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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比武大會

  屋子內,王文陽從澡桶內橫抱起蠻女,也顧不得兩人身上尚未擦掉的水珠,便將蠻女平放在床上,然後靜靜的欣賞起蠻女誘人的身子。

  只見蠻女雙目依舊平淡如水、波瀾不驚,但面頰緋紅,夾緊的雙腿仍然不能掩蓋自己最神秘的地帶,幽草叢林里深處的粉穴像蓮花般悄然盛放,上面掛著幾滴細小的水珠。

  一張一合間,又仿佛是欲拒還迎的懷春少女,等待著心中的如意郎君來一探究竟。

  王文陽看著蠻女誘人的身子,又不禁伸手按上蠻女胸前隆起的兩只小白兔,哪里還顧得上憐香惜玉,摸著摸著就開始加大力度,不停的揉搓起來。

  王文陽心中暗爽:“跟那晚肉過的妃子一般,都是奶中極品,大且不說,還又香又軟又有彈性。”看著蠻女精致的面容,又將頭埋進蠻女的一對小白兔之間。

  一邊享受著這對溫柔的酥胸在臉上摩擦的感覺,一邊大口又不停的交換含住一對雪峰上嫣紅的櫻桃,又吸又啃,把兩座聖潔的雪峰上沾滿了大量的口水。

  趴在蠻女身上的王文陽,兩只手一個摸著酥胸,一個逐漸下探,摸到了幽幽芳草地,並將食指和中指並攏探了進去,只覺得很緊,往進伸了沒多久,便感覺道有一層薄膜擋住了手指。

  在情欲道修習的一年中,他已經清楚的知道這是女子完璧之身的象征,不由的心中大喜。

  爬起來,只見蠻女的雙腿修長緊致、白皙而勻稱,兩腿之見的私處芳草萋萋,黝黑的細毛算不上茂密,略微卷曲,生長在那粉嫩的蓮瓣兩側,覆蓋住那嫣紅的玉蚌細縫之上,而細毛之上晶瑩的水珠閃爍著淫糜的春色。

  王文陽直起上半身,雙腿跪在蠻女腿間,雙手將蠻女兩只皙白的大長腿分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握著肉棒在蠻女的摩擦,正欲挺腰破門而入的時候,一直平淡如水的蠻女突然伸出了芊芊細手,拍在了王文陽的昏穴之上。

