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小敏有睡飽沒。”
小敏穿上無袖的白色上衣,藍色短裙。
里面配著白色的內衣褲。
當然這只有我說了你們才知道。
基本上在那保守的年代,女生的內衣褲還是以膚色跟白色為主,或是澹粉色系,如澹黃、粉紅、澹藍。
如果大膽一點的,就會買紅色跟黑色。
小敏闔上門,還沒轉身,阿滿就在背後跟她打了招呼。
“嗯。有睡飽,只是頭暈暈的。好像昨晚水果酒的後座力。”小敏摸著自己的後腦袋,對著阿滿傻笑。
“是啊!你災沒。我阿狗昨晚也是喝了不少水果酒,難怪昨晚回來一直傻笑,直到我幫他洗澡時,他開口說話,我才聞到酒氣。這下子不睡到中午,大概醒不來了。”
阿滿雙腿開開坐在小凳子上,剪著大串的檳榔。
“阿滿姊,我去學校羅。”小敏跟阿滿簡單話家常後,離開了三合院。
“難怪,昨晚阿狗怎樣弄都沒反應。原來是喝醉了。那昨晚我爬到他……他應該都沒記憶才對。”
原本小敏還擔心著半夜騎上阿狗肉棒的事情會東窗事發,聽到阿滿這樣講,人也就放心許多。
中天村內不少人都是睡到中午才醒來,絕大多數都是男人。
因為在這以農為主的小聚落,除了過年外,可以放肆的喝酒喧嘩,也只有中元普渡了。
加上今年又遇到周末假期,昨晚不少人是在喝完酒,去看脫衣舞。
看完脫衣舞,欲火難耐的男人分成幾種。
有牽手的,有女友的。
找牽手找女友燒干。
沒有牽手,沒有女友的,又分三種第一種,成群結隊去連結隔壁鎮上的路邊紅燈戶找女人。
第二種,回家打手槍。
第三種,醉死不省人事。
不用說,前一回,大家已經看到那個青春美麗的新老師小敏,在幾杯水果酒,加上阿滿講述自己當年跟阿福交往的過程,已經把小敏弄得春心蕩漾,一面聽著阿滿被阿福用力頂撞穴口的經過。
聽得自己只能夾緊大腿,又不可能當著阿滿的面,將自己的纖細手指往內褲伸進去。
之後聽著聊著到睡著,半夜起床尿尿後又撞見人家夫妻在床上奮斗。
小敏的欲火夜半雨聲中又被點燃,滿身發熱的她,看著旁邊熟睡的阿狗,想著這小子雖然才剛要升上四年級,但下體卻身懷武器,而且在那個野溪池潭中也不客氣地把他的小阿狗想要往自己的穴穴鑽。
小敏越想越興奮,加上手指頭玩弄著陰蒂,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翹高屁股,把內褲這麼一脫,直接把阿狗的小阿狗給吃了。
小敏自以為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野溪中。
其實大家都知道,早在剛來的那幾天,小敏在睡夢中,早就被阿狗給舔過陰門。
連小阿狗都進入山洞探險過了,還吐了蛋白質在薩庫內。
只是那一晚的美好,小敏自以為是做了一場美妙的春夢而已。
阿狗睡醒時,轉身看,小敏老師已經不在了。
連蓋的毛巾被也折好了。
阿狗摸摸旁邊,穿上內褲跟短褲。
在套上白色吊嘎啊。
下了床,穿上夾腳拖。
走出廂房。
然後繞過大廳,先去後面的茅廁撒了一大泡尿。
“阿狗,准備吃中餐了。你看你,後天就要開學了,還不早點睡。”阿滿嘮叨著阿狗,做媽媽的總是喜歡念幾句。
