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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墮落的母狗奴隸(二十二)

名流美容院 緬懷 11628 2024-03-03 14:50

  ——人生的方向——

  “陳店長,這個酒吧簡直是,簡直是……”孔卓目瞪口呆地看著常青藤酒吧里淫亂的男男女女,無法置信地對陳剛說道。

  “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對吧!我說孔卓,你都調去總部了,不要像個鄉巴佬似的好不好!鎮靜點,別人看見會笑話咱們的。”雖然去過聲色場所的次數不在少數,但這麼淫靡的酒吧還是第一次來,陳剛也像孔卓一樣激動得無法自抑,兩只眼睛不停地瞄著沙發里赤裸著身子與男人縱情淫樂的美女和舞台上變態的表演,只是考慮到孔卓在他身邊,還在努力保持著外表上的淡然和鎮靜。

  “對,對,男人的天堂,陳店長,你形容的太貼切了,要不是高總的命令我還不想回來呢!沒想到這個派對這麼精彩,絕對是男人的天堂……”孔卓連連點頭附和,接著說道:“高總讓我們到這兒提張真就行,張真這小子真是令人驚訝啊!誰能想到他的面子這麼大,只是提下他,服務生便把咱倆安排到最前排當中的特等坐席上,看來他平時的一本正經都是假裝的,是個懂得享樂的男人啊!”

  “有什麼好驚訝的,張真是漢州總部的人,有這麼大面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孔卓,你也是總部的人了,我想以後你的面子會比張真還大,我知道高總非常賞識你,好好跟著高總干吧!老哥我還等著你提攜呢!呵呵……”陳剛估計他受邀參加這麼秘密的派對應該是名流美容院總部高亞彤一派在拉攏自己,便親熱地拍了拍孔卓的肩膀,把自己的態度傳達過去。

  “陳店長,我原來就是跟你的,如果我得勢,絕對忘不了你。我想,總部不選別人,唯獨邀請你我參加這麼秘密的派對,這是一個信號,我們不能辜負總部還有高總的厚愛,陳店長,你說是不是?”孔卓馬上領會了陳剛的意思,雖說高亞彤沒有提過拉攏陳剛的事,但孔卓心中認定高亞彤就是這麼打算的,只是由於種種原因沒有跟自己明說,連忙向陳剛表態暫且應承下來。

  兩個各懷鬼胎的男人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感覺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密切了。

  而陳剛也放下偽裝的面具,不再避諱孔卓就在身旁,雙眼射出興奮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去瞧周圍的坐席里那些衣衫不整、甚至是赤裸著身體、不住淫蕩地扭動腰肢、發出歡聲呻吟的女人們。

  就在陳剛和孔卓看得入神之際,張真走了過來,先是咳嗽一聲,再彬彬有禮地說道:“陳店長,孔卓,剛才處理點事,沒有親自接二位進來,對不住啊。”

  陳剛和孔卓見張真到了,連忙熱情地請張真坐下,然後,陳剛做出一副謙恭的樣子,說道:“張秘書,你太客氣了,我沒什麼功勞,卻被邀請參加這麼精彩的派對,還麻煩你來接待我們,真是受之有愧啊!”

  “陳店長,你才是客氣呢!以後興海分店就拜托你了,高總對你可是寄予厚望啊!還有孔卓,高總說你是個人才,不久後,你也要升職了,先恭喜你了。”

  張真“呵呵”笑著說道,既擡了陳剛,又贊了孔卓。

  “謝謝高總的栽培,我會更加努力工作的。”陳剛和孔卓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向張真表態。

  張真看看陳剛,再看看孔卓,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臉上浮出男人間會意的微笑,問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們是來玩的,怎麼樣!對這個派對滿意嗎?”