  王文陽只覺得腦子頓時一沈,一陣睡意襲來,不由得的身子一倒,向前傾去。

  而胯下的肉棒順勢進入一半,正待再往幽徑里面深入時,蠻女已經起身用手接住了王文陽,並將他輕輕放在床上。

  她看向了自己右手上白皙修長的手指,自語道:“時間應該到了罷!”只見下一刻,一道黑色的火焰在食指指尖浮現,靜靜的燃燒,從一道微小的火焰,慢慢的變大。

  北境。

  有一處青峰谷翠,雲霧繚繞,鮮花盛開,靈草鋪地,仙鳥飛舞,仙獸跳躍的人間仙境,周圍是八座仙氣氤氳的山峰,如八把利劍直插天穹,氣勢孤傲。

  而八峰環繞之處有一座山谷盆地,里面有細細水聲傳來,谷內殿宇雄峙,不時仙音陣陣。

  而在山谷的入口處,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刻著兩個透著滄桑的古篆:仙古。

  石碑上的字,據說是當年納蘭初夏親手所刻,字跡間蘊含了她當時的一絲道韻,等閒宵小之輩只要看這塊石碑一眼,便會如遭重擊一般七竅流血,修為更低者直接痴呆。

  仙古的歷史不算悠久,跟其他動輒上萬年的仙道宗派相比,它創立於仙魔大戰後,距今只有四千多年。

  但誰也不敢輕視這個較為年輕的仙道門派,它與另一個仙魔大戰之後從中土遷到北境的寒宮一同站在北境仙道宗派的頂峰。

  每次收徒的時候,都是北境大地上的一次盛會,但若非天資驚人之輩,往往滿懷希望而來,失望而歸。

  仙古八峰表面和氣,共同尊掌門天夢的號令,但自從天夢開始常年閉關,不過問宗門世事之後,八峰內便開始互相較勁,不論收徒、資源、都是激烈爭奪,不給其他峰得到機會,本以為大長老的威望與修為,誰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做,但偏偏大長老鼓勵各峰之間競爭,但各峰不得為這些事內訌,如有各峰爭論而無法決定歸屬的物品,便由長老院暫為保存,再到十年一度的各峰弟子比試大會上再做斷決。

  在平時,因為各峰之間實力有強有弱,在峰主為了各自面皮不願以大欺小出面干涉的情況下,很多東西是各峰弟子之間解決不來的,於是,十年一次的比試大會就成了仙古除了每百年一次的收徒盛況之外最盛大的日子,不僅僅是積壓了十年的物資可以得到歸屬,而且關系到各峰峰主之間的面皮之爭。

  而這一次的十年大比尤為盛況,熱鬧非凡,原因是大慶皇朝的二皇子和寒宮的掌門千金也帶人來觀禮了。

  中午時分,仙古的眾弟子都來到了山谷中的三座比試台前,三座比試台皆以最堅硬的金剛石建造,輔以場域加持,堅不可摧。

  三座比試台彼此相隔僅有十幾丈之遠,呈三足鼎立之勢。

  而此刻台下已是被圍的人山人海。

  而在不遠處是一座兩層高的看台,上面排放著一排座椅,鋪著柔軟的紅色綢緞,而前面的桌子也鋪著紅布,上擺放著仙家靈果。

  這三座比試台分別對應外門練氣弟子,與內門的凝神、玄境弟子。

  一眼望去,茫茫人海,人聲鼎沸,可見仙古的門人興旺。

  在三座比試台的中間,有一張數人高的高大金榜漂浮在半空中,上面用紅色的大字顯示出即將參與比武的弟子與幾號比武台。

  不多久,一聲清脆的鍾聲傳來,回蕩在仙氣氤氳的山谷之中,令所有人瞬間激動起來。

  只見幾名身穿白色長袍,後背繡著巨大陰陽圖的老嫗與一名器宇軒昂、英姿勃發的錦衣男子一同出現在看台之上,同行的還有一位年約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女。

  而在後面是八峰的峰主,其中有五名都是身披白袍的中年女子,而剩下三名則是身披黑袍的中年男子。

  造成如今這樣女多男少的局面,或多或少也與當初的創始人納蘭初夏是女兒身,故女徒較多有關,一代一代的收徒收下來,就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只見那名十四五歲的少女,她身著一身水綠長裙,與那名錦衣男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一名白衣老嫗的身邊。

  她看著場間眾人,嘴角浮現一抹淺笑,溫婉而柔美,雙眼明眸靈動有神、巧笑倩兮,雙眉如柳葉一般,點點朱唇好似熟透的櫻桃,肌膚勝雪、白玉無瑕,天鵝般的秀頸,欺霜勝雪。

  一頭烏黑的齊劉海,直垂腰際。

  現在她才十四五歲,是個標准的美人坯子,若是在長幾年,世間又將多一絕世紅顏了。

  不僅隔壁的錦衣少年頻頻側目,就連場下的男弟子們也都矚目凝望。

  眾人依次坐下。

  坐在中間的老嫗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後轉頭笑眼道:“陸宮主晚年得女,也不知將來哪家小子洪福滔天才能得小姐青睞。”綠衣少女也不害羞,巧笑嫣然道:“那到時候一定要請大長老來我寒宮喝杯喜酒。”老嫗笑道:“好說,好說,到時候老身定會不請自來。”

  然後,老嫗又轉頭對錦衣男子說道:“二皇子殿下,老身知道你此行的目的,等比武大會結束後,老身給鄭峰主說一聲,叫青音那小丫頭陪你在宗門內轉轉。”

