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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會所的美麗教練

濱海W市的情事 xxxlang1 10874 2024-03-03 14:52

  鄒澤凱基本上是迷迷糊糊走回來的,連出別墅區的時候保安有沒有問過自己話都記不清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被不明身份的組織盯上這件事情,兩周前他還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現在卻突然成了別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的目標,處境的巨大變化讓他一時難以適應。

  到家之後,澤凱發現屋里又是空無一人。

  小女友一整天都要陪未來的岳母大人,今天肯定是見不到了,想想連找個傾訴的人都沒有,郁悶的他往沙發上一癱,連開兩罐飲料,大口喝完,看看太陽還沒落山,干脆去浴室衝個澡。

  渾身清爽的感覺讓澤凱心情好了許多,勉強能靜下心來思考一下。

  從對方控制雙胞胎姐妹的手段來看,尋找自己的這伙人應該不是什麼好鳥。

  只是自己在紅客聯盟充其量最多只是個有天賦的新人而已,之前黑掉J國外交部網站,絕大多數的事情都聯盟這個團隊完成的,而自己則是那個因為機緣巧合,成了那個完成臨門一腳的射手,為什麼這幫人非要找自己的麻煩?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筆記本電腦聯盟內部專用的聊天軟件閃爍了起來。

  澤凱湊到顯示屏前前,看到閃爍的頭像正是Shania,看來聯盟里還是有人很在乎他這個新人的安危。

  感覺心里一暖的澤凱點開了對方的聊天請求。

  寒暄過後,還沒等慕容穎開口詢問,少年心性的他就一口氣把最近自己發現網絡被監控,雙胞胎美女到處尋找W市電腦高手等事情快速的講了一遍。

  不過出於某種澤凱自己也說不上來的原因,他沒有提到今天下午跟蹤小美女們到別墅後看到的細節,只說懷疑兩個女孩兒可能也是受人控制。

  “看來情況和盟主分析的大致差不多了,”聽完澤凱的描述,慕容穎的語氣聽起來還是很沉著。

  雖然有些雜音,但她那悅耳的聲音讓澤凱覺得安心了些許,“上次咱們組攻擊J國的外交部網站,其實是紅客聯盟和M國還有J國的黑客聯盟組織之間的一次網絡大戰。為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盟主還有其它主力一直在佯攻別的目標,為的就是掩護咱們這一組的行動。而那次的網絡戰役勝敗的賽點,就是我們能否攻破J國的外交部網站。”

  慕容穎嘗試著給澤凱解釋,“其實當時我們整個聯盟面對的,並不不是幾組境外黑客那麼簡單,而是M國和J國的黑客組織中的精銳。這些組織在M國和J國都有相當的影響力,甚至和M國和J國的政府也有牽扯不清的關系。在你攻破J國外交部網站的那一刻,也就宣告對方黑客聯盟的戰敗。你是一個在編程方面極有天賦的年輕人,思路不拘一格,做事很有創意,從和你一起行動,還有這段時間的溝通交流來看,如果你自己肯下功夫,再加上有好的師傅指點,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成為在C國數得上的高手。但現在你雖然基礎知識比較扎實,但經歷尚淺,非尤其缺乏在實戰方面的經驗,如果在網絡攻防戰中遇上真正的高手和你單挑,別說是J國和M國的精英,就算是紅客聯盟內部的排名前幾的人,也支撐不了太多回合。”