  “滿意,簡直太滿意了,這里絕對是男人的天堂。”孔卓搶著向張真說道。

  “哦,孔卓,看你興奮的樣子,這里很刺激吧!沒有想到緊急把你叫回來是參加這樣的派對吧!”張真故意做出一副戲謔的表情看著孔卓。

  “可不,我是吃了一大驚,感到很意外,可是,我喜歡這種意外,這種意外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啊!呵呵……”

  看到孔卓表情夸張地說著,張真不禁一笑,然後說道:“做為名流美容院的核心人物,不能沒有在這種場合玩樂的經驗,因此高總特意囑咐我,一定招待好你們,讓你們盡興而歸。”

  “張秘書,我想我們一定會盡興而歸的,呵呵……”陳剛連忙搶過話題,指著舞台對張真說道:“這種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歡看男人受虐,你看那邊的帶黑色頭套的女人,我喜歡這樣的,光是看就讓人興奮得受不了啊!我也想過去爽爽。張秘書,等他們完事了,我能把那個女人叫過來嗎?”

  “當然可以了,陳店長,人有千種萬種,對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你不喜歡看男人受虐,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歡受虐,同時,也有很多女人喜歡受虐,那個帶黑色頭套的女人就是一個喜歡受虐的女人。先別急,等會兒會有令你更加興奮的女人上台,到那時,咱們再好好爽爽吧!”

  張真的話音剛落,只聽舞台上傳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陳剛擡頭一看,只見那個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後仰著脖子,在他胯下,一根不是很長,但很粗的肉棒正在劇烈震動著。

  這個胖子射精了,接下來出場的就是張真說的那個女人吧!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張真說起她的時候眼神很怪啊!

  ……陳剛心里充滿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隱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沒下去。

  沒過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來,一個穿著紅色緊身連衣裙而顯得分外性感妖嬈的女人和一個手里扯著根銀光閃閃的金屬鏈子的彪形大漢並排站在一起,緩緩升上舞台。

  陳剛只是在聚光燈光束剛投射過來時驚鴻一瞥地看到女人有著一頭金色的波浪卷發,隨後聚光燈光束便投射在金發女人胸部以下的部位,陳剛心想,這個大漢手里扯著的應該是狗項圈的鏈子吧!

  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脫光!”

  “快點脫!”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響起尖銳的口哨聲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聲,看不清臉部的金發女人稍有些遲疑,隨即便擡起有如春筍般雪白潤澤的手臂,微躬著身子,露出一抹雪白豐滿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溝,面對著台下喧囂的賓客們去解背後連衣裙的拉鏈。

  瞧著連衣裙輕飄飄地滑落在金發女人的腳下,陳剛猛然記起,林冰瑩穿的好像是跟這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連衣裙。

  怎麼會是一模一樣的連衣裙!

  張真說會有令我更加興奮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還那麼怪,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林冰瑩,不會的,林冰瑩是黑發,而這個女人是金發……雖說通過頭發的顏色判斷出金發女人不是林冰瑩,但陳剛還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顆心興奮得狂跳不已,只把金發女人當成是林冰瑩。

  女人脫下連衣裙後,一具完美得無法挑剔的胴體露了出來,聚光燈光束慢慢下移,對准了女人的陰阜。

  只見沒有一根陰毛、嬌嫩得猶如初生嬰兒的陰阜上,一個金色的小鎖頭掛在陰唇上穿著的銀環上,把肉洞緊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條粉色的細縫。

  在細縫上方,鮮紅腫脹的陰蒂俏然挺立著露在外面,上面也穿著一個銀環,銀環下懸著一個微微搖晃的金色小鈴鐺。

  台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賓客們好像都被金發女人性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嬰兒般嬌嫩的陰阜和下流淫靡的飾物震撼住了,寬敞的大廳里,懸在陰阜上的小鈴鐺那有如圓珠落盤的鈴聲微弱但又清晰地傳到每個賓客的耳朵里。

