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容從山上返回,見鎮上空無一人。
沿街鋪子緊閉。偶爾有人從窗上探出腦袋,瞧見玉容,都滿臉驚慌,趕緊關閉窗戶。
“這卻是怎的?出了什麼事?”
玉容心下奇怪,漸漸加快了腳步。
鎮子中心,菜場空地那邊,似乎隱隱有些動靜。玉容於是沒往家趕,而是往那邊行去。
行不多時,菜場上人聲已漸漸清晰。隱隱能聽出一些話語。
“……元府……豢養妖邪,妖法惑眾……我等以……之命……已將元府上下,悉數擒獲!”
什麼!?
玉容心中一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定朝中正慈愛,不會容此妖邪為禍世間!今日此行……定將其徹底剿滅!”
到底……到底……
玉容三兩步跑到路口,躲在屋側,偷偷向菜市中望去。
菜市中圍了不少民眾。正中的高台上,一人等正大聲通告著。
在他身後,密密麻麻站了不少人。其中半數被渾身捆綁,雙手背縛,似犯人架勢。
被捆縛的……全都是元府中人!
當頭的一排,正是元家兄妹四人!
元肅嘴角滴血,像是受了重傷,元霏也神情委頓,似是功力受損。
他們怎敢!……
元玉容心頭火起,正欲衝出,又堪堪刹住腳步。
玉容的眼睛何其厲害,只是遠遠一看,已經看出,台上眾人之中,至少有五人功力在自己之上!
玉容年紀尚小,雖創出逆天功法,卻並未刻苦修行,只是以醉情功法的情修之道,積累潛力,以待自身慢慢成長。
醉情功法想要功力大進,還需要另外的法門。而玉容方才十歲,一直未作修行。
所以,功法雖強,如今的玉容,乃至元府全家,卻都不是台上那五人的對手!
“這可怎麼辦……難道要用那種辦法……”
玉容倒還留了一手,畢竟身為轉世神童,自有別般法門。
但那法門危害極大,玉容斷不敢胡亂使用。
正在玉容猶豫之時,台上已經繼續通告起來。
“……然百密一疏,今日圍剿,元府最大的妖人,卻僥幸逃脫了法網。”
“元府三小姐的女兒,元玉容!正是元府最大的妖人!汝等元家鎮民眾,務必立刻舉報元玉容行蹤!知之者有大賞!”
他們想要通緝我!
元玉容心下一涼,當即就想遠遠逃開,躲藏起來。但看見台上的母親、小姨,卻怎麼也挪不開腳步。
台上之人等待片刻,見台下並無動靜。又說道:“難道你們還想替這妖人隱瞞不成!?元府上下早已妖孽橫行,你們還想替她包庇!?”
話音一落,台後即從一眾俘虜中推上一人。
是司琴!小姨房中的婢女!元玉容躲在暗處,看得真切。
那幫人推上司琴,用膝蓋在她屁股上一頂,將司琴兩腿間的物事,亮到了台下眾人眼前。
和元府眾人一般,司琴也穿著胯下帶雲門的裳裙,兩腿間的一根肉棒,就這樣明明白白亮到了眾人眼中!
“那……那不是老趙家的司琴麼!?……”
“對啊……她年幼時我還抱過她來著,後來選入元府中……怎的……怎的變成了這副模樣!?”
台下眾人當即議論起來。
“如何?元府中人,早已全都是這般妖邪模樣!”
台上之人喊道。
“簡直淫穢不堪!”
旁邊一個冷面少爺低聲罵了一句。
也沒人看見他如何抬手,就有一道寒芒閃過,司琴的大屌肥蛋,忽的已經離開身體,向前一滾,落在了台上。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驚見此變,司琴一時竟未反應過來,隔了一秒,才尖聲驚叫起來!
隨著驚叫,司琴的胯下斷口處,也已經噴出大片鮮血!
司琴拼命掙扎,但雙手被綁,身體又被身後之人執住,再如何掙扎,也沒有分毫效果,反而讓傷口血流更快,全身的血液,都從兩腿間的傷口中快速涌出!
須知男根乃血行交匯之處,亦是人體要害之一,司琴雖身為女子,但既長出男根,其內里構造,自也與男性等同。
此等重傷,如何不血流如注!?
