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醒啦?”
玉枕綿軟,暖帳浮香。
元府家千金於閨房中悠悠醒來。
帳是千里羅紗帳,床是百煉紅玉床。人是元府家最最金貴的大小姐。
大小姐年方十歲,手纖脖細,腰直臀扁,正是發育之時,女人味還未能顯現。
胸前一對小尖乳,才剛冒了個頭,兩點雞頭肉嬌嫩粉艷,甚至比同齡人還稍有不如,只比男童略強。
臉頰微圓,如稚孩之態,雙唇嫣紅,似櫻桃一點。小手揉了揉睡眼,掀開了被子。
唯一比同齡人強的地方,也顯露了出來。
小姐的兩腿之間,露出一團陽剛巨物,本應長在男人身上的東西,卻從小姐兩腿之間垂下,粗勝兒臂,直如長了第三條腿一般。
龜頭被恥皮半裹,只露出一點粉紅,顯得十分可愛。
巨根與兩腿之間,則是一團碩大的老卵,尺寸驚人,看起來沉重不堪。
這根巨屌,長度足有一尺五六,甩蕩起來,甚至過了膝蓋。兩顆老卵,亦直直有半尺大小,更勝過尋常男兒拳頭!
(一漢尺=23-25厘米。七尺男兒即為1米六出頭。為方便計算,此處取25厘米。)
卵皮松軟光滑,幾無褶皺,看起來竟有些可愛。
小姐這根巨屌,勃起之時,甚至能達兩尺,左右直徑,亦有四五寸之巨,比小姐的大腿更加粗壯,十分駭人。
小姐抿了抿嘴,侍女立刻端上清茶,給小姐漱口潤喉。小姐將第一口茶吐去,侍女便又奉上第二盞,小姐方始咽下。
房中侍女都對小姐胯下的巨物無半分驚訝,似早已見慣了一般。待小姐下床,便服侍小姐梳洗更衣。
衣是百花羅襖裙,鞋是流仙踏雲履。寬袖抹胸,露出胸前一片白皙來。
“小姐,今天也要豎起來麼?”侍女圍上抹胸之前,輕聲問道。
“不用,就讓它垂著吧。”小姐答之。
小姐的抹胸花裙又與別人不同,前方行至腰下,便左右分開來,如同輕紗雲屏,半遮半掩,讓屏中垂下小姐的巨物。
碩大的一條男根和兩顆實心睾丸,都在雲屏中輕輕擺動。
男根兩側的女童幼腿上,則穿著纖襪。
這是小姐的發明。
以充滿彈性的輕薄纖維密密織成,從足尖開始,將腳踝、小腿細細包裹,一直到大腿根,剛好勒在睾丸兩旁。
將兩腿包裹得順滑無比,美艷絕倫。
只是穿上雙腿,都讓人渾身發麻。
元府中對此無人不喜。
粉白寬袖,粉紅長裙,澹紫絲帶,嫣紅絲襪,裝點出嬌滴滴、柔弱弱一位粉嫩小姑娘。
這位就是元府千金,元玉容。
元玉容出生於定朝元府前,已經歷了兩世。
第一世身處地球,是一平平無奇的少年,機緣巧合之下,穿越到了一個叫做魔淵的奇妙的時空。
這在魔淵的第二世,卻是一位奪天的魔王。但在與別的魔王爭斗之中,卻不慎隕落,從而來到了這個世界。
魔王殘魂不滅,朦朧之間,投生到了元府三小姐腹中。
元三小姐未婚先孕,十月懷胎,生下這樣一位奇怪的少女來。
“小姐,您真漂亮!”
侍女看了看梳妝完畢的元玉容,不禁夸贊道。
“每日都見的,有何奇怪?怎麼,一大清早的,就按捺不住了?”
元玉容眼睛一斜,嬌聲說道。
明明聲线童稚未脫,正是十歲女童的柔音,語氣卻十分老成。
侍女趕緊低下頭,眼睛卻偷偷望向小姐雲裙中露出的巨物,眨眼間,兩頰已爬滿紅暈。
“急甚!晨起第一泡精,慣例是要給母上的。隨小女去向母上問安!”
