有多熟練,他的心都像一張白紙一樣純潔。
霞姐搖頭,走進屋子,只留下兩句話:“他一定還會回來。你不是還要做生意嗎,別耽誤。”
回到家,已經夜里兩點半了。
葉輕輕地關上門,溜進房間,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剛進屋,就看見葉傾城躺在自己的床上。
天氣還有些涼,可葉傾城卻沒蓋著任何被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半透明的睡衣,睡在床上,成了一個大字。
之前沒成功發泄的葉,一見這個陣仗,雞兒立馬硬了起來。
“媽,你醒著嗎?”葉小聲問。
葉傾城睡的死死的,房間里只聽得到葉沉重的呼吸聲。
“媽,如果你睡著了,那兒子借用你的身體打炮,我想你也不會介意吧?”
葉傾城還是一動不動。
葉先趴在葉傾城的雙腿間,用舌尖挑動著葉傾城的陰蒂。
經過這些天對葉傾城身體的熟悉,葉對她的敏感帶了如指掌。
很快,收到刺激的陰蒂開始膨脹,發紅。
同時,淫水順著葉的臉一直流到脖子。
騷貨,還裝睡,真正睡著的人哪兒可能一下子就濕了?看你還裝!
自從開始服用源,葉傾城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敏感,僅僅是舔了幾下,就已然快要接近高潮。
葉看舔的差不多了,不懷好意的伸進了一根手指,又是一根。
“不知道最多能撐下幾根呢?”葉笑嘻嘻地說。
第一根手指插入,葉已經能感受到葉傾城的小逼內,有無數層層疊疊的肉壁將他的手指纏繞起來,難以想象這竟然是一個有兩個孩子的中年婦女的逼。
兩根手指,葉就能清楚感受到,夾著他手指的肉壁輪廓。
然後葉就很沒有同情心的加入了第三根。
三根齊插,指甲難免會戳到肉壁,葉傾城的臉閃過一個痛苦的表情。
“要四根咯。”
“嗯——”葉傾城發出一聲若有若無地呻吟。
“撐壞了……就沒得玩了……”
“誰在說話?”葉納悶,如果真是葉傾城說的,那她的腹語練的還真不錯。
“怎麼會撐壞呢,生孩子後,不還是這麼有彈性嗎。”葉摸著下巴,“說起生孩子,我很好奇是不是整只手都可以伸進去,畢竟手臂也沒有孩子那麼大啊。”
葉傾城臉紅了。
如果整條手臂伸進去,葉傾城一定會當場死亡的。
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把眼閉的更近,讓自己的爸爸葉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准備忍受小穴的疼痛的葉傾城,卻忽然覺得屁眼一緊,然後是爆裂般的痛苦。
索性這些天在葉的不斷努力下,她已經學會如何應付這種程度的痛苦,並享受其帶來的快樂。
葉傾城的睡衣對於下半身根本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更何況她還真的像生孩子一樣分開著兩條腿,肥美的臀部盡展無余。
為了讓葉更方便的用手插自己的屁眼,葉傾城還擡高了腰,恬不知恥的扭動著身子,迎合兒子對自己下體的玩弄。
“啊——”葉傾城高潮的一瞬間,終於憋不住喊出了聲音,像條跳上岸邊的魚在床上激烈的上下跳動,葉則死死地抱住她的豐腴的大腿,用舌頭肏著母親的小穴。
高潮余韻過後,葉傾城又成了一條死魚,一動不動的癱在床上。
“某人可太不夠意思了,我還沒射呢。”葉生氣地說。
那就來盡情地玩我的身子啊,玩你淫蕩的媽媽,媽媽現在睡著了,只能任由你肆意擺布!