  二皇子聽後大喜,忙說道:“多謝大長老,若孤能與貴派的青音仙子共結連理,那以後將派人護送更多的錢糧藥草等給貴派已表大恩。”而二皇子心里同時想到若是能打動青音,不僅可以抱得美人歸,更有仙古作為大靠山,為自己擊敗大哥爭儲,又取得了更多的支持。

  想到這些,不由得的又開心的暗笑起來,仿佛已經得到了青音。

  台下,小蒼峰一脈的弟子都守在玄境的看台旁,而半空中的金榜上面,第一位正是青音,而對手那一欄是一位叫楚羽的大蒼峰弟子,分到了專屬於玄境弟子比試的三號比武台。

  青音站在台下,周圍盡是同峰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他們都在給青音大聲打氣助威。

  不僅小蒼峰一脈的弟子在給青音加油助威,就連作為對手的大蒼峰一脈也有不少弟子欲為青音呐喊助威,奈何礙於同門情誼以及坐在看台上的師尊,不敢明目張膽的喊出來。

  青音淡然出塵,她緩步走上比武台,而對面已經有一個黝黑的男子站在那等她了。

  此時,主持這場比賽判罰的長老已經激活比武台的透明護罩,以此防止台上的比武波及台下圍觀的弟子。

  青音絕美的臉龐波瀾不驚,拱手道:“小蒼峰青音,請楚師兄賜教。”

  楚羽見青音信步走來,腰間掛著一把霞光陣陣的長劍,台下震耳欲聾的助威呐喊聲直欲將他淹沒。

  他拱手還禮道:“大蒼峰楚羽,還請師妹手下留情。”

  說著,他右手抬起,掌心向上,一道白光一閃,一把一人高的火焰繚繞的長刀已經被他握在了手里。

  看台之上,二皇子問道:“這里是北境大地,按理應該修習冰寒類的功法更為便捷,這個楚羽所用大刀卻是火屬性,也不知此人是作何想法。”

  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自豪的說道:“羽兒是少見的天火體質,故而更適合修火屬性的功法。”

  綠衣少女不等二皇子開口便說道:“那依師叔所見,台上兩人誰會贏?”

  這時另一個留著山羊胡須的黑衣男子開口道:“那肯定是我座下的青音兒了。”

  “哼,是嗎?等著瞧吧!”最先開口的那名黑衣男子不服氣的回道。

  只見台上兩人,一動不動,都在蓄勢待發,等待對方先行出手。

  楚羽單手握著長刀,刀把靠背,刀刃拖在地上,橙紅色的火焰不停的環繞著長刀。

  他看向對面的青音,沈聲說道:“師妹,若你現在認輸的話,還來得及,我這把刀名為融金落日刀,破壞性極大,若到時候傷著師妹,於小蒼峰一脈不好交代。”

  青音淡然道:“無妨,若是我因此輸了並受傷,那是技不如人,我不會讓師兄師弟們找師兄的麻煩。”

  “那好,准備接刀了。”楚羽低喝道。

  然後楚羽拖著長刀疾步奔向青音,刀刃在堅硬的金剛石表面劃出道道火星。

  只見青音右手劍訣一引,腰間散發著霞光的長劍自動出鞘,被她握在手里,橫在胸前,左手在劍面一劃,只見劍身立刻散發出熾盛的金光,然後猛的向前一劃,一道金色的劍芒橫掃向楚羽。

  而楚羽雙手舉刀,奮力向前一刀劈下去,霸道的刀光與凌厲的劍光衝撞在一起,只聽得轟的一聲,青音與楚羽都是身子一抖,但又馬上站穩,而余波震蕩在比武台的護盾之上,使得護盾立時金光閃爍,好一會兒才慢慢消散,可見雙方這一擊的威力。