司琴喉中連哭帶叫,也無法阻止鮮血涌出。聲音漸漸就小了下去。
不多時,嬌滴滴一位女子,就已經腦袋低垂,除了抽搐,再無動靜了。
“小清你怎的如此性急~ ”
裴清身側一位嫵媚嬌麗的黑衣女子,笑嘻嘻的說道。
“這般妖女,應該好好把玩才是~ ”
她指頭一勾,後面已經又推上一人。正是元箐屋里的侍女,入畫。
入畫見這些人如此輕易就將司琴殺死,早已嚇得魂不守舍。
渾身抖個不停,眼里流淚,雞巴失禁,尿液順著雞巴和雙腿亂流,將裙角染黃了一大片。
待入畫被推至台前,那黑衣女子手指舞動,入畫一聲尖叫,衣服已被盡數撕碎,露出雪白的胴體來!
入畫也同樣修煉功法,長出了男根。不僅如此,她乳房脹大,平日里還擔任著奶婢的角色。
“喲?奶子還不小?”
那黑衣女子嬌媚地說著,伸出玉手,在入畫的大奶子上用力一捏!
“啊——!”
入畫驚叫一聲,乳頭已經噴出數股白色的奶水來,直射出四五米遠!
“哈哈!瞧瞧!都瞧瞧元府中人這下流模樣!”
黑衣女子似乎覺得有趣,大笑起來。
“……格格格……饒……饒命……格格格……”
入畫縮緊雙肩,卻遮不住肥碩的大奶,夾緊雙腿,卻藏不住粗壯雞巴。
整個淫蕩的身子在台上任人觀看,渾身抖得篩糠似的,嘴里牙齒打戰,格格作響,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饒你?你倒是先告訴我,你家少主,跑哪兒去了?他早上明明還在的!”
“我……我真不知道……格格格……玉容小姐……獨自出門游玩……通常就在鎮上……沒有告訴我們行蹤……”
黑衣女子眉頭一皺:“那你說……你還有什麼用呢?”
話音未落,入畫的身體已經往下一沉。入畫的雙手雙腳,都已經和身體分離了開來!
入畫的四肢,不知什麼時候,都已被齊根斬斷!只剩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噗通一聲落到台上!
“啊——!啊——!!好痛!好痛啊!——!”
入畫的軀干落到台上,猛烈扭動起來。
但沒了四肢,那身體只如一條肉蟲一般,在台上左右翻滾,無法站立。
巨乳和巨根左右亂甩,白濁的乳汁和精液一起噴灑出來,四處飛濺!
四肢斷口雖然流血,但卻不如司琴那般快。
“不用著急,”黑衣女子饒有興致地看著肉蟲翻滾,笑嘻嘻地說,“我已點了你四肢穴道,血流封閉,一時半會兒可死不了~ ”
“在台上翻滾有什麼意思,小民們可看不見。還是要吊起來——”
另一個瀟灑公子哥模樣的人說著,手里拋出長繩,恰好套住入畫脖子,繞過台上木架,一把將入畫的身體吊了起來!
“呃!……呃!……”
這下入畫的乳汁和精液噴灑得更厲害了,乳房一跳一跳,雞巴一抽一抽,似乎要把身體里最後一點生命力也都榨出來。
台上眾人端立一旁,倒像在看什麼好戲一般。
“這元玉容就在鎮上,卻堅決不肯現身?那我們換個法子……”
那公子哥看了片刻,開口道。他再次伸手一招,下人便將元府家主,元肅,押了上來!
元肅嘴角滴血,臉色鐵青。
“元玉容!你再不出來,我們就砍了你大伯的腦袋!”
那公子哥氣沉丹田,一聲喊出,音傳數里,整個元家鎮都聽得清清楚楚。功力之深,令人咂舌!
元肅被推至台前,看了一眼台下的鄉親。
“諸位鄉親!”
“我元府庇護此鎮百年……”
“可有一日對不住諸位!?”
“元肅不才,功力微薄,祖宗百年基業,不想竟毀於吾手!”
“如諸位尚念往日恩情,元肅僅有一事相求……”
“請幫忙看護好我元府僅存的血脈!”
“容兒……”
“別管我們!別回來!”
“快跑——!!”
嚓!
元肅人頭飛起,身體慢慢軟倒下去。
“冷刀”裴清已收刀入鞘。
“這人廢話真多。”
裴清冷冷地說。
“血雨”馮勝笑了兩笑,沒多說什麼。喊道:“將元箐推上來!”