“那就讓我打個奶炮吧。”葉淫笑著,將葉傾城的睡衣提到她的脖子,露出那絕世的大乳房。
葉傾城的奶子葉無論怎麼玩都玩不膩,皮膚雪白細膩,情動十分還會乳香四溢,讓人只想一輩子趴在這溫柔鄉中不肯離去。
不知古時的趙合德,是否也是一樣的美罰。
葉摸著葉傾城的嬌峰,在黑暗中,找到位於山頂的兩顆蓓蕾,捏在兩根手指當中,提了起來。
葉傾城上半身的體重,除了內髒,就全集中在這對奶子上了。
隨著葉手的提高,兩顆乳頭的負擔越來越重,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拉越長。
葉傾城吃痛,皺起了眉。
可怕的是,葉都已經將一對兒奶子拉扯到極限,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仿佛要用這兩顆千嬌百媚的深紅色乳頭,將葉傾城的上半身都提起來。
無奈,葉傾城只好靠著腰腹的力量,稍稍繃起上半身。
葉見葉傾城這次真的到了極限,才笑著說:“現在我可要打炮了啊。先提醒,以爺的實力,估計半小時是沒辦法完事。”
葉傾城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腹部才支撐了幾秒,此時就像是燒起來一樣。
半個小時,如果自己支撐不住,讓兩個乳頭同時承受所有的重量,一定會被瞬間抻斷的!
啊——葉把兩個奶子並在一起,將雞巴插了進去。
兩個大奶子在空中搖搖晃晃,仿佛兩個巨大的暖水袋。
奶子之間的夾力,全靠葉提著乳頭挨在一起。
“哦。”葉長出一口氣,自己的雞巴今晚總算是得到些許安慰。
隨著葉的插入和拔出,兩顆大奶子開始前後搖擺,乳頭的負擔進一步的開始加大。
“嗯——”葉傾城開始顫抖。
乳頭的疼痛,沒辦法支撐葉傾城挺腰挺太久。
所以,讓我幫你一把吧,葉想。
啪。
葉將兩顆已經漲到極限的乳頭夾在同一只手里,騰出右手,抽著葉傾城的奶子。
本來雪白的奶子,一下子變得粉紅,奶子下青色的血管也開始浮現。
“你這對兒薄皮大餡的奶子啊,下次打針就在這里打吧。”葉嘲笑。
啪,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次還重。
葉傾城右側的奶子,開始變成深紅色。
好、好爽!
疼痛和快感相繼出現在葉傾城的身體。
不知從何時起,葉傾城已經成了一個會對折磨產生快感的變態。
用力!使勁抽媽媽,抽爛媽媽的大奶子!嗯——再使勁一點!
葉如同能聽見葉傾城的心聲,變掌為拳,開始將兩個大奶子當成沙袋,玩起了拳擊。
每一下奶子的搖擺,葉傾城的乳頭便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葉傾城享受著這種疼痛。
嗯——如果再重一點,再重一點!
或許,自己可以“意外”失去平衡,然後……不行,自己想什麼呢!
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兒子的私人財產,自己只不過代為借用,怎麼能不經過兒子的同意就隨便破壞呢!
正思考間,葉傾城感到臉上一熱,葉滾燙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她的臉上。
很明顯,兒子今天還沒打算玩掉自己的乳頭。
隨著葉松開葉傾城的乳頭,葉傾城有些慶幸,還有些失望。
“別失望,明天咱們再玩更爽的玩法。”葉說,“我先去下面睡了。你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尿床。嘿嘿,真該讓葉霜來看看她媽媽現在的模樣。”
葉傾城這才發覺,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在葉的玩弄下失禁了,尿了一床。
葉嬉笑著走出門。
葉傾城捂著傳來劇痛的肚子,跪在床上,拿出手機當做鏡子,貪婪的將臉上的精液刮下來,每吃一口,都會一陣失神,露出痴女一樣的笑容。
不一會兒臉上的精液就被葉傾城吃完。
葉傾城意猶未盡的在床上找著精液的殘留,卻一滴都沒有找到。
葉傾城看著門口,一片漆黑。
葉應該已經下樓了吧?
或者他沒有下樓,正在偷看自己的痴女像。
葉傾城只覺得渾身發燙,若不是肚子如刀絞一樣的疼,一定忍不住下樓再讓葉玩弄一會兒自己的身體。
葉傾城等了一會兒,確認沒有第二個人的呼吸聲,轉過身子,跪坐在腳掌上,腳掌泛起可愛的褶皺。
葉傾城五體投地的趴在床上,這是古時候最高的禮節。
而葉傾城的目的,卻是為了舔在床單上,還沒有完全干掉的淫水和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