  慕容穎的話幾乎是句句都落在了澤凱的心坎里。

  是啊,自己目前的真實實力不正像她所說的,只是個初窺門徑少年黑客麼。

  想來這些尋找自己的人應該是搞錯了目標,放著比自己個頭大好幾倍的大魚不去釣,反而非要來網自己這條小魚。

  嗯,是的,肯定是哪里搞錯了。

  慕容穎聽過澤凱的意見後,沒有表態,繼續陳述著事情的前因後果,“這些人據說心氣極高,一開始根本不把C國的黑客放在眼里,在和我們交手吃了幾次虧之後,他們才開始重視起來。但盡管使出了全力,那天晚上還是讓我們贏在了戰術和運氣上。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我們會讓實力最強的幾組人擔任佯攻的任務,而讓實力最弱的一組,”說到這里,慕容穎的聲音稍微有些停頓,自己帶的一組是聯盟中最弱的,換了誰也會有些不好意思,“之後他們更沒有想到擔任主攻任務的正是我們這一組。在錯誤的判斷了目標之後,M國和J國的精銳傾巢而出,和盟主他們幾組人糾纏起來。而此時我們這一組按照之前的計劃,在最合適的時間節點,開始對J國外交部網站的進攻,接下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在達到目的之後,包括盟主在內的幾個骨干都覺得這次攻防戰贏得太過凶險,而且對方的背景絕不僅僅是網絡黑客這麼簡單,所以商議一番之後,大家決定偃旗息鼓一段時間,一方面是好好休整一下,另外一方面也是要好好分析提高一下。時候通過研究攻防戰的數據記錄,大家的普遍認為對方的實力,尤其是M國黑客精英們的實力是在C國之上的,對方使用的很多編程代碼,邏輯運算方式和軟件包等等,都是之前我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不客氣的講,如果那天不是對方在戰術上完全被我們牽著鼻子走,而你又沒有及時的黑進去,而聯盟的主力再多和對方糾纏一小會兒,攻防戰很可能會以我們全面慘敗而告終。後來他們把那晚的戰敗視為奇恥大辱,一直揚言要報復,只是聯盟對對方的各種尋釁一概視而不見,像集體人間蒸發了一樣。我說到這里,想必你也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人想找到這個施加最後一擊的人。”

  “可是他們應該不知道我的網絡名字,更不應該知道我使用電腦所在的區域啊。”

  澤凱稍微想了想,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雖然只是個新手,但他對自己的行事謹慎,還有掩蓋痕跡的能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那晚的行動,他後來回想過多次,應該是沒有留下會讓對方追查到自己的线索的。

  聽到這里,另一端的慕容穎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接下來我想和你說的,聯盟內部可能有人出於某種目的,泄露了關於你的信息……不過你不要擔心,你的真正身份只有盟主和我知道,能找到W市這個范圍,和了解到你的網名是Keller,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聽說自己的信息竟然是被聯盟內部的人泄露,澤凱頓時覺得義憤填膺,幾天前還是同仇敵愾的戰友,竟然出賣自己人,圖的什麼?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但另一方面他又隱約有些沾沾自喜,看來自己的隱蔽工作做得還是不錯的,就連M國和J國的精英們都沒能追查到自己。

  “對了,還有一點,找你的這些人,或許並不是黑客組織的人。黑客們的報復,往往僅限於網絡上的活動。而這些不遺余力找你的人,應該很可能是和M國或者J國黑客組織有瓜葛的組織。他們找你的真實目的我們也不敢斷言,也可能只是想找到你這個人,鎖定你的身份,以便在今後對你多加提防。也有可能是對你的人身安全有不良企圖,想殺雞駭猴,起到震懾作用。”

  或許是擔心這頭澤凱的情緒可能會再次變壞,慕容穎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之後又趕緊安慰他道,“不過我這里也有好消息,紅客聯盟其實和C國國家安全機關一直是有聯系和合作的,而且這次是國安機關主動聯系到我們,詢問是否需要幫助。考慮到情況復雜,盟主只是告訴他們有境外勢力想對我們的人不利,請他們設法阻止和限制境外勢力的活動,並沒有透露你的身份。”

  “所以現在知道你就是那天完成最後一擊的Keller的,只有你自己,盟主和我,總共三人。有C國國安局多多少少會幫些忙,我想只要你不主動暴露身份,一定能順利的度過這次的危機。”

  “至於你剛才提到的被脅迫的雙胞胎姐妹,我一會兒從她們經過的區域調取公共監控錄像,查一查她們的真實身份。說不定能順藤摸瓜,發現對方的軟肋,進而反客為主。”