“我的頭殼好痛。”阿狗摸摸自己的後腦袋,怎麼睡醒後頭好痛。
“夭壽喔!阿狗你的大腿怎麼有血。”阿滿突然大喊,指著阿狗的大腿。
阿狗低頭看,右大腿上有一條血痕,往上是從褲檔里面流下來的。
阿滿伸手一撈,阿狗順勢被拉到自己媽媽面前,阿滿伸手把短褲脫下,里面的白色棉質內褲也紅了一塊。
內褲再被脫下後,只見小阿狗有著斑斑血跡。
阿滿伸手擡起小阿狗,仔細找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啊……足疼!啊……”阿狗叫了出來,原來阿狗的懶較原本在尿尿完是軟趴趴的。
但是被阿滿叫到眼前,母親的手抓著自己的小雞雞,在溫熱的手溫下,加上低頭看到自己阿母飽滿的奶子從領口露出。
小雞就這麼充血起來,不充血還好,這麼一充血,馬上就找到出血的問題。
小阿狗的懶較頭跟肉棒部分,有些出現了磨破皮的跡象,血滴就從這些破皮的位置慢慢滲透出來。
“阿桃啊!幫我拿醫藥箱出來。”
阿滿對著正廳里面的房間喊著,只聽到阿桃應了一聲。
“阿滿,飯菜弄好沒。我吃一吃要來去睡午覺。昨晚喝太多,半夜又加班,早上一面采煙葉,一面打呵欠。”
阿福從走道走了進來,手還伸進褲子內,不知道是在喬懶較的位置,還是在抓癢,只見卡其布的七分褲中央也是腫了一大包。
阿福經過阿滿跟阿狗母子兩人時,伸手往坐在矮凳上的阿滿攻擊。
阿福的大手就這麼空降,直接從領口伸了進去,撥開奶罩,直接往阿滿的34D 右奶抓了一把。
當然奶子中央的奶頭也不忘捏了一下。
意思是這一摸是夜夜加班的酬勞。
“啊……阿狗是安怎。”
在短短三秒不到的抓奶龍抓手施展後,阿福才看到阿狗脫褲懶站著。
“阿災,可能四處亂走四處亂爬,小雞雞被褲子磨破皮了。”
阿狗那還沒充血完畢的小阿狗靜靜躺在阿滿的手掌心中。
“干。人家是青仔欉娶新娘,沒經驗,看到雞掰洞就起秋,懶較硬插才會弄到懶較破皮。你這麼死孩子是被褲子磨破皮。笑死你爸。”
阿福一面大笑,一手摸摸阿狗的後腦袋,然後往正廳的飯桌走了進去。
而阿狗關心的是阿狗摸自己頭的那一只手,好像剛剛摸過自己的懶較。
“髒死了!”阿桃提著醫藥箱,跨過木門檻,走了出來,跟阿福正面擦身而過。
阿福用很快的速度,回頭看了阿滿跟阿狗,確認兩人目光所在。
然後用著自己的身體當屏障,在經過阿桃面前時,伸出左手往阿桃的胸前抓了一大把。
阿桃完全沒料到阿福會這樣做,愣了一下,但嘴角馬上露出微笑,還扭了一下身體。
畢竟早上在浴間內,兩人早就赤裸相見過了。
阿福也說白了,知道阿桃趁著自己酒醉跟自己搞過了。
以後兩人有需要的話,可以打一下友誼賽。
“阿桃,你先帶阿狗去浴間洗一下,然後替他抹上碘酒。暫時不要穿內褲,只穿外褲就好。讓傷口通風,好得比較快。”
阿滿聽到阿桃的腳步聲從後面接近,拉上阿狗的兩件褲子。
然後站了起來,把阿狗交代給阿桃,自己則是急著進去幫阿福添飯。
阿狗跟著阿桃來到浴間內,下半身的褲子被脫下了。
阿桃坐在矮凳上,用木勺子舀了一瓢水,幫阿狗清洗血漬。
阿狗叫了出來。
阿桃看著小阿狗竟然破皮,忍不住笑了出來。
想著當初你這小家伙硬擠進去我下面的穴內時,也把人家里面刮到破皮。
當初怎沒聽到你的小阿狗破皮啊!