  金發美女好像很羞恥,不住顫抖著赤裸的身體彎下腰,雙手緊緊握著拳頭,抓著箍在修長而結實的大腿根部上的絲襪,慢慢地往下脫。

  隨著身體的顫抖和那性感的脫絲襪的動作,陰阜上,銀色的圓環和金色的小鎖頭劇烈搖晃著,稍往上的金鈴更是不停地發出聲聲激發男人獸欲的鈴聲。

  聚光燈光束開始慢慢地向上移動,在女人的胸部停了下來。

  一個紅色的狗項圈套在女人修長白皙就像天鵝頸項的脖子上,在狗項圈下面,兩座高聳豐滿、雪白光潤的乳房像波浪一樣來回起伏搖晃著,彰顯著沈甸甸的質感。

  乳房的頂端,兩顆乳頭已經完全膨脹起來了,粉紅色的乳頭尖尖地俏立在乳房上,上面穿著的銀色的圓環比陰阜上的銀環還要劇烈得多地搖晃著。

  “哇啊!”不知是誰先發出贊嘆聲,隨後,都在為金發女人絕美的身材和淫靡的飾物而神魂顛倒的賓客們,發出一片贊嘆聲。

  兩只嬌柔纖細的腳依次擡起,金發女人把脫下的絲襪放在舞台上,然後徐徐挺直身子,面對著台下賓客們火辣辣的視线站好。

  “把陰阜上的鎖頭取下來,讓我看看里面藏著什麼!”張真大聲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著台上的金發女人,眸中異芒閃閃,彰顯著他此刻興奮的心情。

  金發女人從身邊的彪形大漢手里接過一個金色的小鑰匙,然後把手放到陰阜上,很快,小鎖頭便打開了,一個閃著粼粼水光的粉紅色棒狀電動跳蛋被她取了出來。

  金發女人攥著棒狀電動跳蛋的根部,把手向舞台下的賓客們平伸過去。

  模仿龜頭形狀制做的跳蛋頭部下流地旋轉著、震動著,陳剛豎起耳朵去聽,聽到電動跳蛋正在發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聲。

  台下,一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站起來,粗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聽動靜還是調到了最強檔位,騷娘們,你可真他媽騷,把身子轉過去,對著老子把屁股撅起來,讓老子看看你的肛門里是不是也藏著東西!“

  金發女人猛地抖動一下身子,似乎被這種粗俗的話語羞辱得很是羞恥,可她還是按照賓客的命令乖順地轉過身,把渾圓雪白沒有一絲瑕疵的屁股對著這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慢慢地撅起來。

  “我說肛門里面一定會藏有東西的,這個像尾巴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是肛門栓吧!哈哈……騷娘們,給老子像狗那樣趴著把肛門栓拔出來,讓老子看看是什麼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賓客嘶啞著嗓子,興奮無比地叫喊道。

  “是……”金發女人發出一聲沙啞、綿軟像是呻吟的聲音,然後雙膝緩緩彎下,不住抖顫的身體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燈光束照射在金發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陳剛看見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過來,握住肛門栓的底部。

  陳剛估計肛門栓的尺寸應該不小,因為金發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來,一邊螺旋式地左右轉動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靜,賓客們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金發女人緩緩移動的手,看著肛門栓慢慢地從她的肛門里脫離出來。

  也許是這靜寂的氣氛加深了金發女人的羞恥心,使她想快點結束這難熬的視奸折磨,金發女人不耐羞恥地扭動了幾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門栓。

  只聽“啵……”的一聲,肛門上發出好似起紅酒瓶塞的悶聲,巨大的肛門栓被金發女人一口氣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金發女人一邊爬起來,一邊發出似是哭泣的呻吟聲,當她轉過身來面向台下的賓客們站好,把手平伸過去,嬌喘連連地讓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看她手里的肛門栓時,她胸前的兩只高聳豐滿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蕩起陣陣乳波,彰顯著她此時既羞恥又興奮的心情。

  “哇啊!這麼大的肛門栓啊!真不知道是怎麼插進小小的肛門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門連插進一根手指都費勁,她能容納進這麼巨大的肛門栓,肯定經過嚴苛的調教,要不肛門就會裂開了。”

  “她的肛門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著不爽。”

  “說不定她的肛門彈性很好,馬上就復位了呢!”