玉容的母親,正在此屋隔壁。玉容打過招呼,即掀開紗帳,走入進去。
元家三小姐元箐,正坐在桌前,由侍女梳理頭發。
“娘親!”
玉容見了母親,露出孩童的稚嫩模樣,向母親撲去。
元箐年紀二十有八,正是艷麗時節,生的杏眼柳眉,明媚動人。她端坐凳上,兩腿並攏,腿間也露出一條巨根來,與女兒的相比也不遑多讓。
而與女兒不同的是,在雄偉的巨根之上,元箐的肚子高高鼓起,似乎懷有身孕,又比有身者更甚之。
腹圍竟比將產之婦還大了幾圈,異常飽滿豐潤。
一對乳房沉甸甸的,漲滿了奶,輕輕放在肚皮上,就像是三個皮球一般。
元箐身著酒紅色輕紗睡裙,將肥美可人的身子囫圇罩住。
裙衫裹住香肩,又向前兜住乳房,在乳房下以絲帶橫系。
然輕紗半透,遮住了半丬乳肉,卻遮不住成熟的乳暈。
透過澹紫薄紗,可以清楚瞧見元箐那掌心大小的黑紫色乳暈。
乳暈中心,兩顆乳葡萄渾圓鼓脹,大小賽過拇指,似乎只要輕輕一咬,就能噴出香甜的奶水來。
睡裙從前方垂下,將元箐碩大的肚子也遮罩其中,半透之間,猶如一顆巨大的肉西瓜,從中還突起一朵肥嫩的肥臍來。
這睡裙也如玉容的裝束一般,行至腰下,便左右分為兩半,免得遮擋了中間的雄偉陽物。
元箐的雙腿上,也早已穿好了酒紅色百繡纖襪。纖襪絲滑柔順,一直拉到元箐豐滿的大腿根,將一雙玉腿勾勒得無比動人。
身為孕婦,元箐腿根肥壯,但向下卻勻稱收窄,小腿纖細,腳踝只盈盈一握,看起來絕不肥胖,反而萬分豐滿魅惑,嬌媚多汁。
“乖女兒,等娘梳妝先。”元箐摟過寶貝女兒,愛憐地親了一口。
“不嘛!我現在就要!”玉容不復先前的老成,向母親撒起嬌來。只有面對親生母親,她才有如此放松的一面。
“你這孩子,真是片刻也等不得!”元箐嘴上埋怨,身子卻在凳子上微微後挪,將肥美的屁股從凳子上挪了出去。
隨後元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說道:
“燕莘,起床了,姐姐來看你了。”
元箐肚子里的,是自己和女兒玉容的情愛結晶,名叫燕莘,如今已經八歲了。
玉容身為魔王轉世,天賦異稟,才方一兩歲時,就已經將自己親身母親破處,在生母肚中留下了自己的種子。
燕莘既是玉容的女兒,又是玉容的妹妹,和元箐一起,是玉容最親最親的家人。
她足月之後,並未降生,被玉容以特殊功法留在了元箐肚中。
平日里都在母親肚中生活。
如今已是八歲孩童,身形漸長,才讓元箐的肚子顯得碩大無比。
玉容見母親噘出屁股,嘻嘻一笑,轉到元箐身後,掀起母親的睡裙裙擺,扶起自己的曠世巨屌,從下方向母親的蜜穴探去。
娘親的蜜穴是玉容從小就操慣了的,輕車熟路,只是在洞口隨便劃拉幾下,沾上淫液,纖腰一頂,便將腿粗的巨根深入到了娘親的屁股縫中。
“啊!——”玉容動作粗糙,頂得元箐嬌咤一聲,“真是的,你這孩子,一點也不疼惜娘親……明明自己也是女孩……”
“娘親您身經百戰,哪里還怕女兒這麼一捅。燕莘!起床了!”
玉容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啪啪”地拍著娘親的屁股,拍得軟肉蕩漾,連旁邊給元箐梳頭的侍女都臉紅起來。
“哎呀……我還沒睡醒呢……”
元箐的肚子里傳出甕聲甕氣的小孩聲音。元箐的肚皮翻滾了幾下,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活動。
燕莘在娘親肚子里翻了個身,感覺到有一根滾燙的棒狀物體挨了過來。
“誒?姐姐,已經到了嗎?”