  楚羽眉頭一皺,說道:“素聞師妹入門不過三十載,步入玄境不過五年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玄境三層的實力了,但很可惜,師兄我已經玄境六層了,下一擊,我將使出全力,若師妹接不下,現在仍可認輸投降。”

  青音面無表情,冷冷道:“還請師兄不要保留,全力出手。”

  楚羽看了一眼青音,說道:“那我就依師妹的意思了。”

  然後楚羽舉刀向前劈,大喝一聲:“炎龍無雙。”只見兩條火焰組成的龍互相翻滾纏繞著飛向青音。

  台上,黑衣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小蒼峰的弟子果然姿色出眾啊,連我這榆木腦袋的弟子居然也會一再憐香惜玉。”言下之意就是青音只是看著一張好看的面皮,不然楚羽早就將青音擊敗了。

  青音的師傅,也就是先前開口回嗆的那個黑衣男子臉色一變,這個大蒼峰的陳峰主居然譏諷他坐下的弟子修為不行只能靠臉吃飯。

  當下怒道:“本座也不知道原來大蒼峰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登徒浪子,好色之徒,真是敗壞我仙古的名聲,這要是傳出去,必定要叫其他門派恥笑。”

  陳峰主大怒,正待反駁,坐在中間的大長老咳了一聲,說道:“兩位師弟都消消火,一千多歲的年齡了,在客人面前吵吵鬧鬧也不嫌丟人,這樣傳出去,別人還誤以為我仙古內訌,說出去更丟人。”

  兩位峰主都互不服氣,但看在大長老的面子上,也不好發作,雙雙轉過頭去繼續看比武。

  比武台上。

  青音面色不改,劍訣一引,祭起長劍,頓時台下寒氣襲人,青音腳下所站的地面迅速的結出一層冰霜。

  靠的近的弟子,都感覺一陣涼氣撲面而來。

  她右手將劍豎起,左手伸出兩根手指從劍柄撫上劍身,慢慢向上。

  只見手指所扶過之處,劍身迅速的結出一層冰花。

  她緩聲道:“冰封三萬里。”

  只見青音周圍刹那間結冰,一堵厚重的冰牆擋在青音的身前,而楚羽的炎龍無雙也攻來了,火龍撞在冰牆上,冰牆融化,火龍消失,台上蒸騰起大片水汽。

  這次,青音不再被動,直接揮劍嬌喝一聲:“梅花三弄。”只見三道迅疾的劍光夾雜著朵朵冰花攻向楚羽。

  楚羽橫刀上舉,大吼一聲:“純陽無極。”

  只見熊熊烈火從他身上竄起,並形成了一層火焰護盾。

  三道劍光斬在護盾上,也只堪堪將護盾斬出道道裂痕。

  楚羽大喝一聲:“師妹小心了,這是師兄我最強一擊。”說罷乘勢橫刀向前一劈,大喝一聲:“怒火連斬。”然後以催動體內的真元,輔以仙古大蒼峰一脈的心法,雙手不停變幻間,已足足向前砍出了十八刀。

  十八刀過後,楚羽像是突然得了一場大病一樣,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這套刀法抽空了他體內所有的力量。

  青音則嬌喝一聲:“踏雪無痕。”身影不停的變幻,令場下的弟子完全看不清人在哪里。

  但楚羽刀芒像是鎖定了青音,任憑她閃到哪里,刀芒就飛向哪里。

  這時的青音,冷漠的臉色有一絲決然之色,像是決定了某件事。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依舊踩著踏雪無痕的步法向後退去,但楚羽的刀芒速度更快,要看就要追上了,場下的眾多弟子依舊尖叫聲連連,更有甚者依舊用手捂臉,不忍心親眼看著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殞。