  台下的賓客們興致勃勃地議論著,在這期間,站在金發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兒取來一根小手指粗細的麻繩,然後讓金發女人自己把雙手背到身後,好方便他來捆綁。

  把金發女人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後,彪形大漢從褲兜里掏出幾根細細的紅繩,分別穿過金發女人陰蒂、陰唇、乳頭上的五個銀環,緊緊系住,然後讓金發女人張開嘴,咬住這五根紅繩的繩頭。

  聚光燈光束已經移到金發女人的臉部,台下的賓客們發出一陣驚嘆,沒想到金發女人竟是如此驚艷的美女,說成傾國傾城也不過分。

  而陳剛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色地看著金發女人,結結巴巴地對孔卓說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覺得這個女的很像我們公司的林總、林冰瑩嗎?”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台上的金發女人,越看越覺得金發女人就是林冰瑩,可是,他無法相信林冰瑩會做出金發女人所做的那些事。

  雖然高亞彤總是說林冰瑩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雖然他在給林冰瑩剃陰毛時,偷摸林冰瑩的陰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瑩的春情,但他認為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在他心中,林冰瑩依然是高貴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會是林冰瑩,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倆兒也長得太像了,體形也差不多,不會那麼巧吧!

  ……孔卓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像,不過,你不是告訴我林總參加完送別會,被張秘書送回家去了嗎!這個女的應該只是長相酷似林總,林總沒理由出現在這里的。”

  話雖這麼說,但孔卓還是半信半疑,便把頭一轉,向張真問道:“張秘書,你把林總送回家去了吧?這個女的不是林總吧?”

  “嘿嘿……”張真瞧著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陳剛和和孔卓,只是曖昧不明地笑笑,什麼也沒說。

  孔卓見張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並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問自己,你說呢!

  心中不由一個激靈,心想,難道這個女的真的是林冰瑩……

  與孔卓的反應如出一轍,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相信,但張真的沉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陳剛幾乎可以斷定金發女人就是林冰瑩,不由在極度的震驚下喃喃自語道:“這個女的脫下的連衣裙和林總參加告別會時穿的一模一樣,可是,林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她現在已經是名流美容院的副總了,擁有那麼高的地位卻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在台上不知羞恥地表演著,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就在這時,陳剛突然想起前一段時間店里的謠傳。

  林冰瑩與她聖潔的外表、高貴的氣質截然相反,是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和擁有受虐的性趣、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的變態;林冰瑩和晏雪的關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們倆是一對關系倒錯的女同性戀,林冰瑩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則是虐待她的男人;據說為了吸引客人成為VIP會員,林冰瑩和晏雪在漢州本部做了陰阜永久脫毛處理,還不知廉恥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銀環來誘惑客人。

  當時陳剛對這些謠言不屑一顧,就連看了高級綜合全身美容的宣傳畫冊,看到畫冊上印著模特為林冰瑩的陰阜永久脫毛的照片和陰阜美飾項目在陰阜上穿環的照片,他心中都堅定不移地認為那只是公司的宣傳手段,是對公眾的欺詐,高貴典雅的林總監絕對不可能去拍那種照片的。

  可是現在,陳剛動搖了,他基本上已經斷定金發女人就是林冰瑩,而金發女人的陰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陰毛都沒有,以他的經驗,那絕對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過激光處理的陰阜永久脫毛,那豈不是說明店里的謠傳都是真的,林冰瑩只是生了一副高貴典雅的外表,其實是個淫蕩騷浪的女人,是個跟下屬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戀,是個擁有變態性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瑩是黑發,而金發女人則是金發,可是金發女人的臉型、相貌以及眉目間的風情都像極了林冰瑩。

  還有,方才在聚光燈光束的照射下,陳剛清楚地看到金發女人的陰阜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洶涌溢出的愛液順著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腳旁光潔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閃閃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顯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當眾暴露的快感,這與店里謠傳中林冰瑩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陳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種一虐辱女人便會異常興奮的男人,他從來沒有虐辱女人的經驗,可是當他看到金發女人在台上當眾把衣服脫光、被男人們肆意羞辱時,心髒不由一陣狂跳,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胯下的肉棒像是要爆炸那樣高高勃起著,內褲都被從馬眼溢出的體液染濕了,要不是顧忌張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進內褲去擼動肉棒,來緩解興奮昂揚的情緒了。