  兩人快要談完的時候,樓下傳來敏婷和芸熙說笑的聲音。

  澤凱聽慕容穎囑咐了幾句,就關上電腦下樓。

  還沒走到一樓,一陣誘人的香氣就撲面而來,原來繼母和姐姐正在往餐桌上擺放從附近一家知名飯店打包回來的可口菜肴。

  ********************

  袁雪瑤今天一連上了三節課,除了中間一節是一對一的輔導以外,另外兩節瑜伽和健美操,都是在大教室的公開課。

  在和告別的學員們打過招呼之後,一整天的疲憊感驅使她跑去淋浴間衝了個熱水澡。

  正當她正要離開健身會所下班的時候,卻在撞見了站在門口的劉銳鋒和雷鵬,兩人正一臉邪笑的看著她。

  突然看到高大的退役特種兵和黃毛,袁雪瑤瞬間臉色變得慘白,低下頭試著想從兩人身側走出去,不想卻差點撞上劉銳鋒,轉身朝另外一邊想繞出去,卻又被雷鵬給擋住了去路。

  袁雪瑤無奈的抬起頭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劉銳鋒抓住手腕,半拖半拽的帶出健身會所,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

  上車後,劉銳鋒坐在在駕駛位,雷鵬則在後排看似親昵,實則粗暴的用一只胳膊摟住她細嫩的脖頸,箍的她動彈不得。

  轎車從健身會所開出後,在市內東拐西拐幾次後來到了綺夢酒吧旁邊的停車場。

  一路上袁雪瑤的身體都在輕輕顫抖,一個月以前,她還只是一個懷揣著夢想,來到W市打拼的S省內地城市的年輕女孩兒。

  但自從加盟這家叫舒絡的健身會所之後,她的人生軌跡就被徹底改變了。

  在來到舒絡之前,她所工作的健身會所工作很辛苦,待遇也並不高,每個月除去生活基本開支和寄給父母的錢,幾乎是攢不下什麼錢。

  從體校畢業來到W市之後,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

  直到有一天,在她給學員上完課後,突然有一個自稱是舒絡健身會所經理的男人,問她願不願意換個地方上班。

  男人給出的條件很誘人,理由則是看中了她的敬業和業務水平。

  考慮了幾天,終於在匯出給父母的一筆錢後,她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

  作為W市規模最大,設施最優良的健身會所,舒絡服務的客戶群體主要是W市的中上階層人群,對應的收費也不便宜,而袁雪瑤每個月拿到手的收入也比原來多了接近三倍。

  生活寬裕一些之後,袁雪瑤對自己在W市的生活開始有了更多的期盼。

  她開始憧憬著可以在這里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後兩人一起打拼,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真正的扎根於此。

  然而僅僅幾個月之後,她就被從這些美好的夢想中驚醒了。

  在她剛在舒絡上班的前幾個月,生活的節奏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直到有一天,她因為偶然的機會,從電腦看瀏覽了會所的會員資料庫。

  在資料庫里的會員數量要遠遠多於會所實際擁有的會員數量,這些袁雪瑤從來沒見過的會員不僅數量異常龐大,每人繳納的會費金額也要比她實際所了解的金額要高很多。

  心生疑惑的袁雪瑤於是多了個心眼,開始留意身邊的情況。

  終於在某個月底她在下班的時候,碰見了背著個沉甸甸的單肩包,急匆匆推門而入,直接鑽進財會辦公室的雷鵬。

  緊跟著雷鵬進去的,是會所的首席健身教練兼經理劉銳鋒,兩人進去以後就把門從里面反鎖上。

  袁雪瑤走出會所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進了對面的一家飯館,點了一份單人套餐,一邊慢慢享用,一邊觀察著馬路對面的情況。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雷鵬一個人從會所里挎著單肩包走出來,鑽進了一輛看起來等候多時的黑色轎車離去。

  袁雪瑤的視力堪比她的好身材,雖然隔了一條馬路,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車輛,她還是敏銳的觀察到,雷鵬的單肩包從剛才塞滿東西的狀態,已經變成了空蕩蕩的樣子。