話音剛落,菜場邊緣,已有一道人影竄出!
她速度極快!快得讓人無法分辨!只不過一個縱身,已經飛至台上,對馮勝一掌拍出!
“想和我對掌!?”
馮勝不怒反笑,運氣於臂,以掌迎掌!
那身影還不待馮勝掌到,卻早已變招,身影矮小,貼地往柳嬌兒雙腿衝去!
“呿!這淫蕩鬼!”
柳嬌兒雙臂一甩,從寬袖中伸出兩條細线,卻是兩條極細的蛇鞭!
誰料那身影也不與柳嬌兒硬碰,再次轉身,在裴清等三宗五門中人前一晃,逼得各人出手運招,卻忽地往台下一跳,衝出菜場,眨眼消失不見。
“這是!……”
台上眾人驚魂未定,面面相覷。
“毫無疑問,那就是……元、玉、容——!!快追!”
“元箐呢?元箐不見了!”
“她把元箐帶走了!”
“追!快追!元箐是老子的!”
“這些鎮民怎麼辦?”
“一個都不肯透露元玉容的行蹤。都給我殺!全部殺光!”
“把這元家鎮,也全都燒做白地!”
…………
玉容用細小的手臂攬住娘親,在元家鎮上一路狂奔!
這是醉情功法的獨有法門。
“情深不壽”!
玉容雖轉世投胎,但體內仍帶有上一世魔王的魔氣。這一股魔氣,一直被玉容留藏在雙屌之中,以備不時之需。
碰上危急時刻,便可運用法門,催動魔力,於短時間內獲得遠超實際的蠻橫功力!
但此法對身體傷害極大,魔氣消耗之後,也無法再做補充,是玉容的救命法寶。故一直不願使用。
但是……
自己應該更早下定決心的……
玉容無比自責。
自己竟然親眼看著大伯人頭落地!
那可是元肅大伯啊!
雖然古舊,死板,但那也是疼我愛我的大伯啊!
元箐未婚先孕,玉容天生異象,大伯都毫不在意,全然接納自己為元家家人!哪怕這和他嚴肅老派的作風全然不符!
玉容開創醉情功法,讓元家上下都長出大屌,府內天天淫聲浪語,大伯也極力掩蓋,只是反復提醒自己修行為重,不可縱欲過深。
自己早該聽大伯的!如果早一點用功修行,早日突破情劫……今日也不會……也不會……
大伯直到最後一刻,還想著提醒自己逃命!
元玉容生來沒有父親,大伯就好像父親一般。
而自己……卻眼睜睜看著大伯死去,什麼也沒有做!
大伯已經死去,只有娘親,決不能交給他們!
無論如何張狂出格,我元玉容,也絕不能做無父無母之人!
元玉容摟著母親,一路狂奔。
元箐則早已哭成了淚人兒。
在鎮口,一個侍女正躲在屋角中,一臉緊張地向鎮內張望。
玉容看了她一眼,一個拐彎,將她摟在了另一只手里。
那侍女受此驚嚇,尖叫出聲,驚魂稍定,才看向身畔,發現是小姐和三小姐。
“小姐!我還以為你們……”
“我們……沒事。”
元玉容咬牙切齒地答道。
這侍女正是玉容屋內一員,名喚飛翠。
玉容不在,她離府采購,順帶尋找小主,這才躲過一劫。
整個元府……上下百口,自己就只能救出來這麼兩人……
玉容的心,很痛,很痛。
玉容離了元家鎮,沒走大路,拐入山中,繼續一路狂奔。
時間久了,元箐也察覺出不對勁。
“容兒……你平素可無這般功力,這樣跑下去……你的身體可受不了!”
玉容不作回答。
“你方才十歲,縱你有何等奇遇,也無法支撐如此消耗!”
“快放我們下來!”
飛翠也察覺不對,喊道:“小姐!小主!不可如此拼命!您先歇息一下!放我們下來!”
玉容充耳不聞。
三人繼續一路狂奔,又衝出去幾百里地,直到天色漸暗,玉容才放慢腳步,兩腿一軟,栽倒在地上。
元箐和飛翠也一同摔倒在地。元箐頂著大肚,立馬爬起,撲向寶貝女兒。
玉容渾身是汗,臉色蒼白,手腳冰涼,已經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
“這……女兒!你……你怎麼這麼傻啊!”