  陳剛好想加入羞辱金發女人的行列,不僅僅是因為羞辱金發女人會令他感到極度的興奮,還有另外的原因。

  陳剛有個秘密,從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得到林冰瑩,征服林冰瑩,讓相貌美艷、氣質高貴的林冰瑩像個淫婦那樣在他的肉棒下高聲呻吟、輾轉承歡。

  林冰瑩具有傾國傾城的美色,周身彌漫著成熟女人綽約的風情,而且林冰瑩還不是那種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華,有魅力,還是他的上司,這些都令陳剛深深地為林冰瑩著迷,把林冰瑩視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侶。

  有時,在跟妻子做愛時,陳剛會閉著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瑩,這樣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他還不止一次地趁著妻子不在家的時候,一邊劇烈地手淫,一邊幻想跟林冰瑩做愛。

  現在,陳剛基本上認定金發女子就是林冰瑩了,哪里還能控制得了。

  在褲襠里不住震動的肉棒越來越酸,越來越脹,簡直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陳剛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想要把這個疑是林冰瑩的金發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抽插個夠。

  這時,舞台上的彪形大漢開始動了,他扯著金發女人脖子上的狗項圈鎖鏈,牽著嘴里咬著紅色細繩的金發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漢牽著金發女人走下舞台後,直接向張真等人的坐席走來。

  彪形大漢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項圈鎖鏈扔在地上,然後從金發女人嘴里抽出兩根紅色細繩,抓著繩頭用力向外一拉。

  頓時,兩根紅色細繩繃緊了,紅色細繩的另一端系在乳頭的銀環上,兩顆嫣紅的乳頭被拉得尖尖的,長長的,像是要脫離乳房那樣向外延伸著。

  “啊啊啊……”金發女人痛得眉頭緊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許讓細繩從她嘴里脫落出來,她緊緊咬著細繩,發出一聲從胸腔里憋出來的沈悶叫聲,可那叫聲中卻蘊含著感到快感的愉悅,聽得陳剛、孔卓、還有張真心中一陣激蕩。

  “繩子非常堅韌,不會斷的,請盡情享樂。”彪形大漢把繩頭交給興奮得眼中仿若在噴火的陳剛,然後從林冰瑩嘴里抽出兩根系在陰唇的銀環上的細繩,送在直喘粗氣的孔卓手上,示意他倆兒也像他剛才示范的那樣做。

  陳剛慢慢地扯動細繩,直勾勾地看著在他眼前不斷延伸縮回、變換形狀的乳頭。

  也許是害羞,也許是還不習慣虐辱女人,在剛開始扯動細繩時,陳剛有些局促,可是,隨著時間的進行,隨著金發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愉悅,越來越嬌膩,陳剛漸漸變得自如了,開始變換著花樣,時而平拉,時而斜扯,不時變換力量,變換幅度,樂此不疲地玩弄著金發女人,興奮地看著金發女人春情彌漫的臉蛋。

  孔卓的反應與陳剛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虐辱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淫玩的林冰瑩,在剛開始扯動細繩時,他緊張得雙手不停顫抖著,可是漸漸的,他也收發自如、得心應手起來。

  孔卓穩穩地抓著繩頭,慢慢地向兩側分去,直到粉紅色的陰唇被他拉得舒展開來,把一直隱藏在陰唇的遮掩下的肉洞完全暴露出來才停下。

  然後,他瞪大著泛起血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被愛液儒濕得晶亮亮的肉洞,盡情窺視著不時收縮一下的鮮紅色肉壁和里面蜿蜒九轉的甬道。

  別的坐席上發出一陣口哨聲、喧囂聲,男人們都坐不住了,紛紛站起來,伸長著脖子觀看著。

  而金發女人雖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斷發出動情的呻吟,但在這種極度淫靡的氛圍下,被男人用系在陰唇的銀環上的細繩下流地分開陰唇、露出被愛液儒濕了的肉洞,肆意觀看著里面,還是覺得甚為不堪,不由羞恥無比地扭動著身子掙扎著。