“燕莘,搞快點,姐姐我已經忍半天了!”
玉容把臉貼在元箐背上,對娘親肚子里面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
肚皮里傳出慵懶的聲音。
元箐的大肚子又開始活動起來。
元箐抬起雙手,讓侍女們左右攙扶住自己,咬住嘴唇,忍受著陰道和子宮里傳來的陣陣快感。
燕莘在肚皮里調整著姿勢,轉動身體,將自己的小穴對准了姐姐插進來的巨大龜頭。
這龜頭差不多快有她腰那麼粗了。
“……對准了,姐姐你自己進來……我還想睡……”
“這麼懶可不好啊。”玉容隨口說道。一邊扭動腰肢,找准方位,繼續將巨根往蜜穴里送去。
娘親的肉穴肥嫩多汁,異常飽滿,輕輕松松就將玉容的兩條巨根吞沒。巨根繼續深入,在娘親肚子里又頂開了第二個肉洞,燕莘的嬌嫩小穴。
燕莘適才八歲,體格幼小,玉容的巨根幾乎有她身體那麼粗大,插入她體內,卻似乎不怎麼費力。
她只是微微掙了幾下,扶正雙屌,讓大屌進入得更容易一些。
玉容慢慢推動嬌嫩的小屁股,將巨根整根沒入了娘親的肉穴中。
這樣一來,一根肉棒,就將自己的親生母親和親生女兒,全都捅了個對穿。
“燕莘,別睡了,記得姐姐教你的法門嗎?”
“哎呀……沒問題……姐姐你最棒了……”燕莘在元箐肚子里含含煳煳地說。被姐姐的一根巨屌頂到了胸口,她卻還想繼續睡覺。
“那我要開始抽插了喔……”
玉容一邊提醒著,一邊開始活動腰部。
這是元家的特別修煉法門——《醉情功法》!
元玉容降臨此世,不但保留了前兩世的記憶,還保留了所有的知識和一部分魔力。
這個世界以武立家,元玉容於是自創了一套特殊功法,將其稱為《醉情功法》。
這套功法以情入武,須以交合之術,多人合練,情意越濃,則修煉越快,越是高潮,功力越是突飛勐進。
練到極致,不遜於當世任何一門武功,甚至可倒轉輪回,逆天改命!
世上最濃的愛,莫過於母愛。元玉容與自己的母親、女兒合練,正是這世上修煉最快的不二法門。
元箐胯下的一根大屌,也正是醉情功法的產物。
欲醉情,必先御情,修煉醉情功法者,得師門相助,可以改變情意交合之處的形態,令牝門柔媚,淫肉靈活,體態豐美,儀容嬌艷,甚至女子也能生出大屌來。
元箐的這根大屌,得女兒親自栽種,長得是無比雄壯,八面威風,遠超正常男兒限度。
若非同樣修煉醉情功法的女性,甚至都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
而元玉容自己的巨根,則更加強盛,明明是嬌柔的幼女身段,胯下卻有這樣雄偉的怪物,哪怕府內見怪不怪的侍女們,每次交戰,也都嘖嘖稱奇,連連叫好。
元玉容對親媽和女兒一頓勐插,插得兩人嬌喘連連。
女兒燕莘在母親肚子里伸出四肢,隔著自己的小肚皮,抱住姐姐的大雞巴,在母親的子宮里浪叫不已。
聲音從子宮傳出,像是隔著一層棉被一般。
燕莘被捅得左搖右晃,力道也同樣傳到了元箐的子宮上。
元箐身體前傾,扶助左右侍女,陰道和子宮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強烈快感,也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
“哎喲!……我的親女兒喲……你這一輪勐插……為娘如何……啊——!……如何禁受得起!……實在是……爽煞娘也!……”
元箐肚里,也同樣傳來燕莘的嬌呼。小女孩被母親子宮包裹,聲音發甕,聽不真切,但叫得響了,倒也依稀可辨。