  台上的鄭峰主也皺起了眉毛,露出隱隱不安的心情。

  反觀陳峰主,則嘴角上揚,一抹笑容浮現。

  此刻最著急的是二皇子,他本就是為青音而來,要是青音有事,他就要白跑一趟了,但此刻坐在台上,急也沒法子。

  而判罰這場比賽的長老甚至都已經准備出手干預了。

  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青音反手一劃,只見她絕美的臉上白里透紅,將劍在身前一舞,劍身在半空中大放金光,金光覆蓋了整個巨大的比武台。

  場下離得近的弟子,甚至感覺這金光非常刺眼,不由的閉目。

  而青音腳步輕台,一步步的走到半空,同時左手曲彈,小蒼峰一脈的法訣全速運轉,整個人仙氣騰騰,竟揮劍將襲來的刀芒一劍一劍的砍散。

  “錚”的一聲,被青音握在手中的長劍發出一聲劍鳴,回蕩在場間,十分的動聽。

  看台上的陳峰主臉色大變,而一旁的二皇子則是驚喜連連,但反觀小蒼峰一脈的鄭峰主,卻有那麼一絲錯愕。

  半空之中,青音一襲白色衣裙迎風飄揚,風姿絕世,動人心魄。

  只見她再次舉起長劍,劍尖對准楚羽,刹那間金光熾盛,劍光吞吐。

  楚羽面色凝重,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突然收起了融金落日刀,舉手說道:“我認輸!”全場啞然。

  青音看向判罰長老,長老點點頭,然後收起了比武台的護盾。

  青音收起長劍。落到地面,對楚羽拱手道:“楚師兄,承讓了。”

  楚羽沒有悲傷亦沒有憤怒,他平靜的看向青音,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破入玄境八層的?”

  青音亦平靜的回復道:“若我一年前沒有受傷,那我現在是上不了場的。”

  不僅楚羽聞言一楞,場下的弟子與看台上的人全都楞了,場面一時之間靜的連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楚羽自嘲一笑,感嘆道:“原來師妹早就踏入問鼎,倒是師兄我班門弄斧了,徒然人笑話。”

  青音搖搖頭,道:“說起來還是我對不住師兄。”

  楚羽道:“輸給一個曾經問鼎的人,我不覺得丟人,但我很好奇,你又是怎麼從問鼎跌落到如今的境界?”

  “因為我去寒谷尋小蒼峰初代峰主傳下來的塵影劍。”青音淡淡的說道,仿佛此事根本不值一提。

  不僅楚羽聽完後頓感頭暈目眩,就連坐在台上的陳峰主和二皇子也一陣手捂胸口,台下的弟子們更是吸了一口冷氣。

  就算不是北境的人,都知道寒谷里面棲居著龍族里面最強大的五條巨龍之一的冰霜巨龍,更何況在場的都是北境的人,他們都知道寒谷是何等險地。

  在所有人的認知里,寒谷就是生命的禁區,因為里面那條龍太強大了。

  同時在場所有人再看向青音時,都不得不由衷的佩服這個女子,不僅闖入寒谷,居然還活著出來了,相比境界跌落,能活著出來真是太厲害了。

  原因無他,因為寒谷的這條冰霜巨龍,在千年之前的仙魔大戰期間就有傳言它是接近永恒境的存在,仙魔雙方大戰的時候都刻意避開了這個地方。

  現在五千年已經過去了,鬼知道這條龍現在已經強到什麼地步了。

  眾人驚詫之余,金榜已經開始顯示出下一場的對決名單了,於是熱熱鬧鬧的比武大會在掀起第一輪波瀾後又接著進行。

  很快,經過幾天的比試,多數弟子被淘汰,留下來的三十六名弟子經過兩輪激烈的戰斗後,剩下最後的八名弟子,正好每峰各有一名。

  而隨著比試的大半進程結束,多數物資已經確定了歸屬,剩下的物資雖然貴重,但還如不了各峰峰主的眼,到了八強階段後,就已經是各峰峰主的面皮之爭了,哪家弟子贏了,哪座峰的峰主臉上就會倍有面子,而輸的一方自然大為惱火,但教出來的弟子技不如人也是沒法子的事。