元箐一把抱起女兒,眼淚嘩地就再次流了下來。
玉容方才十歲,身軀嬌小柔弱,抱在懷里,異常地輕盈。
她渾身都快速涼了下去。雙眼緊閉,臉色由白變青。
“情深不壽”。妄動天外魔力,就會遭次苦果!
人死屌朝天。人在死前,渾身最後的血液,都會凝聚到雞巴之中,做最後的射精。
又稱“屍挺”。
玉容的雞巴正是如此。此刻玉容全身冰涼,只剩那根怪異巨屌,從男童褻褲中微微鼓起。
元箐痛哭之中,看到此景,心中一閃。
“孩兒……孩兒所創的……醉情功法,本就以男女交合為妙,以陰陽和合為法來修行……”
“如今她精元耗盡,力竭將亡,當以情為補,以交合之法,為其補充精元!”
元箐心頭一震,趕緊褪下女兒褻褲,露出女兒的絕世魔屌來。
巨屌此刻傲然挺立,如同鐵塔一般,剛硬無比,黑亮生光。
“乖女兒……娘親這就救你……你最愛的娘親的肥穴,這就給你套到雞巴上……”
元箐手忙腳亂地解開裙裳,恨不得一把將裙裳扯爛。
“娘親來了……娘親熱乎乎的肥屄來了,娘親就在這兒,容兒……你可千萬別死啊!”
元箐解開裙裳,露出穿著絲襪的肥腿、露出肥碩的大雞巴,露出渾圓的大肚子……
肥嫩的母親大屄內,早已淫水泛濫。
飛翠已經幫忙將小姐擺到地上。元箐雙手哆嗦著,扶住女兒大屌,對准自己濕漉漉的肥屄,腰一用力,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乖女兒……你感覺到了嗎……娘親的肥屄……娘親的爛屄……你每日都肏的……你熟悉的母穴,暖和嗎?……”
元箐用力夾緊女兒的兩根大屌,努力轉動屁股,在玉容的身上來回劃著圈,讓女兒的雞巴撐開自己的每一寸淫肉,然後抬起屁股,再狠狠地坐下去!
“女兒……娘親的肉穴,爽嗎?娘親雖然早就被你捅爛了,但該夾緊的時候,還是夾得緊的……你感覺到了嗎,娘親體內的溫度,娘親滾燙的子宮……那是生你出來的地方啊……暖和嗎?……暖和的話……你倒是醒來啊!……”
元箐使勁甩動屁股,抬起來,又坐下去。
玉容的肉棒如鐵棍一般,把元箐的穴肉捅得稀爛,前所未有的高潮猛烈衝擊著元箐的大腦,玉容卻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
“兒啊!……我苦命的兒啊!——!……”
元箐屁股絲毫不敢松懈,在女兒的雙屌上使勁套弄著,一邊彎下身子,隔著大肚皮,輕輕抱起女兒的身體,吻到女兒唇上。
女兒的身體,似乎比剛才更冰涼了。
“三小姐!……這樣……這樣好像不行!”
飛翠在一旁焦急地喊道。
“那……那要怎麼辦!要怎麼辦才能救你啊,女兒!……嗚嗚嗚嗚……”
“三小姐……”
飛翠也已泣不成聲。
“……不……還有一個辦法……”
元箐突然止住哭聲,說。
飛翠聞言抬起頭。
“……還有一個辦法……醉情功法里還有一招……”
“容兒精元已盡,只靠肉棒交合是不夠的……”
“那……三小姐……您要……用您的肉棒……來捅到小姐體內麼?”
飛翠抹著眼淚,問道,“……對!這樣也許能行!您的肉棒又熱又燙!應該能夠暖和小姐的身子!”
“不,還不夠……”元箐搖了搖頭。
“容兒受此大難,光靠肉棒的熱量,都不足以逆轉陰陽……必須……必須內外齊下,溫暖她的全身!”
“內外齊下?……喝——!……”飛翠突然明白元箐是在說什麼。
“您……您是說……要將小姐……放入您的體內?”
“是的!”
元箐屁股騎在女兒的大屌上,用力一點頭,“醉情功法中的獨有法門,母胎蘊生法!用母親溫暖的子宮,修復對方身上的一切傷痛!”