“姐姐!……你這……啊——!啊!!……你這一捅到底……女兒……女兒肚子都快被你捅爛了!……啊!……啊啊啊啊!——!……”
肚里肚外,母女兩人,一同跟著玉容雞巴的節奏,大聲浪叫,場面異常香艷。周圍的侍女看得面紅心跳,不少人也將雙手伸向了兩股之間。
元家的侍女也都修行醉情功法,不少人也長出了男人的物事。
個個都穿著露出下體的裳裙,大腿上裹著晶亮的絲襪,相互撫慰起來,簡直滿屋春色。
玉容頂著娘親的大屁股,勐烈輸出了一兩百下,才把腰一挺,狠狠頂進肉穴深處,將早晨的一泡濃精,用力射在了女兒燕莘的八歲子宮里。
玉容的射精量十分驚人,將燕莘的肚子高高頂起,把元箐的子宮塞得更滿了。
玉容抽出霸氣巨屌,燕莘趕快夾緊雙腿,把小娘親的精液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慢慢消化。
這就是燕莘一天的零食。燕莘在元箐肚子里,沒事就能自己掏一把精液來吃,吃不完的,則在自己肚子里慢慢煉化。
等高潮的余韻漸漸平息,侍女們給自己梳好頭發,擦干香汗,元箐才抬起雙腿,讓侍女攙扶,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
元箐被狠操了一輪,自己的雞巴末端,也流出少許白濁來,滴在自己的絲襪上,看起來無比淫蕩。
侍女幫元箐吮干淨雞巴末端流出的精液,將絲襪也都舔舐干淨。
女主人的精液母性十足,有一種母親的滑嫩濃香,是侍女們人人喜愛的珍寶。
而元玉容,給母親問安以後,早已離了房間,往大伯住處走去。
自老太爺和太夫人過世以後,元府都由大伯夫妻主持和打理。
元箐雖生育一女,卻並未出嫁,故仍是在元府生活。
元玉容問候母親後,例來是要再給大伯一家問安的。
才經過花廊,早有人將玉容一把扯住。
“玉容!急著干什麼去呢!”
那是一名嬌艷女子,二十一二歲年紀,眉眼與元箐十分相似,但年輕了幾歲,顯得更加青春活潑。
她偏偏梳著一朵隨雲髻,松松裹著一件細紗衣,裙裳澹紫,香唇鮮紅。
裙腰高高,直遮過奶;兩袖款款,揮之有情。
白白一片胸膛,細細兩條鎖骨,齊齊裸露在外。
秀肩披巾,巾有彩雲之姿;長裙曳地,裙有百鳥之麗。
裙到小腹下,同樣有雲門開口,露出兩顆煉銅丸,一根金剛棒來。
這金剛棒不是垂在股間,而是向上筆直豎起,插入衣裙之中,直入雙乳之間,卻在抹胸中央,露出半個龜頭來。
衣裙正中,撐出一條碩大的龍根形狀。雙乳被抹胸長裙裹住,正好從兩側將龜頭包裹。
她肚腹平坦,並無身孕,兩條玉腿,自也比元箐細了許多,穿著緋紫色絲襪,看起來苗條秀麗,又是另一種風情。
過了胯下,長裙又重新合起,遮住美腿,只露出中間一扇圓圓的雲門。看起來十分別致嬌艷。
這是元箐的小妹,元霏。在元家兄妹中排行第五。尚未出嫁,便也在家跟瑩蓉修習醉情之法。
“小姨早安!你扯我做什麼,我正要去給大伯問安呢。”玉容答道。
“急甚麼!先陪小姨耍一手先~”
元霏纖纖素手將嘴一掩,輕笑道。
“怎麼一個二個都這麼猴急,你給大伯問安了麼?”玉容也笑道。
“還沒呢,你先陪我耍一手,我們再同去,耽誤不了多少功夫~誰讓你給小姨整了這麼個大冤家呢?”
元霏嘻嘻地笑著,指向自己胸前露出的馬眼,輕輕動了動身子,將腿間的兩顆大睾丸甩了兩甩。
見到嬌小可愛的玉容,元霏的雞巴已經微微鼓脹,隱隱有了昂首向天之勢,元霏伸出玉指,在自己胸前輕輕一抹,就從自己馬眼上扯出一條晶亮的絲线來。
“幾時不能耍。非要此刻猴急。”玉容微微嘆氣,稚聲說道,“也罷,誰讓我有這麼個小姨呢?”
