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陽縣地處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經之路,這里河港縱橫交錯,湖蕩分布其間。
溧陽縣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產鱅魚,肉質鮮而不腥,肥不見膩,乃當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
柳天石和香蕊宮素來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請柬,他老遠從濟南趕到江南來,正好途經溧陽,自當不會錯過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陽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馬來到店前,已見一名店小二迎了上來,點頭哈腰道:“客官請!”
柳天石問道:“可有光猛潔淨的房間?”
邊說邊把韁繩遞向店小二。
“有,有!咱們凝香居素來有口皆碑,方圓數十里無人不知,保證令客官滿意!”
接著向店里大嚷一聲:“快來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門,連忙迎上來招呼:“客官請里面坐。”
柳天石隨著那名小二來到店面,一個老掌櫃客氣問道:“不知客官是過夜還是用飯?”
“給我一個光潔的上房。”
柳天石道:“聽說你們的紅燒胖頭魚很不錯,就順便給我准備一下送去房間,還要一壇上好花雕。”
老掌櫃微笑道:“客官果然識貨,不是老頭子夸口,本店的胖頭魚采用獨家秘方烹調,只要嘗過一口,保證三年不忘其味!”
又問道:“請問客官貴姓,好讓小人存記。”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櫃一聽,連忙抬起頭來,瞧著柳天石問道:“客官莫非是濟南柳袁莊柳大爺?”
“掌櫃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視著他。
老掌櫃道:“約莫在兩個時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說話,他說柳大爺會在日入時分來到本店,並吩咐咱們為閣下預留一間上好房間,還有一桌精美酒菜,預備柳大爺前來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塗,暗自在想:“有誰知道我會來這里?當真耐人尋味!”
便開聲問道:“掌櫃,那個人有多大年紀,他的相貌如何?”
“年紀也不大,相貌還可以!”
一個別樣嬌柔的女聲在柳天石身旁響起。
柳天石回過頭來,一張艷色絕世的容貌立時躍入眼簾。
那個老掌櫃旋即道:“柳大爺,正是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陣,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會來到這里?”
原來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當然是來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轉向老掌櫃道:“掌櫃,咱們柳大爺都餓了,早前點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間,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櫃馬上點頭應過,並吩咐店小二准備。
二人找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細地打量著她,看見姬媔柔姿容婉麗,蛾眉掃月,比之當日更添幾分媚態!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襲水綠色衣裙,胸前撐起一對聳峙的玉峰,渾圓豐挺,著實引人遐思!
柳天石給她惹得眼花意亂,幾幾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圖,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麼。”
“我向聞這里出產的鱅魚很不錯,不知可否合柳莊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問。
柳天石點了點頭,一笑道:“姬姑娘似乎無所不知,便如老夫會在這里投店,都難逃姬姑娘的法眼,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這個並不是媔柔本事,而是這帶方圓數里,就只有這間凝香居能夠看得上眼,以柳莊主這樣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豈能讓你滿意。”
姬媔柔又道:“話又說回來,你我沒見面才不到一個月,怎地變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聽得人家好不自在!打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莊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親近起來了,莫非你已經改變了主意,肯讓老夫一遂心願?”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應媔柔陪伴在左右,讓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隨你前往宣城,到時還要和我一起進入香蕊宮,媔柔大可以考慮考慮!”
“什麼!”
柳天石凝望著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宮?”
姬媔柔頷首微笑:“我正是想這樣。你既然喪偶多年,現在納一個小妾,亦不足為奇,相信外人亦不會起疑!你可不要忘記曾經答應我的事。”
柳天石終於恍然大悟,心想:“好厲害的手段,原來是想借用本大爺的身分混入香蕊宮!”
當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時你要我答應為你們辦事,只不過是作個幌子,主要目的是在於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樣,從現在開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時,酒菜已陸續送上,不知不覺,竟然放滿了一桌。忽地,一把男聲從旁響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頭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單超,不禁心頭大喜,站起身來:“老弟,怎地這樣巧,快坐,快坐!”
連忙招呼單超坐下。
單超看著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這位就是我時常與你提起的單老弟!”
姬媔柔一聽,知道這人便是單超,當下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太湖水幫幫主單大爺,小妾在此見過。”
單超聽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我和柳大哥是至親兄弟,客氣說話就不用了!”
旋即轉向柳天石,一臉堆歡道:“老哥你就不對了,娶了一個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還不曾與我說一聲,也太不夠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與媔柔認識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曉。適逢今次機會,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宮觀禮,好讓她和眾方好友見個面。”
“原來如此。”
單超呵呵大笑:“嫂子光華射目,想必也是練武之人,不知師承何處,可否見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見笑了,媔柔確曾跟隨師父練了幾年拳腳功夫,但都是些片長薄技,實在談不上什麼!關於師承,只因未得恩師許可,恕媔柔暫時不便相告,還望單大爺見諒!”