“但是……但是……三小姐,您體內還有玉容小姐的結晶……怎麼還能……要不還是我來……”飛翠盯著元箐的大肚皮,說道。
“不,你修行尚淺,連男根也未孕育,你承受不來。就算你承受得來,也還是不行。醉情功法,情意越重,功力越強。世上最親莫過於血緣之親,世間最愛莫過於母子之愛。容兒狀況如此危急,必須由我這個親生母親,用這個孕育過她的原生子宮,方能發揮最大功效!”
“但是!……”飛翠指著元箐的大肚子,“您體內還裝著二小姐……怎麼能……”
“我修習醉情功法時日最久,我都辦不到的話,就沒有人能辦到了。就算辦不到,也必須辦到!”元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毅然而決然地說。
“那……至少先把二小姐生出來啊!”
“不行!燕莘是容兒用母胎秘法留存在我肚中,是她修行的重要助力,不能現在生下來!而且,留燕莘在我子宮中,也還有大用!”
“但是……您怎麼能……這可是兩個人啊!不是剛出生的嬰兒,而是八歲和十歲的大孩子啊!”
“不行也得行!……飛翠,等你做了母親,你就懂了……不能再等了!快!快幫我把容兒塞進來!”
元箐已經下定決心,飛翠卻嚇得直流眼淚。
尋常女兒的牝門,便是塞下一只手,也是千難萬難。
如今元箐卻要為女兒,將十歲孩童的巨大身軀,整個塞入腹中!
還是兩個!
這如何辦得到!
“嗚嗚……三小姐……您……您會死的!……”
“不,在救活我女兒之前,我死不了!快!容兒沒剩多少時間了!”
玉容雙腿一撐,從女兒的大屌上站了起來,大屌拔出,淫水響動,發出“啵”的一聲。
元箐母性勃發,淫水早已如山洪般泛濫,被插了這許久,兩片陰唇外翻,牝門大張,露出紅鮮鮮一個大肉洞來。
“快!快給容兒脫衣服!”
在元箐的指揮下,兩人一起動手,很快就將玉容扒了個精光。
玉容身軀嬌弱,兩頰肥嫩,雙眼緊閉,胸前兩片小乳軟嘟嘟的,胯下一根大屌硬邦邦的,看起來無比讓人憐愛。
元箐半蹲在女兒身上,抓起女兒的小腳丫子,就往自己母穴里塞去。
一邊塞,一邊叫著:“燕莘!抓住你姐姐的雙腳!幫娘親把姐姐塞到你那里去!”
燕莘雖在母親肚內,但外面發生的一切,也都聽得真切。
她還是八歲幼童,早已嚇得在母親子宮里默默哭泣。
不敢出聲。
這時母親吩咐,她才趕緊抓住姐姐雙腳,幫忙拉扯起來。
燕莘整個人都在元箐子宮里,她要用力,只能以母親的子宮為支撐,所借之力,也全都傳到了元箐的子宮上。撐得元箐又酸又爽,直抽冷氣。
雙腿的進入還算順利,元箐本就經常被女兒狠肏,玉容的兩條巨屌,幾乎就有孩童雙腿大小,這般尺寸,倒也還能接受。
玉容雙腿完全沒入母親陰戶之中,肉縫正對著母親牝門,蛋蛋也正好摩擦著母親的蛋蛋,玉容的屌倒轉朝地,母親的屌挺立朝天,看起來景致十分古怪。
感受到女兒的雙腿在自己陰道內攪動,女兒的睾丸和自己的睾丸彼此摩擦,元箐的雞巴也變得更硬了,馬眼中也流出了晶亮的淫液。
飛翠一邊替女主人舔掉馬眼的淫液,一邊抱起少主身體,往上捅去,捅得元箐子宮底發痛,卻一時無法再進入半分。
“燕莘!將你姐姐的雙腿折起來!”
元箐趕緊對肚子里吩咐到。
“好的!……但是……娘親,您子宮里……位置不夠了!我得把您再撐大一點……”
燕莘說完,小手小腳一起用起力來,將母親的子宮往四周撐開。
元箐哪里受過這種罪!?當場叫喚起來!
“娘親?……怎麼了娘親?弄疼您了嗎?”
元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說:“沒,娘親是覺得爽呢……娘親的子宮……還從沒被你這樣玩弄過……你……你繼續!再用點力!要把姐姐裝下才行!”
“好的娘親!”