  之後又過了整整一個月,她再次在下班的時候碰上挎著單肩包急匆匆而來的雷鵬。

  黃毛不知道是晚上沒睡覺,還是因為其它別的什麼原因,竟然在踩到剛清潔的地面後滑了一跤。

  在雷鵬摔倒之後,他背的書包帶也被摔開了一條縫,雖然沒有任何東西掉出來,袁雪瑤還是看到了瓷實的塞在里面的一摞摞發紅的人民幣。

  在明白自己的新東家其實是在替別人洗錢的時候,袁雪瑤並沒有猶豫太久。

  她從小生在善良淳朴的家庭,看到違法行為而毫不作為,只會讓她覺得良心不安。

  當然出於謹慎方面的考慮,她並沒有貿然親自去警察局,而是在第二天上午撥通了W市警局的舉報電話。

  然而這個正直善良的姑娘卻怎麼也想不到,在自己打過報警電話的當天,可怕的麻煩就找上門來。

  中午剛吃過午飯,和自己同一個健身會所上班的劉銳鋒就找到了自己,說是會所經理找他們兩個有事。

  她前腳剛跨進經理辦公室,就被劉銳鋒在背後一手刀打暈過去。

  當袁雪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關在了一間陰暗的地下室里。

  一上來她就受到了雀幫幫眾連續的毒打和折磨,卻非常有技巧的不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傷痕。

  在她意識到反抗無效的之後,被強迫穿上看起來很色情的服裝,按照黑幫份子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拍攝羞恥的視頻和照片。

  之後歹徒們不顧袁雪瑤的苦苦哀求,給她注射了烈性春藥,在攝像頭前被殘忍的奪去了對女生而言無比珍貴的第一次。

  晚上當她神志回復後,在囚禁的小屋里哭的聲嘶力竭,然而換來卻又是一通毫不玲香惜玉的折磨。

  接下來的日子里,歹徒們經常都在對她進行各種調教。

  偶爾他們會給她戴上一個蝴蝶面具,多數時候沒有面具,相同的是每次都會用至少兩台攝像機從不同的角度拍攝調教的過程。

  後來她被告知所有的視頻都被備份了,所有戴了面具的視頻都被上載到了幫里收費的成人網站上,而那些沒帶面具的大尺度視頻,則成為了雀幫控制美女教練的把柄。

  在確信袁雪瑤的反抗意識已經被徹底擊垮後,雀幫放她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

  從此健美教練的工作的內容比原來增加了一項,就是在雀幫骨干需要的時候,充當他們解決生理問題的“玩物”。

  就像今天,正當她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想去做自己的事的時候,又被劉銳鋒和雷鵬攔住帶到了綺夢。

  “發生麼愣啊,小浪貨!趕緊下車!”

  勒在脖子上的手臂正在有力的收緊,雷鵬顯然對正在神游太虛的美女教練很不滿意,用嚴厲的口吻命令她趕緊下車。

  頸部傳來的壓迫感和呼吸困難的窒息感及時的把袁雪瑤從噩夢般的回憶中喚醒,“別……別這樣……鵬哥……你放開我……我喘不上氣了……你放開我……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其實多年來堅持不懈的鍛煉,帶給袁雪瑤的不僅僅是傲人健美的身材,還有良好的速度和反應能力,換句話說,如果她想反抗,個頭瘦高,身體發虛的黃毛可能會被她輕松制服。

  不幸的是健美教練面對的不僅僅是雷鵬一個小混混,而是組織嚴密的雀幫。

  假如她撂倒了雷鵬,那麼要面對的就是整個雀幫的打擊和報復,就那現在而言,她能制住雷鵬,卻不是坐在前排的劉銳鋒的對手。

  而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經歷,讓她對背景深厚的雀幫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感。

  對自己所處環境有清楚認識的袁雪瑤看了眼虎背熊腰的劉銳鋒,認命般的承受著身邊黃毛的羞辱。

  雖然和退役特種兵共事的時間並不算長,但看過劉銳鋒訓練的袁雪瑤對整個渾身上下散發著壓迫氣息的男人的力量和速度印象頗為深刻。

  “哼!算你識相,下次在這樣把大爺說的話當耳旁風,我就當你是皮癢了,”看到美女健身教練馴服像一只小貓,黃毛頗為滿意。

  把袁雪瑤從後門拽進綺夢,吩咐會所里的另一個妖艷女郎,帶美女教練先去樓上包間“收拾”好等著。

  “我說鋒哥,咱綺夢這麼多漂亮妞,你最近幾次怎麼總喜歡找這個健身教練?論長相和身材,這妞我看也不比咱綺夢的艷霞姐強,要論能力,那艷霞姐可是甩這個妞好幾條街啊。再說艷霞姐可是當著大老板的面兒承認喜歡你了,你總帶別的妞過來,不怕艷霞姐吃醋啊。”