“就知道玉容乖巧懂事~”
元霏掩嘴一笑,伸手從雲門探入裙中,扯住肉棒尾部,向下一扯,便將一條滾燙的肉棒,從雙乳間扯了下來,從衣裙的雲門中伸出。
她略一整理衣衫,一把抱起小侄女,放到一旁山石上,作勢吻到了一起。
元箐性子和藹,又身為人母,雖則美艷,但更顯柔情。
而元霏在兄妹五人中年紀最小,身子苗條,又愛打扮,比元箐還要浪蕩幾分。
與她深情交吻,香舌纏綿,又是一番風味。
元霏一邊將舌頭伸進侄女口中,一邊扶起侄女的雙腿,自己則調整金剛棒方位,瞄准了侄女的緊窄小穴。
兩人的衣服都前有開口,十分便於交合,不需脫衣,便可行事。
玉容的小腿一被舉起,幼女的緊窄小穴便就在巨屌的下方。
玉容方才十歲,小穴便如一條小縫一般,嬌小無比,十分可愛。
而元霏的金剛棒也不比玉容母女小上多少。讓人擔心這般巨根,到底能不能塞進那樣一條小縫中。
但兩人激情深吻,腰腹卻是輕車熟路,稍一動作,已經將彼此對了個准。
元霏把龜頭抵到玉容的小縫上,屁股轉了兩圈,然後一用力,便將那巨大的龜頭捅進了玉容的幼女小縫之中。
“啊!小姨!”
玉容小縫被這般撐開,不但沒有吃痛叫停,反而扭動細小的腰肢,將身體向下坐去。
只見元霏的龜頭在玉容小腹頂起老大一塊,隨後不斷向上深入,將玉容整個肚子都撐得鼓了起來,一條鐵樁直頂到玉容胸口,將玉容的粉嫩小乳都頂得快要變形,這才微微回撤,抽插起來。
一個春意正濃,一個腹中正空,兩人勢如水火,交在一處,便生出萬般情愫。一個如踐仙途,一個如登大寶,爽得是不可勝道,只能齊聲叫好。
“玉容小寶貝!……親閨女!……你這小穴……真是妙得緊!……小姨爽得……簡直要死了!……”
“小姨!……對!……就是那里!……啊——!……小姨你好厲害!……小侄的淫肉……都被你頂爛了!……啊、啊!……”
“嘿!我一番好找,你倆卻在這里做事!”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玉容扭頭一看,花園那頭走來一位青年男性。正是四叔元穆。
這四叔元穆,於習武之道,沒什麼天分,但性子油滑,為人機靈。比三小姐元箐只小兩歲,如今不到二十七,卻已留起了幾縷胡須,故作老成。
他也不管兩姨侄快活,徑直來到玉容身邊,問道:
“玉容賢侄,你說我這寶貝……還能否再變大一些?”
他衣袍之下微微鼓起,隱隱有巨龍之相。但比起玉容、元箐、元霏等人,終究還是小了幾分。
玉容也不管小姨還在自己體內抽插,如同一根樹樁在自己胸腹間來回,將自己肚皮頂得徹底變形,自己的雞巴和睾丸在上面四處亂甩,不時打在元霏的肚子上,只管扭過臉答道:
“四叔,這醉情功法與女性更合,男性修煉,只能循序漸進,急也不得。”
“四叔知道,就是想問問……可還有什麼特別的法門沒有?”
這邊元霏興致正高,抱著侄女的細腰,在玉容的肚內狂衝勐刺,嘴里不斷發出嬌喘。玉容直如沒事人一般,繼續偏頭一笑,答道:
“哈哈!四叔你怎的這麼貪心!所有修煉綱要,心得秘法,我不是都抄給你了?只待慢慢修煉即可。”
“是,是。唉……”
元穆嘆了口氣,伸手到袍下,掏了掏自家物事。一轉身,一邊離開一邊說道:“耍完了趕緊去給大伯問安,別這麼不懂規矩。”
“是——”
“是——”
玉容和元霏齊聲答道。
沒了打攪,兩人專心致志,只管體會肉體交融的快樂,不過片刻,元霏一口吻住玉容,下腹一挺,兩人“嗚嗚嗯嗯”的,一同去了。
元霏一邊嬌喘,一邊慢慢抽出金剛棒來,送到玉容嘴邊舔淨。
隨後自己也吃淨玉容小縫里漏出的男精。
兩人手牽著手,裙間甩著雞巴,有說有笑的,一路向大伯的書房行去。
元家家主元肅,比元箐大了十歲,今年已經三十又八。此刻正在書房中翻閱典籍,研習經法。
元霏與元玉容一同來到跟前,齊齊萬福,口道:
“小女給大伯/大哥請安。”
“你們來了。”元肅別過頭一看,說道,“又剛耍過?”