燕莘繼續揮舞手腳,將母親的子宮撐大,一邊拖動姐姐的雙腿,將膝蓋彎折過來。
元箐則在飛翠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坐到地上,再慢慢向後躺去。
飛翠扯開女主人的陰戶,將少主的兩顆巨大睾丸,也依次塞了進去。
兩顆睾丸和兩條大腿全都擠在元箐的陰道里,把元箐的陰道撐到了極致。
元箐只覺得陰道淫肉發酸發脹,快感如同潮水般涌出,直衝大腦,恨不得將女兒的身體在自己陰道里使勁抽插,把淫肉狠狠刮擦一遍,緩解這惱人的酸脹。
但現在可不是做這等事的時候。接下來才是最困難的部分。
女兒玉容的兩根大屌和整個身軀,都必須穿過自己的陰道,塞進自己的子宮里。
女兒的大屌本就驚人,齊根捅入時,甚至連元箐也無法自控,只能陷入無限的快感中,變成徹底的高潮機器,無法自拔。
而現在,除了那根驚世巨屌,還有女兒的整個嬌軀,也得一起插入自己身體里!
“三小姐……我准備開始了。”
飛翠抱起玉容露在外面的身軀,對元箐說道。
元箐只覺得陰道漲得滿滿當當,子宮撐得發酸,兩條腿忍不住地打顫,兩只腳掌不自覺地想要繃直。腦袋想要向後仰去。
這是典型的高潮征兆。
“你……你開始……吧……”
元箐強行忍住高潮的巨浪,說道。
飛翠點了點頭,抱起玉容的身子,對准元箐的陰戶,用力往里一捅!
“啊!————!!”
元箐當場背脊一挺,大聲嬌喝出來。
女兒……女兒的身體……進來了!進到我的肉穴中來了!
元箐的陰戶早已滿是淫水。飛翠這一捅,玉容的整個小屁股和半截雞巴,全都滑進了元箐的肉穴里!整個人一下子沒入進去一半!
“怎麼了!三小姐!是……是奴婢捅疼你了嗎!?”
飛翠一緊張,趕緊又將玉容拔出來了一點。
“不……不是……”
元箐被快感衝得話都說不清楚。
雖然陰道第一次經歷如此巨大的事物,兩腿之間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但滿漲的快感,卻更在疼痛之上!
讓元箐直想繳械投降!
醉情功法的一大功效,就是提升身體獲取快感的能力!用快感,彌補身體受到的傷害!
“你……你繼續……”
元箐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水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只感覺雞巴發燙,嘴唇發脹,只想抱住女兒一通狂吻,一頓猛肏. 飛翠擔憂地看了一眼女主人,眉毛一豎,抱起玉容,再次往里捅去!
元箐兩腿大張,淫肉不斷抽搐著,將女兒緩緩吞沒。很快,玉容的整個身體,和兩根雞巴,全都進入到了母親的肉穴中!
飛翠抹了一把汗,高興地說道:“三小姐!快了!只剩雙臂、肩膀和腦袋了!”
元箐躺在地上,胸膛不斷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熱氣。
女兒的身體在自己體內,保持著冰涼的觸感,就像肚子里塞了一大塊冰塊,連子宮也幾乎要凍僵了。
容兒啊……讓你受苦了……
元箐的肚子又比剛才大了許多,直頂到了心口處,頂到了奶子下方,元箐感覺呼吸和心跳都變得吃力起來。
再……再加把勁……只差一點點了……
元箐努力運起功法,讓自身精元向子宮匯聚,流入女兒的四肢百骸之中。
玉容只剩肩膀和雙臂露在母親的陰門之外。娘親的肥嫩陰唇,就好像一床溫暖的被子,將玉容的小乳房裹住,裹得嚴嚴實實。
玉容的兩條小手臂,正好架在娘親的大陰唇外,元箐肥嫩的大陰唇,就正好夾在玉容的胳肢窩處。
母親的身體是如此溫暖,如此柔軟!沒有比這更溫柔的事物了!