單超搖手一笑:“不打緊,這都是江湖上常見的事,用不著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問道:“對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單超道:“老哥忘記了這里是什麼地方,太湖周邊數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盤,老哥今天一進入儒林鎮,便有兄弟前來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趕來這里,但卻沒想到,老哥身邊還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沒錯,沒錯,我真個糊塗,偌大一個太湖水幫,我又怎能逃得開你們的线眼!”
單超道:“老哥難得來到溧陽,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處多待幾天,過兩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宮,老哥意下如何?”
“這個!”
柳天石不禁遲疑起來,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夠借此機會和單超暢飲一番,確實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躊躇不定之際,姬媔柔已開聲道:“天石哥曾經和媔柔說,單大爺的居處位於太湖中心的縹緲峰,素有‘縹緲晴巒’之稱,乃太湖山水的精華所在,不知對不對?”
“全對!”
單超點頭一笑:“縹緲峰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偉秀麗的湖光山色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貫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絕。每天清晨,整個山峰都隱於雲霧之中,縹縹緲緲,猶如仙山雲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錯過。”
姬媔柔嫣然道:“給單大爺這樣一說,媔柔的心都飛到那處去了!”
柳天石聽了二人的對話,暗自在想:“這個姬媔柔當真鬼話連篇,居然說是從我口中得知單超的居處!但聽她這番說話,似乎早已將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後的主人是何方神聖,又為何要混入香蕊宮?”
便在柳天石思索間,已聽得單超道:“嫂子若不嫌棄居室簡陋,不妨多留幾天。”
接著與柳天石道:“老哥,就這樣決定吧。”
柳天石知道難以推辭,只得點頭一笑:“老弟情意懇切,做大哥的又豈敢力辭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沒讓柳天石說完,單超已搶先道:“不妨,不妨!明兒一早我再來這里恭侯。”
隨即雙手捧起酒杯,朗聲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當空,方興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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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莆緋珚的房間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著一本書冊,莆緋珚卻坐在他身旁,只見她今天身穿平紋冰紈,外披紗羅,神姿儀靜優雅。
花翎玉看了一會,抬起頭一笑道:“莆夫人讓你給我看這個,莫非是害怕咱倆成婚後,便只顧床弟歡樂之事,不懂得節制之事,可對麼?”
莆緋珚臉上一紅:“人家……人家怎知道,母親只是對緋珚說,這部‘陰平陽秘’是一部養生古籍,對夫妻間相當有用,叫我交給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難道你一個字也沒有看?”
莆緋珚聽見,雙頰愈發紅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嘆道:“很可惜,我對醫理實在一竅不通,里面這些‘一曰閉、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這究竟是代表什麼,我實在看不明白!”
莆緋珚乃藥王之女,自小熟讀醫書,當然明白這七曰之意,便道:“這些都是古時房中家所說的‘七損’,即是七種有害身體的房事常識。”
花翎玉點頭笑道:“原來是說這個,這倒要向你請教請教。”
莆緋珚指著書冊道:“這個‘閉’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時陰莖疼痛,精道不通,或者無精可泄,咱們醫家就稱之為‘閉’;而性交時男子大汗淋漓,是陽氣外泄之意,為之‘泄’;男子交接無度而不加節制,徒使精液虛耗,為之‘竭’;在交合時男人不舉,或是陰莖無力,為之‘易’;若果交接時呼吸梗阻,氣喘吁吁,或是心中煩惱,就為之‘煩’;遇上女子沒有性欲,男人還要強行交合,就稱為‘絕’;交接時濫施瀉泄,只急速圖快,徒然耗散精氣,為之‘費’,現在你明白了嗎?”
花翎玉連連點頭:“聽完你的解釋,終於明白什麼是‘七損’了。”
接著指著書冊中‘八益’兩個字,問道:“這‘八益’又是說什麼?”
莆緋珚道:“所謂‘治氣’,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須以氣功引導,使氣血流暢。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時吞服,便可滋補身體。或者……或者將女子的陰液……納入……納入口中,亦為之‘治沬’!”
說到這里,莆緋珚已是羞赧無地,再難以說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說滋補身體,後者比之前者強多了!”
莆緋珚嬌羞起來,睨視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嬌,模樣兒可愛之極:“三曰‘知時’,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須善於掌握時機。四曰‘蓄氣’,是指男子要蓄養精氣,強忍精液,不可隨意射精。”
花翎玉搖頭道:“這個不對,男子的陰莖插在女子陰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況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兒!”
莆緋珚聽得滿臉通紅,情欲暗生,忍不住輕輕打他一下:“你這個人真壞,說得這樣露骨難聽!人家……人家只是依書直說,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會!”
自從莆緋珚來到香蕊宮居住,二人的接觸便頻密起來,不時有說有笑,感情自然增長不少。
花翎玉看見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樣,不覺看得呆了,心頭猛地一熱,伸手摟住她纖腰,將她擁近身來,輕笑道:“我只是胡扯亂說而已,不用太認真!”