  每當金發女人扭動一下身子,系在陰蒂的銀環上的金色鈴鐺便“鈴鈴鈴”發出一陣清脆響亮的鈴聲。

  這種鈴聲是那麼熟悉,陳剛不禁狐疑地看著金發女人酷似林冰瑩的臉蛋,心想,白天在林總的辦公室里也聽到過這種鈴聲,她說是她老公送給她的守護鈴鐺,難道就是這個金鈴,那麼這個女人必定就是林冰瑩,可是她的發型和頭發的顏色不對,莫非戴了假發套……

  就在陳剛伸出手去摸金發女人頭發的時候,彪形大漢把金發女人嘴里的最後一根細繩,也就是系在陰蒂的銀環上的細繩抽出來交給了張真。

  金發女子正是被高亞彤帶到坐席前跪著的林冰瑩,陳剛飽受困惑的金發其實是林冰瑩之前在張真的車里戴上的假發套。

  高亞彤雖然也是淫亂騷浪,但做為名流美容院的副總,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個亂交派對上的,只能離開,在後台看監視器。

  而全身赤裸的林冰瑩被帶到後台時,高亞彤命令她再次穿上連衣裙,其目的用當眾脫光衣服來撩撥林冰瑩的受虐心,讓她更快進入發情的狀態。

  張真一直在默不作聲地觀察陳剛和孔卓的反應,當他看到陳剛伸出手去摸林冰瑩的假發套時,嘴角一陣抽搐,感到一陣巨大的興奮,心想,陳剛,我等了你這麼久,你才想起來去辨別她戴的是不是假發套,真是個笨蛋,不過,總算你去做了,沒有叫我白等……

  看著陳剛的手離林冰瑩的假發套越來越近,張真抓著手里的繩頭,想道,冰瑩,我的好老婆,你的同事馬上就要認出你來了,你准備怎樣迎接同事們驚詫的目光呢!

  我想,還是用你高潮時的淫蕩樣子來迎接他們最好!

  冰瑩,不要怪我,我必須執行高總的命令,而且我知道你喜歡受虐,我也喜歡看你在男人們的虐辱下淫蕩的反應,今晚是個美妙的夜晚,讓我們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樂吧!

  ……

  陳剛的手觸上林冰瑩的金發,馬上感覺到不對,不像是真正的頭發。

  心髒頓時一陣狂跳,陳剛無比興奮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發套,難道她真是林冰瑩……

  就在陳剛揪住假發套,將要往下揭的瞬間,一直抓著繩頭不動的張真突然動了,猛地一拉纏在他手指上的細繩,像拉大鋸那樣不停地來回扯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一股激痛沿著陰蒂迅猛地傳到身體里的各個地方,林冰瑩感到身體仿佛要裂開了,而在這股激痛的刺激下,陰阜深處開始不規則地收縮著,高潮欲來的前兆清晰地浮現在心中,林冰瑩不由仰著頭,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本能地呻吟著。

  “啊!林總……”隨著手上一輕,紅色的假發套被陳剛揭下來,陳剛和孔卓異口同聲地驚叫著。

  看著陳剛和孔卓驚異的目光,林冰瑩知道同事們終於認出了自己,心中猛地騰起一股滔天的羞恥,情不自禁地流著淚,哀羞無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林冰瑩相當憎恨孔卓,因為在她去漢州總部做脫毛處理時,孔卓在與林冰瑩懷有敵意的高亞彤授意下,公然猥褻林冰瑩,巧妙地擋住其他美容師的視线,大肆淫玩林冰瑩的陰阜,導致林冰瑩感到了快感,到達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丟臉地在數位美容師面前溢出了愛液。