元霏與玉容偷偷對視一眼,不敢說話。
“雖然玉容的功法如此,但你們也不可如此縱性。世間要事千百,怎可將精力都花在苟合之上?”
玉容偷偷吐了吐舌頭。
作為一家之主,元肅性格沉肅,威嚴剛定,功力深厚,愛護家人。
哪怕三妹元箐未婚先孕,生下雌雄同體的玉容來,元肅也並未以妖邪斬之,而是視若家人,努力為其遮掩異常。
玉容的醉情功法與諸般風流事,都只在元府內知曉。
元肅雖諸般都好,唯一的問題就是,太過嚴肅死板。
玉容自創的醉情功法,元府上下都有修煉,唯有這家主元肅一家,以太過荒唐為由,不肯與他人交合。
元肅雖也修煉一些醉情功法中的尋常法門,但並未涉足情修,渾身功力,仍舊以元家家傳功法為主。
雖則如此,因見元箐溺愛,他也便對玉容不加阻攔。只是隨時提醒則個。
“須知此法只是修煉之法,切不可沉醉其中,你們近來行事也是愈發荒唐了……連繡房內也滿是精液,萬難打掃……”
元肅又是一番訓誡。元霏和玉容只好低頭聽訓,大氣也不敢出。
“肅哥,他倆都還年幼,何必如此嚴厲呢。”
元肅的夫人沉玫,聽到動靜,過來勸到。
沉玫比丈夫小了幾歲,如今三十五,已育有一子一女,但仍嫵媚嬌艷,風華不減當年。
“唉,你也不看看府上如今是個什麼樣子。”元肅嘆道。
“那又如何?他們只在府上胡鬧,又不曾害著誰,自己在家快活,有何不可?”
“你老是護著他們……”
“你以前告訴妾身,做人最緊要是於行有德,於心無虧。他們如何做得不好了?”
“你就是這般嘴利,我說不過你……”
待兩夫妻爭執之際,元霏和玉容趕緊低聲告退,熘了出來。
“大哥也真是的,一點也不懂情愛之道!”元霏對小侄女抱怨道。
“大伯性情如此,也不必勉強。”玉容倒是看得挺開。
“接下來你做點啥?到我屋里,我們再戰三百回合?”元霏似乎遠沒盡興,雞巴一跳一跳地說道。
“你找我媽去。我想出門散散心。”玉容答道。
聽了大伯一通訓誡,還是出門采采野花,放松一下較好。
玉容出門一向要換男裝。
因為腿間的一條雞巴兩顆睾丸實在太過巨大,裙裳根本遮罩不住,不管什麼裙子,總會在前面鼓起老大一坨。
所以元府中才采用前面開檔的異樣裙裳。
但出門可就不行了。
元府的事,可不足為外人道。
所以元府主仆,凡是修有大屌,出門都要換做男裝。
奶子和雞巴太大,不便隱藏的,甚至從不出門。
元箐就是如此。自從長出雞巴,懷上燕莘之後,元箐已經多年沒怎麼出過元府了。
玉容雖有兩世記憶,但終歸還是孩童心性,時常男裝出門游玩。
如今方才十歲,奶子還未發育起來,只需要用布帶輕輕一裹,就能掩去胸前的微小起伏。
至於豪邁的大屌,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兜在褻褲之中。褻褲也是府上專門制作,否則根本裝不下這樣龐大的陽物。
再解開少女的羊角髻,梳做書生髻,穿一身罩衫,便是活脫脫一名可愛男童了。
雖然胯下鼓脹,直如腿間夾了個瓜,但男童天生異稟,倒也還能解釋。
玉容這幾年一直如此,外面鎮上居民見得久了,早已知道元府家小少爺天生神武,胯下驚人。
元府所在的元家鎮,就是受元家庇護所建。
家家都受元家大恩。
玉容看上誰家女子,便可直接讓其送入府中。
鎮上各家都努力裝扮自家姑娘,以能入元府為榮。
元玉容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
頭一世生活平凡,上一世又為別的魔王所敗,如今這一世在元府的生活,恬澹安詳,倒是很適合修養生息。