話後,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莆緋珚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順勢偎在他懷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這樣,給玥兒看見多丟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親愛是天經地義、顛撲不破的事,隨她看好了……”
說話間,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著衣衫把一個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話未完,櫻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頭左挑右撥,終於闖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緋珚如何受得這種激情,只覺向以為傲的一只豐乳,此刻已著著實實落在男人的指掌中,還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動起來。
只見二人毫不顧忌的抱成一團,不停親吻撫摸,直弄了盞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脫她的衣衫,卻被莆緋珚阻止住:“不要這樣,咱們還未成親,不能夠做這種事。”
“我和筱兒已不知做過多少次,為何咱倆就不可以?”
莆緋珚搖首道:“筱兒是筱兒,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強緋珚好嗎?”
花翎玉仍是不饒:“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莆緋珚往他褲襠看去,果見那里高高的撐了起來,心頭不由一蕩,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緋珚不想給你,只是我曾經答應過母親,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結婚後才……才會給自己的夫君!”
其實這些都是莆緋珚的借口推辭,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她的義父於浪。
莆緋珚此刻在想:“若然這番說話是他說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沒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曉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時害羞,才會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好勉強,只是……只是下面實在……”
莆緋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對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緋珚就和昨天一樣,用手……用手給你弄一弄好嗎?”
花翎玉大喜,連忙點頭。莆緋珚與他輕輕一笑,動手卸去他的腰帶,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壯的怒龍,兀自硬邦邦的豎在她眼前。
莆緋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驚,看著花翎玉低聲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絲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這一切都是歸功於你母親!自從我服用那些湯藥後,便連筱兒都感到吃不消。但這個也很難怪她,筱兒的陰戶天生就是緊窄細小,加上‘玄陰訣’又到了相當火候,那處就更顯敏感和緊細,遇著我這根神物,自然難以應付!”
莆緋珚聽後“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但凡女子素來就有容人之量,筱兒又怎會受不了!”
霎時之間,莆緋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說起筱兒,我正想有一件事問你。”
花翎玉隨口道:“什麼事?”
莆緋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見筱兒和冷公子從屋子里走出來,二人說說笑笑,顯得非常親昵,莫非他們已認識了很久,對不對?”
花翎玉一聽,心頭立時一緊,卻又不好說出二人的關系,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識不是很久,只因筱兒知道他劍術不錯,不時會去找他指教點撥幾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當明白,筱兒和冷秋鶴當晚必定纏綿了一夜,早上卻被莆緋珚遇見了。
當他想到二人精光赤體,在床榻上翻雲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發酸,肝氣難平,但下身卻又全不爭氣,一條玉龍竟然興勃勃的跳躍起來,比之剛才還硬上三分。
莆緋珚握住龍身,察覺它越來越燙,還不停脈動不息,便輕輕擼動幾下,即見龜頭馬眼處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著他道:“感覺怎樣,舒服嗎?”
花翎玉猛地點頭,瞧著莆緋珚如仙似的嬌顏,心頭更是一熱:“好舒服,若然你肯讓我弄進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從莆緋珚的衣襟伸了進去,直接握著一團柔軟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緋珚沒想到他突然會這樣,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為。
然而,莆緋珚卻沒料到,肉著肉的接觸,比之隔著衣衫愛撫還要美妙十倍,強烈的肉欲快感在她體內霎時暴升,旖旎豐沛的淫水,不住從陰道深處涌將出來。
花翎玉把弄著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贊起來,心想:“岳母娘說得沒錯,緋珚這對寶貝果然入手細滑,比之她的母親還要豐滿飽挺幾分,實是難得!”
莆緋珚為他擼弄多時,仍不見它有射精的跡象,便問道:“玉郎,是緋珚弄得不好嗎,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從書冊上的吩咐,蓄養精氣,實在不敢隨意亂泄出來,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麼方法?”
莆緋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兒一樣,改用嘴巴吸它出來,保證管用。”
莆緋珚不禁雙頰飛紅,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來。”
“筱兒都可以,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纏到底:“來吧,求求你了,就幫我一次好麼?”
其實莆緋珚亦有些心動,見他歪纏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對,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見她答應,心情登時大好:“這個當然,不怪你,絕不怪你!”
莆緋珚緩緩彎下纖腰,湊頭到他胯處,巨大的龜頭剛好落入她眼前,只見莆緋珚徐徐套著肉棒,深深吸口氣,才張開櫻桃小嘴,慢慢將龜頭納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長長的噓了一聲,渾身爽到極處,低頭瞧著莆緋珚,見她正自賣力吞吐,吃得“唧習”有聲。
看見如此漂亮的美人為自己吹弄,豈有不興奮之理,陽具果然立刻作出反應,卜嗤嗤的跳動起來:“啊!好舒服,再用點力,就快……就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