  事發後,一想起那丟臉的一幕,林冰瑩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癢癢的。

  陳剛,林冰瑩對他的印象倒不錯,雖然美容技藝不算很高,但為人很好,工作態度也值得稱道。

  在林冰瑩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時,陳剛以謙遜的姿態迎接林冰瑩,屢次誠懇地邀請林冰瑩經常回來看看;而晚上的送別會,陳剛很有感情地與林冰瑩聊天敘舊,頻頻舉杯敬酒;在最後的節目,去KTV玩時,陳剛還與林冰瑩合唱了好幾首歌。

  這些令林冰瑩感到陳剛是個重感情的好人,她為有這樣的屬下感到驕傲。

  可是現在,這個林冰瑩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還與她把酒言歡的同事竟然拉扯著系在她乳頭的銀環上的細繩,正在像對待可以隨意玩弄的妓女一樣肆意虐辱著她;而孔卓,這個令林冰瑩無比痛恨的人,是他親手分開了她的陰唇,與其他賓客一起瞪大著飽含著獸欲的色眼,肆無忌憚地觀看著她最羞恥的地方。

  本來林冰瑩在高亞彤的淫辱下已經想通了,確定了以後人生的方向,打算從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盡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隸。

  在被高亞彤牽著,赤身裸體地像狗一樣爬進會場時,在舞台上服從賓客們越來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種種下流淫猥的動作時,林冰瑩感到了興奮,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體、被男人們羞辱的快感,雖然也很羞恥,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圍內,她覺得這樣很刺激、很享受。

  在張真大叫著讓她把陰阜上的鎖頭打開時,赤身裸體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瑩循聲看見了張真,也看見了與張真坐在一起的陳剛和孔卓。

  林冰瑩不知道陳剛和孔卓有沒有認出她來,根據之前張真告訴她的,今晚會有兩三個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脫不了被陳剛和孔卓侵犯的下場了,只好忍著巨大的羞恥,當著同事們的面,繼續去做那些下流淫猥的事。

  陳剛和孔卓只是在看,沒有給她下達命令,這使無顏與他們見面的林冰瑩感到她沒有直接面對她的同事、她的下屬,心中的羞恥感不由減輕了許多。

  而在她按照那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的命令,做出轉過身讓他看露在肛門外面的肛門栓、像狗那樣趴在舞台上,高高撅著屁股,自己把肛門栓取出來等極為羞恥極為下流的事的時候,林冰瑩明知道陳剛和孔卓在看,雖然羞恥得渾身發抖,卻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火熱酥癢的陰阜一個勁地收縮著,狂溢而出愛液流得滿地都是。

  當彪形大漢牽著她脖子上的狗項圈,把她帶到張真等人的坐席時,林冰瑩知道陳剛和孔卓要來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恥,又是緊張,還有一種淡淡的期待。

  可是當她發現陳剛和孔卓好像沒有認出自己,林冰瑩除了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輕松、一陣不用被同事們發現自己真面目的狂喜,還隱隱感到了失落,似乎內心中想讓同事們認出來。

  陳剛和孔卓開始在彪形大漢的示范下,用系在她乳頭和陰唇的銀環上的細繩來玩弄她,林冰瑩感到一種很異樣、很刺激的興奮感,最妙的是盡管心中的羞恥感上漲了一些,但漲得恰到好處,就像是前幾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親亂倫時的感覺一樣。

  林冰瑩為這種感覺陶醉著,好想在這種她知道陳剛和孔卓是誰但陳剛和孔卓並沒有認出她來的美妙狀態中到達高潮,來享受那暢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這種美妙的狀態隨著陳剛揭下她的假發套消失了,陳剛和孔卓認出了她來,當林冰瑩看到陳剛和孔卓用無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們的手里還下意識地拽緊著系在她乳頭和陰唇的銀環上的細繩,一股極其猛烈的羞恥騰地一下從心里冒出來,林冰瑩恨不得馬上昏厥過去來避開同事們那令她難堪、令她羞慚、令她無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們的眼光是飽含獸欲的,林冰瑩還能好受一點,可是那種無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瑩分外難堪、分外羞恥,不想在孔卓和陳剛面前暴露淫蕩的一面,至於變態的暴露、受虐性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說了。