  雷鵬開了一瓶啤酒,往沙發靠背上大刺刺一躺,不解的問道。

  “嘿嘿嘿,”同樣開了一瓶啤酒躺在沙發里的劉銳鋒笑了笑,和他虎背熊腰的形象,以及在健身會所里陽光的形象完全不同,展現出真實一面的退役特種兵笑的有些陰鷙,“人天天吃肉會膩的,偶爾也得換換口味,嘗嘗清口的新鮮蔬菜和水果。”

  “也是……”黃毛討好的把話茬接過去,“綺夢這些妞,鋒哥你讓她們舔你的腳,絕對沒人敢不舔的,個個對你服服帖帖,但就是缺了些許新鮮感。而像姓袁的這個小妞,剛剛調教完畢,還帶著幾分清純,有點玩良家的意思。”

  看到劉銳鋒笑笑不置可否,雷鵬知道自己這次的話茬算是接對了,“哦,對了,”雷鵬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麼,接著說道,“聽說前兩天鋒哥你們剛拿下了一個妖孽級別的良家少婦,聽說還是在W市有頭有臉的,什麼時候也讓兄弟和你一起嘗嘗鮮唄。”

  “嗯……”劉銳鋒聽到良家少婦這個詞以後,嘴上應了一聲,臉色卻陰沉了些許,“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貨色,只可惜不知道趙胖子和老大怎麼說的,竟然被他收為私有了。”

  “啥?!老大怎麼能這樣,那姓趙的不就是會做點兒生意,能賺點兒錢麼。”

  雷鵬顯然是把劉銳鋒當成了自己在道上的大哥,憤憤不平起來,“要說本事,那趙胖子頂多算是能文,哪有咱鋒哥厲害,能文能武,既能幫老板賺錢,又能打,這兩年在W市,那件事兒不是鋒哥你出面擺平的。”

  劉銳鋒擺了擺手,阻止黃毛繼續說下去,“老大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別在這里嚼舌根了。”

  雷鵬顯然還有些怨氣,依然不依不饒的在說著,“上次在健身會所的那個小妞,那可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別說過兩年完全長開了,就算是現在,放到W市全市都數得上的美女,照我說,就應該趁早辦了,將來調教成艷霞姐那樣的,讓她為幫里做事。可老大倒好,咱們剛把視頻和照片交上去,他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不讓動。要不鋒哥,干脆咱們兩個先斬後奏把那小妞給拿下了,調教好了再帶給老大,看他到時候還能說什麼……”

  冷不丁整整半瓶啤酒都被潑到了雷鵬的臉上,像個落湯雞一樣的黃毛頓時愣住了。

  “老大說了不能動就是不能動,你是哪句話沒聽懂?”

  潑完酒以後的劉銳鋒也稍微愣了愣,沒有再搭理雷鵬,轉身拎起酒瓶子朝樓上包間走去,走到半路回過頭又說了一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小女生有梁子,想找機會報私仇。”

  “操!你知道就知道唄,我就是想報復她,你謹小慎微不敢動手,拿我撒什麼氣啊!”

  臉上被潑了酒的雷鵬一臉憤憤不平,看到劉銳鋒走遠小聲嘀咕著,“老大不讓動我就不動?不就是個小高中生麼,有什麼動不得的。上次的視頻和照片我都備份了,我回頭神不知鬼不覺的替你們調教了……”

  “鵬哥,鋒哥讓我告訴你,如果你十秒鍾內再不上去,今天就不帶你玩了。”

  剛才那個帶袁雪瑤上樓的妖艷女郎看著雷鵬笑吟吟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沒辦法,誰教自己沒有劉銳鋒那一身好功夫呢。

  雷鵬在進入雀幫之後,一直都是混跡在底層的小角色。

  如果不是跟著劉銳鋒混,可能現在也是幫里的邊緣人物,連一嘗美女教練芳澤的機會都不一定有。

  退役特種兵顯然只把女人當成玩物一樣對待,而且喜歡多P,這樣雷鵬就經常有分一杯羹的機會。

  對這樣的現狀還頗為滿意的雷鵬只是稍微愣了愣神,就快步朝樓上跑去。

  到了包間門口黃毛頓時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他不禁回頭贊許的看了一眼剛才的妖艷女郎,而後者似乎對她的目光似乎視而不見,扭著豐滿的臀部和水蛇腰朝前台走去。