  在金榜的排名中,青音暫時名列第四,排在她上面的還有三個玄境九層的弟子,其中排第一名的那名弟子已經半步問鼎,成為本屆比武大會最有希望奪取第一名的人選。

  如果得到第一名,不僅以後會得到自己師傅更加細致的教導和自己峰內更多的資源傾斜,而且有機會進入仙古的藏寶閣之中選擇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以是兵器、法寶,也可以是靈獸、功法。

  所以不僅關乎老一輩的面皮之爭,對年輕的弟子來說同樣具有很大的誘惑力。

  此刻,金榜上顯現出兩名弟子對戰信息,排名第一的帝一對戰排名第五的林浩言。

  兩人走上比武台。

  帝一看著面前有些微微發抖咽口水的林浩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未戰先怯,認輸吧,你不是吾的對手。”

  林浩言聞言有些心動,他自問打不過帝一,於是轉頭望向看台上的師傅,眼神略帶一絲祈求。

  只見坐在看台上一名白衣老婦人看到林浩言看向她,頓時大怒,罵道:“混賬,東陽峰的弟子,只有站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林浩言無奈,只好對帝一抱拳,說道:“還請師兄賜教。”

  帝一站在場中未動,他抱拳還禮之後,將一只手背負在後,說道:“林師弟,吾只用一只手,讓你先手三招,若能擊退吾一步,便算你贏。”

  林浩言本已絕望的眼睛里突然看到了一线巨大的希望,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兄此話當真?”

  “吾從不說廢話!”帝一酷酷的說道。

  “那好,師兄,得罪了。”

  只見林浩言高大魁梧的身軀,突然間像是擁有驚人的實力,他一個箭步,衝到帝一面前,右腿橫掃連踢,招式連貫,呼嘯的風聲,腳尖散發的藍色光芒,雙腿連踢,極其凌厲,勁道十足。

  帝一臉色不變,單手成掌側豎胸前,然後大喝一聲:“金鍾罩。”

  只見磅礴的金色真元從帝一的身上涌現,凝聚成一口金色的大鍾,將帝一嚴嚴實實的包裹在里面。

  林浩言連踢了數腳沒有絲毫作用,只有金鍾發出砰砰砰的撞擊聲。

  他心有不甘,於是退了回去,准備第二招。

  而帝一也收起了金鍾罩,說道:“還有兩次機會。”

  只見林浩言右手虛抓,憑空出現一把散發著藍光的長劍,他舞了一個劍招,劍尖直指帝一,口中念道:“天地刑罰,神雷為主。執我長劍,滌蕩世間。奔雷劍。”只見九天之上,雲端深處,無數電光如電蛇一般匯聚,然後轟的一聲落在林浩言的劍上,並通過劍尖奔向不遠處的帝一。

  (作者:此處致敬誅仙)

  這一招是仙古東陽峰弟子的成名絕學之一,曾經不知道多少魔道中人死在此劍招之下。

  帝一不敢輕視,他單手迅速結印,然後結印的手掌拍地,大喝一聲:“長生天之術,神樹降臨。”

  只見帝一的面前,出現一個朦朧虛幻的世界投影,里面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

  而奔向帝一的雷電全部被這棵神樹的投影給吸收了進去。

  看台上,東陽峰的白衣婦人睜大了眼睛,然後怒笑道:“冷師妹倒是真不錯啊,居然這就把曲行峰歷代峰主才能學的東西教給了這小子,看來是打算讓這小子接任啊。”

  冷峰主臉色微變,愜懷的隱射道:“薛師姐,畢竟我們不像有些峰到現在連個繼任者都還沒確定下來,我曲行峰的人才實在太多了。”