  在這種情況下,林冰瑩不想在陳剛,尤其是孔卓面前到達高潮,陳剛還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恥,可孔卓不同。

  當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聲張,在數位美容師面前到達了一次小高潮,林冰瑩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個假正經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性感的身體、淫蕩的反應令孔卓愉悅,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淫笑的樣子,林冰瑩便感到一陣久違的屈辱感。

  陳剛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細繩的動作,只有張真仍在大肆扯動著細繩,雖然林冰瑩心中盡是不願,不想到達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壓抑不住的。

  敏感的陰蒂被拉扯得騰出陣陣強烈至極、爽美絕倫的快感,林冰瑩都能感覺到大量的愛液正在醞釀著,似乎下一秒鍾就會快溢出來。

  心中羞恥屈辱的感覺雖在,但興奮感、刺激感和新鮮感卻越來越強,刻意閉緊的嘴巴開始有了張開的趨勢,心中哀羞無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瑩好想放聲呻吟幾聲,浪叫幾聲。

  都怪張真,如果他不那麼用力地拉我的陰蒂,我不會這樣的……林冰瑩認為都是張真刺激她的陰蒂,才導致她會變成這樣,其實,她不知道,刺激陰蒂最多起到催化劑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還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質。

  眸中閃著哀求的光茫,林冰瑩瞧著不停扯動細繩刺激她的陰蒂、想要她快點到達高潮的張真,希望可惡的張真馬上停下來,不要讓她這麼羞恥,這麼屈辱。

  林冰瑩不好意思開口,瞧著張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脅,可是張真的眼中始終閃著興奮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瑩看在眼里,想起張真喜歡虐辱自己的的性嗜,心中不由哀嘆一聲,知道張真也想看她丟臉的樣子,意識到她到達高潮之前,張真是不會停下來的。

  我注定是男人們的性奴隸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斷的羞恥、屈辱、丟臉中度過了,我已經抗爭過了,可是沒有用,就連張真,這個迷戀我、想當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還掙扎什麼,我把一切都交給他控制好了……

  林冰瑩想完張真,又開始想他的同事們。

  孔卓,你得意吧!

  我是個淫蕩的女人,你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樣子了,雖然我討厭你,恨你,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體,我敏感的體質、淫蕩的反應來令你愉悅,但是張真不讓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無所謂了,你盡管來玩弄我吧!

  還有你陳剛,陳店長,我看錯你了,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其實你跟他們一樣,都是拿虐辱女人來取樂的男人,來吧!

  你們都來玩弄我吧!

  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後,林冰瑩在心中對自己說道,我是個喜歡被男人虐辱的變態,今晚是我蛻變的一晚,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掙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麼了,他們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要把我最淫蕩最變態的一面表現出來,我是所有人的性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隸,我只配做那些羞恥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樣取悅男人,怎樣愉悅自己,原來的林冰瑩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母狗奴隸林冰瑩……

  瞧著張真,林冰瑩突然嫵媚地一笑,然後不再抑制對高潮的渴求,隨著張真施加給陰蒂上的強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無阻礙地在身體里奔騰,一邊淫蕩地扭動著身體,蕩起波波炫目的乳波,發出聲聲撩人的呻吟嬌喘,一邊用迷蒙的眼波瞧著由驚愕轉成一臉淫笑的陳剛和孔卓,淫聲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陳剛,用力拉繩繩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從震撼中恢復過來的陳剛和孔卓,臉上俱都升起興奮無比的表情,瞪大著飽含獸欲的眼睛,淫穢地盯著他們的性幻想對象林冰瑩,和張真一樣,用力拉扯著手上的繩頭,刺激著林冰瑩,等待看林冰瑩高潮時的樣子。

  而林冰瑩就在他們三人,還有周圍很多男人的注視下,劇烈地扭動著因強烈的痛楚、巨大的興奮而變得肌膚上泛起一層淡紅色的身體,那張潮紅、滿是春情的臉蛋上,櫻紅的嘴唇不住開合著,大聲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樂,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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