  雷鵬咽了口吐沫,走進包間,關好門,靜靜的望向被“收拾”好的美女教練。

  房間里的另一個男性,退役特種兵此時也暫時沒有動作,也站在一旁欣賞著全身幾乎完全赤裸的袁雪瑤被刻意擺成的造型。

  只見美女教練此時正腳不著地的坐在包間內的真皮長條沙發上,上半身和雙臂被用麻繩弄成一個簡易龜甲縛的樣子,雙臂被在背後以一個凹字形牢牢的固定著。

  介乎於C和D尺寸之間的雙乳被上下各纏了幾道麻繩,粗糙的繩結略微嵌入袁雪瑤的皮膚內,還有兩道似乎是一左一右一端固定在兩側沙發腿上的麻繩,分別限制了袁雪瑤雙腿的活動空間,捆住了膝蓋彎,並把她健美的雙腿向兩側分開到盡量大,這樣美女教練干淨誘人的陰阜,隨著呼吸一吸一張的菊花,還有修長大腿的內側,全都像被廚師刻意收拾好的去殼蟹肉一般暴露在屋內兩個男人的眼前。

  除了全身自由活動受限外,美女教練還被惡作劇的用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住了雙眼,完全無法掌握自己周圍的實際情況。

  姣好健美的身材被牢牢固定住,視覺被徹底剝奪,強烈的羞辱感使得美女教練的身體顯得興奮異常,甚至是有些微微顫抖。

  雷鵬注意到沙發前的茶幾上除了有幾個常見的女用成人玩具以外,還有一小瓶開了蓋兒的透明藥水,藥水瓶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看不懂的字母。

  而相應的袁雪瑤被麻繩勒的挺翹異常的雙乳上,還有毛發被修飾的整整齊齊的小穴的位置,都泛著一層油脂的光澤。

  “剛弄來的進口貨,老大讓艷霞隨便找個人試試效果。”

  劉銳鋒沒等黃毛問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看來傳言的艷霞姐喜歡劉銳鋒是真的,這剛進過來的春藥,效果怎麼樣都不清楚,就往袁雪瑤的身上招呼。

  女人這種動物,一旦嫉妒起來,還真是有點可怕。

  不過顯然劉銳鋒對美女教練的身體健康的關心程度甚至還不及黃毛,只見他拿起小瓶子把剩余液體都弄到了自己的手指頭上,用另一只手朝袁雪瑤的腮幫子上一按,迫使美女教練分開性感厚實的嘴唇,然後就把沾了液體的手伸進她的嘴里,一邊把藥水往袁雪瑤的嘴里抹,一邊還不忘玩弄美女教練的小舌頭。

  “把嘴再稍微張開一點兒,用舌頭好好舔……嗯,對,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好好吸……真是個小騷貨,學的還挺快的。”

  劉銳鋒一邊“循循善誘”的教導著,一邊還冷不防挖苦諷刺一下美女教練,隨時隨刻的對她進行洗腦。

  看著被玩弄的不停地發出口齒不清聲音的袁雪瑤,雷鵬也不再猶豫,他走到沙發前半蹲下身子,伸出兩只手開始在美女教練的兩腿之間和大腿內側摩挲。

  黃毛雖然沒什麼本事,但顯然在挑逗女人方面還是有一套的。

  只幾下的功夫,沙發上的袁雪瑤就開始輕輕的蠕動起身體,呼吸頻率逐漸加快,一邊舔著劉銳鋒的手指頭,一邊不停地發出“嗯”和“唔”,明顯是身體被玩弄的逐漸動情了。

  美女教練這次進入狀態的速度明顯很快,看來進口藥物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發現手指縫里的藥水也都被袁雪瑤乖巧的舔淨咽下,劉銳鋒把手指抽了回來,這廂美女教練似乎還有些沒舔夠的樣子,伸出香舌在嘴唇上上下舔弄。