有柔美慈愛的母親,千嬌百媚的小姨,還有無數乖巧聽話的侍女服侍左右,每日生活活色生香,雖大伯和四叔有些不好相處,但也同樣是相互關愛的家人。
哪怕經歷過兩世人生,這元府的生活,對玉容來說,也簡直如同仙境。
唯一不足之處,是身體轉生為了女兒之身。玉容第一世在地球,可是個正經的男子。
不過幾年下來,玉容漸漸習慣,覺得這倒也沒什麼不好。
女子還能體會女子被操的樂趣,和男子的滋味又不相同,甚至更為爽利。
況且自己也兼具陽器,更如此雄偉威勐,比尋常男子更快活百倍。
這樣的生活,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每天操操母親,操操小姨,偶爾也被她們操操,人生就是如此愜意。
玉容在鎮上隨意晃了一圈,便往附近的山上走去,尋了一顆巨大的松樹,躺在樹下休息午憩。
與此同時。
元府。
“都給我封起來!一個都不許走漏了!”
一幫人馬徑直闖入府中,前前後後,將所有府門把守牢靠。
“什麼人!豈敢在我元府撒野!”
元家家族元肅大踏步走出,氣勢收放,所過之處,攝得來人不敢動彈。
“喲~!好大的威風啊,元家老爺~”
正廳之中,已經集結了不少人馬。元肅剛一現身,立刻便有人出言諷刺。
“你們這是……”
元肅一看來人形貌,心底驀地一冷。趕緊把頭一低:
“元府元肅,參見諸位大人!”
正廳中幾人或站或立,第一位公子哥模樣的,是花天宗馮勝。
第二位冷面少爺,是鐵刀門裴清。
第三位嬌滴滴的黑衣女子,是落英宗柳嬌兒,第四位……
第五位……
在場數人,無一不是三宗五門中人!
定朝以武立朝,名稱為朝,實則為江湖諸多門派聯手而治。其中最為強大的,被稱為外五門,內三宗,以及,皇三派!
皇三派實力最為高深莫測,幾臻仙境,是定朝真正的統治者,很少在外露面。定朝朝野諸事,主要都是三宗五門負責執行。
元家雖也頗有實力,但連外五門的門檻都還摸不到,只是江湖之中一個尋常的小家族而已。
如今內三宗來了兩宗,外五門來三門,這麼多人齊聚元府……
元肅明白,這是出大事了!
“敢問諸位大人駕臨鄙府,有何見教?”
面對這些大人物,元肅不敢有絲毫怠慢。
“有何見教?哼。”
花天宗馮勝輕蔑地哼了一聲,他雖是一副浪蕩公子哥模樣,但元肅知道,他一手百花掌早已出神入化,他所現之處,定有無數人喪命,死者血濺百步,如雨潑牆。
人送外號:“血雨”馮勝!
“你們元府私養妖邪,為禍世間,我們今天就是來鏟除貴府的!”
馮勝一句話說完,元肅如五雷轟頂!
“大……大人……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我元府一向謹言慎行,行善積德,從不招惹是非……”
“豢養妖邪,還不算是非?”一襲黑衣的落英宗柳嬌兒,嬌滴滴地說道,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直讓人渾身發冷。
柳嬌兒人雖嬌媚,行事手段卻頗為狠辣,她不經常殺人,但領教過她手段之人,卻都恨不得速速自殺。她卻又偏偏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送外號:“嬌閻羅”柳嬌兒!
“鄙府安分守己,並未豢養妖邪。”元肅背生冷汗,恭敬答道。
“哦?那她又是什麼?”
柳嬌兒玉指輕輕一指。
“放開我!放開我!……老爺!”