“燕莘……調整一下姿勢……將姐姐放好一點……”
“飛翠……把容兒的兩條小手臂,也折過來,塞進來……”
燕莘在子宮里翻滾著,調整著兩人的姿勢。
每一個動作,都在元箐碩大的肚皮上留下模糊的印痕。
讓元箐的肚皮像是不安分的皮球一般,動來動去。
每一次動作,也都帶給元箐更大、更可怕的快感,讓元箐直衝雲霄,直登天國。
肚皮翻滾的巨大快感衝得元箐連續高潮,簡直高潮得意識模糊。但身為母親的執著,還是讓她勉強穩住心神,不被高潮帶走。
兩腿之間撐得簡直不成人形。元箐簡直懷疑,自己這雙腿,怕是這輩子也閉不攏了。
飛翠扯起元箐的大陰唇,就好像為玉容掀起被子,拿起玉容的手臂,彎折過來,就像塞進被子一般,從元箐的陰唇和淫肉的縫隙里塞了進去。
女兒雙手的每一寸深入,都讓元箐仿佛下身過電一般,酸脹不已。
很快,飛翠將玉容雙臂完全塞進了母親這床肉被之內,玉容只剩腦袋還露在娘親兩腿之間。
有了母親的溫暖包裹,玉容身體不再發烏發紫,漸漸恢復到青色,神色安詳。
仿佛只是躺在娘親這張肉床里,蓋著娘親的陰唇肉被,不小心睡著了一般。
“三小姐!加油!只差一點點了!”
飛翠努力給元箐打著氣。
“好……好……”
元箐兩眼迷離,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燕莘……”
“好!孩兒知道!正在調整姐姐!”
燕莘在元箐肚子里繼續忙乎著,在狹小的空間里努力調整姐姐的身體位置。元箐任由自己肚皮頂來頂去,連高潮的力氣都沒有了。
“飛翠……”
“奴婢明白!”
看到主人如此辛苦,飛翠淚眼婆娑,恨不得幫元箐分擔這副重擔,卻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輕輕揉搓主人的陰門兩側,揉搓主人的蛋蛋,擼動元箐筆直朝天的雞巴,幫助元箐放松。
元箐的大屌挺立朝天,在快感的衝擊下,馬眼里不斷冒出淫液,甚至不受控制地流出粘稠白膩的精液來。
飛翠待元箐歇息了片刻,才又抬起玉容的頭,輕輕往元箐的肉穴里送去。
元箐的淫肉被撐得極開,崩得極緊。
女兒的肩膀剛一滑入,淫肉收縮,立刻將整個肩頭向內壓去!
元箐的整個產道早已淫水肆虐,玉容在娘親的陰道嫩肉上往里一滑,輕輕松松就滑過宮頸,噗通一下,就被娘親的陰道夾攻,整個擠進了娘親的子宮里!
“啊!!————!!”
元箐扯足了嗓子,再次慘叫出聲。叫聲直透山林。整個山林中的大小動物,都聽到了這聲既痛極,又爽極的怪異呼喊。
元箐雙腳用力收起,身體弓起,整個人緊緊得縮成一團,抱住肚子,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然松開,滿身大汗地仰躺到草地上。
這下是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上半身的裙裳,兩腿上的絲襪,都早已被汗水濕了個通透。
“不……這還不夠……”
元箐感受著兩個女兒在自己肚皮內,貼著子宮壁輕輕滑動,以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
“燕莘……”
“孩兒在。”
“把姐姐的大屌……插到你身體里……用你的身體來……”
“孩兒明白。”
燕莘背靠母親子宮壁,小心翼翼地轉動玉容身體,扶住姐姐的大屌。
這兩根屌又大又硬,子宮內距離不夠,燕莘不得不試著站立起來,用雙腿將姐姐的臀部蹬開,在兩人之間拉出足夠距離。
這相當於又把元箐的子宮進一步撐大。元箐已經連叫嚷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像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任由女兒折騰。
透過元箐的肚皮,能夠清晰地看見里面物體的蠕動。
但總算,燕莘還是將玉容的大屌,對准自己緊窄的小肉縫,插入了自己身體。
她在娘親體內,抱住這個同時也是自己父親的姐姐,用自己的子宮和身體來溫暖對方。
“這樣……容兒的身體和雞巴……都已經得到養護……只剩最後一步……”
“飛翠……把我的雞巴,彎折下來……插進我的肉穴里,插到我女兒身體里……”
由內而外,由母親和女兒,給予的三重養護!
如此盡心呵護,就算玉容已然斷氣,元箐相信,自己也能將其重新救活!
只要女兒能夠醒轉,自己願意做任何事!哪怕身體撐破、子宮崩壞也在所不惜!
但是……
“三……三小姐……”
“怎麼了……快……快讓我插進我女兒的……”
“但是……三小姐……你……你的雞巴硬得像是鐵棍一般,根本就……根本就彎不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