  劉銳鋒也不給她喘息和休息的機會,一屁股坐在袁雪瑤的身側,一手一個,開始玩弄起在麻繩的作用下完全不受地球引力作用的一對爆乳。

  每當看到美女教練臉上出現些許舒爽的表情後,劉銳鋒就把動作從手掌揉捏乳肉變成用手指揉捏乳頭,直捏的袁雪瑤發出一陣陣的哀鳴才把動作轉成揉捏乳肉。

  半蹲在地上的雷鵬也不甘人後,見劉銳鋒玩弄美女的動作逐漸變得激烈,黃毛也把之前愛撫的動作變成扒開袁雪瑤的陰唇,用手指輕彈了好幾下美女教練粉嫩的小豆豆。

  電擊般的感覺頓時讓袁雪瑤渾身顫抖起來,嘴里的喊聲變成了不連貫的“啊”聲。

  發覺美女教練身體越發敏感,快有到頂跡象的劉銳鋒趕忙松開手,踢了一腳黃毛,示意他不要讓袁雪瑤這麼快高潮。

  會意過來的黃毛停下手上的動作,往茶幾上看了看,拿起一只粉色的帶线的跳蛋,打開開關,開始在美女教練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

  先是耳朵,然後鎖骨……

  乳頭……

  最後讓跳蛋在袁雪瑤沒有一絲贅肉的肚皮上跳動。

  進口春藥的藥效顯然十分的霸道,每當跳蛋接觸到美麗教練身上的敏感部位,都會讓她一陣哀鳴和全身顫抖。

  然而很清楚大哥劉銳鋒調教意圖的黃毛反而在這時把跳蛋的檔位開到最小,若即若離的刺激了袁雪瑤的陰唇幾下之後,輕柔的把震動幅度很小的跳蛋塞進了美女教練的小穴中,只留下一根白线在外面。

  看到這種程度的刺激不會讓袁雪瑤高潮,只會讓她累積的欲望越積越多,劉銳鋒滿意的褪去褲子站到沙發上,露出尺寸猙獰的肉棒正對著美女教練性感厚實的嘴唇。

  下身傳來的強烈空虛感讓袁雪瑤時不時的張開嘴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哀鳴,劉銳鋒瞅准機會揪住美女教練的頭發,緩緩的把堅硬的陽具捅進了袁雪瑤的嘴里。

  其實劉銳鋒最近總喜歡找袁雪瑤,除了嘗新鮮的心態以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美女教練對深喉似乎天生有很強的適應性。

  就像現在,當劉銳鋒把長達十七八厘米的粗大肉棒完全捅進美女教練的口中之後,袁雪瑤也只是被迫高高揚起頭,好讓男人猙獰的肉棒在自己的喉嚨內更舒適一些,並沒與太強烈的嘔吐感。

  看著胯下美女教練漂亮的臉蛋,享受著陽具被溫潤的口腔包裹的快感,劉銳鋒發出一陣興奮的低吼,開始胯部前後運動,每一下向前的運動,滿是屌毛的小腹都會把袁雪瑤柔軟的鼻梁壓扁。

  劉銳鋒貪婪的享受著胯下傳來的快感,一直到發現健美教練的臉色被憋的通紅才把超大號的肉棒拔了出來。

  見靠在沙發椅背上的袁雪瑤忙不迭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氧氣,劉銳鋒閃身坐下,示意黃毛繼續刺激美女教練的感官。

  得到示意的雷鵬拿過一只端部是好多個紫色肛門珠的物件,一節一節的開始往美女教練的菊花內塞起來。

  這些紫色的小珠子大小不一,最小的還沒有鵪鶉蛋大,最大的比鵝蛋還大兩圈,連著珠子和珠子之間的,是又細又軟的橡膠棒。

  此時袁雪瑤的菊花已經完全被小穴內流出的淫水打濕,雷鵬也省了功夫,直接拿起肛門珠,一個接一個的塞入美女教練的體內。

  一開始的肛門珠尺寸很小,塞進美女教練的菊花並不費力,但最後三顆珠子的尺寸比劉銳鋒的肉棒還要大,黃毛在塞的時候廢了不小的勁兒,才勉強塞進三顆中的兩顆,又疼又爽的感覺把袁雪瑤折磨的涕淚交加。