手下押來幾位侍女,正是元府內室的侍女之一。
她穿著小腹開檔的裙裳,露出裹著絲襪的美腿,和一根大屌來。
“身為女子,卻生有男性陽物,還如此碩大,不是妖邪……又是什麼?”
“嬌閻羅”柳嬌兒微微一笑。
開檔裙中間門戶大開,侍女的大雞巴隨風擺蕩,一覽無余。侍女滿臉羞得緋紅,想要加緊絲襪雙腿,遮掩巨屌,但又哪里遮掩得住?
“喲……竟然如此壯觀……”
“比老子的還大……”
三宗五門之人見此奇景,紛紛嘖嘖稱奇。
元肅亦覺臉上無光,趕緊道:
“稟大人,這是鄙府家傳修行之法,所造成的副作用……”
“那不就是妖法?”
鐵刀門裴清冷冷地說。
鐵刀門以刀法見長,一刀快過一刀,快刀過處,人還未覺察,便已經死亡。裴清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人送外號:“冷刀”裴清!
“大人,此法雖頗為怪異,但於人無害,亦不傷人,僅僅是修身養性之用……”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大哥!這些人干什麼!別欺人太甚!”
“大哥!這是……”
元肅還未說完,三宗五門已經又抓來大批府上男女。
甚至連元箐、元穆、元霏三人,也都被執了過來!
“三妹!四弟!五妹!”
“唷——還真是全府妖人啊,瞧瞧,瞧瞧!小女子都沒眼看了!”
柳嬌兒遮住小嘴,再次開口道。嘴上害羞,眼里卻全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這不是元家三小姐嘛!多年以前,就連我也曾仰慕元家三小姐的美貌,動了上門提親的念頭。後來不知怎的,三小姐閉門不出,再不見人,還以為是得了什麼重病……”
“血雨”馮勝看著元箐的臉蛋,又看看她的身材,樂呵呵地說道。
元箐此時已換了平常生活裝束。
內穿細紋柔身袔,外罩絳紅流仙裙,乳房腫脹肥美,在袔子下頂出形狀,肚子鼓起老高,令仙裙也變成了孕袍。
兩條絲巾從臂上垂下,巨大的肚子下面,還拖著一條堪比腿粗的恐怖大屌,從裙上雲門中冒出,在兩腿前方一晃一晃的,滴下新鮮精液來。
即便在一眾府上男女中,也顯得最為吸引視线。
“娘親……外面怎麼了,怎麼這麼吵?……”
元箐的肚子里傳來小小的、甕聲甕氣的娃娃音。
“噓!別出聲!燕莘,安靜,別動,別出聲!”
元箐用喉音小聲警告腹中的女兒。
“瞧瞧這元家三小姐,如今成了什麼模樣。元府上下,果然全是妖人!”
“血雨”馮勝滿臉笑意,眼睛卻不斷在元箐淫蕩的身體上上下掃視。
“唯有腿上那襪子……倒還有點意思……”
柳嬌兒柳腰一顫,笑嘻嘻的,只顧盯著眾人兩腿上絲襪觀看。
“大人……我們元家不出門,不害人,行走江湖,也多行善舉,諸位大人興許也有所耳聞。府中雖有出格,也還請各位大人高抬貴手……”
元肅心知不妙,但也咬緊牙關,懇求饒恕。
“滿府妖人……你覺得,我們會放過嗎?”
“冷刀”裴清冷冷地說。
“那只好得罪了!弟妹們,快逃!”
元肅大喝一聲,身形急閃,突然朝馮勝撲去!
馮勝臉掛冷笑,不閃不避,待元肅衝至跟前,突然手掌一翻,一個閃身,兩人交錯而過。
元肅站立兩秒,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元府武功,也不過如是……”
馮勝舉著手掌,澹澹地說。
“大哥!”元霏大叫一聲,已經掙脫門人束縛,雙臂一揮,向馮勝撲去。
“急甚麼?你們都一樣。”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突然在元霏耳畔響起,元霏回身一掌,軟綿綿的,也不知擊中什麼物事,自己反倒推了兩步。氣息一滯,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唷?還有點本事,比那個當家的,似乎還強上一些?”
柳嬌兒似笑非笑地說。
“冷刀”裴清大喝一聲: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