  薛峰主聞言大怒,剛要開口說話,只聽見坐在中間的大長老嗆了一聲,臉色很是不悅。

  薛峰主見狀忍了下去,只得重重的“哼”了一聲。

  場下,九層以上的觀戰弟子都在喝彩。

  青音看著場上暗紅色發絲飄揚,一雙深沈俊目的帝一,心中不由的比較起自己和他之間的實力,開始推演起兩人如果遭遇的話,該怎麼出手。

  場上,林浩言見第二招已被帝一擋住,心中暗自驚嘆“果然是金榜第一的人,人如其名。”他對帝一沈聲說道:“師兄小心了,接下來這招是我幾年之前在東境游歷時,一位老人家見與我有緣,傳授與我。我本不想動用這一劍,但現在不得不動用了。”

  帝一很好奇,見林浩言如此鄭重,便開口回道:“林師弟,你有招盡管使出來,吾一並接著。”

  只見林浩言默念口訣,單手握劍,指向半空,然後緩慢畫了個圓。

  只見長劍所過之處,留下道道劍影,令人分不清是真劍還是虛幻。

  待他畫完,已足足有幾十把冒著藍光的長劍,劍尖齊刷刷的指向帝一,並且,林浩言還在蓄勢。

  而帝一眼中已經出現了凝重之色,他再次單手結印並拍地大喝:“長生天之術,神樹降臨。”然後,又立刻結了另外一個印,只見帝一身前出現一個由金色真元組成的淡淡虛影,面容看不真切,但隱隱能看到一對猩紅的眸子。

  虛影的右手握著一柄若隱若現的金色長刀,刀柄的末端隱約間可以看到一顆虛幻的骷髏頭,但長刀從中間斷了一半,刀尖那一部分不見。

  他左手握著一把劍,但那把劍的影響更淡,完全看不清,只有那柄刀比較清晰,可以看出一個輪廓。

  虛影的身上繞著鐵鏈,就這麼靜靜的注視著前方。

  這時,林浩言也終於蓄勢完畢,他松開握劍的手,把劍把向前一推。

  只見數十把長劍迅速向前刺向帝一,如同數十道藍色的流光一般,直接撞進了神樹投影,在折損大半後,依舊有兩把劍穿透了神樹的防御刺向帝一。

  這時帝一抬起一只手,而前方的虛影也抬起那只握刀的手,和他動作一致。

  這時,一股狂暴的能量自虛影那里爆發出來,帝一單手輕輕一揮,虛影也跟著將持刀的手一揮,只見斷刀發出金屬震顫的聲響,將迎面而來的藍色長劍直接擊碎成星星點點的藍色碎片。

  台上,綠衣少女猛的站了起來,震驚的說道:“他怎麼會大魏皇朝的召喚天神?”此時不僅綠衣少女,就連大長老也不解的看向曲行峰的冷峰主。

  冷峰主像是事先知道會發生這件事,所以面色不改的回復道:“天下除了那一脈,還有誰敢姓帝?”

  “果然,我一開始就覺得很熟悉,但始終沒想起來,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這個帝一,是大魏皇朝的大皇子啊。”綠衣少女恍然道。

  這時東陽峰的薛峰主嘲諷道:“既然是那一脈的人,又豈會看上你這個曲行峰繼承人的位子。”

  二皇子不等冷峰主說話,便著急開口道:“魏國與孤的大慶皇朝是兄弟關系,如今魏國的大皇子既然在北境修行,冷峰主卻不告訴孤,真是讓孤難做,做皇子的,更應該早些為帝兄接風洗塵,盡地主之誼才是。”

  冷峰主只好說道:“此事是我的的錯,本想讓他好好修行,不想叨擾二皇子殿下,沒成想現在還是叨擾到了二皇子,失敬失敬。”