  見最後一顆珠子怎麼也塞不進去了,黃毛停下來稍微歇歇。

  正當眼睛被完全蒙住,忍耐著下體傳來酸脹感的袁雪瑤以為男人不會再繼續再雞奸自己的時候,黃毛又開始把剛才塞進去的肛門珠一顆一顆的往外拽,好容易喘口氣的美女教練又被酸爽的鼻涕眼淚橫流。

  雷鵬見拽出來的珠子上干干淨淨,甚至還有一股奶香的味道,原來在兩人在樓下聊天的功夫,袁雪瑤已經被用牛奶灌腸了好幾次,渾身上下的三個小穴都已經准備好迎接男人們的臨幸。

  也不管美女教練低聲下氣的求饒,黃毛又把這些肛門珠塞進拔出一次。

  正當雷鵬在猶豫要不要再來一次的時候,劉銳鋒踹了他一腳,“行了,現在已經試出來這藥對肛交興奮感作用不大。現在繼續挑逗這個小浪貨,一會兒讓她跪在地上求咱們干她。”

  聞言後黃毛把在美女教練陰道中的跳彈拔出,開大一個檔位,塞進了菊花里,然後又從桌上拿過一只和劉銳鋒陽具差不多粗細的高仿真振動棒,在袁雪瑤的小穴口緩緩的畫著圓圈。

  這廂劉銳鋒則摘掉了美女教練的眼罩,把好看的臉蛋扳過來,舌吻起來。

  見劉銳鋒加緊了攻擊,黃毛也把畫圈的動作變成了淺淺的抽插,兩個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袁雪瑤刺激的嬌喘吁吁。

  發現美女教練已經到了臨界點,劉銳鋒示意雷鵬停下手上的動作,兩人很有默契的離開袁雪瑤身體一段距離,戲虐的看著美女教練被折磨的欲求不滿的樣子。

  在藥物和兩狼手法純屬的挑逗後,幾個月前還是清純處女的袁雪瑤現在雙眼迷離,滿腦子只剩下對男性肉棒的渴望,不停地在沙發上扭動著身體,“別走開……給我……求求你們……給我……”

  劉銳鋒和雷鵬看著美女教練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禁大笑,退役特種兵上前一步狠狠地拍了袁雪瑤結實的屁股兩下,“想要麼,想要就求我們吧。”

  “啊……求你們,給我吧……”

  “這可不行,袁教練這麼說一點誠意也沒有。”

  “就是,你應該換一種說法,你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我……我叫袁雪瑤,是……健身教練。”

  “嗯,說的沒錯,可是你這麼渴望男人來操你,你說你是不是個騷貨?”

  “我……”

  “不說出來今天就不操你了啊……嘿嘿嘿……”

  “我……我是騷貨……”

  “哈哈哈……這樣吧,你把這句話說三遍,我們解開你身上的繩子滿足你。說,我是天生淫蕩無比的騷貨健身教練袁雪瑤,渴求著鋒哥和鵬哥的大肉棒,離開了哥哥們的大肉棒就活不下去,求鋒哥和鵬哥賞賜肉棒給我!”

  “快點說,不說我們就走了啊”兩人起身作勢要走。

  “別……別走,我說,我是……天生……淫……蕩無……的……。貨健身教練袁雪瑤,渴求著……鋒哥和鵬哥的大肉……離開了哥哥們的。……就活不下去,求鋒哥和鵬哥賞賜給我!”

  “不行!大點聲連貫起來說!”

  “我……我是天生淫蕩無比的騷貨健身教練袁雪瑤,渴求著鋒哥和鵬哥的大肉棒,離開了哥哥們的大肉棒就活不下去,求鋒哥和鵬哥賞賜肉棒給我!哇!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們給我吧!”

  被性欲衝洗掉了最後一絲理智的健美教練幾乎哭喊出來。

  前特種兵衝黃毛示意了一下,後者拿出早就准備好的工具刀,三下五除二解除了限制袁雪瑤的麻繩。

  剛一松綁,美麗的眼中滿是血絲的美女教練就像一個如狼似虎的痴女一般朝滿臉壞笑的劉銳鋒和雷鵬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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