“阿狗,你眼睛閉上,阿桃先讓你不痛,再幫你抹藥好不好。”
阿狗當然知道阿桃想做什麼,因為阿桃的手掌從剛剛就有意無意的套弄著自己的懶較。
只見懶較慢慢充血變大。
“喔!好啊!只要不會痛就好。”阿狗閉眼上眼睛,下腹部馬上感受到阿桃呼出的熱氣。
接著懶較頭已經被溫熱感給包復住,接著肉棒也慢慢感受到溫熱。
不用張開眼睛也知道,自己的懶較已經被阿桃的嘴緊緊的含了進去。
阿桃的舌頭還故意在自己的懶較頭刮來刮去。
“喔……足爽!不痛!喔……”阿狗享受著阿桃小嘴的吸允吞吐。
正當阿狗陶醉在阿桃的服務時,突然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了上來。
“啊……”只見阿桃手里拿著棉花,棉花上沾著藥水,擦拭過剛剛破皮的位置。
“又安抓啦!”阿滿聽到浴間傳來慘叫聲,連忙衝了進來。
只見阿狗痛到流眼淚,阿桃坐在木凳上,一手拿棉花,一手拿著……雙氧水。
“阿桃啊!我不是說碘酒嗎?你怎麼塗上雙氧水。碘酒是土色的瓶子,雙氧水是白色瓶子。”
阿滿又好氣又好笑,原來阿桃拿著雙氧水替自己寶貝兒子塗傷口,難怪叫的那麼淒慘。
“阿桃,你去廟口請阿公回家吃飯。剩下我來處理就好。”
阿滿檢視阿狗的傷口後,替他套上短褲,然後母子回到正廳內吃飯。
“阿滿,等下中午,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阿福對著阿滿偷偷的講,阿滿搖搖頭,畢竟事情太多沒做,今天要午睡幾乎不可能。
“你昨暝爽不夠啊!我到現在卡稱洞還痛痛的,等著大便時會痛死。”阿滿抿著嘴,直搖頭,拒絕阿福的相約。
“好啦!剛剛回來時,經過阿土他家,不小心被我聽到春嬌哀哀叫。我靠近看,他們房間窗戶沒關好,我偷看阿土干啊春嬌哀哀叫。所以想說找你消個火氣而已。”
阿福大喇喇說出剛剛偷看隔壁鄰居床第之事,換來阿滿的白眼對待。
阿福識趣地放下碗筷,走回自己房間睡午覺。
“阿狗,吃飽後,換你去學校找小敏老師回來吃飯了。她老是忙到忘記吃飯。”
阿滿摸摸阿狗的頭,交代了一下。
然後也往自己房間走去,這進去當然是要當滅火隊,滅老公的欲火。
吃飽飯後,阿狗走向學校,經過阿土家時,心虛地低頭快步通過。
外面一片寧靜,蟬叫聲四處。
阿土房間內,阿土跟春嬌兩人赤裸著身體,滿身大汗躺在床上。
“有爽沒,春嬌。”
阿土坐在床邊,拿著衛生紙擦拭著自己的懶較頭,順便擦了還側躺著的春嬌穴口。
只見白濁的精液從穴內流出,一下就把衛生紙給弄髒。
“有啦!只是沒昨暝那麼爽。”
春嬌還沒回答,阿土已經光著屁股往浴間走去,然後就聽到衝水的聲音。
春嬌拉了棉被,閉上眼睛,睡起午覺來。
春嬌有點不解的是明明昨晚被阿土搞到自己滿身大汗,筋疲力竭。
怎麼剛剛阿土的表現不及昨晚,何況他睡到快要中午才醒。
難道是昨晚喝了不少酒,所以相對有擋頭嗎?