  二皇子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場上的比試就已經結束。

  三招過後,林浩言沒能擊退帝一一步,直接放棄了認輸了。

  他看向台上自己的師傅,而薛峰主這次難得的沒有生氣,只是神色復雜的看著林浩言,然後點點頭。

  台下的弟子再為帝一喝彩,帝一看了一圈台下喝彩的眾多弟子,在人群中與青音對視了一眼,然後轉身下台了。

  青音看了一眼帝一後,又轉頭看向坐在看台上的綠衣少女。

  似是有心靈感應一般,那個綠衣少女也看向了青音,兩人互相對視了幾息時間,綠衣少女便笑嘻嘻的向青音揮了揮手,青音常年冷淡絕美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算是回應。

  冰封長城。

  王文陽在房間中昏昏沈沈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屋子的內幾根深紅色的房梁。

  再向四周觀望,只見一個側身對著他,身材修長,身穿一件黑色蝴蝶紋花裙,身披黑色藤紋薄煙紗的女子站在窗前,透過打開的窗門,盯著外面天空的飄雪發呆。

  聽見聲響,女子轉過頭看著王文陽,王文陽一看,正是被自己買下的蠻女。

  他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為何?之前也沒見你反抗。”

  蠻女看著王文陽,靜靜的說道:“因為時間還未到。”

  王文陽更加疑惑了:“什麼時間?”

  蠻女沒有說話,伸起右手,只見掌心慢慢的升起一團黑火。

  她平靜的開口,慢慢說道:“我本是荒原深處的火神部落的祭司之一,與另一人在爭奪部落主祭的時候被她暗算,在我不經意間下藥,使我全身修為被封,後來我們部落與獸神部落在爭奪一片草場時發生戰爭,部落內只留下不多的人防守,而我就是那個時候被她安排人打暈,後暗自將我交易給了一個邊境的小部落,換取了兩車毛皮。”

  王文陽聽的暗自咂舌,連忙問道:“那後來呢?”

  蠻女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呵,後來這個小部落要把我嫁給他們的病入膏肓的老族長衝喜,按照荒原慣例,要先向神靈祭祀,然後祭祀結束後由男方帶女方回房,但那個老祭司對我心存不軌,故意拖延,想拖到那個老族長斃命,結果拖了這麼多天,他也拖不住了,只好舉行了祭祀典禮,祭祀剛剛結束,那個老族長和老祭司連我手都還沒碰到,結果你們人族的大軍就殺來了,說實話,那個時候我竟然覺得以前對我族同胞燒殺搶掠的人族,這一刻竟是如此美好。”

  說完,就看著王文陽,似笑非笑的說道:“接下來,我就被人族士兵抓到這里出售,在後來,我可是被你占盡了便宜,要不是我體內的藥力減弱,使得我稍微恢復了一些,怕是就被你這小賊得逞了。”

  王文陽訕訕的笑著,然後問道:“那你既然脫困,又將我打昏,為何不逃出去,或者干脆殺了我?”

  蠻女轉身看向天空,悠悠道:“說起來,你也算是給我自由的人,除了有點好色,並不令人討厭。而我……我一個你們人族口中的蠻女女子,若是就這樣出現在城內,怕是剛出門就被人族的士兵抓回牢籠再次出售了。”

  王文陽沈思了一會兒,說道:“我本來就想去荒原游歷,如果可以出冰封長城的話,我帶你一起回你的部落。”

  說到底,王文陽雖然在情欲道修習了一年多,但內心最深處最原始的那抹善良依舊存在,這也是他做出這樣選擇的原因。

  蠻女搖搖頭,說道:“作為人族,你可以出冰封長城,但我不可以,一但向著部落的方向出發,會立刻被城牆上的人族神射手射殺。”

  王文陽撓撓頭,說道:“那你想去哪?”

  蠻女望著他,平淡如水的雙眼第一次出現一抹希翼的神色,說道:“早聞人族地域富饒,物產豐富,你帶我去你們人族的繁華地帶轉轉吧。”

  王文陽想了一下,道:“好吧,那就以姑娘所言。”

  “對了,如何稱呼姑娘?”

  “我給自己取了一個人族的名字,你叫我心月就好,你呢?”

  “我啊?我叫王文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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