春嬌腦袋想著,突然出現插播的訊息,只見阿福裸著身體,下腹部那根懶較堅挺著。
原來那是自己今天早上無意間撞見的畫面,想著自己家阿土的那家伙。
那阿福哥應該更能讓女人快樂。
難怪每次見到阿滿姊,她都是笑眯眯的。
春嬌突然羨慕起來,只是又不可能找阿福哥上床,春嬌想著還是回想昨晚的對戰好了。
********************
“阿狗,你要去哪里。春嬌姊請你吃棉花糖好不好。”
昨晚吃飽後,阿狗拿著阿母給的錢,在廟口前的攤販間四處晃,買了零食。
然後在不同桌之間,尋找老爸時,在大人捉弄下喝了幾杯不同種類的水果酒,最後已經逛到沒有地方逛時,阿狗還偷偷靠近脫衣舞的角落,那是成人限定的角落。
雖然說是成人限定,但是也不是很嚴格管控,所以想要偷偷靠近,還是可能的。
阿狗爬到龍眼樹上往下看,只見賣藥的江湖術士,在賣藥中途,穿插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們胸前只用小小圍巾略為遮掩住重點部位,裸著身體在村內男人圍起的圈圈內搖擺身體。
雖然也看過女人裸體,甚至比起同村男生更早嘗過“肉味”,但是在酒精催化下,阿狗還是看的不爭氣的將小阿狗給弄到硬梆梆。
只是隨著時間經過,阿狗開始打起呵欠,知道要睡覺的時間到了。
慢慢走回家,經過廟口後,“阿狗,你怎麼還在外面。春嬌姊請你吃棉花糖,給你。”昏暗的小巷中,突然被春嬌姊叫住。
阿狗嚇了一跳。
只見春嬌姊滿臉通紅,手拿著棉花糖,坐在路邊的石椅上。
這是阿土買給她的,但是買完後,阿土被其他男人吆喝去看脫衣舞,放下春嬌一人。
“對啊!太晚了,我要趕著回家了,不然我阿母會罵人。”阿狗接過春嬌手中的棉花糖,但同時春嬌的手已經攬住阿狗的手臂。
“喔……那我們一起回家吧!”春嬌站了起來,但很明顯地往阿狗撲了上去,原來春嬌剛剛已經酒力發作,坐在石椅上休息。
好不容易遇到熟人,連忙叫住阿狗,讓他幫忙攙扶回家。
一路上春嬌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也因為搖搖晃晃,所以春嬌胸前那對 32D的奶子卻壓的阿狗好有感覺。
阿狗想起當初當花童時,自己為了看那個所謂的馬桶,趁著大人不注意偷熘進新人房。
然後忙著撿地上的銅板,無意間看到新郎跟新娘在床上鬼打架,離開前還又摸又舔春嬌的菜燕奶。
<詳見第 4回娶新娘>之後第一次帶小敏去秘密基地時,兩人居高臨下竟然目擊阿土哥跟春嬌姊兩人第一次在河邊野合。
<詳見第 7回河邊野合>今晚春嬌姊穿著無袖的上衣,隱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布拉甲肩帶露出,從腋下位置也能看到一點點罩杯。
春嬌下面穿著及膝短裙,夾腳拖,露出蓮藕般的小腿,春嬌手挽著阿狗的手臂,頭半依偎在阿狗身上,興致一來,哼著台語歌,手足舞蹈。
一下就到了阿土哥家。
只見室內黑漆漆一片,原來阿土哥還沒回家,連伯公也不在。
春嬌伸手摸了暗鎖,推門而入,阿狗跟在後面。
沿著點著 5瓦燈泡,昏暗的走道,往最內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開了門,房內床的上方垂著日光燈,但只點亮小燈泡。
雖然昏暗,但已足夠照明了。
春嬌進到房間,像是啟動了自動導航模式,微醺半閉著眼睛,衣服由下擺位置往上一拉,雙手一伸,無袖上衣就這麼脫了下來,只剩粉紅色布拉甲。
接著腰部裙頭一解開,及膝短裙跟著落地,粉紅色的內褲在身上。
但是屁股部分卻是網狀的,春嬌的屁股跟股溝就這樣進入阿狗眼里。
接著春嬌伸手到背後,解開布拉甲的扣子,布拉甲垂了下來,春嬌隨手往床頭一丟,接著彎腰脫下內褲。
阿狗連吞了好幾口口水,看著春嬌姊背對著自己寬衣解帶。
然後她往床頭旁的浴室,伸手打開燈的開關,走了進去,靠近馬桶時,回身坐了下來。
阿狗看了眼睛直發愣,不是因為看了春嬌的身體。
而是終於知道原來馬桶是要這樣使用的,還以為是要面對馬桶坐下來。
春嬌尿完之後,站了起來。
從旁邊拉出一條水管,往自己身上衝水。
“喔!原來蓮蓬頭是這樣用的。”
阿狗上次也摸索半天,不知道怎樣用蓮蓬頭。
衝了幾分鍾,春嬌拉著大毛巾,擦干身體,裸著身體又走出浴間。
阿狗正想說要不要躲起來,不然怎麼解釋人在房內。
但春嬌像是失焦一樣,加上浴室較亮,臥室較暗,這對差下春嬌完全沒有看到阿狗站在門口。
坐在床邊,往床上一倒,人就這麼昏睡了過去。
阿狗憋著呼吸,不敢出聲,等春嬌發出呼呼的打呼聲後,確認人已經熟睡了,阿狗才敢移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